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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华背后-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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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凌子墨的心情确实不错,不错到早上看到八卦周刊的头版头条‘从容高希文机场缠绵难舍、依依惜别’的新闻依然保持笑意盎然。瞟了眼手表便起身,“荣轩,今天我提早下班,有事你们看着办。”边说边朝外走去,惹得荣轩在一旁一阵错愕。他知道今天晚上的酒会凌子墨约了从容做舞伴,可问题现在四点还不到,不需要这么早出发吧。
  那天凌子墨最终还是没有在从容嘴里得到他想听的那三个字,不过他知道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现在他十分笃定,笃定着他与从容之间的未来,而笃定原来是这么好的一种感觉。
  
  M&E的周年庆活动那自然是满城冠盖云集,政商名流汇集的一个场所。随便一个来宾都是电视杂志绝对的封面人物。而这也是从容发生拍摄意外住院后,首次出现在公众面前,当然之前机场与高希文的那场告别戏不算。
  从容挽着凌子墨的臂膀,在全场视线的注目下缓缓走近酒会的现场。她一袭黑色斜肩礼服,剪裁简洁大方,只由右胸口及左腰侧的两朵蝴蝶结营造出折叠感,也勾勒出了她良好的身段。与到场的女嘉宾相比,从容的穿着可谓十分保守,不过没办法,目前她可还没法深V加大露背,手术的刀疤还明晃晃的立在那。因为刀疤太长,即使再怎么做植皮美肤手术,要想完全没有痕迹也是很难。用凌子墨的话来讲,反正这辈子她也没机会拍□戏了。□戏她是没兴趣,但问题不想和不能可是完全不同层次,现在就算她想也已经不能了。
  “累了记得跟我说,自家的活动不要逞强。”凌子墨低语。
  从容在心里白了他一眼,当然面上还是依旧有礼的同周围的人点头亥首。正是自家的活动更应该认真对待不是,哪像他只顾着跟她讲话,完全无视四周打招呼的目光,严重的怠慢。
  “今天来的人多,你不想应酬的就别理会。”凌子墨继续叮嘱着。这段养伤时期,从容觉得凌子墨越来越有向唐僧靠拢的趋势,碎碎念的功力那是与日俱增。
  “凌贤侄,祝贺你呀。短短五年时间,就把M&E做到如此规模……”
  “凌少,恭喜恭喜,有机会真想跟你学几招生意经。”
  “凌总,……”
  凌子墨是明智的,从会场门口到他们被人群包围住,也不过就是几十秒,不趁进门那会把那两句话说掉,还真就没机会再叮嘱了。
  对于本城,对于所有到场的嘉宾,谁都知道凌子墨代表的是什么。是财富,是权势……自然是大把人排着队等着跟他扯上点关系,更何况今天他可是东道主。当然对从容好奇的人也不再少数,毕竟传言太多,而且与凌子墨联姻仍然是许多人的一大愿望。只是碍于面子问题,不好像狗仔一样明目张胆的询问。但眼睛可是时不时瞄向两人交握的臂弯……
  “不好意思,各位。从容最近身体不是很好,我先带她去休息。”简单应酬两句,凌子墨借机告辞。
  “好了,我待在这休息。你去忙吧。”从容走到一旁用落地玻璃隔开的休息区坐下,不等凌子墨开口便加了一句,“别拿陪我当借口,这一屋子客人都等着你招呼的。”
  凌子墨撇了撇嘴,没反驳。招手让waiter送上一杯橙汁后离开。
  从容也有样学样的撇了撇嘴角,明明自己是主人家,却像大佛一样那么难请。
  
  不过从容的清净没维持两分钟,便有人上来搭讪。
  “从容小姐,没想到又在这种场合见到你,风采依旧、神采飞扬嘛!”这种场合遇上几个并不想应酬的闲杂人等那是常事,有时候忍忍也就过去了,但如果遇到那种极端欠扁的,有时候就不是从容想忍就忍的下的。比如眼前笑的轻浮,说的轻浮,眼神更轻浮的彭一航。
  “在遇到彭总之前,我的心情是不错的。”从容依旧保持着脸上基本的笑容,语气也是淡然而温和的,只是内容听上去却让彭一航不是很愉快了。
  “哼,依旧伶牙俐齿嘛。看来那匹马没把你踢出毛病来。”彭一航交叉着双手,一脸嘲讽。
