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荒岛上的古老男人-第1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阿籍的嘴角歪了一下,立刻就抿紧了。
  共翳竟然发觉了,人还坐着,抓着她手臂的手指狠狠地用了下力。
  阿籍的态度又软下来了,伸手搂住他脖子,小声地建议:“那现在怎么办?”
  你偷了人家的东西,拆了人家的电器,还杀了人家的猫……
  怎么说,都说不过去啊!
  楼下脚步纷沓,王红梅的叫骂和卢安福结结巴巴的吼声是最好分辨的。隐约还能听见几句外省口音的喝骂,和李娜云江为的声音夹杂在一起,听不分明。
  共翳似乎还想问什么,但也明白现在形势紧张,得先逃跑要紧。他很大局为重的松开手,扶着她的肩膀站起来。
  阿籍生怕他发出声响惊动到楼下,跟着就想拦:“你干嘛……”
  然后,她自己闭嘴了。
  共翳对阁楼的环境熟悉的有点令人惊讶,连哪里有松动的木板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在黑暗中一晃一晃走动着,没发出一点声息就到了楼梯口。
  只是脚步不大稳健,有点一瘸一拐的样子。
  阿籍怕发出声音,坐着一动也不敢动。
  直到他招手示意,才跟着慢慢爬过去,心脏砰砰直跳。
  共翳往下看了一几眼,然后踩上竹梯,慢慢走下去两级。阿籍胆心惊的爬在阁楼口,门还打开着,隔壁就是他们吵架咒骂的声音。
  共翳把手里没鞘的铁剑递给她,伸一只手搂住她腰,把她拖抱下来。
  阿籍紧搂住他脖子,小声嘀咕:“我自己走,我自己走!”
  共翳不理,“吱呀”一声,双脚勾在竹梯光滑的一边,直滑下去。
  阿籍吓着捂住嘴巴发抖,太、太冒险了,这样快是快,脚步声是没有了……可是,万一抓不牢呢?
  她还没考虑完全,共翳已经双脚着地,把她放下来了。
  “走。”
  阿籍从灶膛里摸出鞋子,胡乱套上,就被他拉着往前门走。
  脚步一深一浅,果然是受伤的样子。
  阿籍被拖的快要小跑起来了,想问又觉得不合时宜,只好尽力不拖后腿。
  经过空无一人的前屋时,共翳停了下来。他四周围看了看,捡起卢安福那件湿淋淋地雨衣,毫不犹豫地套上。
  雨衣是不透明的墨绿色,再带上有前檐的雨帽,背影还真跟卢安福有点像。
  阿籍从没和又盗窃又杀宠物的犯罪分子这样亲近过,牙齿都有点抖,下意识地也打算去穿墙上挂着的另一件墨绿色雨衣。
  共翳一把拦住,问:“刚才你穿着什么?”
  阿籍恍然,捡起江为借她的雨衣,套上。
  共翳的动作却停下来了,扭头直直地望向她身后的过道。
  阿籍觉得奇怪,一边套袖子一边,转过头,也呆滞了。
  李娜云捏着半只剥了皮的橘子,正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们。
  共翳的神色不自然起来,拉过阿籍,手伸向她抓着铁剑的手。
  阿籍耸然惊醒,也不管袖子还一只没穿好,冲李娜云飞快地鞠了个躬,拉起他就跑。
  那只猫就是个教训!这是现代社会,可不是到处都是杀来抢去的春秋战国!
  雨大的像是要把天地都淹没了,没跑几步裤子和鞋子就全湿透了。但身后,却始终没有响起李娜云的声音。
  她看到了,看到了!
  阿籍满脑子都只剩下这一个声音,压根没敢回头去看,只没命的拉着共翳跑。
  杀了一只猫、拆了一台电视、偷了一件雨衣……不、不,还有很多的啤酒和里外衣物、剃须刀、清蒸鱼……
  她实在不知道这些加一起能判多少年,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他没有身份证,他没有任何能证明他是这个国家的人的证据!
  跑到路口,阿籍连连招了好几次手,都没拦到车。
  共翳刚才一直沉默着没说话,这时候,突然开口:“这里,就是你的国家?”
  阿籍一愣,扭头迎上他的视线:“是啊。”
  共翳半隐在雨帽里的脸怔了怔,然后动了动嘴巴:“很奇怪。”

  第七章、风雨小旅馆

  下雨天在乡下拦车实在太难了,他们又不敢在路边呆久,只好继续冒雨往前面跑。
  阿籍是坐车进来的,路当然不认识,共翳拉着她笃定的走在满是泥泞的公路,步子虽然一瘸一拐不大稳,方向却挑的很笃定。
  阿籍惊奇:“你认识路?”
