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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红颜-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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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是什么新记者啊”小张的嘴里塞了一口菜,含糊着说,“田园可是省里来的,省电视台的资深记者,来给我们指导工作呢。”
田园:“什么呀,你别听他瞎说。”
苟金煌本来已经回到位子上,听小张这么说马上站起来,走到田园身边又和他碰了一下杯子,懊悔似地说:“啧啧,怪我有眼不识泰山哪,失敬失敬。”
“苟院长,你太客气了,我的面子哪有这么大呀,”田园故意来回看了看认方向似的呵呵地笑了笑,“你把我吹得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苟院长,坐坐,都是自己人,别这么客气。”小张摆摆手说。
“没有,我说的是实话”苟金煌挪到座位上去,依然端着杯恳切地对田园说,“记者是无冕之王吗,以后,世纪医院还得请您和小张多多在电视上美言几句。”
田园笑着点点头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他实在懒得应付苟金煌。
“老苟。”小张拿筷子指着他调侃道,“你整天就想着你的医院,整天就知道往钱眼里钻,不就是吃个便饭吗?你整得正儿八经的跟过堂似的还怎么吃饭?是不是?今天中午刚好在附近采访,我一看,哟,快到你们世纪医院了,这不,天天在台里看你们的广告,却好长时间没见过你的人了。刚好,给你介绍一下田园。”
“啊,好好的,那我就不客套了,来,喝酒,喝酒。”喝了几杯,苟金煌有点警惕地问,“原来田记者是省电视台的,那怎么来到青州了呢?”
“呵呵,没办法。”田园云淡风轻地说,“我女朋友工作在这,非让我过来。”
苟金煌轻轻地“哦”了一声点点头,似乎放宽了心,“原来如此,可以理解,可以理解,英雄难过美人关吗,哈哈。”
68。超然委屈得像个陪酒男
超然这几天出差,紫漪忙着采访世纪医院的事情,下了班还要和林越约会。水灵下了班只能孤单地窝在沙发里没完没了地看韩剧,突然想起超然今天回来,不知道回了没有,随手拿起电话打过去。
“喂——”是超然疲惫的声音。
“超然!”水灵一骨碌从沙发上翻起来坐直了,“超然你回来了吗?怎么那么累啊?吃饭了没有?”
“刚到家,沙发上睡着了,没吃,吃什么吃?”
“啊?”水灵看了看墙上的表,都十二点了,她有点心疼了,“我现在过去看你。”不等超然说话,水灵跳起来啪地关了电视,从冰箱里抱出早给超然煲好的排骨汤就走。
砰砰的敲门声中,超然无精打采地开了门,看也不看水灵一眼,回头仍然倒在沙发上睡觉。
水灵把排骨汤放到煤气灶上热好,端到超然面前,推推他。
“超然,超然,你醒醒,你喝点汤再睡吧,在外面总是吃不好。”
“去去去!烦死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超然毫不领情地一扬手,把水灵推到一边去,水灵哎哟一声顺势蹲在地上抽泣,超然揉了揉眼睛坐起来,也不去拉她,没好气地说:“哎,你别哭了行不行,半夜三更的,我出差回来够累的了,难道我要时时刻刻陪你笑陪你玩才行吗?”
水灵蹲在那抱着头,抽噎得更厉害了。
“哎!你不要哭了,起来!”超然走过去拉水灵,拉了几下没拉起来,哪知一会水灵捂着肚子自己站起来咯咯地笑。
超然站在那蒙了一会,想笑但没笑,“哎,你到底是哭还是笑啊?”
“你……你……”水灵指着他,依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我本来是哭的,你刚才那句话太可笑了,说得委屈得跟个夜店里的陪酒男似的,”学着超然刚才的样子继说,“难道我要时时刻刻陪你笑陪你玩吗?”水灵说完仍在笑。
超然硬生生地把笑给忍住了,这个小丫头片子,不给她点厉害不行,他抱臂盯着她,黑脸沉着声音说:“我真想一把掌把你踢回家去。”
水灵不吭声,咬着嘴唇朝他挤眉弄眼。
“你难道不怕……”超然向漆黑的窗户那看了看,慢慢地说,“我把你从窗户上扔下去?”
