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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岛上的古老男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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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女士这下也有点担心了:“那我去给你转钱,你可别乱跑——哪家医院?
  阿籍支吾:“就,就这边这家……哎,我明天一早就回去,我保证。”
  张女士又唠唠叨叨念了半天,这才罢休。
  阿籍跑ATM机取了钱,终于办妥了住院手续,身上湿漉漉的衣服也已经阴干了。
  她响亮的打了个喷嚏,揩揩鼻子:好歹,是能治的病。
  共翳醒过来的时候,正看到一个陌生女人拿着根半透明的小棍子要往他胳肢窝里捅。直觉反应似的,他抬手就抓住她手腕,另一只手伸向她脖颈……
  护士惊叫起来,坐在椅子上打吊瓶发困的阿籍蓦地惊醒,冲上来阻拦:“共翳!你放手!”
  共翳果然停下来了,视线在自己和她插着针管的手背上看了一眼,又凶狠起来。
  护士趁着这个时候挣脱,退到病房门口,一脸看到神经病的惊骇表情。
  体温计被甩到地板了,碎成几段银亮的液态水银珠子似的滚落出来。
  阿籍拦着想要起身的共翳,连声安慰:“你躺好,这是在治病,在治病。”
  共翳的烧已经退了不少,脸色虽然还不好看,神智却已经开始清醒。加上从来没用过西药,体内没药物抗体,这些现代人用惯的药物在他简直就是灵芝仙草。
  他咳嗽了几声,狐疑地打量着四周,慢慢躺回到病床上。
  阿籍嘀咕着病了还那么大力气,然后查看自己和他的输液。
  果然,针头全都扯移位了,两人手背上各肿着一块饺子似的肿包。
  共翳眯起眼睛,显然是想要把针头拔掉。
  阿籍制止,暗暗指了指身后的护士:“那个,让她来……我付钱了的。”
  听到付过钱了,他这才有点相信。
  护士心有余悸地走过来,先给阿籍重新输液,再不大情愿的帮他也把针头拨了出来。换了针头再让他握拳的时候,共翳的肌肉就显得紧张了点。
  护士拿着夹针头的镊子,盯着他青筋凸起的手看了半天:“不用握拳了,你这样我扎不进去,放松一点就好。”
  共翳没动,阿籍帮着重复了一句,他这才松开手掌。
  护士把针推进血管里,让血试着回流了一下,调好速度,收拾好东西飞快的走了。
  隔了半天,才有护工进来打扫地上的玻璃碎片和剧毒水银。
  阿籍一直观察着共翳的反应,等护工也出去了,才凑过来,眉毛眼睛都笑得弯起来:“疼不疼,冷不冷?”
  共翳沉默着没出声,只是扫了眼自己还肿着的左手背,四下打量着周围环境。他的视线到了那里,阿籍就紧跟着解释名词。
  “椅子,坐用的,我们这里的‘席子’……”
  “日光灯,照亮用的,跟火把差不多……”
  “玻璃窗,就是……”
  共翳接口:“#%%@#¥。”
  阿籍摇头:“也不是冰块……”
  她埋头苦想,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干脆转移话题:“窗台边那个是凳子,也是坐……”
  ……
  一番解释下来,他虽然还不是全懂的样子,好歹不会再想拔针头了。但神色间,总有些不认同在里面。
  阿籍见他不时去看墙上的电视机,顺手抄起遥控板,打开。
  床上的人身体明显震了一下,但也只是那么一下。
  接下来,直到屏幕变亮,出现一个个穿着古怪的小人,他都一脸沉静的岿然不动。
  阿籍心里佩服,嘴巴开开合合着跟他解释原理——共翳认认真真地听着,眼神沉寂,嘴唇抿紧。
  “电,怎么愿意留在这里帮你们。”
  阿籍正拿了杯子在喝水,被他这话一刺激,噗的喷了他一脸。
  “电只是种能源,我们开发利用了它而已。没有思想,没有自主性,说白了,就是你让它干嘛就干嘛的……”
  “奴隶?”
  阿籍噤声,看着他揩去脸上的水渍,转身背朝向她,觉得自己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被冤枉过。

  第九章、夜晚的温柔

  新鲜的水果、盒装男士内裤、夏天穿的室内拖、刚修好的手机——阿籍从塑料袋子里一件件往外掏东西,共翳一言不发地躺在床上,偶尔咳嗽几声。看着是安静,眼神却老是晃来晃去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个……”
  阿籍捏着盒子,有点脸红地把东西递过去。
  共翳伸手接过来,奇怪的看了看,伸手在封着塑料封套的盒子上摩挲了一下。阿籍琢磨着他是不会拆,正打算帮着把盒子拆开,他已经两手各抓住一边,“嗤”的扯开了。
  阿籍抿嘴,眼睁睁看着他从里面摸出块三角形的双层黑布,抖了抖,一脸疑惑地看向她:“什么东西?”
