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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王陵·血玉释比-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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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光临!”门口的小妹齐声叫道。
“二位需要点什么?”一位美女迎了上来。
“我们找人。”黄白言简意干。
“找人?”对方警惕地看着他们。
这时,店里的电话响起来,那美女去接了电话,然后笑容满面地走过来,“这边请。”引着他们向店内走去。走过一段狭长的向下斜梯,出现一个铁皮大门,美女一推门,一间大仓库展现在前面,仓库里没有放任何货物,放着几台监视器,一张硕大无比的桌子和两张单人床,刘荣和燕子正盘腿坐在床上。
“你们没事吧!”
“没事!幸亏燕子多了个心眼,你们刚走,燕子安置在楼下的兄弟就看到有几个人形色不正地上了楼,正是我们的楼层,我和燕子想还是小心点就躲了出去,发现那些人打着客房服务的幌子来敲门,这时候就知道你们失手了……”刘荣说到这里,一把抱着黄白哽咽起来,黄白叹了口气,“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后来呢,你们怎么出来的?”
“燕子有认识在饭店做事的朋友,带我们从员工通道走的。”黄白点点头,向燕子说了句:“谢谢!”
“不客气!”燕子耸耸肩,“我失算了,我从来不知道长沙还有刘緋丽这么一号人物,她确实很厉害嘛!这是我以前在吉首开的小店,你们可以放心的住下来。她刘緋丽欠我的,我一定会双倍要回来。”燕子咬牙切齿地说,黄白听着语气,不用问就知道她必定在刘緋丽手下吃了暗亏。
“你们是怎么搞的?”燕子问,花生坐在她身边,竹筒里倒豆子一般一五一十地把他和黄白的遭遇诉说了一遍,“我想吉首也不是长呆的地方,我们要尽快离开湖南,燕子不妨跟我们先一起回西安去,等风头过了再回来。”花生建议着。
“是的,我也觉得燕子应该跟我们回西安去。”
燕子咬咬下唇,愤愤地说:“我没想到,我五哥为了个女人连我也算计了。这样的话,我又何必去西安。”
“到西安你和刘荣住在一起,在这里刘緋丽不会让你好过,你一定要跟我们走,在吉首歇一天,我们明天就上路。”黄白不容置疑地严厉说道,燕子无助地看着花生,花生点点头,偷偷握了下她的手。
次日,花生和黄白出去买了一大包吃的用的穿的戴的和药品,给车加满了油,在回蛋糕店的时候,眼尖的花生看到一辆黑色的本田在天桥下晃悠着,“小白!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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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血染潇湘(9)
黄白看到那辆车,“是跟着我们的那辆,快点回去叫她们走!”两人迅速驱车回到蛋糕店,不由分说扯着燕子和刘荣上了车,从街道另外一头开了出去,“怎么了?”
“被人追上来了。”
“现在我们去哪?”
“我和花生昨天研究了一下路线,决定从湘西转到贵州回去。”
“湘西?很多地方还没修公路嘞!”燕子惊叫道。
“看到那一大包东西了吗?如果怎么甩都甩不到他们的话,我们只能步行去贵州!”
“天哪!”燕子和刘荣同时一愣,大呼苍天。
黄白和花生定的初步路线是经凤凰、怀化、凯里到贵阳,然后由贵阳直飞西安。车出吉首黄白不识路,跟着一辆蓝色的旅游车逐步慢行。湘西是个景色秀丽的地方,燕子是土生土长的湖南人自然看多了青山绿色,可黄白三人则是从以苍凉著称的西北来的,何时见过这灵秀山水,转上山路后,花生两只眼睛就不够用了,大呼小叫地说:“小溪!哇!水库!”仿佛这不是在逃亡而是在旅行一般。一个小时后穿越了大小城市进入真正的山区,路边出现一些以原木板搭成的房屋,两层建筑,门前堆放着枯萎的植物,采光极差,门后黑洞洞的简直就是另外一个神秘世界,门口三三两两坐着穿深蓝色褂襟中式布衣的老头掐着半截烟屁股猛咂。这里还保持着山区的原始性,跟新中国建国初期的山区没有什么不同,人的精神面貌中透着淳朴和宁和。山间的房屋都是远距离分布,车行半个小时会看到颇大的镇子有邮局和商店,唯一让黄白感到现代化的就是时不时可以看到###的标志。
“快到凤凰了吧?”燕子问。
“对,今天就夜宿在凤凰,买点东西明天再走!”
