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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等铃铛叮当作响时-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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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历史性的时刻!
我,鳌兰见着了皇帝,短命的,也是个皇帝。
果然有皇室血统,病成那副鸟样,不得不承认还是一副美美的青春期黛玉的样子。
“喜钟,把皇上的药拿来给各位太医把把关。”
“太医,朕身子如何?”小皇帝倚着床,金黄的寝衣衬的他的脸更加苍白。
那太医困难的扭过脖子看着义父,挤了好几下眼睛,嘴巴努了努,看起来为难的很。
看这个样子,我拱腰退出去。
宫里生活的确无聊乏味,死气沉沉,我也不好敢溜达远,就在附近转转。运气不大好,撞上了冯喜钟。
大眼瞪小眼,我不知道她品级多少,也不知道我算个啥,再加上我对宫规神马的
完全一无所知。站着也不应该,跪着也不合礼数。
冯喜钟也不和我计较这些,对我笑了笑,捧着一包药往小皇帝的屋子里头跑。
这厢冯喜钟刚一进去,不过一刻钟义父就浩浩荡荡领着一群人又出来了,他脸色很差,我也就不敢去八卦,只能随大流垂着脑袋跟他出去宫。
“阿兰,皇上的病有些棘手。”
义父,你把你的女儿吓到了你知道吗!!
“您意思是小皇帝……”我凑上前试探的问,掐着嗓子也不敢大声。
义父没说话,闭上眼睛随着车子摇摇晃晃,一路也没有吭半声回答我。
也就才半个月,宫里来人说是冯喜钟姑娘托人交一样东西给郭军师。府里头都知
道我与师傅反目成仇,自然不敢私藏,东西才来,转眼就到我的手里头。
东西还没拆,我就忍不住想歪了,该不会他俩也有一腿?
信封一开,掉出来一把断齿木梳,一个绣满乡间野菜花的脱线香包。
那把木梳眼熟的不得了,我想了半天也想不过来是什么时候见到的,总之和郭嘉脱不了几分干系。
我心里全是妒忌,忍着火把这俩破玩意儿私藏起来,我去!他们真有一腿!
冯喜钟似乎真是遇见什么事儿烧她屁股了,连着几天往府里发信,几次下来弄得管家也急了,忙派人把信送去给军营视察的义父。
才一天,义父急匆匆的连府也没进,一头闷进宫里一晚上不出来。这可好了,夫人害怕义父和那绝色美女有事儿,为了掩人耳目,把我掐起来踹进宫监视他俩一举一动。
小皇帝和冯喜钟在某夜晚上吵了一架,并且表示要冯喜钟回府的意愿,喜钟姑娘以为只是病人火气大,便也不去计较。谁知第二天小皇帝就拟旨要把老姑娘喜钟儿嫁出去,被冯喜钟发现后,又是大吵一架。
小皇帝绝食两天,茶米不入,冯喜钟在他床前哭了也是两天,体力严重透支,才打了一个盹儿,小皇帝没了!尼玛变成蝴蝶飞走了!
这可把冯喜钟吓得花容失色,也不敢声张,只敢偷偷往我们府里送信求助。
当我看见冯喜钟时,我瞬间不恨她了,这绝壁是真爱啊!
她瘦的脱型,一点声响都叫她惊喜起来然后又失望的低下头,一头金钗凌乱,白色的裙子也是灰蒙蒙的,身上也是酸臭酸臭的。
安排侍女给她洗个澡,一个瘦弱女子瞬间成魔炸毛伸抓挠开一道口子,跑进小皇帝的寝宫,死死的就是不开门。
“冯喜钟你开门!有本事你就开门!”我化身雪姨喊门,用尽了难听的字眼。我去,我怎么能这么对待一个花一样的女纸呢!
叫了许久,那货还是不开门,也不知道在里头干什么了,静静地,一丁点儿声音都没有。
汗,不会是在里头悬梁自尽了吧?
我可招惹不起。
招手唤来几个小太监,给了些慰劳费。
“赶紧把门给老子踹开!”眼冒凶光,又往那几个小太监屁股上踢了几脚,“收了老子钱,事儿没办好,就铡了你们!”
