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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的老婆是武圣-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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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眼疾手快飞奔上前,狠狠地攥住她的手,却被疯狂挣扎的陈芷卿用矛头在他臂上留下了长长的血印,高顺对着一心求死的陈芷卿怒喝一声:“你这个不可理喻的丫头”
说着高顺单掌如刀,击在陈芷卿的后颈上,陈芷卿双眼一黑就昏倒在高顺的怀里。
所有人都呆呆地看着这一切,都忘了呼吸,忘了眨眼。方才这一幕幕太出人意料了,简直是话剧
高顺怀里抱着一个陌生的女子,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竟弄的他手忙家乱,尴尬地不知所以。
吴颖眼眸瞥过血泊里的陈芷玲,目光落在高顺怀中的陈芷卿身上,她的目光似气恨又似怜悯。望着被各种异样目光看的面红耳赤的高顺,吴颖心中竟有了异样的感觉,她不由地瞥了一眼远处嗟叹连连的张扬,心道:“若是被他抱着,恐怕他欢喜还不及呢,哪里会用得着这样扭捏……”
老黑看着自己的猎物被别人抱在了怀里,不免有些羡慕嫉妒恨地咂了咂嘴,波秀则打趣道:“待会儿再抢回来不就是了。”
老黑不满地瞪了波秀一眼:“抢回来也不是我的,我猜不废那个劲儿呢,要是你喜欢,你去抢啊”
高顺向策马到近前的吴颖投去了求助的目光,吴颖则目光游离,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若是真的把这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女子弄回去,怕是要被默默人惦记上,哪天就给吃了下去。
郎平也是哭笑不得地看着手忙脚乱的高顺,却见张扬瞥来笑意浓浓的笑容:“我倒觉得他们挺般配的……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成全一对新人那是一种德行……”
郎平立刻就品出了张扬话里的意味,不由地身躯一震,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张扬。张扬赞许地对他点了点头,笑道:“反映倒挺快的……不错,之前我是一直想要一劳永逸歼灭你们,只是如今我改变注意了。看着你们深情厚谊的兄弟情,我们又是各为其主算不上深仇大恨。不如你们臣服于我,不比跟着吕布那寡恩猜疑的货色强?”
郎平立刻敛去笑容,冷声道:“宁死不降”
张扬也不动怒,点点头笑道:“我不强求。”郎平一噎,顿时无语地低下了头。
安静良久的两军终于还是回到了生死对立的时候了,波秀老黑蠢蠢欲动,西凉军也是忐忑不安做好了动手的准备,只要高顺一声令下,他们就要护着高顺杀出重围,哪怕把他们都给填进去。顿时,之前所有诡异的相安和默契都消散无形,气氛又回到了剑拔弩张的局面。
但是吴颖就在高顺不到五步的距离,加上高顺负伤又抱着个女人行动迟缓,以吴颖的身手,要取高顺性命绝非难事。但是她没有动,只是面色复杂有些迟疑地犹豫了半刻,最后把目光投向了远处的张扬。
张扬只是对她微微一笑,似乎并没有理解她这一瞥的意味,使得吴颖有些气赌。但是张扬接下来却作出了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的动作。
张扬屏退所有的护卫,穿过蠢蠢欲动但也目瞪口呆的阵前西凉军队列,快步来到高顺面前,在高顺诧异的目光中,他诚挚地向高顺抱拳行了个礼,朗声道:“将军高义,刘扬心折不已,同时也为将军遭遇的种种骇人听闻的不公感到气愤不平——将军若是不嫌弃刘扬才德浅薄,不自量力,刘扬愿以陷阵营统领之职徐维以待将军,我们共谋大事,匡扶山河社稷,拯救苍生黎民,岂不比助纣为略、被束之高阁来得痛快?”
