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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煌三国-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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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绍若去,则我等一家终可以聚集一起,不再离分……”
刘晔再一次默默想到了妻子之后,又想到了日渐年迈的岳父,以及自己两位可爱的儿子,对于尽早终结这一切的渴望,也日渐强烈起来。
……
时间,便在刘晔带着郭淮与刘王两个跟班行走于州府家中之间,不时面授机益中度过。
当进入到十一月之时,在淮南筹备不短时日的袁术,在其兄袁绍下定决心将公孙瓒势力拔除之时,胸中那再也忍耐不住想要称帝欲望也将他最后一丝理智吞噬干净。
自认为作通了属下不少工作,又抓住了与他最近,威胁也是最大的刘晔软肋,称帝大业当无阻碍后,他便准备在这个寒风阵起,天气已颇为寒冷的时日里立即称帝……
卷七:跃马徐州 卷八:刘曹联盟 第二三章 袁术称帝
卷八:刘曹联盟 第二三章 袁术称帝
袁绍与袁术两兄弟的反目相攻,在自古以来都是“成王败寇”理念深入人心之时是极为正常的。 他们两人现在没有合作一起进取的意思,那么各自真正的打算当然也不可能让对方知晓。
“主公,现为一岁之末,无论是于历法还是时节,都并非最好时机,若敌方拼尽全力来攻,则现时亦旧可为用兵时日,莫如稍作延后,无论是在大雪下降的初春,还是更往后些皆可。 ”
一年多的准备,对于袁术来说,他的许愿封官举措,当然也打动了不少心志不坚,“宁为鸡首”之辈,也正是他们的阿谀奉承,给了袁术敢于冒天下之大不违称帝的勇气。
但想到现今他们有若于“走钢丝”的危队,将自身的前途命运完全寄托于天下诸侯们确如袁术所想那般,找到一块“遮羞布”后立即便群起附和,使得汉室正统名义完全颠覆。 再加上便有刘晔就在身边的徐州虎视于此,无论如何,他们的心情在大事有定论之前,都算不得“轻松”一词。
当然,事情进行到这一步,能有退路的已经由着退路离开了。 留下来的便多是与袁太牵联太深,已深深打上了了“袁氏”烙印与袁术自己一样,皆无退路,分别以不得不、以及只愿意的态度继续往前闯……
由着袁术现在状态,对于逆反自己心意的话语,一般情冲下自然是没有作用地。
但这位心腹所言却有些说到关键之处。 为寻求支持的袁术,实际上就连吕布也曾不计前嫌地派人前去拉拢,以求能够化解前时不快之事,在他必定与刘晔会有相争之事时,有吕布的加入协同作战,那他的胜算又添加了何止数成?
从吕布表态归降于刘晔之后,他已是将性情收敛许多。 无论于公还是于私,在了解刘晔愈多之后。 吕布心中那颇有几分的高深莫测之感更是加重了几分。
而且刘晔对于他的态度也是值得重视,无论是借二将练兵许久时日,还是当前时他属下有军士不守纪律劫掠于外而刘晔迅速作出的严正告诫,这些足够让吕布对于刘晔再添一分敬畏。
虽然吕布属下地军士不守令由来已久,但在严法在前也是收敛不少,只是偶有小规模事件发生,刘晔便也不想在这时以这个小节与吕布闹得不愉快。 也就视其不见了。 袁术的信使在九月时找到吕布,而这时他刚刚迎来了田畴与赵明这两位刘晔最早心腹地主掌沛国不久。
对于袁术极差的印像,以及结合其现实征战中几无大胜的经历,吕布的选择就很简单了。 “不置可否”算是留些面子的说法,“不作答理”而自身静观其变,将自己不屑意思表露出来,只是未直言反对,留了最后一线余地这就是吕布面对袁术信使最后的态度。
实际上除了自己内部的少数人。 袁术再无一人支持者,这种情况即使他自己已然“走火入魔”到无可救药,同样也会让他在稍稍清醒之时考虑如何方能使得自己成功机会增大许多。
现今得到亲信侧面提醒,袁术稍稍一想,确实此说极有道理,无论其余诸侯们有何态度。 只要是在不利于动用大规模军队作战地冬季听闻此事,他们都不可能第一时间采取措施,而拖延的时候越久,便越有可能“更多的‘同道中人’出现”分担掉袁术所承受的压力。
有这个考虑,自己想通的袁术当然不会如平日那般对于谏言之语却未必能听得进去态度。