小太监们跪在地上,眼含泪光,默契对视,喊着一二三就用肩膀撞了十来下。
重重的老木头门不堪折磨,吱呀的开了。
我霸气侧漏往里迈过门槛,左右巡视,瞬间慌了。
我靠了,你们真心给姐上演了一部可歌可泣惊心动魄的梁祝,肿么又变成蝴蝶飞走了!能不能对姐仁慈点!
这日子真的没法子过了。
就不能给饶了姐姐我?
8
小皇帝离家出走,唯一一个可能知道他踪影的人又失踪。
我以为我是死定了。
但我不得不相信古人曰柳暗花明又一村的至理名言,义父知道后没有责怪我,他夸我与他父子同心,竟然知晓了他的计划。
是的。义父命人盯死冯喜钟,而我正好给她时机从暗道逃脱。义父很开心啊,小样儿的,还不是被我算计了。
而我听到这里,我也没敢说出事实,默默地把嘴好好闭上。
冯喜钟一路追去东北方的一个小部落领地,义父令我过去带回他们。我自然不高兴,这样我还怎么等师父回家。要是小皇帝死在外头,我可咋整!
在马车上颠颠儿半个多月马不停蹄日夜不歇跑着,阿裨跟着我一道,骑马成天到晚的到外头晒,这几年养白的脸都白费了。
“求见鳌公子!公子,求你见见我!”
外头很吵,我有些好奇,掀开一角帘子,是一个老太太哭着喊着就想往我马车上跳,被阿裨他们严严几层挡在外面。
“鳌公子!你不见我会后悔的!”
后悔你个毛线,随便来个人我都得伺候吗?
那个老太婆眼泪鼻涕一脸,皱纹深深的一道道沟,“别走啊!我求你了!救救我孙女吧……”
真是烦的很……
我把阿裨叫过来,在他耳边说:“要是她还继续纠缠,打一顿,随便丢路边就好。”
好不容易到了那个鬼地方,还好是晚春时节,不是太冷。我们低调住进城里比较高档的一家客栈,行李一放,就立马派人冲去城外十里那个小村,暗中调查小皇帝的住处。
这个小破地方虽说挺小,但是每十五那天赶集倒是有些意思,在许都那里我从没看见过。
趁这几天空闲,我拎上阿裨和两筐鸡往集市上赶,好不容易挤出点空地,阿裨忙把筐子放下。他本来就胡子啦渣,再穿着一身麻布衣裳,就像个杀猪哥委屈到去宰小鸡仔。
哟嚯,小样儿的!
虽说阿裨看着粗糙,但是大妈大婶儿们竟然连菜都不买,掏出几天菜钱买鸡就为摸摸阿裨的小手。
我在一旁笑的哈喇子都淌一地,瞧他那手起刀落斩鸡脖子那一下,是被怪阿姨们狠狠的调戏害羞了吗!
“阿兰,”他回头让我给他擦汗,咧嘴笑的不管不顾,“等卖完了鸡,我们买好吃的。”
“……”
“鳌鳌,等你把字练好,带你出去吃面。”
“鳌鳌,热热的面哦,香香的,加多几块肉,再点些油,哈哈!想吃吗?”
郭郭小哥,我是看见你了吗?
你和梦里一样,穿着黛青色长衫,眉眼依旧清淡,悠悠在小街上踱步,手上提着两卷纸。
他是小村中唯一一个秀才,寒窗苦读多年,有一颗痴心青梅一直相伴,它被秀才妥妥的放在怀里。
母亲临终前抓着秀才的手,家人世代相传这一颗青梅,你要好好护着。
青梅闭着眼睛在秀才怀里又待了十五年,秀才从没拆开纸包。秀才心里再也不空,青梅也在秀才心尖抽芽。
秀才一直想去京城考取状元,他一直都想迎娶梦中那个穿着青色水袖的姑娘,在走的前一晚那姑娘给了他一个灰乎乎的风筝做定情信物,秀才终于明白梦不只是梦
他也不曾怕过。
他一直把那个风筝带着,直到他榜上中落。
那一晚,他第二次见到那个女子,她在哭着,长长的水袖遮住了脸。秀才很心疼,拿出那个灰蒙蒙的风筝问她愿不愿意下嫁于他。
那颗青梅诱惑秀才撕毁了那片风筝,成就好事,吸他精气。
秀才没了精神,人老了,背弯了,趁在一个中午,跳河热。
青梅没了心血滋润,也枯萎了。
几天后,村民为秀才收殓,掏出了一把湿漉漉的纸包,里面什么都没有。
秀才不知道多年呵护的不是那颗青梅,是那个哭伤自己的湿纸包。
秀才不知道多年呵护的不是那颗青梅,是那个哭伤自己的湿纸包。
胡胡姑娘呢?
