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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天下,妖孽请矜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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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经没有了力气,只能以那样痴缠的眼神儿看着流月,眸子里满是依依不舍的爱恋。

    流月心头一痛,当即便俯下了身去。

    他的唇微凉,预示着生命的气息正在渐渐消弱,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伸出射尖,轻轻舔了舔流月的唇瓣,终于满足,然后笑着闭上了眼睛。

    生离死别、参商永隔,纵然流月已经见惯了太多,可此时此刻还是忍不住眼前一黑。

    “垂怜!垂怜――!”神智稍稍有些混乱,流月双手抓着垂怜的肩膀猛地摇了好几下,却不见垂怜有半分的清醒。

    恰逢此时,先前因为惊吓过度而昏倒在地上的家丁醒了过来,看见眼前这既血腥又荒靡的一幕,两腿直打颤,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躺在流月怀里的垂怜,结结巴巴的道:“三、三小姐,这位公子都、都、都伤成这般了,您、您还是先不要亲了,先、先找个大夫给公子瞧、瞧一瞧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流月慌乱的抱起垂怜的身子。虽然流月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女孩子,却因为前世做国际刑警的原因,力气大的非同一般,加之、垂怜太过虚弱和苍白,竟然轻的几乎感觉不到了重量。

    流月心中又是狠狠的难受了一下,抱着垂怜进了屋子。将垂怜安顿好之后,流月侧身,冲家丁道:“你,赶快去找全城最好的外伤大夫来,要是迟了半刻,你就陪同垂怜一起去黄泉路上走一遭!”

    被那阴鸷冰冷的没有半分温度、仿若是从十八层地狱回归的恶魔撒旦般的眼神儿一瞪,中年家丁吓得差点儿没跪倒在地上,心里又默默的淌过两行热泪后,转身疾跑出了漓院。

    一盏茶的功夫之后,中年家丁带着三个大夫急匆匆的折回了漓院,只是,同时跟来的还有面色漆黑的百里桢霆、幸灾乐祸的二夫人刘氏、以及面无表情的大夫人陈氏。

    刘氏伸长了脖子往帐榻的方向看,待看清楚了床榻上那隐隐约约的男子身影,便优哉游哉的翘起了兰花指、以极其尖细的嗓音妖娆笑道:“哎呦,咱们家三小姐年纪不大,这男女之事的方面倒是开窍的挺早的嘛!”

    “啧啧啧啧,不愧是皇上当着全朝文武百官御封的‘踏西将军’,放浪形骸、洒脱不羁如斯呢!怪不得有句话说――英雄出少年,英雄难过美人关哪!”

    阴阳怪调儿的话音落尽,刘氏相当鄙夷又不屑的瞥了流月一眼,转身在椅子上坐下,径自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流月这才从榻上走下来,走到刘氏面前,似笑非笑的道:“二夫人,您竟敢在我这漓院里乱动嘴,不怕我这水里下了毒,腐烂了您那张臭嘴吗?”

    闻言,刘氏的脸色骤然一黑,端在手心里的茶杯登时就成了一烫手山芋,看着茶杯里那方小小的、平静的清浅水面,却终究无法预知其中究竟包藏着什么样的危险,刘氏的表情里几分惊恐,却又强撑着色厉内荏问道:“你在这水中下了毒?”

    流月一副优哉游哉的神色,眨了眨眼,勾唇浅笑,“你猜啊?”

    “百里流月,你――!”刘氏怒极,正想将手里的茶杯冲流月摔过去,却不防流月猛地转回身来,用那种极其冰冷而危险的眼神儿瞪着刘氏,刘氏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后,瞬间就没了方才那种嚣张的气势。

    这会儿,大夫们已经给垂怜包扎好了伤口,其中一个佝偻着腰走上前来,冲流月福了福身道:“百里三小姐,这位公子暂时已无大碍,主要就是手腕上的伤口太深、流血过多导致的身体过度虚弱而昏迷,若是能安然的度过今晚,不消几日之后,就完全没有性命之虞了!”

    流月点了点头,转身吩咐如玉递给三位大夫每人二十两银子。三位大夫千恩万谢的拜过之后,便告辞了。

    当下,只剩下百里一家人的气氛又恶劣阴沉起来。

    折腾垂怜的事情、流月累了整整一个上午,这会儿、体力有些不支,这具十三岁的身体也已经有些饿了,懒的和那些人斗嘴怄气,便装作没有发觉当前气氛的怪异,只是径自走到书架旁,转身在那张镶嵌着西域进贡的上好黑曜石和玛瑙的绣锦椅上坐下,捂嘴打了一个呵欠后,扭头冲如玉道:“如玉,你去厨房给本小姐弄点肉来。”

    想了想,又叫住如玉,“另外,再端一碗清粥。”

    站在门边,如玉僵硬的转过身来,满脸愕然的表情,“小姐,你什么时候也要向善了吗?竟然良心发现了,要改吃素了?”

