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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还在,你还在-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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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严晟臣站在门边看着病房里发生的一切,万分错愕。管弦走到严晟臣面前,面色冷淡:“谢谢你送我过来,你先走吧,我就不送了。”管弦说完,冷淡地绕过他。严晟臣抓住她的胳膊,担忧地看了眼病床上的管母:“她怎么了?”管弦更冷淡了:“严先生,这是我的家事,与你无关。”管弦拨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三名护士悠哉地坐在值班岗里闲聊。“那个管弦又来医院了。”一人刚说完,另一名护士就接话道:“难怪主任今天心情这么好……”说着便讳莫如深地笑了起来。可还有人听得云里雾里:“这跟咱们主任有什么关系?”那两名似乎深知内情的护士环顾四周,见没外人,才神秘兮兮地凑过来解释:“当年她跟咱们主任的那点事儿,在院里可是传得沸沸扬扬。”三名护士嬉笑着,完全没发现严晟臣就站在值班岗旁的墙壁后,面无表情地听着。
主任带着一群实习医生模样的人巡房,脚步急切的管弦正迎面向他们走去,看见为首的主任,管弦面色难堪地停下,正准备调头就躲,却被主任发现:“管弦?”管弦懊恼地停下。主任撇下一众实习医生,走向管弦。管弦强颜欢笑:“主任好。”主任捏住管弦的手:“对了,你妈妈情况稳定了吗?”管弦紧咬嘴唇隐忍着,却还是忍不住浑身轻微地颤抖。严晟臣出来寻找管弦,恰巧撞见这一幕,渐渐眉头深锁。
狭小的洗手间里,墙壁和洗手池上有陈年累积的污垢,一盏白色顶灯发出刺眼的白光。管弦打开水龙头,水流哗哗地冲出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管弦似乎又看到了当年那个在厕所里哭泣的自己。……照顾权贵病人时,被病人吃豆腐,她愤而离去;病人在主任面前义正词严地指责;她羞愤地当着主任和病人的面脱衣服;保安当着她的面,从管弦的置物柜里搜出一块名表;她躲在厕所的隔间里,看着皮夹里的那张全家福,哭得伤心欲绝。当晚,她就去网吧,发出了那封邮件。因为现实终于让她明白,既然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感情什么的,又有什么好强求呢?
主任带着实习医生们从病房里出来,准备去下一间病房,神情冷峻的严晟臣冲破人群的阻碍来到主任面前。主任疑惑地打量严晟臣:“你是?”严晟臣咬紧牙关猛地挥拳揍去。顿时,主任痛苦地倒在地上,周围惊叫声连连,严晟臣揪起主任的衣领,又是一拳。管弦一个劲地用纸巾擦着手从远处走来,护士们交头接耳地从管弦身旁走过,管弦疑惑地跟上前去,通过人群的缝隙依稀看见熟悉的身影,立刻焦急地冲破人群的阻碍来到近前,一眼就认出了打人的正是严晟臣。管弦尖叫:“严晟臣!”
深夜,管弦在派出所外等到了出来的严晟臣。严晟臣脸上带伤地来到管弦旁边。她在派出所外等他,是否证明……还关心着他?严晟臣柔柔地看着她:“我为早上的事向你道歉。”管弦看陌生人似地看他:“我们以后别再见了。”严晟臣生气地说:“你胡说些什么?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怎么能……”
管弦曾经一度以为自己最害怕的是离别,现在才发现,重逢才更令人恐慌……管弦没有再听下去,充耳不闻地径直向前走,严晟臣忍不住上前一把拉住她,却不料令她的高跟鞋瞬间一崴。管弦差点就摔倒了,幸亏被严晟臣及时扶住。最后只能两个人坐在路边,他看着她吃痛地按着脚踝,想帮忙,也不知该如何帮忙,她估计也不会让他帮。
对面街道车水马龙,一个落寞的男孩正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逆着车流行走,身影在穿梭不停的车辆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渺小。严晟臣顺着管弦的目光,也看见了那个人。
管弦自言自语一般:“这么晚了,他一个人能去哪儿?”