  共翳看了她一眼:“不认识。”
  阿籍瞪大眼睛:“那你还走这么快!”
  共翳指指泥地上两道明显的车胎痕迹,分析:“¥@#……%%&……”
  阿籍点头,又摇头:“是汽车,不是……不是那个……嗯嗯……”战车?马车?那个词到底什么意思,她没听懂。
  两个人继续冒雨往前走,共翳对有房子的马路似乎很排斥,每到有人声的地方就显得格外的警惕。
  眼睛忙碌的近乎吃力,从高高耸立的电线杆到路边立黄黑两色的路标,甚至一只干瘪的塑料袋都能吸引他的注意。
  阿籍抿着嘴,嘴角不时抽动一下,走了几步,终于忍不住咧开嘴巴嘿嘿笑出来。
  共翳瞅怪物一样看她,看得她笑噎住气了,才继续往前走。
  偶尔有运货卡车从边上开过,溅起的泥浆足有半米高。
  阿籍想伸手拦住来着,一看他紧绷的神色就又下不了决心。
  连着过去好几辆各色车子,共翳才问:“为什么不拦?”
  阿籍瞪眼:“拦什么?”
  共翳指指正在远去的车屁股,皱着眉头回答:“那个我坐过,很快。”……虽然味道很恶心。
  阿籍“啊”了一声,嘴巴张开又闭上,半天才憋出气来:“……对,很快……不过,那个是运生猪苗的。”
  共翳看她,一点疑惑一点不高兴。
  “……那个开船的,就坐这个。”
  阿籍话竭,解释:“那是运鱼的,我们身上没鱼也没猪,不坐货车。”
  共翳点头,虽然觉得叫“煮”难免容易混淆,但也赞扬了一下这里繁荣的养殖业:“都是运到山上去的?”
  “山上?”
  共翳瞅她,猪不养山上,哪来这么多平地供它们跑?
  阿籍也瞅回去,猪崽在山上跑,那肉不都掉光了?
  她正想着找他能理解的词汇解释一下,共翳先转移话题了:“我本来,打算腿好了就回去找你的。”
  顿了一下,问到了点子上:“你怎么出来的?”
  阿籍呐口,脑子飞快地转动起来。
  这个绝对不能照实说,得编,往好听了编!
  “我……我等不到你回来……刚好有船……”
  共翳脚步慢下来了,眼神里明摆着透露出不大信任的讯息,阿籍语速加快:“我是专门出来找你的!”
  共翳沉默,又走了几步,嗓子哑哑地:“谢谢。”
  阿籍吓了一跳,这个可是他第一次学她说谢谢。
  “不客气。”
  “……”
  阿籍叹气,要达到真正无障碍的交流恐怕还早得很。
  又走了一阵,两人的裤子衣服里都是冰冷的雨水,共翳的脸色也愈加不好看,简直一点血色都看不到了。手掌上的皮肤也凉,额头和呼出的气息却越来越烫。
  阿籍注意着他迈的很吃力的双腿:担心的问“你腿到底怎么了?要不要休息?”
  共翳摇头,拉着她往前走。
  阿籍紧赶几步,拉住他不放了:“不行,得去医院!”
  共翳动了动发白的嘴唇,也不知道是没听清还是听不懂,身体晃了一下,没出声。
  阿籍上下打量了他——衣服是卢安福的、裤子是卢安福的、鞋子也是卢安福的。除了那道疤和下巴上的皮肤颜色浅了点,还真没什么违和感。
  她把雨衣里的小外套脱下来,裹住铁剑,再翻一下腰包,万幸带了钱和证件在身上。
  “坚持下,我们去医院。”
  阿籍扶住他,四周围看了看,没发现过往车辆。干脆往刚才的走过的加油站方向回走——刚才过来就看到个小旅馆,而且,这时候去医院也是个麻烦事情。
  共翳任由她扶着走,半个身体都靠在她身上,看到大红色油漆喷的“红梅旅馆”几个字,也只努力的多瞅了两眼,记住形状。
  阿籍一边感叹“红梅”这个名字大众化,一边拉下雨帽,冲坐在服务台里开着电脑打双扣的男人喊了句:“老板,还有空房吗?”
  男人头也不抬,把价单朝外推了推:“双人间一晚80,单人间50,标准间120,一星期以上打折。”
  阿籍一边掏钱一边问:“一个标间,有浴室提供热水吗?”