    流月一脸看白痴的表情看着如玉,“如玉,你出门能带上脑子吗?”

    “”很显然,如玉是没有听懂流月那句话的意思的,于是她瘪了瘪嘴,从心底最深处暗暗的鄙视了流月一番后,出了漓院。

    直到如玉走出去很远,屋子里除了垂怜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外人的时候,百里桢霆方才沉步缓重的走到流月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压低了声音却依然遮不住威严的问道:“流月,你给爹爹解释一下,床榻上的那个男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流月循着百里桢霆手指的方向瞥了一眼,很是散漫的掀起半分眼帘,勾唇微微一笑,摊开双手反问道:“请问爹爹,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呢?所有该解释的不是都已经摆在爹爹你的面前了吗?”

    “爹爹”二字,刻意加重了读音,隐隐约约渗出嘲讽之意。

    “流月,你――!”被流月这副慵懒散漫的姿态给触怒,百里桢霆皱眉,抬眼却见流月嬉笑的表情似乎正在等着他发怒似的。

    无奈的深吸了一口气,百里桢霆终还是缓缓放低了声音、痛心疾首的道:“流月,你一个未出阁的十三岁女孩子,还是百里相府上的三千金,竟然做出这样荒唐下流的事情来,要是传出去,你的名声就会扫地,到时候,还有哪个世家公子肯娶你?”

    “没有世家公子肯娶我,那我就嫁给容倾好了!”从善如流,流月想都没想直接来了这么一句。

    话落,她不禁想咬掉自己的舌头,怎么就突然想起容倾那妖孽来了,抬眉瞧瞧百里桢霆和陈氏、刘氏这些人,也都是满脸震惊的表情。

    半盏茶的功夫之后,怔然中的众人纷纷反应过来,二夫人刘氏那副尖嘴猴腮的脸上闪出一抹幸灾乐祸的表情,扭腰走到百里桢霆身旁,尖酸刻薄的道:“哎呦,老爷,您瞧瞧咱们这相府三小姐啊,不愧是上过西岐战场还能大难不死的踏西将军啊,啧啧啧啧,竟然想嫁给魔教的教主哎,老爷,您说咱们这清净已久的相府是不是该办一场热热闹闹的婚事了?”

    想来,那二夫人刘氏也不是一个懂得察言观色、人情世故的主儿,明明百里桢霆的脸色已经漆黑成了猪肝酱色,她还在一边捂着嘴笑,煽风点火。

    大夫人陈氏一如既往的面色清冷、面无表情,只是听说流月“自告奋勇”的要嫁给容倾时,眉梢微微皱了皱眉,继而,摆出当家主母的姿态训斥道:“流月,你一个小孩子家胡乱说什么?要是被有心之人听了去,我们百里相府都要跟着遭殃!”

    这话,原本就是一语双关之意。前半句,呵斥流月不懂事儿,胡言乱语,而后半句、意在警告二夫人刘氏。

    果不其然,陈氏话落之后,聒噪不休的刘氏便立即低下头、噤了声。

    流月眉梢微扬,顿觉这大夫人不是个寻常角色,抬眼、却见陈氏转身冲床榻上的垂怜走了过去。

    陈氏手指挑开帐幔,皱着眉看了一眼垂怜手腕上厚厚包裹着的白色布条,垂眉寻思了半晌,扭头冲一众人道:“想来又是那几个婆子嘴碎胡诌乱扯了,不过是流月在外面救了一个受伤的男子而已,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这会儿晌午了、也该歇息了,没事儿的都回自己院子里去吧!”

    自始至终,大夫人陈氏的语气都是清淡的听不出一丝情绪,但是却又充满了叫人不容置疑的威信力,以四两拨千斤的姿态,轻而易举的便化解了一场潜在的血雨腥风。

    至此,流月更加确定起来,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她素来只是睁一眼眼闭一只眼、静静的站在暗处,冷眼旁观着一切事态的发展,却又对所有的事情、所有的人都了如指掌,了然于心。

    暗处的姿态,操控了明处的人,这种人,实际上才是最可怕的不是么!

    因为谁都不知道,她会在何时何地、以何种出其不意的姿态,突然给出她最致命的一击!

