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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来归梦满青山-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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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好。反正皇阿玛养了那么多狗,多个一只两只也听不出来。”了乐呵呵一笑,顽劣的眼神从两个少年的脸上掠了过去。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高个的少年坐起身来,明亮的眸色中闪过一丝忧虑,“你今儿个也太冒失了些,我还没见过皇上跟你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说的是哪,咱们乐乐公主不是一向聪明伶俐能言善道的,怎么这一回,就自己把自己给折腾进去了?”另外一个伸手取了蜜饯果子丢到嘴里,一副揶揄的神色。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乐乐放下手里的盘子,蹲身坐了下来,微扬的秀脸似乎有些迷茫,“打从那天在街上瞧见八叔被带走的样子,心里就总觉得不舒服。今儿个一看见皇阿玛,也不知道怎么了,仿佛要是不说出来的话,就能把人给憋死了。暾哥哥你说,这八叔不也是皇阿玛的兄弟嘛,他到底犯了多大的错,怎么就不能赦了他呢?”     
  一旁的弘暾没有搭话,清俊的面容背过灯光,沉在一片淡淡的阴影之中。对面的男孩看了看他,又转头对乐乐道:“要说这么大的事情,皇上当然是自有道理。听我四叔府里的人说,当初他也是跟廉亲王交好的,不过在这上面栽了跟头,于是才在书房里挂了一副‘谨言慎行’的条幅。”     
  “恒哥哥,你是有所不知。” 乐乐轻叹了口气,竟是满脸与年龄不符的忧郁,“还记得小时候偷溜到八叔府里玩,我坐在墙头上,把好大一团雪扔到他脖子里,他都不气,还拿了各式各样的芝麻花生糖给我吃。每次一想到这儿,我这心里…”     
  “那你就不该再想!” 弘暾忽然抬起头,声音笃定的打断了她,“父王说过,这些都是军国大事,咱们根本就没有插嘴的份儿。你今天这么一闹,不光自己挨罚,还连累你身边的奴才也平白挨了板子,这又是何苦来的呢?依我看赶明儿个一早,还是赶紧去皇上跟前赔个不止,不管怎么说,那也是你最亲的阿玛不是?” 
  “我…”乐乐仿佛是想还嘴,可一瞥见他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嘴边的话却又咽了回去,只闷声不响的点了点头。     
  愣在一边的傅恒看看这个,再瞅瞅那个,终于还是选定了弘暾劝道:“得了得了,你这些大道理,她又不是不懂。一早就挨了罚,好不容易才松快松快,你就别训她了。”     
  乐乐一听有人帮腔,便马上知趣的作出一副万分委屈的样子,抽出怀里的帕子,使劲的擦了擦干涸的眼角。     
  弘暾让人这么一说,脸上似也有些挂不住了,偷眼看看乐乐,才压低了声音道:“皇上不是还罚了功课嘛,要再不开始写,恐怕到明天天黑也写不完呢。”     
  “就是就是。”傅恒早已把毛笔和宣纸端了过来,一边说,一边递到二人手里,“明天一早拿着这五十篇《孝经》去交差,再认个错,保管就雨过天晴了。”     
  屋里一下子又变得静悄悄的,只听得三个孩子平稳而均匀的呼吸声。心情突然大好,仿佛刚刚赏过,一道青春靓丽的美景;有好像听见,春天里的幼虫正在草叶间纵情歌唱。  
  兴冲冲的回过头,才愕然发现,一道朗朗的目光,正穿过茫茫的夜色停留在我的身上。     
  “既然来了,怎么不进去呢?”对面的人开口发问。 
  “那我们,不是彼此彼此。”我走到他跟前,扬起脸微笑道。 
  “不想,给你的宝贝女儿说情吗?”他把头放低了一点,黑洞洞的眼神似有几分恐吓的味道。 
  我轻斜了他一眼,故意背过身道:“难道就不是你的宝贝女儿?你既舍得罚,我还有什么要说的?” 
  “那我,要是有些心软了呢?”一句匪夷所思的话,从他的嘴里冒了出来,却又仿佛语带双关。 
  我摇了摇头,答道:“这世上有太多身不由己的事情,乐乐早晚都该知道,她虽是皇帝的女儿,也是不能为所欲为。” 
  他愣了一下,又忽然笑了出来,扳过我的肩膀说:“这样的话,量也只有你,才说得出来。” 
  暧昧的灯火,在他的眼底映出细碎的灿烂,我顺势吻上他的嘴唇,道:“那你是,太满意,还是太不满意?” 
