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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富贵-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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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女人现在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对方身上,根本没人再管他。她们互相撕扯着对方,谩骂着不堪入耳的脏话,恨不得立即把对手置于死地而后快,都半弯着腰,中间保持一定距离,一边互相对骂着,一边互相扯着自己能揪住的地方,同时用另一只手打对方的身体能打着的地方。

    由于距离越来越远,扯的越来越紧,宋一琦使劲一用力,只听对方“啊”一声大叫,抓她的手松开了,却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头顶,人快的蹲在地上。

    嘴里大声的骂道,“你这个遭天杀的臭婊子,不得好死,你把老娘的头都能拽下来,你真是蛇蝎心肠,你应该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你抢我男人还有理了。真是天理难容啊!”

    骂着,可能是太疼,她的嘴不时的抽一抽,手放下来看看,手上是斑斑血迹。

    宋一琦也被对手撕扯的衣服凌乱不堪,她的手里握着一大撮对方黑黑的头,她低头一看,有些恶心,手一松,头缓缓的掉在了地上。

    她站直了身子,得意的两手插腰,高昂着头,象获胜的将军,冲对方大声说,“我福大命大,长命百岁,你才应该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赶快死了,给我把位子腾出来。”

    包虞听见他老婆凄厉的叫声,停止了哭泣,放下了抱在头上的手,抬起头,他看见了宋一琦脚下的一撮触目惊心的黑。

    他明白过来,赶紧站起来,跑到老婆旁边,把她老婆的手掰开,他看见老婆头顶正中裸露的头皮和不断渗出的血珠。

    他怒气冲冲的又跑到宋一琦的面前,用颤抖的声音指着她说:“你这个心如蛇蝎的臭婊子,我以前真是瞎了狗眼,没认清你的真面目。”

    宋一琦一把拽住他的手指头,恶狠狠的低声说:“婊子也是你心甘情愿的,又不是我主动拉你上的床。现在是你把我逼的不得不这么做,如果你继续逼我,我就把那两张单子拿到单位的保卫科,告诉他们你贪污受贿,你别忘了,保卫科长和他老婆是我的拜把姊妹,后果就不用我说了吧,你回去和你老婆好好商量离婚的事,给你三天时间,第四天给我回话,你们要好好商量,要不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后果自负,你是聪明人,可要想清楚了,三思而后行啊!”说完,一把拨开他的手指头,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宋一琦的泼辣、不要脸、不要命、不择手段也因为这件事在单位传的沸沸扬扬,众人皆知,大家现在都有点同情包虞。

    但是包虞本人呢,已经陷入绝境,没有退路了,他的小辫子已经被这个疯狂的女人抓住,如果他和老婆不离婚,肯定得进牢房,那样自己多年的努力就付之东流,白费了,到头来鸡飞蛋打一场空。

    每当他一想起这事的时候,就感觉后背凉馊馊的,好象随时有灭顶之灾一样。但是一想到和老婆离婚他就内心充满愧疚,他感觉特别对不起她,觉着老婆这么多年来和他患难与共,吃苦受累,伺候老伺候小,为了他家的老老小小,没享一天福,没过一天好日子。

    他内疚着,这几天对她格外的好。但是即便是离婚了和这样一个心狠手辣、不要脸、不要命的女人同床共枕,包虞一想起来就不寒而栗,一身虚汗瞬间就密集的涌上来,他每天被折磨的吃不下,睡不着,人也憔悴不堪,三天对他来说好象三个世纪一样漫长。

    第三天晚上,老婆给包虞洗完脚,擦干,抱着他的脚给他修指甲,这是每年过年回家老婆的例行公事,现在在他的单身宿舍里,老婆做同样的事情。

    包虞坐在床边,老婆坐在地上的小板凳上,低着头,头顶一块沙布上有渗出的点点血迹,上边横七竖八的贴着几条胶布,看上去格外醒目刺眼,她把他的一只脚放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手里拿着指甲刀,正给他一个脚指头一个脚指头的仔细清理、修剪,好像抱着一个新生儿一样温情脉脉。

    他一看自己的老婆虽然不漂亮、没有姿色,却朴实、贤惠,没有一点坏心眼,他再前前后后想想宋一琦,那充满目的性的各种动机和行为,后悔的直想砸自己的胸脯。

    这么阴险、毒辣、一肚子坏心眼子、口腹蜜剑的狐狸精女人以前怎么就没想到防备一点,现在让人家拿住软肋牵着鼻子走。可是如果不服从她,就可能蹲监狱。

    一想到这一点他就禁不住的叹气,“唉!”他长长的叹口气,怎么给老婆说出口呢?他盯着地板出神。

    “怎么了?”老婆抬起头,看着他,他欲言又止,“我说不出口啊!都是我糊涂,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包虞自内心歉疚的说,“还说这干啥,都过去了。”他老婆大度的说,她哪里知道他快大难临头了。

