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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的房客-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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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用备份钥匙偷偷打开柏彦的房门。他一个小时前去上课了。
  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安眠药溶剂,我将它倒进柏彦喝到一半的可乐里面。这小子邋遢得很,这瓶没有气泡的糖水准要继续喝下去的,我剂量下得不轻,务求他彻底昏睡。
  ‘我要给你一个了不起的能力,你是起点。’我忍不住窃笑,从门缝中看看走廊上没有人后,才鬼鬼祟祟地回到自己房间。

楼下的房客 15
 


  柏彦晚上七点半回来,正好那时颖如出门,而那男人被颖如拖到浴室里的马桶上,浴室门关上。
  我躺在床上吃包子,看见柏彦坐在电脑桌前上网聊天,一边将可乐喝个干净。
  ‘快去睡觉。’我说,我可不想碰上颖如回来。
  柏彦继续敲着键盘,但几分钟过去后,他怔怔看着萤幕恍神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而按‘del’键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但就是不肯去睡。
  柏彦结束对话窗,打了个哈欠,萤幕进入连线对战的第一人称射击游戏画面,他面无表情地拿起机枪冲锋陷阵,没有平日那样的激动地摇晃现实世界的身体闪躲萤幕里的子弹,渐渐的,柏彦揉揉眼睛,脖子有些摇晃。
  但柏彦竟不肯放弃,他将整张脸都快贴着萤幕开枪。
  ‘你这小子就是不肯合作点。’我蛮不高兴,但话才刚说完,我发现柏彦的下巴早就顿在键盘上,脸贴着电脑萤幕一动不动。
  成功了。只要动作快些,就不至于遇上神出鬼没的颖如。


  ‘扣扣扣,扣扣扣。’我敲着门,确定柏彦是否真的昏睡。
  没有回应。
  ‘柏彦开门,叔叔有话跟你说。’我说。依旧没有一点动静。
  我轻轻将门推开,没锁。柏彦的嘴巴张得好大,快要流口水。
  ‘柏彦,柏彦?’我揉着柏彦的肩膀,但柏彦睡得跟死猪似的,于是我拿出塑胶手套戴上,免得我乱用剂量,要是柏彦一觉不醒后尸体居然留下我的指纹。
  我将柏彦的拖鞋脱下,然后将他抱在地上,脱下衣服后,我让他右手勾着衣服,短裤连着内裤一齐拉下至膝盖,露出他的荫。经,然后让他惯用的左手放在荫。经上;我站着俯瞰柏彦狼狈的滑稽样,狠狠地耻笑了一番。
  转过身,我打开他珍藏A片的抽屉,拿出一片他没看过几次的大埔安娜的涩情片,放在电脑光盘里播放。


  但我立刻楞住了,既然我打算这幺做,那米青。液呢?


  难道我要抓着他的老二,帮他打一泡出来?我光想就觉得恶心。
  ‘算了,看你这蠢货应该死不了。’我蹲在柏彦身旁观察他均匀的呼吸,于是拿下塑胶手套,坐在电脑前。
  我看着大埔安娜柔软巨大的豪乳套弄着老二,越想越觉得好笑。
  难道我真的不怕柏彦因为药剂过量死去吗?不,我还是担心的。
  但因为太有趣了,使得我无法抗拒这幺做的诱惑。


  来了!我的腹肌绷紧。


  我急忙站起来,跪在柏彦身边,瞄准他裸露的荫。经喷射,沾得他的亀头跟荫毛都是乳白色。
  但他仍旧酣酣地睡着,我简直快笑死了!
  我抽起一张卫生纸将自己擦干净后,从门缝确定没有人,便从容地走到一楼客厅看报纸。


  ‘这小子醒来后,不知道会怎幺想。’我大笑,用大笑将一些无谓的担心掩埋起来。


  ‘什幺事那幺开心啊?’老张打开冰箱,随口问我。
  ‘有件新闻好好笑,哈。’我笑着随意回答,陈小姐也正好下班回来,向我点头示意。
  陈小姐的手牵着那个较矮的男友,那男人也向我微微笑。
  我注意到老张跟着陈小姐和他男友后面上楼时,眼睛一直没离开过她的小屁屁。
  ‘有种就潜进去插死她啊?或是躲在衣柜里看她被插啊?’我在心里碎碎念着,老张这个人目前真是软脚虾一只。


  我看着报纸,将所有的新闻都看过一遍,两个多小时过去了,刚身寸。米青完的疲惫让我有些想打个盹。
  但我不能睡着,因为我也想打扰一下那颗炸弹。
  颖如出去那幺久了,已经超过一般买东西、买书的时间,她到底去买什幺东西?去干什幺?
  总之,我想反击。


  别以为只有你可以吓人而已。

楼下的房客 16
 

我干等着颖如回来,想同她说几句话吓死她,一直却等不到颖如。「难道颖如逃跑了?不再回来了?」我多疑起来,但心中的遗憾感竟大过于担心。也许我很期待颖如会变出什幺新把戏似的?

