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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的老婆是武圣-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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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几句哼的老的不能再老的戏文,唱着“祥林嫂”“杨子荣”的调调,这些每天都要累死累活挣工分混饭吃的乡下人实在是精神文化生活匮乏到了极致。

那时不是讲什么“中国朝鲜一家亲”嘛,朝鲜那时拍了一部关于地主压迫无产阶级农民,农民奋起反抗的故事片,好像叫《小花》。

北京觉得很有宣传意义,于是号召全中国观看学习,从中领悟资产阶级的罪恶和社会主义的伟大。那时村里头有几个村干部的孩子托关系弄到了几张票,顾不上吃晚饭,就几个人地蹦从乡底下跑到了县城电影院。

去的时候几个人是兴高采烈的,回来时一个个哭的不成人形了。

后来时隔多年,他们有人讲述起当时的事儿,坚决不承认自己是哭的最惨的。当时有几个从电影一开始就开始哭,苦到悲愤处全电影院的人一起站起来举着拳头喊口号,“打到资*本*主义”“打到地主老财”,“无产阶级人民万岁”等等,有几个女孩子一场电影哭死过去好几次,但是就是这样还是不下火线,一直坚持到把电影看完。

电影播出后,引起了全社会的巨大轰动,报社每天都会收到一大堆“电影观后感”,与后来轰动一时的84版《少林寺》相比不遑多让。

一部少林寺让多少做梦的青少年离家出走剃成了光头,又有多少人无缘拜师自己瞎琢磨,练铁头功练金钟罩练成了重伤。

后来的一部《渴望》,更是用它那高达98%的收视率和极高的重播率,让全社会共同喊出“找媳妇儿就找慧芳这样的”。

特定时期,尤其是社会氛围极度压抑了几十年,人们精神生活严重匮乏时,一部后来看起来老套掉牙、粗制滥造的故事片,就能在当时让无数人无法自拔。

如今的情况与当时也差不到哪里去,于是张扬成功了!

走在回帐篷的路上,张扬和吴娜并肩而走,也许是忙没有顾上,吴娜并没有跟张扬算那笔账,张扬也是巴不得她睡一觉就给忘得干干尽尽。

不时有回营的士兵对着吴娜指指点点,小声议论,无外乎就是说,吴娜怎么故事里的花木兰,因为两个人的确有很多相似之处。比如都是价值哦在哪独女,都是替父出征,都是骁勇无敌、自强自立。

“他们都说你跟花木兰很像呢,你觉得呢?”张扬打破两人之间的沉寂,望了她一眼说道。

吴娜一路上都在低头沉思,心不在焉,显然是还在为这个凄美的故事嗟叹。

她听到张扬的话,慢慢地抬起头,露出那花颜上红通通的眼圈。她硬着嗓子说道:“哪里像了?!我看一点儿也不像!”

“喔?”张扬奇怪道。

“首先,对于那些要占我便宜的色狼,我绝对不会像木兰那样只是摆脱退让,我会毫不留情地一枪刺穿了他——”吴娜想都不想狠狠地说道。

“真是这样吗?咱们两个连那种事情都做了,除非你承认跟我的关系,不然我就是不择不扣的色狼——我不还好生生地站在你面前吗?”张扬眯着眼似笑非笑地盯着她说道。

吴娜顿时一愣,然后嫩脸红一块白一块,愤恨娇羞的神色搅合在一起,使得她的表情非常诡异。

“我知道你是刀子嘴豆腐心,虽然嘴上喊打喊杀的,可是心里却是深深地爱着我的。所以每次你都是巴掌举得高,落得轻,分寸把握的好极了。打在我身痛在你心嘛——”张扬断定在这人多眼杂的地方,她无论如何也不敢对自己下狠手的,所以有些肆无忌惮了。他涎着脸皮一副欠揍的笑容走过去,缓缓将嘴巴凑向了她那元宝般可爱的耳朵,贼笑道。

“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吴娜看到贼嘻嘻的张扬,也不回避他,而是眯着眼睛笑道,可是声音却是阴寒的吓人。

“每次你都这样吓唬我,我都习惯了。我知道每次你打完我,你都会躲在一个人的地方心疼地哭好久——”张扬觉得能亲自将一个万人敌的女霸王欺负的没有脾气,是一件特别有成就感的事情。