“不怕!”水灵眉眼含笑,挑战似的说,她的眼睛亮得像晴夜里的零等星,映得超然心里晃晃悠悠,“因为,你已经憋不住在偷偷笑了。”
水灵这话一出来,超然扑哧一下笑出声来,这个说不清什么时间闯入自己心中的女孩,真是让他又爱又恨。
自己从来没给她买过一束花哪怕只是一朵玫瑰也行,也从来没有送过她大大小小的礼物哪怕是一支唇膏也行,而她从不往心里去,依然每天回来给他做好丰盛可口的晚饭。
超然知道,在这个物价直线上升工资纹丝不动的时代,五百块钱怎么够两人吃一个月的晚饭呢?虽然没有鲍鱼龙虾海参燕窝等,可是每周鸡鸭鱼肉不重样的吃,就算是一千块钱怕也不够,而水灵从来不说。
晚上他一到家,就能看到桌子上摆好了卤鸭、清蒸或者红烧鱼,炖排骨、白灼虾等等让他馋涎欲滴,总有那么几秒钟超然总觉得自己是个地主家的大少爷,被一个小丫鬟舒服地侍候着,还能时不时地呵斥两句,比如说有一次因为那道白勺虾放盐少了点,他就训了水灵一通,水灵也只是笑笑……
想到这里,又看看桌子上还冒着热气的排骨汤,超然的心阵阵发酸,他吸了吸鼻子,走过去揽住水灵,柔声说道:“水灵,你真好。”这一刻,超然决定,每月的饭钱加到二千,如果不是每个月要给他娘生活费,超然就要把自己的工资卡直接甩给水灵了。
水灵本想着自己会被超然的举动感动得梨花带雨,甚至嚎嚎大哭,可是使劲憋了几下,愣是没哭出来,她大喘了一口气,竞在他怀里吃吃地笑起来,笑完了仰头问他:“超然,听人说好女人是一所学校,我这么好,那你在我这毕业了,想不想留校任校?”
超然没接她这茬,抱起来把她送到床上。
这一晚,超然睡在沙发上,水灵躺在他宽大松软的床上,做了一个此生最美的梦。
第二天晚上,水灵和超然吃完晚饭,两人散着步,慢悠悠地朝水灵家走去,水灵拉起超然的手,依偎在他的怀里。
“唉,走好,有人。”
“当然有人了”水灵仰起笑脸,调皮地说,“这么大的街,没人可就惨了。”
“你走好,啊!”
“我走不好,”水灵把头藏在超然的臂弯里,吃吃地笑,“我喜欢这样走。”
超然看看她笑着摇摇头。
“超然,”水灵仰头问,“你说如果一个医院院长犯了错误,归不归你们管啊?”
“那得看犯什么错误了,是大错了就得管。”
“嗯,”水灵眯着眼睛想了想,“就是害人的错,比如说故意给我多开药啊,没病也要开药啊什么的,反正就是伤天害理呗。”
“这是挺严重的。”
“会抓起来吗?”
“肯定抓起来了,弄不好还得坐牢呢。”
“啊!”水灵甩开了超然的手。
“你是不是又采访什么医院了?”
水灵想起紫漪千叮咛万嘱咐的话,“你给我听好了,这事绝对不可以告诉第三个人,包括超然。如果让太多的人知道了,我们这个事办不成不说,还会有危险的。”她摇了摇头,“没有没有,我昨天看一个电视剧的情节。”
“现在的电视也真的乱拍,净教人学坏的。”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69。紫漪, 我需要一个小姐
和苟金煌吃过饭的第三天中午,小张和田园正在办公室休息,小张的电话响了,是苟金煌打过来的。
“喂,苟院长,好好……今天晚上刚好没事,好,晚上见。”小张放了电话对田园笑笑,“苟金煌说了,晚上要请咱们去K歌,我帮你应承了。”
“我哪会什么K歌哪,我连A歌都不会,还K歌呢?”
“可能他有别的事情吧?”
田园想了想,觉得这可能是一个机会,“好的,那晚上一起去。”
“哎。”小张刚坐下,田园就叫起他,“走,小张,拿着机器,出去一下。”
“这两天的任务不都完成了吗?”
“是私事。”
健康在线门口的车里,小张坐在驾驶座上等着田园去找紫漪。
“突然来找我,有事吗?”一楼大厅里,紫漪问。
“有事。晚上你得安排一下。”田园神色庄重。
“什么事?”
