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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兵甲-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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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漠一阵语塞,期期艾艾道,“看来你知道的也不算太少,不过,这个名字,在别人面前你最好还是少提,特别是萧家人,否则后果自负,到时谁也救不了你!”

    “前提是这次能活着回到尧昌城见到他们!”谈不缺淡淡道,随身取下那只冰华神弩轻轻地抚摸着它的弓身,一股清凉冰冽之感从他的手指传遍全身四肢百骸。

    “听说你以前是名神箭手?”曾漠靠近他了些,有些好奇地问。

    谈不缺摇了摇头,道:“一名拉不开弓的百箭主,整个弓兵营的笑话,就是我,何谈神箭手之名?”

    曾漠闻言脸上露出一阵错愕之色,半天才惊讶道:“这、这、这你不是开玩笑的吧?说正经事呢!”

    “没有啊,怎么了?”谈不缺也是同样一脸惊异地看着曾漠。

    曾漠死死地盯住他看了几秒,然后从身上取出一只极小的竹筒扔给谈不缺,没好气道:“你自己看吧!”

    谈不缺知道这应该是尧昌城传给他的讯息,也不迟疑,从中抽出一张薄如蝉翼的纸条,上面写满蝇头小字,若非月光明亮,他几乎看不清上面的字迹,字体娟秀细美,应是出自女子之手,上面写道要曾漠担任正面刺杀,而由他自己负责暗处以冰华神弩狙杀,其它便是一些细节的安排,看来写信之人对此次刺杀行动极为重视。

    “是城主她吗?”谈不缺将竹筒还给曾漠,随口问道。

    曾漠耸了耸肩,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她,但肯定是她的意思,你们以前相识?”

    谈不缺摇了摇头:“不是呀,她怎么可能会认识我这种微不足道的小角色。”

    “是吗?那她为何对你如此信任?”曾漠话一出口,又连忙转过话题,“算了,我也不是想知道这其中的关系,既然你的箭术并非见长,那这个计划要如何实施?”

    “有人传授了我六神弓法,可以一试!”谈不缺道。

    “可以一试?你没有十足的把握?”曾漠问。

    谈不缺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道:“我还从来没有真正用过!”

    曾漠:“”

    “天者,离尧昌城还有不到五十里,今夜如果兼程而行,天亮前便可以抵达尧昌城城门之下!”一名斥候脚步匆忙,登上一辆行进中的华丽兵车内厢,朝一名坐在软椅中,束发高冠的清贵公子。

    清贵公子在听到来人口中的“尧昌城”三字时,全身微微一震,手中正在把玩的一枚玉蝉差点便要掉在地上。

    尧昌城,这个熟悉的名字,自己大半生生活的地方,如今他,又回来了!

    “城防与城内的情况如何?”他强压下心中的情绪波动,平静地问。

第七十八章 夜行() 
“启禀天者,尧昌城十万兵甲尽出,城内已无一兵一卒,城外亦无守军,仅有一名昏瞆门者!”斥候向华贵青年报告。

    青年“哦”了一声,将手中的那只精致玉蝉装入衣袋中,缓缓起身,一双眼眸中神光闪动,衣袖轻微颤动极难察觉,停顿了片刻,方才平静道:“有请鬼者!”

    身旁的侍者应命而出,不多久,便有一名全身笼在一袭黑袍之人飘然登上兵车,朝青年微微躬身,拱手道:“见过天者!突然相召,可是有尧昌城重要情况需要指示?”

    青年看着面前的黑袍人,冷漠的眼神有所敛收,一指那名扩候,缓声道:“你将尧昌城的情形再向鬼者说下。”

    “是,天者!”那名斥候便又将尧昌城既无兵甲又无城守的情况告诉给鬼者说了一遍,天者这才让他退下继续打探尧昌城的消息。

    “天者的心情鬼者十分理解,但此事有些太过蹊跷,太过顺利了!能在半年前助那人登上穆晋国君之位,岂会是普通寻常的无智之人,我倒是担心他们在尧昌城内或者城外布下陷阱来等我们来个请君入瓮!”一袭黑袍笼身的鬼者不紧不慢地说道。

    青年的两条细眉微微一皱,道:“那依鬼者之见,我们该当如何?退兵吗?”

