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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的邪夫们-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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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大早就悄悄从郡主府出发,临出行时,都没有看见福伯的身影。估计,王妃还不知这一件事情,只要她离开了此地,她就乐得自在逍遥,她不希望有人在她耳根里嘀咕着:“不许去,危险!”不许她去趟这一趟浑水。

    哎,理想和现实有差距,哪里料到路途遥远,羊肠小路崎岖不平,极其难走。照这个情形发展下去,估计,她还要在撵车内受半个月的罪。

    紫薇忍着胃部的不适,坐在撵车内胡思乱想着,表面上又不好露出抱怨的神情,否则,被对面的狩琪看轻了她。

    她这才明白南王爷为何不愿打理这个鬼地方,那是因为连城十分偏远,山高皇帝远,管理十分不易。需要动用大量的人力物力,方可顾及此地。

    于是,王爷就把连城送给南宁。南宁自小在京城过着安逸的生活,自然不愿跑断腿,到达偏远的连城,管理有关事物,导致连城灾祸连连,积弱不堪。

    连城成为一个重灾区。

    时隔一段时期,不知那里的情形如何?

    哎!

    紫薇深深的叹息着。

    不知此行还会有什么难题等着她

正文 第四百三十九章 车内惊魂

    紫薇坐在撵车内,想东想西,尽量把自己的脑袋塞得满满的,以此转移注意力,忘记撵车颠簸带来的不适,就这样她咬牙坚持了一会儿,也不奏效。

    撵车越行颠得越厉害,一颗小脑袋不听使唤的乱摆,柔软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变得僵硬,她绷紧了神经,两只小手乱抓,抓住软榻不放,身子尽量后仰靠在车壁上,两只脚伸得长长的蹬在侧面的车壁上,稳住身子。

    紫薇小脸皱成一团,一缕头发从发簪上调皮的钻出来,搭在脸上乱动,从发簪上垂下来的珍珠也不甘寂寞,来回不安分的在脸上乱晃着,一会儿珍珠从她脸上晃过,缠住了头发,头发与垂下来的珍珠纠缠在一起来回拉锯式的拉扯着。

    这时,珍珠占了上风,交着头发扫过眼角,眼角有一些不适,她吓得赶紧捉住调皮的珍珠,将头发解开,一连串的折腾累得她闭上眼睛,将涌上来的不安逼回去。

    另一只手轻轻揉揉眼睛,感觉眼睛没事了,手一松珍珠忽的从掌中滑落出来,调皮的与她捉起了迷藏,弄得她手忙脚乱,神经兮兮。

    气得她一把除下发簪,将发簪上的珍珠扯下来,滚圆的珍珠在白嫩的掌中碾压着,掌心压得泛红,她也没有停下来,珍珠在掌中滚来滚去,饱受蹂躏,小嘴嘟嘟有声:“看你还调皮不,看你还调皮不,再调皮,把你捏碎。”

    发簪拿掉,失去束缚的头发渐渐松散开了,满头乌黑的秀发如瀑布一样披散下来,落在肩头摇动着。

    她的头微微偏一点,霎时,头发也随着身子变换了一个方位,从肩头滑落到胸前,掩住了一双烦躁的大眼。

    头发在胸前徘徊着,她烦躁的抓住头发放在指尖上缠绕着,一双郁闷的大眼带着责备瞥了一眼狩琪,他神情淡然,低着头依然在看手里的书,眼角都没有瞟她一眼。

    “哼!腹黑男,心里压根就没有我,没有你,难道我活不下去?哼!不求你。”她负气的瞪了他一眼,从袖子里抽出一条丝帕,随手抖开,拧起丝帕一角含在嘴里,两边腮帮高高鼓起,眼睛像鱼鼓眼一样瞪得大大的,张开芊芊玉指梳理了一下柔顺的头发,再把头发拢在脑后,扎成了一个马尾。

    狩琪坐在紫薇的对面,身子窝进软榻里,靠在窗子旁边,手里拿着一本蓝装线书,借着帘子透进来的光线,黑眸微阖,低着头在看书,如果这个时候,紫薇不负气,认真的倪视着狩琪,就会发现狩琪眼里一直噙着淡淡的微笑。

    作为紫薇的夫侍,他经常为紫薇梳头,为她梳头已经成为他的习惯,即使随车出行,他也备好了一些日常用品,掀开软榻,下面就是一个小仓库,里边有梳子,镜子、格式发簪、手纸等日常用品。可是今日他不想过早为她梳头,他的眼里都是她调皮的举动。