  “都不是。”他收紧了手臂把我揽在怀里,“而是没有想好,该怎么赏你?” 
  “那就念首应景的诗来听听,可好?”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太俗了!”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更俗,还有吗?” 
  “明月如霜,照见人如画②。” 
  ……     
  圆明园里绚烂的烟花,吐蕊怒放,再恍若星子般垂垂而落;渐行渐远的一对人影,蜿蜒在朦胧的小路上,仿佛一幅缠绵迤逦的画卷。     
  …     
  ①引见楼: 即为圆明园山高水长,雍正初年称“引见楼”,是清朝历代皇帝宴请外藩使节及王公大臣观看游艺节目、欣赏火戏(烟花)和训练圆明园警卫部队的地方。     
  ②明月如霜,照见人如画:出自苏轼的蝶恋花 密州上元。 
                  进退两难 
作者有话要说:我终究还是不忍心把弘时写成一个彻底的坏人。 
另外,如果大家忘了碧心姑姑是谁,那我补一句,当初女主和良妃关系很好,碧心是良妃跟前最贴心的宫女,而且还救过女主。想起来了吧?  就在宫里到处流传最受宠的五公主被罚在书房里跪了整晚的时候,皇帝却出人意料的赏了一大堆的东西给乐乐,就连挨了板子的雪儿,也得了一瓶上好的金疮药。 
  看着她们来给皇上谢恩,心里却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乐乐仿佛一下子沉默了很多,虽然她仍旧天真而幸福的微笑,可那清澈的眼波背后,却似多了几分懵懂的敬畏。 
  小乔的脸色异常苍白,用手撑着大腿,艰难的跪了下去。看着她那隐忍痛楚的样子,忽然觉得十分熟悉,记得曾经,那个年纪相仿的女孩,同样如斯般憔悴,却依旧倔强而固执的撑起自己的一片天空。 
  可如今,对面那常常被人忽视的狭长眼眸下,坚持的又是什么呢?     
  接下来的几个月,廷臣们纷纷上折子历数阿其那和塞斯黑的种种罪行,从编写密文图谋不轨到散布谣言收买人心,林林总总,不一而足。宗室里的几个王爷甚至上折子请旨对二人立正典刑,大有为了国家社稷而欲除之而后快的意思。 
  不过站在庙堂最高处的皇帝,俯瞰着那些自己宠信的、疑虑的,纷纷争先恐后的口诛笔伐,忙得不亦乐乎。他却只是微笑着倾听,然后暧昧的沉默不语。     
  曾经几次想跟他说:算了吧,以你今天的地位和权力,何不饶过那些人?但犹豫了许久,终究还是放弃了。几十年来的争斗,终于到了大幕落下的这一刻。如同费尽了心思才把老鼠逼上绝境的猫,任何想让他放弃大餐前羞辱戏耍老鼠的企图,一定都会是徒劳的。     
  可是我的心里,纵然知道那无从改变的结局,却仍旧会忐忑不安,会突然间生出一种类似于愧疚的情绪。仿佛那是一种没有由来的痛楚,无端加之于我的心上,即使那样的伤害并非是我造成的,即使我有充分的理由对眼前的一切熟视无睹,但我终究还会同情,还会悲悯,甚至还有一点点自私的希望,希望当初,根本没有认识过徽音。     
  五月里,受到牵连的胤禵被从遵化押了回来,禁锢在景山寿皇殿,接着,“八爷党”里著名的鄂伦岱、阿尔松阿也双双被诛于戍所。我知道,这不过是皇帝手中的小小把戏,他并不想担了屠弟的罪名,所以才会任性而残酷的让那已经变得脆弱的神经,一次次的绷紧,再一次次的松开。记得是谁说过,等死的过程,可能会比死亡更可怕。     
  眼看着就快到夏至了,皇帝回了紫禁城准备祭祀地坛。不想回到那压抑的宫殿里去面对每日的纷扰,便借口身子不爽留在了园子里。 
  夏日的午后,搬了一把藤椅放在院子里,看着斑斑点点的梧桐叶隙,漏下几缕绚烂热烈的日光,再啖一口清香的菊花茶,甜润的滋味沁人心脾。闭上眼,觉得整个人可以悠然而舒缓的沉溺,于是,我便想象着自己停在光与影的交叠中,静观时间流逝,可却带不走那满怀的心事…     
  “裕妃娘娘。”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沉郁,似乎还有点陌生。 
  极不情愿的正开眼,却一下子愕然,弘时,我怎么也想不出站在我面前的人竟会是他。 
  赶忙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三阿哥有事吗?”不过总觉得看到他,不会是一件让我高兴的事情。 
  “无事不登三宝殿,弘时自然是有求于娘娘。”他答得倒也干脆,平静的眼神中看不出一丝波澜。 
  “三阿哥不用这么客气,不过也得要我能帮得上忙才好。”我笑吟吟的望向他,心里却越发觉得不安。 
  “那是,自然。”嘴上说着,他却极不自然的抿紧了嘴唇,停了半晌才道:“我就直说了,昨儿个夜里,八婶没了。我想,我想你劝劝皇阿玛,能不能放了八叔。” 
  “啊?!”被他的坦白吓了一跳,心里一沉,方才极力想要摆脱掉的情绪却放大成数倍的压了回来。头顶密密麻麻的梧桐枝叶,陡然间被风吹起,发出有节奏的沙沙声,可听在耳中,却仿佛暗夜里无奈的悲鸣。     
  “咳咳…”对面的人刻意的清了清嗓子,然后继续道,“是娘娘曾经跟弘时说过,我要是有什么不愿对皇阿玛启齿的,您都乐意帮忙,对吧?” 