他们两个私奔不应该蜜里来甜里去,东一个死鬼西一个讨厌,我满脑子的小夫妻俩的小日子呢?
为什么只是师傅一个人在这?
“兰儿,兰儿!”阿裨打了我一巴掌,“尼玛的倒是收钱啊!”
“哦!哦哦!”我回过神来接钱。
我遇见了他,老天爷竟然不给我找他。我才换好衣服,那群天杀的跑回来说找到了冯喜钟,她在去云清禅院半山道走停好几天了,每天早上跪在山道一磕头走一步,嘴里念念叨叨的。
过往村民都说这个人信念顽强,几天不吃不喝。
阿陴一琢磨,叫几声不好,拽着我就往外面跑。
我冷冷堵他,“给你去救人,早饿死在山里头给狼叼完了。”
阿陴出乎意料和我杠上了。
“你叼的挺快嘛。”
“尼玛!”
“……”
9
我本来对冯喜钟所做的不以为然,压根看不上她。可是现在我才发现,人民大众对她的评价还是很真诚的。至少一个小时后我已经走不动了,她走了好几天也算是情有可原,又跪又磕,咪咪嘛嘛的法咒,一样不能少。没给折腾死了,我也只能说她在宫中还不够作啊!怎么没有搞出来那种跪一跪就倒在男主怀里的女主体质呢。
我虚汗不停往外冒,一把一把的擦,凉凉的。
“阿兰,我背你吧。”阿陴抓着我的手就要把我往他背上拱。
我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你这只渺小的人类啊,根本就不知道女王大人在想什么!
“你俩,”我点出两个肌肉感十足的靓仔,“扛老子上山!”
阿陴凌乱的表情像是我玷污了他似的……
好不容易赶上了冯喜钟,她没有鸟姐一眼,咚咚咚一下下磕头起劲的很。额头青紫,已经破了好多个细小的口子渗血,她眼睛都给血糊的睁不开了,很惨的模样,没了美人的风采,活像个被男人抛弃求人回心转意的鬼样子。
我给壮男使了眼色,想把冯喜钟绑回去处理了。
老人家们说的,不要被外貌迷惑了。
冯喜钟身子一翻,长腿一蹬,壮男被一脚踢下去,咕噜噜顺着楼梯滚下十几阶。shock!!神马情况!我拱上阿陴背,眼睛都合不上了,那花一样的女子唰唰几脚蹭蹭一个飞身一脚,猴子偷桃都使的不含糊。
我去!这是宫中的弱质女流还是江湖中经验老道的采花贼啊!
双方撕扯中……
我掐着身下好汉的脖颈子肉,尖叫着让他扛我往山上跑。
冯喜钟被手下纠缠停在半山腰,阿陴背我一路狂奔上禅院。才到门口,忽然响起钟声响起,悠长回音袅袅。我的心咯噔一下,感觉不妙。
禅院大门紧闭,钟声一下一下没有停歇敲个不停,听不清晰。
我与阿陴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办。
“啊!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冯喜钟已经登上山,她像是个疯子一样,再也发不出别的音节。每一声哀鸣都在撕扯她自己,面容扭曲的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好一会儿,她茫然落泪,左右转身子不知道想找什么,嘴巴大张的,竟然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正在此时,一缕青烟从红墙那头飘过来,呛人的很。
冯喜钟一马当先撩开裙子,拔出一把手臂长的匕首顺着门缝砍了好几下。这厢冯喜钟玩命儿要往里面闯,只见那烟越来越浓,还能听见噼里啪啦的声响。
阿陴送开我,跃上墙。往里头张望,不知看见什么,身子僵了一下。他想也没想就跳进去,惊动了里面的人,终于听见了人声了。
“公子,不可!”
“这可不能动啊!”
“你们找死吗!他是谁你们不知道!”
“这,圣命不可违啊!”
