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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煌三国-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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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下,再迎奉天子,短时间内也许不会有事,但若让袁绍看到了其中好处,未必不会再次牵头,组织起一次 “清君侧”的“群雄讨刘”来!

双拳难敌四手,当面对四面是敌、各处被攻情况。  刘晔再强也终会疲于奔命,撑不了多久的。

有更大地利益可图时,先前再牢固再好听的盟议,终只会是白话废纸而已……

一念转过许多念头的刘晔,看着下方依旧是在喧闹不停,众人交头接耳,却无一人提出意见。  顿时轻咳一声问道:

“此消息已经过证实,洛阳一地原本便有本牧留下部曲守备。  今有杨奉大军入洛,故而北面一地防务已全数移交,只负责南面屯田安民之地,及至虎牢关一带而已。  ”

虽然杨奉有些喧宾夺主的味道,但刘晔本来也未将洛阳之地看作必须收在手中,倒也没有多少鄙视心思。  原本他留田畴与赵明在洛阳,实际上也确实是为了刘协。

当时他的想法很简单。  既然曹操迎了献帝可以顺风顺水,那便先将洛阳恢复民生,使得刘协到达洛阳时,不至于同百官一道只能以树皮草根为食,连个像样的居所也没有。

有了充足的食宿供给,不可能明目张胆用大军去迎献帝地曹操,只怕便会算计成空,无法劝说刘协离开洛阳而到许县。

至于自己需否拿献帝作点文章。  凭着洛阳地供给,便已占了先手位置,这就是当初刘晔地全部打算。

“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真正作主后,刘晔渐渐成熟地同时。  考虑问题也更加全面,如若将刘协抓到手中弊大于利,他自然不会逞强。

但如此大事,听取心腹们的意见来完善自己想法,而非是仅凭自己考虑来独断专行,不论是对于决策本事,还是对于属下们看法的考虑,这都是极有必要的。

“主公!汉室乍衰,天下分崩是为定局,而现今天子还都。  又使洛阳成为矛盾汇集之所。  昭以为只遣使节前去祝贺即可,至于洛阳余部实力。  却可回撤徐州或者幽州来加强实力,不益于再留于洛阳。  ”

刘晔并未说明早先荀彧的策略,自然是不愿让这些属下们“先入为主”,而不能全面的考虑问题。  张昭早从刘晔行事看出不是墨守成规之人,对于失去权力地汉室,他也没有多少关心意思,直觉的便认为招惹上天子,只怕会有诸多麻烦,故而只是提出撤兵之事。

“主公有言洛阳原本势力却属余部,登想问细节,洛阳一地却有多少百姓,多少兵员?”

主管屯田的陈登,由于直接联系了徐州士族与刘晔,实际地位是与糜竺并列于张昭之下的,难得让他回到州府中议事,他却是开动脑筋深思,见得并无他人听完张昭所言发表意见,便将自己疑问道出。

“据六月信报,洛阳有兵员九千之数,屯田百姓十九万。  ”

刘晔实际上也在考虑着这部份兵员问题,张昭提出了理念,但却并不知细节,有陈登提问,他便以颇为欣慰地语气答道。

“先前记得主公所说杨奉有军队一万五千之数,施行屯田之计,九人养一士兵是为正常比例,而现今洛阳不仅有总计两万四千士卒,更有随天子行走之百官,随后更会有任命的中下级官吏接管,如此一来,便算有先前储粮却也撑不过太多时候……张功曹所谏是为正理,若主公无其它打算,则洛阳之兵卒应当早作打算,撤离是非之地。  ”

洛阳如何情况,陈登并不可能清楚知晓,但他只从自己老本行出发,准确地分析了百姓难以供给还都的献帝加原本刘晔部曲后,立时便提出了自己结论。

还有一点他是没有说的,那便是朝廷官制的弊端,以及若等缓过气来,只怕掌权地大臣们,不会任由屯田制实行下去,而会又是那老一套,兼并土地,盘剥百姓。

不说的原因很简单,他们在没有刘晔的“合同计划”前,也是这么干的……

如此一来,也许留于洛阳的赵明,田畴他们与献帝手下官员们的“亲密”关系不会持续太久。

“嗯……”

刘晔轻轻点头,示意知晓后,陈登便退回去了,便再等是否有人再补充。

而他所说这一点,也正是刘晔并未想到地。  作为一个决策者。  他不可能有太多地精力去分析其中的具体方面,他考虑的最多的,还是关乎本身的利益得失问题。

“主公,可否……迎天子来此?”

