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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人)[死神]桃染梦-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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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作用。”
他冷哼一声把袋子递给我,我忙不迭接过来扒,看到草莓蛋糕的时候我都快哭了,挖一勺,甜香的味道瞬间在喉中炸开,让我忍不住反复咀嚼回味。
“我没有成为瓦史托德之前的记忆。因为吞噬的虚太多了,记忆混乱,连主宰的意识都不清楚自己是谁,等同新生。”他随意在我边上坐下,鬼使神差地开了话茬子,“你该庆幸你之前吃的不过只是动物灵魂而成的虚,对你没有影响,否则,虚的记忆会强行渗入你的身体,以你刚刚的状态,恐怕会直接堕落成虚吧。”
手中的勺子一顿,对他突然增多的话惊异的情感瞬间被记忆角落里那个不起眼的事情覆盖,那是我六回生时带班虚袭发生的事,一名学生莫名其妙堕落成虚。当时,涅茧利的结论是结果不明,不过推测那名学生在堕落前,感悟到斩魄刀始解,而其能力,是吞噬……浑身的寒毛乍立,眼前的美食顿时狰狞可怖起来,让我一阵反胃。
“你不是饿了?”
我拿开面前的蛋糕,又灌了两大口水,脸色惨白:“被你说的没有胃口了。”
“说起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初见时你还说过虚看见死神没理由就想揍来着。”我转移话题,将心底的疑问问出。不搞明白总觉得忐忑不安,即便心中明白如果他动手,我将无力抵抗。
本以为他不会回答,没想到他却没有丝毫顾忌:“不清楚。虚没有死神那么复杂的想法,只是想,就去做。大概,是因为虚少了心。”
所以……饿了才会想吃。我惊骇,仿佛笼罩着心湖的迷雾被拨开,一下子神思清明。我们之所以对虚噤若寒蝉,是因为虚的冷血残暴。可实际上,虚想做的很简单,变强,不用被吞噬,不用忍受饥饿。它们所使得一切手段,都只是为了如此。它们的情感甚至比自诩正义的死神表的更为直接,即便其结果往往朝着坏的方向发展。
我呢?明明享受着来自虚的馈赠,实际上心中却怀疑甚至还带着排斥,原来……我更恶劣。
嘴角越咧越大,我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笑到眼泪横流,笑到肚子抽痛。笑自己丑态,笑自己的疑心。原来!蓝染比谁都看得清!他能牵扯人们的心并不是他伪装的完美无缺,而是把握住了他人的心态!不愧是我看上的人!!骄傲的感觉弥漫上我的心头,我越笑越欢,直笑到气短,才停了下来。
好期待,好期待我们对战的结果如何,这场较量,不再是单纯的带着丝对静灵庭的报复心理,更多的是,想证明自己有与他并肩的能力。
对上乌尔疑惑询问的目光,我笑:“谢谢你,突然觉得生活并没有我们想的那么苦逼,只是我们把自己陷入了苦逼。”
我站起身,张开双臂,深深吸气,这片荒芜的沙漠似乎进行了加工着色,陡然明亮了几分,充斥着的不再是孤寂。
“乌尔,心是……要怎么说呢,其实并不像人们平常所说的那么简单。”将他带来的袋子提起,朝依旧呆愣愣反应不过来的某虚挥挥手,我大声道,“别忘了给我送食,我先走了。”
在外面混了那么多天,也不知道野泽怎么样了,独自行动不是个好习惯啊。
☆、挖墙脚啊挖墙脚
洞/穴安然无恙,野泽的伤口正在逐渐愈合,但始终昏迷不醒,我不是专家,也不太明白,只是为自己丢下伤员到处乱跑的行为汗颜了一把。
体内的血液因为选择与蓝染正面对决而沸腾,不再为情感而规避问题的关键,我惊疑的发现我灵力的问题很有可能是蓝染动的手脚,努力忽略心头的不适,不再寻找曾经发生过让他察觉的细枝末节,把敌我优势尽数列出,却总是没办法将整件事情串联。将目光投放在浦原边上虚线相连的露琪亚,给她的名字重点打了个标记。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现在连己方的情形还摸不清,空有一头热血实在有力无处使。
