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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天下,妖孽请矜持-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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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的名门正派笑掉大牙!哼,那个什么易公子给老子等着,待老子逮到你,老子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刀疤脸男人叽叽咕咕骂了许久,似乎还不是十分解气,又是他对面的男人,皱眉不悦的低吼了一声,“老二,你够了,你知道那易公子究竟是什么人物吗?”

    “还能是什么人物?听大哥这谨慎的小心翼翼的语气,敢情那个什么易公子还是什么上天入地、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不成?”刀疤男人嗤笑不已。

    恰在此时,店小二端着一壶烫过的热酒送了上来,咧嘴嘿嘿一笑,往四下里瞅了一圈,然后单手捂着嘴唇小声道:“几位客官有所不知,那易公子啊全名百里容易,是曾经的魔教教主容倾、与曾经的若水宫宫主百里若水的儿子,易公子不仅是承袭了其父亲容倾的绝世样貌,又承袭了其母亲百里若水的的阴戾无常,来无影去无踪,轻功独步天下,用毒的手段更是天下无双。”

    “小的呀,好心劝几位客官谈及易公子的时候,千万还是小心着点儿,要是易公子恰好在这里,又恰好听见了几位客官的谈话内容,恐怕到时候,几位客官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话落,店小二撇了撇嘴,露出一副极度惊恐的表情,末了,还配合着惊悚的表情做了一个浑身汗毛炸起的动作,摇了摇头,迅速退开。

    刀疤男人的面色愈发的黑了一层,几乎咬碎一口银牙,大手“嘭”的往桌子上一拍,怒而拂袖起身,睚眦欲裂的低吼出声,“混账东西,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店小二而已,居然也敢耻笑本大爷,反了天的混账东西,少帮主给老子闹心,那个什么易公子给老子闹心,一个店小二也敢威胁本大爷,告诉你,老子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死你,活腻歪了是不是?”

    “聒噪!”刀疤男人的话音刚落,靠近窗户的一张桌子旁,同是四人落座,其中一个满身白衣翩跹的年轻男子不悦的眯了眯眼睛,唇线微微抿起,轻抿一口白玉骨瓷茶杯里的茶水,满身清冷凉薄的姿态。

    刀疤男人愣了一愣,随机,怒火上涌,压抑已久的不满情绪在此时彻底爆发出来,口中骂骂咧咧的低语了一句“找死”之后,内力凝于掌心,拔剑出鞘,便直冲着白衣年轻男子而去。

    白衣年轻男子眸色微动,眼角冷光向后微斜,但是,冷峭清浅的身形却没有半分波动,待刀疤男人的长剑即将触及他的衣裳时,白衣年轻男子忽而抿唇浅浅优雅的一笑,指尖微动,随手将手中的茶杯往后一扔,只听见“叮”的一声后,众人愕然惊见,刀疤脸黑衣男人以一种极其狼狈的姿势侧躺在地面上,他手里的长剑似是被什么更为锋利的武器横空截断,断裂成了两半。

    角落里,其他三个男人面色一变,几乎是同时拔剑起身,将剑指向了白衣年轻男子,刀光剑影乍现,客栈里一片杀意腾腾的萧瑟,为首的黑衣男人眼睛微眯,满是探寻和质疑的打量着白衣年轻男子,“你究竟是什么人?”

    强悍到,可以将内力加诸于一只小小的茶杯身上,硬生生的,将经过千锤百炼的剑、横空截成两断,又岂是一般的内力可以做得到的?!

    普天之下,能做到这种程度的,大概也就只有四个人,一个是当年的魔教教主容倾,一个是当年的若水宫宫主百里若水,一个是当年的西岐太子殿下钟离魅,还有一个,就是若水宫西堂嗜杀成性的瑾公子。

    想到面前这个冷峭萧瑟的背影有可能是容倾、百里若水、钟离魅和瑾四人中之一,为首的黑衣男人忍不住后背一阵发凉,当即,放缓了姿态,拱手道:“这位公子,我们并没有冒犯于你,你却为何要与我们为难呢?”

    “为难?”泛着温润水光的绯色薄唇微启,唇角边,笑弧霎然间艳绝的叫人惊心动魄,白衣年轻男子复又轻抿了一口白玉骨瓷茶杯里的茶水,浅笑的声线蛊惑至极,“本公子想要安安静静的喝茶,可是,却偏偏有一个不知道是猪还是狗的东西,一直在本公子的耳边吵吵嚷嚷,如此,阁下还能以为本公子是在犹疑为难你们么?”

