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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须花 若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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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慈转了一下眼睛“放了你也行,量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不过,我也有个条件。”她嘿嘿笑着,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白色的小瓶,倒出一粒红色的药丸,送到少年的嘴边,“吃了它我就放你下来。”
  少年犹豫了片刻张口将它吞下。
  “哈哈哈。好,我这就放了你。”念慈见少年吃了药丸,从身上取出钥匙,打开手环,将少年抱至床上。

  第 21 章

  作者有话要说:好困啊,本想把下一章也贴上来的,可是实在无法继续下去了,真是对不起了。
  关于几位大人的评论我也看到了,在这里小灿非常感谢你们能喜欢我写的东西,特别有几位JM一直都给我有留言,非常感谢。

“你 你给我吃了什么药?”少年愤怒的反手推开念慈。


“当然是让你舒服的药了。”念慈一脸淫笑,“本打算让你吃了苦苦求我的,不过看你还算识时务的份上,我就便宜你了。”

“你?”少年还待要多说些什么,一张口,嘴就被念慈的嘴给堵上了,他本想挣扎,却又想起阮清刚才的话来,眼睛一闭,牙关紧咬的任念慈在自己的脸上乱啃乱舔。


阮清听上面那人只顾着自己得趣,慢慢从床下爬了出来,抄起床旁的木椅,趁其不备,一椅砸向那乱动乱亲的念慈头上,当念慈觉察身后有人之时,已经晚了,只听“咣当”一声重砸,念慈头一歪,一双眼睛瞪的大大的,晕死过去,这时从她的嘴角里流出一缕鲜血,慢慢滴在了身下少年的脸上。


“死了,她死了,死了。”那少年仿佛这才从恶梦中醒来,看着阮清,指向念慈一脸惊恐的说。


“放心,她还没死,只是昏了过去。”阮清将她重重的踢到地上,一脸关切的问少年“你没事吧?”


少年这才想起,刚刚自己正是被这个淫僧非礼了半天,于是“呕——”的一声趴在床上吐了起来。


“你可真是。”阮清无奈的摇摇头,现在才想起来吐。一时又想起什么似的,扒开念慈的僧衣,翻了一遍,当她找到念慈刚刚拿给少年看的那封信时,连忙揣进自己的怀里,抬眼看看少年,见少年只顾着自己恶心呕吐,并没注意自己,遂放下心来。


“好了,不要吐了,我们怎么处置她呢?”阮清用手拍拍少年的头。


“随便你,不要问我。呕——”少年看了地上的念慈一眼,又吐了起来。


“真是有洁癖。”阮清小声嘀咕了一声,怎么处置她,对了,差点忘了自己来寺了的目的了,先绑起来再说。

“喂,行了你,过来帮帮忙。”阮清把念慈拖到刚刚锁少年的地方。“说你呢,不要再吐了。我们先把她锁起来再说。”


少年好不容易止住恶心,慢吞吞走过来帮阮清把念慈锁在了手环上。


“啪啪,”阮清用力掌括念慈的脸,一连扇了二十多下,才把她扇醒。


“你是什么人?”念慈惊恐的看着阮清如恶魔般狞笑的脸。


“你别管我是什么人,只要你老老实实回答我的话,我就不杀你,否则,嘿嘿。”


“大侠饶命,只要你饶小的不死,让我说什么都行。”念慈如鸡嘬米般点头。


“我问你,你怎么知道仓州会有两年的旱灾啊?”阮清最疑惑的就是那个什么预言,第一个就问她这个。

“小僧也是来仓州之前,听一位高僧说的,因为她最会夜观天象,据她所说仓州方向两年内都会有旱情,我就想拿来蒙一蒙事,没想到真应了她的话。”念慈连忙说道。

阮清看看她不象说假话,又问“那一年地枯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百姓种到地里的庄稼不发芽?”


念慈低下头,有些心虚的支吾道“这个 那个 。”


“说——。”阮清用力打了念慈一个耳光。9


“我说,我说。”念慈慌忙说“那是因为,仓州府发给百姓的种子都是炒过的熟种子,种到地里当然不发芽了。”

“什么?”阮清勃然大怒,“居然给百姓熟种子,仓州府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么?你们为这么要这么干?”

