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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吧贵妃-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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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是花开富贵的黑漆烫金大牌匾呗,木墩儿直翻白眼。

    瞧这架式不像在宫里斗个你死我活,每走一步都怕行差踏错的女子,难道她们一个个不应该凡事深思熟虑,很有种保守派行事作风的意思吗?为什么他家娘娘给他的感觉更像是身穿铠甲上战场,一路跟砍瓜切菜似的干净利索,却很有股子勇往直前大不了死的英雄女战士味道?

    贵妃雷厉风行,进到衣铺里直接就找那二掌柜,多一句话没有,一件狼皮卖了三两银子,四张一共一十二两,随便找了块布包裹上就扔柴榕怀里让他捧着了。

    二掌柜没有像永安县永福衣铺掌柜的殷勤,恨不得当场压着她签下合同,把她手上的货给垄断了,人家甚至都没意思意思出来送送,只道或有新的好的货,尽管可以再来。

    一看就是大店的风采,并不急于一时,人家看的是她长久的质量和数量,单凭他们送这一次就想卖上价,搭上关系长久地合作,这些大店是不会来这一套的。

    贵妃不以为意,揣着钱就是各种逛街,直买到木墩儿的心已经疼的麻木,小脚丫都要把鞋梆磨破了,驴车上大包小裹,挤的人都快没地方坐了,贵妃一声令下,总算打道回府。

    此时天边已经渐渐染上了红霞,夕阳西下。

    木墩儿憋了一路,终于忍住心疼打探道:“亲娘,您这一趟又花了多少钱?”

    “不到三两。”贵妃的表情那叫一个云淡风轻,好像说出口的是三文钱。

    一共卖了十二两,一眨眼她就给花出了四分之一!

    木墩儿捂着心,特么疼的厉害。

    以前他只以为他家小红杏就够能花钱的了,那卡单刷的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家里堆满了全是她的东西,光各种首饰就有两大盒子——是不少,但凡事按百分比说话,他那时身家过亿,她再能刷也不过九牛一毛,不伤筋动骨的。

    可他家娘娘这种花法,比小红杏可狠多了,一下子就能把整人家底花出四分之一!

    四分之一,那是多大的比率!

    够他们收多少毛皮了!?

    “你是男人,不懂。”贵妃笑起来天真无邪,“花点儿小钱,解决后顾之忧,那是再划算不过的。不管是谁,他再怎么不爱贪小便宜,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这话都是成立的。”

    “咱们是为了赚钱过更好的日子,便是让你赚了大钱,整日间吃香喝辣,后院起火,天天有人和你作,你都享乐不起来。”

    “花这么点儿钱,买个后院太平,回家看到人就一张笑脸,太值了。”

    ……值个屁。

    想显摆不能赚了大钱之后再显摆,再收买人心?

    木墩儿不知道他是难以理解女人的心,还是纯粹理解不了贵妃这个女人的心,反正各种看不懂看不惯。

    ###

    贵妃把狼皮卖了一身轻松,回到桂花村时柴家大伙儿已经吃完了饭,她进院的时候柴家女人们正忙活着收拾碗筷,看贵妃大包不裹带进来,整个儿气氛都不一样了,顿时就全围过来,那才叫一个热情洋溢。

    就照着她那话来的,把每个人都打兑乐呵呵的,一扫之前几天的尴尬,一院子人有说有笑。

    只是即便看到这样和乐融融的场景,也弥补不了金钱损失带给木墩儿心灵上的创作。

    他家娘娘出手大方啊,不只每个女人都买了布料,小首饰,还给家里的男人们买了新鞋子,无一遗漏。

    “唉呀,买这些干嘛,你说你赚钱也不容易。”柴大嫂乐的嘴都咧到耳根了,捧着绿色小碎花边儿的料子就不松手了。“这……贵吧?”

    不容易,当然不容易,一张张狼皮都是他亲手扒下来的!木墩儿的心在呐喊。

    “是啊,四嫂,别总往家里花钱了,以后你用钱的地方也多。”柴海棠小声道。

    木墩儿表示听听,听听,这是群众的呼声!

    别乱花钱!

    (未完待续。)

206 立竿见影

    柴二嫂也得到了贵妃承诺的布料,可是她并不开心,因为柴家所有女人都有!

    那她当初还忙活个什么劲儿,显得没见过钱似的,应了人家就撅着屁股给人干。结果是人人有份的东西,赶情她不帮忙把风吹出去,家里人都有就缺她一个不给呗?

