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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王陵·血玉释比-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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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垂不朽,就要建造一个让后世侧目而且永远流传下去的宝库,叱干阿力觉得这个想法不错就上书告诉了赫连勃勃。于是每一次大战后的战利品都被源源不断的送进宝库,这时候赫连勃勃又觉得缺少最珍贵的震世之宝,在叱干阿力的建议下赫连勃勃决定用玉以10000:1的比例做成一个统万城的模型,就算以后统万城被敌人焚毁,被黄沙湮灭,只要玉统万城在,后人就知道他曾经建立了一个多么伟大恢弘的王朝。”
“我觉得这不太可能,怎么会有那么大块的材质给他去做玉统万城?而且你以为做那么大工程的玉器就跟捏个橡皮泥一样容易吗?”故事果然是故事,黄白一点也不相信,太过荒诞无稽了。
“世界这么大,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刘荣一句话噎得黄白说不出来,言下之意就是没有什么不可能,只是你孤陋寡闻。
“那么,建成了吗?”黄白按捺不住,问了出来。
“当然建成了,如果没有建成也就不会有那么多后世的故事。公元425年,赫连勃勃这个戾杰枭雄只在西域大夏国做了十几年的帝王梦就阖然长逝了。赫连勃勃的儿子们经历了一段兄弟阋墙后,最终由赫连昌继位,遗憾的是承光二年北魏攻夏,次年占领了统万城,承光四年北魏攻上邽,会战中赫连昌因马失前蹄坠地而被生擒,也就是428年,大夏灭亡了。”
“这又关我父亲什么事呢?”黄白不解。
“大夏灭亡之后,赫连昌经历和拓跋焘的一段蜜月时期后叛魏西逃,而后被抓获格杀,从那以后史笔就再未曾浓墨重彩地描绘过匈奴人,人人都以为匈奴人就这样灭亡了,成了历史名词,其实事实并不是这样。赫连昌曾经有个很宠爱的女人,那个女人在统万城城破时跳楼自杀了,她留下了两个孩子,两个孩子在战争中被送出城去,一人拿着一块玉佩,这块玉佩就是打开赫连宝藏的钥匙,为了躲避拓拔族的追杀,两个孩子在逃亡途中分开,隐姓埋名过了一辈子,听到这里你应该明白了吧,我的祖先就是那个孩子中的一个,而以请你父亲鉴玉之名绑走你父亲的人就是另外一支。”
“刘荣,你是发烧了还是《鬼吹灯》看多了?”黄白觉得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个笑话。“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些人绑架我的父亲做什么?他手无缚鸡之力,就是一书生。”
“因为有两个玉统万城,所以他们才会处心积虑地掠走你父亲。”
“两个?”
“对,在宝藏里有两个的主室,里面的装饰都是一模一样,放着两个玉统万城,如果没有这方面的专家,是无法辨别真伪的。”
“刘荣,就算你是匈奴人,那么你的祖上为什么不去挖掘宝藏复国,就像那个慕容什么什么的,偏偏到现在你才去挖那宝藏有什么意义?”黄白还是不解。
第二章 白城子(5)
“赫连昌死后,拓跋氏对我匈奴族赶尽杀绝,为了避免更多族人的牺牲,大家都选择了等待时机,然而因为种种原因这一等就等过了南北朝,等过了隋朝。在唐朝时期,两位杰出的祖先决定去挖掘宝藏,但是一去不回,很多重要的线索都被他们带进了坟墓,随着山川变化,更多的秘密被掩埋了。至于他们为什么不回来,去了什么地方寻宝,发生了什么不幸的事,后人都一无所知。而另外一支匈奴人坚信他们的先人找到了宝藏,是被自己的兄弟为了争夺宝藏所杀,于是世代累积下来的仇恨已经让我们反目成仇了。本来我们这一支是想让这宝藏长埋地下的,因此翻看了祖上留下的书函得到线索也没有去寻找过,直到你父亲失踪以后,我舅舅才觉察到他们有所行动,用了这么多年查阅了前几代人的笔记认为第一条线索应该在统万城,加上你父亲的电话就更能确定这个信息,现在你父亲出现了,表明对方已经开始动手了。既然他们想要取得玉统万城,那么就必定要来抢夺我这块玉佩,与其后发而受制于人不如先发制人。因此,我这次来统万城就是来找关于宝藏的下落,也并不是想要发一笔横财,如果找到了玉统万城,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那将意味着匈奴人会再次引起举世哗然!意味着我们的民族再次大放异彩!而另外一支匈奴人是什么目的就不清楚了,他们可能会卖了玉统万城,这样的结果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它出现的!”
