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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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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抓了抓鼻梁上面的痒,暂时忘却了胸口的更刺激,拉被单盖在身上,天虽然热,古人还是喜欢披着的,说,“金莲,这个也不一定,离婚一般而言都是一方的不纯洁,两个人都肮脏了也便凑合着过了。”
潘金莲想起书里面的一句话,估计她也是我的读者之一,说,“每一个男人,在作为被戴绿帽子的主人公时,他可能也是给别人戴绿帽子的主人公。”
西门庆苦苦的笑了一声,不过他俯身看的仍旧是潘金莲的眼睛,静静的望她满眼的深情,他也是有苦衷的人,家中的妻子哪一个能看的住,他明白他也理解。
西门庆忘却烦恼的陶醉在诗歌的海洋,形容词乱用的加在身上,说,“柔情似水,像带走落叶的河,像午后的阳光温暖。”
人必然能够吟出两句,荡女也不在话下,潘金莲虽然没有受过正规的教育,但文化还是被普及了的,道,“蜜意似火,像冬日瓷盆里的炭,像雪中相拥时的激吻。”
西门庆果然柔情蜜意的拍拍潘金莲的后背,那儿是柔弱无骨的柳树,说,“金莲,对的相当精确,嘉奖一下。”
潘金莲弱弱的小鸟依人,长头发像瀑布飘散而下,说,“官人,我喜欢这种气氛,静谧的无人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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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吻着潘金莲头顶的发香,她是用‘潘婷’的,经常叫嚣‘海飞丝’死远点,说,“金莲,我也是。”
潘金莲手心捂着自己的胸口,那儿不仅仅有高山珠峰,还有颗活蹦乱跳的心脏,问,“官人,你感觉到那儿的跳动了吗?”
西门庆下滑了身子趴到潘金莲的肚皮上,手心也识时务的抚摸,道,“金莲,我听听有没有我儿子的声音,呵呵,真有。”
潘金莲轻轻推打西门庆的后背,小夫妻间的甜蜜令人羡慕,禁不住又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做过的那些傻事,或者讲成是浪漫的往事,可惜美好的时光不等人,人老了青春不再,说,“官人,你坏死了啦,不理你了啦。”
两个人其后免不了还有其他对白,我们统统略过去了不提,有种事情是阴暗处,可是我们又常常做的,大家自然猜的出是什么,不妨事我们现在就去看。
西门庆眼睛上扬把各种姿势阅读了一遍,暗暗觉得老汉推车不错,伏在潘金莲的耳旁交待了一番,接下来便是令她趴倒在床上,自顾自的抓起了小腿,一直抬到了腰部位置。
那种姿势很费体力也很累,这个不必我的言辞解释,只道是西门庆推着车子般的运转,每一下都是尽入湖底,比扑了小说还要荒凉破损。
这种姿势毕竟不是传统体位,不甚可能一条龙的做到底,而后免不了又要换回去,直到把体内的东东排泄出去,当夜两个人睡下,春事已过万重山。
黑夜之中我的感想颇多,不同于熟睡着的西门庆或者潘金莲,肮脏是同样的可耻,发生在不同人的身上却有不同的效果,懊悔更多一点,他们却也许是快感更多一些。
再一次想起那句歌词,‘从前你教给我的是压抑,现在却讲解放我自己,我不知道该说是还是不’,默默的叹出一口气,写下我键盘的忧伤,这两句够装逼的,接着看我们的故事去。
转眼又是一日,西门庆依旧是出门应酬去,孟玉楼并李娇儿闲来无事,相约去门口看街景,此事情我们一提。
两个人打扮的俏媚自然不在话下,大拇指当脑袋都可以想象出来,红色的带格子短袖上衣,水洗牛仔铅笔裤,草编的露趾头鞋子,此般的状态之下坐在门口聊天。
闲话莫谈,由于不是主街的路口,并没有太多的行人路过,李娇儿望着远处的风吹草动,说,“玉楼妹妹,最近新出了一本散文集,不知道你看了没有。”
孟玉楼对这个话题自然感兴趣,因为她的人是散的、她的心也是散的,问,“娇娇姐,谁的散文集?”