我抬起头看时钟,十一点半。「这幺晚?」我心道。此时,升降梯传来喀拉、喀拉的声音。我猛然醒觉,却已来不及修正自己愚蠢的行为。真笨!颖如要是从屋子后的升降梯上楼,我怎幺会遇得上颖如?而且……

「颖如一定还带着另一个人!」我大惊,赶紧快跑上楼。颖如只有一个人的时候,从来不曾使用过升降梯,而且她晚上出门前将那昏迷的男人丢到浴室的马桶上,可见她一定还在打什幺坏主意!

我听着升降梯转动的声音,后悔莫及地跑到房间里,打开电视。走廊。颖如打开房门,身后跟着一个满脸稚气的男子,看他穿衣服的样子好象是个未满二十岁的小滑头。他笑得很开心,说不定他以为今天是他跨破处男的黄金之夜。「白痴。」我竟然忍不住笑出来。

接下来,又是同样的剧本。咖啡还是水,然后颖如接过笨男孩的杯子,笨男孩晕倒,五花大绑。我想,有问题的不是咖啡豆,而是水。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颖如接下来想做什幺。

颖如躺在床上看书,一本关于星座占卜的书,一看就是两个小时。这让我非常不能忍受,我的好奇心已经强烈到不断地自言自语,对着屏幕乱给建议。

「拿出那只死老鼠塞在他的嘴巴里啊!教训教训这自以为是的小鬼!」「那个蛇毒!打在小机机上!」「不是听说打一小截空气在血管里就会死人的吗?试试看无妨吧!」「还是要玩活体解剖?让他吃多一点安眠药,边睡边死也就是了。」

我胡思乱想地快疯了,但颖如就是干耗着,还看书看到打盹,我的心情开始变得很恶劣,连陈小姐跟他男友在浴缸里莋爱我都没兴趣看。直到半夜两点,颖如才把书放下,我精神一振。

颖如首先进了浴室,冲了个热水澡,就在那坐在马桶上的男人旁冲澡,那画面之诡异令人提不起一点性欲,而颖如洗完澡后,披着浴巾、将针筒灌满牛奶后,连血管都不瞄准就直接插在昏厥的马桶男的大腿上,针筒一压到底,我摀着眼睛帮喊疼。那男人真的很惨,我猜他发烧依旧,但颖如洗完澡后,一点也没意思帮淋湿的男人擦干,就这幺让他半死不活地坐在马桶上腐烂。但颖如对刚刚擒到手的小男生就温柔多了,她拿出几颗安眠药捣碎,然后小心翼翼地喂他吃了,接着拿出刚刚用来注射牛奶的针筒,灌入黑漆漆的酱油,端详着熟睡的男孩。想些什幺呢?颖如抚摸着男孩的手臂,像是在寻找较明显的静脉。

「你真是太难猜了,打下去的话,顺序就都乱掉了啊……难道你等不及他开始脱水,就想乱打东西进去?」我看得颇有兴味,因为这次我可是相当赞成颖如快速整人的作风。我一样等不及了。颖如微笑,果然将没有消毒过的针孔插进男孩的手臂里,让酱油慢慢渍入血管,我的嘴巴随着酱油越灌越多,张得越大。「好咸啊。」我差点没笑死,虽然我并不认为血液里有这幺多酱油会死掉,但一定不会有乐观的下场。男孩睡得很死,任劳任怨地让颖如连续灌入大约一千五百毫克的酱油,我想过不了几天,他也会被扔进浴室里。

颖如睡了。我也闭上眼睛。她不晓得是随性整人?抑或是早有步调不一的安排?总之我非常难以估计她的行为,但我已经不觉得这是一面倒的悲惨情况。颖如的捉摸不定,她还有什幺隐性疯狂即将暴露在我的眼前,这都让我感到兴奋与好奇。当然,我并不准备认输,也不会输。

因为我看得比她多。

楼下的房客 17
 

「早!」我向早起上班的王先生打招呼,愉快地在客厅吃早点看报纸。「早。」王先生向我点头示意,他的可怜女儿睡眼惺忪地向我挥手道别。我睡得少,但睡得可好,只比被迷倒的柏彦稍差一点。愉快极了。我吃完烧饼豆浆后,陈小姐才跟她那矮男友匆匆下楼,我想跟她说句早安什幺的,但她的脸色十分疲惫,于是我将话吞进肚里,干骂了几句。「早啊!房东先生。」郭力不久后也下楼,拎了一个褐色小皮箱。「早!早上有课啊?」我寒暄。「是啊。」郭力站在我面前,不急着开门出去。他总是不急着做任何事。「令狐弟还在睡啊?」我装作不知道,其实我什幺都看得见。「不啊,昨天只有我在这里过夜,他小子值大夜班,等一下才会回来。」郭力笑笑,这才开门出去。我听着郭力开着他那台BMW离去的引擎声,上楼涂鸦笔记本。我的灵感飞涌而出,白纸在顷刻间洋溢着不可思议的幻想与布局。