黄白看着沉浸在自己情绪里讲得慷慨激昂掷地有声的刘荣,不再说话,这个秘密对他来说太过震撼,他有着很好的生活方向,完全不需要出生入死地搀和到这里头来。“刘荣,除了你是匈奴王室后裔的身份,你还对我隐瞒了什么?”
“我的爸爸妈妈只是我的养父养母。”
“我已经想到了。那你的父亲是谁?我可不想以后结婚了连岳父都不知道。”黄白颇有苦中作乐的精神。
“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反正这个人你也见过。”
“我见过?”黄白诧异地问。
“小白,现在是该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吗?”刘荣无奈地说。
黄白深呼吸一口,正色道:“刘荣,我不想管你们匈奴族之间有什么恩怨,我对宝藏也没有兴趣,我只想找到我的爸爸,他现在也有50岁了,我只想带他回去养老,你明白吗?”黄白说到这里有些痛苦,他仅仅想拥有一个简单的人生,找回自己的爸爸,两人闲暇时候一起喝茶下棋,填补这十年来缺少父爱的岁月。
“小白,现在想不想干由不得你了,只有跟着我们才能找到你的父亲,我们和他们的势力都不是你能够想像的。就凭你一个人就想救回你的父亲,那简直就是蝼蚁撼象。小白,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刘荣走了,黄白盯着那副大地图,到现在他还云里雾里的,自己失踪的父亲是什么意思呢?那个电话没头没尾的电话是拖他下水还是要他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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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入地(1)
现在的统万城已经是个旅游景点了,刘荣不知是什么背景就这么大摇大摆地住进来,铺盖炊具一应俱全,黄白不想去问,刘荣对他隐瞒了太多的事情,或者正如刘荣所说他们的势力大得惊人,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的老爹岂不是很危险?黄白想像着自己那个被别人奴役了十年的老爹心头一阵酸楚,黄家两代男人也没得罪过匈奴人啊,居然莫名其妙地被卷进来。黑暗中,一双冰冷的手搭在了黄白的肩头,一个女声幽幽地从耳畔传来:“小白,你是个好人,我一定会帮你找到伯父。”黄白猛然汗毛倒立,顺手把刘荣拉下来,“大晚上的你装神弄鬼的是做什么呢!”
“小白,今天晚上我们要下到王成轩的墓地去。”
“王成轩是谁?”
“此人是个名不经传的小官,上不沙场拜不了宰相,不过阿谀奉承倒是一把好手,玉统万城的事就是他倒腾出来的。我四舅说他的墓里头应该有份地图的。”
“地图还能留到你这代?早被人掏了吧!”黄白不禁乐了,“你意思是让我陪你下去?”
“别人不知道你,我还能不知道你,你可比你爹牛多了,西安市里帮人家改小太极的是不是你?帮人看阴宅的是不是你?那天我都看到你店里有洛阳铲了。”刘荣的手指头恨不得戳到了黄白的脑门盖上,咄咄逼人地质问着,黄白一愣,果然什么事都没瞒过她的眼睛。
“刘荣,我现在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你想让我鉴玉,为了找到我爸爸,我只能答应你,不过我还得要个人来我们才能下到地下,你派人去把花生接来,让他装备带齐,他到了我才能下去,不过你记着,我不是吃土饭的。”黄白掐了烟,拍拍屁股溜下土坡走了。花生和黄白打小就是焦不离孟,既然刘荣这么执著要带自己去,黄白自认做不了孤胆英雄,只好找个助力。
花生来的时候黄白正在山坡上模仿张国荣版本西毒的冷峻气质,远远就听到花生兴致高昂地唱着秦腔段子:“一不得吹牛,二不暄,我家三代做大官……”黄白对着花生招招手,花生捂着头从车后座里拖了一个大袋子上来,走起来叮叮当当,看到花生那德性,黄白立即原形毕露,连爬带滚地就从山坡上下来了,还不忘记给花生一脚:“你大爷的,老子这袋子里头的东西你就不能轻点拿?”