李娇儿手臂搭在自己的上,不安分的晃动着板凳,说,“玉楼妹妹,你不知道啊,这阵子蛮轰动的,鲁迅大师的作品。”
孟玉楼轻轻捂嘴不露齿咳嗽一声,手指擦在耳朵里面抓抓耳屎,说,“娇娇姐,他是你们的大师,我可没有讲是我的。”
李娇儿伸手捅下孟玉楼的左腹,那种姿态自然表示的是友好,说,“玉楼妹妹,他是你的装修大师。”
孟玉楼额头上面有层细汗,大热的天出来明显就是出来晾汗(养汉)的,说,“娇娇姐,也没有了,其实我还是蛮欣赏他的。”
李娇儿虽然曾是烟花柳巷之女子,但她同时也是鲁迅先生的忠实粉丝,所谓忠实每个人的理解不同,我觉得肯花钱看书的就是忠实,就是写作人的上帝,说,“玉楼妹妹,全世界都很欣赏他,不是我们没有‘诺贝尔’,而是有境界的就不稀罕那玩意儿了。”
孟玉楼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把秀发全部抛到脑后去,问,“娇娇姐,你讲的那个《朝花夕拾》的散文集,里面有什么令人难忘的经典段落吗?”
山不是垒的,雨不是尿的,自然敢被称作是粉丝,那李娇儿自然有她特殊的一面,不加思考顺口便说道,“当然,我挑选几段出来,背诵给你听听。”
孟玉楼微微笑着拍一拍巴掌,斯斯文文的依旧不破淑女之相,说,“好啊,赶紧的,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李娇儿嗓子比脑子还要直爽,未经片刻的犹豫时光,道,“广州的天气热得真早,夕阳从西窗射入,逼的人只能勉强穿一件单衣,书桌上的一盆‘水横枝’,是我先前没有见过的,就是一段树,只要浸在水中,枝叶便青葱得可爱。看看绿叶,编编旧稿,总算也在做一点事。”
孟玉楼听的入了迷,书写的确实是高人一等,情景描述的都恰到好处,说,“厉害,。”
李娇儿没有给孟玉楼喘息回味的机会,紧接着便把文中的另外一段背诵了出来,道,“一个人做到只剩下回忆的时候,生涯大概总要算是无聊了罢,但有时竟连回忆也没有。”
孟玉楼感慨万分的叹了一口气,眼神里面空空洞洞,说,“娇娇姐,我感觉自己的生活好像就是没有回忆的,悲哀啊。”
李娇儿猛一拍自己的脑袋,手指甲抠出了手指甲里面的脏灰,说,“玉楼妹妹,你不用这么悲观色彩,毕竟我们还年幼,等待着的日子还多。”
孟玉楼依旧是无神的失去魂魄,轻轻的跺着脚,脚腕处暗中用着力气,说,“过去过不去,未来总未来。”
李娇儿跟着孟玉楼的话语接下去,扯了扯自己的上衣盖住了屁股上方露出的肉,说,“我们总是讲将来,可惜似乎谁又看不到将来,将来到底在哪里,只闻其声、不见其影。”
孟玉楼组合成金字塔的形状,轻轻捏了捏腕部的痛,说,“娇娇姐,不讲这玩意儿了,接着背给我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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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娇儿好说话的人物,而且她还欠着孟玉楼的一个人情,道,“我有一时,曾经屡次忆起儿时在故乡所吃的蔬菜:菱角、罗汉豆、茭白、香瓜。凡这些,都是极其鲜美可口的,都曾是使我思乡的蛊惑。后来,我在久别之后尝到了,也不过如此,唯独在记忆上,还有旧来的意味存留。他们也许要哄骗我一生,使我时时反顾。”
李娇儿朗诵这段文字的时候,相当的深情款款、情意翩翩,模样儿像一个女知识分子,眼神里写满了忧郁的色彩,如果有背影那也是弯曲的蓝色。
孟玉楼也是差不多的深情,前面的文字直触人的心灵,这是高水平的同低水平的区别,‘打动’和‘打洞’毕竟是不一样的工作,我不清楚自己的‘打动’水平更高,还是‘打洞’的水准更强。
好的文字讲出来的时候肯定是白话一般,如同面对面的坐着讲话,那些做作或者扭捏出来的东东,永远都只是矫情的字体组合而已,在历史的长河之中会被埋没。
两个人正如此这般的谈论着,由不远处的胡同口出来了一个推车子卖酱油的,身上着的是破破烂烂的牛仔裤,上面则是彻底光着膀子,不过脖子上面搭了一条毛巾,毛巾上面湿湿的滴答着水珠。
第一卷 【0175】
孟玉楼见是穷困低贱的生意人,心里动了怜悯之情,问,“娇娇姐,要不我们也打点酱油?”
李娇儿房内没有用到酱油的地方,因此相当的不解和疑问,道,“玉楼妹妹,打酱油?我们像打酱油的吗?”