    “如果这么简单就好办了。”包虞惆怅的说。

    “那还有啥事你没告诉我,让你这么难肠。”他老婆抬头问,他心一横,就把宋一琦拿走他的定期存款单并威胁他的事,原原本本的给老婆说了。

    “我做梦也没想到这个臭婊子把我的存款单全给拿走了,现在如果我不离婚,她只要拿到保卫科交给保卫科长我就完了,保卫科长和老婆是她的拜把姊妹,关系亲密的象一家人一样,如果那样我就得进监狱,起码判个十好几年二十年。”

    他说完,流出了悔恨的泪水,他老婆把他的脚一把豁开,扔在地上,忽的一下子站起来,指着他的鼻子:“说,是不是你们串通好了,一起欺负我?”

    包虞一下子光着脚双腿跪在地上,开始给老婆瞌头,一边瞌一边痛心的说,“我要有那么大的本事,还能让你那天白挨打吗?我早就冲上去几脚把她踹倒了,还能让她在我的眼皮底下白白把你打一顿,我也太窝囊了,我以前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我就是把柄被捏在了那个臭婊子的手里,所以现在硬不起来啊。”他痛哭流涕的说。

    他老婆一只手抱住了他的头,另一只手在他的肩膀上不停的砸:“你这个糊涂蛋,你这个糊涂蛋,你怎么能把存款单让那个狐狸精全拿到手里呢!”两人抱在一起哭了一阵,包虞突然想起明天时间就到了,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那,你是怎么想的?”老婆看着他问。“我也不想离,可是不离就得进监狱,那我多年的努力不全完了吗?”他说,老婆把他又砸了一下,“都是你干的好事!你这个挨天杀的。你说你嫖就嫖了吧,还被人抓住了把柄,逼的家也散了,人也离了,家破人亡,你这叫什么事啊。”老婆愤怒的说。

    “我现在已经没有选择了。”包虞垂头丧气的说。

    “那你就忍心我们孤儿寡母的在乡下过苦日子?”老婆愤怒的问。

    “哪能呢,就是我真要和你离了,我也要给你们一笔钱,让你们以后的生活没有后顾之忧。”他忧心忡忡的说。

    “什么意思?”“我让她把定期存款给你一半,另外,我以后挣的钱我偷偷的存下,每年偷偷的再给你们寄2万,如果我的收入好,我就多寄些,但是她休想再得到我的一分钱,让她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得不到。我现在就是和她睡在一个被窝里,我也是同床异梦,天天做恶梦,谁还敢相信她呀!那个心狠手辣的臭婊子。”包虞气愤的说。

    于是,这场离婚的闹剧最终以包虞妥协告终,他老婆拿着万元存款单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离开了,后来又来了一趟,把他们的小姑娘包娜送来了,那是父母离婚的产物,给宋一琦做小女儿,这场闹剧连专扬拔扈的王厂长都无可奈何,足见宋一琦嫁人的决心之大。

    当然,强扭的瓜不甜,她仅仅是剃头担子一头热,这个男人她是抛弃了一切尊严争来的,但是真正办理了结婚手续后,她却诧异的现,无论自己怎么温存,怎么努力,对他和姑娘千般万般的好,都无法挽回他那颗深深的受到伤害的破碎的心,他现在已经根本不能相信她的任何行为。

    她做的任何讨好他们父女俩的事情他都表示怀疑,他的心早已不在她这边,他一周七天,基本上天天下午都去仇老板那里喝酒,不醉不归,每晚不到十点根本不回家,就是回家了,也是少言寡语,冷着脸,和她多一个字都不说,闷头想心事,宋一琦心想,不说话没关系,只要你把钱到时候交给我就行了,她天真的想。

    但是,结婚登记后,他除了每月的生活费,其余的多一分钱也不会给她。



………【第四十节 世态百象】………

    罗妈妈拿着罗思文报销的钱,乐不可支。把家里其他的闲钱放在一起,凑了7百元,迅去批市场买了些筛子,然后就盘算着卖水果的事。

    妈妈决定卖水果那天,罗思文和弟弟妹妹都放寒假了。

    早上,罗思文和妈妈早早起来去了批市场。妈妈和罗思文把各种时令水果价钱都问了一遍,做了比较。然后找了一个客货两用车跟上她们。妈妈先后批了广柑、香焦、弥候桃、梨子、柚子等,车装的快满了,钱也基本快用完了,罗思文和妈妈坐在司机后排向家驶去。