  “是我说的。”被迫抬起眼对上他那骄傲得近乎轻蔑的眸子,咬着牙说,“不过这件事,不光我帮不了,任何人都帮不了这个忙。” 
  “这样啊…”他微微一笑,淡淡的神情仿佛是在说这个答案早就在我意料之中。 
  心中气恼,忍不住哂道:“三阿哥,当初我说这话,可从没指望着你领我的情,如今就算做不到,也不值得你这样嘲弄吧?” 
  他倒并不生气,俯身捡起落在地上的一片绿叶,声音忽然间恍惚起来:“世间无情是本份,其实我也没奢望,您能帮得上忙。” 
  我也有些迷惑了,禁不住问道:“那你是想…” 
  “来请娘娘跟我走一趟,有人想见您。”     
       
  马车疾驰在空旷的官道上,偷眼看看斜倚在车厢一角的弘时,心里竟渐渐生出几分悔意。刚才一时冲动,竟被他激得出了圆明园,要去什么地方,要见什么人,也全然没有一点着落。转过头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掀开窗帘,也只看见路边一排排的垂柳正毫无头绪的随风轻摆。     
  “怎么,害怕了?”对面的人又是一副揶揄的口气。 
  “你觉得自己很可怕吗?”我随手放下帘子,回身应战。 
  “世事无常,有人可怕,有人可怜,不过,还好都不是我。”他语气淡然,脸上也没有一丝表情。 
  “那这样看来,三阿哥可都能算得上是富贵闲人了。” 
  “会吗?”他微不可闻的轻哼了一声,仿佛自嘲般的抖了抖衣袖,“富贵或许是有,不过这世间闲人嘛,倒是难求的紧。”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难道三阿哥没听过这句话吗?” 看不惯他那貌似悲天悯人的样子,忍不住出言讥诮。 
  可他却连眼也不抬的反问回来:“那些有大智慧的人,岂不都无趣得很?” 
  正要再开口诘责,却见车帘掀起,赶车的小太监回禀道:“三爷,到了。”     
  下车站定,只见面前朱漆的门板缓缓开启,露出里面绘着“松鹤延年”图案的大理石照壁。再绕过影壁墙,就看见宽敞的庭院中间,放着两个硕大紫铜鱼缸。 
  跟着弘时再往里走,进了西北角上一道不起眼的小门。里面的布局大体相同,只是却温馨雅致了很多。北面正房的梁柱门窗及檐口椽头是四时花卉的油漆彩画,东西厢房的门前,两排开得正艳的夹竹桃,红的好似云霞朵朵,白的恍如飞雪片片,映衬着地上用鹅卵石铺就的竹叶和花朵形状,到能看出这院子的主人,是着实费了一番心思。     
  “你回来了?”一走神儿的功夫,东面厢房的湘妃竹门帘里闪出一个瘦小的人影。 
  “是啊。”弘时应了一声走上前去,拉了那女孩的手问道,“碧…嗯,大夫怎么说?” 