收服黄忠,张扬把自己当成箭靶子给黄忠试箭,让那个一身是胆的忠直虎将,产生了士为知己者死的感动,然后再加上张扬火箭般的提拔和绝对的信任,让黄忠绝对效忠于他。
受到那件事情的启发,虽然高顺如今名气和威望都比当初落魄不堪的黄忠高出太多,加上高顺有些死忠吕布,想要说服他如今就归降不免有些妄想。可是他张扬却知道侯成郝萌横死,加上战事不利,高顺回去定当备受欺压虐待,就算他能忍,郎平这些心腹却恐怕迟早会爆发。那时候高顺被夹在中间痛苦不堪,被吕布魏续排挤的不能容身,之后被郎平这些人裹挟着反出去也不是不可能。
只要吕布魏续跟高顺之间的裂缝日益增大,只要郎平这些狂热的不要命不计后果的死忠点火填柴,高顺成为自由之身也就不是梦了。
高顺是个抢手货,为了避免到时候来不及招揽白白错失良机,还不如现在就做下姿态,给他心底留下自己刘扬那深刻的影子:厚道仁慈,德才兼备,招贤若渴,胸怀坦荡,是个至诚君子。为了让他归附,不惜冒着生命危险前来劝慰,而且被拒绝后丝毫不气馁,反而礼送出境……
现在他高顺还盼望着吕布那一天突然转了性重用与你,你会把我的好深深埋在心底不去想,但是当你不得已,跟吕布魏续水火不容时,不怕你不想起那个对你礼遇甚厚的汉室宗亲。只要你深深记着我,那以后再出狠招打碎你的犹豫,也就有了跳板,起码比其他人有了先机
高顺无声地喝退企图上前擒拿张扬意图翻盘的杜严,不自在地将怀中的少女挪了挪,向张扬感激地说道:“将军不必再说了,这都是高顺自愿的。若非吕将军当日相救,高顺如今早已化为了孤魂野鬼,又承蒙吕将军赏识重用,才有今日的高顺。那时起,高顺就发誓要一生效忠吕将军,绝不背叛”
张扬急道:“你是没有背叛吕布,可是吕布却背板了你孰不知,主视臣为肱骨,臣视主为父母;主视臣为草芥,臣视主为仇寇魏续之流三番两次诋毁挑拨,吕布哪次维护过将军?他若是真的赏识重用将军,将军为何连自己苦心操持出来的陷阵营都无权过问,反而交给不过匹夫的魏续?魏续乃吕布姻亲,吕布信之;将军不是他的姻亲,为他掏心挖肺,他也置若罔闻视而不见。如此薄德寡恩的庸主,哪里值得将军为他寻死觅活,守身如玉?你是愚忠,对自己对天下人都毫无意义的愚忠”
虽然张扬说的话有些重,但是张扬却意外地发现,杜严郎平听了这番话,投向他的目光竟然和善了些。该是张扬的话,也是他们想说而不敢说的吧。
吴颖听了脸色却有些古怪,“寻死觅活,守身如玉”,这样的比喻,也就张扬能说的出口,也不知羞。
高顺没有反驳,也没有赞许,只是眼中闪过一片凄惶和迷茫,脸色几经浮沉,看来他的内心备受煎熬。愚忠,他的坚守他的付出,难道真的是,对自己对天下人都毫无意义的愚忠吗……
高顺最后苦笑着摇摇头打断自己的胡思乱想,歉意地对张扬苦笑道:“将军厚爱,高顺感激不尽。愚忠也好,死忠也罢,高顺朽木不可雕,烂玉不可琢……将军……还是不要再提这些了……”
说着,高顺望了望牢牢围困的大军,看着疑惑忐忑的自家兄弟,又望了望怀里的姑娘,有些萧索地对张扬恳求道:“高顺此番出来,所做种种,对不住将军和众兄弟,也对不住吕将军,一死了之也许是高顺最好的选择……只是,我的兄弟和这个姑娘却恳求将军放一条生路……高顺……”
说着高顺就要艰难地对张扬下拜,张扬忙一把扶住他,轻声责怪道:“将军重伤在身,下拜做什么,这些虚礼哪里比得上将军的身体重要”
就算是张扬做戏,但高顺和他的部属还是感激不已地看着张扬。看得出他们已经把张扬跟吕布对比了一番,除了吕布武艺冠绝天下,统军纵横少有敌手之外,还真的没有哪点比张扬看着顺眼。
不待高顺讲话,张扬轻轻抓着高顺的手遗憾地叹息道:“千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其志。既然将军意决,刘扬若是再强求,那就是小人了……也罢也罢,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这一趟路总算没白走……”
然后在所有人的惊异声中,张扬转身对着徐厚和黑衣人高声喝道:“放人,送高顺将军和他的兄弟们回去”
“主——”很多人忍不住相劝,但看着张扬绝然的目光,他们生生地把话又咽了回去。徐厚倒是领悟地点点头,轻轻一挥手,那些黑衣人就给郎平松了绑。
郎平活动了一下身子,就快步走了回去,迎接他的部属欣喜的目光和叽叽喳喳七手八脚的问候。
而郎平只是虚应了一番,就快步走到高顺面前,扶住早已疲倦不堪的高顺,然后目光复杂地望了张扬一眼:“倒是我小瞧了你”
张扬呵呵一笑:“我也小瞧了你,差点儿被你取了脑袋”
“走了”郎平扶着踉跄向张扬感激行礼的高顺,对张扬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
张扬向高顺拱了拱手,向郎平笑着回应道:“不送不过,你要保证这一路别再给我添堵”
郎平瞪了张扬一眼,没有回答,就把高顺扶上了马。
而吴颖至始至终都一言不发,待张扬望来,才说道:“你就不怕他们出尔反尔,半道上再杀回来?”