“既然来了何不多玩玩?”花生不满地说。
“你想玩等身上的事了结了再玩成不成?现在我们是在亡命天涯,你以为是潇洒的全国旅行啊?”黄白立即驳斥回去,他对花生的性情有时实在感到头疼,在花生心里压根没有轻重缓急的区别。
进入了凤凰县的旅游区,依着山路有条清澈的河流缓缓流动,河水澄净如练,一些苗族少妇蹲在河边,手拿木锤敲打着衣服,小孩子则三五成群聚在不远的地方赤裸裸地在水里嬉戏打闹,“这年头应该普及洗衣机了吧,怎么还这么洗衣服?”花生不解地问。
“不过是传统习惯而已。”
“哦!”花生受教,聚精会神地看着车外,在江边伫立了多年的吊脚楼映入眼帘,大红的灯笼在挑杆上挂起,深褐色的竹楼挺拔而浪漫。偶尔出现的苗女在那蓦然一回首中显得多情靓丽而灵秀,而乌篷船慢悠悠地飘过江心泛起阵阵涟漪,和两边屹立不动的青山静动成趣。面对着如黛青山澄练流水,花生玩心大盛,极力催促黄白加快速度。
黄白一行人将车停在停车场,漫步穿过一个空旷的以黑白两色为基调的广场,进入古建筑群,站在沾满红泥的城墙上看那在苍翠的群山掩映之下的小镇。飞檐高角白墙青瓦雕梁画栋显得美不胜收,还时不时可看到高挑的酒旗,然而美中不足的是很多房子都是新盖的,只是式样古朴而已,踏在青石板路上,沿着曲折而湿漉漉的滑脚夹道辗转向前,路边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小店。时至傍晚,行人依旧穿梭如织,在狭窄的街道上接踵摩肩,红唇卷发中闪过小伙子年青飞扬的微笑,熙熙攘攘的把愉快的气氛推到顶点。黄白来不及感受狂欢的气氛,先找地方住下安顿好以后,刘荣和燕子两人溜了出去逛街,黄白和花生对女人们的蕾丝亮片没有兴趣,一步一趋地跟着游客漫无方向地逛着。凤凰的夜晚沸腾异常,从沱江边的酒吧里传出的舞曲响天动地,认识的不认识的人们尽情的放纵喧哗,在这松弛的环境里,黄白和花生忘记了自己是在逃亡,反倒生出些许寂寥之感,俩人在小店里买了两套蓝色土布的苗族衣服和一些银饰,花生的杀价###让老板欲哭无泪,换了衣服提着从酒吧买回的百威,黄白和花生坐在沱江边上人迹罕至的石板桥上喝酒聊天。
第十一章 血染潇湘(10)
“这辆车太打眼了,我想把车丢在怀化,然后从怀化坐汽车回去,他们一定觉得我们会图方便坐火车。”
“分段坐汽车还是直接坐长途车?”花生问。
“当然是分段坐了。”
“不过我们这次从长沙能出来已经是万幸了。”
“我老爹他……我不相信他爱上了刘緋丽。”
“你实在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没听到干爹怎么说的,想必是刘緋丽爱上了他,以你们娘俩威胁他,不过干爹也五十多岁的人了,说爱情怎么觉得这么可笑啊?”
“我贼!人老了就不能有感情了?”
正在两人争论的时刻,两个游客一样的男人走过来,拍拍花生的肩膀:“兄弟,借个火。”
花生头也没回,丢了个打火机给对方,忽然觉得喉间一紧,一个胳膊从后面弯过来,扼住了他的脖子,花生下意识一张嘴,死命咬在对方的胳膊上。黄白刚想出手,旁边一人狠狠一拳揍了上来,黄白头一晕栽进水里,对方跳上来骑在他身上扼住他的脖子,黄白顺手摸起块石头,没头没脑砸在对方脑袋上,身上一松那人从侧边倒了下去,黄白立起拉起花生就跑,花生往后开一大脚,踢开跟自己的纠缠不清的男人,跟着黄白狂飙在凤凰夜晚的小路上。
因为是依山而建,岔路道口极多,黄白也不识路,拉着花生没头没脑的乱钻,加之夜色漆黑,看不清人,转了两转之后,身后的男人已经摸不清方向了,黄白和花生躲在巷口的一户人家,看着两人原地转了几圈后离开,花生刚想出去,被黄白一把抓住,“别急,再等等。”五分钟后,连黄白都迫不及待想要出去时,先前的两人转了回来,站在隐蔽处许久后才愤愤离开。
“你怎么知道他们会回来?”