  从容秀丽的眉毛一皱,难道陈曼萍连这个都讲。“看来彭总与陈曼萍的感情很是深厚,她连这种会让自己吃官司的事都拿来跟你分享。什么时候公布你们喜讯呀。
  “哼,那种女人玩玩还行,只是各取所需。跟她结婚,除非我脑袋被马踢了。据我了解,因为你的事,她现在完全处于被封杀状态。而一个过了气的明星,我又怎么会让她留在身边,说出去都丢人。”
  从容心里一怔,但也只是片刻,这种结果也是意料之中。像彭一航这种人,找上女明星也无非是妆点门面,满足自己猎艳的虚荣心而已。而因为美貌而靠过来的男人,变心确实只是在一瞬间,又岂能要求他有几分忠贞。只是这对陈曼萍来说却无疑是雪上加霜,名和利本是她至极的追求,最终却一无所有。从容不禁一阵喟叹,但她并不想因此同情她,因果相连,任何事情都是要付出代价的,而这就是陈曼萍的代价。只是有些感慨,十年的耕耘积累她本可以获得许多,却最终负累于自身过重的欲望。
  “外面传言虽然风风雨雨,但我们心知肚明,高希文只是烟幕,凌子墨才是你真正的金主。”彭一航摸着下巴,玩味的看着她,因为大病初愈,倒呈现了另一种与她强硬气质不符的楚楚可怜的柔弱之意来,倒是别有一番味道,“凌子墨确实是财大气粗,不知道他给你的价码是多少?1000万?5000万?还是1亿?”
  对于彭一航的污蔑,从容不怒反笑,“多谢抬举,看来我的身价在彭总眼里还不低嘛!”
  “什么人没有一个价,我最看不惯你们圈里有些人摆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所谓的洁身自好也不过如此,有什么是不能卖的呢?只是价码高低而已。”彭一航挂着轻浮的笑,嘴角更是不屑的下垂着。
  从容凝神听着,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彭先生现在似乎连基本的修养都不想再伪装了,至少之前你也勉强算是个衣冠禽兽,斯文败类,难道如今连这层表皮也要撕掉,直接呈现你禽兽、败类的本质。”从容的身体缓缓靠向椅背,双手交叉于胸前,看着他一字一顿,“看来凌子墨是对你做了什么,不知道你是不是还想他对你再做点什么呢?”
  “你……”彭一航勃然大怒,“从容,你不过一个戏子。不要以为有凌子墨这个靠山,就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早晚也是被抛弃的命。到时候不要来求我。”彭一航已经完全撕破脸,拔高的声音即使在音乐的掩盖下,也引起了远处不少人的侧目。
  “彭贤侄,什么事如今激动?”一个洪亮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剑拔弩张。
  是一张熟面孔,远胜集团的袁胜涛。意外的她旁边的竟然是一脸讥笑的梅子寒。
  从容扫了两人一眼,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招呼,脸上并没有起几分情绪变化。她发现这个袁胜涛有个特点,逮着谁都叫贤侄。自己与他貌似没什么可交集的,倒想看看他这番有什么说辞。
  “远远看到彭贤侄和从小姐在这里相谈甚欢,难道贤侄也是从小姐的粉丝不成?”一个贤侄一个小姐,亲疏关系立现。不过虽同是一声贤侄,但袁胜涛对彭一航和凌子墨还是有区别,最大的不同就是眼里没有了那层隐隐的讨好之色。
  “袁老说笑了,从小姐如此的国际巨星,我又岂敢高攀。”明褒暗贬,语气甚是不屑。
  “有幸与从小姐在各种宴会场合碰到过几次,都没机会交谈。彭贤侄,不知道现在能否把从小姐让给袁某几分钟,也粘粘当红演员的星光。”袁胜涛笑容和噶,口气更是温和。
  “袁老客气了,只是希望那样的谈话不会让你不愉快。你知道有些特殊圈子的思维方式不是我们可以理解的。”最后扫了从容一眼,便甩手离开。
  袁胜涛则微笑不语,目送他离开。而一旁的梅子寒则自始自终不发一语,只是认真的摇着手中的香槟酒,似乎那才是此刻最重要的事情。
  从容冷眼听着,也冷眼看着,始终冷漠的表情,看不出多少真实的情绪。袁胜涛,对她绝无善意……
  “从小姐,既然以子墨的舞伴身份出席这样的宴会,是不是也应该注意下自己的言行,照顾一下子墨的面子。”袁胜涛缓缓开口,也终于步入了正题。
  不过却不知这话从何说起,就因为彭一航莫名其妙的跑上来冲她狂吠一气就算言行不检点了。从容有些讶异的抬眸,静候下文。
  “有没有觉得你的身份与这个场合有些格格不入?”
