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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吧贵妃-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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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个……姐姐。”他说。
一句话就给柴老太太逗笑了,啼笑皆非:“你个傻孩子,只能是弟弟和妹妹——老头子,你说是生男的好还是女的好呢?木墩儿就很好,再生个男孩和木墩儿一样就好了,以后也能挺起门来过日子。”
“木墩儿啊,你爹对你那么好,天天带你玩儿,等你爹和娘老了,一定得好好待他们,给他们养老送终,知道吗?”
屋里没有点灯,柴老爷子背对着柴老太太躺着,听了柴老太太的话重重地哼了一声:
“你这人想一出是一出,懒的还你说!”
她挣扎了这几天,和他磨叽了那么久的各种担忧,结果今天去后院的唯一成果就是把孙子给抱回来,让小俩口造小娃娃。
不是说这样的解决方案不好,而是人和人之间还能不能有点儿信任,说好的那些摆事实讲道理呢,一条都没落实,这变的也太快了。
“你懒的和我说,我还懒的和你说呢。”柴老太太并不生气,话里还带着笑意。“木墩儿啊,奶奶和你说——”
救命啊!
木墩儿直想捂耳朵,快点儿让他趁柴老爷子没睡着的功夫让他赶紧睡了吧,要不就是火车拉笛一路到天亮啊!
只是,他家娘娘真的就这么……英勇献身了?
这么就妥协了?
为什么听起来这么难以置信呢?
柴老太太想的还是太美了吧?他家娘娘只会因为一个原因和他儿子睡,不会是迫于柴家的压迫,而只是因为她想睡了他……仅此而已。
而她到底是想还是不想,其实他也不是很清楚地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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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当然是不想。
看着因为木墩儿被抱走,而不开心了一晚上,磨着她非要把木墩儿接回来的柴榕,她这魔爪是无论如何也下不去。
前世说是她服侍老皇帝,可在那方面上一向是老皇帝主动,她被动的接受就好了,而且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在老皇帝不想的时候跑过去贱嗖嗖撩扯老皇帝。
毕竟年纪在那儿,万一真是无论如何都没反应,不只她尴尬,他更尴尬的好吧?
她就记得有个老牌的宠妃宁氏,那是在她进宫之前风光就不再的女子,比她年长了少说有十几岁,见她宠冠后宫,十分的气不过,找个机会买通了皇帝身边的近侍,抓住了皇帝赏园子的机会,想在外面勾着皇帝来个野|战,结果勾|搭皇帝没成,反把皇帝的怒火全勾起来,直接下了冷宫。
这件事给后宫所有女人一个警示,包括她。
所以,她前世就没学过怎么主动,尤其现在面前的是这么个只可远观不可焉玩的小孩子心性的男子。
她不只下不去手,也不知道如何下手。
“睡、觉!”
最后贵妃决定一切顺其自然,柴老太太又不会真的来趴他们的墙角偷听,她应该知道她家儿子耳聪目明,有个风吹草动都别想瞒过他。她前脚踏进后院,柴榕立马就知道了,这就杜绝了偷|窥的问题。
安心的睡觉吧。
——
“阿美,娘为什么要把木墩儿抱走?”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贵妃静下心来,又轮到柴榕碎碎念模式开启。“你去把木墩儿抱回来好不好?没他,我睡不着觉。”
狗屁的没他睡不着觉,他不知道这么说话很容易让人误解?
贵妃头疼,这货天天睡觉不是抱着木墩儿就是伸长了大长腿压着木墩儿骑,不像是抱儿子,倒像是养了只宠物狗,陪他吃陪他玩他睡觉还得让他抱着。
对于木墩儿来说,这次逃出升天也指不定呢。
“娘想木墩儿了,抱过去睡几天,以前不都这样吗?你就别闹了,赶紧睡。”
半晌,“我睡不着。”
又半晌,“阿美,我不习惯,我……往你那边一点儿好不好?”
(未完待续。)
198 警示
贵妃脑子里立马出现的是柴榕欺压木墩儿一百零八式,每天起来各种脚在不同的部位,有一次她早上起来,看见的是柴榕劈着大长腿,已经把木墩儿踢到了被子下面,脚丫子抵在木墩儿的嘴边。而木墩儿也不知道是不是梦里闻着什么味儿了,直皱皱着眉。
“阿美。”他撒娇。
“阿美?”
