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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内新传-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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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强心道:“看你样子,尚能口吐人言,本领又是有的,本来可用,不过燕青心中对于那贾氏玉莲,料来并未忘情,倘若因为这史文恭而生了心病,岂不坏我一员大将?待我试他一试。”

随即笑道:“史教师大名闻于河北,向来与那大名府玉麒麟卢俊义并称,本官身边多有能人出身河北的,岂有不知史教师大名的?只不知史教师可认得这位?”说着拿手一比燕青。

史文恭打量了燕青几眼,终是没能认出,只好摇了摇头。

燕青笑了笑:“不怪史教师不认得小可,昔日史教师前来与卢员外比武之时,小可虽然在旁观看,彼时距今算来已经六年有余,史教师不记得小可,也是应当。”

这却提醒了史文恭,他啊地一声道:“遮莫是当日卢员外身边得力的燕小乙么?失敬失敬,如今怎的在太尉府行走?”

燕青淡淡道:“正是小可,蒙我家衙内不弃,带在身边行走已近两年了,见今管着东京丰乐楼。史教师若蒙衙内收录,你我日后便是同僚,还望看顾则个。”

史文恭立时有些不知所措,燕青既然在这里,看样子和高强的关系甚为亲近,他自己和燕青的旧主卢俊义是结了仇的,以后跟着高强,会不会被人穿小鞋?

燕青是九窍玲珑心的,观其行而知其意,又道:“小可离开北京大名府,到如今算来也快两年了,河北人物多已不通音讯,此次将史教师引荐给我家衙内,正是看重史教师在河北道上的威名。”这话等于间接说明了,自己与卢俊义已经没了关系,叫他只管放心。

史文恭心中少定,高强却看了看燕青,虽然看不出什么破绽,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不过眼下当着外人,他也不好说什么,便叫史文恭且坐。

第二个大汉起身,开口却是山东口音:“小人乃是山东郓州独龙岗李家庄人氏,小人名唤李应,这个相貌丑陋的,乃是小人的总管,唤作杜兴。”

“咦,又是两个书上有名姓的人物。”这两个一说,高强略一回想,便想起来了,李应和杜兴,那都是水浒传里有名的,一个绰号扑天雕,一个绰号鬼脸儿。

再看看那杜兴的丑脸,若是放到现代,去拍鬼片都不用化妆的,不亏了叫作鬼脸儿,当即兴致勃勃地问道:“敢是山东道上有名的李员外,人送绰号扑天雕的么?却不知这绰号从何而来?”

李应见高强知道自己名头,又惊又喜,忙道:“小人一点虚名,没得污了应奉相公的耳朵,这绰号么,是说小人能打飞刀,江湖上朋友恭维,说是天上大雕也打的下来,因此公贺一个号叫做扑天雕,其实是不值一提的。”

石秀在旁道:“我往昔在河北时,便时常听人说起独龙岗李大官人名头,都说大官人好生了得,又兼仗义疏财,乃是当今的真男子。日前李大官人忽而来到东京求见与我,说道山东道上如今私商买卖不好作,都去求那郓城宋公明了。李大官人素来不知宋江底细,见这人起来的蹊跷,很是不忿,恰好得知我石秀在京畿有些势力,便来求我了。”

高强听了,与石秀对望一眼,一起大笑起来,笑得李应手足无措时,这才停下,向李应道:“李大官人江湖上赫赫有名,不料也是作这没本钱的买卖的?”

李应事先已经得了石秀的招呼,因此见高强说破,也不如何慌张,只讪笑了几声,又见高强道:“山东宋江的事,李大官人只问石三郎便是,本官却不理那些江湖上的事。”

这事李应已与石秀沟通了,闻言忙道:“些许小事,不劳应奉相公记挂。小人听石三郎提起,应奉相公日内将有辽国之行,小人虽然不才,也曾往来河北山东等地,也曾与那辽国做过些生意,因此对于辽国境内情形多有所知,便大着胆子求石三郎引荐,盼望能为应奉相公辽国之行出力一二。”

高强这可有些高兴,李应说的含糊,他却知道的清楚,什么与辽国做过生意云云,这时代边境贸易都是官府控制的,他有什么资格去官方开放的边市上做生意?这生意不用问,都是走私的货色。

所谓没有金刚钻,不敢揽瓷器活,李应有胆子去宋辽边境上搞走私,不用问是有自己的能力和管道的,堪称是辽国通一个。自己前往辽国,正愁两眼一抹黑,有了这李应主仆可就算睁开眼了。

他笑嘻嘻地道:“甚好,甚好!本官前往辽国出使,身边正少个熟知北边情事的人,李大官人便随本官一同北上,贵总管可留在大宋境内与李大官人随时联络,如此可好?”