  阿籍呐口,夺回给他扯破的包装盒,把那张男模特的照片重新拼起来,展示给他看。
  共翳愣了一下,视线从古铜色皮肤的模特屁股上挪回到她红通通的脸上。
  阿籍羞愤,小声抱怨:“看什么啊,你穿不穿?”
  共翳迟疑了一下,然后摇头:“腿不方便。”不等她发火,很快的接了句:“我要上所厕。”
  阿籍圆溜溜的眼珠子黯了又明,变了好几种情绪:“……是厕所,不是所厕。”
  说着,踮脚取下床头上的盐水瓶,打算扶他起来。
  共翳也跟着坐起来,手搭在她肩膀上,两脚在半空悬了一下,把脚伸进印着英文字母的塑料拖鞋里。
  他站起来的一瞬间,阿籍连忙也跟着高举瓶子,然后踮脚。
  共翳不明所以,自然而然的抬起那只输着液的手,帮她托住瓶子。红色的血管一下从针头部位的塑料管涌出,打了个弯,往吊瓶处流去。
  阿籍连忙扯下他的手:“手放下去放下去,回流了!”
  共翳老老实实把手垂了下来,又咳了两下。
  阿籍叹气,抓起他另一只手,往吊瓶上摸去:“这只手拿着,那只手尽量放低一下,对对,就是这样……”
  阿籍对着病房里配的小卫生间犹豫了半天,扶着他别别扭扭的出了房间,一前一后往厕所方向去。
  到了男女厕所门口,阿籍千叮咛万嘱咐的让他观察一下其他人的举止之后再行动,顺便普及了一下男女厕所的区分方法。
  共翳显得有点不大开心,瞟了眼阿籍不知道什么时候塞在他病号服口袋里的黑色内裤,举着瓶子进去了。
  阿籍心里不放心,又不能进去,只好站在门口捧着手机上网,给自己混乱的大脑充充电——
  古代先民的神话观……
  如何征服自然力……
  她越刷越慢,翻来覆去看了半天,终于找到点有用的资料:
  “神话反映了原始人对宇宙、人类本身的思考及解释……任何神话都是用想像和借助想像以征服自然力,支配自然力,把自然力加以形象化……随着这些自然力的实际被支配,神话也就消失了。”
  形象化,不就是共翳现在的思想嘛。
  生病是肚子里藏了妖怪,用电是抓了个无形的奴隶来剥削……
  她暗暗点头,有点膜拜地看了眼作出这个伟大结论的作者署名,更加笃定自己已经找到问题的关键了。
  大胡子马克思同志归纳的呀,肯定假不了!
  共翳出来的时候,脚步刻意放的很慢。
  阿籍还以为他是腿伤太痛,正想赶上去一步,猛地看到他身后人的样子,脑子里嗡的一声,傻了。
  ——那是个白头发大弯腰的老爷子,衣摆下垂出根接了集尿袋的导尿管,正巍巍颤颤的提着半袋子尿液往小隔间里走……
  “共翳?”
  共翳抬眼睛看了她一眼,很勉强地牵了牵嘴角,举着瓶子就要往外面走。
  阿籍拉住他,打开水龙头,帮他洗了手。斟酌了半天,才小声的解释:“我不是要你学他,老人家生病了……”
  共翳乜她,阿籍闭嘴。又示范了一遍开水关水、挤洗手液冲洗、烘手机的使用方法,这才扶着他往回走。
  共翳神色冷冷的,跟刚认识似的一脸面瘫,眼睛暗的像是潭黑水。
  阿籍开导他:“入乡随俗嘛,开始总是不习惯的,慢慢的就好了。”
  共翳瞥了眼走廊上的不锈钢垃圾桶,伸手摸了一下,嘀咕:“这个是……铁?”
  阿籍把他手拉回来,湿漉漉的手心果然粘了些灰尘:“不是纯铁,加了别的东西进去,我们这里叫钢,这个是不锈钢。”
  “@#¥……%&&××%……”
  “哎?是能拿这个做武器了……菜刀也是的嘛,叫不锈钢菜刀。”
  回到病房,他的点滴也快打完了。
  护士又来量了一遍体温,推着小车子走了。
  阿籍共翳默默地靠在床头吃香蕉,满口的甜腻,满脸的阴云。
  “好吃不?”
