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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我菜必有用-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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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伺候着的一个女孩听见我说起紫湘茶坊的小胡:忽然说:“姑娘可曾听说过前几日的怪事么?那茶坊里的小胡已经死了。”

    我和夏箜篌吃了一惊,回头看她,另一个女孩却悄悄扯她地袖子,不让她继续说下去。我忙掏出些银子塞到她们手里,问她们究竟是怎么回事。

    说话的那个女孩跟另一个使了个眼色,那女孩会意,到门外去守着,免得被人听见。

    她神秘兮兮地说:“听姑娘说起紫湘茶坊地小胡,还以为姑娘知道前些日子那桩怪事呢。坊间到现在还有人每天议论那件事,”见我用眼神催她痛快点,她抿嘴一笑说:“就是太子府里二管家和二管家的儿子被鬼杀了那件事,姑娘知道么?”

    我怔了怔,小胡怎么会跟这件事扯上关系呢?他是山村里的普通百姓,在茶坊里做帮工,太子府里的人被杀,他在里面充当了什么角色?

    “听说那个女鬼生前跟小胡是认识的,小胡很喜欢她,那个小胡吃住都在紫湘茶坊里,那女的流落到京城来,是小胡给她找了间房子,一直照顾她。二管家和他儿子被鬼杀了的第二天,还有人看见小胡去义庄祭拜那女鬼,结果当天夜里小胡就失踪了。那天夜里他和另一个守夜的人一起喝酒,小胡心情不好喝多了,趴在桌上睡着了,另一个人就独自守夜。听说他只是打了一下瞌睡,再睁开眼小胡就不见了,从那天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大伙都说那小胡是被女鬼给带走了……”

    她讲得声情并茂,好像真有那么个女鬼似的,听得我脊背直发凉。因为早就认定那两件杀人案都是妖族人做下的,听她这么一讲,我开始疑心小胡的失踪会不会跟妖族太子来访有什么关系。

    看了夏箜篌一眼,他正微皱着眉沉思,我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小胡的下落我们应该去问个明白。”

    他点点头,扭头去看对岸的紫湘茶坊,天渐渐暗下来,岸边的店铺都点起了灯,这一带的店铺恐怕都要营业到深夜的。灯火映进他眼中,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竟觉得他的眼神里有一抹说不出的忧虑。

卷二 崭新的妖生 卷三 泼墨的天空 第三十章 三百两银子

    我问那女孩:“既然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你刚刚怎么又说小胡死了呢?”

    那女孩说:“听说小胡给那晚一同守夜的人托梦啦,那人在梦里迷迷糊糊听见小胡对他说,说自己已经死了,担心家里父母,托他把一点银子给家里人送去。他一觉醒来发现床头果然有一包银子,大概有几百两呢。平时小胡就跟这个人最要好,也只有他知道小胡的家在哪。”

    “那他送了没有?”这件事好蹊跷,人死了还会托梦这种事我是一点也不信,反正我自己没那个本事。小胡家里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出事的消息,应该是没有拿到那笔钱。

    那女孩摇摇头:“送没送就不知道了,八成是没有送去吧,这些是他那天被吓到,喝多了酒跟人说出来的,酒醒之后坚决不承认有这么一回事。”

    “那个守夜的人叫什么名字?”夏箜篌忽然问。

    “好像姓赵,大家都叫他老赵,他有时来我们这边送茶叶,看见姑娘们就色眯眯地流口水,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想了想又说:“不过他倒是有真本事的,听说在茶行里算是个行家,要不是人缘太差,应该早就升上去了,不至于一直做帮工。”

    “他人那么差劲,小胡怎么跟他好呢?”

    “小胡是个实在人啊,又想跟他学些本事,可惜说没就没了。”

    酒菜虽然美味,我却有些没了胃口,吃过饭就拉着夏箜篌去紫湘茶坊打听消息。听那女孩的描述,这个老赵是个贪财、自私、好酒色、爱吹牛,又有点小狡猾的人,我们如果直接去找他,他肯定要起防范之心,说不定会悄悄溜走。再想找到他就难了。已经是晚上,茶坊里只留了几个当职的伙计,那老赵也不知道在不在里面。

    远远地望着紫湘茶坊的招牌,我说:“你是公子,我是你的小丫环,我们进去买点茶吧。就算老赵不在,别的伙计应该也知道些小胡的事情。”

    夏箜篌笑起来:“你要扮作我地小丫环么?”

