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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天下,妖孽请矜持-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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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能控制人的心智和意识,再究其根底、是因为他本身的心思够诡异而不可莫测。

    钟离魅此人,喜怒无常,心思太过飘摇不定,谁都不知道下一秒他的心思会停留在哪一个点上,即便是在他身边服侍了二十几年的君阳、也从来没有猜透过他的心思。

    自然,他可以将幻术、将人心操纵的游刃有余!

    九级台阶上,一直在静静的观察着局势发展的宗政天琮微微眯起了眼睛,先是若有所思的打量了宗政离和流月一眼,而后再貌似漫不经心的抬了抬眼皮,余光微闪、瞥了一眼坐在众官宦女眷中,脸色里明显带了几分不自然的太子侧妃欧阳飞燕,当下、心底里已然有了计较。

    “离儿,暝儿,你们都没有受伤吧?”声线依然威严如斯,这话听在别人的耳中是为人父亲者在关心自己的两个儿子,可是听在宗政离和宗政暝的耳中、却完全变了一番味道。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眸光变了变,“回父皇,儿臣无碍!”

    话音刚落下,空心殿外忽地平地刮起一阵鬼魅狂风、携杂着毁天灭地般的破坏力,直袭大殿中央而来。

    骷髅军团受挫不小,几乎有一半的骷髅人都被那阵狂风吹断了四肢,只剩下一副副的骷髅架子和几根骨头横七竖八的散落在地上。

    钟离魅微微眯紧了细长的桃花眼,转身看着容倾,暗恨了半晌、才咬牙切齿的从唇缝儿里溢出来一句低吼,“容倾,你不要命了吗?”

    “命?”薄唇微启,容倾勾唇缓缓轻笑,满身清冷濯濯、不容世俗尘埃侵染半分的姿态,艳绝明媚的宛若九天之上的绝美神祗,他眸底妖红的底色褪去之后,剩下一片汹涌诡异的苍凉和楚然,他哂然苦涩的笑道:“拖着这样一副残败不堪的身子,还要命来做什么?”

第55章 全身血夜流尽而亡() 
白色拢袖下,指尖翻飞,迅速飞出数几十枚的绯色桃花瓣,在容倾那强悍而变态的内力催动下,桃花瓣都变成了见血封喉的利器,一片刀光剑影灼灼。

    钟离魅细长的眼睛再度眯紧几分,凝聚了全身内力,双手掌风凌厉、将噙满了浓郁杀气的桃花瓣尽数逼回了容倾那里。

    容倾也不躲,只是温柔的微笑、静静的看着流月,眼底水色润泽的薄光、深情而缠绵缱绻到了极致。

    “小妖女,若是我灰飞烟灭了,你就到凌山上去吧,这样,便没有人能欺负的了你了!”

    场面急转直下,夜北、南、景西、红莲皆变了脸色,“教主――!”

    流月的心脏亦被揪紧,径自骂了一声,“shit!妖孽!”当时,反应还来不及不经过大脑,流月整个人就已经扑到了容倾身上。

    绯色桃花瓣如急雨、深深的嵌入流月和容倾的皮肉里,空中残留“噗呲噗呲”利器插入皮肉的声音,溅起血色弥漫,霎时间,整个空心殿里都蔓延开了一股生锈的血腥味儿,两人的身形交叠在一起,在众人错愕的目光里,缓缓向后倒了下去。

    后背上,巨疼一阵接着一阵的蔓延,却终究抵不过心中的仓惶无措,流月猩红了眼底、龇牙咧嘴的吼,“容倾,你特奶奶的要是敢死在这里,老子就带人去灭了你的凌山,抓了一众魔教的人,男的送去春风得意楼,女的就卖进踏雪飞花楼。”

    “若是小妖女,着实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容倾莞尔,唇角上扬勾勒出一抹极其清浅的弧度,即便是虚弱到了尽头、这个清冷妖冶的宛若神祗一般的男子依然明媚如斯,但是转眼,他的眉眼间却又染上了几分凄凉和落寞,话锋斗转、他声线意味不明的问道:“小妖女可曾有爱过我呢?”