“《神雕侠侣》里学来的,李莫愁就是这么试探杨过和陆无双的。”
“果然还是多看武侠小说好啊!”花生感叹道。
两人坐在高高的石台阶上,黄白给刘荣打电话,刘荣接起电话还很不耐烦,仿佛黄白坏了她购物的兴致。
“你们在哪里?”黄白问。
“不知道在哪里!”
“刘緋丽的人来了,今天路过的广场有家姜糖铺子,在那里会合,快点!旅馆不要回去了。”
刘荣干脆利落地收了线,黄白和花生这才晃悠着找回去的路,别看两人表情悠哉,其实每条神经都绷得紧紧的随时准备着逃命。凤凰有好些揽客的人力车,黄白和花生拦下一辆,吩咐车夫快些跑,坐上车侧着脸靠在挡风的车帘后面,一路走去倒是相安无事。到了姜糖铺子,花生过去转了一圈,回来说:“没看到,只有两个本地苗女坐在那里。”
“那再等等。”
等了很久也没见刘荣和燕子出现,黄白着急了跑到姜糖铺子一看,中间背对着他坐俩苗族美女,头发盘起后髻别了一根镂空龙头银簪,穿着蓝色的绣花土布短衣和宽宽的吊脚裤,黄白转身欲走,忽然看到其中一女孩右手中指的戒指,心中恍然大悟,他刚把手放在人家肩上,对方就满脸怒气地转过来,眼中戒意十足。果然是燕子和刘荣,换了一身打扮,居然连花生都没认出,白等了那么久。
“走吧!”黄白沉声道。燕子点点头和刘荣二话不说,丢给老板50块钱出了门,那边花生看得目瞪口呆,“你们……”
刘荣白了他一眼,“易容术没见过啊?”
“我贼!”
“对了,你们手机都在身上吗?”黄白问。
“在啊!”三人异口同声地答道。
“都把卡取出来给我,然后关机。”花生转念一想随机明白了黄白的意图,他把卡取出来后对折折断,丢在了身旁的砖缝里,“高科技的东西果然是没有安全感啊!”
燕子和刘荣也依样画葫芦丢了卡,黄白严肃地叮嘱道:“现在咱们的通讯工具就是靠喊了!因此大家怎么都不能失散,明白了吗?”
花生靠在墙上,微微一笑,“明白!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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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血染潇湘(11)
“好!本官命令,现在出发!”黄白正步迈了出去,逗得刘荣和燕子一阵爆笑,紧张的气氛立即松懈下来。
四人从姜糖铺子里高价买了四个背篓,反正是换了装,彻底伪装成当地苗人反而不引人注目,背着背篓大摇大摆地穿过广场往停车场走去,刚走到边上就看到几个男子不合时宜地在四周乱逛。
“走!”黄白领头转道,往另外地方向不紧不慢走过去。
车已经是无法开了,还好出门的时候把重要物品放在了身上,燕子白白损失了一辆车,知道不是计较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心疼那辆桑塔纳2000,说那是自己买的第一辆车很有纪念意义,花生宽慰道:“到了西安你想要多少桑塔纳2000我都买给你,你就别伤心了。”脱离了那几个男子的视线范围后黄白迅速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司机颇为惊讶,几个苗人却说着字正腔圆的普通话,“现在还有离开凤凰的车吗?”
“有,山江那边还有最后一趟。”
“那把我们拉到车站去。”
“不如我把你们拉过去吧!”
黄白也不知道山江是什么地方,现在就只求迅速离开凤凰,明天再做打算。
“好!”想必这两位美女也不愿意挤车,坐出租车还舒服一些。那司机二话不说,掉头急驰而去,凤凰这个美丽的小镇被甩在了后面,而逐渐消失。
这一路让人昏昏欲睡,自从踏入湖南的界面以来,黄白和花生就没有好好休息过,走到哪里都是跑跑跑,逃逃逃,心里和身体双重负重。上了路休息片刻后四人便立即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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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祝尤科(1)
也不知过了多久,黄白梦魇中不停被噩梦折磨,好似千石压身,辗转反侧之际子青忽然出现。“醒来,小白!”刹那间,黄白从梦中惊醒,司机从后望镜里偷偷瞄了一眼。
“到了吗?”黄白问。
“前面就是。”
黄白放眼望去,一片漆黑,方向难辨也不知道到哪了。
“到了。”司机停下车,黄白叫醒三人,“往前面走五百米左右就可以到寨子了。”
“嗯。”黄白付了钱,领着迷迷糊糊的三人往前走去,走了许久黄白看了下表,夜里四点了,可依旧没看到寨子在哪里,倒是路已经走到了尽头。看着那一群密密麻麻的植物和参天大树,黄白觉得脑子发懵,“别走了,再走就不知道走到哪里了。”
燕子说:“在山里很容易迷失方向,我们原地停下吧!”