    到了家门口,车子停下,罗思文和妈妈跳下车,罗思和思羽也起了床,和爸爸已经把厨房能扔的东西都扔了,东西能码的全部码好,腾整齐,空间一下看起来大了很多。罗思文和妈妈一人抬一边开始把车上的东西往下卸,罗思和思羽也帮忙抬轻的。爸爸站在地上偶尔帮忙扶他们一下,除了当天要拿到市场卖的放到旁边外,其余的卸好码整齐,给司机付了钱,司机开着车走了。大家已经累的精疲力竭。歇了一阵,体力稍微有些恢复,罗思文和妈妈开始装车子,把需要的东西全部放在车子上,朝市场走去。

    路过张妈摊位前的时候,罗思文和妈妈特意把她摆的方法又看了一遍。到了往天摆摊的地方,罗思文和妈妈很快按照张妈的方法把各种水果摆好,罗思文特意站在前边看了看,也象模象样,有卖水果的风格,罗妈妈这卖水果的历史从此就开始了。

    临近春节,罗思文看看别人摊位上花生和瓜子卖的很快,于是她给妈妈建议增加了这些品种。

    周末,陈海到罗思文家来。他手里提着一小袋大米和面粉,先进了厨房放下,他看见满屋堆的都是各种各样的水果,进了卧室。罗思文正在给陈海织着一件灰色的毛衣,“思文,阿姨现在开始卖水果了?”陈海好奇的问,“就是的,水果生意利润大,挣钱更容易。”罗思文抬头冲陈海灿然一笑。“你大哥怎么样了。”“出院了,现在正在打官司,人家村上有人,公安局也有人,牛的很。法院拿人家根本没办法,好在我二嫂的同事老公在司法局,给帮忙说话,法院给判了3千,但是人家赖着说没钱,公安局就把那俩弟兄拘留了一周,没用,现在执行难啊。”陈海叹了口气。“那你过年回去吗?”罗思文关切的问。“不想回去了,回去也心烦,操心还帮不上什么忙?”陈海表情复杂的说。“你不回去,你妈不牵挂吗?如果你真不回,那就在我们家过年吧。”罗思文建议,“哎,都这么大岁数了,无所谓牵挂不牵挂。”陈海烦躁的说,“那就在我们家过吧。”罗思文再次说。

    腊月23,小年开始了,罗妈妈的水果生意也渐渐步入正规,渐入佳境,越来越好。

    为了多挣些钱,罗思文决定到另一个路口再摆一个地摊。等妈妈先摆好摊位,罗思文把车子拉回家,然后装了些瓜子、花生及各种水果,弟弟妹妹给帮忙推车到另一个街道的路口准备再摆一个。他们拉到的时候,周围已经摆了很多摊,罗思文看见旁边有一个身材矮胖、皮肤粗躁且布满冻疮、穿着一件工商局中长旧大衣的中年女人也在地上摆放着各种水果,核桃、花椒等干货在塑料袋内装着,袋子的口挽着,露出里边的干货品种。罗思文正四处找地方,突然那个女人现了他们,恶狠狠的指着他们的车子说,“你们最好摆到别处去,离我远点。”罗思文一看那个女人凶恶、霸道的眼神,心说,一看就是个恶女人,来者不善,赶紧离远点。因此,在前边把车子推着快步朝前走,弟弟妹妹紧跟在后边。这个女人就是以后与罗妈妈生纠纷的女人,她是有名的霸王孙小艳,大家背后都称她为孙母老虎。

    到了前边,看着有些空隙,罗思文紧挨着一个卖调料的旁边放下摆上,距离孙小艳摊位三步之遥。弟弟妹妹帮忙往下卸东西,罗思文先在地上铺上塑料袋,然后把每种东西都倒在铺开的塑料袋上,分门别类的堆好码整齐。“思,你到妈那边去,现在生意忙,你看她如果哪些东西卖的快,就赶紧回家给她取,思羽在这边配合我做跟哥哥一样的工作。”说完,她拍拍弟弟的肩膀:“去吧,快去吧。”“那我走了。”思说完一溜小跑着走了。