  呵,原来在这等着呢。从容不禁莞尔,“您想说的是我的身份跟凌子墨格格不入吧。”
  倒有几分意思,袁胜涛锐利的目光开始正视从容的,一个三十岁的漂亮女人,有些见识有些阅历有些聪明,或许确实可以算是个值得一看的女人,但那又如何?“从小姐,你是个聪明人,我也喜欢跟聪明人说话。不错,从小姐不论是条件还是外形都非常优秀,从小姐有资本或者说有自信认为自己可以抓住任何钻石王老五。但……”袁胜涛一顿,锋利的目光如箭般射向她,“那些之于子墨,远远不够。从小姐,袁某想送你四个字,人贵自知!”
  




吓人的订婚宴

  从容哑然,继而失笑。她是招谁惹谁了,怎么什么闲杂人等都跑来教训她。彭一航来乱吠,就当他没打狂犬疫苗的结果,但袁胜涛这一番言辞未免就逾矩了,论起来他只是凌子墨的一位世交叔伯而已,如此兜头兜脸指她配不上凌子墨可以算是相当无礼的言行了。
  “袁老先生。”原本从容还想随凌子墨称他一生uncle的,但与从小姐相对应的自然是袁先生了,“您这是以什么身份来对我说这句话呢?即使在凌伯父生前,都未质疑过我配与不配的问题。”
  袁胜涛眸光一凌,从容这一句质问的咄咄逼人与他相比竟也不遑多让。不过在他眼中厉害的女人一点也不可爱。
  “这就是从小姐对一个长辈的语气和态度吗?虽然从小姐不是生于名门世家,但也拍过了那么多名门贵族的电影,难道没学到一点相应的应对礼节吗?”
  “电影哪有生活来的真实,袁老先生现在教我的上流社会礼节貌似是如何用最文雅最礼貌的词语来表达最轻蔑的警告。这一点今天倒是受教了。”从容温文大方的微微亥首,一脸浅笑。
  一旁的梅子寒听到这里终于停止她的酒杯摇晃工程,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从容眼眉一挑,看来这个大小姐终于忍不住了。而袁胜涛则敛了敛有些发狠的脸色,这不还有个同盟军嘛。
  “子寒呀,对于子墨的交友情况,我这个做世伯的也不好多说什么,但这个亲妹妹也是要帮着把把关。你父亲生前常跟我提起,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们兄妹俩的婚事了,凌家毕竟名声在外,有时候也不得不防着一些别有居心的人。”
  别有居心!这个指桑骂槐的也太过直接。从容心里一阵冷笑,可惜他的如意算盘打的有点歪,找梅子寒当同盟军……
  “袁uncle,你这话说得。在我们家谁管得了我大哥,我爸都从来不过问他的决定,更何况是我这个做妹妹的,您也太高估我的影响力了。”
  “话不是这么说。现在凌家就剩你们兄妹俩,你也想找个门当户对称心的大嫂吧。以免再重蹈覆辙,让向南心这样的女人钻了空子。”袁胜涛与凌家走的比较近,对于凌晔去世的遗嘱纷争也了解几分,当然也知道向南心现在已经算是被凌子墨驱逐出凌家。
  梅子寒的脸慢慢放了下来,她不喜向南心,在这个圈子几乎不是什么秘密,袁胜涛这是存心拿从容跟向南心相提并论,无非也是想让她迁怒从容,把从容视为第二个向南心。难道自己像那么好使唤的傀儡吗?
  “我知道袁郦喜欢我大哥,其实我也挺喜欢袁郦的。可惜感情这种事你知道勉强不得,特别是我大哥那脾气,这世上谁劝得了他呀。袁uncle,有时间你也劝劝她,我和她这辈子是不可能做姑嫂了。哎,我知道因为小郦的关系,袁uncle不怎么喜欢从容姐,但是也看在我哥的面子上,不要太苛刻方好。”梅子寒半是遗憾半是恳请,说到这里嘴角依旧笑意盈盈,只是话锋却是一转,不软不硬的补了一句,“毕竟,这也是我们凌家的家事!”