念慈这次却没那么痛快,她神色恐惧的说“大侠饶命,再往下的,我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阮清又一连打了她几个嘴巴,“快说。”

“是上面,是上面,让我们弄乱如月国边疆重镇的秩序,最好能让如月国边境大乱,这样,我们就有机会了,啊——”念慈话还没有说完,只见一支小箭“嗖”的一声直直的从窗外射了进来,正钉入她的脖子,念慈头一歪,死了。

“谁?”阮清厉声喝道,几下跃了出去,只见一个黑衣人一闪,翻过墙头,跑了。阮清待要追去,却又放心不下屋里的少年,只好返回室内,心里明白今日之事定不简单,但看黑衣人的所为,却又不象要杀自己的样子,心里也摸不着个头绪。

听到阮清的重喝,寺里早有僧人赶来,阮清扑的一声吹灭了蜡烛。


“师父,你没事吧?”十几个僧人立在房门口,进又不敢进,走又不敢走。


阮清小声在少年耳边说“你叫一叫?”

少年面上一恼“为何让我叫?”转眼一想,立刻大声的假装呻吟起来“舒服啊,小的,再也不敢了,师傅你别折磨我了。”

外面众僧身上俱寒了一下,只听屋内阮清故意压低了声音斥道“还不快滚?”


众僧喏喏,谁敢打饶师傅的好事呢?一会儿就退了个干净。


待四周又恢复了平静,阮清这才放下心来,知道她们今晚肯定是不会再来了,虽说她的功夫也还可以,可双手难抵四拳,要真有事,她也打不过一堆光头啊。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等着天亮,小玉儿从大营里能搬些救兵来救自己了,阮清叹了口气,真是郁闷哪,忙了一天了,居然连口吃的也没混上,真是倒霉。

“咦?你没怎么样吧?”阮清想起来那老秃驴好象给少年吃了什么东西。


“我没事。”少年乖乖的呆在阮请旁边,也许是害怕屋子里的死人,他一直紧紧抓着阮清的手。


阮清心下了然,定是少年刚才一阵大吐,把那药丸给吐了出来,还真是因祸得福。


“你不是我母亲派来救我的,对么?”良久,那少年幽幽的说。


半晌“你觉得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希望我是吗?”阮清平静的说。


“我真希望你是,可惜你不是,我母亲是不会派人来救我的。”少年难过的说,“她从来没把我放在心上过,既然把我当礼物送给这淫僧,怎么又会派人来救我呢?”


阮清一时不知如何安慰他,“不会的,天下的母亲哪有不爱自己的孩子的?”


“也包括我母亲吗?”少年的语气充满了渴望。


“当然包括了。”阮清知道自己在骗他,天下也没有一个爱自己子女的母亲会把自己的孩子当成礼物送于他人,可是,不知为什么,听到这个少年伤心的语气,她的心也跟着难过起来,于是不由自主的就说了那句话。