    “这瓜子怎么卖?”一个妇女领着一个5、6岁的小女孩站在罗思文的摊子前,“2元一斤。”罗思文和气的说。“称三斤。”罗思文扯了一个塑料袋。蹲下,快的往袋子里装。“妈妈,罗俊德都有三个舅舅,为啥我一个都没有?”穿的整齐漂亮,头上扎了两个小辫子的小姑娘仰起脸蛋盯着妈妈问。罗思文正在装瓜子,听到小姑娘天真的问话,噗哧笑出了声,“傻孩子,罗俊德有三个舅舅,那是因为她姥姥在她妈妈之前生了三个男孩子,所以她有三个舅舅,你姥姥没生男孩子,所以你就没有舅舅啊。”妈妈和蔼的对小姑娘说。小姑娘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罗思文会心的笑着同时麻利的装完,称秤。

    母女俩刚说完话,一只脏兮兮的手拿着一个同样脏兮兮的糖瓷缸子从后边伸到母女俩的面前,妈妈一看,原来是一个躬着身子满脸满身脏兮兮,看不出原来衣服本色的老乞丐伸过来准备乞讨。罗思文有些不高兴,正要说:“你赶紧走吧。”话还没说出口,只听小姑娘对妈妈说:“妈妈给我5毛钱吧。老师说,要对弱者献爱心的。”妈妈看了看自己的姑娘,边掏钱边说,“好,好,好,献爱心。但是妈妈要给你强调一点,爱心只献给老人、孩子这些老弱病残的人,知道不。”说话间,掏出钱包,给姑娘5毛钱,姑娘点点头;轻轻的放在糖瓷缸子里,罗思文已经称好,递给妈妈,妈妈把钱给罗思文,“不用找,刚好。”她和气的说着,拉着小女孩的手走向人群中。罗思文觉着母女俩给她上了很生动的一课,她有些为刚才的想法感到羞愧,赶紧拿起旁边几个有些黑的香焦,塞到老人的手里,老人冲她笑笑,点点头,拿起香焦,三下两下把一个撕了皮,放在嘴里大嚼起来。



………【第四十一节 想调戏良家妇女啊】………

    “33斤,不是3o斤。”罗思文正在想刚才的小女孩,猛不丁听到很大的喊声,顺着声音看过去,原来是孙小艳出的,在她的摊位前,正站着一个高大帅气的年轻军官,一看那阵势,可能在买她的核桃,孙小艳旁边站着一个别的摊位帮忙的有些谢顶的矮个的中年男人,两个人面对面站着,在两人的肩膀上有一个棒子,中间是一杆长长的秆秤,核桃在二人中间的秆秤下边袋子里装着,看样子正在称秤。

    孙小艳正在拨弄穿在棒子上的秤秆,军人面带怒色,突然罗思文听见军人气急败坏的大声说:“这位大姐,你要称就称好!价是价秤是秤,不要弄虚作假,一会3o斤,一会33斤,你想糊弄谁?到底是多少?我看看。”他把孙小艳的手拍了一下;说话间把秤秆拨弄到自己的面前,正准备看,“你干什么,想调戏良家妇女啊?”孙小艳象泼妇一样咆哮起来,军人彻底恼怒了,“你说我调戏良家妇女?你是不是得寸进尺了!你以为你是七仙女下凡啊?先不说咱好不好色,就是好色,就你这样的,白送我,我瞧都瞧不上,怎么会去调戏呢。你那不是侮辱我,抬高自己吗?行了,你别称了,核桃我不要了。”说完,军人头也不回的怫袖而去。“哎,核桃你真的不要了吗?你不能这样欺负人,你回来。”孙小艳说话间迅的把自己这头的穿秤秆的棒一扔,孙小艳去追那军人,秤从低的这头窟窿里滑下来,重重的掉在了地上,力量太大,惯性使棒子反弹回去砸中了那个谢顶的男人的头。?,一声脆响,这头这谢顶男人头被狠狠的砸了,声音很响很大,“哎呀!这个讨厌的女人,不长心肝,疼死我了。”谢顶男人用双手捂住被砸的头,蹲在了地上骂这个疯女人,军人很快走到一辆军车前,拉开车门,一步跨上去,孙小艳还没走到车跟前,车压着喇叭一溜烟的开走了。泼辣的女人吃了一个闭门羹,气的骂骂咧咧的走回来。罗思文和思羽冷眼看着这个象小丑一样的女人出丑,心中充满嘲笑,啥话都敢说啊,分明丑不可看,象头老母猪,还自做多情,给别人找事,真是不知羞耻,自取其辱,罗思文鄙夷的想,但是同时这个泼辣的女人泼妇一样的形象在罗思文心中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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