    “自然不是!”鬼者解释道,“这次我们与顾仲奇合作,由他亲自牵制住楚阳的十万兵甲,又有洛国假借和谈会盟之事对我们进行战略支援,这对我们可以说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们自然绝不能放弃。我的意思只是说尧昌城一定会做出相应的防备,我们必须在全面进攻前查出对方的布置,才不会到时”

    青年伸手阻止鬼者继续说下去:“我们从决心扶助殿下夺回尧昌城开始,对它的侦察和渗透就从来没有停止过,这次出军,更是增加三倍的斥候数量,一刻不停地轮班探查,如果对方正是摸准了鬼者你这种谨小慎微多疑的心态,故意什么也不做,摆下空城计,我们该如何?”

    鬼者低头沉默片刻,道:“我们与顾仲奇约定攻城的时间是后天,目的是由他以穆晋兵甲完全拖住楚阳的十万兵马,使其不得回援,而如今我们提前两日到达,在没有收到顾仲奇约定的讯息就贸然攻城,万一楚阳的大军立即回援,在我们攻下尧昌城之前赶到,届时我们岂不是反而成了腹背受敌?还望天者三思!”

    青年的眉头皱得更紧,俊美的脸庞甚至露出一丝不悦之色,道:“鬼者太过小心了,如今尧昌城不过是一座孤城,我们只需四面围城,就是一只苍蝇也休想逃出,远在千里之外的楚阳大军又怎么可能知晓?就算真知道了,大军来回奔波,至少也要十天左右,十天,还攻不下一座空的尧昌城吗?”

    “你是天者,我是鬼者,我的职责只是提出建议供你参考,至于要如何决策还在于你,这个问题就到此为止吧,还有其它事情吗?如果没有我就先退下了!”鬼者语气冷淡地说道。

    青年低头沉思了片刻,然后抬起头摇了摇:“没了,有劳鬼者!墨荷,送鬼者!”言毕旁边一名女侍便应声要去为鬼者打开厢门,却被鬼者止住:“不必了,我会随时等候天者攻城的谕令。”

    待鬼者离开车厢后,青年终于再也忍不住,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下来,冷冷地哼了一声,重新坐回椅中,空中的气氛顿时变得异常沉重。

    先前那名被唤作“墨荷”的女侍连忙跪下身来轻轻地捶着青年的双腿,柔声道:“天者切莫生气,鬼者大人只是只是”

    “行了,你也别替她说好话,哼,莫名其妙,为了一个身份来历不明的叛徒就跟我耍态度,若非咳咳,你去给我把司者请来!”

    “是,天者!”墨荷连忙起身退出车厢,很快就带来一人。来人面带一副其薄如纸的白色面具,身上若非绣着奇特图案,还真像穿着一身丧服。

    “司者参见天者!”他朝天者行过跪拜之礼,待天者示意起身后方才敢站起来问道,“不知天者传唤是否有何天谕下达?”

    天者微一点头,沉声道:“传我口谕,今夜停止宿营休息,继续疾行军,天亮之前必须到达尧昌城下,违令者,斩无赦!”

    司者微微一惊,确定自己没有听错,这才忍不住恭声问道:“天亮前赶到城下,然后天亮开始攻城吗?这样大家刚刚经历一日一夜的急行军会不会影响战斗力?”

    天者摆摆手,显得有些颇不耐烦,道:“兵贵神速,赢得时间就是赢得胜利,你只管做好你的本职工作便好,去传令去吧!”

    曾漠指着不远处的一座耸入云间的山峰,对谈不缺道:“你看,根据地图所示,顾仲奇本营驻扎之地——西山壁窟就那座山峰中,我们终于赶在约定决战的日期前到达了目的地,也算是阶段性完成了任务。”

    谈不缺看着那些变幻不定,游走漂移的浮云,感觉很是茫然,道:“那接下来呢?我们具体要怎么做?”

    曾漠盯住他看了好一会儿,看得谈不缺有些手足无措,最终只得叹了口气,道:“我们现在站的这里,应该就是西山壁窟的后山,你看,应该就是这里。”说着他打开楚阳送的那副地图,用一根手指指尖轻轻点着某处,“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后天便是约定合战的日子,我们必须在此之前杀掉顾仲奇,这场战就算我们赢了,所有的功劳就都是我们的,十万兵甲都比不上。”

    虽说谈不缺一直以来并没有想过封侯拜相、名动天下的想法,但听着他所说,却也不禁觉得自己所做之事很有价值,顿时豪气陡生,猛地一拍自己背后的箭壶,大声道:“那我们这就趁天色已晚,正好偷袭,攻他个措手不及,如何?”

