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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节　我是漩涡鸣人（上）


　　　　“我到底是谁？”不断的呢喃宣告着眼前人的无助与痛苦，他是该冷静的告诉自己那是幻像还是该放纵自己任由黑暗吞噬？
　　　　“你是谁？很想知道吗？”银发男人从树林中走出，“你希望你是谁？”推推鼻梁上的镜架，男人轻蔑的看着眼前不堪一击的鸣人。
　　　　看着那个告诉他仇人是谁，教他报仇的男人，紫抓住来人的衣领，嘶声揭底的叫喊着，“告诉我我是谁！”他应该是紫的啊，为什么那些画面却挥之不去？是谁？谁在我脑中呼唤？
　　　　“想知道吗？是你自己要求的哦……”嘴角渐渐上扬，“我来成全你！”查克拉从手指尖流出，涌进少年的脑海中。画面渐渐清晰，少年渐渐停止了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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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物！”
　　　　“就是那孩子啊。”
　　　　“不准跟他玩！”
　　　　“吊车尾的！”
　　　　“鸣人！”
　　　　“呦，今天在路上看到……所以又迟到了。”
　　　　“鸣人君。”
　　　　………
　　　　“我一向是有话必说的，这就是我的忍道！”
　　　　“小樱，相信我，我一定会将佐助带回来的。”
　　　　………
　　　　“为什么啊鸣人？为什么要让自己被大家误会呢！”
　　　　“鸣人！快住手啊！”
　　　　“不要！住手啊！”
　　　　“鸣人！”
　　　　………
　　　　“下辈子…再做兄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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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忆的涌现让鸣人开始害怕，拼命的甩着脑袋，希望可以将脑海中的记忆删除。机械的抬起双手。手上还沾有不知是谁的血迹，看着鲜红的双手，鸣人惊恐的转过头，倒地不起的伙伴再次告诉鸣人他伤害了他们的事实。
　　　　“哼，鸣人啊鸣人，你的存在还就是给同伴们带来伤害呢！”男人的话明显给了鸣人当头一棒。只见鸣人的瞳孔瞬间紧缩，继而放大，双眸一下子变得暗淡无光。
　　　　看见陷入黑暗中的鸣人，男人笑了。果然，能让他彻底绝望的就是在精神上击垮他啊。“像这样的你还活着干什么，不如由我来解决你好了！”双手迅速结印，查克拉在手上汇集压缩，在下一刻覆盖了整个手掌，抬手直攻鸣人要害。
　　　　“我是谁？”后者仍在呢喃着，陷入自己的枷锁中。面对男人的攻击，鸣人不躲不避。也许，死，才应该是最好的归宿。
　　　
第十节　火之反击


　　　　“紫，快逃！走的远远的不要再回来！”曾经温柔的抚摸着孩子的头的双手，此刻却拼命将少你往外推，显得那样的决绝。
　　　　孩子摇着头，强忍着泪水，“不，不要，我不要离开，我要和父亲母亲在一起！”
　　　　“听着！你现在就给我走！去好好修炼，将开有一天给我们报仇，重整我们的家族！”孩子的父亲将孩子推倒在地。
　　　　孩子仍就不明白为什么爸妈会变得如此的陌生，而就在这时，孩子的母亲突然一把将孩子抱住。刚想开口询问的孩子，就感觉的鲜红的液体从妈妈的身体中流出，妈妈的眼睛一直望着自己，嘴角还带着笑意。
　　　　“妈妈！妈妈！”孩子想从妈妈的怀中爬出，想要摇醒妈妈，而下一刻，父亲也将他压在身下，巨大的冲击力将他砸昏，在合眼的前一刻，他只看到一个像老鼠一样的标志。
　　　　孩子慢慢醒来，他从父母的身下爬出，看着周围那些躺着的人，就在前一刻他们还与自己在打招呼，而现在……孩子凭着自己的双手将他们一个一个的埋好，然后转身离开。
　　　　他跌跌撞撞的走着，然后他碰到了一个人，一个自称知道他的仇人是谁，可以帮他完成报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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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的门口，纲手带着静音，自来也缓缓踏入屋内。黑暗中拐杖击地的声音显得更加诡异。一闪一闪的烛光中，人影慢慢浮现。