花生挺不乐意,半晌看着黄白没说话。
“你这不是片闲传么!我说,你也知道这不是个好事,干嘛撅起屁股往土里刨?我俩现在又不缺钱,还非做这事干撒,有那时间还不如去耍钱呢!”黄白一把搂过花生,说:“先别喊,我给你说个事。”俩人找了个背风的地儿,黄白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花生,花生听得一惊一乍,道:“我贼,这不是传奇故事么?你说就凭一电话?我们就穿越时空跟一千年前的干尸有交集了?这不是写小说么?”
“花生,我俩是发小,你爹妈死的早,我爹一直把你当儿子养,当弟的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这么多年都是同患难共富贵的,这次就是为了找我爹,没钱捞还有危险,你要不想去,我明天就让刘荣给你送回去。”黄白捏着花生的手,愣是没敢看花生一眼,从小到大闯了祸都是花生帮他顶罪善后,大了以后一起念书一起毕业一起工作一起炒股,只要是黄白的事肯定就有花生插一脚,现在明明知道有危险,他还是把花生扯下了水,“花生,不然你回去吧。”黄白推了他一把,虽然有私心,可是还是不想让花生去涉险。
“我都来了你还让我回去,你爹虽然是我干爹,但是那跟我亲爹没什么区别,就当是咱兄弟俩一起去找爹了,既然我都知道这事了,能不去么?何况从那宝藏里顺那么一两件出来,这可不就发了。不过我说,怎么老觉得这事这么悬乎呢?别他娘的还没看到腥呢就被绑到哪个群岛的母系社会当男奴被卖了。”花生接过黄白的烟屁股,一咂一咂地直冒火星子。
“今天晚上就下地去看看吧,真的假的看清楚再说,东西都带了吧?”
第三章 入地(2)
“带了,跟瞎老五拿的货,刘荣还多买了几套,看样子不止三个人。”
花生和黄白若有所思地对望一眼,“我们回去吧。”
刘荣一共带了四个人过来,除过小六和四爷那两个和花生都是初次见面。坐在窑洞里,灯光打的人脸上白惨惨一片,有种劫后聚首的凄凉感。黄白忽然想坐在这里的人,能安全的到达宝藏的有几个?能活着出来的又有几个?人为财死,这句老话居然变相的应到了他的身上。
花生掏出一包中华,一人分了一根,很客气地说:“我是花生,黄白的铁哥们,这一路就有劳各位多担待了。”趁着接烟点火的当,花生把每个人都观察了一遍:左手边的男人叫张强生,古铜色皮肤,脸像是被锹铲过一样四方四正,手指有力,关节突出,花生心里一抖,这该不会是个玩枪的吧,张强生接过烟,“叫我方脸强就好了,您们都是读书人,什么事还是您吩咐。”一口地道的京片子。坐在花生下首的是个脸色惨白的少年,看样子也不过十七八岁,花生心想现在的小孩可不得了,年纪轻轻就出来跑江湖,硬逼的他们这些风华正茂的主要死在沙滩上才肯罢休。
“小弟,怎么称呼?多大年纪了?”
“刘安,18了。”那少年接过烟,淡淡一笑,笑得花生心里直发慌,这还是个毛孩子,却有着太过成熟的眼神。寒暄过后,花生拉着黄白出去了,“他们接烟的时候,指甲缝里有小泥粒,而且手上的皮肤偏黄,应该是我们这一带捣鼓土货的。”
“你怎么知道是我们这片的?以前我俩倒瓦器的时候也没听过有这两号人物。”
“靠,老子终于知道你为什么年年地理考不及格,黄土高原的土是黄色的,南方丘陵的土是红色的,东北的是黑色的,老师真是白教你了,就你这样还看风水呢,你分得清东南西北么?莫非你给人看得都是煞地?”花生呸了一声,又好气又好笑。
黄白挠挠脑袋,打了花生一拳,“煞毛!别笑了,说正经事。你没来之前,我注意过这俩人,前天我模模糊糊看到俩人提这个貌似半圆筒的东西,瞧着挺眼熟的,回去一想,那可不就是洛阳铲么!这几年没碰那东西都他妈不认识了。昨天刘荣才跟我提起下墓的事,如果我想的没错,这俩人其中肯定有过高手,昨天夜里那一场大雨,那小子肯定是听雷辨位去了,刘荣缠住我,那四个人出去踩点子。”
“听雷辨位?难道是传说中焦四的绝技么?我记得你以前好像提过一些,这回可扎手了。我俩要撂倒这几个才能把干爹给救出来啊!”