“也许她现在还不会爱我,不过以后只要我努力,我想她也会爱我的,你说对么?”少年说完,困顿的打了个哈欠,睡意朦胧的把头靠在阮清的肩上。


“会的。”阮清轻轻的说,她听到了耳边少年熟睡的呼吸声,那么安心。

  第 22 章

  当小玉儿带着五百个兵勇冲进凤凰寺的时候,阮清正和少年半靠在门边,偎在一起睡的正酣。
  阮清是被前来报信的僧人吵醒的,她站起身,摇摇晃晃打开房门,让门口的众僧大吃一惊。
  小玉儿此时已带了几十个女兵来到了后院,她一眼看见站在石台上的阮清,“就是她,把这个天锤国的奸细给我抓起来。”
  几个粗壮的女兵立刻冲上去,七手八脚的把阮清给绑了起来。
  “你们干什么?为什么抓她?”少年此时也醒了,他看到这群兵丁来者不善的抓了阮清,一下子扑了过来,拉住阮清的胳膊,愤怒的望着小玉儿。
  这是什么状况?小玉儿揉揉眼睛,怎么从荒山野寺里跑出个美貌的少年出来。她有些疑惑的看向阮清。
  阮清也看出了她的疑虑,故作愤怒的说“你们要抓便抓,只是这个人与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你们不要错怪了好人。”
  小玉儿翻翻白眼,这种时候,她主子居然还有心思英雌救美,
  “都给我带走。”故意大声喝道。
  “大人,我们师傅被她给杀了。”这时,一个僧人哆嗦着说。
  “是么?”小玉儿挑挑眉毛,冲着一个女兵说“去看看。”
  那女兵进屋只一会儿便出来了,附耳道“里面是死了个人,不过是被暗器所杀。”手里拿着一支小箭。
  阮清冲小玉儿眨眨眼,小玉儿会意,“去给我搜搜看还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别让这奸细把什么机密藏在这里。”那女兵听令,又跑进去一阵乱翻,出来后,“回大人,什么也没有了。”
  “那就把人犯带走。”小玉儿也不理乱做一团的僧人们带着阮清等一干人等出了寺门,几百人浩浩荡荡的下山去。
  “你真是天锤国派来的奸细吗?”路上,少年一脸忧虑的问被绑的象个粽子的阮清。
  “你觉得我是不是?”阮清好脾气的逗他。
  “我不管你是不是奸细,我知道你是我的恩人,你救了我。”少年垂下眼睛。
  “你会被处死吗?”良久,少年开口,声音有些颤抖。
  “应该不会吧,我的价值还很大咧。”看他为自己难过,阮清还很高兴,总算有点良心。
  少年的眼睛却因为这句话一亮“真的吗?那我以后还能见到你吗?”
  “如果我能逃出来的话,呵呵。”阮清有些惭愧,又开始撒谎骗人了。
  少年看看四周,见无人注意自己,飞快的在阮清耳边说“如果她们押你去京城,我会想办法救你。”
  阮清有些感动,“不用了,我应该会没事。”
  到达大营后,小玉儿安顿好那少年,就把阮清押回了她自己的大帐。一进大帐,小玉儿就跳到阮清身边,高兴的说“小姐,你没事可太好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阮清一边任她七手八脚的解开自己身上的绳索,一边笑道“没想到你个丫头,还真有演戏的天分,谁教你的?”
  “是上将军,她说要贸然去救你,肯定会让仓州府疑心,但要是军中捉犯人,就算何一水知道了,也不敢多说什么。”
  阮清暗暗赞叹,到底还是她想的周到。
  揉揉绑的麻了的手臂,阮清看看四周,想起什么似的问“云深呢?”话音还未落,就见云深手里捧着一个食盒步入帐来。
  “小姐,您饿了吧,这里有一碗鸡丝粥和几样小菜,您尝尝看合不合胃口。”云深低着头,声音低低的说。
  “哎呀,”阮清一见吃的,眼睛立即冒出了绿光来,“快给我,快给我,你们都不知道我有多饿。”端起白瓷小碗就向嗓子里倒去,手停在半空中,却又放下,“小玉儿,去,给跟我们一起来的公子也送一份过去,记住,别让人虐待他。”说完,才一古脑把粥倒进自己的肚子里。
  “是,”小玉儿答应着,“可是小姐,他是什么来头啊?他怎么会跑到那寺里的呢?”
  “也许是念慈那秃驴给抢去的吧,总之,等他伤好了,随便找两个人送他回家吧。”不知为什么,阮清撒了个谎,不是不信小玉儿,只是她在还没弄清事情真相之前,不想把她听到一些事情随便乱说。
  这边阮清匆匆吃完饭,在云深的服侍下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就去找楚思暮了。
  ”你的意思是说,仓州府的这场灾祸是人为的?”楚思暮若有所思的问阮清。
  “没错。”阮清在向楚思暮汇报情况的时候,却刻意把自己在念慈身上翻到的那封信忽略未提。
  “那么何一水又在这里扮演什么角色呢?可惜念慈死了,死无对证,要办何一水也不是那么容易。”楚思暮想了一下,“不过也不是没可能。”
  “我们要抓她么?”阮清恨不得现在就去把那个坑害百姓的败类抓来。
  “抓她,现在还不是时候,而且也不该是我们的事。”楚思暮看见阮清义愤填膺的样子,嘴角微微翘了起来,“放心,我也不想我在前面打仗的时候,有个人在我背后生事,交给我吧。”她略一停顿,温柔的说“累了一夜去休息休息吧。”
  阮清答了声诺,退了下去。
  楚思暮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很久,这个人真的与自己所认识的官宦女子都不一样,阮清虽然年轻,但她身上却有着成年人都少有的果敢,看似稚气的脸上却常常浮现一种与年龄不相称的成熟,她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良久,楚思暮收回思绪,不禁暗暗嘲笑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对女人这么感兴趣了呢?慢慢摇了摇头,抬手拿起一支毛笔,铺开在一张信纸上在上面写了起来。
  西征的大军在当日下午就开拔继续朝青阳城进军了,阮清虽有几分不解,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小玉儿跑来告诉她,那少年坚持要留在仓州时,愣了一愣,“怎么,他没有地方可以去吗?”
  “他以为你会由仓州府押回京城。”小玉儿说。
  “你去对他说,就说我一大早就被押走了,然后派两个可靠的人送他回家吧,仓州太乱,青阳城马上要开战,都不是他能呆的地方。”阮清想了一下。
  “他要执意不走怎么办?”小玉儿有些为难。
  “那你就告诉他我已被秘密处决了。”阮清半开玩笑的说。
  果然,小玉儿去了良久,一脸不忍的回来了。
  “走了?”阮清看了一眼她。
  “怎么了?”阮清有些奇怪。
  “别提了,我见他不信,就说你被处决了,结果,他坐在地上就哭了,哎哟,那个伤心哟。”小玉儿一脸奇怪的看着阮清,“主子,我越来越佩服你了,你走到哪里都能惹上一身桃花运。”
  “桃花运个头,是劫吧?”阮清笑着在小玉儿的头上敲了一记。
  “行了,等他哭够了,给点盘缠,找人护送他回家吧。”阮清若有所思,不知道他的母亲还会不会再把他送出去呢。

