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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族法则-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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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议员们连连点头,纷纷附和菲尔兰多总理看人的眼光,但心中的念头却转开了。这是烈金雷诺特家族和玛吉斯家抛开积怨,在多次失败的联姻之后新的尝试吗?

    陆斯恩配合完菲尔兰多,驾着马车离去,路途遥远,他必须找一个信得过的车夫。

    范伦铁恩古堡里的这辆马车,并不招摇,是普通贵族家庭经常会准备的那种,马匹是埃博拉马和多米尼克大陆山地马混血引种,虽然不是十分高大,但耐力十足,适合长途旅行,也不会太招人注目。

    车夫在塔克区和辛西娅区临近的地方可以找到,这里有着一批似乎什么都会干一点的劳力,找一个车夫是很简单的事情。

    陆斯恩找的车夫叫布兹。是塔克区十三街附近的人。塔克区的街道不像其他区的街道命名那样讲究,这里的街从靠近伊苏河地一街开始,一直到靠辛西娅区的十五街。十三街上有塔克区警务局,治安是整个塔克区最好的,老约翰一家就在靠十三街地十一街。陆斯恩随口问了一句。布兹居然认识老约翰一家。

    老约翰曾经当过海军,有一枚烈金雷诺特老公爵亲手佩戴的勋章,塔克区的人们差不多都知道,这时候老约翰再次得到烈金雷诺特家族地照顾,成为了塔克区警务局副局长地事情也很快传遍了整个塔克区。

    有不怎么可靠的传闻指出,塔克区的现任警务局长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目前被革职监察了,老约翰很有可能顶上去。

    布兹谈起老约翰一家,毫不掩饰他的羡慕,感觉陆斯恩也不是个寡言刻薄的雇主。忍不住问道:“先生,像你这样身份的人,怎么会认识老约翰一家呢?”

    陆斯恩的马车即使一般,布兹也能看出这位雇主的衣着和气质,绝不是普通的小贵族,也不是那些虽然还有着个不错的爵位,但身家败落地落魄贵族,那些贵族虽然会有着很高调的气势,但他们的底气并不很足。反而不会像那样依然鼎盛的贵族低调内敛平易近人。

    “老约翰现在也是有身份的人,我认识他不奇怪吧。”陆斯恩笑着道,他选择布兹,除了因为他甩马鞭的动作十分漂亮以外,更重要的是布兹手脚利索,说话也不惹人讨厌,有着车夫中并不常见的斯文味道。

    “说得也是。老约翰现在不是普通人了。”布兹唏嘘不已。“能够认识烈金雷诺特家族的人,真让人羡慕。”

    “说不定你会比老约翰更好运。”陆斯恩说道。“向始祖祈祷吧,老约翰是个虔诚地信徒,他在军舰上和海盗战斗时,口里还念着经文。”

    “那是老约翰才能做到的事情。我觉得那时候应该大喊:救命,不要杀我,我没钱之类的比较有用。”布兹很清楚老约翰是塔克区的黑街人物不会招惹的对象之一,凶狠的海盗可比黑街上的人可怕许多。换了布兹碰到海盗,他除了会大喊这些话以外,把脖子洗干净似乎也是一条出路。

    陆斯恩和布兹一路闲聊,马车在微微地颠簸中离开了伦德。

    “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最近伦德地警察老爷们整天忙来忙去,塔克区几乎都翻了个遍,大概是什么厉害人物惹了大麻烦。”布兹又感叹道:“先生,服侍你这样的大人物真是舒服,像刚才那位城防司地老爷,他在察看你的身份证明时,那种恭敬的眼神,我都顺带享受到了。”

    陆斯恩微笑着,没有再去和布兹搭话,掀开车帘,从北门离开伦德,依然可以看到环绕伦德的伊苏河,在圣米歇尔山堡分支后水流变缓,河水无声流淌,雨后的阳光蒸腾起的武器笼罩了远处米格拉兹亲王的莎温古堡和香舍索隆堡,只有圣米歇尔山堡的圣米迦勒像的点点金光耀眼。

    从伦德北门到伊登的道路,是整个樱兰罗帝国最繁忙的道路,这条道路被认为是黄金铺成的财富之路,埃博拉商人的商船远涉重洋,从遥远的新月大陆将从更加遥远的云周大陆运来的丝绸和瓷器送到了伊登港口,樱兰罗帝国的商人们聚集在伊登,将这些商品送往樱兰罗帝国各处,这些和黄金等价的奢侈精致商品,最主要的就是送往樱兰罗行省,帝国最富裕的贵族们会购买其中的大半,剩下的在伦德约克区的商行出售,供给普通的富商和狠心奢侈一把的中产阶级。