    双手扶着流月的肩膀、容倾艰难的坐起身来,许是动作剧烈了些,随着他起身的动作,一道妖娆的血迹自唇角缓缓流了下来,染湿了他素白色的衣衫,一红一白,那般强烈的颜色对比,刺痛了流月的眼睛。

    慌乱无措的情绪自心底蔓延,理智被笼上一层暗沉的阴霾、前所未有的惊恐和不安,即便是当初她的哥哥段棠心脏病发时,流月都不曾如此的不知所措。

    音色微微哽咽而焦急,流月双手紧抓着容倾的肩膀,几乎放声大哭出来,“你特奶奶的死妖孽,你不要再说话了,你们凌山上不是有很多举世珍贵的草药吗,让夜北、红莲他们带你回凌山去好不好?回到凌山上去,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混蛋,你丫的妖孽,你给我起来啊!”

    接近癫狂状态的一声怒吼、噙了无尽绵延的绝望,流月一巴掌打来容倾胸口上。

    容倾呕出一口鲜血,随之、他的面色越发苍白起来,脸上那血色脉络的底纹也越发的狰狞可怖,终于,他似乎连抬眼都力不从心起来,艰难的扯出最后一抹笑容后,他缓慢而僵硬抬起手来,温柔的擦掉了流月眼角的泪花,笑道:“小妖女,别哭,不许哭!”

    “混蛋,那你丫的给我起来啊!”情绪瞬间崩溃,眼泪就如决堤了似的,怎么都止不住。

    虽然平日里容倾这黑心烂肠子的妖孽总是想着法儿的设计她,闲的无聊了、还会把她的心肝肺和肠子掏出来玩一玩儿,流月向来就不是一个省油的善茬子,秉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一定剥了他全家十八代的皮”的原则,所以,此时此刻,若是正常的流月应该扭着秧歌、鼓掌拍手称快的。

    有时候,实在是被压迫的厉害了的时候,流月也会在心里暗暗的诅咒容倾,“祸害遗千年,你丫哪天要进土的时候,老子一定给你送俩大红色的花圈!”

    但是,当真的到了这一刻的时候,流月竟然管不住了自己的情绪,她终究是无法眼睁睁的看着容倾死在她的面前的。

    不可否认,她对容倾有着某种特殊的感情。

    她一缕幽魂飘到异世来,经受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尔虞我诈、人心险恶,纵然容倾为天下人所惧怕惊恐,纵然容倾负尽了天下人,纵然容倾阴险毒辣可以与钟离魅抗衡,但是,他对她毕竟是真心实意的。

    他设计她、他整她,不过是出于那妖孽恶劣的低俗趣味。假若前面有一条沟,容倾就会光明正大的将她推进沟里,而后笑的很愉悦的站在一边看好戏,他、从来都是如此的乖戾斜狞,不像某些暗中给她使坏的人,容倾从来没有想过要真的害她,甚至于、每次她陷入了绝境中,都是容倾及时出现、救她于水火危难之中。

    流月再怎么没心没肺,也不至于狼心狗肺虽然,如玉经常控诉:小姐,你丫真是黑心烂肠子!心肝肺都叫狗给叼走了!

    “夜北,有什么办法可以救你家教主?”眼看着容倾的脸色越发惨白,几近透明的皮肤下、血色纹络凸起的似乎要爆裂开来,流月心底慌乱的情绪倾覆灭顶而来。

    夜北皱眉看了他家教主一眼,转脸沉思了好一会儿,方才语气暗沉的开了口,“办法倒是有一个,只是”未说完的话稍稍顿了顿,夜北复又垂下眼帘、唇线紧抿,脸色微微犯难,表情亦纠结到了极致,“这世界上恐救得了教主的恐怕就只有流月姑娘你了!”

    “我?”流月愕然,取弹缝合之类的事情她倒是得心应手,可当下容倾是剧毒毒发,她要如何救他?!

    夜北脸上的表情再度犹疑纠结了几分,似是在做着非常矛盾的心理斗争,旁边,红莲面无表情的上前一步,定定的看着流月,道:“是心头血!能解掉教主身上剧毒的,只有体格极阴的女子的心头血。教主身上的血毒是与生俱来的,所以、如流月姑娘所见,教主的发色是妖异的银白色,另外,每到十五月圆之夜教主身上的血毒就会毒发,直接表现就是眸色变成猩红。”

    “之前,每逢十五月圆之夜教主身上的血毒毒发的时候,教主会闭关修养并用阴苁花做药引,阴苁花是凌山上独有的一种植物,其药性不但可解这世上最毒辣狠绝的魅毒,亦可以缓解血毒毒发时的疼痛。”

    “但是”红莲皱了皱眉头,“就像教主刚才说的那样,阴苁花这种植物的性子极其阴冷,亦极其喜爱在阴冷的地方生长,尤其喜欢以体格阴寒的女子的鲜血来供养其生长!这世界上体格阴寒的女子本就不多,所以,后来、阴苁花绝迹了。”