虽然每次嘴上占了便宜,总是以身体的遍体鳞伤来补偿,但他还是乐此不疲,而且有些上瘾了。

“那好,这次让你看看我会不会手下留情!”说着吴娜脸色突然变的扭曲起来,她抡起右手就咬牙切齿地往张扬嘴巴上扇了过来。

幸好张扬知道她虽然不会下杀手,但真的会动手,所以有了防备,没等她发作,就早早地一跃身跳开了。

“木兰,二皇子回去睡觉了,记的梦里要梦见我啊!”张扬得意地对着吴娜挥了挥手。吴娜同时一脚带风踢了过来,可是离得有些远,张扬一跳就躲开了。

看着得意地跑开离去的张扬,吴娜再也忍不住委屈,泪水哗哗地滚落,对着张扬的背影恨恨地吼道:“你这个无赖,混蛋,你就知道欺负我——呜呜呜——”

然后无助的她顾不上形象,就像迷途的小女孩一样蹲在地上抱膝哭了起来。

张扬刚跑两步,听见身后的哭声,心里也是一酸,觉得自己的确不地道,不管怎么说,人家都是女孩子,自己总该让着她些的。

还没等他想赶回去道个歉安慰一下,就见几个吴家堡的兄弟担心地指着吴娜问道张扬:“刘先生,我们家小姐怎么了?”

张扬干笑一声,指着吴娜吱呜了一下才说到:“她呀,嗯——如戏太深了,这会儿正替花木兰哭呢。”

几个人一听也觉的在理,纷纷请求张扬前去安慰,张扬满口答应。

望着指指点点的士兵,吴娜顿时火了,一下子跳起来,挥舞着手臂吼道:“看什么看!再看那就说明你想跟我比试,要是输了,罚你们两天不许吃饭!”

一听要与她比武,这些兵士吓得都是转身就逃,不一会儿吴娜周围就一个人也没有了。

“刚才——对不起啊——”张扬不敢靠的太近,远远地说道。

“哼!”吴娜擦了一下通红的眼角,吸了一下鼻子,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哎——”张扬还没想去追,但马上就打消了念头,还是等她气消了吧。

等张扬也离去了,老黑这才对身边的廖化挤了挤眼道:“打是亲骂是爱,我看我家小姐和刘先生——”

“有戏!”廖化面无表情地接口道。

自从上次吴娜派老黑随廖化,回木驼岭往吴家堡搬运财物,一路上两人脾气相投、作战也是配合默契,如今成了无话不说的好兄弟。

“可是那个陶宇少爷对我家小姐痴迷的很,泗水帮那个龙阳看起来对我家小姐也很有意思。可是一男能三妻四妾,女人总不能一个人嫁给三个男人吧。女人啊,太能干了,长的太美了,也是——”老黑想起围在自家小姐身边的蝴蝶苍蝇,就忍不住地摇头嗟叹。

“麻烦!”廖化望了一眼漆黑的天空接口道。

“没错。不过,刘先生说过,在五千年前的这个时候,是什么母系社会,就是天下都是女人主导。一个女人能有很多丈夫,最后生下孩子只知道他娘是谁,而不知道他爹是谁。若是在那个时代,我们家小姐的这个头疼问题就能迎刃而解了……咿呀,还真困了,咱们现在该回去——”老黑说完打着哈欠伸着懒腰道。

“睡觉!”廖化说完就握着吴娜刚替他讨来的精钢打成的刀,头也不回地走了。

“嘿,怎么表情这么严肃,小姐的终身大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呢?莫非,你也——”说着老黑就瞪大了眼睛八卦地指着廖化怪叫起来。

“闭嘴!”廖化转过头狠狠地瞪了老黑一眼。

第二日一早,徐州大军开始拔营,赶往下邳城,与下邳国国相、陶谦的老乡笮融汇合,然后以坚固如山、储粮丰富但兵力薄弱的下邳城为依托,对阙宣和管亥展开强有力的打击。

张扬吴娜的努力,效果是立竿见影的,吴家堡原系人马和黄巾俘虏如今亲如兄弟,吃穿睡觉都是一视同仁,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不两日彼此的生分就全销了。

张扬吴娜总算舒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这大好局面是不是暂时的,可是能维持多久就维持多久吧。路到山前自然直,何必为还没有发生的烦心事儿苦恼?

