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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等铃铛叮当作响时-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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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公子?怎么了?是时候吃药了。”

    “没事,药呢?”我闻着这药苦味,皱了皱眉,盯着那许久,一丝雀跃感让我的心情也好了大半。这胸口也没有之前那么恼人的疼。

    “这药闻着都苦,赶紧吃块糖缓缓苦味。”说着,珠姐儿就往我嘴里使着劲儿的塞。

    我别过脑袋,笑着调笑起她,“我可没觉着苦,看你来这儿我都只闻到一股子醋味儿。”

    她骤然间僵着脸挥手将人叫退了,嘴唇给她自己咬的白白的,手举得高高的,要落不落的,她的眼泪就在眼眶里头打着转儿。她指着我的鼻子毫不留情的骂着,“我妒忌你?我就是记恨着你!我把你当亲妹妹,你呢?硬生生的把我指给了他,你变得什么样子了?我们谁心里头不清楚这里头是怎么回事?把两个不相干的人撮合在一起,你觉着舒服了开心了?”

    我盯着她的眼睛,轻轻地笑了几声,嘴里的苦味也似乎重了好多。整个房间安静的很,我听着她急促的呼吸声缓下来,这才开口……

    “我都知道,他发誓,会待你很好。”我抓着她的手,拉向我这头,摁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在床边,转过身子,朝枕头底下拿出个盒子递过去,“姐,我的好姐姐,我知道你真心对我好,他也真心对我好。我不忍心让你再等下去,也不忍心叫他也等下去。”

    还没等我说完,她就把那盒子往床里头一摔,哭喊起来:“那你呢?你等?你要等多久!你把我丢出去了,把将军的心也扔在地上踩。你骂我傻,你凭什么啊!”

    她焦虑的前后走着,一边哭一边骂着我。

    “公子心里谁也没有,有也只是丞相和那个不干不净花姑娘,他把我们放哪了?我们跟了他这么多年……”

    她在那里咪咪嘛嘛的,我也听不清楚她在讲些什么,只是觉得头晕脑胀,有些想反呕。结果我还真呕出来了,乌拉一口黑黑的血喷洒而出,被子床帘上点点的都被我的血给浸湿染红晕开。

    珠姐儿姐被吓得三魂不见去魄,傻愣愣的半天没见反映,都不见吱一声的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可怜我还在天旋地转不知东南西北的倚靠在床边,想给她个中指鄙视都没有力气,软软的摊在那里,眼睛眯瞪着,等待救援……

    “阿兰,阿兰……”我昏昏沉沉的感觉被人拍着脸叫着名字,我恍惚看见是阿俾顶着大胡子流着清水鼻涕喊着我。

    我咧嘴笑了一笑,咳了咳嗓子,跟他说没事。

    “公子,肯定是你上几次嫌苦没趁热吃药,来!”吴妈妈吹着药汤小心的走过来,还不忘抱怨几声。

    就在此时,阿俾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把那碗抢过去,狠狠得砸在桌子上头,渣子像雪花一样飞落各处角落,离得近的吓得都跪在碎片上头瑟瑟发抖,都不敢看他一眼。

    我心里头大概知道了怎么回事,笑着看着他,瞧瞧,那额角的青筋一抽一抽的,凶神恶煞的模样,跟炸了毛的猫有那么几分相似。

    他注意到我在看他,深吸了几口气,张了几次口像是想说什么,围着桌子转悠几圈,发泄的踢了一脚跪在地上的老婆子骂了几声滚,磨磨唧唧的蹭了过来……

    “我知道,”我抢过他的话茬,“我心甘情愿。”

    他嘴角抽了一下,强忍火气,“你知道还任他这么做?你这是要作死啊!你差点就死了!你他niang的找死啊!”

    “至少他还愿意看我一眼!”我固执的坚持着。

    阿俾被我气得甩了自己几巴掌,“他看你?他看你怎么去死!”

    “不用你管,”我寒着脸,尖利的喊出来,“我死在他手上我愿意,只要他给我的我都要,毒药我也喝!你给我滚,我看你都烦,是个男人就干脆点,滚!滚!”

    “我们成亲,鳌兰。他这么对你,他恨透你了。他只想你死。”阿裨坐在我的床边,摸着我的头发。

    “只要是他给我的,我都要。”我死死的盯着他,“阿裨,别忘了你答应了我什么。你没得后悔。”

    他轻轻的笑了一声,

    鳌兰,你为了他,让所有人都恨你。他这样对你,你还想着他,你到底被他灌了什么迷汤?你不就是自己在骗你自个儿吗?!