    曾漠点点头:“我们先将骅麒藏好,然后开始就分开行动,我主动前去挑战,你则负责潜伏在暗处,找准机会一击致命,然后夺下辟兵图,等大军前来。”

    谈不缺正要说好,忽然心头骤然一凛,右手本能地抓住腰间的佩刀就向后挥出,却扑了个空,然后随着身后曾漠的一声低呼,眼前一道亮光闪过,便听得“卟嗵”一声,从远处一块巨石的背后倒出一人,伏在地上就此一动不动,而此人手中正握紧的弓铿然落地。

    “是谁?”谈不缺和曾漠一齐转向另一侧的小树林低声喝问道。

第七十九章 竹沙() 
空林寂寂,夜色沉沉,一阵山风拂过,只余微不可闻的树叶“沙沙”作响,没有任何的交流与沟通,谈不缺与曾漠不约而同地分别掠向小树林的两端。

    树林真的很小,小到两人的视线可以径直穿过林间枝叶的缝隙而泠然相对。整个树林在两人锐利的目光扫射下一览无余,没有半个人影。

    谈不缺和曾漠两人再一番徒劳无果之后,方才一脸凝重地重新来到那名突然从隐身大石后倒地不起之人跟前。

    “好快的身法,好高明的剑法,好凌厉的杀气!”看着那人眉心一条不足一寸长短的淡淡的血痕,曾漠忍不住一连说了三个好字,“以剑驭气,以气破煞,煞化血劫,血劫七剑么?”

    谈不缺看着曾漠紧皱的眉头,好奇地问道:“什么叫‘以剑驭气,以气破煞,煞化血劫’?什么又是血劫七剑?是杀死此人的剑术吗?”

    曾漠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语气有些不确定道:“我也不知道,只是看到这个杀人的手法颇有些类似以前听本家一位长辈口中所说的血劫七剑,那是一门极为凶戾霸道的剑诀,因为杀气太重,寻常人极少修此剑道,幸好此人所针道对者并非我们,否则还真是麻烦!”

    谈不缺点着头道:“看来已经进入对方的警戒线,从现在开始你我要步步小心,我们虽然说是各自行动,但最好你需要保持在我周围百步之内,我才能够确保你的安全。”

    “哈?”曾漠闻言惊讶地抬起头,像是在看着天底下最好笑的人和事,“你保护好你自己,必要时候不要掉链子我就谢天谢地了,至于保护我,还是我自己来吧。到时我会正面向他挑战,我负责为你制造机会,至于能不能把握机会,则是你的事。”

    “好!”

    谈不缺简单明了地说了这个字,便盘膝坐在地上闭目养神起来。

    曾漠不知为何,就在这一刻,他忽然感觉谈不缺整个像是变了一个人,周身散发出一层淡淡的火燥之气,他虽然有些好奇,却心知此刻并非八卦之时,微一颔首,将手中的云海雪戟负于背上,大步朝山上而去。

    半柱香过后,坐在地上的谈不缺蓦然睁开双眸,长身而起,旋即便凭空失去了踪迹。

    月落星斜,风起云涌,暴雨如注。

    黑,整个天地便似被泼了浓墨般漆黑沉郁,正是一天中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分。

    尧昌城宛如沉睡百年的古坟荒冢默默地矗立其间。

    肆意滂沱的风雨中,隐隐夹杂着几不可闻的马蹄与车轮声。

    “启禀天者,前锋已顺利抵达尧昌城下,城内一片死寂,没有任何反应!”

    天者听着前方斥候一刻不停地传来的消息,即使他再如何压抑心中的情绪,仍是犹如火山喷发,只是他眼神中那抹狂热被黑暗掩去。

    “这便是天命所归,就连老天也帮助自己,这场突如其来的风雨完全遮盖了大军行进的痕迹,此刻,正是神不知鬼不觉,一举攻下眼前这座原本就属于自己的城池。”他迎风登于车轼之上,任凭风雨拂乱、打湿自己的衣冠而浑然不觉,“我会站在尧昌城的城墙之上,看着这场风雨的停歇,看着东方破开天际的第一道曙光,那将是穆晋真正重生的崭新一刻!”

    他在黑暗中颤抖着使劲挥出一个手势,低声喝道:“寅时三刻之前,攻下城池!”随着身后之人一声恭敬的“喏”字,他的脑海中忽然跳出一个长发青衣的倩影,顿时全身一震,口中忍不住发出一阵喃喃低语。

    风雨之声乍变,变得比先前更紧更急了,隐身在一袭黑袍中的麟嬴轻轻叹了口气,换上一身戎装,沉声命令道:“叶虎,章大尤,你们各带一队人马,伏兵外围以防有变,其余所有人随我一起,攻城!”