    没有她,顾洵美能顺利把十里八村的猎户都给笼到家门口?

    顶多人家知道的就是她各种花边丑闻!

    柴二嫂手掐着布料没说话,一甩手就回了后院,众人聚一块儿围着商量拿面料做个什么样式的衣裳,男人们直接穿上鞋出去溜达了,贵妃却是第一时间看出来柴二嫂不乐意,借口让柴榕把剩下的东西捧回后院,也跟着回去了。

    贵妃直奔东边那屋,柴二嫂坐在炕上,见是她进来了似笑非笑地把人让进来。

    “恭喜弟妹赚了大钱了,又是烧烤店又是皮毛生意,很快就飞黄腾达了。到了那时,弟妹可别翻脸不认人,不认得我们这些穷亲戚了。”

    贵妃笑盈盈地道:“二嫂说哪里话,飞黄腾达不是人人都行的,我呢胸无大志,混个养家糊口,把四郎的病给治好了是关键。只要把他治好了,有男人撑着整个家,还用我抛头露面吗?”

    “二嫂,”贵妃没给柴二嫂见缝插针的机会,直接把她到嘴边的话堵了回去。

    “以前我不是应了二嫂给二嫂买块布料吗——我今天去逛了一圈,忽然觉得单独给二嫂买,其他人看着好像不大好,咱们家里的女人日子过的清苦,芳青和海棠也都是花一般的年纪,衣裳也就那几件,我就都给买了。”

    扯出柴芳青来,她这做娘的就不好说什么了,柴二嫂呵呵。

    “二嫂帮我那么多,我心里有。”贵妃决定还是不和柴二嫂在这儿闲话家常,以免误伤。

    像柴二嫂这种立竿见影型人才,还是摊开来讲更具效率。贵妃说时迟那时快,就从袖子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默默地推到了柴二嫂的手边。“这里是八十文钱,二嫂要是不嫌弃就拿去买点儿小玩意。”

    柴二嫂那脸立马就阴转晴了,满天乌云尽散。

    “不嫌弃,不嫌弃。”

    她这算是赚着了,又得了布料,又有八十分钱,给她家柴二做件衣裳也够了——还是给闺女再买双好绣鞋?

    “你说你还这么客气……”柴二嫂也意识到自己刚才那脸也有点儿撂的太快,根本没留给人喘息的时间,慢慢地把话就往柴银杏那边拉。不过她可没把自家闺女给卖了,只说柴银杏那居心不良,贵妃合该防着些。

    “自古同行是冤家,你可防着点儿吧。”柴二嫂感慨。“以前她在家时不这样,嫁人时陈家也穷,开始几年还要咱家救济,后来是陈家远方亲戚死了,他家得了一笔钱,借着那钱就翻了身,钱越赚越多。这才有之后柴银杏在咱家里做威做福……婆家有钱了,不知道帮衬着娘家,反而越发瞧不上咱家。”

    她道:“你嫁进门来,她家那么有钱,就陪了两床被子——她瞧不起四弟傻,平日里边正眼都不瞧一眼。她一年到头不回来一回,回来就哪儿哪儿都看不上,家里人都让着她,不跟她一般计较,人家就当应当应份的,反正我是看不上她。”

    “你可能不知道,当年四弟摔坏脑子,家里就差砸锅卖铁了,咱娘亲自找上她家门,好说歹说还是看在娘的面子上给拿了四两银子,说什么家里的钱都是他男人在管,这还是她偷偷攒下来的私房钱。真没钱的人拿出一两银子咱都得谢谢,那是真没钱,哪怕不拿只要不扯后腿都行,可这个家谁不知道他们家就是她掌钱?不过是怕家里人惦记,怕咱们上门去借,她一推六二五,做出来的事都是显摆有钱,嘴上口口声声就是没钱。”

    “现在你也做皮毛生意,才初期没怎么赚钱呢,就各种搭家里钱,这些我们都看在眼里,可是和人家亲闺女一比那做出来的事就是天地之别了。不是你给我们买些东西就说你好,关键是心意。你有这份心,自然就舍出这份钱,可柴银杏,”她一边说一边摇头,“肥壮的铁公鸡,一毛也不带拔的。”

    贵妃本想着要不要应合一下主题,搭个话茬,或者来点儿什么表情——

    结果,根、本、不、用!