    “你给我滚!他是爱我的,你在那放什么屁!滚!”我忍着胸口刺痛,硬撑起身子,朝他尖叫!

    他冷哼一声,“鳌兰,你还要不要脸了?这么多年,你还剩什么?变成了主公脚边的一条狡诈阴险的狗!”他一把把我推倒,压着我的肩膀给了我几巴掌,咬着牙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了几颗。

    我嘴边的话也憋了回去,蹭蹭的火气也瞬间被他的眼泪淋灭,我的倔脾气在此刻让我放不下脸,我咬着嘴,也很想哭。

    “兰儿,兰儿……”他空出一只手抚摸着我的头发,眼神很空洞,只是泪水一颗一颗的往下掉,滴在我的眼里。

    “我脑子有毛病了,我怎么就忘不掉恨不起来你这白眼狼呢。就知道伤我心,我疼啊!想不想都疼啊……”

    这一次吵架的确彻底的让我和阿裨闹掰,话说我第一次看见他那么稀罕的掉了几滴眼泪,富有感情絮叨了几句,他又甩了我几巴掌丢下一句类似此生不复相见。

    我的日子也再没波澜,至少是那两个暂时猪一样的生活让我的战斗值直线下降,以致于我消息滞后到让人发指。

    当我意识到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的时候,是一个中午,我刚喝完药,嘴巴发苦,刚呷巴完一碗桂花蜜,才要躺下。

    府中的一个老妈子摔进了我的门,神色慌张的用半刻钟跟我讲述着昨天府中大事。

    那老妈子巴巴儿的说着,说的我来了火气,

    “你找我做啥?”我有些犯困,浑身没了力气,“和我没有干系的事儿别来找我。”

    脑子昏昏沉沉的什么也听不进去,我背过身子,花娘便替我挥手把人赶走了。

    才睡了一小会,模模糊糊之间便听见有人闯了进来,被人强拉起身子,我用力地睁开条缝。

    是珠姐儿,她满头的汗,神情匆忙,只瞧着她的嘴唇上下开合,耳朵嗡嗡直响,什么也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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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沉沉的,我一头又栽歪回去,嗓子眼痒的我忍不住狠狠的咳几声。珠姐儿又把我抓起来大声嚎,郭奉孝在大街上甩着鞭子说要杀人!

    我的脑子嗡的一炸,瞬间清明,掀开被子踏着鞋子一路狂奔。

    等我赶到主街的时候,一堆堆的人围成了一个大圈,里头的人往外面挤,外面的人往里头凑。

    杂乱的求饶声让我感觉不对劲,珠姐儿死死抓我的手往里头靠,花娘挤不进来,只能在外头往里面张望急的直哼哼一声声叫我名字。

    许久不见他,他面色苍白,挥鞭停歇间全是恶狠狠的不管不顾,地上躺着滚的好几个都竟然是曹操手底下的谋士,他们还在被打的时候抽处空闲添油加醋喊骂他。

    我冲上去,试好几下才扯住他的鞭子,还没开口说话,他就一把松了鞭子,大大的衣摆拂开一片淡淡的药香。我的到来似乎是一拳头打进的棉花一样,急急地赶来,当事儿那个人却不待见我转身走了。

    他无所顾忌在所有人面前荒唐上演一出戏发泄,却因我的到来转身而去。

    “师傅……”所有想对他说的话卡在喉咙,我想问他,又不敢问他。我俩已经恩断义绝,是仇人,还是你死我活的那种。

    “鳌军师果然厉害,一出来就把那个怪东西吓跑了!”

    “那可不是,了不得啊!”