    手帕含在口里,腮帮鼓得高高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改变了昔日胡作非为任性的印象,学会了克制自己,这一切落在他的眼里,甚是可爱,不知不觉眼里涌上笑意,一抹温柔涌上心头,撞击着心灵:这才是郡主,这才是郡主,这才是她的真面目,调皮之中,不失为率性而为,率性而为的同时,不失为纯真。

    “笑够了没有?”紫薇不高兴的低吼了一声。

    “呵呵呵”狩琪再也装不下去了,睁开黑眸,轻笑出声:“恩,郡主的发型别具一格,头发梳理成这样,自有一番韵味。清新脱俗,好看。”

    在狩琪的字典里,赞美之词是极少储备的,因此他很少夸奖人,他看人看事,一般都是一种淡然的态度,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他上心,令他心动,得到他的赞许。

    听到狩琪的夸赞,紫薇一愣,眼睛眨了眨,见狩琪眼里噙着一丝赞许,这才相信刚才这一句赞美之词出自狩琪削薄的唇瓣。

    “扑哧”狩琪轻笑出声,脸上的笑容如春风荡漾,化作一腔柔水冲走了紫薇心里的烦躁和不满。

    奇怪的是,紫薇对狩琪没有免疫力,她也不去考究他是出于何动机夸奖她,好了伤疤忘了痛,忘记了刚才受惊的一幕,听了几句含金量不高的赞美之词,心里像吃了蜜一样感觉舒坦,她嗔怪的哼了一声:“天阳从西边出来了,得到你的夸奖真是不容易。”

    说完,一张小脸渐渐装上了笑容,她扬起绝美的小脸,看到了一双温柔含笑的黑眸,黑眸闪烁着,星星点点,泛着琉璃光彩。

    里面酝酿着一种情绪:给你阳光,你就灿烂。

    突然,紫薇意识到了自己得意忘形的失态了,手从马尾上滑落下来,一股热流朝上涌来,“哄”的一下脸烫了,一直烧到耳朵根,她忙收起给一点阳光,就灿烂的笑容,不好意思将脸微微偏过去,错开意味不明的眼睛。她在心里暗暗腹诽着:“腹黑男,你哪里是想夸我,成心是看我吃瘪。”

    狩琪不打算放过她,就着刚才的话题继续说道:“真是好看,我喜欢。”

    紫薇看穿了他的心思,他就是想法逗她,让她自鸣得意陷入他挖好的温柔陷阱里,溺毙在温柔乡之中无法自拔,他远远站在一边看着她的挣扎好笑。

    一根马尾,哪里好看,不就是想说她丑吗?正话反说。哼,她才不会上当!她偏不让他省心,按照他的意思来,被他牵着鼻子走,现在她是郡主,她要占据主动地位,主导着他的思维。她眼珠一转,伸手将马尾扯掉,满头秀发披散在肩头。

    她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小手指着不曾翻页的书带着调侃的味道问道:“你不看书了?是嫌车内好闷吧?何时可以休息?”

    狩琪低下头看着书还是翻在第十页上,他了然一笑,随手翻了几页,唇角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浅笑,伸出***修长的大手掀开车帘。

    这时一缕阳光射进来,打在两人的脸上,刺得紫薇眼睛微微阖上,大脑出现一瞬间的短路:“快到了吧,可以下撵车歇息了吧?”

    他眯着眼睛避开强烈的阳光,放下帘子,慢吞吞的温声道:“郡主好聪明,料事如神。的确快到了。按照撵车行进的速度,再过几个时辰,太阳落山的时候就可抵达十里坡,十里坡有一个凉亭,大家就可以在那里歇息。”

    “喂,还要行走几个时辰,搞错了没有?这一段路太难走了,颠的人东倒西歪实在难受,我受不了,现在就想歇息一会儿,停车。”紫薇一听还要在车内颠簸几个时辰,大失所望,刚才与狩琪斗嘴的那一瞬间的快乐很快消失了,她又在感受着撵车的颠簸,被颠的七晕八素的。甚至隔夜饭都想吐出来,她强忍着不适,一张小脸变成了一个苦瓜脸,皱着眉头,抱怨队伍行进得太慢。

    像验证她的说法一样,还没有等她抱怨完,车夫驾着撵车绕过了一个坑,却没有避开路面上的一块石头,车轮从石头上辗过,车身微微倾斜,车夫发现不对,赶紧拉紧缰绳想放慢速度,把撵车驾稳,可是已经晚了。四匹马一起发力,拖着撵车奔跑,前面又遇上了一个坑,路面狭窄无路可过,撵车歪歪斜斜,颠簸不已,摇晃着车身费力的爬过这个大坑,奔向一个山坡。