严晟臣一愣,回头看向管弦。管弦脸上的表情一片空白:“他在这个城市,有家可回吗?偌大一个S市,却连一个小小的藏身之所都吝啬于给他……”
严晟臣看着管弦,陷入深深的痛苦。管弦却如同说着别人的故事,一脸麻木。过马路的男孩因提着大包小包而动作迟缓,交通灯转成刺眼的红色,他才刚刚走到斑马线中间,一辆车险些迎头撞上他。男孩的行李散落在地,慌张地蹲下去捡,司机却降下车窗破口大骂。
管弦看着这一幕,仿佛看到几年前的自己,被房东连人带行李地赶出门,拎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在深夜的街道漫无目的地走着,最后只能坐在路边,抬头望向对面大楼的万家灯火时情不自禁地露出羡慕的目光。
管弦笑笑,可眼里一点笑意都没有:“或者他跟我一样,反正已经一无所有,也就无所谓了……”
严晟臣不忍直视,这就要跑过去帮忙,却看到,一个样貌清秀的女孩着急地跑上前去,替男孩拎起行李。女孩抱歉地看看男友,男孩不在意地笑笑,拉起女孩一起走了。
管弦忍不住露出一丝欣慰。
严晟臣全程目睹了管弦的表情变化,强忍着悲伤,轻轻地搂住管弦:“谁说你一无所有?起码你还有我……”
管弦带着一丝不确定抬头看他,他更紧地搂住她作为回应,管弦回望一眼那对相偎相依渐走渐远的男女,陷入前所未有的迷茫。
生活仿佛一下子变得平淡却充实起来。
吃饭的时候,他总第一个给她夹菜;看电影的时候,她无论迟到多久,都能看见他在大厅里等着自己;放映厅里,她打着瞌睡,他便把肩膀借给她枕着;在深夜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严晟臣飞快地骑着自行车载着她,她感到风从指间和发丝间吹过,便内心柔软;就算是无所事事地压马路,一路走到彼此手机都没电了,也不觉得无聊。
甚至街头艺人表演,被围得水泄不通时,她说一句:“我想看看。”他便蹲下去,让她骑在他肩上,高高在上地看着或许根本就不那么有趣的街头表演。
看完街头艺人的表演后,严晟臣并没有送她回家,而是把她带到了某个在建小区,尚未完工的小区中央是绿植花园,一片安静之中,车子的声音由远及近,严晟臣的车停在了花园外。
未关的车灯晕亮了花园中的植被。严晟臣下车,管弦也跟了下来。管弦疑惑地环顾四周,她就是在这个楼盘的售楼处里第一次见到回国后的他:“带我来这儿干嘛?”严晟臣笑笑,不说话,揽着管弦的肩走向花园。管弦疑惑地跟着严晟臣的脚步,直到两人来到花园正中央的大树下。管弦起初茫然地看着大树,突然僵住。是一棵梧桐树——严晟臣微笑地与她对视。管弦眼泛泪光地重新看向大树,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树干上的每一条纹路,手指微颤。严晟臣站在管弦身后,和管弦一样,用近乎虔诚的目光仰望着面前的大树。严晟臣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过去的十年里,我每一天都在担心,万一没人载你上下学怎么办?万一你去了陌生的地方,迷路了怎么办?万一你到了新的环境里,交不到真心的朋友怎么办?万一你被人欺负,哭鼻子了,没人安慰你,怎么办?于是我一直都很希望,希望你一个人也能够坚强。可现在……”
管弦回过头去看着严晟臣,严晟臣温柔地回视她,瞳孔里的光影闪烁,倒映着她的影子。严晟臣万分郑重地说:“从今以后,我会在你身边,你不需要坚强。”管弦重新望向大树,渐渐地,眼里蓄满了泪水。
室内游泳馆,管弦穿着浅色套装踩着高跟鞋一边走进来,一边打着电话:“我已经进来了,怎么没看到人啊?”管弦四下张望,泳池里外都没有人。苏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你仔细找找啦,这次是个大户,一出手就要四套房,也就是我想着你,帮你扣下这个消息。”管弦站在泳池边:“知道啦!”话还没说完管弦就尖叫起来,原来一只手从泳池里伸出来抓住了她的脚,管弦挣扎着掉进泳池,被水中的徐子尧一把抓住揽在怀里。徐子尧看着怀里管弦惊慌失措的样子,露出恶作剧得逞后心满意足地笑,随即看着管弦的面孔失了神。浅水区一米的水深,管弦站定,看清面前的是徐子尧,气急地推开他。徐子尧上下打量了一圈,云淡风轻地说:“C,不错嘛。”管弦涨红了脸,双手抱在胸前,狠狠地剐了他一眼,转身爬出泳池。
管弦裹着浴巾站在岸边,看徐子尧如矫捷的鱼儿一般自如地游来游去,气急地跟在岸边向他喊:“徐大少,你什么时候游完啊?我来这儿是和你谈生意的,不是看你秀身材的。喂,你说句话啊!”