孟玉楼挥手示意老伯过来,伸手拉着李娇儿起身,说,“娇娇姐,我们忒像打酱油的了。”
老伯推着车子晃荡着过来,一路上是东倒西歪的意思,仿佛他卖的不是酱油,而是那浓浓酒精上扬的‘花雕’。
路程虽然不远,但是每一步走出来都是炙热,这个完全可以理解,太阳底下不走路就够受的,谁还愿意消耗能量。
两个女人打了酱油不必多谈哥,无非是买的买、卖的卖,孟玉楼手里拿着一瓶,问,“老伯,养家糊口辛苦了,你孩子多大了?”
卖酱油的年龄没有孟玉楼喊的那么夸张,这个我们是经常可以遇到的,生活中可能也是如此,我年幼不过二十几岁的时候还经常被女生叫大叔呢,大伯倒是默认了这个称号,说,“娘子,我还没有小孩呢。”
孟玉楼挺惊讶的看他一眼,暗想避孕的意识原来已经深入了民间,不仅仅是富人家有那个想法,‘丁克家族’人人皆可,说,“老伯,那要一个啊。”
卖酱油的把车子推起来,嘴角朝上吹口气,气体经过了鼻尖,绕过了眼睛,吹动了眉毛,说,“娘子,我是想呢,但是要也得有条件啊。”
孟玉楼愈发的不理解,莫非面前是不孕不育的人物,那可得到医院做个检查,问,“老伯,那要什么条件啊,你看大街上乞丐都带着孩子。”
卖酱油的把车子推动起来,头也不回的义无反顾往前方去,说,“娘子,那总得有个老婆吧。”
孟玉楼听的抬手捂下嘴巴,然后又转为了绯红的脸颊,说,“娇娇姐,原来他是个光棍啊。”
李娇儿倒是不以为然的样子,毕竟她是有丰富生活阅历的人物,说,“玉楼妹妹,这个简单的,本来男女比例就失衡,还有的一个拥有几个,光棍多一点儿可以理解。”
这个现象一直存在,我们的生活中也是如此,貌似有些人做了一辈子的处,而有些人却金屋藏着A娇、B娇、C娇,甚至更多的四五奶,你到哪里讲理去呢,还好俺有老婆,向所有站在光棍一线的朋友们问个好吧,你们有节日,你们有你们的快乐。
两个女人买了酱油往院内去,孟玉楼暗想真不如买些醋呢,毕竟那个听起来还要好些,此事情不多提,接着看下一个场景。
天气也许是轮流着转的,有过天晴就有雨阴,有过黄昏就有清晨,扭脸又是雨天,大雨如缸破一般,‘哗’的一声就全出去了。
西门庆无事可做的叫了陈敬济去书房,朋友送了几本杂志,里面有很多名人的名言,他暗想可以帮助年轻人树立正确的人生目标,免得中途走了歪道邪路。
陈敬济被叫去的时候,正在房间里同西门大姐唧唧歪歪,小两口最近特别爱吵闹,不过这也倒是没有什么,斗着嘴一天天的才能过下去,正所谓天下没有不打架的夫妻。
西门庆坐在书房里的桌前,旁边站着衣服淋湿的来运,狗奴才就是有狗的天分,不仅仅会咬人,还要会护人。
西门庆看着陈敬济打着伞由远及近,双手搓着慢腾腾的等待,进了门之后说,“姐夫,这雨吓的大啊。”
陈敬济惊心暂时得到了解脱,抬手擦了擦额头上面的水,说,“爹,这一路走的坎坷啊,我一直害怕突然被雷劈死。”
西门庆听的笑了笑,脸颊上面不忘记挂三两,挥手示意陈敬济找地方坐,说,“傻孩子,脑子里面想什么呢。”
如果讲互相传染接触的话,西门大姐同陈敬济发生着关系,陈敬济又同潘金莲发生了关系,而潘金莲则是同西门庆发生着关系,因此类推西门庆同西门大姐也是做了性接触,那种肮脏我就不过多语言了。
陈敬济弯腰放下雨伞,进门到里面搬了椅子,临近着西门庆轻轻坐下,问,“爹,你找我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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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把杂志一一摆在桌面上,翻开了其中的带着美女封皮的一本,说,“姐夫,这里有些百年难遇的好句子,我们一起来鉴赏一下。”
陈敬济若有所悟的‘噢’那一声不提,窗外的雨还在不节制的下,顺着屋檐倾城而出,洒在房前的花丛里面,说,“爹,好啊。”