张扬望着已经开始出走,正收拢溃兵部属准备离开的高顺郎平一眼,对着吴颖自信地笑道:“世上有这么一种人,他们重义轻生,一诺千金,为了他的坚守和诺言可以舍弃生命,可以用一生来履行,这样的人的诺言往往是不需要用话语来说的,郎平的眼神我就知道,他接受了对我的承诺”
吴颖斜着眼瞥了一眼渐渐远去的郎平,沉思半晌,才对张扬道:“还看呢,是不是高顺带走了那个女子,你心里不舒服?”
张扬听出了她话里得醋意,干笑道:“怎么会呢,她跟高顺有缘,我干嘛非要去插一腿?何况,她比起你来,差得不是一点半点儿,有了你,平常的女女仔我怎么看得上眼?”
吴颖骂了句口是心非,但是她那眉眼中的喜意却是出卖了她的内心。
张扬正准备返回去,就听吴颖叫道:“今天多亏了友军的帮忙,你不去见见他,说声谢谢?”
张扬停步转身,就看见远处一个陌生的将军正跟波秀老黑在指着离去的高顺嬉笑,他不由地问道:“这是些什么人?”
吴颖答道:“是从酸枣过来的,听那将军自己说,他们是骁骑校尉曹操的人马,那将叫夏侯惇。”
张扬一下子震惊了曹操,盲夏侯,你们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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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孟津鏖战急 第三十三章 黄忠喝转风向!
第三十三章黄忠喝转风向!
夏侯惇,字元让,二十九岁,正是一生中最辉煌的年华,激情四射意气风发,那股建功立业扫荡寰宇的自信和坦荡,让张扬不由高看了他两分。
盲夏侯,张扬记不起来他是何时何地,被何人射瞎了眼睛。但那次兵败失睛,却是夏侯惇一生中第一次大败,也是他人生的转折。从那时候起,他才知道一味的横冲直撞是不行的,才知道如何谨慎如何小心。用兵如此,政治斗争亦如此。
但如今,他还是双目炯炯有神如朗星,望向张扬的目光好奇而坦荡,点点微笑点点欣赏,就是如今的夏侯惇。
张扬自来熟地向夏侯惇拱手打招呼:“元让,久闻大名,终于见到真人了”
不光是夏侯惇,就连刚还跟他谈笑的老黑波秀也一愣,夏侯惇翻身下马向张扬抱拳笑着还礼道:“刘将军的本事,夏侯惇也是佩服不已啊。高顺可是难缠的很,却不想栽在了将军手里,佩服”
张扬连道不敢:“刘扬,表字如一,一颗忧国忧民之心始终如一的如一。叫我如一吧,姓刘的将军那么多,不好区分,而且也太生分”
夏侯惇讶然一笑,忙好笑地向张扬一拱手,也不矜持地呼道:“如一……”
然后吴颖也过来见过夏侯惇。原来曹操的亲眷本在陈留,但是在颍川却也有不少近亲。听闻吕布突然率军南下,纵兵颍川陈留一界。
陈留靠近延津酸枣,加上自身防备稳妥,不虞吕布的奔袭。但是颍川远在几百里之外,隔山隔水,而且自身四战之地无险可守,又是孔伷、孔融这等疲弱之旅驻守,本就不放心。
加上轩辕关被吕布偷袭成功,颍川路上粮草被断的消息传来,曹操终于坐不住了。与其这样每天把人马关在大本营里无所事事,还不如派出去拱卫亲人家眷。
但是他们还是来晚了,郝萌侯成已经如同过境蝗虫一般,把颍川城周边搅了个狼烟四起,不下十个官宦大族被灭门洗劫,陈家只不过是其中一个而已。而孔伷胆小如鼠,而且军事才干远不如他的文学修养,每每犹疑不决,错失战机,竟让西凉军不过几千人马来去自如,他们却毫无办法。
“孔伷小老儿好没担当,某此去必痛骂他一顿”夏侯渊恨恨地说道。
张扬安慰了他几句,才问道:“如今颍川危机解除,元让不如与我等同行,一起前往轩辕关助阵?那里守军已经折损过半,而且主将被我麾下部将黄忠击败,已经不敢出战。这可是拿下勤王首功的良机啊”
夏侯惇苦笑道:“某怎么不想每日呆在营中看着那些酒囊饭袋高歌宴饮,空谈阔论,烦都烦死了,这次出来就当是散散心了……”
他看了张扬一眼,试探性地说道:“只是我没有主公的军令,这样……不太好吧?”