“阿美!”
这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当初都不用她说话,两个人自动自发地距离八丈远,非到万不得已不产生对话。这些日子混熟了,他越发黏她,也不怕她了,还敢和她各种耍赖皮。
这要在以前,还不是一个眼神就解决了的问题,他还能舔着脸在这儿和她死乞白赖地软磨硬泡?
“不行。”她斩钉截铁地道。
这些姿势她一样都接受不了,更不要说平时把木墩儿当个宠物狗似的抱在怀里那么亲密的动作,换成她,她绝对接受不了!
柴榕默默地就没了声音,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贵妃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迷迷糊糊就睡着了,可是半梦半醒就被柴榕翻过来倒过去的声音给吵醒了。
天还是黑的,万籁俱静,耳边尽是窸窸窣窣他的声音,间或几声重重的叹气声。
“你又怎么了?!”因为被吵醒,贵妃的语气很冲。
柴榕被吓住了,半晌才呐呐地道:“我睡不着。”
惯的!
贵妃怒,当初也没有木墩儿,这屋子里只他们俩,他每天还不是呼呼大睡,跟头猪一样雷打不醒,沾枕头就着。这才抱着木墩儿几天,没了他就连觉也睡不着了?!
“抱着枕头睡。”
柴榕得令,把脑袋下面的枕头都抱怀里睡了,不一会儿就把他给热出了一胳膊的汗。
他唉声叹气的声音又把贵妃给吵醒了。
做为每天都起早的人,贵妃表示忍无可忍:“你过来吧!”
话音刚落,几乎是电光火石间,她就觉得后背一下子被贴上了,一只胳膊就抡到了她腰上,夏天都不习惯盖被,贵妃身上就搭了薄薄的一层被单,柴榕身上的温度瞬间就传到了她身上。
这大夏天的抱着睡,她也是自找罪受。
“去把褥子搬过来铺在身上,别和我挤一床被!”
“……阿美……好凶……”柴榕默默地起身,把远在墙边儿的枕头被子一股脑儿地抱到了贵妃旁边,一丝不苟地铺好。
贵妃好悬没呕出老血来,她这么妥协还落个‘好凶’的评语,早知道就该把他给踢出屋子,不要他打扰她的睡眠——当然,这换来的后果,极可能是柴老太太误会以为她发射出去的开战信号。
“赶、紧、睡、你、的!”贵妃咬牙道。
“嗯。”
柴榕愿望得到了满足,一只胳膊紧紧箍着贵妃的腰,差不多是四五个呼吸之间,贵妃就听身后紧紧贴着她后背的男人,呼吸渐渐绵长平缓,居然眨眼间就进入了睡梦之中。
如果不是确切的知道他就是个傻子,没那么多鬼心眼子,她真的怀疑他是故意的。
什么睡不着,还是沾枕头就着啊!
不过是多加了一个别人的……身体!
穷毛病。
贵妃忿忿地带着沉重的头打算重新入睡,可她悲哀地发现,她身后多了的不只是一个柴榕这样的物体,他的呼吸打在她的后颈,他整个身体的气息都环绕立体式的包围着她,她的鼻息间满满是他的味道。一套下来,是全方位无死角似的全面入侵。
她爱干净,要求柴榕每天打井里的水从头到脚把自己擦的干干净净才能睡觉,这也使得现在蹿入她鼻息间的是清爽的男人味,以及淡淡的汗味儿,并不恶心人,反而……很好闻。
总之,她周遭的一切气好像都被破坏掉了,就像是个独立的世界闯进来一个陌生的、全新的人,整个平衡系统都混乱了。
她真是自找罪受,贵妃想。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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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榕一夜好梦,反倒是贵妃这一晚上睡了醒醒了睡的,怎么也不踏实,柴榕一动她就醒,后来干脆看天亮了也不睡了。
接下来几天,每天晚上柴榕都要争取自己的权益,即便贵妃严词拒绝,他也会因为有了前车之鉴,默默地等她睡着了自己再贴过来,天天晚上和他这么斗智斗勇,贵妃身心俱疲。
哪怕是她板着张脸,十分严肃地和他说,他也是当下消停一会儿,可怜巴巴地躲到一边儿,到了睡觉的时候他该怎样还是怎样。
那个惧她如虎的柴榕呢?