    “公子,胡胡姑娘不知怎么地流产了。”花娘在我耳边轻语。

    我冷笑一声,“不好吗?本身就是不该来的东西,没了也好。”

    “公子……”花娘轻轻打了下我的手背,嗔怪道,“话可不能这么个说法,旁人听见了公子只有一堆麻烦。”

    “麻烦?多些麻烦也好,也不至于现在……”

    花娘叹气,伸手唤来丫鬟把药汤拿来,乌黑黑的恶心吧啦的,纤长的手指映的那药更加恐怖,和毒药一样。

    “公子,这药也不烫,蜜饯果脯也备好了。”花娘柔声劝哄我。

    正在说着,门猛得被人踢开撞的哐几声,花娘一步上前挡在我面前,越过桃红色的衣摆,我隐约看见那人布满血丝的双眼。

    “军师大人,我家公子已经要歇下了……”

    他扯着花娘丢出门外,还把门杵给下了,花娘叫喊了几声也就没了声响。他回过身,眨眼间就站在我的面前。

    “你当时为什么不救她?”他冷冷的盯着我的眼睛。

    神马东西?我去,你到底在说啥?郭奉孝,你癫了吧?

    对,我就是这么想的。姐姐我也确实这么说,可是话到嘴边说到半道就被甩了两刮子。

    我抬起头还想说话,又给挨了几下。

    我感觉双颊发热,麻麻的。

    也亏得我厉害,在这劣势明显的情况下我竟然能够翻身并且与他对骂,如斯难听之极。

    他m的,老子就是不救她!我存心的,我故意的!尼玛,也有脸过来找我?!我们是仇人!仇人!!老子没去雇杀手弄死你丫的就够积德了!

    他紧皱的眉头一下子松下来了,淡淡的眉眼一如平常,就像第一次看见他一样,近在咫尺,触不可及。

    “鳌兰……”他掐上我的脸,轻轻地笑,很温柔。

    很冷……

    很久很久以前,我是个好人,我爱上了一个人,他长的不帅,喜欢穿绿衣裳,笑起来淡淡的眉毛弯弯的很温柔。

    他总是喝醉,他是个坏人,喝醉了总是打人杀人。可是,我越来越爱他。

    今天,他留下一句如你所愿转身离去,顺带带走了一顶天知地知他知我知的绿帽子。

    世上之事不如意有十之**,郭嘉带着一个曾经花楼红牌胡胡姑娘隐居山野,这戏码放在哪里都是让人鸡冻到稀里哗啦。

    依我看来,就是曹操手下一个绝顶聪明的军师被爱情骗瞎双眼,智商被挖去,花楼胡胡姑娘拐卖弱智青年。

    我逼大家也是这么想的。

    所以,拯救弱智青年是我们应该做的。阿裨奉主公之命领300护卫带回郭嘉,我也混在其中。

    他们竟然没有想象中跑的远,磨磨唧唧在那里亲亲我我,一会儿喂口水,一会儿擦下汗……

    我去!找死吗?觉得老娘不会找上来?

    阿裨衣摆一挥,马儿们蹄踏蹄踏跑出震天动地的黄土灰,感觉地面都在嗡嗡的。

    胡胡姑娘转头看见这么个场景,吓得花容失色,扯着郭嘉的衣袖猛摇。在一个情敌眼中,这是看的很爽。类似于我那无意义的攀比心理,瞧你那德行。

    一切看起来似乎顺利,我应该很冷很高贵的站出来说一句你们跑不掉了,束手就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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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看起来似乎顺利,我应该很冷很高贵的站出来说一句你们跑不掉了,束手就擒吧。

    事实上,我也很牛b的现身出来,挫b又琼瑶的吐了一口血,在对自己担忧生命流逝的恐慌感中攀住阿裨的肩膀后装死企图回城。

    郭嘉逃了。

    在最不希望他能走的人面前,甩一甩衣袖,带走了一个红牌抛弃了他的得意门徒潇洒离去。一个念想也没有留给我,就连一个屁也没有,或许有,但是太轻。刚醒来没过多久,他的小院就走水,什么都没有了,我一直怀疑是他计划好,存心的。

    大家说,我手段毒辣,将胡胡姑娘肚子弄没了,说不定就是我弄大的。红牌军师给我赶走了,如今曹操的义子鳌兰在府里头是一手遮天了。

    一听就是诬陷,我纵然是想也是有心无力。

    “好!好!好!就这么布置下去。”义父拍拍我的肩膀,叹了口气“若是奉孝也在,一切就圆满极了。唉……”

    他以前就站在这里,知晓天下事,满心壮志。他许诺要为主公在乱世中夺得天下。

    我也不信他会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他的抱负,但是例外是那个女人得是他每天做梦yy的那个,自然那女人也不是各位看倌所以为的胡胡姑娘,更加不是姐我,此人是曹操义女冯喜钟。她在宫中陪伴小皇帝,就像每个小说里头的美丽善良的女神,她就是那个众多女**丝所痛恨的那种人。在她的那条主线上,她是圣母女主,郭嘉是苦心追求的男二,我是那个打酱油的坏心肠女配。