    “阴苁花绝迹了?那么之后容倾毒发的时候是怎么挨过去的?”凤眸微微眯起,愕然之后,流月忽然记起来,她被封为踏西将军、容倾在她身上涂屎和蜡油的那一夜,容倾让她在一张通体温润冰凉的石床上躺了一天一夜。

    据说那张石床是从林北天上上万年寒潭冰池里取出来的,受了这世间至阴至寒的精气,从而能够催动源源不断的真气和内力灌输进她的身体里。

    这种世间至阴的东西,自然不是常人可以驾驭的,而流于,是体格极其阴寒的女子!因为她是这世间少有的体格极其阴寒的女子,所以,她的心头血可以给容倾解毒?!

    突然觉得这世界上的事情太过神奇,只是还不待流月哂笑出声,却听见红莲又继续低沉着声音道:“如若方才不是教主强行用了内力,或许还可以撑过这次的血毒毒发”

    “够了!”横空打断红莲那幽幽缓缓的话,流月皱紧了眉,低吼出声,“不要和我说些有的没的废话,我只想知道,阴苁花灭绝了之后,容倾每次毒发的时候是怎么撑过来的?”

    红莲抬眼、神色古怪的看了流月一眼,然后低头沉默、不知道在思忖什么,差不多半盏茶的时辰之后,她才继续用那无比低沉悠缓的声音说道:“阴苁花于三年前灭绝,之后,每个十五月圆之夜教主身上的血毒毒发时候,都会强撑过去,可是方才,教主强行用了内力催动桃花阵,桃花阵反噬其主,导致血毒侵入五脏六腑、筋脉尽断”

    “如果没有体格极其阴寒的女子的心头血,教主必然撑不过今晚子时。”红莲话落,夜北、景西、南同时默然的垂下了脸去。

    许是距离有些远的缘故、又许是他们垂着脸的缘故,睫毛堪堪遮住下眼睑,将情绪尽数遮掩,看不太清晰他们脸上的表情,只是依稀能感觉出围绕四人周身的气场异常的肃穆、异常的清冷。

    这四人,一个傲娇(红莲)、一个木头(夜北)、一个欢脱(南)、一个冰山,搭配在一起绝对是这世界上最怪异的组合,偏偏,却给人一种温暖的心都融化了的感觉。

    当所有的人都是谈容倾色变、谈魔教色变、谈魔教四大护法色变之际,于流月而言,他们却是最真实的存在,温暖了她整个生命的存在。

    于是,同样默然了片刻之后,流月抬眉看向红莲,目光坚定而决绝,“所以,只有我才能救得了他?!”

    面无表情的流月,音色平静淡然的太过诡异!

    一时间里,偌大的空心殿大殿上,鸦雀无声,安静的几乎能听见众人呼吸压抑的声音。

    “当下里、就只有流月姑娘你能救得了教主了。”唇线紧抿,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一般,牙一咬、心一横,红莲终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话落之后,许久得不到流月的回应,红莲抬头看了流月一眼、而后又侧过脸去看了南一眼,南紧蹙着眉峰、察不可微的冲她摇了摇头,于是,红莲复又低下头去,声线低沉落寞的道:“可是教主的心思我们猜不透!”

    “这是什么意思?”流月皱了皱眉,“你们教主的心思、你们猜不透?”

    红莲、南、景西、夜北四人再度沉默。

第56章 要么下地狱,要么成了魔() 
流月却淡然浅笑着说道:“你们只要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能取出心头血来就行了?”

    此话一落,满殿哗然,一众文武大臣的脸上皆是满脸不敢置信的表情,红莲、夜北等四人亦都惊愕的看着流月,眸色复杂,尤其是红莲、眼底里的愧疚之意如滔天骇浪似的袭来,几乎将她淹没。

    宗政离、宗政暝、钟离魅的脸色同时变了变,却没有一个人开口,倒是十三皇子宗政麟担忧的问道:“月儿,你知道取心头血意味着什么吗?”

    “我知道。”流月唇边的笑弧再度上扬了半分,不置可否的姿态。明明是那般柔弱瘦小的一个女孩子,此时此刻被浸润在幽咽灼灼的蓝色烛火和皎冷清白的月光中,却凝集了那样决绝而果断的震慑力,明媚耀人的叫人睁不开眼睛。

    众人面面相觑,气氛诡异。

    “流月”宗政离刚开口,九级台阶上,面色已经漆黑铁青的宗政天琮猛地站起身来,大掌重重的往面前桌上一拍,怒喝道:“百里流月,平日里小打小闹的事情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如今,你竟然为了一个魔教的魔头要自取心头血?百里流月,你当真是要造反还是以为朕不敢摘了你的脑袋?”