  阿籍又帮着剥了一根,递过去,酒窝笑得深深的。
  共翳摇头,但还是接过去,三两口吞下。
  “那个裤子……”,阿籍自己先脸红了,但抵不住好奇心诱惑,“纯棉的,穿着还习惯不?”
  共翳睨她,斩钉截铁的回答:“不习惯。”
  “……”
  吃完东西就该准备洗漱休息了。阿籍抱着脸盆,领着他去小卫生间洗漱。牙杯牙刷一字儿排开,阿籍开始示范,挤牙膏、漱口、上下牙认真刷洗、吐掉泡沫、清水漱口……
  小小的卫生间挤进两个人,满的仿佛要饱胀了。共翳看着镜子里兴致勃勃摆动东西的阿籍,突然开口:“这样子,你觉得很开心?”
  阿籍怔怔,抬头对上深潭似的眼睛——眉毛眼睛都熟悉的不行,唯有那脸上的神色,陌生的好似另一个人。
  “我像个废人,你心里,很开心是不是?”
  阿籍呆住,手上的杯子倾斜了一下,温水从杯沿流下,直淋在脚背上。
  共翳放下手里的水杯,扶着墙一拐一拐的出去了。
  半夜的时候,阿籍转醒过来,发现自己被从椅子上移到了病床上。
  窗帘半开着,路灯的光亮从外面透进来,照得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一片朦胧里。一个黑影跪坐在窗台下面的地板上,腰背笔直,正出神地看着外面的灯光。
  阿籍眨眨眼,脑子里嗡地一声响,彻底清醒过来。她坐起来,地板上的人明显僵了一下,没动静了。
  阿籍舔了舔嘴唇,喉咙有点发干,试探着叫了一声:“共翳?”
  黑影闷闷地应了一声,似乎是打算扶着柜子站起来,挣扎了好几下,还是没起来。
  阿籍打开灯,顾不得灯光刺得眼睛生疼,跳下床走过去扶他起来。
  “你半夜不睡觉,坐地板上干嘛?”
  共翳脸色臭臭的,扶着她肩膀一瘸一瘸地爬回床上,连拖鞋都没穿。
  阿籍瞄了眼房间四周围,没发现什么没破坏的迹象,忍不住又开始念叨了:“共翳——”
  共翳背过身,把被子拉过头顶,明显是不想听她唠叨。
  阿籍无奈,踢掉拖鞋,跟着也往被窝里钻:“空调打太低了,好冷的。”
  共翳仍旧不理她,她再接再厉,靠过去一点,摸到脑袋,顺着额头往眼睛鼻子上摸:“哎,你生气了?”
  “……”
  “我没有那个意思的。你想想,以前都是你照顾我,现在我照顾你一下,当然也会觉得高兴……很合理的呀。”
  阿籍推了推他肩膀,转疼了脑子,才终于又掉了回书袋:“老话不是说,‘投之以木桃,报之以琼瑶’,是吧是吧——”
  共翳任她在脸上摸索着,连捏住鼻子呼吸困难了都一动不动。
  阿籍鼻子一酸,真觉得无法沟通了,掀开被子打算往外爬。身后的人这才转身搂住她腰,拖回到被子里,身体亲昵的缠上来。
  阿籍喘气:“轻点轻点,你搂的我喘不过气来。”
  共翳半压着她,微微曲起膝盖,亲吻起来。
  身体和身体贴近的时候,会有种不可避免的熟悉感——心脏和心脏靠近了,呼吸也靠近了,即使人心隔肚皮,脉搏却无法遮掩。
  矛盾与差异有很多,终于却还是汇成一股情绪,犹似出芽的藤蔓,纠缠的两个人都不得忽略。
  阿籍推了推他脑袋,有点推拒着他的热情。
  共翳对于人的身体有种异样的眷恋,不一定是出于性 交的目的,似乎单纯很迷恋这样直接的碰触和爱抚。
  手掌碰触到的明明是身体最脆弱、最不够美丽部位,却也是灵肉结合的通道。
  阿籍坚决的表态要拒绝他更进一步的意图,声音都有点在荒岛时的可怜样了,共翳却没那么好的耐心。
  “你在生病,我们这是在医院,而且,连个安全套都没有……”
  阿籍挣扎的幅度大起来,懊恼地暗骂自己自掘坟墓。共翳捂住她嘴巴,身体紧紧地挤进来。
  疼痛里夹杂着快感,快感之后却是无穷无尽的寂寞和惶恐。
  阿籍被他和被褥紧紧的包裹着,委屈的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现在,她比他更有生存的能力,不再是单纯的依赖与被依赖,而是舍不舍得拒绝的关系。
  融入一个文明需要的并不单是外在的模仿和相似,在她习以为常的世界里,有太多他无法理解的思维和规范。