  那女孩轻叹了一声,郁郁的答道:“怕不过就是这一两日的事了。”     
  “你们这是说谁呢?”看他们俩只顾着沉痛哀婉,便只好插嘴道。 
  “自然是想见你的人。”弘时回过头,指着北面的正厅说,“请随我进来吧。”     
  虽是盛夏的天气,屋子里却遮得严严实实。推开里间的木门,一股子药味扑面而来。屋子里面北墙下的床上,正躺着一个头发花白的妇人。 
  弘时紧走几步到了床前,蹲下身温言道:“姑姑今天觉得怎么样?” 
  床上的妇人微微睁开眼,见了是他,才道:“难为三阿哥天天惦记着,让我这老婆子怎么过意得去?” 
  “您说哪里话?八叔不在跟前,就算我这作侄子的替他尽尽心。”头一次听见弘时这么好言软语的说话,心里不禁有些诧异。而且,这病女人的声音,怎么似乎有些熟悉?     
  忽然,他仿佛若无其事的抬头看了我一眼,继而又对那人道:“我今儿个带了个人来看您,您好好瞧瞧,看还能不能认得出,碧心姑姑?”     
  碧心姑姑!平平淡淡的四个字,却好似响雷一般炸开在我的头顶。怎么会是她?不会的,一定不会的。我记忆里的碧心姑姑,从来都有健硕的身体,爽朗的笑容,又怎么会是眼前这个躺在床上,衰老孱弱、奄奄病毙的女人?     
  “是谁啊?能不能走近一点,我这老眼可瞧不真切。”虚弱的声音从床上传来,听在耳中也越发觉得熟悉。 
  不自觉地向前走了两步,探身对着眼前依稀可辨的容貌,道:“碧心姑姑,是我,如玉啊。”     
  “如玉!”她听到我的名字,像是吃了一惊,然后转脸又仿佛责备地说,“三阿哥,你不是答应我不告诉她吗?” 
  “什么不告诉我?姑姑,如玉可是一直都很想见你的。”不等弘时答话,我便紧紧抓住她的手,心里一下子酸楚难当。     
  “碧心姑姑念叨过好多次,说现在唯一能救八叔的,就只有你了。不过,就是不让我把你…”弘时一边起身站到一旁,一边闷声解释着。     
  “良主子说过,各人都有各人的缘法,八阿哥的事,都是他自己的命啊!”没等弘时说完,碧心姑姑握着我的手一紧,干涸的眼圈似乎有些湿润。 
  又从她的嘴里听到徽音的名字,心下凄然,不觉已有泪水夺眶而出。     
  她看看我,缓缓的伸出手替我擦去眼角的泪,好像安慰着说:“傻丫头,当初良主子留给你的那封信,也是这话,老天注定的事,任谁也变不了的。你要是还能念着旧日的情份,就多关照关照弘旺,八阿哥,也就只剩下这一根独苗了。”     
  门口忽然一阵喧闹,一个披头散发的妇人突然间闯了进来。一下子扑到我身上问:“旺儿呢,我的旺儿呢!” 
  我惊骇的想要推开她,可却被她拽得更紧,嘴里还一个劲的叨咕着:“快把旺儿还给我,快还给我,还给我!” 
  “主子,您快别这样,别这样!”七零八落的脚步声,随着另外一个焦急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紧接着,便感觉有人把那半疯的女人从我的身上拉了开去。屋子里顿时乱成了一锅粥,家具跌倒的声音,哭嚎叫喊的声音,让我一下子惊悚至极,眼前一片恍惚,只好摸索着倚住墙板,一步一步的后退,直到庭院里的阳光终于再次落到了身上。     
  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颓然坐倒在台阶上,只觉得四肢酸软,身上没有一点力气。绵软的风扑面而来,直吹得身上一阵冷,一阵热,片刻间,竟连肌肤也是丝丝的焦痛。     
  “裕妃娘娘,您,您没事吧?” 
  抬起头,原来是刚才跟弘时站在一起的那个女孩,勉强笑了笑道:“没事。” 
  “您别怪她,八叔出了事,儿子也被人带走了,所以当初弘时带她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她指了指屋里,清冽的眸子里滑出几缕幽深的怜惜。 
  “不会的,也是个可怜人罢了。”虽然以前没见过面,但心里已经猜出了那疯女人就是廉亲王的侍妾张氏,弘旺的亲额娘。 
  “那就好,弘时说怕把您吓着了,让我先送您回去。”她莞尔一笑,对着门口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也好,你帮我告诉碧心姑姑,我,我改天再来看她。”     
  马车停在圆明园东南角的福园门,已是满天暮霞似锦。正想要下车,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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