于是,这个本来定为“即刻登基”的大事,也就顺势稍往后延,只等冬季大雪纷飞时刻来临便是袁述“登基”称帝之机……
在接下来的两月时间里,袁术便在随着日期临近,心潮澎湃不已。 而刘晔对此并不知晓。 只是如往常一般处理大小事务,教导郭淮与刘协二人中度过。
袁绍当然也没有闲着。 在十一月底到十二月中这段时间,他对公孙瓒发起了一次试探性质的进攻,可算是再体验了一番勤修工事四年地易京现状。
只通过这次的试探进攻结果,袁绍便在众谋士分析下,得出了自己与公孙瓒相争,虽然他占了绝对优势,但若是在对手的一味固守策略下,也并非是他可以很快拿下的结论。
从另立刘虞为帝不成,袁绍心思里其实与袁术一般,都是有着称帝的打算,但他比其弟袁术强便强在他却是清楚——就算是称帝,却也不能在这时行事……
这是大势问题,无论哪位精明之人都会想到这个结果,袁术若自己不是得到了被喻为“君权象征”的传国玉玺,只怕他同样也是能够想到地。
迷信于得到玉玺便是真命天子,这一点在古时是极为常见的,特别是在乱世之时,有玉玺在手其作用也确实不小,但无论哪位得到玉玺之人,却也下意识地去忽略了,若一样死物便能真正像征永恒的权力,那么最先拥有它的秦始皇、以及后来的汉室,为何会有后来失去天下之局?
对于这一点,无论哪位得到玉玺之人只怕都是同样一个答复——“天择有贤才者而任之,秦、汉气运不过,有为者仅这些人而已,此时便算是上天重新选择之时”。
当一个人有了自己无论对错却必然会坚持下去之事时,他总会想出信誓旦旦、自认“有理有据”的理由来,这种人无论旁人如何劝说都很难听得进去……
袁术也仅是这类从来不会缺少的一大批人中,一位典型的代表人物而已。
……
公元197年1月20日,汉献帝建安二年春,江北以至于幽州的中原大部份地区都是大雪飞扬,而在这个本应当是“瑞雪兆丰年”的时候,一个突兀其来地消息,却使得刚过完新年地百姓们惊愕以对,以及各地诸侯们的急急应对——
“自董卓进京乱政之后,汉室已名存实亡,最后桓、灵二帝崇信于阉竖,禁锢善类,终至于有此下场!方今天下纷争不休,孤欲以一己之力重新统一中国,救百姓于水火之中……然名不正则言不顺,得上天护佑,孤得传国玉玺在先,百姓臣下争相支持在后,故愿承天受命,担此重任于肩……”
袁术称天子!
“天子”与“皇帝”地概念并不完全相同,前面已有过说明:所谓“天子”是为天之嫡长子,整个天下便是上天将其交到天子手中由其管理,这是在商周时期的便已成形的,而“家”,“国”概念在那个时代也分别是代表了士大夫以及诸侯的封地;而“皇帝”的称号则是由秦始皇统一六国而来,此时古人认为居于天下中心的地区已全被一统,“家”,“国”统一为“国”,而“国”又与“天下”并合,故而赢政称始皇帝以示其功业之高,而非以前那般依着封建制度,封王以及诸侯于天下。
到了这时,皇帝就是天子,天子同样也是皇帝。 这是实际的意义,当然字面上的意思还是不能完全以同一个解释而定论。
所以,袁术因为顾忌于他先后败阵的曹操、刘晔二人,不直称帝号,却间接地以“称天子”行称帝之实,这也并非全无可取之处,相较而言也算有得几分精明。
但无论是直接称帝还是这般曲折的想通过“天子”之名落得个有余地之事,袁术称帝这个事实是无法改变的!那么现今摆在诸侯面前的,就是如何去应对此事。
由于刘晔留于洛阳的部属原因,故而曹操与洛阳的朝廷百官们一拍即合,最终敲定一切,使得“天子”愿意迁于兖州治所许县,这已是在一月初之时,刚刚安顿后百官,并且对“天子”执礼极恭的曹操,还未享受到辛苦说服终于“迎奉天子”的好处,却立即得面对这么一件令他难以忍受的“挑衅”。
本就名义上从属于袁术的孙策,却在接到消息后第一时刻便依着前时他与周瑜所商义对策,宣布了与袁术绝交,与其再无瓜葛的意思,这是天下第一个表态的诸侯。
他接到消息最早,有如此结果并不奇怪。
而曹操便成了第二个,他立即请天子发布了讨逆令,自己再发檄文于天下,就是袁绍处也送去了一份,号召天下共讨“搞分裂”的国贼。
“天无二日,民无二主”,这等大事当然没有妥协可讲!而刘晔也是第一时间作出了反应,立时宣布接受曹操的檄文,并约见于吕布,要其共同参加,与曹操一道结成讨袁主力,共攻于淮南。
有意思的是,孙策也接受了这个檄文……
卷七:跃马徐州 卷八:刘曹联盟 第二四章 刘晔封王
卷八:刘曹联盟 第二四章 刘晔封王
“叔父,此处袁公路之事虽然是招得天下人之嫉,只是为何人人响应却不见立即出兵?”