    细长的眼角尾端,一抹噙满了熠熠戏谑笑意的冷光闪逝而过,白衣年轻男子笑的促狭玩味儿至极,眼角微微往后倾斜,果不其然,就见为首的黑衣男人的面色几乎变成一块烧焦了的黑炭。

    “小杜!”白衣年轻男子音色微凉,极其优雅的轻唤了店小二一声。

    店小二听见声音后,便立即咧着嘴、屁颠儿屁颠儿的小跑过来,满身恭敬、点头哈腰的问道:“易公子,您有什么吩咐?”

    被称作“易公子”的白衣男子,岑薄的唇角再度上扬半分,唇边清浅微漾的笑弧里、满是优雅而迷离的水色笑意,纤长白皙的几分没有看不出骨节的手指,青葱似玉,宛若这世间最美的艺术品,在桌面上、有节奏的轻点着的动作,都是这世间极美的一场画面,忽而,“易公子”盈盈浅笑道:“小杜,最近客栈里的生意不错?”

    闻言,小杜笑的眼睛都快眯成了两条缝儿,忙不迭的点头道:“是啊、是啊,易公子,这不是江湖各大门派之间都在忙着争夺武林至尊琉璃剑么,于是,咱们悦来客栈就发了一笔不小的横财,只不过啊,有得必有失,客栈里的生意红火了之后,相同的,来客栈打架闹事儿的也就多了。”

    “哦?是么?”易公子盈盈浅笑,纤长的指尖继续在桌面上轻点着,而后,貌似漫不经心的问道:“那么,客栈都是如何处理那些打架闹事儿的人呢?”

    小杜手拄着下巴寻思了一会儿,“半个月前,若水公子使化骨散弄死了两个昆仑派的弟子,七天前,若水公子用五步断魂灭掉了三个崆峒派的弟子,三天前,若水公子又用最新研制出来的毒药九曲回肠弄废了两个天山派的弟子,啧啧啧,您不知道啊,易公子,江湖上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实际上,行事做人的手段可真是龌龊不已,竟然为了一把琉璃剑,自相残杀!”

    话落至此,小杜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仰头,异常骄傲的道:“我们若水公子就决计不是那些道貌岸然的伪正人君子,虽然世人都害怕我们若水公子,但是,小杜我知道,若水公子决计是这个世界上最善良、最真诚的人,想要就会直截了当的说想要,即便使手段,都是光明正大的,不像那些名门正派的伪君子们,明明想要的要死,嘴上却还一个劲儿的假谦虚,最后呢,又不择手段的陷害同门!”

    “嗯嗯。”容易手拄着下巴、笑着点了点头,“若水公子着实是个敢作敢当的正人君子。”

    话落,容易摸了摸横放在桌上的那把剑,垂眉做若有所思状,“小杜,你说这不就是一把琉璃剑么,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为了一把剑而互相残杀呢?”

    “大哥,是琉璃剑!”不等小杜开口,先前那桌黑衣人忽然全部起立,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满是垂涎的看着容易手里的那把剑,目光中,尽是贪婪。

    容易忽然就觉得有些恶心,指尖在桌面上有节奏的轻点着,他抬头,问坐在他对面的蓝衣公子道:“死心了么?”

    蓝衣少年眉眼微动,眸色里满是凄凉和悲伤,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方才咬着下唇道:“死心了。”原来,在那个人的眼中,她的重要性远远不及一把琉璃剑。

    当晚,落冥宫少宫主百里容易与武林盟主宇文无极之女宇文无双成亲。

    宇文无双,百里容易的青梅竹马,两人长到十六岁,容易曾经多次向宇文无双求亲,奈何,宇文无双满心只有赤炎帮的少帮主姜承。

    容易气不过,在姜承和宇文无双成亲之时,大动干戈的抢了亲,并与宇文无双打赌,若是她在姜承的心中比琉璃剑重要,他就放她走,反之,她就要和他成亲。

    百里容易,承袭了容倾的性子,这世间,从来没有他掌控不了的事情!

