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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我菜必有用-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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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点头问他:“你为什么那么久都不回去?你跟你娘关系不好吗?”

    他笑了笑:“她喜静,独居惯了,而且她也不大愿意常常看到我。会令她想起很多往事。”

    “那你爹呢?”

    他忽然不说话了,半天才挤出三个字:“不知道。”

    我对这个男人忧郁起来的样子完全没有抵抗力,每次他的眼神一放空,我就开始揪心了,这种感觉好像在我第一次见到他时就有。

    我搂住他的脖子把他的头扳过来,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欠你那一巴掌还你了,起码给我个笑容吧?”

    他有些吃惊,嘴角终于翘了起来:“这样好像不够吧……”

    我挥挥手:“够了够了。你不要得寸进尺。”

    “不够。”他低头望着我,一只手抬起我地下巴。眼看着就要吻下来,我一把抓起蹲在旁边看热闹的兽兽摁到他脸上,他忙往旁边闪,兽兽气得吱吱乱骂,肚子都气得鼓了起来。

    他看了看好像一只球似的兽兽。轻轻舒了口气望着我说:“能遇到你真是我的福气。你总能让我的心情一下子就好起来。”

    我捅了捅兽兽的肚子,被兽兽咬了一口。抬头问他:“你地心情经常不好么?”

    他拉过我的手,轻抚上被兽兽咬出来的牙印,答非所问地说:“其实我有些怕我娘。”

    我问他:“为什么?”

    他笑得有些狡猾:“因为她总催我娶媳妇。”

    被他耍了,我瞪他一眼,一低头发现兽兽也在瞪我。

    傍晚马车果然进了花间镇,小镇不大,名字起得极贴切,一进镇子就闻到阵阵幽香,随处可见开着细碎花朵的桂树,夕阳照在花叶间,花朵上就像洒了一层淡淡的金粉。

    夏箜篌的家在花间镇最南边,院墙高得惊人,两扇刷着黑漆的大门反着冷冷的光,仿佛连路人地偶然一瞥都会被毫不留情地拒绝。门上方悬着一块朱漆匾额,上书两个大字:“夏府”,原来他真的姓夏……

    何喻很识趣,听说这是夏箜篌地家,带着手下去住客栈了。我和夏箜篌站在那扇紧闭的大门前,附近的老街坊都好奇地打量我们。

    夏箜篌抓住门上的大铜环敲了几下,很快有人来开门。开门的是个老太太,一看见夏箜篌,惊得眼睛瞪得老大,随即眼泪就流了下来,激动地说:“少爷回来了……”她话没说完竟扔下夏箜篌转身往回跑,一迭声地嚷嚷:“少爷回来了!少爷回来了!”

    她年纪已经很大了,跑得却非常快,一下子就进了二重院子看不见了。

    夏箜篌拉着我进了门往里面走,才走了没几步就见十几个人迎面而来,个个喜形于色,见了夏箜篌却只是重复着念叨:“少爷终于回来啦!”

    夏箜篌微笑着问:“我娘呢?”

    几个人抢着说:“夫人在佛堂,这会应该有人去告诉她了吧!”

    另一个人说:“我去做少爷爱吃地菜!”

    还有地说:“快去给少爷泡桂花茶,把那套水晶杯子找出来!”

    “少爷的房间每天都打扫地,连被子都是昨天刚晒过的。”

    “少爷的书也常常晾晒,一本也没被虫蛀过!”

    “周婶做的布鞋少爷不是说最舒服吗,我去给少爷找出来……”

    这些下人全是女人,七嘴八舌的,激动得完全无视站在夏箜篌身边的我。夏箜篌拉着我脚步不停地往里面走,我笑着问他:“你三年不回来,真是因为怕你娘么?是怕了她们吧。”

    夏箜篌扭头看着我笑:“她们太高兴了,还没反应过来,晚一点就会缠上你,你做好准备。”

    夏家不大,总共只有三重院子,院里也是桂树飘香,跟外面的有些不同,夏家种的都是开白花的,香气清淡许多。我们俩说笑着,已经到了佛堂门口。

    我忽然想起,夏箜篌来看他妈妈,我跟过来算什么呢,想抽出手闪到一边去,手却被他死死握着。一到了佛堂门口,他脸上的笑容忽然淡去,整个人像根钉子一样笔直地杵在那里,冲着背对着门跪在蒲团上的一个女人轻声说:“娘,我回来了。”



卷二 崭新的妖生 卷三 泼墨的天空 第五十七章 黄道吉日

    夏夫人身子轻轻一颤,却没有动,仍旧低头诵经。

    弯腰候在夏夫人身边的一个中年妇人悄悄退出来,轻声对夏箜篌说:“夫人还是那个习惯,有天大的事也得等她念完那段经再说。”她顿了顿说:“少爷回来了真好,夫人其实很想念少爷,经常去少爷房里一坐就是大半天。”

    夏箜篌点点头压低了声音说:“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妇人走了,我轻声跟夏箜篌说:“你刚回来,我不方便跟你一起进去,在外面等你吧?”