    “哎呀,哎呀,哎呀…”一窜惊呼持续在撵车内响起来,随着惊呼紫薇的身子像个皮球,在车内弹起来了,眼看她的脑袋就要撞到撵车顶上。

    紫薇睁开惊恐的眼睛,感觉沉重的顶板直直的朝她压下来,“啊,完了”她尖叫着,双手忙乱的乱抓着,什么也没有抓到,这一下自己难逃一劫,她闭上眼睛准备承受着脑袋与撵车顶板的猛烈的撞击。

    “哎呀”声在撵车内回荡着,产生了一种惊心动魄的震撼。

    预料当中的撞击没有来到,突然,她的身子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她的身子在他怀里颤抖着,她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胳膊不放,刚才惊悸的一幕正刺激着她,没有回过神。

    “别怕,没事。”狩琪搂着紫薇,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哄着。正准备朝外责备着侍卫,撵车外传来向阳的怒号:“混蛋!你是怎么驾车的,吓得了郡主,该当何罪?”

    侍卫手里拿着鞭子,吓得一哆嗦,鞭子在空中抖了几下,差一点从掌中滑落。

    这一下坏事了,马儿以为主人叫它快跑,所以四匹马撒着欢儿,扬开四蹄拉着撵车快速在坑洼不平的山路上奔跑起来了。

    “啊!”

    “怎么驾车的?”

    撵车里接二连三传来惊叫声和怨责声,吓得侍卫更是手忙脚乱,把“吁”声换成“驾”声,四匹马得令跑到更快了。

    向阳火了:“混蛋,你找死啊。”驾着马跟上撵车,与撵车并排,瞧了一个空档,翻身站在奔跑的马背上,从马上跃上了撵车,一把将侍卫推到一边。

    “啊”一声惨叫响起来。吓得人们心里只抖。

正文 第四百四十章 细心呵护

    “啊”

    路难行!

    马疯了似的跑得快。

    侍卫胆战心惊的驾驭着撵车,四匹马拉着撵车在坑洼不平的路面急速奔跑,他压根就没有料到向阳会推他一把。

    “啊”的一声惊叫,身子一歪失去了平衡,身子往旁边一倒,眼看就要葬送在车轮底下,向阳伸出马鞭,口里不干不净的训斥着:“没用的东西,亏你是习武之人,这一点能耐都没有,不如回家奶孩子去。“

    侍卫来不及多想,慌忙抓住马鞭,借助马鞭的力量稳住身形,松开手,马鞭从他手里抽走了,惊惧的一幕还在缠绕着他,“砰砰”心跳个不停,他赶紧扶住车门,靠着车门,喘了几口气。

    这时,一阵疾风迎面扑过来,他打了一个冷战,这才惊觉不知何时惊出一身的冷汗,衣袍湿漉漉的贴在身上,他抹了一把额上冒出来的汗,用感恩的目光望着高大的身影,朝着向阳连声道谢:“多谢公子,多谢公子。”

    这名侍卫跟着向阳走南闯北,向阳被紫薇叫得心烦意乱,就把过错推到他的身上,出手推了他一把,谁知他一下没有留心,竟然站立不稳,差一点滚下车。一旦遭到车轮辗压,不死也会残。

    “不好”见到跟随他多年的侍卫有难,心里一惊,动了恻隐之心,出手救了他。

    向阳站在撵车上,双手紧紧的拉住缰绳,看着蜿蜒曲折的羊肠小道,手紧拉缰绳:“吁”马儿慢慢的放慢了速度。

    惊魂一瞬消失了,撵车内的惊叫声消停了。

    他熟练的驾驶着撵车,避开难行的路面,寻找较为平整一些路面行走着,这一段路是商贸通塞要道,基本上都是一些行商的车队行走,骆驼背负着沉重的货物压坏了路面,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地方又极为偏僻,无人修路,极其难行。

    紫薇娇生惯养,何曾受过这样的罪?只要车子稍微颠簸一些,她就开始叫唤起来了,弄得向阳也有一些措手不及。

    “哎。这个难缠的女人。干嘛多事?呆在自己的郡主府享福多好。跑出来还没有走几步,就开始叫唤起来了。干嘛趟这一趟浑水?吃饱撑的没事找事做。把我们拖下水,跟着一起受罪。”向阳不高兴的抱怨着。

    突然,前面开阔的地带,出现了一个岔路口。

    连城的线路图在他脑子里翻卷着,走小路,路难行,但是,可以节省几天的行程。

    从岔路口驶过去,拐过这一座山坡,就可以上大道,有一段平整的路面,紫薇可以少受罪。但是路途遥远,多走几天的路程再折转回来,重新沿着这个线路行驶,得不偿失。

    是照顾紫薇,把小路改为大路?