李应大喜,拉着杜兴一同叩谢,起来坐到一旁。

最后轮到那女子,只见她起身向高强大大咧咧唱了个喏道:“这位相公请了,在下是史教师的徒弟曾索,河北凌州曾头市人氏。”

史文恭一脸的苦笑,向高强赔罪道:“应奉相公莫怪,史某之前在曾头市作个乡勇教师。那曾头市有个姓曾的长者,生有四子一女,都随史某习学枪棒,这女娃乃是曾长者唯一的女儿,排行第三,从小喜好舞枪弄棒,又爱穿男装。江湖上多有不知的,将他家五兄弟合称曾家五虎,这女娃本名叫做曾索索,却都叫她曾索了。”

那曾索索撇了撇嘴道:“我那几个兄弟。哪有一个枪棒能比的过我了?既然男人都不及我,我又怎么不能作曾家的虎了?”

高强愣了一愣,这又是水浒传书中不及之处,曾头市曾家五虎,在水浒传中只是具名而已,算是出场有名的NPC,却没交代清楚,没想到这位曾索却是女子?只是自己远上辽国,带这么个假小子出去,只会坏事罢了,石秀并不是个不晓事的,怎么带这么个人来见自己。

石秀见他神情不豫,便知心意,忙道:“衙内,这位曾索索姑娘本是随史教师来京城,与我商议北边贩马之事,我见其熟知北边辽国治下各部情形,便自作主张带了来见衙内。”

高强这可好奇了,曾索索这么个年轻姑娘,怎么说能熟知北边辽国治下各部?

却见曾索索扬了扬下巴道:“这位相公,你莫欺我年轻,可知我本是何方人氏?”

“曾头市就在河北凌州,这曾家五虎不是凌州人,却又是哪里人?”高强纳闷,仔细回想书上的记载,猛然记起,水浒传里曾经提起,曾家的曾长者乃是金国人。在他考证过后,当然知道当时金国还没起兵,施大爷纯粹是为了满足当时读者的需要,让梁山好汉去打一回金人过瘾的。可如今这曾索索的话,却叫他又起疑心,难道曾家真的是金人?

曾索索见高强沉吟不语,嗤笑道:“猜不出吧?谅你足迹不到北边,认不出也不怪你,我只给你看两样物事,那时再不认得,可就真个浅陋的紧了。”说罢径自出门去了。

高强无可奈何,史文恭甚是惶恐,忙给高强赔罪,却被他一笑免了,跟着也出去,要看看这曾索索到底是什么地方的人。说到底,他确信一点,石秀和燕青审查过的人,定然不是胡闹的,这曾索索听话音也不是前来投靠高强的,倒是石秀做主让她一同来见高强,必有道理。

几人到了院中,高强眼前陡然一亮,脱口叫道:“好马!”

只见院中一匹马站立,从头到尾长有一丈,立地高起能有八尺,比一个成年男子还要高大,难得是周身上下雪练价白,找不到一根杂毛,扬蹄咆哮,神俊之极,似乎这小小的庭园限制住了它地骏足,随时可能挣脱缰绳,腾空而去一般。

高强刚看了马,随即又见这马背上铺着鞍桥,其上立着一头大鸟,雪颈青喙,神态威猛,虽然只是立于马背上,眼中却仿佛俯瞰着整个大地一般的孤傲。

曾索索牵着马鞍,得意洋洋地看着高强道:“这位相公,看了这马这鹰,可能猜到我是哪里人了?”

高强此时再无怀疑,大笑道:“这马虽好,别处亦有的出,这鹰却只有北边女真之地才有,乃是赫赫有名的名鹰海东青,你曾索索自然是女真人了!”