而此刻,刚刚挤走了握有四万大军的程志远的管亥,终于决定对其他三个盟友动手了,他要将剩下的六七万人马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

下邳国的上空一时间都被阴谋的阴霾给笼罩了。

正文 第二十五章 夺大权挑拨离间

上一次管亥钱宁精心布置的泗水河伏击战,以很轻微的代价差点儿覆灭了将近三万徐州精锐大军,使得一路吃败仗、遇到官军就溃退的黄巾军上下顿时精神一震,原先他们只是听说管亥大元帅如何如何了得,可那也只是听说罢了,而这一次的大胜,却是实实在在看在眼里的。

闻名不如见面,这些吃过太多亏的黄巾汉子立马对管亥的崇敬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李大目、雷公、于毒手下的将领带着仰慕的心思私下里向管亥钱宁**,表示投靠之心的现象络绎不绝,三人多多少少也都知道一些。

可是这几年他们由于力量分散、策略不到位,被官军打得好惨,他们也都知道他们不是做主导的材料,他们需要一个强有力的帮手来搀扶他们。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强悍一些的管亥,可是一旦等危险过去,形势稳定下来,他们又担心管亥会蛊惑人心,收编吞并他们的人马,最后将沦为光杆司令的他们几个秘密除掉,彻底成为这支大军的主人。

李大目、于毒、雷公,当初刚起事时也都是一腔热血为了太平道大业,为了天下黎民百姓的幸福奋斗。可是日子久了,权谋鲜血历练的多了,有了越来越强烈的私欲,也就有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思想。理想从效忠大贤良师匡扶天下,变成了个人的穷奢淫*欲。心中最重要的东西从大贤良师和兄弟情义,变成了华美的宫殿、可人的美人儿。

可是,经历过这么多年的厮杀存活到现在,他们还有一样东西没有变,那就是对危险的敏锐触感。

先些年面对围追堵截永远甩不掉的官军,他们战战兢兢小心翼翼,每天睡觉都是睁着半只眼,只要有风吹草动,他们马上就能感觉得到,立马做出应变。等后来避祸躲难的次数多了,对危险的前兆有了深刻的经验认识,残破不堪的黄巾余孽存活率立马得到了翻天覆地的改善。

这也是黄巾如野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原因。从天下大乱各路诸侯开始围剿,到各州郡换了不知几个主人了,还在围剿。北方袁绍称雄时,围剿,曹操统一北方,乌桓辽东都打过了还在围剿。

张燕的百万黑山军是投降了,可是关中的张白骑又占据长安红火了。这样一直折腾了二三十年,十三州的黄巾主要大的支脉才算被清剿干净,可是零星的不时闹腾还是此起彼伏的。

可意识到管亥的不良用心又如何,能立马跟管亥翻脸吗?先不说如今管亥收拢了多少降兵力量大增,多次大胜威望大升,就是自己身边有没有人被管亥收买都不清楚。

何况李大目、于毒、雷公几人也不是那么和睦,常常为了一个美丽的女人争风吃醋大打出手,为了攻破的城池广厦豪宅的瓜分占据不满而攻讦。多疑猜忌的他们彼此之间都互不信任、相互提防,如何能一下子尽释前嫌合起手来对付管亥?

于是他们人人自危,眼看着管亥一天天壮大,一口口蚕食鲸吞自己的人马,却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他们任何一家如今单独出手都不是管亥的对手了。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本都是苦汉子的三人这些年着实享受了不少好东西,锦衣玉食、豪宅广厦,至于女人,大家闺秀、小家碧玉、美丽少妇、豆蔻幼女,他们也都尝过不少。虽然一直败北逃窜,可是作为头领却真的没有吃什么苦。

他们也没有管亥程志远那样称王称霸的野心,能做个富家翁,呼奴喝婢过完一生他们也就知足了,至于有没有兵权、自家兄弟归宿如何,他们也不是那么在意的。

钱宁管亥将几人的心思摸得恨透,知道他们有所察觉,可是被享受磨去了血性的他们再也没有胆量去冒险跟管亥拼命了。

所以,管亥就亲自出面各个击破,对每个人私下里进行了一番推心置腹的谈心,说自己的确有大志向,可是却不是那种为了自己的地位就不顾一切的人。

管亥对天天发誓、对大贤良师的灵位保证,管亥只想整合所部人马,增强实力,为太平道保留最后的元气。只要几人愿意交出兵权,他管亥不仅保留几人如今的高位,以后每攻陷一座大城,其中九成财物都归他们三人分,管亥只要府库里的军衣兵械。

管亥说的是情深意切,说道痛处,是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几个人的心机和政治斗争水平,与有钱宁相助的管亥实在不是一个水平线上的。

管亥的话九句真一句假,本就难以分辨,何况管亥演戏功夫到位,该笑的时候笑,该哭的时候也绝不含糊,尤其是管亥的话说到了几人的心坎里,切中了他们最顾虑的东西——权力和富贵,由不得几人不心绪难平、失去了客观的判断能力,半推半就地被管亥俘获。

深沉的夜色下,管亥披着黑色的披衣自李大目那豪华的府院后门出来,候在那里多时的钱宁忙走上来,询问道:“主公,李大目怎么说?”