    夏箜篌还没答话,里面的夏夫人却已经念完了经,说了句:“既然来了,就一起进来吧。”她耳朵倒很灵,我说得这么小声也被她听见了,她的声音很温柔,听不出一丝情绪的波动。夏箜篌终于放开我的手,进去挽住夏夫人的手,把她从蒲团上搀起来。

    她让我进,我只能硬着头皮进去,临进门前把兽兽放下,兽兽很懂事地跳到旁边的桂树上,我转身进了佛堂。

    夏夫人已经转过身来,看着我放下兽兽,微笑着说:“这孩子倒挺懂事的。”

    佛堂里光线昏暗,她刚转过身时我没看清她的样子,听见她夸我,抬眼冲她笑了笑,却不由得呆住夏箜篌的妈妈好美!

    她比我想像中年轻得多。看上去好像才三十出头地样子,眼波温柔,神态宁静端庄。她的容貌好像仙子,没有一丝烟火气,我甚至觉得她起路来连灰尘都不会沾上她的鞋底。她身上好像笼着一丝淡淡的幽香,这股幽香极淡。可是佛堂里混沌不明的香火味和外面飘来的桂花香都无法把这香气盖住。

    我有些明白夏箜篌为什么说怕她了,他妈妈太美好了,好像圣母,咳咳,我也有点怕……

    她不再说话。夏箜篌挽着她地手往外走,从我身边经过时冲我使眼色,让我跟在后面,我只好默不作声地当尾巴。

    路上碰到几个下人,刚刚看到夏箜篌时还热情得很,这会有夏夫人在。一个个都安静下来,目送我们进了一间小花厅。夏箜篌伺候夏夫人坐下,转过身来把我拉到夏夫人面前,笑着作介绍:“这是西门姑娘,叫西门小菜。”

    我有些不自在,看了他一眼,发现他面对夏夫人时,已经不像在佛堂门口那一瞬间那么僵硬。

    夏夫人轻轻笑着说:“小菜。这名字有趣。”她目光一转,看了一眼门口。冲我笑道:“让那小家伙进来吧。”

    没等我反应过来,兽兽已经嗖地蹿进来,不由分说跳到我怀里,看了看夏夫人,竟忽然不好意思起来。要往我衣服里钻。

    我赶紧制止它这种丢人的行为。把衣襟整理好。

    夏箜篌说:“这只松鼠叫兽兽,它听得懂话。”

    他说着像要试验给夏夫人看似的。笑着问兽兽:“兽兽,你要不要尝尝最新鲜的桂花糕?”

    兽兽很给他面子,立即点头。

    夏夫人轻笑出声,把目光从兽兽身上收回去,又朝我看过来,柔声问:“西门姑娘愿意在这多住几天么?”

    我虽然想早点去云台山,可人家母子三年没见了,夏夫人又问得这么温柔,我连一秒钟的犹豫都没有就点头了。点完了头忽然发觉夏箜篌在一旁望着我笑,我顿时有种中了圈套地感觉。

    夏夫人见我点头,满意地笑了,转头望着儿子,语出惊人:“苍儿,你很喜欢西门姑娘,是么?”

    这个问题为什么要当着我的面问啊,你们娘俩私底下勾通不行么……不过,苍儿?苍蝇的苍还是沧海的沧?是夏箜篌的小名还是真名呢?

    夏箜篌郑重其事地答:“娘,孩儿非常喜欢西门姑娘。”

    夏夫人点了点头说:“你叫人去给西门姑娘安排住处没有?”

    夏箜篌说:“请娘安排吧。”

    夏夫人笑着说:“我安排?那就挨着我的房间吧。”

    夏箜篌有些不情愿地叫了声娘,竟带着点撒娇地味道,听起来真是好神奇。

    夏夫人打趣他道:“挨着我怎么了?你怎么那么不情愿?那……东边那间怎么样?”