    流月微眯起眼睛、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大夫人陈氏的时候,陈氏已经转身、端庄整齐的朝百里桢霆走了过去,微微一笑、道:“老爷,您刚下朝回来,想必也该饿了,我让纯云去准备一些利于消化的肉粥送到您屋子里去吧!”

    百里桢霆点点头,复又恨铁不成钢的瞪了流月一眼,愤而拂袖离去。

    于是,方才“热闹非凡”的漓院里,陡然安静下来。安静的,只剩下窗外寒风凛冽的呼啸声,盘旋、盘旋、再盘旋,仿若一只灵魂被打散了而无处安身的女鬼的幽怨凄厉的哭声。

    “三小姐?”幔帐被寒风吹动,流月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寒颤,刚准备出去打盆热水来洗洗身上的血迹,耳朵一尖、就听见床榻上传来一声极清浅、极细微的声音,带着几分不确定和犹疑,可终究还是唤了出来。

    流月转过身去,几步走到床榻前,“垂怜,你醒了?”

    “三小姐”垂怜的声音糯糯的,噙了几分楚楚可怜的哭腔,“三小姐为什么还要救下垂怜呢?三小姐不是不愿再看见垂怜了吗?”

第42章 我成佛或是成魔与你何干?() 
倾国倾城、容倾天下,这八个字,果然就是专门为容倾而生。

    流月方从百里流宸突然转性的惊愕中回过神儿来,转眼又被容倾这绝色容颜的皮囊再次深深的震撼住,然而,叫她更震撼的是,为什么容倾每次出场的姿态总是这般潇洒,风里来雨里去,可是他的形象却永远的都是清冷干净的一尘不染,宛若九天之上的神祗。

    于是,唇角不自觉的抽搐了良久之后,流月双手捧成喇叭状、扯着嗓子问道:“妖孽,风这么大、你站的那么高,你就不怕头发打结吗?”

    容倾唇边那抹魅惑众生的笑弧微微一僵,容倾身后面无表情的南身形微微一僵、差点儿一个跟头从桂花树上栽下去。

    “教主,要不要属下下去杀了那两个男人?”树上两人心思深沉的沉默了良久,面无表情的南提出了一个面无表情的提议。

    容倾优雅回身、看了南一眼,意味不明的问道:“为什么要杀了他们呢?”

    南微微一沉思,猜测着容倾的心意、垂眉道:“因为属下看他们不顺眼!”

    “很好!”容倾勾唇莞尔一笑,那一笑、绝美的顿叫整个世界为之黯然失色。唇角上扬的弧度越发浓郁,只见他岑薄的、绯色的薄唇在晌午明媚的阳光下、泛起了一层优雅温凉的水润光晕,那迷离的笑涡堪堪的能将人的三魂七魄吸食殆尽。

    而后,他端丽优雅的冲南点了点头,鼓励似的笑道:“本座也瞧着小妖女身边的那两个男人不太顺眼!”

    话落,南漆黑色的身影直冲百里流宸而去,流月眼尖、赫然见南的食指和中指间有一枚血红色的五星镖。

    心下一惊,流月还没来得的反应,南迅猛如闪电般的身形已然到了百里流宸身前。

    不几日前,百里流宸身中西岐暗毒七日绝,虽然服下了圣草,暂时没有性命之忧,可是他的内力被封锁、全身经脉也尽数被承阳道人斩断,要是此时和南正面冲突起来,他是决计没有一点儿胜算的。

    再往坏处想一想,如果那枚淬了剧毒的血红色五星镖扎到百里流宸的身上,此番百里流宸定是必死无疑!

    咬了咬牙,流月张开双臂、反身抱住了百里流宸。

    因着南俯冲下来的力道太剧烈、完全没有转圜的余地,所以那枚五星镖便承袭着南一身强悍冷绝的内力冲流月的后背刺了去。

    桂花树上,容倾细长精致如水墨画般的眼眸微微一眯,煞气陡然环绕周身,白色龙拢袖下、指尖翻飞,一枚绯色桃花瓣在众人反应不迭之际、打飞了南手里的血红色五星镖。

    生死惊魂时刻,流月额头上泛起一片薄薄的冷汗。从未有过的恐惧,从未有过的惊慌,在五星镖涌动起强烈的阴森冷意刺向她后背时,她生平第一次害怕了。

    转身,却见容倾姿态优雅的从桂花树上飞了下来,径直走到流月跟前、捡起那枚被他催动灌入了强悍内力的桃花瓣而穿出了一条裂缝儿的五星镖,貌似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转瞬,眸中却突然染上几分玩味儿的笑意。