化名“刘王”的刘协在刘晔亲书手信付于吕布,教他也参与此次“讨袁之事”后,却是按照前时交待的称呼疑惑地问道。
关于曹操能够迎奉到“天子”之事,虽然个中有些曲折,但结果依旧如刘晔先时所料那般,经过四月的周旋,终于使得曹操希望成真,天子因为洛阳不堪于成为“复兴汉室”之资,故而与百官离开洛阳,迁都于许县,并将此地改称许都,以示都城之意。
曹操迎接到天子的时机发生变化,有刘晔入主徐州也使得袁术周边的势力与以前不同,各种变化加在一起,当然不可能再如以前那般的发展。
刘晔从利用“先知”走到现在,已经算是“功德圆满”,而历史发生的改变不小,以后所有的事情也将如袁术之事一样,无论是时间还是细节都会有极大的改变,如若刘晔先前没有过努力学习而想着只凭自己穿越而来的各种长处,只怕永远不可以到达现今这种高位。
“用兵忌讳极多,天时不许便是其中一项。 今天降大雪,道路难行。 而淮南一地又是水网密集,并不利于骑兵展开作战,故而此地虽然无甚天险,却也可算得易守难攻之所。 袁术敢于称天子,这明显的分裂国土,以图弱化汉室影响之用心昭然若揭。 无论真心为汉之人,还是别有用心之诸侯,都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与其同流合污。 至于其兄袁绍,虽然他等兄弟翻脸相攻,但毕竟有骨血之亲,故而此事袁绍却是可以选择回避而不作表态。 ”
对于跟在自己身边四月有余地刘协,无论是学习进度还是为人方面。 刘晔都是极为满意的,对于他的问话当然也是极为详细的作答。
而知晓刘协身份的郭淮。 也在刘协的刻意拉拢下关系与之颇为亲密,两人无论公私场合多会一起聚合商议,将一个刘晔作出的决议依着自己理解说明,这样地互学互进,其结果自然是两人进步都很快,对于这样的结果,无论是作为“老师”地刘晔。 还是作为“学生”的刘协,都是极为满意的。
从刘晔这里,不太通于军政诸多大事细节的刘协,却敏感地发现了刘晔确实没有多少野心。 他自己虽然年少,但处于帝位已有将近七年,对于直观一人有无野心却也有几分把握……
刘晔原本对于这位名传于外的天子并不抱太多希望,或者说他本就对于让一位将临君王者完全按照他的思路行事,并无多少奢望。 原因很简单。 无论如何落难,天子还是天子,固有的一套观念经过数百年沉淀,也并非短时内能够被他所影响改变!