    我扯扯衣襟:“不然怎么办。我穿得就像个丫环啊,你又长得一副公子哥样……”

    夏箜篌“公子”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京城商铺里的伙计大多见过些世面,很会看人下菜碟,对暴发户土财主是一副说辞笑脸。对着夏箜篌这种世家公子模样的另有一番应对。

    我们被让到一间茶室里,墙上字画俱全,屋中摆设充满文学气息……咳,其实隔壁那间茶室更对我的品位,一瞥之下全是西域进口的器具。很多东西都镶金嵌银的,闪着诱人的光芒。

    夏箜篌大模大样地坐下了,我作为他地丫环就只能在他身后站着。人家端来茶和点心,我也只能在旁边看着。好在刚填饱肚子,不然准会被怨气填满,即使在西门府里低着头活了那么多年,我也没培养出当丫环的自觉性来。

    茶坊里晚上当值的伙计只有四个,看年纪都才二十出头,哪个也不像“老赵”。

    夏箜篌把那些茶略尝了尝,抬眼问那几个伙计:“江南团子山中出产一种名为香雪海的茶。你们这里可有啊?”

    这是什么茶,我在西门府里呆了那么多年也没有听说过,那几个伙计一个个面露难色,说是坊中现在没有,公子确定要的话。可以付了定金改日来取货,因为那茶实在太稀少太金贵了。又赶紧推荐其它几种名贵地茶叶。

    夏箜篌一脸大爷不爽的神情,矜持着让他们找个行家出来跟他说。

    一个伙计跟另一个使眼色,那伙计会意,转身就往外跑。没多大一会就扯进来一个人,这人一进门就熏了满屋子的酒气,眼睛还没有完全睁开,嘴里嘟哝着不知在说些什么。那伙计边走边照着他脑门就是一巴掌,打得那人半闭着的两只眼睛一下子睁圆了,酒也醒了些。

    一个伙计笑道:“公子,对不住了,这是咱们这的老赵,有些醉了,不过倒确是个大行家,公子有什么想问地,只管问他。”

    另一个伙计不由分说给老赵灌了一杯浓茶,老赵被他们这么一折腾,七分醉意变成了三分,看清了夏箜篌,忙施了一礼。

    夏箜篌笑了笑说:“这位既是行家,有他在这里陪着就行了,你们下去忙吧。”

    那几个伙计如释重负,嘱咐老赵好好招待着,从屋里退了出去。

    几个伙计一出去,夏箜篌就突然笑眯眯地盯着老赵问:“老赵,近几日可有小胡的消息呀?”

    老赵被“小胡”二字刺激得酒一下子醒了,差点失手打翻了手里的茶杯,强笑道:“原来公子也听说了坊间地闲话,嘿嘿,我们这里确实丢了个小伙计,这几天……没听到关于他的消息。”

    夏箜篌看着他手指上一枚纯金指环笑着问:“赵兄近来发了笔小财吧?”

    老赵眼珠直转,忽然一皱眉,苦着脸说:“实在是晚饭多喝了几杯,现在有点尿急,公子稍等,小的马上回来……”

    他说着捂着肚子就要往外跑,瞎子都看得出他分明是想尿遁。我一闪身拦在门前,把手中的一锭银子在他眼前晃了晃:“老赵,你别耍花样,好好陪我们公子说话,这银子就赏你。不然,”我举起另一只手上的短刀,用刀背拍了拍他的脸:“请你吃刀子哦。”老赵额头见汗,哭丧着脸回去坐下,看了一眼夏箜篌:“公子想知道什么就问吧。”

    夏箜篌问道:“小胡失踪前结识了一位女子,是么?具体情况你知道多少?”

    老赵擦了擦汗说:“一个月前的一天夜里,那姑娘站在那边的桥头想投河,被小胡看见劝了下来,那姑娘生得很美……”老赵瞥了我一眼,讨好地说:“就跟公子身边这位姑娘差不多美,嘿嘿……她好像是从南方来地,跟家里人闹了别扭,一时想不开。小胡帮她租了间民房,离这不太远,我估计这小子是看上那姑娘了。不过那姑娘的相好很快就找来了,有一天我刚巧路过那姑娘住的那间屋子,听见一个男人劝她跟他回去,那姑娘一直在哭。从那天起呀,小胡就一直闷闷不乐,想是那姑娘被相好说动心了,想走。结果没过两天,那姑娘出去买菜被那个二管家的儿子周公子看见了,二话不说就给强拉进自己府里,过了三天悄悄抬出具尸首埋了,听说是那姑娘自尽了……”

    我问他:“这三天里那个来找她的男人都没露面吗?你有没有看见那男人地长相?”