    明亮的戟光宛若一道闪电划破暗沉的黑夜,蓦然穿过关好的窗子,木屑四散,纸片飞扬中,突如其来的一根银戟瞬间就刺向房中一名坐在书桌前,低头翻阅卷宗的白发老人的后背。

    昏黄幽暗的闪烁灯火中,老人本就瘦骨嶙峋的背脊似乎被破窗而来的银戟所带起的劲风扫得更加佝偻了几分,眼见这名老人就要丧生在这犹如上天降下的死厄之时,房间的那盏破旧的油灯突然一暗,随着铿然一声复又明亮起来。

    而此时的那名老人却并未命丧背后的那根夺命银戟下,已然起身,替他挡下那根凌厉绝伦的银戟,竟然是老人手里的一卷竹简,骇人无匹的劲气直接震裂老人手中那卷竹简的丝线,片处竹简如同秋日里满天的落叶,散跌在屋内的每一处角落,老人枯瘦如柴的手指间仅夹住剩下的三支竹简,其中一支正抵住那支寒光闪闪的戟尖,竹简的表面被锋利的戟尖划出一道浅浅的凹痕。

    老人浑浊的双眼微眯,沿着面前的银戟一路向上,就看到了紧握戟柄的那双白皙的手,以及那张英俊少年郎的脸,他微一点头:“好戟法!果然不愧是曾氏乃至尧昌一城的明日之星,老夫顾某有幸了!”

    曾漠一路上得山来畅通无阻,竟无一名守卫,而被誉为穆晋三大传奇之一的顾仲奇便独自挑灯夜读,无论怎么看,这都是一副请君入瓮的排场,他在脑中想象出了至少不下一十三种机关陷阱和二十七个自己被困受擒的场景,他当然不会天真到认为自己的如此全力一击便能完成任务,那种想法是对三军统帅楚阳、尧昌城主乃至天下世人的侮辱,但他仍是没有想到最终的结果竟会是如此。

    半部陈旧的卷宗,一支脆弱的竹简,便挡住了他寒暑不辍、十年苦修所凝聚的全力一戟,一个眼神便看穿了自己的身份,这种睥睨一切的自信让他有了一瞬间的失神。

    但很快他就恢复过来,他明白,身为一名武者,斗志,远比他手中的云海雪戟要重要十倍百倍,何况,他的目标,本不在杀。

    曾漠抖腕收回手中之戟,复一闪身,人已在屋外,一揖在地道:“晚辈曾漠,不远千里,深夜冒昧特来拜领穆晋传奇之风采!”

    “好说了!”顾仲奇一松手,指间的那枚竹简簌然化灰,如一抔沙土落在地上,他则拈须微笑,缓步向屋外的曾漠走去。

第八十章 豪赌() 
“将军!”随着萧朔将手中的一枚棋子“啪”地落下,笑道,“叔父,你又输了!”

    坐在对面的楚阳哈哈一笑,爽快认输,道:“你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看来以后我无法再做你的对手了。”

    “哈哈哈叔父,你太谦虚了,不过——”萧朔一边收拾着石板上的棋子,一枚一枚整整齐齐摆放进盒子中,一边看似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朔儿有一事实在想不明白,不知可否请教叔父一二?”

    楚阳面容和蔼,平静道:“卿子客气了,有何疑问但讲无妨,楚阳尽力而为。”

    萧朔收好那副自己钟爱的棋子后,方才问道:“章和八年,洛国联合古侯国,兴兵三十万,强势进犯西关,叔父率尧昌八万精兵奉命拒敌,当是时,先君正倾穆晋之力全面东征,整个穆晋除了驻守西北方的尧昌城和西方的神纪城外,整个穆晋国境可以说是举国空虚,洛国也正是看准这千载难逢的时机,才不惜单方面撕毁同盟关系,联合他国想一举破关。

    西关若失,尧昌城必破,尧昌城破,意味着穆晋北方门户洞开,再无屏障掩护,当时在如此存亡之际,双方差距又是那般天差地别,叔父犹兀自在前线阵地的兵车内与各位将帅轮番下棋,谈笑间,破敌数十万众,那气度那胸襟,便是那顾仲奇也称赞不已,为何你今日却因为小小的一桩刺杀之事是如此地心神不宁?”

    楚阳先是一愣,接着缓缓道:“算算时间,此刻他们应该已经到了西山壁窟,甚至说不定他们的行动已然开始。如果他们成功了,自不必说,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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