第七卷 燕云前篇 第一〇章 曾头市

见高强一口叫破,索索甚是惊奇,不想这官年纪不大,见识倒有的,也收了几分狂态。

高强接着问那马时,却又是知名的,这马有个名号,竟是唤作“照夜玉狮子”,号称日行千里,夜走八百。那曾家倒真个是女真族人,只是却不是完颜部落的,算起来还是完颜部落的仇人。

原来完颜部落如今虽然并未起兵对抗辽国朝廷,这数十年来兵力渐强,邻近的各女真部落就倒了大霉,正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白山部,叶赫部等纷纷臣服,纳入完颜部中。这曾长者原是温都部的大人,与完颜部相争失利之后,带着子孙和族人一路南逃,开始是逃到鸭绿江边,在鸭绿江女真部落住了些时,完颜部追索甚急,曾长者只好又再南逃,前后六七年,最终在大宋境内找到了存身之地,养马为生。

这曾老头善能养马,加上子孙族人等都能帮忙,因此畜群蕃息,几年间成了当地的大户。所在的庄园附近渐渐人烟集聚,成了个热闹的去处,曾长者隐然为其中之长,因此这片墟市便被称为曾头市。

要说曾家养马的秘诀,说穿了也不出奇,他一路南来,留在身边的都是良种牲畜,再以他多年在北边养马的经验,加以配种优化,这曾家的马匹渐渐就闯出了名声,一匹好马动辄以百贯计值。索索带来献给高强的这匹好马“照夜玉狮子”,乃是曾家马群中少有的健者,曾有富豪之家出到三千贯的高价,曾长者兀自不肯卖,要留着作配种用。

高强听罢大喜,索索一人不算什么,这曾家却有两样可用之处,一则善于养马,众所皆知。大宋西北有西夏,东北有辽国,几大马产地都被敌人控制住了,辖镜内产马地只有四川出些矮马,西北新收的羌人和西夏地方也出马,不过这些地方征服未久,马政当然是谈不上的。因此大宋军中良种战马奇缺,与北方外族交战之时,在这骑兵上头吃了老大的亏。

如今曾家找上门来,不但是会养马而已。已经有了一个完整的马群。以后每年出栏的良马不下三百匹,在大宋来说是一个可观的数目。但随着曾家的名声渐渐打响,随之而来的麻烦也开始多了起来。须知每年三百匹良马,在大宋境内便值得三四万贯文铜钱,若逢到官方买办,哄抬起价格来,怕是要七八万贯也不止。那一个完整的马群,其价值更是无法估量。

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曾家是个外来户,老实过日子的话,仗着他家男丁众多,女真人又多武勇,还没人去惹他,现在却是有家有业,便引来许多觊觎的目光。这次曾家请史文恭来投奔高强,其实是有个由头,前文那要出三千贯买这匹照夜玉狮子马的富豪,与官府关系密切,在曾长者这里买马不成,就动了歪点子,诬陷曾家是辽国奸细,前去官府首告。

要说这栽赃诬陷的借口,其实低级得很,那富豪根本连曾家是女真人而不是契丹人都没搞清楚,只是听了点风声就信口开河。无奈官字两张口,全在钱上头,官府收了这富豪的钱财,铁了心要与曾家为难,曾长者没有办法,一面设法周旋,一面命史文恭和索索带了这匹马上京城来求高强。

听罢索索的来意,高强倒有些奇怪,怎么这事偏偏要求我?

石秀看了出来,笑道:“衙内,此事我只听史教师一说,便知非衙内不可。——你道那家富豪却是谁?正是太尉爷的本家兄弟,衙内你的族叔,现任高唐州知府高廉……”

“嗯?这却不对,原说是一家富豪,怎么忽然变成一州的知府了?”高强正在纳闷,才听石秀喘了口气,续道:“……的妻舅殷天锡便是!”

高强头上一层汗,心说大喘气啊你!要说这高廉和殷天锡,水浒传上也曾有的,自然是反派一方。不过到了自己所来到的这个时代,这两位显然也没干什么好事,仗着手中的权势勒索钱财,栽赃诬陷,原本是老高家的拿手好戏,从高俅到高廉,概莫能外,说起来也真是够没创意的。

眼见索索说了家中的情形,神情颇有些忐忑,高强大笑道:“我道什么人,原来是族叔。索索,史教师,你二位尽管放心,此事易办之极,待我禀明家父,一封书信去到高唐州,叫那殷天锡老实做人,不来骚扰于你便了。谅他只是我那族叔的妻舅,怎敢逆了本衙内的意思?”他话只说了一半,以他如今圣眷之隆,就算是高廉也得卖他面子,何况是狐假虎威的殷天锡了。

索索和史文恭俱都大喜,拜倒称谢,就将那照夜玉狮子马和名鹰海东青献给高强。高强谦虚几句,老实不客气的收了,要知道这些人求人办事,你收了他东西他才安心,要是矫情不收,倒叫人心中不安了。

高强看着那照夜玉狮子马,真是越看越欢喜,猛可里想起一件事:“西方童话中,每每有白马王子出现,如今到了东方,改成白马衙内,这形象包装倒也勉强过得。——且慢,适才听索索说,这马是配种用的,那我不是白马衙内,倒成了种马衙内了?糟糕之极……”

正想的高兴,一旁李应走上来,仔细打量那头海东青,口中啧啧连声,向高强道:“应奉相公,要说曾家这两件礼物,当真是名贵得很了。这匹好马,种是极好的,三千贯只多不少:这头海东青更是难得,小人往来北边贸易,都说近年来那生女真部落屡屡生事,动辄要挟阻隔鹰路,辽国大人多有千金求一海东青而不得的哩!”