    但是世人对我的评价,无外乎是八个字――“嗜杀成性、嗜血成性。”

第103章 瑾的2() 
没错,这就是我,嗜杀成性、嗜血成性,不过更准确的说,我是一个恶魔,一个货真价实的恶魔。

    关于恶魔,华夏大陆上有一个关于织纹花的传说,那是一个极其凄美却也极其悲伤的传说。

    传说,很久很久很久之前有一个家世非常贫寒的小伙子爱上了一个富裕人家的姑娘,姑娘也十分的喜欢小伙子,后来,小伙子去向姑娘的父亲提亲,但是,姑娘的父亲并不同意两人的亲事,并要将自己的女儿嫁给同村另一户家境富裕的人家,姑娘已死相逼,最终,姑娘的父亲只得作罢,但是提出了一个要求,若是姑娘想要和小伙子在一起,那么,小伙子就必须到京城里谋得一官半职后,才能回乡迎娶姑娘。

    小伙子答应了,并且在姑娘面前发誓,他一定会考上状元,然后,待到有出息的时候就会回来迎娶姑娘。

    姑娘眼含热泪的答应了,并且,一等就是望眼欲穿的五年,但是却迟迟没有等到小伙子衣锦还乡的消息。渐渐地,当年花容月貌的姑娘变得人老珠黄起来,小伙子还是没有回来。

    终于有一天,小伙子回来了,不是衣锦还乡来迎娶姑娘的,而是那一年,姑娘的村庄里发生了百年难得一遇的洪灾,洪灾之后,瘟疫盛行,小小的村庄里死了无数人,姑娘的家人也在洪灾和瘟疫中尽数死去,彼时,整个村庄残活下来的村民连着姑娘在内,不过十二人。

    一身明黄色龙袍华服的小伙子在一众文武大臣的簇拥下,脚踩金丝锦靴趟过了齐脚踝的浑水,小伙子神情冷淡的扫了一眼,衣衫褴褛、蹲坐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村民们,清冷威严的视线触及已经瘦的皮包骨头、再也没有当日沉鱼落雁之容貌的姑娘时,小伙子眸色稍稍错愕,似是想起了什么,又像是忘记了什么,视线仅仅在姑娘身上停留了片刻,他便转身问身旁的大臣道:“死掉了多少人?”

    大臣面色恭敬而拘谨,上前一步,低眉顺眼的回道:“回陛下的话,因为洪水洪涝、淹死了八十一个村民,后来又因为瘟疫,病死了一百三十二个村民,合计起来,总共是二百一十三人,村庄里,原本一共有六十二户人家,二百二十五口人,现在,就只剩下来十二人。”

    话落,那个身穿藏青色一品官服的大臣指了指不远处低矮的墙角边、依次蹲坐成一排的村民们。十二个人中,有十一个人都低着头,满身拘谨恭顺而小心翼翼的姿态,唯有最角落里的女子,一个衣衫褴褛,面色枯黄,骨瘦如柴的女子,仰头定定的看着小伙子,眸色清越、噙着隐隐的雾气,纵然精神和气色都恶劣到了极致,可是那双眼睛却熠熠漆黑的发亮,似乎永远都不会暗,没有半分杂质。

    唇线紧抿,唇角嗫嚅,姑娘音色低低的唤了一声,“阿岩?”小伙子的名字叫陈岩。

    随行的文武大臣先是一愣,不过眨眼间的功夫,便纷纷反应过来,眼前那个乞丐一般的女人居然敢直呼他们陛下的名讳,随即,众文武大臣面色俱变。

    一个身穿深蓝色三品官服的男人暴怒着上前三步,走到姑娘的身边,伸手,十分粗鲁的将瘦瘦弱弱的姑娘从地上扯起来,劈手就是一巴掌,“好大胆的刁民,竟然敢直呼我们圣上的名讳,以上犯下、大不韪的杀头之罪,足够你株连九族的!”

    松开手,用力将骨瘦如柴、面色饥黄的姑娘往外一推、一甩,只听见一声极其清脆的“咔嚓”声,似是骨头断裂开来的声音之后,再定睛看去,那姑娘已然顺势跌倒在泥泞脏污的泥水里,满身狼狈。

    身穿三品官服的黑脸大臣冷哼一声,高傲的表情里满是嘲讽鄙夷和不屑,斥责道:“区区一个刁民,竟然敢直呼圣上名讳以下犯上,本官看你简直就是活腻歪了!”

    转身,那三品官员立即收敛了凶神恶煞的表情,转而恭敬讨好的道:“皇上请息怒,臣已经代皇上教训过那不知天高地厚的贱民,待圣上回京之时,臣定当命人将这贱民一并带回,治她一个以下犯上、忤逆君威的罪名。”

    谄媚讨好的嘴脸,莫名的叫人心里一阵作呕,此时,已是黄袍加身的小伙子的清越眸色再次淡淡薄薄的扫过姑娘时,心上突然跳漏了一拍,沉寂的早就已经没有了七情六欲的心,触及姑娘黑的发亮的眼眸时,胸口处,似乎有什么捆缚许久的东西正要喷涌而出。

    “你叫什么名字?”眸色微凉,他一步一步、缓缓走到姑娘面前,伸手,动作优雅的轻挑起姑娘尖瘦的下巴,若有所思的问道:“你知道我的名字?”