田园左右看看,扒在她耳朵上说了几句后大笑。
“什么?”紫漪推了他一下,哭笑不得地说,“这可不行啊,不行不行。”
“只有这样才能逼真,你以为别人都是傻瓜?”
“可是我往哪给你找哪……那种人?还有那种地方,唉,不行”
“要不……”田园怎么也忍不住笑,坏坏地说,“你去?”
“去你的!”紫漪软软的拳头戳了一下田园的胸,“亏你想得出来。”
“那你就去找一个人来代替,” 田园敛了笑容站起来,“说好了,晚上化好妆在那里等我。”撂下这句话就走了。
紫漪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凝眉苦思。
让水灵去不合适,因为她还有更重要的工作,她瞥了一眼正在写稿的水灵,如果她去了,万一哪天在世纪医院让姓苟的认出来,就坏事了,让吴芷去,这种事她倒乐得去,但这事怎么能让他知道呢?唉……紫漪坐下来托着下巴想办法,突然她灵机一动,说:“有了!”
“有了什么?” 水灵冷不防听到这没头没脑的话,问:“谁有了?”
紫漪觉得自己失言了,不好意思地笑笑,“没有。”
“啊”水灵更听不明白了“什么没有?”水灵不太忙的时候总有一股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执拗。
“莫非是紫漪有宝宝了吗?”吴芷操着她那一成不变的揶揄调调,“情不自禁地说出来之后,又怕大家笑话,赶快又说没有?”
“吴芷,你觉得我的样子像有宝宝了吗?真可笑。”紫漪白她一眼。
“那可说不定,我听人说啊,这前三四个月是看不出来的。”
“这么说你是怀过吧?”水灵尖牙利齿朝她开战,“要不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呢?”
“哎呀,别吵了,”江小宁两手一挥,“能不能让人耳朵清静会。”
水灵的矛头又指向了江小宁:“没说你怀孕你当然不在意了。”
“那当然,说我怀孕的那是脑残。”江小宁头也不抬一直盯着电脑不乐意地回她一句。
紫漪没理她们,拿着手机到到走廊里给孔含玉打电话:“喂,是含玉吗?”
“是啊,紫漪姐姐,什么事啊?”
“含玉,我想请你帮个忙。”
晚上,KTV包间里,苟金煌唱完首歌,回头对大家说:“大家都唱啊,可别让我一个人唱了,这多没意思。”说着把话筒给田园,“田记者,你也来一个。”
“叫我田园就可以了。”
“好的,田园,你来一个了。”
“那个……”他接了话筒,递给小张“小张,你先来,我找找歌。”
小张接了话筒开始吼,田园感激地望着他,小张平时连国歌都唱不好,今天可是豁出去了,田园是想找点时间和苟金煌谈谈,他坐在机器旁选歌,苟金煌递过来一杯啤酒,田园接着喝了一口。
苟金煌问:“田园,你们省台有个叫王胜利的,还有个叫孙刚的记者,你知道吗?”
“知道啊,我们以前的同事”田园停下选歌的手,回头望着他,“怎么,你们认识?”
“当然认识了,上次啊,他们来青州采访民办医院,全市的民办医院都采访了,该曝光的曝光,该关门的关门,唯有世纪医院,照常开门照常营业,嘿嘿。”
“哦?那说明苟院长你办院有方,体恤病人。”田园不失时机地奉迎。
苟金煌老奸巨滑地一笑,拿出一个信封递给田园。
田园接过问:“什么?”
“五万块,一点小意思,以后还请仁兄多多为我们美言几句。”
“不不不”田园马上还给他,“苟院长,这可不行,我们有纪律的,不行不行。”
“哎”苟金煌硬是塞进了他口袋里,“要是不收下,就是嫌少了,我明天再添点还给你送去。”田园显出一副无奈地样子,苟院长接着说:“一点小意思,算我请你喝茶了。”
田园也恭敬不如从命地收下来,问“你刚才说那两个记者……?”