  共翳轻轻的打起呼来,身体还维持着抱着她的姿势,像是个没画圆没封口的句号,不大完美的结束了这一天一夜的重逢。

  第十章、见义勇为也不能行凶

  一大早起来,张女士的电话就来了。
  阿籍嗯嗯啊啊的敷衍了几声,顺手把装毓婷的纸盒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眼睛余光扫过靠在床上喝牛奶的某人,眼皮跳了一下,随即又板起脸,冷哼。
  共翳端着盘子靠坐在床上,正摆弄着充作早餐的新鲜瓶装牛奶。
  牛奶的吸管早插好了,他阴着脸看了一会,拨出吸管,仰脖子咕噜一声,玻璃瓶见底了,乳白色的液体一滴没剩下。
  阿籍继续冷眼旁观,看着他把水煮蛋敲碎,掰成两半,雷厉风行的一口半个,偶尔噎到,沉默一会,又继续吞食。
  阿籍向医生询问过忌口和保养之道,虽然心里有疙瘩,早点还是买了不少。从水果羹到牛奶稀粥,一样不缺,生怕他吃不惯饿肚子。
  床上的人似乎没意识到这么多是可供选择的意思,一丝不苟的全盘接受。阿籍也正憋着气和他杠,当然不肯主动说话提醒。
  没过多久,他已经吃的只剩下半块抹着芝麻酱的小蛋糕。
  两个人的视线撞上了,阿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背过身去。
  共翳捏着松松软软的小蛋糕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塞进嘴巴嚼起来。
  阿籍盯着窗边的帘子,想起刚才护工收走弄脏了的床单时那鄙夷的眼神,心里的火气又大起来了。
  心火茂盛,说话语气当然也好不了。张女士隔着电话都觉察到了女儿的暴躁:“有话好好说,什么我先走不用管你?你翅膀硬了,妈妈的话都当耳旁风了!”
  娇娇小女儿的倔性上来了,又说了几句,直接把电话切断了。
  张女士也生气了,摔摔打打的收拾东西,真准备走人了。
  这种不孝女,不孝女!就没一天不让人操心的。
  她坐上出租车,到底没忍不住,给刘燕打了个电话。
  “啊?哦,好的好的……”
  刘燕也是聪明人,她和阿籍十几年的交情还真不是盖的。无论张女士说的话怎么个没头没脑,她硬是挺着胸膛全应下来了。
  没过几小时,阿籍果然十万火急的打电话过来求助。
  刘燕开了罐可乐,打着哈欠装傻:“啊,阿姨已经打过电话了……怎么说,照实说啊。我又不是你……”
  阿籍急了,哭腔都快出来了:“刘燕刘燕,我要完蛋了!”
  刘燕也有点正经起来:“怎么了?你慢慢说。”
  阿籍压低声音:“我给警察盯上了。”
  “噗”,刘燕刚含进嘴巴里的可乐全喷沙发上了,“你干嘛了?”
  阿籍忸怩,直到刘燕扬言要挂电话了,才絮絮叨叨的开始倒豆子。
  听完她那个“比钻石还真”的故事,刘燕嘴巴从塞鸡蛋状变成塞鸭蛋状:“你避孕药吃傻了吧,还战国时候的古人。那我们家大刚都能当柬埔寨王妃了!”
  阿籍不吭声了,却没挂电话的意义,两人长距离的开始耗电话费。
  到底事不关己,刘燕脑子转的比较快:“算了,先不扯这个。那警察找上你了?”
  “她刚刚发了信息,让我把雨衣和电视机什么的钱还了。”
  刘燕咋舌,这条子不简单啊。
  “那她没说……嗯,要抓你那位?”
  阿籍也苦恼了,摇头:“她一个字都没提,就跟那天是我偷的一样……”
  刘燕把听筒换了只手:“那你打算怎么办?”
  “下周他出院,我定了火车票,下周二晚上十一点的车……到时候你让大刚来接我啊。”
  刘燕点头,猛地反应过来:“晚上十一点,那到这边不是凌晨了?”
  “废话,不半夜我不会自己打车。而已,晚上隐蔽性好。”
  刘燕无语,隔了半天才开口:“……那男人要是个骗子,我让大刚直接开车去公安局!”
  阿籍没有异议,唯一的要求是借她点钱缓解一下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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