    姑娘眼眶泛红,眼皮一眨,便有两行血泪顺着脸颊淌了出来,恰好滴落在男子的手背上。红的妖娆,红的耀眼,红的惊心动魄。

    抬手打开男子的手,姑娘苦笑,踉跄着往后倒退开好几步,语气里绝望、决绝的几乎毁天灭地,“你问我叫什么名字?你问我知不知道你的名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似是听到了这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似的,姑娘仰天放生大笑起来。

    笑声尖锐刺耳,满是凄伤到了极致的绝望,忽然,姑娘止住了笑声,眼睛微微眯起,清澈的眼涡深处里,终是染上了浓郁的猩红底色,越过男子的肩头,她不敢置信的看着男子身后,那个同样一身华丽服饰、含娇带羞的女子,那个、明显已经有了身孕的女子。

    心口,疼的要命,仿若被一把锋利无比的剑通体贯穿,鲜血淋漓,血肉模糊。

    妖风忽然四起,一切,都恍惚的宛若只是一场错觉,又或者是一场梦,可是梦太久,以至于有些恍然隔世的错觉。

    垂眉,勾唇极浅极浅的苦笑,姑娘终于还是什么都没有再说,只是微微往后退开了一步,音色平静的道:“我认错人了,我没有名字,我也不知道你的名字。”

    当晚,姑娘割腕自杀,就倒在离着村庄不远处的那座山坡上的白色花海里,妖娆的血,顺着花瓣的纹络一点儿一点儿渗透,染尽了一朵洁白的花,等有人发现姑娘的尸体时,山坡上的那片白色花海已经尽数枯萎,只剩下一朵红的艳烈、红的叫人惊心动魄的花静静的生长在姑娘冰冷的尸体旁,迎风颤抖,却又倔强的不肯屈服。

    男子心上突然的就涌起了漫天铺地的痛意,心底最深处,某种未知的情绪骤然翻涌上衍,直欲冲破重重束缚喷涌而出,他不知道那是一种多么绝望、多么灼痛的感觉,只是隐约感觉到,他,似乎失去了此生最爱的人。

    第二天晚上,阴历七月十六,人界和鬼节的鬼门即将关闭之际,有大臣惊慌错乱的发现,他们的皇上竟然服毒自杀了。

    世人无一不惊惧于恶魔的残忍和阴戾,但是却都以为那只是一个传说,但是我却知道,那并不是一个传说,那是三万年前真真实实发生过的事情,因为,当时就是我召唤出了恶魔,而我已经活了三万年之久。

    我发过誓,待有朝一日衣锦还乡的时候,一定要迎娶她,可是,彼时年少,我还未料到人世间的险恶和沧桑多变。

    多次科举不中,后来得知是有人故意为难于我,我气愤难耐,眼看着时间一年又一年的过去,离着我答应衣锦还乡去迎娶她的最后期限越来越近,我想起了村庄里的老人说过的话,老人们都说,阴历七月十五鬼节之夜,只要对着满月用自己的鲜血浇灌织纹花,就能召唤出恶魔,请恶魔帮自己完成心愿。

    我照着做了,而且,我也的确召唤出了恶魔。

    恶魔问我:“你想要什么?”

    我回答:“我要成为这个世界上最有权势的人。”

    恶魔笑着答应了,但是恶魔又说,“有得必有失,想要达成愿望,你也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

    一场兵乱,我黄袍加身,成为了世界上最有权势的人,可是,我却在那场兵荒马乱中伤到了头部,我忘记了她,彻彻底底的忘记了她,也忘记了,一定会回乡迎娶她的誓言。

    直到八年后,我们再见,却在一朝一夕之间,参商永隔。

    阴历七月十五,她对着满月,用自己的鲜血染透了织纹花,召唤出了恶魔,她对着恶魔发下毒誓,“愿那负心人每天晚上都梦见我的尸骨和怨恨的鲜血!”

    她魂飞魄散。我,伤心欲绝。

    可是,我不能死,也死不掉了,因为,恶魔完成了他的使命,而我,却取而代之成了每逢阴历七月十五鬼节之夜就会出现的恶魔。

    活的太久太久,我开始厌倦尘世,可是我是恶魔,我操纵着这世界上所有人的生杀予夺之权,却独独没有办法主宰自己的生死。许是一万年之前,我住进了落冥山,死神之山。

    浑浑噩噩的又过了一万年之后,那天鬼节的晚上,我遇见了她,百里相府上的三小姐百里流月,她被几个黑衣男人压在身下,恣意玩弄,她拼命的挣扎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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