  第 23 章

  大军的开拔还让另一个人暗暗高兴,她就是仓州府尹何一水,凤凰寺念慈的突然被杀,楚思暮连夜派人抓奸细这两件事让她心惊肉跳了半天,可是见楚思暮离开仓州时还笑着对她的盛情款待表示了感谢,反而一点也没有对她起疑,又让她觉得这也许真是一个意外的事件,不过,让她绝没有想到的是,这高兴的日子过了不到十日,朝廷的一纸诏书就下来了,她被连贬了三级,罪名是“轻信妖言,压迫百姓。”而接替何一水做仓州府尹的人居然是在京城做巡查官的赵鱼。何一水的被贬自然是楚思暮与阮清两人的功劳,只不过楚思暮在明,参了她一本,而阮清在暗,给阮雪的第一封密报里稍稍加了点东西,于是,在阮清到达青阳的第二日,也收到了阮雪的回信,知道了这个消息。
  从仓州府出发后的第五日,大军终于抵达了青阳城,这青阳城左临天锤的重镇龙台,右对桐乡的边城海里,地理位置十分特殊,自然也是如月国的军事重地,原本守城的官兵就有五万余人,加上楚思暮的大军,一共驻扎了二十多万人在此。而青阳城也因为近期要开战了,气氛骤然紧张起来,进城出城都有了更加严格的检查。
  阮清是第一次来到西疆,说实话,对于她来说,如果不是因为打仗的关系,还真觉得青阳是个游玩的好地方,比起京城来说,这里的风景真是独特,站在青阳城向远眺去,一片黄沙漫漫,视野无限开阔,而青阳城内因为与相临两国做贸易的商铺很多,里面的东西是琳琅满目,什么天锤国的锡制酒壶酒杯,描金画凤的七彩铜盘,桐乡国贩来的可以入药的奇花异草,各种野兽的毛做的皮裘大衣,护耳,围领,还有两国特色的珠宝首饰,真是让溜出来逛街的阮清一时间眼花缭乱。
  “到底,买些什么好呢?”她兀自在一堆东西里挑来捡去,犹豫不定。
  “你在干什么?”一个低沉的声音自她的后方传来。
  阮清转头一看,只见楚思暮正一脸笑意的看着她。
  “怎么,大元帅不在军中处理军务,跑到城里来做什么?”阮清有些奇怪的说。
  “哦?怎么就许你偷偷溜出来游玩,不许我闲暇时稍稍休息吗?”楚思暮显然心情很好的样子,一张脸不似在军中那么严肃。
  “你在挑什么东西?翻来捡去的?”她问道
  “啊,没什么,呵呵,”阮清一脸尴尬,“只不过想给内子带点小玩意儿罢了。”
  “原来阮校尉早已娶夫了,不知是哪家的贵公子那么有福气哪?”看似不经心的问了一句,楚思暮也站到了摊前,去翻捡铺上的东西。
  “相知不问出身,”阮清不屑的说“我可是从来不注意那些俗套的东西,难道你喜欢的不是那个人,而是附加在他身上的东西吗?”
  “相知不问出身。”楚思暮抬眼看看一旁的阮清,心里默默的念了一遍她刚说完这六个字,心里有一种不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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