西门庆用力的扳了扳手腕,上面的青筋都暴漏了起来,仿佛回到了肿胀年代,说,“姐夫,那我读来给你听。”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走动,世界也是缓缓的开过,白色的墙壁突然生出了寂寞的花,那儿处处是斑斓的岁月,没有虫子的爬过,只有孤独伴随着沙漠(这几句是装逼的话,可看可不看,自己都写的要吐了,哈哈哈,谢谢大家的支持)。
西门庆读书的腔调还是相当正规的,毕竟人家是受过学堂熏陶的,正如色之人必然在‘叫兽’的指导下毕业,大声的朗诵读道,“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我都进入到了你的身体里面,你却感觉不到我在上你。”
陈敬济听的心里大呼‘牛吊’,下嘴唇含在了牙齿下面,说,“爹,这个名言可以扩展,可以搞成很多个。”
西门庆没有搭理陈敬济的鉴赏,翻了书页又读了另外一个,道,“‘恋’是一个很强悍的字眼,它的上半身取自‘变态’的‘变’,下半身取自‘变态’的‘态’。”
陈敬济听的脑袋开始发热,这种高智商的‘洞洞’人家是怎么打的啊,说,“爹,它们码字的也真不容易,脑袋估计都要磨出茧子了。”
西门庆同出版社有过关系,自然清楚一点儿里面的内幕,说,“何止呢,还要常常充电。”
陈敬济设身处地的为作者着想,把所知的见闻所听的故事融合在一起,说,“爹,好像还要闭关。”
西门庆扭动了两下脖子,自我调节的颇为享受,说,“不止,姐夫,还要修炼呢。”
陈敬济被西门庆的话语逗乐了,以为西门庆他这是在开玩笑,说,“爹,那岂不是快成精了。”
此间的事情又是如此粗提,故事还在继续快进,买碟我们就是快进了看,不好玩的细节我们不谈,希望大家还是挨着看,毕竟里面的内容已经被我精简过了,希望大家能够支持吧。
夏日的脸总爱多变,有些时候阴转晴,有些时候晴转阴,拐弯的地方没有方向盘,只道是好戏又是开演。
那一日,雨过之后没有彩虹,潘金莲并了潘金莲去里玩,口误、口误,一般直播都有口误,正确的话是潘金莲并了孟玉楼去里玩,拿的是正规的‘马走日、隔山’的象棋,身边都没有丫鬟跟着,玩的就是一个没有负担。
两个人穿过齐人高的小树,鞋子上面粘带了片刻的土,然后是碎石子粼粼的小路,拐过了弯绕过了走廊,推门便进了之内。
里面依旧是摆着花瓶,墙上面也仍然是挂的书画,床铺被折腾的重新铺了齐,潘金莲自顾自的先盘腿坐上去,孟玉楼从后面摆了象棋。
两个人前前后后玩了十几盘,潘金莲毫无例外的全部输了光,撒娇的模样一反常态,道,“玉楼姐姐,你坏死了啦,也不知道让我几次。”
孟玉楼平视着对面而坐的潘金莲,一股暖流从天而降遍洒了全身,说,“金莲妹妹,你可爱死了,我是真的真的爱你。”
潘金莲索性调皮到了底,手掌托了左侧的脸颊,很天真而又很傻的把孟玉楼的话倒过来讲,道,“你爱的真的真的是我。”
两个人随后少不了一阵闹戏,像极了热恋中的男女,女人同女人和女人同男人相比是不一样的感情,客观了来分析的话,那就是更加的温和持久,假如男女之间是一个月的蜜月,那女女之间就是一年的‘蜜年’,可能会有朋友问如果是男男之间呢,呵呵,那个比较简单,那是一日的‘蜜日’。
时间是会销毁爱情的,这个经历过的自然知道,尽管爱情也是会让人们淡忘岁月的,这个令我想起曾经的往事,也许如我散文中的那一句话:我的日记本里面还写着爱,不过也只是在日记本里了。
这是一个有感而发的季节,突然很想对我曾经的女友们道个歉,因为我讲过多次的只爱你,结果却又一次爱了别人,而且我的心始终都没有忠诚过,交往中从来没有忘记物色下一个,忘记吧,那些不高兴的情节。
我的屁事情又透漏了一些出去,觉得真是有些羞愧难当,接着去看中的二女,潘金莲并那个孟玉楼还会做些什么,不要走开,好戏马上回来。
潘金莲把象棋端到一旁去,自顾自的躺在床上面,不过大屁股倒是遗漏在了床沿外,紧身的牛仔裤贴在身上,那是带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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