“听雷辨位,就是在雨天的时候出去找墓地的方位,四个人同时站在不同的角度,由于墓地所在的地方下面是中空的,容易形成共鸣。因此哪个方位的地下有隐隐的声音相和,那么就是墓葬的所在地。现在高手环伺,我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黄白扯着花生往最边上的废窑走去,“先收拾东西,别在这站在,容易让人起疑。”
“听雷辨位,这不是传说中焦四的绝技么?这回可扎手了。我俩要撂倒这几个才能把干爹给救出来啊!”
“走一步看一步吧!”黄白扯着花生朝最边上的废窑走去,“先收拾东西,别在这站在,容易让人起疑。”
黄白说的果然没错,刘荣一伙人开着车直奔目的地,一路人五人各怀心思,气氛更加沉闷无比。看着前排刘荣垂下的微卷长发,黄白像刚吃过中药似的从心底直往喉咙泛苦水,在他的人生规划里,他应该和刘荣相濡以沫地生活十几年,老了还能共度夕阳红,可自从他到达统万城的那一天起,他觉得他和刘荣的感情已经变了,想起那些畴昔之夜,现在的刘荣变得跟初恋时一样,连手都不让他碰一下,张口闭口就是匈奴人长匈奴人短的,真是辛辛苦苦几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这两天,黄白宁可蹲在山坡下晒太阳也不愿意面对刘荣,明明是一个深爱着的人,却在刹那间像画皮一样变了身,真亦假来假亦真,黄白已经分不清虚假的是过去的刘荣还是现在的刘荣,仅仅是一个电话,世事就颠倒了。
第三章 入地(3)
“小白,到了。”刘荣转过脸,对着黄白微微一笑,看得他心神荡漾。
“到了?”原来时间过的是这样快,就在他排山倒海地思绪中,目的地到了。“刘荣,下去之后,你一定要跟着我,要小心。”刘荣盯着他看了三秒,眼睛上起了一层雾,乖巧地点着头,“小白,我知道了,这件事情过去后,我还是以前的刘荣。”黄白在心底叹了口气,以前的刘荣忽然在记忆里有些模糊了。
“小白,瞧瞧这格局怎么样?”下了车,花生劈头盖脸地问了句。
“我看看。”趁着强生收拾东西的当儿,黄白把周围的环境观察了下,“勉强还能看个大概,是寒波映月龙,这种格局也可以叫做金盘珍珠,你看四周山峰分耸联成一线,中间突起一峰如水中月影,此穴主贵,后世代代出朝中官员。不过这么多年,这个格局也算是破了,代代出官员,还不是南柯一梦。”
“您还懂这个啊?”强生在旁边听得一愣一愣的,“您这级别可比我们高多了,原来大家都是一个道上的,以后就好说话了。”
“过奖过奖了,我这雕虫小技怎么能跟您的听雷辨位比。”黄白微微一笑,自谦道。
“我会哪门子的听雷辨位,还不都是这个小爷有能耐。”强生一指刘安,刘安还是面无表情,他迅速地扫了一眼黄白又垂下头去。黄白和花生心中一惊,18岁就懂这个?听雨、听风、听雷、现草色、泥痕等这是以前传统手法中的极致,就连黄白只不过也是窥得一斑而已,“这小子估计是世家出身,比方脸强更难缠要时刻提防着点。”黄白在花生耳边低声道,花生点点头。
“别在哪里瞎嘀咕了,这墓不大不过也得两三天挖呢,过来搭把手别跟我说你不会干。”刘荣晃着半条白嫩嫩的胳膊吆喝着。
“你四舅和小六呢?怎么没来?”黄白问。
“他俩回西安了。不来了。”刘荣说的坦荡荡的,但是黄白心里一咯噔,花生是孤家寡人,他可还有个老妈呢!
“刘荣,我妈可对你不错啊!”黄白有些急了,握着铲把站在刘荣跟前,大有刘荣说错一句话便上去拼命的架势。
“你想哪去了,我再怎么也不会做那种事,动手吧!”刘荣故作不满地瞟了黄白一眼,气得脸颊绯红。
第一铲是刘安下的,两天过后挖出一个近两米的深洞,刘荣问黄白,“是不是找错点了?”黄白摇摇头,他和刘安断定的下铲地点是一样的不可能有误,就算地下两米多也还是有希望的,近一千五百年的墓了,要么就是深埋地下要么就早被人翻上来了,看挖出来的土也不是熟土,而且西晋以后都采取深埋的方式,应该还是没人动。刘荣越挖心就越急跟猫抓一样难受,她一直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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