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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吧贵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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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老爹破案全靠污陷,柴二嫂人家是靠脑子——看看,这就是差距。

    贵妃没说话,她不惹事,可也不怕事。但此时强出头却是没有必要,柴老太太都发话让人散了,柴二嫂还在这儿对付。那针对的就不只是她,更是在给柴老太太的权威打折大甩卖。

    果然。柴二嫂的话刚说完,柴老太太当时眼皮一挑,看她就没好眼神:“要说,四郎是顾家女婿,就是真让他抓鸡抓鸭的,也是应该的,你一个当嫂子的,跟你有什么关系?怎么是事儿就落不下你?”

    这话说的可是够不客气的了,连贵妃都倒抽一口冷气。

    她不会傻到幸灾乐祸柴二嫂的遭遇,以为柴老太太只是冲她,只怕此中有柴二嫂添柴加火的功劳,可那愤怒的小火苗升腾起来,烧的可不就只柴二嫂一个了,紧接着就是待审的她!

    柴二嫂也是一愣,“娘这么说可就不对了,这当然和我有关系。弟妹是为了娘家人拖家带口上的后山,然后就遇到县令公子了——现在她是说没事了,县令把自家孩子打了。可是谁保证以后,县令等风头过去了,不会秋后算帐?到时候不会牵扯到柴家?”

    “你的意思是,你听了就能保证不会牵扯到柴家?”柴老太太一针见血。

    “人多你一言我一语,什么时候是头?你还是回屋吧,真关心的话,事儿理顺了我自然会和你们大家说。”

    “娘,阿美怎样你都向着她,你不能这么偏心眼啊——”

    柴二嫂十分不满连个旁听权也不给她,正据理力争,柴二哥看自家老娘鼻孔放大,眼神跟削尖了的一杆枪似的,这火要爆出来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一把扯住柴二嫂往后院拽:

    “你个败家娘们儿可闭嘴吧,娘说什么是什么!你在这儿叽歪什么?孝顺懂不懂!?”

    柴二哥力道十足,加之柴二嫂全力关注在柴老太太身上,一时不察就被他连拉带拽拖到了后院,不一会儿就传出两人骂骂咧咧的争吵声。

    众人一看最难缠的柴二嫂都给打发了,他们这些个人加起来功力都不及柴二嫂一个,自动自发就都撤了。

    “娘,”贵妃摆出真诚脸,“我可以解释的。”

    柴老太太冷笑,贵妃暗叫不好,果然火全冲她来了。

    “你还是算了。”老太太道:“我知道你能说会道,一张嘴就能把人说的五迷三道儿,什么都按你的来。但这件事,你还是先听我说吧。”

    贵妃紧紧地闭上嘴,乖觉地点头。

    跟在老皇帝身边那么些年,她最知道上了年纪的老人家身体各项机能衰退,唯有那火气逆生长,一种到死都不会退化,反而越来越顽固。遇到这样的人,需要的可不是什么温柔解语花,各种开脱解释都是狗屁,她乖乖听话就好,顶好是一个屁都不放,以尊重他或她的极度权威!

    “我知道你是个有主意的,别人和你说什么,你都当耳旁风。”柴老太太指着木墩儿,眼珠子都要红了:“我和你说过没有,后山危险,让你看着四郎,别让他带孩子上去?你不只没把我的话当回事,还自己也跟上去——”

    “为了什么?就为了卖鸡卖兔子那几文钱?!”

    柴老太太越说越气,肺好悬没炸碎了全喷她脸上。老二媳妇事儿多,什么事儿都爱掺一脚,又爱计较又好占小便宜,可哪一样也没有她这么能作,拿命出去作啊!

    “你是命大,到后山没遇上豺狼虎豹。四郎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他是个傻子——他护一个,还能两个都能护那么周全?!你是把钱看太重,还是根本不拿人命当回事?”