果然,就算刘晔不说,这种想法迟早会有精明之人想到。  颇有些不确定地问出这句话的,正是糜竺。

常年经商的经验给了他广阔地视眼。  对于投机之道也是知之甚详。  在听到这个消息的一刹那,那脑中考虑地便是刘协这个有名无实地“天子”。  朝廷这个名存实亡的空架子,究竟有没有可以利用之处。

而此时刘晔早前留于洛阳地九千士卒,自然就是一着妙棋,若能处理得当,便占了绝对的先手。

但张昭与陈登却先后禀求刘晔撤兵,如若刘晔同意了,那便注定了不会选择迎天子。  这个时候见武将们只是在眼神交流而不发表意见。  其余众人也不见现时进言意思,他终于忍不住先问了。

而糜竺这一句话说出,立时便再次引起了众人的议论声。

“故且不论迎天子并非只费唇舌之功,便若真能迎至郯县,若主公还权于天子,则其令有违于现今实践证明主公是为正确政略之时,吾等盲目听从还是应当据理力争?若面对强敌挑衅,并未经过亲自指挥战事的天子又是否能够与我等抗争到底?”

这个重要地理论。  刘晔当然不会第一时间表示态度。  而出言反驳的,正是陈群。

其实论私交,陈群与糜竺算是关系不错,但在这个他第一时间便觉得不妥之事上,却也是毫不犹豫的直言反对。

“幽、徐虽在主公经营下,已渐复元气。  但并非固若金汤。  昭以为,‘君子不立危墙’,既然现今主公所行策略不同于常规,却又能使得民富州强,人人得利,而又有能力守护州郡,已招得诸侯之忌,若再迎天子,岂非置主公于危墙之下,不知何时危难加身?”

由于岁入中年。  张昭考虑得出发点便先是自己会失去什么。  而非成功会得到什么。  只从糜竺想法,他便立时想到刘晔所考虑的弊端。  不可谓其人不精明。

“主公有言‘非常时行非常事’,若迎天子来此,再以乱世之即,需得让主公保持对所有事务之决策权,待得大事安定,再还其政,这并非不可。  而诸侯间并非心思如一,想统合行动与主公为敌,也并非容易之事。  如此主公内有百姓支持,再加上天子之号令,则万众向往,民众归心,未必不能无往而不利!”

经过短短这一会间的整理,糜竺也理清楚了自己思路,却是不缓不急地说道。

现今再无人关心洛阳之兵员撤退与否的问题,因为只需更重要的“迎不迎天子”被刘晔作出结论,那么此事同样也就尘埃落定了。

两方都是有理有据,自然也各得到了不少支持,就连武将一边,也渐有人声援其中一方。

“大部份认为迎天子有利,少部份认为不利。  ”

最终,就是赵云也表示了现时并非迎奉天子之时后,两派人数也已完全分明。  但极有意思的是,认为不利地,往往是刘晔最信任的心腹多些,认为有利的,则多是或寒族,或流落于徐州的士族中选拔出来的官吏了。

“嗯!都不用争辩了……”

刘晔轻咳一声说出这句话,众人便皆知他已有定论,便立时安静下来,只听他续说道:“听得卿等言语,本牧心中甚慰,天子为国家之本,虽现今失势,然扶其重兴是我等为人臣子本份。  但凡事需得量力而行,不能渡己,凭何度人?两方意见,皆有道理,也明白地讲出一个事实:现今迎奉天子,利弊相间,实难以作出完整的分析。  ”

“然则事实并非绝对!汝等意见同样也可统一而论:可迎天子,但并非现在……”

听完各方争论之处,刘晔客观地分析利弊后,立即便得出了这个结论。

而他如此表态,同样也使得众人恍然——迎天子既然利处极大,那以后择机逢迎便成。  又非再无机会!凡事谋定而后动,不将一切付于未知,这是刘晔的风格,同样也是让徐州士族们能够对他越来越放心效忠地根本原因。

无论袁绍,曹操谁先得到“挟天子”机会,对于刘晔的态度,都不可能立即翻脸来弄得两败俱伤。  着力拉拢是他们会作的惟一事情!