    柴二嫂那话匣子敞开了,根本不需要任何辅助,她自己就嗨了,嘴里有什么往外倒什么,贵妃连头都不用点,全她一个的独角戏撑完全场。

    好吧,至少有柴二嫂这张嘴,相信整个柴家很快就知道柴银杏的意图了,至于之后大家伙怎么站队,他们自己个儿心里都有数。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大姑奶奶来的时机也巧——”

    “什么多心,就是那么回事,我早就看出来了。”柴二嫂嗤笑,“她那人无利不起早,我说不年不节的她怎么想起来过来,什么名声,我看她就是看你也做皮毛生意,影响到她家了,她坐不住了。”

    这又早就看出来了?

    贵妃笑,“主要是二嫂——您这宣传力度太强,我都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有这么多猎户自己就上门了。也许就因为这个,大姑奶奶听到了风声?”

    两人有默契地都没提柴芳青,没把个泄密的小姑娘给扯进来。

    “那是她家钱给的少,不然凭啥老主顾都不做了,上咱家来?”柴二嫂立场换的绝对立竿见影,“她对谁都一毛不拔!人家猎户自然是哪家给的钱多卖哪家,她能赖谁?”

    贵妃但笑不语,有些话说太透就没意思了,尤其柴二嫂这张嘴,没有的事儿她都能凭上几笔,真从她嘴里说出些柴银杏不好的话,只怕再经柴二嫂添油加醋那么往外一说,就是结成死仇的架式。

    贵妃没再跟她往柴银杏身上扯,借口晚饭还没吃就抽了身。

    柴二嫂得了实惠之后才叫一个热情洋溢,来时眼皮都不抬一下,走时倒热乎乎送出半个院子,要不是贵妃拦着,柴二嫂能直接把她给送到前院厨房灶台边上。

    (未完待续。)

207 迫在眉睫

    柴二嫂的宣传很得力,猎户们自从给贵妃送过货,都知道人家的价格的确是比旁人家给的高,当场结钱绝无拖欠,有交好的彼此知会一声,以致于时间越长,往柴家送货的猎户便越多,贵妃有意从中挑选中成色好的皮子,即便这样积压到手上的皮子也越来越多。

    尤其进入了七月天气更热,猎物根本不能久放,柴家一大家子老老少少忙起来,也才勉强把皮全扒了,没让肉烂在院里。

    可是皮毛扒下来的一多,算上贵妃新购进的四口水缸都有些不够硝制的。

    一个小屋放进七八口缸已经挤的人进去连转身的地方都没有了,再要买进水缸只怕就要堆到院里,可院子里挡道是一方面,放一天两天行,时间久了谁都嫌挡道,而且风吹雨淋的,皮毛那东西娇贵,不能太阳直晒了,雨淋就更不行,换间更大的房子已经迫在眉睫。

    不过阻碍也近在眼前,贵妃倒不担心柴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谁也阻挡不住她的步伐,如果柴家无视她多番示好,一意孤行还阻止她,她宁可撕破脸皮也是要迁出去的。

    主要是事情没到那一步,她也不想好好的家让她给搅散了,最重要的是现在手头上不充裕,再重新选房她就要在明阳城里面,将来无论皮毛生意还是烧烤店,她都是要扎根在明阳的,否则就这么两地来回折腾,每天她都折腾不起,又是人工又耽搁事儿。

    房子现在没着落,贵妃现在手头上压着差不多上百件皮毛还没硝制完,如果再这么来者不拒收下去,只怕他们有手扒皮,没处硝制,烂一手毛。

    最后贵妃和木墩儿折中想了个办法,规定每月初一,初六,十一、十六,逢一逢六专门收购皮毛的日子,其他时间一概不收。

    开始几天猎户还都不知道,有人陆续送过来,贵妃还是照收不误,经猎户和柴二嫂那桂花村好舌头往外一传,大概三五天十里八村就知道的差不多,来送货的人渐渐就规律起来。

    其实这对猎户来说没什么损失,大不了算好日子集中上山打猎,没有什么损失,而贵妃也落个喘息的机会,收购也更加系统,而如果不是考虑到烧烤店那边的货源,深怕肉供应不上,她还更想精简收购时间,这样也方便以后她脱离出桂花村,定时收购她往来便更方便。

    皮毛这边的问题解决了,烧烤店那边距离开业又迫在眉睫。

    贵妃在信里交待了杭玉清要做的事后,那催命似的信倒是停了,再没派小厮往桂花村送信,可第四天的时候人家直接就杀上了门。脸上跟新剥好的鸡蛋似的,光滑滑白嫩嫩的,看不出任何伤痕了。

    一上门杭玉清气势汹汹地就问:“你让我白请人吃饭?那不是钱啊?你就是想谢我三表哥,请他一个也尽够了,干什么还要他那些狐朋狗友也请?你不知道他那朋友遍及整个明阳城,你要想找到几个正经人不容易,一个赛一个的有钱人家子弟,全是败家子纨绔!”