    夏箜篌立即点头:“东边好,就依娘的意思吧。”

    我严重怀疑“东边那间”,可能离夏箜篌的房间很近!事实证明我的怀疑一点也没错,夏夫人安排这间屋子给我住,明显是为了方便他儿子骚扰我,就像现在。

    夏箜篌带着我来看我的房间,指着斜对面只隔着一道竹篱笆的一间屋子说,那就是他的房间。他搂着我的腰把我拉到怀里,微笑着说:“娘很喜欢你,她已经很多年没跟人开过玩笑了……今天一定是个黄道吉日,你那一脚,我现在要索赔……”

    这也太跳跃了,我完全没有防备,他地唇已经压了过来,我来不及抵抗就缴械投降,被他吻得晕晕乎乎,他的呼吸也有些乱了,离开我地唇,望着我低声笑道:“你怎么咬人?”

    我咬他了?我的脑子还有些迷糊,呆呆地问他:“苍儿是苍蝇的苍么?”

    “呃……是苍天的苍。”他纠正。

    “那不就是苍蝇的苍……”

    “你到底叫什么?苍儿还是夏箜篌?”

    “只有我娘会叫我苍

    他话说了一半忽然回手凌空一掌,掌风击出,把身后半敞地门给关上了。我一怔,就听见外面有轻快地脚步声和说话声,渐渐近了,一个女人扬声说:“西门小姐,床帐要不要换一顶?”

    另一个女人问:“桌上的花瓶颜色合意吗?”

    夏箜篌替我答道:“没什么要换地,你们忙别的去吧。”

    那两个女人听见他居然在房里,在门外轻声笑起来,转身离开了。

    夏箜篌到窗边去往外看了看,回头笑着说:“一会还会有人过来,咱们换个地方呆着,这屋里的东西她们爱换什么就让她们换去。”

    他拉着我转到到另一边的窗前推开了窗,从窗子直接跳了出去,窗外花丛旁边有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路尽头就是那间佛堂。

    我走在他身边,看着周围的树和房子,竟觉得有些恍惚:“没想到你的家在这么安静的小镇里,是这个样子的。”

    他笑着问:“你以为是什么样子的?”

    我摇头:“想不出来,总觉得很神秘,”我看他一眼,强调一遍:“你很神秘。”

    他拉着我走到一棵松树前,在树干上仔细看了一会,指着上面的刻痕说:“这些都是我刻的,每年刻一道,你看这些刻痕,越来越高。”

    树干上有十多道深浅不一的刀痕,我数了数,一共是十五道,最后一道刻得极深,好像当年刻下这记刀痕的那个男孩正怀着极大的愤怒。

    我摸着那刀痕问他:“刻这个的时候,你在生气吗?”

    他望着我手指下的刀痕,声音有些涩涩地说:“不记得了。”


卷二 崭新的妖生 卷三 泼墨的天空 第五十八章 你是谁

    我吸了吸鼻子,他现在不肯说没关系,来日方长。他忽然把我带到他家里来,一定是怕我总是疑心他又要突然走掉,想让我心里踏实一些。想到这一层,我心里一热,忍不住靠着他,环抱住他的腰,他笑着说:“我喜欢你这样主动……”

    “那小王八羔子又来了!”树丛后忽然有人说话。

    另一个人说:“如今少爷回来了,家里有了男人,咱们不怕他们!”

    那两个说话的女人只是路过,边说边走远了,我抬头看夏箜篌,他脸上也有一丝茫然,不知道是哪个“小王八羔子”又来了。

    我跟着他到了前厅门外,一个胖胖的妇人过来悄声说:“这事少爷还不知道吧,京里图公公的干儿子前两个月升了官,是份干养着不用做事的闲差。那位图公公喜欢桂花,他那干儿子就打听到了咱们花间镇,一来就相中了咱们的宅子。已经来了几次了,夫人一直避而不见,那小王八蛋这两次的话越发过份了,估计咱们要是不答应,他就要抢……”

    夏箜篌眉梢一挑:“图公公?那个背上长了颗大瘤子的图公公?外号叫作天宝神龟的?”

    那胖妇人扑哧一笑:“少爷记姓真好,那么多年前说过一遍居然也记得。”

    我跟他进了正厅,发现里面却并没有什么龟儿子。夏箜篌在正中地位子上坐下。我就坐在他旁边,他问旁边一个下人:“那天宝神龟的干儿子姓什么?”

    那下人答道:“姓杜。”

    夏箜篌点点头:“带他过来,我见见他。”

    在京城紫湘茶坊里我已经见过他那副大爷样了,这会看他眼里闪着可疑的精光,直觉那姓杜的龟儿子大概要倒霉。

    门外响起一串脚步声,一个年轻男人还没进来就已经笑道:“想不到杜某跟夏兄如此有缘。哈哈!”