能有机会奉迎天子的,就只是三方势力。  这是只有稍许有些头脑之人便能想到的。

那么刘晔作出了放弃第一时间迎天子的决定,便给了袁绍与曹操机会。  若袁绍迎了天子,那么曹操与刘晔的盟友关系会更加稳固,凭着夹击之势,穷于应付便是袁绍唯一地结果。

若是实力比于两家弱小许多地曹操得了天子,袁绍自然会对其更加不满,而曹操为防止招至袁绍与刘晔两家强大势力地同时敌意。  更会在盟议上作文章,加强与刘晔的关系。

所以,在情况未明时选择观望,隐匿自己实力默默发展,到关键时刻一击中地才是正道,刘晔能够不被汉室宗亲身份束缚,不究讲什么“兴扶汉室”,“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自然更让属下心腹们敬服。

至于其它并非心腹的官吏们的腹议不屑。  刘晔有必要去在乎么?

九月九日,刘晔使快马将这个决定送于洛阳主事的田畴手上,而他也开始在徐州,幽州两地传令加强戒备,所有部曲操练皆秘密进行,就算是非心腹的徐州官员们。  都不知刘晔现今究竟实力如何,又有多少兵员在手。

……

徐州之地,共有骑兵四千,步卒九万五千,水军三万二千,总计兵员十四万余,除去严密防守各处地五万兵员,以及还未完全编制为水军,紧急时亦可充用的三万余士兵,可用之兵一共九万余。

这。  就是刘晔在徐州的实力。

而幽州。  在经过再次秘密征兵后,现时除去防守长城的八万将士。  可用之兵有十万众,其中骑兵六千,还有久经战阵习练,战斗力极强的代郡五万兵士,再有的便是一年前扩招后,择优去劣剩下,装备精良后已渐形成战斗力的新兵了。

此等兵力配置,就野战而言,刘晔有信心无人能与他争锋,就是袁绍二十万大军齐齐来战,他也有十足把握将其击破。  但攻城却又有不同,在面对坚城高墙之时,就是一个全无训练的汉子,也能利用各种守城器械轻松杀死一位百战余生,经验丰富地老兵。

而刘晔也早认识到了这点,他没有如袁绍,曹操那般以征用百姓或者老弱之兵去消磨守城力量的冷酷。  那么,使得无奈而又必须的攻城时刻来临时,可以大大减少士卒伤亡的优良攻城器械制造问题,也摆到了他的面前。

原来的刘晔可以制作出霹雳投石车,可现在地刘晔却是对此一无所知。  墨家的机关器械是很出名的,但拜秦始皇焚书坑儒所赐,这些粮良器械的制造方法多已失传。

欧冶胜是兵器装备制造的行家,可对于多为木制的攻城器械也并无多少研究。  “隔行如隔山”,要他改良兵器,制作更优质的盔甲便算得人尽其能,但若强要他作些攻城器来,却是太难为他了。

于是,幽州与徐州前时也先后有过再招纳“木匠”一流的公告,“病急乱投医”的刘晔也只求在这种情况下能够“无中生有”,尽说他的要求以及简单地抛物线,杠杆原理后便撒手不管……

万一集众人之力,能够捣弄出能合他心意地攻城冲车、便于装卸运输的井阑,无论是平地还是以后地斗舰上能够发石的投石器。  那便算得大功告成了。

实际上,想要平定天下,仅是野战称雄,攻城无敌的军队还是远远不够的。

战争是政治的延续,只有真正明白这个道理之人才有可能获得最后的成功。  若只是为战而战,如同楚霸王项羽一样,百战百胜却自身实力欲发弱小,战场上的胜利不能使得他政治上得利后,最终迎来失败就并不奇怪了。

……

人心是个很微妙的东西,刘晔能够洞悉大部份心腹们地想法。  却无法尽料到他们会在特殊情况下选择怎么办。

兴平二年九月十七日,当田畴与赵明拿到了刘晔所书要他们择机撤出洛阳,经曹操的兖州到徐州之手令后,并不是盲目的立即遵从,而是聚在一起商议。

“将在外军令所有不受。  ”

刘晔的宽容使得他手下的众多心腹们都渐渐学会了实际情况下,不过分依赖于他的决策,而是自己因地适宜的思考。

要经过兖州之地辗转千里送上地信报。  刘晔自然不可能长篇大论地说他不想迎奉天子,细数其中利弊。  只看曹操与袁绍去争。  要是这么写,只怕万一落到曹操手上,这会发生什么事情,实在难以预料。

但属下们的这种自认主上远在千里之外,不可能了解具体形势,故而认为自己所作决定正确地情况,却并非时时都是正确的。

“子清。  距离当然主公进兵洛阳,现今已足有三年,其后也一直是为书信往来,难以见面。  如今天子归朝,前日宣你我上朝密会,言语间对于主公多有夸赞之辞。  而文武百官对于我们,也是客气礼敬有加。  对于这份要我们撤出洛阳之令,你有何看法?”