    离开伦德不过数里,陆斯恩看到的商行马车已经有上百辆之多,其中不缺乏瓷器商人的一架货车却邀请了近百人的护卫队这样的壮观队伍,还有鲁伊维尔和芭拉宝利这两大奢侈服饰制造商采购的丝绸面料和皮革制品,陆斯恩甚至看到了凯蒂雅的珠宝采购商鲁宾先生,这个带着凯蒂雅怀表的男人,在被凯莱儿骗去两张维纳多银色大厅《瑞文之舞》的门票之后,依然成功地将艾琳娜小姐请到了他的公寓里,并且享受埃博拉商人调教女宠的乐趣,如今他正志得意满地押送着在新月大陆采购回来地珍珠进入伦德。

    伊登港口的女孩子们,就是被那些粗鲁的水手糟蹋了太多。否则倒是可是多停留一阵子,不过她们又怎么比得上被自己调教地敏感放荡无比的艾琳娜?想到这里鲁宾先生不禁有些冲动起来。

    看到陆斯恩礼貌自然的笑容,这不是陌生人初次见面地客套。似乎是见过面地熟人打招呼,鲁宾先生不由自主地摘帽回礼,擦肩而过之后才细细地回想。直到那辆马车成为极细的黑点消失时。鲁宾先生才想起,这不就是那个什么学舞蹈的红裙女子和自己说话时,一直站在不远处笑吟吟地看着的那个男人!

    真是丢脸,鲁宾先生想起艾琳娜的那点冲动都消失了,那是他一辈子的耻辱,自己这样的打猎老手,居然瞎了眼睛上当受骗,而且今天还被人认出来了。

    因为伦德和伊登之间繁忙的商业车队,这条黄金商路间隔不远就会有商队休息整顿带来的商机造就的小城镇,陆斯恩也不用担心真地需要在马车里过夜了。

    黄昏时节。布兹将马车驶进了一个名为卢顿的城市,这里是离开伦德后的第一个真正称得上城市的地方,许多商队都会在卢顿做货物进入伦德的最后整理,一些大型车队经常会在这里停留数天,卢顿也远比一路上经过的那些小城镇繁华许多。

    卢顿城里最多的当然是大大小小的酒店和小旅舍,它们除了提供基本的住宿服务外,经常还会为商店提供仓库服务,虽然价格昂贵,但商人们一般都愿意承担这样地成本。谁都知道卢顿的夜晚并不平静,这些在卢顿扎根的酒店和小旅社往往会更清楚入住的客人是不是已经被人盯上了,他们在客人租赁了仓库后,便会小心地提醒客人,并且提供护卫服务。

    “先生,你是第一次来卢顿吗?那你可要小心了,像你这样衣着光鲜单身出门的老爷。是卢顿那些无法无天的盗贼最喜欢下手的对象。只有那些大型商队。他们有几十上百人保护货物,才不需要担心什么。”布兹熟悉地驾着马车行驶在卢顿特别宽阔地街道上。这里特别休整适合马车行驶地道路,并不比伦德的主要大街要狭窄。

    “很久以前应该经过一次吧,不过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你知道,十几年地时间,会让人遗忘许多事情。”陆斯恩感叹道,这里离伦德不过数百里,却是他十六年间不多的单独出行。

    “先生,我们最好找一家靠得住的酒店。”布兹甩鞭的动作有些紧张,他压低喉咙道:“我们的身后跟着人了。”

    陆斯恩回头看了一眼,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手里拿着一件过时了的花格呢子外套,礼帽的边缘有些破损的痕迹,他压低着头,目光似乎紧盯着地面,一双有些过大的皮鞋和街道间磨蹭着出踢踏声,他和所有卢顿市区里那些随着商队出行的会计文书没有什么区别。

    这样的人在卢顿随处可见,陆斯恩问布兹,“这意味着他会在我们进入酒店之前动手?是直接抢劫,还是欺诈?”