    他打着哈哈进了门,发现主人坐在座位上没有过来迎他,在门口微微一怔,脸上一丝阴云一闪而过,立即又笑得欢畅:“这位就是夏兄吧。小弟杜恒高。”

    我差点忍不住笑,拿起旁边的茶杯来掩饰。他名叫恒高,却是个三寸丁,好在夏箜篌没有站起来迎他,否则简直一抬脚就能踩着他的脑袋。

    夏箜篌笑了笑:“杜兄请坐。”

    杜恒高笑嘻嘻地坐下说:“小弟实在失礼,不知道夏兄今日回府。两手空空就来了,改日定当备上薄礼来向夏兄赔罪。”

    夏箜篌却不跟他客气,淡淡地笑着问:“杜兄多次来访,所为何事?”

    杜恒高笑道:“小弟地义父五十大寿就快到了,他老人家一生最爱桂花,小弟慕名来到花间镇,发现整个镇子里,夏兄府上的桂花开得最好。嘿嘿。”

    “杜兄想把夏某家中的桂树挖走?”

    “夏兄误会了,小弟愿出高价。请夏兄转让这座宅子,不知夏兄可否割爱。”

    夏箜篌笑了笑:“我若不肯割爱呢?”

    杜恒高眼中凶光一闪,立即又笑起来:“夏兄说笑了,不妨听听小弟报的价钱再决定啊!”

    夏箜篌看着他,脸上似笑非笑地说:“杜兄请说。”

    杜恒高满意地笑起来。伸出两根手指。夏箜篌眯着眼摇头。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夏箜篌仍旧摇头。他咬咬牙,四根手指。

    夏箜篌终于笑着说:“杜兄出的价钱,究竟是四十万,四百万,还是四千万?”

    杜恒高愣了半晌,有些悻悻地说:“夏兄是在打趣小弟么,小弟最多可出到五万两,夏兄意下如何?”

    夏箜篌表情迷茫,问道:“杜兄愿出多少?”

    杜恒高干脆地说:“五万!”

    夏箜篌看了看他,微笑着说:“杜兄请过来说话。”

    杜恒高见他笑得斯文,以为他满意这价钱,或是怕了自己干爹地权势,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起身走到夏箜篌面前,从怀中掏出几张银票笑道:“这五千两夏兄先收着,算做订…“金”字还没说出口,坐在那里笑得温柔斯文的某人突然翻脸,一个窝心脚蹬在了杜恒高的心窝子上,他这一脚并没用力,哪怕用上一分力,杜恒高恐怕也要从厅里飞出去放风筝了。虽然没用力,却也足够让杜恒高摔个四脚朝天,一直滑行到门口,手中几张银票也脱了手,在半空中飘来荡去。

    我吃了一惊,扭头看夏箜篌,他向来温和的眼睛里罩了一层寒霜,冷冷地望着从地上艰难爬起来的杜恒高,语气森然:“回去跟你干爹说,想要这座宅子,让他自己来找我。”

    他声音略提了提:“送客。”

    夏府的下人虽然都是女人,却有好几个身上有武功,功夫似乎还不弱。一听见主人下了逐客令,不由分说过去提起摔得七荦八素刚刚爬起来地杜恒高就往外走。

    杜恒高嘶声问:“你……你是谁?”

    夏箜篌笑道:“我是谁,回去问你老子。”

    我仔细看了看夏箜篌,长得跟人族太子和叶问天没有一点相似之处,却还是忍不住问:“你是皇上的私生子么?”

    夏箜篌差点被茶呛到,一伸手捂住我的嘴:“不许再胡说了,被我娘知道就惨了。”

    我愣愣地看着他,实在想不出除了皇上的私生子这种身份,还有别的什么身份能让一个人大爷成这样,又神秘成这样。

    他收回手,指尖从我嘴唇上掠过,忽然笑着说:“我饿了,差不多该吃晚饭了。”

    他拉起我往外走,我边走边问:“你踹了姓杜的小王八,不怕他带着人来找麻烦?”

    他答得十分笃定:“他不敢。”

    “那你还不承认是皇上的私……”

    “你再胡说,我就换个法子堵你的嘴了。”

    我乖乖闭嘴。

    离饭厅还有段距离就闻到香味,我馋得直要流口水,可一想到一会要跟夏夫人同桌吃饭,又有点发愁。夏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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