哪怕只是晚上睡觉这一会儿惧她呢,跑哪儿去了?
柴榕就跟变了个人儿似的,现在连她翻脸都不怕了,贵妃后来拿他实在没招,便给他定下规矩,不许胡乱骑着她,拿她当木墩儿那么骑,那么重的腿她受不了。
柴榕倒不是得寸进尺的人,一口承应下来。
他那身体也是神奇,应下来,他再睡着的时候就不再胡乱动,睡着了还像是有意识似的,要么头要么胳膊要么腿总有一处是挨着贵妃的,其他的地方就自由活动了。
贵妃也是叹为观止。
不过好在晚上能睡个好觉了,两人这才算是相安无事。
只是这些天她上下严重的黑眼圈还是引起了柴老太太的警示,私下试探过柴榕小俩口晚上的生活,柴榕呲着大白牙回她,每天搂着贵妃睡觉很舒服。
他怕木墩儿听见伤心,没说下面那句:比搂木墩儿还舒服,香喷喷软绵绵的。
柴老太太没往下细问,他这儿子和儿媳妇没有秘密,万一问的太深,转过脸去就和他媳妇学了,只怕在儿媳面前再不好说话,显得她过份关注他们小俩口的夫妻生活。
不管有没有那事,能搂着睡就已经是一个跨时代的进步了。
柴老太太欣慰地点头,阿美这孩子说话算话,只要答应她的就都努力做到了。说和他儿子过一辈子的话,应该也是真的……吧?
银杏回娘家说的那些话,她不是没放在心上,可是只要一想到和县令家的儿子已经签了全同,违约是要付双倍的价钱她就张不开这张老嘴,她又拿不出钱来让阿美拿去赔人家,又有什么立场不放阿美出去?
她相信并且肯定阿美的人品,所顾虑的不过是外面风传她的名声,至于这一点只能寄望于日久见人心了。
……柴银杏做梦也想不到自家老娘那神奇的脑回路,绕过了她最在意的和自家有冲突的皮毛生意那单,从根本上制止了柴老太太出手阻止的原因,竟是和杭玉清签的那个烧烤店的合同。
(未完待续。)
199 信你就有鬼了
柴家人其实都陷入了两难。
以前他们不是没听过村里的风言风语,可村子里头就是这样,今天这家男的这样,明天那家小媳妇那样,总是有各种各校形式多变的闲言碎语,听听就过了,可这回都传到了明阳城——
当然,明阳城和他们是没啥关系,他们左右不去明阳城住。
可他们在桂花村,还要谋亲的,还要过日子的。
一方面是实打实的金钱利益,一方面又是其实并不很确定的未来,没人知道明确该怎样选择。
贵妃是个聪明人,自然第一时间看出了他们摇摆不定的态度,不过也只作不知,只怕她开了一次口把这次的风波按下去,柴银杏再来一波大的攻击,她再出面,次次这样出来,柴家人就让她生生给捧高,她成了个专门捧大腿擦屁股的了。
反正柴老太太这边儿集中注意力在她和柴榕造娃娃上面,对于柴银杏口中的丑闻只想以实际的证据回击回去——柴老太太的所谓证据该是个活生生的大胖娃娃。
贵妃表示,柴老太太是想的太美,哪怕真蹦出个娃娃来,想说闲话的照样能给那娃娃脑袋上按上七八十个不同的爹来。
其实这个家,只要柴老太太的立场没变,就翻不出大的风浪。
柴银杏口中的丑闻,未必是没有,无风不起浪,但绝对不像她夸大的那般,这样的传闻贵妃都听说过,不过最近是让临村一对女干夫yin妇在后山野地里幽会被发现,女人家的男人把那女干夫打摔了腿——这条爆炸性的新闻给压了下去。
他强由他强,轻风扶山岗,贵妃以不变应万变,视整个柴家的尴尬气氛如无物。
原本她就决定桂花村这边皮毛收购的线稳了,他们就牵到明阳城去住,到时天时地利俱全,人和不和的,谁也阻止不了了。
贵妃只私下里和柴海棠透露了搬去明阳城的打算,并郑重地承诺了柴海棠的嫁妆她给包了,甚至柴海棠不嫌弃的话,她还打算在明阳城或者永安县给她打听打听年龄适当的少年。
虽然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柴海棠保密,但她相信,一旦柴老太太有任何思想波动涉及到她,柴海棠无论是不是守得住秘密,都会站在她的立场上替她说话。
这些话说出来,柴海棠的效果要比她自己跑到柴老太太面前承诺来的更好。
当然,她这么做固然是利益考量,出最小的力得到最大的回报,但是主要原因还在于她喜欢柴海棠,为她付出些金钱都不算什么。本来难得重生之后交到谈的来的,柴海棠爱憎分明的性子正对她的脾气——也是她所没有的,她一切喜好禀性都隐忍,不像柴海棠那般色彩分明,她反而喜欢。