    在他和胡胡姑娘消失三个月以后,珠姐儿和阿裨准时成亲,又过几个月传出珠姐儿有孕。

    郭嘉依旧没有消息,主公也总是自个儿躲在树下喝酒叹气。他的院子也安静的连狗都不来撒尿,没了下人们整日整夜的求救声,生活好没乐趣。找他的人也从来没有停过,大江南北几乎都去了。

    “公子,门外一个老婆子跪了两天说要见你。”

    花娘抬头一看,眉毛一竖,瞪着眼睛气势汹汹,踢向她的膝盖,用手指戳着那个丫头的额头。

    “就你们能闹出来这些破事,没干系的人一律给我家公子用棍子赶出去!”

    那个丫头磕磕巴巴的答着,“可是……那人等了公子好几天,怎么赶都赶不走……”

    “不见!”我干脆走出来。

    先小丫头给我吓得差点哭了,花娘又往她肩膀上踢了一脚,止不住的骂了好几句才进屋给我倒了杯茶。

    “那个死丫头片子以前跟着那个狐狸媚子成天算计公子,今天也算她时运差撞上来找教训。”花娘仍然喋喋不休。

    “行了,行了。你说的我脑瓜子疼!做人给留条后路……”

    “尼玛!装什么纯情。”

    “……”

    我去!

    花娘还真背着我给了那个死丫头些教训,话说那天那货克扣了采购葡萄的银两,被花娘抓住,狠狠的打了一顿,丢进柴房顺便还送了几只拔了毒牙的蛇。可怜十几岁的小姑娘哭了一夜。知道了花娘整治了她,我也就只能作罢做主把那个姑娘嫁去城西陈家六公子。

    “公子好手段,陈六肯定会好好待春月。”花娘听见这事开心的直拍手,嘴巴都合不上了。“春月那死丫头的身份能嫁进陈家做妾都是我家公子抬举她的,日后是死是活就是看她自个儿了,也算还清这几年公子受得气了。”

    我不是好人了,我毁了一个十六岁女孩儿的一生。因为,我记仇,记着很深很深……

    两年前,抛弃郭奉孝的胡胡姑娘再次踏进府大门,玫红色的披风在雪里像一滴蚊子血,脸蛋粉粉的,牵着郭嘉的手,风情款款扭着pp进了他的院子。

    以上只是引用那些厨房八婆们的八卦。事实上,我被郭嘉引开被遣去南方跟阿裨视察半个月。在这一件事上我是悲剧的炮灰女配,使尽手段让曹操认我为义子,拜到郭奉孝手下,花前月下,哄骗他手把手的教我识字,和他共处三年。

    这够罗曼蒂克的戏吧?

    老子满心欢喜一路策马狂奔跑回城,腿都跑细了一寸,胸前还揣着俩南方大柑橘。

    进了府里面我往院子里面跑,好吧,当时没有什么男女有别,压根没几个人知道,郭嘉也可能或许不知道,我们就名正言顺的同居了!

    就是那个死丫头片子,像个主人一样审视他们的新家。明晃晃的就是一只pp长了色彩斑斓的毛的小公j,转悠着每一间房,扔走我所有的东西,占用了我的窝。

    郭嘉不见我,我叫喊他,没有人应。我在雪地里跪了半个时辰他也没有藏在里头偷偷看我一眼。

    别误会我是个深情女主,我是个打酱油的,我也没有跪一个晚上。我没了主意,就哭着跑去夫人那里告状,才说了几句而已,一向疼爱我的夫人骂我一句没骨气,打了我一巴掌将我撵走。我被连夜挪进南院最偏僻无人的地方,被迫反省。

    我在南院待了几个月,每天发着白日梦,总觉得有一天我师傅会回来找我带我出去。

    对于我这么一种有精神追求的女青年自然不会在物质上亏待我自己。一边在为情爱苦恼蒙蔽的情况下,我肆无顾及的动用老本买通小厮走私一批批酒肉燕窝等等……

    每晚喝的大醉,抱着枯树唱歌,对绕满苍蝇烂出水发绿霉的橘子咕咕囔囔说着胡话。那是我一生中最萎靡的日子,是对自己太过看重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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