“再往前走走,我好像看见前面有房子。”花生不死心,折腾了这么几天就想安稳地睡个觉,燕子不好违背他的意思,跟着他又往前走了好一阵子,就在刘荣的忍耐力快到极限的时候,一面小旗迎风飞扬,猎猎作响。
房子是栋两层小木楼,大门厚重向内敞开,黑漆漆地看不清楚,有种阴森的气息,风从脚底盘旋而上,让人遍体生寒,花生在门口站住了脚,忽然腰间的血玉红光暴涨。
“子青!”黄白大惊,一般无事的情况下子青是不会出现的。
“什么事?”
“我觉得这个地方很邪气,你们还是不要进去了。”
“这……”黄白还在迟疑,花生就一脚踏了进去,却被一只枯手挡在门外,三人看得清清楚楚,突兀地从黑暗里伸出一只关节凸出的手,皮紧紧裹在手指上像是干枯的树枝,花生惊惧地倒退一步,眼见笼罩在黑暗下满头银发的老人缓缓地如幽灵般从门缝里飘了出来。他一身黑衣,在星光下表情肃穆神情焦急,口气严厉地说:“这不是你们来的地方,走开。”
“为什么?老人家,你让我们留宿一晚如何,多少钱你开价。”花生从裤兜里抖出几张红票子,哪料对方眼皮也不抬,只是重复着刚才的话:“出去!”
“不然我们走吧!”燕子扯着花生的袖子,“这地方看起来不地道,太渗人了。”
“我说老头,你到底要怎么样?”美女当前,花生意在表现一番,怎么也不肯退让。
“走!”老人守在门口,怒火大盛,狠狠吼道。
正在争执之际,忽闻一声锣响,一个粗矿响亮地声音在不远处响起,“矮罗子来了,请莫撞着。”老人更显焦躁,他伸手向花生推去,“你们快走,这里你们不能呆。”花生拗劲上来了,硬生生站在原地不肯动弹,老人又急又气,瞧那神情花生要是再不退让就要动手了,这时黄白忽然觉得身后冷飕飕的黑风彻地而吹,他转头望去,饶是他心正胆大,还是头皮发炸,牙床发酸,跟中了定身法一样,身边的刘荣最先感觉到黄白的不对,她刚要回身去看,黄白急道:“别回头。”但是为时已晚,只听见一声尖锐的女声穿破黎明的黑暗,腾在树林上空,所有在场的人都呆住了,只见黄白身后那一团黑色的东西搅和成一堆,看上去似乎是在搏斗,其间铃声一声紧过一声,老者迅速窜了进去,真难以想像以他的年纪手脚如此灵活。一个男人中气十足地大喝一声:“躺倒!”接着听到“噗,噗”的重物倒地的声音。刘荣不禁重足而立,瑟瑟发抖,黄白抱住她,刘荣不敢抬头侧目而视。那老者一脸怒容地走来,斥责道:“你们这些外乡人不懂规矩,让你们走还不走,偏生出这么多的事端来。”
离黄白一米外的地方,一个男人大踏步走上前来,老者转身挑起一盏小小的灯笼,众人方才看清楚这男人,他脚穿草鞋,身着青布长衫,腰系一条黑色束带,头戴一顶青布帽,脸被阴影遮住,看得不甚清楚,但隐隐似是四十岁左右,圆脸虎眼,颇有威仪。黄白松开刘荣,抱拳道:“多有得罪了!”男人一点头,“各有各道,只是你们外乡人不晓得而已,我不过是多费点气力,麻叔,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第十二章 祝尤科(2)
老人很不耐烦,“我哪里晓得他们怎么会在这里,忽然冒出来说要投宿,怎么赶也不肯走,就怕冲撞了矮罗子,哪晓得还是撞到了。”男人点点头,“算咯!”然后转身往过来的地方走去,黄白定睛一瞧,他腰间挂着黄色小包,一手提一面小锣,一手握一小铃,肩后插一根外裹毛皮的木棒,“先……先生。”花生咽了下口水,“您,您是走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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