话还没说完,徐子尧双臂猛地一撑,跃出泳池,几乎贴在管弦面前。徐子尧直勾勾地盯着管弦,一步步逼近。管弦节节后退,只能强作镇定:“你到底买不买房啊?”徐子尧表情埋怨:“我不用这种方法,你会肯见我?”管弦有些心虚,转身去拿自己搁在休闲椅上的包:“既然你不是真心来谈生意的,那不好意思,我先撤了。”徐子尧伸手拦住管弦:“我确实不是真心来谈生意的,但我对你是真心的。”
管弦翻了个白眼:“别,我可受不起。”徐子尧表情落寞:“说到底你还是不相信我是认真的。”管弦转念一想,也不躲了:“好啊,那你告诉我你喜欢我什么。”徐子尧琢磨了一下:“我也不太清楚,可我每天至少能想起你两遍,这种状态我之前可从来没有过。”
管弦露出一丝被触动的表情,随即恢复冷淡:“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即使我不能和他在一起,我也乐意天天守着他,这才是喜欢。而你这种,顶多是男人的占有欲。”
管弦调头离开,留徐子尧一人陷入深思。
其实徐子尧自己也不确定自己对这女人有多少真心,或许真的只是占有欲?猎人追寻猎物,永远是最难追到的最觉珍贵。可同时,徐子尧自己也弄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经常想起她——各种莫名的时刻……他自己都不知道真心喜欢一个人应该是什么样子,但就算不能说他喜欢她,但她在他眼里很特别,非常特别,这一点徐子尧还是可以确定的。
就比如这个酒酣耳热的夜晚,约过几次会的貌美女郎暗示到了极致,徐子尧便也趁着酒意带她回了酒店。一脸醉态的他与她跌跌撞撞地相拥进入酒店的总统套房,外套、高跟鞋脱了一地,二人倒在床上,女郎一脸沉醉,徐子尧却冷着脸。徐子尧低头欲吻时,瞥见从自己口袋里掉落出的一个丝绒小盒。徐子尧突然一愣,某个远在天边的女人的脸,与此刻他眼前的女郎的脸渐渐重叠在一起。女郎疑惑地睁开眼:“怎么了?”徐子尧愣了愣,突然一个翻身躺到床的另一边,女郎凑过来欲继续,被徐子尧不耐烦地挡下:“我让司机送你回去。”女郎愣了半晌,终于,见他没有丝毫转圜余地,负气捡起衣物胡乱地套上,愤怒地走了。
高跟鞋、外套和性感女郎通通不知所踪,徐子尧的衬衣随意地套在身上,独自一人坐在床边,偌大的卧室更衬得此刻的他形单影只。
他打开那个丝绒小盒,里面只放了一只耳环——那个远在天边的女人的。他多久没见她了?怎么会再度突然想起她来……那么清晰地想起来。甚至还回想起了上次在泳池边,她的那句:你喜欢我什么……徐子尧发了会儿呆,头痛地捏了捏紧皱的眉心,从裤兜里摸出手机拨号码。
电话似乎接通了,徐子尧原本毫无温度的表情里突然生出一丝希望,下一秒听筒里却传出冰冷无情的提示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徐子尧听着听筒里随后传出的“嘟”声,一脸孤寂。
徐子尧宁愿把自己对这女人的感情归结为占有欲而不是爱意,那样的话,似乎就算被拒绝了,也不至于太伤心——可同时,心里的另一个声音仿佛在说——别再自欺欺人了。徐子尧期待地盯着电话,直到电话里传出“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的声音,不甘心地再次拨出电话,依旧无人接听,徐子尧“啪”的一声将手机扔在桌面,失望又恼怒地倒在转椅上。
有敲门声,徐子尧不耐烦地说:“滚开!”门还是打开了。徐子尧禁不住大发雷霆:“我说了滚开没有听到吗?不要烦我……”话还没说完,看到门口出现的男人,徐子尧变了脸色,站起身来,摆出毫不欢迎的表情:“你来干什么?”来者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徐奕,比他年长7岁,每次见到他,都是这样一副家长的口吻:“我来干什么?昨天刚收到上个月的经营报表,你自己好好看看。”
徐奕说着便将一沓纸甩在了办公桌上:“当初我跟爸爸好说歹说,他才同意把这个酒吧给你管,这里生意好,你只管守着就是。结果还是低估了你,你来第一个月就是开业六年的首次负利润率,你让我把脸往哪儿放?”