“哦……你不知呢,太悬了。”苟金煌的脸倏地由晴转阴,不堪回首的往事在他面前再一次重播。
晚上,苟金煌拿着一个包急匆匆地敲开了酒店的一房间,“对不起,王记者,孙记者,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们。”
“你再跑也没有用了。”王记者面无表情。
“您看,我也是一时疏忽,最近医院管理不好,让那些医生们钻了空子,我后悔莫及啊。”
孙记者说:“现在知道后悔了,晚了。”
王记者说:“你们医院长期出现医疗事故,你们市领导也不重视,你回去吧,让你们市宣传部的领导和市卫生局的人来和我们谈。”
孙记者接道:“是啊,你回去明天让宣传部的人过来。”
“还求两位记者高抬贵手。”苟金煌跪下哀求道,“给我们一次机会。不要在省电视台报道这事情,要不我们真的活不下去了。”
“这事须经报社领导同意。”孙记者说。
“请你们给报社领导多美言美言。”苟金煌直想磕头。
“光说说能行?”王记者不屑地说。
苟金煌赶快站起来,从包里拿出一个卡放在桌子上:“您看,看见你们我就紧张,这一紧张把正事也给忘记了,这卡里有四十万,是给两位的辛苦费,请您高抬贵手。”
苟金煌说到这里,抹了一把泪,叹了口气,田园心里五味俱全,竞然有点想落泪,他不知是可怜苟金煌,还是可怜别的什么,他顿了顿说:“怪不得他们回去就说世纪医院的好话呢。”
“哈哈,当然”苟金煌说完了,忽然意识到今晚的主题,转头对身边的一个小女孩说:“小红,你去唱几首歌去,别在这里瞎坐。”
70。今夜,我就是小姐(1)
那女孩站起来拿着话筒哼哼几句,苟金煌大手一挥嚷道:“停停停,让你唱个歌,跟*似的。”又朝门口叫,“服务生。”
进来一个男孩微微欠身问:“先生,您有什么需要?”
“去找几个漂亮的小妞来。”
“请稍等。”
服务生转身出去了,不一会,进来五六个描眉画目,穿着露骨的女孩子。
苟金煌得意地冲田园一笑,“田园兄,看上哪个了,点一个。”
田园愣着神看了半天,望着这些在脂粉的掩盖下衣服少得可怜的女孩子,他没时间也没有心情去悲天悯人,去发他诗人的感慨,他要睁大眼睛去认出哪个是孔含玉,紫漪的声音此刻在他耳边回响“到时候,孔含玉会主动向你微笑招手的。”
田园愣着出神,苟金煌哈哈一笑,说:“怎么了,哥们,吓住了?”
田园挤出一抹哭笑不得的表情,摇了摇头,这时其中一个女孩媚笑着向他摆摆手,田园机械地用手一指“你。”
孔含玉贴着田园的身子坐下,田园不习惯地往后挪一下,孔含玉再往前挪一下顺势拉住了他的胳膊,田园的身上一阵发凉。
“请问,你是?”田园小声地问。
“田园哥。”孔含玉凑近他的耳朵佯装亲热,苟金煌在一旁偷笑,“我是孔含玉啊,紫漪姐姐让我来的。”
“哎,你……”田园又往后挪了挪,想挣开她的手,“你坐好,坐好。”
“唉哟,大哥。”孔含玉故意不满地嗲声嗲气大声说,“你还不好意思呢。”这一声惹得苟金煌和小张都笑起来了。说完她又低着头轻声说:“田园哥,要演戏也得像一些,不这样怎么会蒙混过关呢!”
“辛苦你了。”田园无奈,有一种她为刀俎我为鱼肉的顺从,“不过做做样子就可以了,你这样我还真有点不习惯。”
“你要习惯那就坏事了。”孔含玉咯咯一笑,这一笑,让田园突发奇想,如果今晚来演戏的是紫漪,那会是何情景?
自从孔含玉进了KTV,她和田园的电话都无人接听,紫漪抬头看看表,已经十二点了,再打还是无人接听,她着急得直跺脚。
再一次次的打,谢天谢地,总算通了。
“田园!田园!”电话一通,不等田园说话,她急切地喊,“你在哪啊,我打了那么多电话,你和含玉的电话怎么都不接啊?你们还好吧?”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电话那头却传来了林越不解的声音:“紫漪,是我啊!”
紫漪定神看看手机上的人名,林越的名字此时竞然刺得她诚慌诚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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