    “只远远地看见过一次,是个白面书生的模样,也难怪那姑娘喜欢,可比小胡俊得多。不过那姑娘出事后,那男人就再也没出现过,大概是怕了周家势大,反正人也死了,就回老家了吧。”

    “那小胡给你托梦又是怎么回事?”夏箜篌笑眯眯:“说不定你该办地事没有办,他过些天还要找你的。”

    老赵猛地打了个激凌,结结巴巴地说:“鬼神之事,小人向来不大相信……”

    我打断他:“不相信你抖什么?做了亏心事么?小胡让你给他家里送去的银子,你私吞了是不是?”

    老赵一听抖得更厉害了,连连摇头:“没,没有……”

    夏箜篌笑道:“没有什么?是没有银子?还是没有私吞?”

    “没……没有私吞……”老赵定了定神:“这几日我身体不大舒服,等好些,得了空就给他家里送过去。公子,我也不瞒你,我刚看见那银子时确实动了贪念,可这几天越想越害怕,每天都要喝得烂醉睡死过去才能不想这件事。”

    “你怕什么?”

    “那天晚上小胡醉了,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我就坐在他身边,不小心打了个盹,后来猛地醒了,发现身边小胡不见了。其实……其实我还看见了两个影子,就映在窗户上,是个披头散发的……腋下还夹着一个人,肯定就是小胡。那影子倒真是鬼气森森,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后来夜里我总睡不安稳,好不容易睡着了,就听见有人在我耳边说,他是小胡,已经死了,除了家中老父母也没什么牵挂,让我把三百两银子给他家里送去。我当时吓得魂飞天外,想睁开眼睛看看,却怎么也睁不开,我觉得我是醒着的,可就是一动也不能动,直到天亮才勉强能睁开眼睛,就看见我枕头旁边放着一包银子,正是三百两。”

    我看了夏箜篌一眼,他也正好朝我望过来,我问他:“你说这是鬼托梦,还是迷药?”

    他皱了皱眉:“或许只是迷药吧……不过小胡恐怕确实已经死了。”

    他看着老赵说:“那三百两银子你最好尽快送到小胡家里,送银子来的很可能不是鬼,是人。你若不送,恐怕会惹来杀身之祸。送完银子你也不要再留在这里了,走得越远越好。”

    老赵愣了半天,忽然哭了起来:“我这是招谁惹谁了,不过就是去那小姑娘门口转了转,跟她说我是小胡的师父,要是有什么事小胡办不好的,只管来找我……”

    夏箜篌问他:“你还能想起来找那姑娘的那个男人的样子吗?”

    老赵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能想起个大概,再见到应该能认得出来。”

    夏箜篌扭头冲我一笑,指了指桌子:“麻烦你去铺纸研墨。”

卷二 崭新的妖生 第三卷三 泼墨的天空 三十一章 胡思乱想没有用


    磨墨就磨墨,什么研墨!我挽了挽袖子,取过纸来用镇纸压住,再把砚台端过来开始磨。古人风雅,让丫环给磨墨叫作红袖添香夜读书,想必是那些丫环磨得太慢,我三下五除二就磨好了墨,足够他用的了,回头跟夏箜篌说:“过来画吧。”

    老赵在旁边目瞪口呆,估计他连我的动作都没有看清楚,也从来没见过这么毫放的丫环吧……

    从脸形发式到五官,夏箜篌都问得很仔细,老赵也很合作,努力回忆那男人的相貌,画废了七八幅后,终于有一幅得到老赵的点头认可,说是画中人的相貌跟他那天见到的那个男人已经极像了,不只容貌像,连这画中人的神态气质都很像。

    这画中人是个帅哥,看上去有些眼熟,就是怎么也想不起在哪见过,不过很多帅哥都长得很像,比如夏箜篌和妖族太子就极像,人族太子又长了一双跟小洛一样的眼睛。我没想到的是夏箜篌居然画得一手好画,看来他还真是个书香门第出身的公子哥,为什么要一个人在江湖中混呢,好好地在家里过他的公子哥生活不好么?

    从紫湘茶坊出来,我问他:“你把那个人画下来,是想找到他么?”