    “敢,皇上您贵为九五之尊,整个天嫠王朝都是您的,您自然敢摘了流月的脑袋!”

    流月垂眉,浓密而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落两片小小的扇形阴影,她看着前方的眸光稍稍有些飘渺,没有半分焦距的视线不知停留在哪个虚无的点上,渗透无限落寞和苦涩。

    鼻息里哼出一个哂然嘲讽的杂音吼,流月冷笑起来:“皇上,既然我知道取心头血意味着什么,那么,难道我还会在乎皇上您会不会摘了我的脑袋么?”

    “流月一直都是贱命一条,我也从来没有在乎过这条命会被留到什么时候,于我而言,活着还是死了并没有什么区别中国古代有一位特别伟大的史学家司马迁说过这样一句话,‘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我百里流月只是小女子一个,没有什么大忠大孝的大抱负,只是单纯的想要按照自己的方式来决定生活,如果非要违背本心、叫我没有活下去的支撑,死了倒也安生!”

    话落的霎间,流月眼角有一抹噙了浓郁煞气的冷光迸裂,紧接着、一抹诡谲的刀光剑影于眼角尾端闪过,众人定睛一看,竟是一把锋利的匕首。

    宗政家的几只小狐狸同时站起身来,面色微变,“流月,你冷静一点儿!”

    “冷静?”唇微启,流月继续冷笑,冰冷的没有半分温度的眼睛缓缓扫过唇线紧抿的宗政离、眉眼微皱的宗政暝、眸中满是担忧的宗政翼和宗政麟,然后,嘲讽哂然的目光重新凝聚回手里的匕首上,流月垂眉轻哼了一声,“难道我还不够冷静吗?”

    “纵然我百里流月没有什么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的心肠,但是,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的道理我还是懂的,比起某些人一次次的利用我、将我逼向死路而言,容倾却是一次次救我于水深活人中的人,今天,无论如何,这恩情我是偿还定了!”

    此话,无疑实在含沙射影的影射某人,某人,非宗政天琮无疑!

    宗政天琮的脸色黑了又黑,直到完全的震怒起来,拂袖将面前矮桌上的菜肴和酒水都掀翻了过去,“百里流月,你放肆!”

    龙威大怒,众文武大臣皆惊恐的跪了下来,“皇上息怒!”

    整个大殿上的人的精神瞬间紧绷,唯独流月、依然一副漫不经心的姿态,眼帘慵懒的掀起半分,流月侧歪着脸、噙着嘲讽冷笑的眼睛毫无畏惧的迎上了宗政天琮怒极的脸,笑道:“我百里流月一直都是一个放肆的人,皇上您应该不是第一次才知道吧?”

    今天终是撕破了脸皮,流月本就不打算活着走出这空心殿了!

    空心殿啊空心殿,何其趁和当前意境的一个名字――空心!

    前世,有算命先生给流月卜过一卦,极凶的卦象,惊得那算命先生当场将卦签扔出去很远、苍白了脸色,一直慌乱无措的念念叨叨着:“千年难得一遇的极凶之相,恶魔的转世,受了十世转世的诅咒,不管是哪一世,必定都会流血至枯竭而死!戾气与魔障之气相生相衍,自此之后,每轮回过一世,身上的业障和魔性就会叠加一层,终至第十世的时候魂飞魄散为终止!”

    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泄露了天机,直到那算命先生凄凄惨惨的抬头、撞入流月漆黑冷鸷的没有半分温度的眼涡深处里,浑身剧烈一抖。

    算命先生一脸见了鬼的倒霉脸色,眼角挤出几滴眼泪装可怜,悲戚切切的假哭起来,“姑奶奶,求您饶了我吧,您这卦象实在是洪荒天机难测,恕我难以准确的预测出,只是、只是姑奶奶啊,您看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家里还有两条狗和八只鸡,全靠我一人之力供养,就求您饶过我吧!”

    流月冷哼一声,眉角闪出一抹极其凶险阴戾的冷光,她说:“我顾流月从来就不相信什么‘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可时至如今,她不得不相信,因为那算命先生说过的,“她第七世死于一场意外的非命,而第八世却是为了还情、全身血夜流尽而死!”

    又据说,她要还情的那个人,是和她有着十世爱恨情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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