虽然联手,但我和浦原各有心思,现在只能见招拆招么……没个真正的合伙人终究让人不放心啊。
将石英树枝一扔,我沉淀心思进入心灵空间,这方小谷因为我心情的明朗生机勃勃,晴空万里,还未靠近木屋,就看见屋外多了个石墩,石墩上身着银白长袍的黑发男子肃穆端坐,身周被密密麻麻的金色符文笼罩,仿佛九天而下的天神,让人肃然起敬。
掌心贴上符文,交错缠绕的力量从我掌中游过,短短一瞬,已是变幻万千。眼前出现了一个两军对垒的战场,虚无一身战甲,唇角轻扬,傲然立于一侧山头,而他对面,是一个金色的与他等高的人形。
他举刀的手挥起,果决落下,在他身后待命的白色兵潮叫嚣嘶喊而上,金色身影不甘落后,千军万马整齐而动,一时间,金白相容,厮杀不断。死去的人化成飞湮,后来的人紧跟其上,这是场力量的拼搏。白色缓缓撕开金色的队形,突围而前,却被金色断后包抄,如同白色的火焰,一处处燃起,一处处湮灭,但却不退缩不惧怕,终于有一簇冲出了包围圈,就在此时,虚无动了。
长发纷扬,飘然立于白色队伍之首,带着这对精兵冲撞,可他的面前,同样落下了那身穿金甲的首领,一时间,刀光剑影,二人竟然不分上下。
我在一旁看的心惊肉跳,为眼前这壮阔的战争而震撼,却被一股力量强行拉了出去。回过神,身体如同虚脱一般瘫软在地。
那金光就是封印,好强。我端坐吐呐,不断感悟那瞬息而变的灵力,无人引领,也只能靠这种最笨的方法提升实力,以期虚无醒来,就可融会贯通。
目的明确,枯燥的生活也变得多姿多彩,在乌尔又一次送完食物没多久,这个隐蔽偏僻的洞/穴迎来了新的客人。
“哦呀,难怪乌尔奇奥拉常常不见踪影,啧啧啧,原来是来找我们雏森小妹妹了。”
我眉头微颤,没做理会,直到吸收完最后一丝感悟,才轻吐收气,睁眼,不出意外看见了一只笑的不见眉眼的家伙,嘴角轻扬:“哟,市丸队长,看来我赌对了。”
市丸的呼吸一滞,淡淡的杀气朝我而来:“雏森小妹妹,你现在可不是我的对手。”
“废话少说,来,坐下说。”我拍拍身边,不悦道,“这样说话太累。”
市丸挑眉,紧闭的眼微微睁开,露出清澈的浅蓝,只是一瞬,又回归了笑容,快的如同错觉,等我回神,他已经在我身侧席地而坐,但他微微放松的身体依旧可见紧绷。
这人聪明,我喜欢。不多废话,我直接开门见山:“我知道你的目的,我们联手如何?”
“在这之前,你不是应该先解释一下?”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引出了人,我自然会坦诚:“我观察过你们,相比东仙要,你更得蓝染的信任,嘛,毕竟你的目的很纯粹很简单,除此之外都毫不在乎。我没有按规定时间回去,我赌的就是我对蓝染是否有影响,虽说这种方法并不有力,但效果到了就足够,最近来虚圈的,果然是你。”我盈盈浅笑,“我故意让乌尔奇奥拉三天两头往我这跑,就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力,瞧,你这就跟来了。”
“恩~~”从喉间发出的音节带了个勾,他意味深长道,“你可以直接从乌尔奇奥拉那边获得情报,这方法未免有点……愚蠢。”
我横白他一眼:“抱歉,我不喜欢利用朋友。屁话少说,我可不是求着你,只是把暂时作壁上观的你拉到我这头来而已,毕竟……你可是替我隐瞒的帮凶。”
“雏森小妹妹比起当年在真央,可真是聪明了不少,让我有些烦恼呢。”他话锋一转,“既然我要什么你清楚,那么,你觉得我凭什么和你合作?我可不认为,我们最终目的是一样的。”
试探我么,挖墙脚怎么可能不做功课,香取可是把你祖宗八代都交代了,虽然有些夸张,咳咳:“我们都是要那个人输,问题的关键不过是他还活不活。但是,跟在他身边这么久的你应该清楚,你杀不了他,即便有机会成功了,你也只会成为静灵庭的通缉犯,这样你就满足了?要知道,最痛苦的,可不是你。她可是一直耿耿于怀呢。”
“你果然知道。是香取告诉你的?”他倏地转过头,脸上的笑意已然消失,这一次,我真真切切看到了他浅蓝的眸瞳,把他泛着邪气的脸陡然拉正,绚烂夺目。一时我被那澄澈的蓝吸引,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他的脸,喃喃:“眼睛这么好看,遮起来可惜了,啧啧。”
他面色一变,眼睛一眯,单手抬起,不轻不重地将我挥开,脸上有一丝慌张。