    他笑着说:“人海茫茫,去哪里找,我只是好奇那人长什么样子而已。”

    我撇了撇嘴,他真不嫌麻烦。

    边走边拿着那幅画看,那略带忧郁的眉眼和薄薄的嘴唇还真是迷人,不帅的男人都一样没看头,帅哥各有各的魅力呀。画中的这个人,到底像谁呢?

    眼睛看着画就没注意脚下的路。一脚踢到一块大石头上,疼得我差点扔了画飞起来,夏箜篌一把拉住我,我已经离地的双脚才又落回地面。兽兽差点被我甩到地上去,跳到夏箜篌肩上大声向我抱怨。我地脚尖踢得生疼,脑子里却忽然灵光一闪,想起了这人究竟像谁。

    这画里的男人。很像那天夜探太子府差点被抓住的那个灵族人,只不过老赵的记忆有些失真,那人的下巴没有这么方,嘴唇也没有这么薄,眉毛比画中人浓密。比画中人更好看些。

    那姑娘的男朋友,就是那个灵族人吗?二管家被杀的前两天,他曾夜探太子府……我心里升起一种无端地慌张。容貌这样相似,时间也刚好相符,不可能只是巧合。可是如果说二管家和他儿子都是那个灵族少年杀的,我又说什么也不信。那天夜里在太子府,他还笨手笨脚被守卫发现。如果不是碰到我,肯定会被抓住,他哪来这么大的本事,能做出“鬼杀人”这种事?

    小洛和他同时出现在京城,那两个人被杀,难道真的是小洛干的么?

    我紧紧抓着手中地画,站在路边有些失神,夏箜篌把画从我手里拿走。拉着我继续往前走,轻声问我:“想到什么了?”

    晚风吹来,我竟然觉得冷,往他身边靠了靠说:“你画的这个人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那个人是灵族的。”

    夏箜篌看了我一眼。眼神古怪,我有些讪讪地说:“不是小洛。”

    他笑起来:“我自然知道不是。如果是他,你会认不出么。”

    小洛比画上这个人可好看得多,从帅哥到美男是一种质的飞跃,只要看过他一眼,就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四年不见,小洛长大了,也变了,那晚我见到地他,就像一颗嵌着针的宝石,宝石无比美妙诱人,针尖却是喂过毒的,轻轻一刺,就能令人心碎。

    夏箜篌地掌心很暖,风吹过来,我的发丝粘在他肩上,他扭头看看我,伸手把我揽进怀中,半开玩笑地说:“别想他,多想想我不好么……”

    这世上总有些人和事令你心痛流泪,想得多了,就慢慢沉淀成了胸口一道难以愈合的伤。四年的刻骨思念和长久的寻找被突然终止,我的心里空空荡荡,有一些我不愿意承认的改变,想要面对是那么难。

    路过一户人家,院门忽然砰地开了,一个粗壮的妇人扭着一个瘦小男人地耳朵从院子里出来,一扬手把那男人丢到街上,回身就要关门。

    那男人奋力扑上去,弱弱地说:“你让我买的我都买了,为什么不让我进屋……”

    那壮妇一手把门一手叉腰,彪悍地说:“老娘从早到晚给人洗衣服,一天下来就赚那么几个辛苦钱,全让你这败家的给输个精光!让你去买萝卜,你给我买个冬瓜回来!”

    路边看热闹的哄堂大笑,那可怜的败家男人哀哀地说:“有话进去说不行么,让我进去吧……”

    “有种去睡赌桌!”

    砰,门关上了。那男人垂着头靠着门坐下来,从腰间摸出烟袋来点上,叭哒叭哒地吸起来。

    本来只是路过,当个热闹看看,谁知那男人无意中一抬头看见我,忽然“咦”了一声,开口问道:“姑娘,你前些天是不是去碧玉楼找过人?你们俩碰上了没有?”

    我停下来望着他,心里有些混乱起来,听他这话地意思,好像后来小洛去过碧玉楼?

    他眼巴巴地看着我,却不肯再开口,我心乱如麻,也呆呆地望着他。

    夏箜篌掏出锭银子扔给他,他这才笑嘻嘻地说:“小的没正经差事干,闲着无事就到处打打杂,那天正好在碧玉楼里当差跑腿,看见姑娘大闹碧玉楼,真是威风啊,嘿嘿嘿……不过姑娘要是肯再等等就好了,那天太阳落山不久就来了位青衣公子,就是姑娘走后来地,那公子的模样可真够俊的,碧玉楼里男男女女全看得要流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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