　　　　“好久不见啊，纲手，怎么有空回到我这来？”微弱的烛光照在来人的脸上忽明忽暗，团藏眯着的眼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脸上的伤疤显得更加的狰狞。
　　　　团藏无所谓的表情更激怒了纲手，“哼！你自己做过的事自己知道！”褐色的眼眸中绽放着寒光。
　　　　而团藏仍是微微的……笑着，如果那算是笑容的话，“我只是作为木叶的一份子，保护木叶而已。要是有人利用我们对六代的怀念，派人潜入木叶我们要怎么办啊？”
　　　　“哦？是吗？那还真是谢谢你的好心啊。”纲手一脸的轻蔑，“查的怎么样？那孩子是六代吧？你不觉得你管太多了吗？！”
　　　　“呵呵，不敢当。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罢了。”团藏四两拨千斤的将纲手的话顶了回去，而纲手则是彻底的被激怒。
　　　　“调查人的事，是暗部的工作吧？你只是一位上忍，虽然当初对木叶有功，如今你自成组织，所有的事都来插一手，你有什么权力！现在你竟敢伤害六代火影，不可饶恕！”
　　　　团藏仍是那么深不可测，甚至还带着一脸的玩味，“纲手，你难道想将木叶弄得动荡不安吗？只为了你个人的情绪？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做火影！”而纲手则开始犹豫，不战，她咽不下这口气；站，那必将会是生灵涂炭。
　　　　“这不是火影大人个人的情绪，而是我们整个木叶的愤怒！”大门被一脚踢开，村民们抱着锄头，木棍冲到纲手身边，“伤害了六代火影的人，我们绝不饶恕！即使知道会有伤亡，我们绝不退缩！”人人脸上都带着视死如归的表情，怒瞪着团藏。纲手被村民们的信念所震撼。
　　　　团藏终于睁开了他的双眼，眼中满是阴冷与不屑，“哼，纲手，不论是你还是三代，都是那么的感情用事，所以才让火之国止步不前。既然你们难成霸业，不如就让我来取代你！带领火之国走向辉煌！”
　　　　语毕，团藏将手中的木拐在地面轻点两下，立刻有许多忍着跑出，将纲手他们团团围住。
　　　　“纲手啊，我们有很久没合作过了吧？”自来也走上前，与纲手并肩。“是啊，很怀念呢，不如我们……”纲手与自来也不愧是老搭档，伙伴间的默契让他们只一个眼神，便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并在下一刻做出了统一的动作，“……通灵术！”
　　　　通灵兽的出现，让房顶在顷刻间不复存在。纲手在一开始就犹豫着要不要开战，但村民们的支持让她立刻充满斗志。团藏，今天是你的死期！
　　　　静音在纲手的暗示下向天空中发出讯号，不一会，木叶的特别上忍便聚集在纲手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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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要好好打一仗了啊。不知道最后的胜利者是谁呢？不过收益的还是我啊。哼哼，木叶，我会让你在这世上消失！”
　　　　“现在是最好的时机，你终可以为你的父母，你的家族复仇！”
　　　　“可是……”少年仍然犹豫着。
　　　　而面前的男人严重绽放出寒光，“什么可是！你难道忘了你父母是怎么死的？”
　　　　男人的话让原本犹豫的少年变得阴冷，“我知道了。父亲，母亲，今天我就为你们报仇！”
　　　
第十四节　我是漩涡鸣人（下）


　　　　没有人来告诉紫他该怎么办。父母的血似乎还溅在他的脸上，而另一边众人的排斥，佐助的讥讽还在脑中回旋。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又或者什么都不是？
　　　　雏回渐渐醒来，“回天”的防御抵去不少伤害。而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在她睁眼的时候竟会看到兜！她只看到兜向鸣人说着什么，而原来暴戾的鸣人却突然变的毫无生气，仿佛玩偶般，只是不断重复着“我是谁”。
　　　　捂住伤口，忍着身上的阵阵刺痛，雏回走上前，挨个地叫着大家。她明白，此刻大家活着才是鸣人唯一的支柱。她不敢想象鸣人知道他杀了伙伴会怎么做，所以现在她能做的就是尽量救醒伙伴。好在鸣人仅管一次次说要杀他们报仇，却还是潜意识地避开了要害。