张扬怎么看不出夏侯惇的心动,此时的夏侯惇还是有些放浪不拘的,大好立功的机会他自然是不容错过的。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如今轩辕关双方焦灼僵持不下,只要将军相助,我们总共七千多人马必将一举压垮西凉守军”张扬怂恿道。
夏侯惇还在犹豫,而吴颖这时给老黑使了个眼色,老黑先是一愣,马上会意,上前瞥了夏侯惇一眼小声跟张扬说道:“陶公说了,如今我们的人马足以攻陷轩辕关了。人去的越多,功劳就被分的越薄,主公如此做……怕是会让陶公心里不快啊……”
张扬一边偷瞥了夏侯惇一眼一边忙道:“小声点儿……”
老黑声音虽然不大,但足以让夏侯惇听见,夏侯惇听完嘴角划过一个了然的微笑,竟带有几分顽皮和戏谑。
然后就见夏侯惇猛一击掌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如一说得好机会难得,夏侯惇也憋坏了,同去,同去”
张扬望向吴颖,就看见她得意的目光。
收拾完战场,打理完行装,第二日天一亮,三路人马就浩浩汤汤地继续上路了。
果然,一路上很安顿,除了几个山头想捞便宜但看到如此军容被吓得还没交手就屁股尿流的山匪,再也没有任何麻烦。几日后,轩辕关就在不远处了。
“高顺倒也守信用。”吴颖望着看越来越近的雄关,骑在追风马上,看了张扬一眼说道。
“只是所托非人,这样下去,他的下场会很惨。”张扬看了吴颖一眼,然后凑近了沉声道,“所以,我要拯救他,就像我要拯救你一样,将你从师生情、亲情、爱情的纠葛中拯救出来”
吴颖一诧,还没说话,而张扬就已经策马上前了。
众人带着一车车粮草被迎入了大营,但张扬看到的不是斗志昂扬、欢呼雀跃的场景,而是疲倦不堪的苦脸。
看着满目疮痍,多处被烧的七零八落残缺不全,有的还在冒着黑烟的营帐,一个个面目漆黑一身疲倦来来往往的士兵,张扬等人愣住了。
“陶公,发生了什么事?”张扬看着比临走时更加苍老的陶谦,沉声问道。
陶谦见到张扬十天时间就带回了足数的粮草,还招来了七千人马大援军,脸色稍稍好看了些,但是依旧沉郁如乌云。
“一言难尽啊”陶谦苦笑道。
原来,自李儒献计那日起,华雄就闭关不出,只让一些小将出关溺战受死,日子久了徐州军和江东军都免不了骄傲起来,认为西凉军也不过如此。
孙子曰: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
卑而骄之,华雄的故意示弱,已经达到了目的。
接佚而劳之。接着在李儒的指点下,每隔两三天就夜袭一次,只是这种夜袭不仅人数少规模小,而且动静不小,破绽百出,很容易就被城下的巡逻队发现,然后被击溃逃回城里。虽然动静小规模弱,可大半夜的还是搅得大多士卒休息不好,日子久了,身心也开始乏倦起来。
这样两次三番的夜袭,城下军马也习惯了,下意识地认为西凉军野战尚可,偷袭这种轻巧的活儿不行
所以,关下守军虽然上头没有明说,但下面却是自行其事地放松了警惕,偷起了懒。反正就算西凉军偷袭,也能及时发现,出不了事儿。但这正是
西凉军想要的
攻其无备,出其不意。于是在昨天夜里,一个漆黑不见五指,大风呼啸的夜晚,轩辕关上悄然潜出大批精锐人马。他们抱着干柴,掀着利刃,悄然潜往敌人的营地。
黑夜掩去了他们的身形,呼啸的寒风减弱了他们轻巧几不可闻的脚步,而且还方便了他们顺风放火
当他们一路翦除少数冒着冰冷寒风的巡逻守备,抵达徐州军、江东军营地前时,几乎没有任何障碍
他们本可以悄悄摸进营帐里,然后趁着月黑风高,杀人无声的。
但李肃在看到今夜的风向之后,笑着摇了摇头:“别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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