田畴与赵明相处三年。  多有商议各项决策,私交是极好的,意见上也颇有些合拍。  他虽并未明白说出自己看法,却在言语中直接透露出了首先刘晔可能并不知晓此地细节,再者洛阳有今日,全赖他们二人苦心经营。  何况无论是皇帝还是百官对于他们。  都是客客气气。  他的心思如何,自然不用多想了。

“大哥据有二州,却再难以看到当年那种敢于力排众疑参与讨董,孤军追击董卓,怒杀朝廷使者,以及将公孙瓒击败的无畏气度了。  洛阳城中一草一木,一砖一瓦皆是我等集合百姓之力重新在废墟上建立。  如今天子还朝,大哥为汉室宗亲,本应当立下决断,或增派大军卫护洛阳。  或是迎奉天子去到徐幽。  何故置之不理?”

十年岁月,当年那个刘晔初见时的十五岁少年已习惯了自己一言而决。  独当一面,百姓景仰的生活。  对于刘晔,他心中同样是敬重地,但并不代表着他现在依旧完全认同刘晔的所有看法。  论及资历以及性格,赵明实际上与刘晔关系还要更亲近一些。  他现时所有的反对意见在他脑海中反映出来,便是为刘晔这大哥考虑,而非是不敬。

“子智与我又想到一处了。  置天子于不顾,非是主公一贯所为,只怕他却是受制于徐州士族,不能再如以前那般一言而决。  此时正是我等尽为臣属心意时刻,莫如便以托辞回复,让那些士族中人无法怪于主公,而你我二人则见机行事,看能否为主谋利?”

两人看法一致,当然是一拍即合,各自本着“尽为刘晔考虑”因素,书写了“皇上正为需用我二人时刻,短时内无法脱身”以婉拒刘晔命令的信报。

并且拖到十月初,方才使人送往徐州。  而那时的刘晔,正面临着另一件大事,在接到信报后,对于这件事情也并未多作思虑,自然是想着稍许拖延些时日,于大势并无妨碍。

……

兴平二年九月底,当汉献帝刘协已与百官议定来年改号“建安”之时。

对于天子之事有了决定的曹操,再次领大军往讨吕布,誓要将其剿灭,解除后顾之忧,然后便开始实行他的“挟天子以令诸侯”大计,使得兖州战端再起。

而深受蝗灾影响的百姓们,在得到曹操将全面施行屯田制,并说服兖州士族,以官府之面借粮,然后用以赈灾消息后,对于曹操地自然是一力支持,便是在这种民从一心,士族支持情况下,曹操亲领三万五千大军以信心十足的态势,便从许县出发,经官渡渡过大河,经延津再换船转运,过黎阳而直扑濮阳。

……

“到得此时,夫君为何依旧称霸心思不死,不肯立即下令撤军往东而行?”

貂蝉幽幽叹了一口气,直视着吕布问道。

“秀儿,为夫若就这般不战而退,哪怕便是投了刘子扬手下,也不会心中顺气。  强征濮阳士族之粮充作军用,便是我要作最后一次抗争!若败了,为夫自会再无贰心,心甘情愿尽为将本份。  ”

身长九尺,平素自认为顶天立地,说一不二的吕布,此时却有些不敢看向妻子那闪亮的眼眸,目光颇有些躲闪游移的答道。

“夫君已下令大部份军士带着家属先期于大河岸边等待,而只留下骑兵背城而作决战,便已说明夫君心中实际上已认为此战必败。  何必还要多亲身历险一次,枉送将士性命?”

貂蝉并不希望吕布如此执迷不悟,否则她带给刘晔的,也许并不是一位名将,而是一个极大地隐患……

“布有赤兔方天,当驰骋天下,纵横宇内!虽则有秀儿与公台之关系,吾可投身刘子扬,然则将自身命运全系于另一位不知底细人之手,怎会真正心安?为夫名声并不好,反而刘子扬素有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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