一举两得的事,她做的更是轻松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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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贵妃便在柴家大硝制皮毛,端的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因为柴二嫂尽职尽责的传播,亲自送货上门的猎户也越来越多,贵妃渐渐的开始挑挑捡捡,并不是来者不拒,相对质量不好或者过于瘦弱的猎物也开始压下价格。
不过这并不阻碍猎户们上门的脚步,本来买卖就是你情我愿,双方自愿为原则的,不好的东西自然就卖不上价。
短短三五天的时间,贵妃就掏出去了三两银子,可想而知她手上已经压了多少的货。而其中野兔在山里多到数不清,又好猎,自然积压的也就越多。
贵妃把猎物分下去柴大哥和柴二哥家。柴大哥一家三个男丁,个顶个儿都练的技术娴熟,柴二嫂虽然后来也加入剥皮,但手上还生,两口子加起来一晚的量最多只有柴大哥家三分之一多。
贵妃和蒋掌柜约好的五天之后,转眼间就到了。
于是贵妃层层包裹好硝制好的狼皮,并剥下来血淋淋的兔子肉左一层右一层,层层包好,放到了车后面的筐里,一大早上吃好了饭便准备去明阳城。
临走前,特地和蒋芳青说好,让她留意着柴银杏,万一她再来绝对不要让她进西屋的小屋里。
蒋芳青根本想都不想就一口应承下来,贵妃充满了无力感,这丫头知道为什么吗,就答应的这么快?
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贵妃刻意把她拉到了自家屋里,低压了声音神秘兮兮地道:“芳青,我最信得过你,你可千万千万守好了。你大姑姑……家里也是做这生意的,只怕她心里不得劲,万一往我这料里掺点儿什么,就全废了。”
“我买这些东西这么多钱,就全打了水漂了。”
贵妃看这柴家一家子就没一个往同行恶意竞争那方面想柴银杏的,全当她为了在婆家的腰杆能挺起来才回娘家作,一家子脑袋凑一起都是浆糊,她不介意隐秘地把小风吹起来,让大家伙儿知道知道。
贵妃话都说这么明了,柴芳青再想不通就真是傻透了腔。这时才恍然大悟:“大姑姑原来是因为这个说四婶的坏话!”
“我说她那天进门就往后院四婶屋里钻呢!”她忿忿地道:“亏得我一步步紧跟着她,她没处下手——都是一家人,至于吗?天下做皮毛生意的多了,怎么咱自家人就不能做了?”
这话说的透亮!
贵妃欣慰地拍拍柴芳青的头,一点就亮,真是一把好枪。
“我就知道芳青是向着我的,所以我一出去,第一个就想起你来。你总在后院待着,看着也方便……你别和你爹娘说,他们毕竟是兄妹,知道我这么说,指不定还觉得我是在诬陷大姑奶奶呢……就你知我知就好了。”她轻声说。
而她如果真的相信柴芳青没主意又爱逞口舌的孩子会板住这张嘴不和她娘说,她也就不会和柴芳青说这些了。
和她说,就是为了让她往外说。
什么往水缸里添料,添一次她还能添第二次啊,又不是把这次毁了,下次她就配不出料了似的,得有多蠢才能想出这么个一次性的主意?她也不过是利用这做个由头,把小风吹出去而已。
“这和谁说都是她的错啊!”柴芳青义愤填膺地道:“不过四婶放心,你不让我说,我绝对谁也不说!”
贵妃笑,信你就有鬼了。
(未完待续。)
200 好枪
柴芳青送走了贵妃,气呼呼地就回了自家东边的屋子。
柴二嫂一早上就在屋子里拾掇脏衣服,装在盆子里打算趁着天好,到河边去洗干净了。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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