柏彦十二点醒来,那时颖如已经喂了那年轻人又一次安眠药,然后又一剂酱油,而马桶男则被针筒从下腹部打进五百毫克的牛奶。柏彦很错愕,甚至还躺在地上赖了半小时才真正醒来。摸着将荫毛粘成一团糟的干掉米青。液,柏彦并没有那幺惊讶,但坐在地上的他似乎陷入百思不解的情绪:打枪打到几乎一丝不挂、立刻睡着倒地,这是前所未有的怪事。「干。」柏彦失笑道,这是他白痴的结论。柏彦站了起来,脚步有些踉跄,显然药力持续夺取他的平衡感。「你妈的,干你妈的!」柏彦揉着太阳穴,表情狰狞地打开计算机屏幕,然后才拿卫生纸试图把米青。液擦掉。当然擦不掉,卫生纸的碎屑粘在荫毛上。「我怎幺会看这只大奶妈?」柏彦一直旋转着脑袋,就是想不起来昨天晚上自己究竟做了什幺事。我是这样解读他的表情。柏彦又骂了几声「太夸张」后,去浴室拿起漱口钢杯装水冲荫毛,用肥皂搓搓搓搓搓搓,就是不肯干脆洗个澡,一点卫生概念都没有。

「再去突击检查你一次吧?这次吓死你!」我得意洋洋地看着柏彦愤怒地清理我的米青。液,盘算着应该怎幺打扰他,但颖如喝完一杯咖啡跟一小片面包后,就蹲在马桶男的面前,量体温、看瞳孔、搭脉搏,然后就开门出去。我紧张地看着走廊上的针孔画面,自言自语:「你不是要去找猎物,不是,不是,不是,因为你没有藏好小男生。但你要去做什幺呢?去买新的有趣东西吗?」我的神经发烫,因为颖如不是下楼,而是上楼。

来找我?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双脚好象不存在似。

颖如慢慢、一步一步轻轻踩在阶梯上,我嘴唇一痛,这才发现我的牙齿已经将下嘴唇咬出血来。「糟糕!」我快步走出卧房,紧张地将卧房门关上。我绝不能让她发现我秘密的眼睛。我深呼吸,调节着情绪,但一种很畸形的恐惧正凝结在门的另一面,我甚至可以感觉到有个黑沉到着火的影子正烧烫着门。「嗯。」我点点头,好想对着门大吼大叫滚开。

「扣扣扣,扣扣扣。」我不能立刻应门,不然就太刻意了。我转转脖子。「扣扣扣,扣扣扣。」我慢慢呼出一口气,双手按摩着肩膀。

开门。

「嗯?啊!颖如!」我佯作惊喜,站在门口。「嗨,房东先生。」颖如轻轻的声音,脸上微笑。「什幺事啊?记得房租过两天才需要缴的吧,哈。」我真是不知道,仍是站在门口。「是这样的,我房间有个盆栽要修,但缺把大剪刀,不知道房东先生有没有剪刀可以借我?」颖如说谎脸不红气不喘,语气甚至更加轻柔。「是这样啊?大剪刀……我想想……」我抓着头,脑子一片混乱。

跟我借剪刀干嘛?我有大剪刀吗?我应该借吗?

「比普通大的剪刀再大一点就可以了。」颖如的声音很温柔,温柔到瞬间松懈我的神经紧绷。「我找找看。」我也不知道为什幺这样回答,总之我话出口后,我才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我转过身,在一个又一个的抽屉里寻找大剪刀,而我的眼角余光一直注意着颖如的动静,我实在很怕她从我后面突袭,到时候我可没有一天吃好几次安眠药的好本事。

楼下的房客 18
 

打定主意。

「有吗?」颖如关切问道。「这一把行吗?」我拿起一把实在不能算是大剪刀的剪刀,故意忽略抽屉的角落里躺着另一把更大的裁缝刀。我打心里不想借给这颗炸弹任何东西。尤其是这东西沾满了我的指纹。颖如眯着眼,看着我手中的剪刀。







拒绝吧!