　　　　“鸣人！”刚被救醒的小樱突然看着远方大喊，痛苦，害怕以及绝望的表情让大家的心忽然挖空了一般，转头看向鸣人。
　　　　兜的手上汇聚着查克拉，使劲全力地向鸣人攻去。现在是最好的时机，让鸣人在精神上受打击的时候放松警惕。
　　　　鸣人依着树干，金黄的长发犹如日光下的瀑布般洒下，被鲜血染上艳红血痕的白衣在风中摇曳，只是双目却是如此的空洞，让人害怕。颤抖的双唇只是吐出那三个字“我是谁”，不似急切的寻问，只是喃喃地自语着。面对兜的攻击，他选择了漠视，死，是他最好的归宿。记忆中自己似乎也是这么想过，还付之行动，但如今为何又站在这，却又不得而知了。
　　　　看着鸣人毫不躲避，大家除了担心更多的是心痛与不甘。那个白痴为什么到现在仍旧选择自己独自承担！你不知道你是谁了吗？还是你根本想要逃避？！
　　　　“你是旋涡鸣人！发誓要当上火影，保护这个村子的人！”十一的大重奏，狠狠地“揍”醒了某人。双眼突然绽放光彩，伸手一抬，抓住了兜进攻的手。“是啊，我是旋涡鸣人，是要保护这个村子的人！”就势将兜提起，下一刻便被扔出十几米远。
　　　　鸣人终于有了反应让大家兴奋不已，无奈刚受伤的身体承受不了太多的负荷，便又倒在地上。看到倒地的大家，鸣人眼中有一丝的哀痛。兜推了推鼻梁上早已破裂的镜架，缓缓站了起来，“保护村子？不要开玩笑了，伤害他们的可是你！”兜清楚，如果不是鸣人放弃战斗，那他便很难取胜。
　　　　鸣人并没有像想象的颓废下去，双眼中更是多了一份怒火。“所以，才要你一起赎罪！”说着便向兜攻了过去。
　　　　而听者更是满脑的震惊。他竟然没有再绝望，再后悔？！鸣人啊，你是真的成长了啊。佐助更是有不好的预感，“一起”。谁和兜一起？鸣人吗？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傻事？！
　　　　“兜，为什么，我没有死？”这个问题早已令大家疑惑不已，只是沉浸在鸣人没死的兴奋中，漫漫淡望。只要他回来，又有什么值得追究呢。而如今被鸣人问出，再次令打击陷入沉思，尤其是小樱与井野，无论她们怎么努力却不能使他再睁眼的鸣人就站在她面前，作为医疗忍者，这答案让她激动。
　　　　看着鸣人扣在自己勃颈上的手指，兜轻蔑地笑了，“这也算是请教人吗？不过算了，我怎么会期待傀儡有礼貌呢。”“傀儡是什么意思？”不屑也好，嘲讽也罢，鸣人早已经受太多，连心跳都不应该再存在了，又怎么会去心痛。
　　　　“哼，不要太自大了，‘没有死’？现在的你不过是在借用别人的心跳与呼吸的尸体罢了，想知道是谁的吗？哈，就是在你面前你最想杀死的人！”兜笑着。狂傲自负“被你最痛恨的人赐予生命，伤害伙伴是滋味如何？”
　　　　“你是紫？”陈述的语气，没有疑问。兜止住了笑声，“为什么这么肯定？”虽没有肯定却也不否认，难道鸣人说的是真的？
　　　　“那些画面太过真实。”鸣人再次开口，“两年前大蛇丸摧毁木叶的计划本是你报复木叶最好的机会，却因为我，使木叶无人受伤。所以你才如此恨我。”众人突然间明白，为何如此厉害的兜会甘心呆在大蛇丸身边，也明白了兜明明痛恨着大蛇丸却始终替他办事，为他治疗。
　　　　原本让人觉得只有嘲讽不会再有什么感情的双眸燃起了怒火“山口家追求更强大的力量只为保护木叶，而木叶却毁了我的家族！三百多人在一夜间被全部杀死，木叶早该为他们陪葬！”
　　　　鸣人在手上汇聚着查克拉，只一瞬。兜便失去了多有的表情，一丝血流从勃颈滑下，随着鸣人的松手，便向地上倒去。
　　　　嘴角渐渐扯起，即使是如此公式化的微笑也耀得人睁不开眼。那样的鸣人仿佛神一般，让我仰望，却不敢靠近。
　　　　“我该为你的轻视而恼火，还是该为你如此高超的缝合技术而赞叹？”无厘头的话让大家摸不着头脑，而只一瞬，便又警惕起来。挣扎着想要起身去帮助鸣人。
　　　　“呆在那别动。”冰冷的话语带着命令，听似没有感情的话却让人莫名的畏惧，似一片王者之气压于心口，让人屈服。
　　　　啪，啪，啪。掌声从鸣人面前的树木林中响声，兜推着眼镜从林中走出，“不错不错，居然能看出不是本身。”
　　　　“停手吧，兜，你是山口家唯一的继承者了。”无论谁对谁错，战争是鸣人最不愿看到的，如今事实已经发生，又为什么不放下包袱，用另一种方式来重振山口家呢？
　　　　“停手？山口家从来没有退缩之人！我苟活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向木叶报复。如今我拥有了这般力量，今天死的，是你！”