我囧了一下,每天对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一个专心解封印的,一只面瘫话少的家伙,突然有人陪我说话,不哈皮是不可能的,更别提还看见了意外的一面,满足了猎奇的新鲜感,手就犯贱了。背着将刚刚不安分的手掐了N遍,我扬着淡淡的笑故意调笑:“原来市丸队长这么纯情哪~~~”
他眼角狠狠抽了抽,胸脯大大起伏了一下:“那你的打算是什么。”
没想到一不小心真的说中了,从惊诧中回神,狐狸一下子升级为纯情少年,还真让人有点招架不住,我轻咳:“很简单,我要赢,我还要人。”
“你果然对蓝染有别样的感情。”
“没错,不仅如此,我和浦原还联盟了。上次你们在虚圈碰上的人,就是我。”我认真看向市丸,“我和浦原是合作关系,但互有隐瞒。他的目的是制服蓝染,解救静灵庭顺便报一箭之仇,可能的话,还希望能重归护庭十三队,也许会偏差,但相差无几。我的目的是趁着蓝染动手提高静灵庭的危机意识,改变现在腐朽的状态,当然,现在多了一个,在蓝染失败后拐走他。因为没有合适的时机,所以浦原和我统一了目标,等待蓝染动手,与静灵庭联手。”
“原来如此,难怪浦原一直毫无动作。不过蓝染队长的耐心快用完了~不打算玩猜猜游戏,已经派人去彻查浦原了呢~”市丸双手插袖,笑的花枝乱颤。
我眼睛一亮,笑意浮上脸庞,同样笑的奸诈万分:“嗯哼哼~失败会很惨呢~”
“恩~有美人陪伴,倒是不让人寂寞了呢~”市丸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下次我会给你带药丸,经常送餐太惹人注意了。哦对了,最近涅队长提交了报告,在静灵庭的影子中发现了灭却师的痕迹,日子开始有趣了呢~”
我眉眼含笑,点头,直到他离开心中依旧兴奋不已。
市丸看起来狡诈,平日里没个正形惹人讨厌,不过能为了情感始终如一的人,绝对比浦原那个游移不定的奸商要来的妥当。只靠浦原,一旦与香取所见产生偏差,我肯定会因为掌握不全信息而被卷入,甚至被利用。所以我不能依赖他,我需要找到一个心思简单,能给我提供有力信息,目标一样的合伙人,这个人,就是——市丸银。
这是我这么多天沉思得出的结论,我没有他们灵活的脑子,没有他们高超的技术,但我有情感,并且坚信情感才是我成功的奠基,这就是我和他们不同的地方。
只是没想到说服的过程那么轻松,不,只是我掌握了有利条件。我够直接够坦诚,最关键的是,喜欢松本乱菊的市丸银,怎么会忍心她一直为他神伤。我可不会自傲地像蓝染一样玩猜猜游戏,笨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利用一切掌握的信息寻找有利的条件。
糟了……忘记让市丸看看,一直昏睡不醒的野泽究竟是什么情况了……
捂脸,刚刚还这么嘚瑟,立马就扇脸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汗,回头瞅了一眼当初立的大纲,悲剧的发现偏了……
咳咳,原来是隐忍圣母型的,最后跳脚逆天一下。貌似是受了最近看女尊文的影响,想翻身做主人了……(瓜果蔬菜尽情上吧,我做好接受洗礼的准备了…。…不要不爱我~~)
☆、解除禁锢情报员
没几日,市丸就给我带了一大包的速食丸,幽幽地告诉我为了不引人注意费了很多劲才从各种人身上骗来的,那表情,让我这个同伙都死命地抖了抖。这次没忘了让他看看野泽,结果他给我来一句,没事,不残不死就可以了,爱睡让他睡,睡着了还方便呢。等到他的身影再次消失在我的视野,我深深觉得我又忘记了什么,直到迎来一只吓惨了的澄。
请允许我这么形容她,因为香取蓁澄跟着乌尔奇奥拉出现的时候,头发杂乱,风尘仆仆,面色惨白,双/腿发软,在她一看见我的时候,顿时,涕泗横流,眼泪鼻涕就那么挂着直接扑到了我的怀里……
ORZ!
想起来了,原来在没有他们生命危险的时候,我是个相当没人性的朋友。不不不,这叫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好吧,我承认,即便我再亢奋,遭遇一连串事件,本来就小的脑容量总有点反应不过来。我一脸高深莫测地轻抚香取的背顺便使劲将她拉出我的怀抱,N久不洗澡本来就很有心理阴影,她是打算把我唯一一件衣服毁了么?