“跟狗借的胆子,敢烧皇上!”听出来阿陴彻底癫狂,暴击别队全体,减血一半。
此时,冯喜钟的努力也不在白费,她长啸一声,青筋暴起,门闩‘卡啦’断了。她推开门,直往地上那个焦黑的不明物体奔去,哭的天地变色。道士们也被如此阵仗吓得飙尿,一个个拉拢着耳朵跪在地上,眼泪巴巴儿得流不出来。
小皇帝病入膏肓命不久矣,知道冯喜钟是个重感情的女子,干脆直接躲进这所禅院,拥一簇美美的梅花,打算在这里头度过最后时光。
依我说,小皇帝藏在这里分明是想冯喜钟找着他。
“你不懂男人……”阿陴鄙视我。
“我靠!想躲,哪个旮旯角你不成,这不是存心的?!”
小皇帝确实存了些私心,他怕冯喜钟找来,又想待在这里想她。爱情最容易蒙蔽女人的心,冯喜钟找遍了所有地方,最后还是不情愿去了这个最没可能的地方,见到了小皇帝。
可惜冯喜钟没有再晚一点撞上拿着她衣裙缅怀过去的小皇帝,不然就可以趁他病在床上连根汤勺都拿不起来的时候表明决心。偏偏冯喜钟去早了,小皇帝还有嘚瑟的气力的时候,冯喜钟还没时间喜极而泣,刀子已经架上了脖子。
小皇帝笑着说滚,冯喜钟哭着说不要。
最终冯喜钟妥协了,回到山脚,思来想去还是打算用行动感动小皇帝,于是就有了先前那戏码。
不知道是不是见了想见的人,小皇帝的病急剧恶化,他挡住了意图为他寻诊的馆主,咳咳咳了几天血,哇哇的。冯喜钟什么都不知道,只想赶紧感动那个蠢货,两人赶紧的私奔不理世事,在山下嘭嘭的玩命磕。
小皇帝眼皮子跳个不停,有些小迷信的他总觉得不吉利,怕冯喜钟一发狠一下子上来了看见他这副样子,自己仰头倒进一碗安神茶,安安稳稳睡了。可怜那些个小弟子们叽里咕噜的往生咒念了小半个时辰,颤着小腿肚子把小皇帝隔上了木头架子,眼泪都倒着流了,那可是皇帝啊!尼玛!给发现了肿么办!铡你全家都不够啊!
10
妈妈咪的就是不赶巧,那头火刚一起来,人来把小皇帝一把从火里捞出来了,才一眨眼这边门又‘哐’给踹开。所以说,小皇帝命不至此啊。老天不收你的命的时候,真心是想死都难的很。
我们抓上一个大夫爬上山对小皇帝进行紧急救治,这才知道,小皇帝不只是病入膏肓这么简单,通俗点来说,幸运又不幸的事都砸到他一个人的头上。他命大,给人阿陴硬生生从鬼门关拉回来。可是那病真是严重,救回来,也只是给了一句嘱咐给他好好准备身后事。
冯喜钟一滴眼泪没掉,关了门不知道和小皇帝说了什么,小皇帝竟然态度转换,苍白消瘦的小脸笑嘻嘻倚着冯喜钟走出了屋子。
“冯姐姐,我想与鳌公子聊聊,”小皇帝嘟着嘴巴跟冯喜钟撒娇,像只小猫一样窝在她怀中打滚,“好嘛,好嘛~”
冯喜钟很不放心,也算是妥协了,她坐在外头的石凳上,眼睛不敢离开小皇帝一下。
“鳌公子,刘协有一事相求,”他转过身子背对冯喜钟。
“我自知时日不多,”他抬头看着我,“她的性子刚烈,请你帮我照料她。”
我没有说话。
对于烈女这种生物,你越劝她千万珍惜眼前花花世界的时候,她就会升华到你们这些愚蠢的人类史在侮辱她的人格神马的。就是那种你喊着别死啊别死啊,她偏死给你们看看。这活可不好做,别把我搭上,要是到时候阎王爷看你怎么也曾经是皇帝不去受你,你死了还不安心,一看冯喜钟怎么地了,非要了我的小命不可。
“我的命就是这么不好,”
“我不想连累她,她还年轻。”
闲事莫理……
小皇帝无数次的卖萌被我的淡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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