  男人动了动胳膊,甩出一幅大炸:“没有那叫标间?”
  阿籍忍气,又问:“吹风机、浴衣什么呢?”
  男人终于扭过头来看他们:“高档标准双的有,一晚上172。带空调,看电视加10块钱,避孕套一个加7块钱……”
  阿籍飞快的掏出钱包和身份证,往台上一拍:“就要这个!”
  男人开始登记,不时的抬头瞟他们两眼,开房的他见得多了,女方付钱女方登记名字的倒不多。
  有魄力!
  拿到房卡要往楼上走了,男人这才敬业起来:“哎,雨衣不要往穿上去,地板都给滴湿了。”
  阿籍帮共翳把雨衣脱下来,再拽下自己身上的,塞进男人给的塑料袋里,拉着他往楼上走。
  男人在身后狠狠地啧了一声,脱了跟没脱一样,还是湿漉漉的流了一地的水!
  共翳显然烧的有点糊涂了,走路都踉跄着,跟着她进了房间,就靠着墙壁不动了。
  阿籍插上房卡,等房间开始供电,再把灯打开,空调调高,扶着他往卫生间走。
  虽然说是高档标准间,卫生间的的设施还是有点简陋。几个不锈钢架子,一个浴帘一个莲蓬头,连卫生纸都抽的只剩小半卷了。
  阿籍拉他到莲蓬头下面,拉上浴帘开始给他脱衣服。
  共翳低下头,下巴抵在她脑袋上,呼出的热气像是像是两道火焰。
  阿籍努力让他靠在瓷砖上,脱完了才发现他里面没穿内衣裤,皮带也扎的乱七八糟。再低头往他大腿上一看,冷汗都冒出来了。
  共翳身体一向很好,淋个雨晒个太阳等于家常便饭,在海岛上就是那次杀豹子肩膀受伤,也好的飞快。腿上的伤口虽然深长,倒也是包扎过的,主要是伤口感染发炎,结痂的地方根本没愈合,黄红色的痂块下全是脓水。
  阿籍看得胃里面一阵翻滚,打算出去找把椅子好料理伤口。人才转身,就被他从背后给牢牢抱住了,一只手还摸到她脖子上。
  阿籍心里一震,放轻声音:“……我去拿把椅子。”
  共翳没答应,搂着她往后一靠,然后顺着瓷砖直溜到地上,昏睡过去了。
  阿籍脖子被勒的窒息,扒了半天才把他手臂扒开,转身哭起来:“共翳、共翳,你怎么了?”
  她爬起来从架子上拽下浴衣,帮他套上,再不管什么判刑不判刑,一边抹眼泪一边往楼下打电话叫救护车。
  刚才玩牌的老板很快赶上来了,一脸的晦气:“你男人生病往我这里带干什么?真是惹麻烦!”
  阿籍连声道歉,又赔了浴衣的钱。
  老板咕咕哝哝说了一阵,看阿籍态度这么好,也有点同情起来。好歹人家也交了房费,干脆做个好人,帮她把人抬到床上:“现在交通不好,救护车来的不快。我还有点退烧药,你看要不要先吃点?”
  阿籍脑子还算清醒,问清楚是什么药,又打电话给120问了,才敢喂共翳吃下去。
  老板下去叫女儿来换班,又上来看了两眼,忍不住多嘴问了句:“那腿上的伤口是锚给勾去的吧,都伤到骨头了,怎么现在还敢下海?”
  阿籍红着眼睛坐在床沿上,拿湿毛巾给他敷额头,哽咽着没出声。
  老板又加了句:“现在下海有命回来就不错了,你看他眼圈这么深,估计几天都没敢睡,多大的风浪啊。”
  阿籍点头,又想起他在卢家阁楼耽搁了这么多天,直后悔刚才没直接送他去医院。
  “这脸上疤是咋回事,还挺整齐的……”
  阿籍心里一跳,余光瞥向他:“他小时候贪玩,滑梯的时候撞的。”
  老板“哦”了一声,瞟了一眼墙角的湿衣服——小时候滑滑梯,长大了打渔,还真越混越出息。
  不过,没那个疤,长的倒是挺不错的。
  再一联系阿籍的表情和付钱的利落程度,老板觉得自己明白了。
  ——感情这就是一小富女养小白脸的现实版!