徐子尧一脸冷漠地坐在沙发上,点起一支烟,抽了两口:“这有什么,把我撤了不就行了,你不就是要说这句话吗?”徐奕说:“你别以为我不敢!我再让你在这里管两个月,要是经营状况还是不见好转,你趁早别干了。”把话撂下后,徐奕转身离开,“砰”的一声甩上门。徐子尧顿觉颓丧,把手机往桌上一丢,仰头靠着皮座椅郁闷地闭上眼睛。这时,办公室的门被轻声推开,徐子尧眼睛都不睁:“你又来干什么?刚才数落我还没数落够吗?”听见随后响起的高跟鞋声,徐子尧愣住,立马坐直了,门边站着的并非徐奕,而是许久不见的黎曼佳。徐子尧脸色一僵。黎曼佳脚步虚浮,一脸醉意,徐子尧看着直皱眉,他连忙起身走到黎曼佳面前,一凑近就嗅到一股浓重的酒精味,徐子尧搀扶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怎么喝得这么醉?”黎曼佳倒在沙发上自言自语:“凭什么?凭什么我努力了那么久都得不到的东西,她一出现,就这么轻易地抢走了?”
徐子尧凑近,可还是听不清她在讲些什么醉话,只好拍拍黎曼佳的脸:“你到底在嘀咕些什么?”
他又不知道黎曼佳住哪儿,打电话给严晟臣,电话竟然关机了,他的求救电话全部转到了语音信箱,徐子尧看着睡在沙发上的黎曼佳,犯了难。
转念一想,干脆把她送去严晟臣家算了。反正他一向知道严晟臣习惯在门前的地毯下放一把备用钥匙,虽然惊讶于严晟臣的这种习惯竟然没有让他家里失窃过半次,但等徐子尧真的把黎曼佳带到了严晟臣的公寓门外,真的在地毯下摸出了钥匙,只有一个词能形容他当时的心情——喜出望外。
说来也凑巧,徐子尧刚准备开门进屋,就听走廊另一头的电梯那儿传来“叮”的一声,循声看去,渐渐打开的电梯门里,显现出的不正是严晟臣的身影吗?
徐子尧看见救命稻草一般,张口就呼:“你总算回来了!”
话音刚落,徐子尧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因为他看见了电梯里走出来的另一个人——“管弦?”
听徐子尧这么问,徐子尧怀里的黎曼佳也悠悠地睁开了眼睛。
徐子尧吓了一跳。
徐子尧感觉到怀里一轻——黎曼佳慢慢地撑起了她自己,继而尽量保持步伐平稳地走向了电梯。而电梯里出来的两个人,经历了短暂的错愕后,也迎面朝徐子尧的方向走了过来——徐子尧看着严晟臣紧紧握着管弦的手的样子,隐隐觉得自己明白了。可他笑不出来:“不愧是兄弟,品味这么相似……还先我一步弄到手了?”黎曼佳却说:“恭喜你啊,严晟臣,你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的女人,终于还是被你找到了……”
徐子尧愣了半晌,终于醒悟过来了,不可思议的目光逡巡在面前这对手紧紧相握的男女身上:“她就是你之前跟我提过的那个……发邮件甩了你的女人?”
管弦最终选择了自己打车回家,来回避今晚的这段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黎曼佳……竟然是黎曼佳。房间只开着一盏小台灯,发出微黄的光。管弦拿起杯子坐在床边,特别烦躁的时候,她都会用随身听录几句话——故而磁带里全是满满的负能量的东西。只不过这两年来,她什么都逼自己扛过去,也就很少真的烦躁到需要录语音日记的地步。管弦伸手从枕头下掏出随身听,按下录音键:“2013年,9月……”刚说到这里,随身听的按键就自动弹了起来——磁带已经录满了。管弦有些诧异,于是将磁带倒回去听。一阵短暂的“刺啦”
声后,传出的居然是严晟臣的声音。管弦吓了一跳,睁开眼睛——他什么时候录的这个?管弦完全不知道。耳机里,属于严晟臣的声音,清晰而深情地传来:“我回来了,就再也不离开你了,从今以后,你做的每一件事,无论我认不认同,都会陪着你;就算你不想和我重新在一起,我也不勉强你。管弦,我……”
严晟臣的声音戛然而止,管弦焦急地查看随身听,以为又是哪里出了问题——毕竟随身听已经年代久远,还是当年严晟臣送给她的,这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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