    还是按照原定计划行驶。

    向阳犹豫着。

    “公子,不急,前面不远就可到达十里坡,在那里大家可以歇歇脚。”温润的声音在撵车内响起来。

    温润的声音给他打了一针强心剂,向阳心领神会,不再犹豫了,按照他与狩琪昨晚商量的路线行驶。抄近路赶时间,火速救急,赶到连城早一点将那里的灾情摸清楚,安顿受难的百姓。

    “驾”向阳虎着一张圆圆脸,扬起马鞭一甩,撵车继续前进。他把缰绳递给侍卫,瞪着眼睛吼了一嗓子:“喏。照这个速度行驶,不要吓着郡主。否则,我把你推下车,让撵车从你身上辗过。让你尝尝车裂的滋味。”

    一声断喝,把侍卫吓得浑身打了一个哆嗦,他赶紧接过缰绳,声音有些发颤:“公子,小的一定小心。”

    就在两人交接的时候,车轮又从一个石头上滚过去。

    撵车剧烈的颠簸着。

    “啊,想死啊!怎么驾车的?”

    狩琪伸手搂住紫薇的纤腰,小小的身子窝进狩琪的怀里,身子随着撵车的剧烈的晃动,欲脱离温暖的怀抱,甩出车窗,吓得紫薇乱骂。

    突然,紫薇产生了错觉,一向她认为最安全的地方现在也失去了安全的屏障,她在他宽厚的怀抱里不安的扭动着。

    “驾车怎么不看路?净挑不好的路面行驶,成心是想害死我?”紫薇情绪失控,撵车内响起她的抱怨声。

    “混蛋,你是成心想害死我,净挑一些无能的人驾车。”从来不管事的紫薇,也失去了仪态,她在狩琪的怀里探出半颗脑袋,冲着车外向阳的身影嘶吼着。

    向阳急了,呵斥声不断传进来:“混蛋,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亏我平时善待与你,关键的时候你净给我拆台。”

    狩琪身子紧紧贴服着有些僵硬的身子,伸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路不好走。忍一忍,这一段路行过去了,到了十里坡好好歇歇,就没事了。”

    紫薇身子往上一窜,准备再一次开口骂向阳,这时,狩琪伸手把她脑袋一按,解开身上的外袍将她严严实实的裹住,抱在怀里,以免她的身子被撵车无辜的撞到,撞得青一块,紫一块,到时,痛得哇哇叫唤,影响人们的情绪和行程。

    紫薇在狩琪的怀里,心里的恐惧才渐渐消散,她也就老老实实的任由狩琪伸手揽住腰身,窝在他的怀里。

    小小的身子渐渐放松,狩琪心里叹息了一声:“哎,她还是一个小女孩,从来就没有吃过苦,真是难为她了。”

    他的下巴抵在小脑袋上,脖子里的幽香从后颈窝里一阵一阵飘出来,沁入心扉,一向定力极好的他,忍不住闭上眼睛,脑袋深深的埋入她的后颈窝,深深的闻着幽紫花香,这个味道是紫薇的味道,味道没有变化,身体没有变。

    可是行为举止发生了变化,如果此事发生在她小的时候,她遭了颠簸之苦的罪,她一定不会饶过驾车的人,甚至连向阳也会一并处罚。

    她还是她?

    她还是紫薇吗?

    狩琪呼吸渐渐的粗重起来了,身体渐渐感到发热烦躁,呼出来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子里,柔软的发丝吹得东倒西歪,在她的后颈窝调皮的乱动着,一种酥麻感像导电一样涌过全身,她浑身开始燥热起来,她掀开外袍,探出脑袋透透气,那种难以言状的悸动冲击着她的心扉,使她深感不安,身子在他的怀里像蝗虫一样扭动起来。欲脱离他的掌控,寻找一块安全的地方栖身。

    “别动”一句低哑的声音从她头顶上传下来,落在她的耳里,突然,她发现狩琪一向好听富有磁性的温润的男中音变得暗沉,他的身子变得滚烫,一波一波热浪像波浪一样从他的前胸传出来,透过薄薄的衣衫钻入她的后背,涌入全身使她越发难受起来了。

    紫薇不敢回头,她害怕看见狩琪异常的变化,即使她不回头,也会猜出如玉的俊美的面庞,像喝醉了酒布满了潮红。

    哎,想想,也真是难为他,他到郡主府成为她的夫侍,近9年,现在也快二十岁了,如果他生活在普通人家,早就结婚生子,是几个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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