    大热天,窝屋里扒皮闷的慌,柴家人就一堆一堆地在院里阴凉处排排坐,一个个手上身上溅的都是血,让他这么一吼,人人拿着刀停在半空,目瞪口呆地瞅着杭玉清。

    杭玉清也没见过这架式,有种赤果果地要被剥皮的错觉,他激灵打了个寒颤,只见贵妃施施然起身,从井边舀了碗水喝的慢条斯理,整个院子里就她身上一点儿血腥都没沾,悠悠然的闲庭信步。

    “我在信里不是和你说的一清二楚,要的就是他这样的交友圈。”

    贵妃为了不阻碍大家伙扒皮的积极性,瞅了杭玉清一眼,把他往后院带。后院里柴榕正给五郎洗澡,她倒不担心这样的举动会让人误解。

    杭玉清几步追了上去,“我看了,可我心里还是觉得亏的慌——”

    “你不需要觉得亏,你只管年底拿分红就行了,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怎么之前说给你的话,你全给忘了?”贵妃白他一眼,“七月初十开业,你再耽误时间,你亏的可就不是这一星半点儿。”

    杭玉清自从往烧烤店里投了钱,就开始各种斤斤计较,觉得花在哪里的钱都无形中扩大了十倍那样,连平日大手大脚胡吃海塞都一下子手紧了,总觉得那么花太亏。

    “你难道想咱们开业无声无息的,就等着什么时候明阳城里的人慧眼识珠,咱们就被动地坐等被发觉?”

    “你三表哥那些朋友哪个不是吃香喝辣,什么好吃的好喝的没见过的,真经过他们的嘴,还不是一传十十传百,一夕之间就传遍了明阳城?这比咱们默默无闻地穷捱可便捷得多。这些肉才多少钱?目光能别那么短浅吗?”

    “你表哥那间铺子今天就到期,我明天过去看看,顺便就交待下去新的菜色,你这么闲就赶紧把你表哥那边给我摆平。”

    贵妃居高临下地道:“务必。距离咱们店开业还有八天,你得给你表哥通知朋友的时间——”

    “我表哥那些朋友一听吃的,还不随传随到。”

    “谁都不是你想的那么闲,提前知会的好。”

    贵妃可不敢相信朱三公子的时间观念,点心铺子的前车之鉴在那儿摆着,连着找半个月续签都没找到人,她可不想事到临头抓瞎,万事求个稳当。

    “你今天这么闲,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就去了吧。先早知会你表哥,我私下里告诉你,你必须亲眼盯着他把宴请的帖子发出去——只别说是我叫你这么做的,知道吗?”

    “——还不快去,傻愣着看我做什么?你还想不想赚钱了?”

    杭玉清好容易养好了伤,能见人了,憋着几天的火还没等他把话说利索,就让贵妃三下五除二给打发了。

    “……刚才,”柴榕从五郎肚子底下钻出来,来来回回地在院里瞅,“我好像听到杭玉清的声音了,他是不是来过?”

    木墩儿表示,那人曾经像风一样的来过。

    (未完待续。)

208 暗示性

    贵妃第二天就收拾了大包小裹,带着柴家一大家子浩浩荡荡就去了明阳城,一辆驴车坐不下,贵妃还让柴榕现跑了一趟陆铁牛家借了他家的驴车。

    两辆车分男女坐,贵妃把这两天剥下来的兔肉和野鸡也分开两袋装都放到了男人们坐的车上,由柴榕驾着头车在前面领路,大概一个来时辰就到了。

    点心铺子临近日子才找铺面,手忙脚乱,寻思着找朱三公子商量宽限些日子,结果朱三公子连面都不见让管家就给打发了,无奈只得在贺牙子的牙行里定下了那间洒金街的铺面。

    只是原本那里是酒楼,弄做点心铺子便需要大改,费时费力又费钱,点心铺子的掌柜几乎急红了眼,满腔的怒气全撒到了贵妃身上。

    不过碍于传闻中朱三公子是租给了他家表弟,不敢得罪的狠了,搬家之时便只把能拆的都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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