“嘤嘤嘤,偶就知道你命那么硬肯定没事,可是吓死澄了,妈蛋哪里又冒出来的灭却师,涅茧利这个变/态闲着没事做嘛!嘤嘤嘤,你没看见boss看我的眼神阴测测的,那只白毛狐狸也不是个好东西,竟然提议给我扔到虚圈自生自灭。呜呜呜,你不晓得那群虚看着我发绿光的眼睛,吓死澄了。还好小乌发现宝宝跟你有一腿把我带过来了,可是他也太不怜香惜玉了,一个人在前面跑得欢,我短胳膊短腿哪里跟得上……”
拉她的手顿时僵住,我抽抽嘴角,皮笑肉不笑:“阿喏,貌似……灭却师那回事是我告诉涅茧利的……”
香取猛地退出我的怀抱,面容因为一惊一乍流满眼泪而显得很是扭曲,她幽幽地看了我半响,猛然伸出手掐住我的脖子:“我掐死你大/爷的,有没有点同乡情,有没有点同性/爱了,晓不晓得我这么长时间多么的水深火热……”
乌尔陡然朝她射/出冰冷的视线,我一见连忙挥手,示意他没事,香取根本没用力,看着眼前的她,我忽然笑了:“这样子的澄澄好久没见了,这么多年整天一张怨妇脸也亏得你还能摆得出来。”
香取眼睛倏地瞪大,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愣愣放下了掐我的手,忽而,扬起一抹笑,潇洒地甩了甩乱糟糟的头发,一如当年,嘚瑟道:“本小姐我这是韬光养晦。”
“是~~也不知道当年谁傻/逼似的一喝酒就发/浪,把自己给卖了~”
“喂,那是本小姐真性情,敢爱敢恨好不。再说了,当时我没喝酒!况且那种情况,不想死也只能卖乖了。”
“欺软怕硬!”我白一眼。
“欺欺软怕硬也是良好的品格好不好,换个角度讲,这叫能屈能伸!”香取面带一丝羞窘,结巴反驳。
“哟哟哟~其实是花痴吧~”
“得了,差不多就够了。”她用胳膊肘戳戳我,朝乌尔飞了一眼凑近我低语,“你什么时候和他勾搭上了?我记得小乌可是最效忠boss的破面了,我特意没把他介绍给boss。”
我眉角一抽,压住心里的心虚:“嘛……谁知道呢,虚夜宫这么有名,待遇又好,我是虚我也去啊。”
“倒也是。”香取若有所思,看的我心里毛毛的,原来当年不是她漏了一只,是她故意的,“话说你窝在这里是个什么打算,你消失了那么久,朽木和冬狮郎就像两台人形制冷机,走到哪寒到哪,以前看见boss都会上前打招呼的,现在不射个眼刀就不错了。真怕boss君一怒把他们给做了。”
我眼神一暗,还说市丸银呢,其实我和他也半斤八两,冬狮郎从头到尾都被我瞒着:“放心吧,他们不会有事的,恐怕蓝染现在没工夫搭理他们。”
“你怎么这么确信?”
我淡淡一笑:“前段时间虚圈出了个什么鬼玩意儿,看样子是蓝染造的,没多少人性,否则我这里肯定会被发现。他忙着正事,那些小事自然不放在心上。朽木和冬狮郎都很理智,也只是一时心中不郁罢了。也许我的离开对他们都是好事。”
“我先走了。”乌尔幽绿的眸瞳瞥了我们一眼,两指伸向眼睛,硬生生把眼珠挖了出来,紧闭双眼消失在洞口。
我熟门熟路地捡起两只眼球,掀开角落里的一个箱子,丢了进去。乌尔越来越自觉了,好想把他直接拐走,放虚夜宫也不过是个管家命,不过这家伙死头脑,虽然不会出卖我,但是不好拐啊。
“我去,小乌没事儿还玩自残……”香取搓搓双臂,打了个颤,抬眼看向我掀起的箱子,对上半箱子的眼珠好不容易缓过来的脸色顿时又白了,颤悠悠地指着我,“桃桃子,你你你,原来还有这种收集癖,不不会是食物不够的时候当吃的吧……”
一巴掌拍掉那只手指,我白了她一眼:“乌尔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不多嘴。当初为了和市丸联手,让乌尔跑的次数多了些,市丸差点直接挖他眼睛,那次之后他就留下眼珠再离开了。”
“联手……”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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