　　　　“你一直想知道，为什么我能杀死大蛇丸吧？”说话的同时，鸣人开始结印，“你终会明白守护的力量，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是同伴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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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点的乱噶，应该能看明白的吧？总之就是兜用忍术将自己的心脏与鸣人的连接，所以鸣人才会复活。
　　　
第十一节　守护之战


　　　　“那是什么？”看到头顶一闪而过的烟弹，小樱第一个反应过来。“白眼……开！”宁次与雏田同时打开白眼，搜索烟弹发出的方向。
　　　　“紧急讯号弹，目标地点：根组织门口……”凭着白眼的超高分辨率，宁次很快就找到了地址。“火影大人，自来也大人……还有团藏，备战状态！”顺着宁次说的地点，雏田立刻捕捉到了查克拉的流动。
　　　　“师父他们……？还有团藏？这是怎么回事？”小樱自语着，“……难道是！”“团藏叛变”一词在下一刻浮上小樱的脑海。看着身边纤瘦却强打笑颜与他们在一起打闹的鸣人，小樱的脸一下沉了下来。也许大家也开始发现鸣人与之前的不同，他变得沉默，而且与他们渐渐疏远，是还没有从打伤伙伴的阴影中走出吗？
　　　　“佐助大人……”暗部忍者的出现打断了小樱的思索，将她的怒火慢慢平息，“团藏叛变。现正带领多名根的成员包围火影大人，现场除了有自来也大人外，静音大人也在，但还有许多村民。”
　　　　“村民？”佐助不解，团藏的目标应该是火影，为什么会牵扯进村民？“是，村民们听说团藏随意调查六代火影大人，还让大人受伤，所以集体去帮助火影大人了。”
　　　　听到忍者的话，鸣人心底尽是波澜，那些村民为什么要为了自己这么做呢？“我知道了。鹿丸你仍旧与小樱，井野合作，带领医疗班去火影大人那边，将村名先救出安置好；佐助和宁次带着暗部的忍者在暗中作战，宁次尽量发现躲在暗处的敌人：牙和了次还有天天去与自己的老师汇合，赤丸，牙先找出特别上忍的具体位置：其余人跟我去援助火影大人。”
　　　　简短的几句话却让在一旁的暗部忍者佩服不已，几分钟之内就想出这样完美的方案，看似简单的安排却让各位上忍的搜索力，战斗力与作战力得到最充分的发挥。这就是六代火影，火之国未来的王吗？唯一让他不懂的便是六代眼中的忧伤，将他蓝色的眼眸衬得那般深邃。犹如那池潭的深邃。
　　　　“是！”鸣人的安排让鹿丸也自叹不如，在这样短的时间内想出这样周到的方案。但他却不知道该为鸣人的能力而高兴，还是该为那个天真的鸣人在一次次的折磨中消逝而伤心。
　　　　“大家，上了！”“是！”话音刚落，大伙立刻向四周散开，去自己的任务。
　　　　不一会儿，鸣人带着冲众位上忍出现在纲手身边。鸣人突然到来，将还在与纲手对峙中的团藏弄得措手不及，但他很快便调整了自己的情绪。
　　　　“这不是九尾小子吗？这次又想来打伤谁吗？”团藏不敢保证凭他现在的能力能否打过鸣人，所以他决定就扰乱敌人的心绪，那样自己成功的可能会更大。
　　　　鸣人由于团藏的话。身体明显颤抖了下。一旁的雏田担心地走上前。下一刻却被一道轻但又坚定的话语所震住，“我的力量……只为了守护而存在。”鸣人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这么说。只是身体却违背了意识，不由自主地说出这些话。
　　　　团藏没料到鸣人没被击垮而是更加的坚定，随即再次开口，“哦？恕老夫眼拙，难道火影大人所谓的守护就是将自己的伙伴打伤？火影大人的思维，老夫还真跟不上呢！”
　　　　这一次鸣人不再颤抖而是直接冲了上去，团藏看者冲上来的鸣人。立刻高喊“将这些村民给我绑起来，看这怪物怎么下手！”
　　　　“你在说哪门子的笑话啊？村民在哪儿？”小樱，井野和鹿丸从一旁走出，村民们早就被救出去。还是鸣人想得周到。料到团藏会拿村民当威胁。
　　　　团藏见手上已经没有了威胁的砝码，便接下了鸣人的攻击。团藏一个侧身，拐杖往地上轻点，人瞬间向后退了几米，躲掉了鸣人的攻击。“还没完呢！”鸣人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团藏身后。团藏躲避不及，硬是挨了鸣人好几下重拳。
　　　　一旁根的忍者想要帮助团藏，却被及时赶到的各个上忍打得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