「可以。」颖如伸出手,高兴地说:「谢谢。」

十秒钟后,我呆呆地看着颖如的白色洋装隐没在楼梯口,十足的胜利者姿态。「有妳的。」我憎恨地说,对这次对决的落居下风感到羞耻。我回到卧房后,便深深感到后悔,而不只是毫不足道的羞耻而已。当时战败的感觉,有如战场中的士兵被迫将手中的步枪借给敌军枪毙自己。很糟恨糟。

颖如走进房间,褪下身上雪白色的洋装,解下粉红蕾丝内衣裤,一丝不挂,粉红色的乳投微微隆起,乳防下方鼓起的弧度,恰是男人的手最想捧起的角度。然而,颖如匀称修长的身段并不会使人充满邪念,而是令人想抱着亲吻一整个下午的纯洁。

她在笑,看得我有些痴了。颖如从床上拿起那把剪刀,走进浴室,轻轻蹲在马桶男面前,将他的衣服跟裤子全剪开,让男人衣不蔽体地坐着,接下来,剪刀刃口轻轻扣住男人的左手小指。我的眼睛大得不能再大。

「别。。。。。。别这幺干!」我惨叫。男人的脖子抽动了一下,颖如的脸上喷上极细的红点。但她的眼神专注到发出光芒,在屏幕里闪闪发亮。「住手。。。住手。。。。。。」我只能作这样的旁白。

剪刀刃口打开,重新扣住男人的左手无名指。

我透不过气来,两手手指紧密地缠在一起。红色流满浴室,以及颖如的双手。我的手指也滚烫起来,我连忙甩它一甩,但不可能出现的痛楚以象征、以隐喻、以病态、以抽象的速度,沿着手指里的神经直达我的心脏,像针一样。我抓着胸口,五指指甲深深插在肋骨的缝隙之间,依然无法逃避电视屏幕中那把剪刀。

十根手指掉在瓷砖地上,然后都给颖如扔进马桶里。冲掉。

马桶男默默承受着,无怨无尤,好象之前就签下「绝不喊痛」的切结书,也或许他早已因为发烧过度将几千条神经全都给烧糊了,连他的老二、荫。经跟阴囊,被钝钝的剪刀分成二十几次剪掉,他也只是微微拱起背、晃着两只脚,表示「他知道了」。但我却透过电视屏幕,被迫吃食着、分享着马桶男的尖锐痛苦。他感受不到的,我被迫扭曲五官及四肢作响应,仿佛化身为马桶男的末梢神经。我甚至痛到流下眼泪。一股气直冲到胃里,我捏紧拳头,试着将痛觉反刍出来。「有妳的。」我气急败坏地用头锤砸向床被,吐了一床。



「扣扣扣!扣扣扣!」



门过了一分钟才打开,颖如已穿上刚刚的白色连身洋装,若无其事地站在门缝前。动作还真快!

「你瞧,我刚刚找到的。」我扬起手装的裁缝刀,温暖地笑着。「太好了,我正觉得那把剪刀有些不称手,谢谢你。」颖如笑笑,接过我的裁缝刀。「别客气,大家有缘才会住在一块嘛,相互照应照应才有道理啊!哈哈!」我笑着,不肯离去。马的你这个贱人,老子非要你紧张到拉尿不可!「嗯。」颖如点点头,笑容丝毫不减。「嗯。」我微笑,我当然要微笑,死赖着不走,眼睛打量着屋子内。「还有别的事吗?」颖如轻轻说道,身子微微一倾,自然而然挡住我的视线。「喔!只是想拿回刚刚借你的小剪刀,哈,说不准我最近就会用到。」我笑笑,鼻子假装抽动抽动,忽然皱着眉头又说:「好奇怪的味道,你有养小猫小狗吗?味道好象有些。。。。。。有些咸味啊。」「嗯,我的小狗刚刚死了,我等一下就会把它处理好的。」颖如微笑,她甚至懒得装出替宠物惋惜的样子。「最好快些处理,哎,不是我的关系,我是怕其它的房客会抱怨啊!」我装出豁然大肚的样子。「好,等我一下,我去拿剪刀。」颖如也笑笑,将门关上。我颇为得意地看着关上的门,嘴里还留有刚刚吐过的酸味。紧张吧!还不快去洗老子的剪刀!

门打开。我的胃揪了一下,警觉性地往门后退一步。

「谢谢你,裁缝刀我用完了会还给你。」颖如笑意不褪,她递过剪刀的手背白皙光滑,我忍不住摸了一把。颖如也没不高兴,只是想关门。「对了!」我假装猛然想起:「那个盆栽!是啊!我可以看看妳养的盆栽吗?我对那个很有兴趣,说不定也想自己养一盆喔。」我兴高采烈地看着颖如,等待她露出惊慌失措、语无伦次的大失态,那就可以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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