  他又多瞟共翳健壮的身体,见他虽然发烧,呼噜还在打,打了个招呼,下楼去了。
  一边下楼梯还一边感慨,现在女人真是实际,养男人不但要有脸蛋有身材,还要专门挑原生态的劳动人员……

  第八章、生病不好住院痛苦

  整整过了一个多小时,救护车才赶到。
  阿籍跟着担架上了车,才发现车子开起来不大稳,一晃一晃的。护士跟她解释:“最近伤患多,车胎都来不及换就赶过来了,不好意思。”
  阿籍哑口,但看着她汗津津的额头也说不出别的什么来。
  车子呼啸着在风雨中穿梭而过,泥浆打到玻璃上,噼啪有声。
  到了医院,已经有值班医生在等着。担架被一群人围着,热闹哄哄地进了急诊室。
  阿籍跟在后头小跑,前面的白大褂晃的她一阵焦虑,折腾了好半天,那医生才大喊起来:“病人家属呢?病人家属呢?”
  阿籍连忙往里面挤,才刚到病床前,就给一顿数落:“这个叫昏死?他在打呼噜你没听到?”
  阿籍愣住:“那……我……”
  医生瞟一眼共翳身上那件印着“红梅宾馆”字样的浴袍,不耐烦的摆摆手,语气差得跟油锅上蹦的豇豆似的:“伤口发炎这样,腿还要不要的?还淋雨,高烧没烧死他——这时候知道送急诊了,早干嘛去了?”
  阿籍连连认错,小声的问:“那,严不严重?”
  医生拿着听诊器在那边又听又叩折腾了,坐下来开始开单子:“姓名,年龄。”
  阿籍眼睛胡乱转:“陈……陈毅。”
  医生看了她一眼:“哪个yì?”
  “毅力的……”;她突然醒悟,改口,“熠熠生辉的熠。”
  医生低头狂草,跟她叮嘱:“你先去挂号,验血验尿拍胸片。病人是炎症引起的高烧,可能破伤风感染,淋了雨还可能转肺炎,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阿籍心里咯噔一下,转头看向躺在床上输液的共翳。护士已经在处理伤口了,黄色的脓水粘在医用手套上,还在缓慢地流淌。
  “我先开点退烧消炎的东西,小王你给他做下青霉素皮试。”
  阿籍接过单子站起来,走到门口了又忍不住回头看:“医生,他没打过疫苗,也没用过西药……”
  说着眼泪掉下来了:“您给轻着点……”
  医生也愣了一下,拿回单子改了改,这才让她去挂号付钱。
  稠的有点发黑的血从手臂上抽出来了,小便也用针管从膀胱抽出来了,阿籍眼看着他被推进放射室,心跳响如鼓擂。
  要是肺炎还好,要是破伤风感染……
  她抱住头,靠着墙壁一阵发抖。
  人命有时候这样坚韧,有时候又脆弱的惊人。
  共翳最终确诊为急性肺炎,转呼吸内科,住院一周。并且,不知道是医生笔误还是输入的时候出错,电脑打出的药单上面,陈熠变成了陈翳。
  阿籍已经千恩万谢了,双手合十,冲着天空念了好几声阿弥陀佛,翻着腰包去办住院手续。
  天色已经渐渐黑下来了,路灯一盏接一盏亮起来。
  她这才发现另一个现实的问题——自己身上的现金根本不够交住院的押金,手机也浸水不能用了。
  她犹豫了下,找了公用电话,打给还在宾馆的母亲。
  电话一接通,刚出了个声,张女士急哄哄的嗓子就爆了:“你去哪了!李警官说你两点就回来了——现在几点了,啊?你要急死我!”
  说着,嚎啕大哭起来。
  李警官三个字闯进耳朵里,震得阿籍刚安定下来的三魂七魄又都飘起来了,到嘴边的话临时改口了:“没事,我就遇上老同学高兴了点……”
  张女士的哭声渐渐小了下去,却坚持要来接她。
  阿籍解释:“我同学感冒了,在医院。我就陪他一晚上,明早就回来——您先帮我卡里转几千块钱,成不?”
  张女士沉默了一下:“你同学生病你高兴个什么劲?”
  “……”
  阿籍舌头打结,亡羊补牢起来:“不是看到他生病高兴,我是……我是看到人高兴,然后人感冒了……”
  “行了,男的女的?”
  阿籍嘘气,自从她从海岛回来,家里二老管的越来越宽,几小时看不到人就要盘查问底。
  “……女的。”
  张女士松了口气,随即又问:“哪个同学,严不严重?”
  “就那个前天来咱们家的刘燕,我大学同学。”,阿籍看看天色,焦急起来:“唉,妈,人还躺病床上呢!”
  张女士这下也有点担心了:“那我去给你转钱,你可别乱跑——哪家医院?
  阿籍支吾:“就,就这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