    “我不知道,先生,他们最常见的手法是制造点小混乱,然后在拥挤中把我们挤入街道旁的小巷里。”布兹放缓马车,“如果我没有猜错,在前边的分岔路口他们就会动手。那里有一个妓院的后门,人迹罕至。”

    “那好,我们就直接去那个地方。在知道他们需要金钱上的帮助时,却吝啬于帮助,这可不是一个绅士应有的美好品德。”陆斯恩看到布兹煞白的脸庞,露出让人安心的笑容,“相信他们在获得我的帮助后,也会乐意回答我的问题,我想和他们打听一点消息,我要找一个人。”桔子皮干的,可以炖,湿的,不可以炖。

第二章 人生的悲哀() 
广袤的樱兰罗大地上,卢顿并不起眼。

    这是一个没有城墙的城市,突兀地生长在大片的草原中,杂草围绕着它,白色的秋菊在草丛中凌乱地盛开,无名墓地安静地躺在西郊,对于一个八成以上的居民都是外来和暂住人口的城市,这些墓地代表着无法归乡的凄凉。

    如果有可能,极少有人会选择死在卢顿,来来往往都是陌生人,即使死了,也是在一片冷漠的注视中永远孤独。

    基德就在这些墓地里扮演一个扫墓的角色,他分开那些像老妓女希尔顿的头一样枯黄的杂草,露出惨白的石板路,他走到一块无名墓碑前,轻声叹息。

    他十分悲伤,这里躺着的是一个干净纯洁的小姑娘,她有一个富裕的父亲,但她的父亲把身上的金币和债券看得比性命还重要,基德满足了他的心愿,用一把匕了结了他。为了补偿这个小姑娘,基德愿意让她做自己的情人。

    基德是十分温柔的,他誓会让她爱上自己,小姑娘居然无法现他的温柔和疼爱,死死地反抗,基德也只能无奈地将还沾着她父亲鲜血的匕扎入了她的子宫。

    “瞧瞧,女儿的子宫里流淌着父亲的鲜血,真是肮脏可悲。”基德命令手下将他们好好安葬,在卢顿这个城市里,基德总会善意地帮助这些可怜人有个好归宿。

    可怜之人地可恨之处。就在于他们总是无法理解基德的善意,基德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好人,帮有钱人花掉他们一辈子也花不完的金币,帮助美丽的女子们找到一个可靠而温柔的情人。

    “基德先生,我们有了新的客人。”

    基德转过身来,翻着深色大衣的领子,他笔挺的黑色长裤扎在鲁伊维尔地小牛皮靴子里,这种精工制作的靴子底下镶嵌着厚铜片。在石板上会出清脆的踢踏声,“好的,照顾好他,如果他足够俊俏。或者希尔顿愿意免费招待他,我们从来不会亏待我们地客人,不是吗?”

    和基德一副上层社会人士的打扮不同,为基德通报消息的只是卢顿随处可见的小流氓,他的衣衫很花哨,最能吸引女人目光的那种,杂乱的头上别着有趣的夹,他没有基德这种忧郁斯文的气质,只能靠着出格的外型吸引人地目光。

    基德离开墓地,迈过过膝地杂草。扶了扶礼帽。迈着笔挺的步子进入卢顿。

    最后一缕暮色离开卢顿,整个城市在一瞬间点亮起来,这是一个真正不夜的城市,它有着足够让人疯狂放纵的理由。

    埃博拉商人的女宠在新月大陆风情的帐篷里扮作母犬,来自法兰的艳舞女郎在舞台上扭动着蛇般的腰肢,翘挺的臀线和丰乳起伏的波浪更是让人沉醉,醇美地红酒一点也不亚于伦德最高端的酒庄。

    街边林立的赌场里可以一夜暴富或一贫如洗,有人痛哭有人狂喜。

    在阴暗的小巷角落里,便宜的站街女郎正在工作,扭动着略粗的腰和臀。虽然不如艳舞女郎的诱惑,但也足够光顾她地顾客**,豪放地呻吟或者还会为她引来第二个顾客。

    基德不屑地看了一眼那些禽兽般交媾的男女,他也需要女人,但绝不会这样饥不择食,他会选择卢顿最高档地男士沙龙,那里除了有美酒料理和赌场以外。还有着卢顿最漂亮的女人。一些来自伊登和伦德的贵族公子哥也经常出现在那里。

    当黑夜降临时,基德走在卢顿的街道上。看着周围欢愉的人们,心中非常满足,他是这里黑夜的王,即使是卢顿市政府和警务局,也只能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一眼就看到了手下盯着的那辆马车,基德马上就估计出了马车主人的身家,出门用这种普通马车的人不会太富裕,但也有着足够让基德满足的金币。

    基德并不贪心,也不会放过任何一笔小生意,他相信积少成多,勤劳工作才能致富。

    他的手下在分岔路口走出,如果不出意料,其中一个人会被马车绊倒,然后理所当然地追索赔偿,这种追索方式会在那个基德偶尔光顾的妓院后门口进行。

    非常意外的是,这辆马车居然自己拐进了妓院的后门。

    基德微微有些惊讶,难道自己看走了眼,这只是一个出来偷欢还去不起高档男士沙龙的男人?