  一句话让袁胜涛眼睛一眯,脸色也有些挂不住了。倒是没想到小小年纪心思也是这么深沉,据他了解梅子寒与从容并不亲厚,两人也时有争执,刚刚看她看从容和彭一航的眼神,明明也是充满了不满。怎么这回反倒站到了从容一边,而且这一句家事可把他袁胜涛彻彻底底给排成了外人。虽口气不硬,但那话里的意思可强硬的很了。
  袁胜涛凝视着梅子寒,心思已经是转了好几圈。梅子寒却像没事人似的笑笑的看着他。不愧是凌子墨的妹妹,不动声色的本领竟也不逊她大哥。
  看着袁胜涛眼里的尴尬,从容心里是一阵暗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梅子寒的强悍作风她可是深有体会,第一名媛的行为作风可往往不那么名媛。
  “咳咳……”袁胜涛假意咳嗽了两声,掩饰刚刚的冷场和自己的尴尬,“是袁uncle多虑了,你和子墨都这么大了,自然知道该怎么处事,我这是关心则乱,关心则乱呀。”
  “这个我当然明白,多谢袁uncle。就是这话让我哥听到了,可能会有所误会。”梅子寒继续不咸不淡的回着,好似完全没发现袁胜涛的尴尬。
  到这份上,明摆着她根本不是站在自己这边,袁胜涛反倒不好在从容面前摆架势了,一句家事就把他给完全挡了回来。一时间,即使老奸巨猾如袁胜涛也有些呐呐不成言。最后只能寻个借口先行离开了。
  
  从容不动声色看着梅子寒悠然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优雅的翘起了二郎腿。是的,有些人二郎腿也可以翘的很优雅,其实如果梅子寒愿意,她绝对可以是一个名媛标本。
  “怎么,现在准备开始跟我聊‘家事’了吗?”从容几乎带着三分打趣的看着她。
  梅子寒从鼻孔里轻哼一声,也不答,只是恶狠狠地盯着她。
  “你的表情是要告诉我这是要先攘外再安内吗?”从容端起面前的橙汁,做了一个举杯的动作。
  “我帮你并不表示我喜欢你。”
  “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从容完全不以为意。
  “只是我们凌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指手划脚。”梅子寒不待见从容,但她更护短,这是所有凌家人的通病,当然基本上从容不讨厌这个通病。
  从容莞尔,不管她多么怒目圆睁,仍然还是把自己归入了家人的范畴,真是可爱的矛盾。即使梅子寒在外人面前表现的多么成熟理智,在从容看来她都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很好笑?”梅大小姐眉一挑,很不爽于从容的态度。“这边拖着我哥,那边跟高希文纠缠不清。想脚踏两只船呀?”
  从容学她把眉毛一挑,好整以暇的回到,“你这是替你哥呢还是为希文抱不平?”
  “你们俩烦不烦呀,要不干脆彻底分手,要不快点把婚给结了,这样不明不白的是要折腾谁呢!”梅子寒有些恼羞成怒。
  从容一噎,这个二选一也太壁垒分明了点,倒一时回不了她。
  “我们那样不好吗?”一定要结婚或分手吗?是不是在别人眼中,他和凌子墨的结局或者所有男男女女的选择都只能是这二选一,没有第三种选择。从容微楞的望着梅子寒一脸的不满之色。
  “好个屁!”梅子寒咬牙爆了个粗口,“你们以为自己是路人甲乙丙丁呀,玩自娱自乐,暧昧一辈子,还是谈一辈子恋爱。你们这是在折腾人,先不说我哥身边那些莺莺燕燕冤不冤枉,至少高希文是无辜的吧。还有你希望以后三不五时冒出几个像今天这样的人对你一番指指点点吗?就算你不烦他们,我哥不烦他们,但我烦他们。”
  从容明白梅子寒一直以来对她的不满,一是觉得凌子墨为她做的太多,而自己对他又付出太少,二来则是为高希文抱不平。梅子寒喜欢高希文,但是是那种更接近于偶像崇拜式的喜欢,并没有想着真正占有他,只是抱着单纯希望他快乐幸福的愿望。所以她对从容不是恨不是嫉妒,而是不满,不满她为高希文带来的困扰和麻烦。
  “两位小姐,聊什么聊的这么投入呢?”凌子墨的出现打断了从容的沉思。
  不过它们这个样子像是投入的聊天吗?从容无语的看着对面面色不善的梅子寒,还有不用看也知道是一脸呆相的自己。
  凌子墨站在从容背后,双手自然的搭在她的肩上,至于自家妹子的脸色他决定自动忽略,反正他已经下了定义,她们聊的很投入,那自然就是很投入了。
  “怎么样,休息好了吗。马上要开始了,陪我上台吧!”
  “哥,我的话还没讲完呢!”
  凌子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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