    “是你?”没头没脑的两个字。

    容倾悠然侧身,噙笑的眼角微微上挑,笑看着帐幔里脸色苍白虚弱的垂怜,唇角浅浅勾勒的薄弧的上扬了好几分,“我落冥教的毒总共分为四类,最上等的是绯红色,次之是血红色,再次之是酱红色,最末等的就是暗红色。”

    “银白色自然是无毒!”手指纤长白皙,把玩着手里那枚由血红色变成了银白色的五星镖,容倾垂眉、细长而温润的眼眸中,诡谲杀意一闪而过,他随意一挥手,银色五星镖笔直的飞向帐幔中的垂怜,垂怜只是安静淡然的坐着、却并不躲闪。

    于是,那枚五星镖擦着垂怜的发梢、深深的刺进了墙壁里。

    这会儿,流月终于彻底的回过神儿来,“噔噔噔”几步走到容倾身前,面色不悦的用力推了他一把,“容倾,你特么的作死,还想拉上我和你一起作死吗?”

    容倾敛眉,薄唇轻启,吐出疑惑的两个字眼,“作死?”

    “”强忍着一巴掌拍死眼前这个艳绝人寰的妖孽的愤怒,流月深吸了一口冷冽的凉气,怒道:“上次是百里流雨,这次又是百里流宸和垂怜,容倾,你平时变态的捉弄我也就罢了,但是追根究底我和你根本没有什么血海深仇大恨,你就非得让我背负上无妄之灾吗?”

    许是流月质问的语气太过咄咄逼人,有一瞬间的恍惚,容倾恨不得捏死她,想了想,终究还是不舍得,遂作罢。

    但心中还是有了一些芥蒂,容倾冷笑起来,眯眼看着流月问道:“百里流月,你觉得我做这些都是在祸害你?针对百里流雨、百里流宸、垂怜?你觉得我做这些会让你背负上无妄之灾?”

    流月没有说话,但是眼神儿已经不置可否。

    容倾终是怒极,越是怒极、反倒是笑的越加妖娆艳绝起来,他愤而拂袖,“好,好,很好,百里流月,你说我是在祸害你,那本座就彻底的祸害了你!”

    冷笑陡然湮没于唇边,在容倾那强悍变态至极的内力催发之下、数百枚绯色桃花瓣飞出,一阵纷繁的桃花雨落下,转眼间、流月消失不见,容倾和南的身影也消息不见。

    “流月!”挥袖拂开落雨般却没有分毫杀伤力的桃花瓣,百里流宸脸色一变,急忙往外迈出一步,可是,哪里还有流月半根头发的影子。

    垂怜撑着虚弱单薄的身体缓缓从床榻上下来,一步一趔趄、一步一虚浮,走到门边时,似乎已经用尽了毕生的气力。

    他整个人无力虚乏的依靠在门边,原本狭长惹人怜惜的眼睛里,此时黯淡无光的有些阴郁,没有分毫焦距。他就静静的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东方天空渐渐弥漫开的绯色许久,眼角尾端,迅速闪逝过一道锐利阴狠的薄光。

    “容倾!”捏拳砸下,垂怜手移开的时候,门上赫然出现了一枚拳头大小的坑。耳边有水声,眼前却是黑的。流月的意识有些恍惚,眯着眼睛努力睁开一条眼缝儿,却见容倾笑的妖娆诡谲的脸在她眼前晃了好几晃。

    流月伸手去抓,方一抬起手、就觉得浑身酸疼的像是被超载了的火车碾压而不堪重负散了架的铁轨似的,骨头错位断裂“咯吱咯吱”响、细细一听那声音、好像还是生了锈了骨头。

    再稍稍一动弹,脑子连着神经都剧烈的痛起来。

    “妖孽,你在做什么?”感觉身上凉凉的,流月消沉颓靡的意识陡然惊醒,睁眼发现自己竟是光着身子躺在一个阴暗的山洞里,她身上盖着一条很小、很薄的云锦毯子,身下是一张光华微凉的石床,石床边一道清澈见底的小溪“哗啦啦”流淌过,想必她方才听见的水声应该就是这小溪里的水碰击鹅卵石时发出来的。

    定了定心神,流月咬牙,试图双手支撑着石床爬起来,只是,她的手臂刚刚半支起,耳边忽然刮过一道冷厉疾风,紧接着便有一枚圆润的小石子打在她的手肘处,蓦而一疼,流月复又重重的跌回了那光滑温良的石床上。

    肋骨、脊骨,生疼!

    眯眼,怒目,流月侧躺着看向始作俑者――容倾!

    容倾坐在不远处的石椅上,岑薄的唇角抿着艳绝倾城的笑容,身上还是一如既往的穿着一袭飘逸似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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