    这让他感觉到被欺骗的愤怒,他快步走了过去,和他的几个手下将马车堵在了一个死角。

    基德打量着从马车上走下来的男子,他的气质优雅,这种温和自然的上等人味道,只有接受过正规的贵族教育才会拥有,他的身材修长有力,但不是那种肌肉纠结的壮汉,说明这个男人可能经进行事骑马击剑等贵族运动。

    黑色的礼服,黑驼绒质地的宽檐礼帽,洁白的绸制手套,黑色的手杖,还有一双出自鲁伊维尔的小牛皮靴子,那是鲁伊维尔最高端的产品,如果不是基德曾经在伦德鲁伊维尔旗舰店的橱窗里见过有这样两双不出售的定制品,完全没有铭牌的低调风格会让人误以为只是一双稍稍昂贵的牛皮靴子而已。

    光是这双靴子很有可能就需要十余个金币,基德觉得自己的眼光确实出错了,这个人不是一般的富裕。

    基德暗暗叹息,这样的有钱人肯定还有着强硬的背景,舍不得放过到口的肥肉,就必须神不知鬼不觉地在西郊的墓地里增加一块墓碑了。

    那个小姑娘一定会很喜欢这样俊俏的男子作伴,那双深邃黝黑的眸子,嘴角温柔的笑意,没有几个女人能拒绝他。

    “你好,我是基德,和那个着名的骑士基德同名,我非常荣幸。但我不会笨到因为穿太重的铠甲而在泥水里淹死。”基德礼帽地伸手,准备展示一下他的风度。

    年轻男子并没有放开他的手杖,只是一味地笑着,然后挥手让他的车夫躲进角落里。

    “你很傲慢,你在拒绝我的友谊。”基德十分生气,当自己占据优势时,他十分喜欢那种肆意玩弄的感觉,但这次对方显然没有认识到他的处境,反而以一种看戏的旁观者态度放肆地笑着,基德觉得自己黑夜之王的地位受到挑衅。

    年轻男子拿出了一袋金币,即使是在昏暗的后巷里,这样的金币依然耀眼生辉,沉甸甸的感觉至少有数十个之多。

    基德认为自己似乎应该压抑下情绪了,拥有这么的金币,不应该为一点点的挑衅而损毁自己愉悦的心情。

    “我给你们两种选择。”年轻男子抛着紫金色钱袋,两颗祖母绿宝石的饰坠触碰出清脆的声音,“第一种,你们帮我找一个人,然后我付给你们合适的金币。”

    “第二种呢?”基德左右看了看手下,笑着道,他们有十多个人,每个人都红着双眼,这样的大主顾可很少碰到。

    “第二种,你们帮我找一个人,但我不会付给你们金币。”年轻男子收敛了笑容,“区别很大,看你们怎么选择。”

    基德不是很明白对方的意思,但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很不好,基德招了招手,讥笑道:“第三种,我们需要所有的金币,不会给你留下任何一个。”

    “转过身去。”年轻男子对他的车夫说道。

    车夫很听话地背对着角落。

    基德从他的大衣里抽出一柄锋利的短匕,这把匕出自铁兰罗行省的麦格瑟里德工坊,和樱兰罗帝**方定制的步兵近身匕相比,有着同样优质的材料和做工,只是少了两条血槽而已。

    基德习惯用这把匕扎进女人的小腹,那种感觉让他十分兴奋。

    他的母亲在孕育他之后,又用她的子宫替另外一个男人孕育了一个孩子,将她的爱从基德身上转移了。

    从此基德就开始憎恨女人的子宫,他尤其喜欢在身下的女人婉转呻吟时将匕扎入她们的小腹,那种女人因为剧痛随之而来的强烈收缩感会让他体会到至高的愉悦。

    “把钱袋给我,孩子,我会很痛快地扎进你的心脏。否则的话,我会在你眼前放一块镜子,让你看着我是如何割开你的胸膛,取出你强劲的心脏。”基德并不是威胁,他更希望年轻男子反抗一下,这样他就不会失信了,可以非常理直气壮地享受解剖的快感。

    “心脏吗?”年轻男子的手掌轻轻地按在自己的左胸前,他闭上眼睛,感受着胸腔里的跳跃,他的神情非常温柔,嘴角含着的笑容足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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