故而早有前时有荀或提出“迎奉天子”计策时,刘晔依旧同其余诸侯一样,是将刘协看作为一张极其有用地政治牌。 反而对于他究竟能否成为一个明君不抱太大希望,对于自己的理想实现步骤,刘晔也是将筹码押于一位能够从小便能受他影响教导出的皇位接替人身上。
可作为实际上“末代皇帝”的刘协,却让刘晔眼前一亮,他不仅对于诸多有违于旧时规矩的刘晔现行策略,并不表示反对,更会亲问其中细节,然后权衡其中利弊,得到刘晔的细作解释,恍然大悟后丝毫不吝于表达出他的敬服之意。
与刘协居于皇位数年。 看待对他的位置是否有窥伺心意之人有着直觉一般。 刘晔身居牧位数年,对于识人心性地长处更进一步。 城府并不深的刘协在他面前,想隐瞒自己的想法几乎不可能……
于是,由于田畴与赵明的自主行事,多出了将刘协送到刘晔面前,给了他们一个互相选择的机会之后,对于最终结果的变化,不再是任何人现在所能想及。
“用兵忌讳不少,不仅是此等大雪,暴雨不用兵,便是逢得大灾,粮草补给不足,兵员士气不佳等等,这些都得仔细考虑得失,缓图慢进,不能一味想要在短时内取得成效……”
论用兵之忌,刘晔说得头头是道,而且只是点到即止,让刘协明白其中关键即可,他是作为帝皇之人,对于用兵之术只需知道忌讳即可,一位明君并不需要他地本身是否长于用兵之术。
这样的问答情景,在刘晔府坻中并不少见,从渐渐发现刘协是一位真正的“可造之才”后,获意外之喜的刘晔也将影响教导刘协这件事的地位提高,成为每日固定与郭淮一道分别抽时间教导他们的定例。
“谢叔父教导,侄儿再问一言,却并非是关于袁术之事,而是现时叔父属下在徐州之众多将士皆与本地士家大族联姻,此未必不会重蹈于朝廷前时外戚专权之同理覆辙,对于此点叔父又是何种看法?”
也许是刘晔前时对于袁术那“跳梁小丑”,常败将军的言论影响,刘协对于这件将矛头可算直接对准了他这位“无德才”之名义上的天子之事,也转化为渐以普通心态去看待这个问题。
想到了最近田畴与赵明在沛国分别成家之事,再思及刘晔属下管亥,赵云,太史慈等心腹将领同样也是娶妻为徐州本地之人,对于这个问题他倒是有前车之鉴持着谨慎的态度,而与刘晔熟悉以后借机再问,也算是解去他一件极为疑惑之事。
“无论于何时,联姻都是一个增进稳固统治基础的极为有效政治手断。 但于徐州之事,晔本无任何出发点完全存于只为政治拉拢心思。 属下们跟随我征战许久而不得成家立业,终是我为主上地失察。 使其成家是第一目地,故而晔多遵循于自愿原则,从未有过乱点鸳鸯谱之事。 ”
对于这个问题,刘晔当然有着他自己的看法,联姻之事确实各有利弊,但并不能一言而概全。 关于这件事刘晔先从出发点上说明自己观点,然后再以细节理由续道:
“至于联姻会否有朝廷前时外戚专权之向。 两者不同于环境,最终地影响当然也是不同!自前时至今,本土豪强与外来居高位者矛盾重重,常常难以调和,这本就是乱变的根本原因!如何解决矛盾而并非想着避免属下与其接触,这才是应该作的事!如若本土士族们在大利益上与上位者一般,又何愁于其心思别样。 不满于现状,又何忧于属下会否因为亲属之事而偏向于本土士族,反而离心离德?”
以刘晔的本心而言,虽然因为地理原因讨伐袁术确实并不容易,但一方势力最终决定成败的还是其上位者而已,袁术地短视使得刘晔本就未将他看作一位可以平等起坐的对手,当然也不会多将心思放于淮南之事上。 相较而言,亲手培养出一位合适地帝皇却是重要了不知凡几。
“因地制宜。 随机应变,只掌大势而不究小节,叔父所行之策略无处不显示出此点,只怕这却也是叔父年纪轻轻却能身居于高位之根本原因罢……”
精明于察人心意之能的刘协当然也感觉到了刘晔对他的态度日渐重视的变化,他并非是不知好歹之人,自然不会以这种变化来反感于刘晔不是第一时间便极为重视他。 人之常情如此。 经历过许多波折,几乎亲历生死一刻数时的刘协,对于这种态度的变化也是从刘晔的角度出发,用“君臣相择”理论来自我解释。
“一个上位者如何施行具体地策略,其实与他的性格关系极大,晔之性情如此,大势即在把握之中,则小节虽会出些波折,终是无伤大雅……”
对于刘协的称呼,刘晔实际上也是极有些为难的。 虽然礼节上因为情势所限故而基本省略。 但刘协毕竟是真正的天子身份,刘晔也不可能受他之礼。
而称呼更是礼仪中极为重要的一项。 现今无论刘晔如何称呼,都不适合,故而他无论在外人还是本就只有两人场景也少有称呼刘协之词。 实在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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