    “一次我能当你无知,这是第二次了。你说,你居然是什么意思?!”

    柴老太太一步步向前逼近,唾沫星子喷了贵妃半张脸,贵妃且听且退,乍乍着两手不知如何是好。

    一会儿让她闭嘴,一会儿说的话里又都是问句,她这是……说,还是不说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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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 伪证

    便宜娘在柴老太太的逼问下节节败退,作为跨时代好搭档,也将是他唯一可供选择的搭档,木墩儿觉得在走向幸福康庄大道上生死存亡的一刻,他有责任有义务挺身而出。

    “是我。”

    他伸出小胖手,怯生生地挡到了贵妃面前。“奶奶,是我求娘带我去的,是我错了,我以后再不敢了。”

    “没错!是木墩儿!”

    同一时间出来指认的还有柴榕,他大义凛然地指着木墩儿,高声道:“是木墩儿非求阿美带我——带他去的,是他的错,他以后再也不敢了。”

    后面完全是照搬木墩儿原话,就是第一人称换成了第三人称。

    问题是自己出来认罪是一回事,被人指证又是另外一种感受了——而且,这位据说还是很疼他的亲爹。

    木墩儿默默无语两眼泪,世道特么也变化太快了。以前还拿他当眼珠子似的宝贝,风里风里来火里火里去,一旦漂亮媳妇给点儿好脸,亲爹也能翻人不认人,傻子都能作伪证了!

    柴老太太惊了,阿美各种缺点jian懒馋滑先且不说,教育孩子——和像孩子一样的傻丈夫可是一等一的高手,手到擒来,不要太有成效。

    柴榕一天天跟进跟出,明晃晃一个快乐的小跟屁虫,出了事儿挡前面,差点儿因为她都和自己个儿亲爹干起来;不得不大书特书的是木墩儿——

    三岁的小屁孩儿,在她跟前话都说不溜。各种大舌头,三两个字地往外蹦,这才到亲娘身边几天。小话儿让他说的这个顺溜了,连个奔儿都不打,居然一次两次也知道替他娘出头?!

    她这四儿媳妇除了体力劳动不行,各种和脑力有关的却是让人佩服的五体投地。

    柴老太太气性上来犹如火山喷发,平时收都收不住,可今天让木墩儿这么一打岔,生生就断了捻儿。如此一来。再接上茬气势难免就有些跑偏。

    “一个孩子,一个和小孩儿也没什么分别,你的儿子和男人都这么护着你。阿美,我希望你凡事三思而后行,考虑周全。别老是想一出是一出,这世上没有任何东西比情更重要。”

    “不是我怪你。四郎的功夫你是知道的。万一在打斗中一个失手出了人命,该怎么办?他这辈子就算完了——当官的是不会考虑他是不是傻子,他就是杀了人,杀人就要偿命!”

    “娘,我有告诉四郎不要伤人——”

    “刀剑无眼,真打上了难道眼瞅着被砍不还手?你手攥他手上了,是你说控制就能控制得住?”柴老太太大掌一挥,打断了她:“你别说话。听你说话容易被你带走。”

    老太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被贵妃忽悠几次。看她嘴都眼晕。

    “你不用狡辩,也不用想破脑袋编理由讲故事敷衍,我不追究你原因,只是类似这样的事,我希望不要再发生。你说那是四郎给木墩儿捉的鸡那就是,你说和周家小子无关那就无关,这次我信你——可是再有下次,你别怪做婆婆的说话难听做事绝情,我容你一次两次,不会容你第三次。”

    “我知错了,娘。”贵妃知道柴老太太不是个不讲理的,可也绝对不是任人捏圆搓扁的包子,她只是爱子心切,对她重了不是,轻了又不痛不痒,怕她记吃不记打。

    如果不是担心太浮夸,遭到柴老太太暴踹,她几乎生动形象地就要一把抱住她大腿。

    “我以后再不敢任性妄为,一定会好好过日子,照顾好四郎和木墩儿,娘,您就看我今后的行动吧!”