管亥看了钱宁一眼,鄙夷地回望了李大目的府院一眼,笑道:“还能怎样,一个胸无点墨,又没有大志的蠢猪,若是不用操劳就能身居高位,享受一世的富贵荣华,这样的好事儿他们怎么能拒绝?”

钱宁听了这才舒了口气,点点头道:“这就好,这就好……现在我们回去吗?”

管亥摇了摇头,笑道:“夜还没深,趁着还有时间,将其他两个也一并给拿下,让他们对我深信不疑,而他们三个自己之间却又相互猜忌。到那时,只要我稍稍用一小计,就能让他们反目成仇,斗个你死我活,这样我就能理所当然地接管他们的人马,而不会留下任何污点。呵呵,你也回去休息吧。”

“另外——让你金屋藏娇的那两个姐妹也准备准备吧,明日‘天水国’宫宴上,她们可是主角儿啊。”

“主公让她们两个去干什么,她们不过是两个不懂事的孩子,能帮得上我们什么忙?”钱宁虽然猜到了什么,可是仍然不愿意相信,疑惑地说道。

“我是这样打算的,明日宴席上我让你带周氏两姐妹露面,色鬼托成的李大目他们三个,见了她们姐妹必定馋的直流口水。而我就是要用她们姐妹做诱饵,让他们三人反目,最后斗得是你死我活,我们只需最后出来收拾残局即可,而绝对不会落下杀害兄弟独揽大权的罪名。这样做比其他途经不知要省多少事儿,先生难道还有别的办法?我们可是没有时间拖了啊,我的先生!”管亥看着钱宁的犹豫,不由又好笑又好气地摇头道。

“不是——我”钱宁脸上肌肉抽动了一下吱呜道。

看着面色不佳的钱宁,管亥好笑地拍拍他的肩膀道:“先生,舍不得了?呵呵,那对姐妹与你本就没有什么关系,若不是你把她们从恶霸手里救回来,又替她们安葬了一家十几口,她们能活到现在?你对她们有大恩,如今为了我们的大业,让她们回报一下,只是露露面让人瞧一下,又不会掉肉,至于这样大惊小怪嘛!呵呵,走了,别忘了我说的啊!”

说完,管亥笑呵呵地走了,只留下双眼失神的钱宁。

夜色深了,而雷公的房中却是灯火通明,雷公面色沉郁地站着,管亥一身夜行衣悠闲地坐在雷公面前饮茶。

“管统领,有什么话不能白天说,非要三更半夜穿成这样偷偷摸摸的来?”雷公沉着脸说道。

管亥对雷公的态度浑然不觉,放下茶碗,笑容可掬地站起来双手背在背后踱着小步子,看着雷公,凑过去神秘地对他说道:“关系到雷兄弟的身家性命,后半生的富贵荣华,这当然不能当着那两个人的面说出来了!”

雷公浑身一震,强忍着疑问,他转过身沉着脸看着管亥一字一句顿道:“此话怎讲?!”

管亥悠闲地吐了一口气,笑道:“难道雷兄弟没有发现李大目和于毒这几天没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吗?”

看着管亥那大有深意的眼神,本就疑神疑鬼的雷公更是像被心理暗示了一样,努力地回忆着这几天于毒、李大目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笑容,每一句话。

如今关系到自己的性命荣华,尤其是被管亥大有深意地暗示误导,本来平日里绝对不会觉得有什么异样的,可是此刻在雷公想起来,李大目、于毒的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都暗示着什么,都是话里有话,都是暗藏杀机。

“原来如此!”好半晌,雷公才恍然大悟地望着房顶自语道。

“呵呵,程志远野心勃勃,看不起管某与各位,他觉得他的能力最强、实力最雄厚,与我等平起平坐称兄道弟,那是对他的侮辱,所以他才处处挑三拣四,不仅对我吩咐的任务抱怨再三,而且总是埋怨得到的好处不够多。这不,几天前,他不辞而别,带着他的四万人马南下了。”管亥笑道,见到雷公赞同地点头,管亥继续道。

“相比之下,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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