高强见说,更是高兴,便吩咐在丰乐楼摆了一桌酒席,庆祝几位好汉加入自己麾下。

衙内设宴招待,席间水陆杂陈,歌舞纷至,吏文恭和李应等也算见过世面的,尚且目瞪口呆,那索索还是第一次出远门,一时间只觉得自己的眼睛耳朵手脚乃至口舌都不够用,一手抓着酒壶,一手持着炮制的鹿脯,眼睛盯着弹琴的歌伎,心中只在惊叹:这女子声音如此好听法,单听声音都以为是天籁了!

酒酣耳热之时,史文恭忽而凑近高强,低声道:“应奉相公,小人此番前来拜见,一来是为了曾家之事,二来还有一件大事要禀告应奉相公。”

高强见他神神道道的,把双掌一合,击了三下,歌舞立时停了,席间众人也都停杯不饮,都眼望高强。

“既然已经成了一家人,便没什么好藏掖的,史教师只管明言。”

史文恭低声说话,本是想要邀个功劳,顺便显示一下自己的地位高过一同投靠的其余人,不料被高强这么一来,反而显得他有些小气了。好在这史文恭心术甚工,脸皮更厚,向高强道:“应奉相公气度恢弘,果然是人中龙凤!小人在河北道上,近来听了一条消息,乃是与应奉相公去年在山东境内丢失的那十万贯应奉纲有关。”

石秀与燕青也是知道这事的,立时便上了心,石秀先道:“那十万贯金珠被劫一案,我家衙内随手便破,只可惜贼人狡猾,见今逃入梁山泊躲藏。州县缉拿不力,着实可恼,史教师却听了什么消息?”

史文恭还不晓得应奉纲一案居然是高强自己破的,心中对这小衙内不禁又多了几分莫测高深,忙恭维了几句,才道:“小人听来的这消息,说道那十万贯金珠虽说是从大名府留守司起运,却是别人进献给留守司的,而那十万贯起运的消息,便是这人自己泄漏出去的!”

此言一出。石秀脸色就变,燕青却端坐不动,脸色沉静有如磐石,淡然道:“史教师,所谓明人面前不说暗话,这十万贯金珠,乃是大名府卢员外进献给我家衙内,托付大名府留守司运送而已,你这便是说。那卢员外阳奉阴违,故意走漏了消息,叫人劫了我家衙内的十万贯?”

史文恭一听燕青开口,便有些不自在。不过既然已经说出口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当着高强的面,怎么也得撑下去,只得硬着头皮道:“不错,小人因当年败给了卢俊义,一直耿耿于怀,因此向来有眼线布在卢俊义周围。那十万贯金珠前脚刚进留守司大门,还没起运,河北道上就不止一人得了这消息,若不是有内贼泄漏,绝不至此;更有一桩蹊跷处,这消息只说了应奉纲在山东境内的路线,河北境内却含混不明,除了泄漏消息者有意让这案子犯在河北境外,好撇清自己之外,小人想不到其他理由。”

高强看了燕青一眼,见他不再说话,便道:“史教师,你说卢员外故意泄漏消息,乃至暗中主使人在山东境内劫我这十万贯,除了以上推测,可有凭据?”

史文恭闻言一愣,这黑道上各种消息时刻满天飞,有心人确实可以从中总结归纳出接近于事实真相的结论,若非史文恭在河北混迹多年,又时刻盯着卢俊义,换了任何一个别人,恐怕都不能将应奉纲被劫一案与卢俊义联系在一起。

可也正因为消息来源众多,全靠着史文恭自己的分析归纳,又怎么可能有真凭实据?当时急得史文恭团团转,虽然是刚出正月的倒春寒天气,额头却汗下成流了,心中暗暗叫糟,这一来说不清楚,反而像是我有意诬陷卢俊义了。天地良心,我史文恭虽然败给了卢俊义,不过这仇是在武艺上结下的,输了就是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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