    木墩儿仿佛看到了上学时候悔过书的标准格式,千篇一律都是看我今后的行动。可是不得不说,这话还真是万试万灵的试金石,尤其在古代互联网没有泛滥,这话还没有被各种恶搞的今天,明显一下子就打到柴老太太心里,比几十几百句的解释都有用。

    那些事过境迁的解释在她看来全是狗屁,甚至没个屁有用,起码屁还有点儿味。

    “这是你因为同样的事第二次认错,再有下次,我会觉得自己相信很蠢。”

    谈到现在,柴老太太情绪已经平静下来:“你闯了这么大的祸,不给你点儿惩罚,家里的人也交待不了。虽然对亲家很抱歉,近期你还是待在家里别出门去了——我看领娣处事沉稳,没你也能把自己的事处理的很好。如果实在需要帮忙,就让海棠过去。”

    “你,一个月内不许出这个大门,家里的活全是你的责任,不会有任何人帮你。这个惩罚你可服气?”

    服气?

    当然不服?

    她是堂堂贵妃,居然沦落为个没有人身自由的全职奴隶,她服了才有鬼!

    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游,她要上天,她要下海,那里才是她的自由天地——

    可是翅膀没长出来,鱼鳍还断了,活着全靠她这两条大长腿,她不服又有什么资格反抗?

    再者,这事追根究底,惹上县令公子虽非她本意亦不在她预料之内,可是在古代惹上官家本身就是种罪,柴家能包容她到这程度,没把她祭出去挡灾赔罪,她已经很感激了。

    毕竟她不是真的顾洵美,别人不知道,她自己却心知肚明,她没有把别人对她好看成理所当然的病,所有对她的好,她都心领。

    “……我服气,娘。这次的确是我错了,您怎么罚我我都认。”

    柴老太太叹了口气,就是长了一张好嘴,以前没看出来,这性子到底还是随了亲家,做出的事各种不靠谱。

    就这么个软糯的性子,你咋说咋有理,我咋办都是错的,认罪态度太好也是伤人,搞的她再继续骂下去都显得得理不饶人。

    “我也认。”柴榕觉得自己有必要和媳妇站在同一阵线,并且一把扯过木墩儿:“木墩儿也认。”

    木墩儿翻了个生无可恋的白眼,他认个屎球球!

    他爹究竟知不知道三岁是个什么概念?

    就是他说什么话都是童言无忌,做什么事都不用负任何责任,可是相应的没人会拿他当回事,他就是个随时可以忽略的小东西。

    “奶奶。”他摆出懵懂无知撒娇脸,表示最后还是从了他爹:“我也啥都认。”

    柴老太太:“……”

    这种莫名其妙深深的无力感是怎么回事,她越来越觉得面对四郎这一家三口极其考验她的承受能力。

    唯一一个正常人阿美滑不溜秋一不小心就被她带着走;四郎脑子不好使,东一榔头西一棒槌让人防不胜防;这小不点儿更不用说,除了各种向着自己娘,就没办法正常沟通。

    老天爷还能给她条活路吗,她每每心力憔悴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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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 有怪兽

    “阿美这孩子不是个省油的灯。”

    回到老俩口自己的东屋,柴老爷子抱着膀子沉默半晌,压低声音来了一句。“二儿媳妇就是个刺头,起不了大风浪,倒是阿美,以前没发现她这么能惹祸,心眼子又多。”

    柴老爷子在儿孙面前惜字如金,长板着一张老脸,一年都见不着几次笑模样,可是和老伴儿在一块儿的时候嘴就不设把门儿的了,想到哪儿说哪儿,话都不带落地的。

    “心眼儿多不是什么坏事,”柴老太太看着窗外的夕阳,天边红彤彤的,家里吃完了饭就没人在院子里转悠,就远处孩子们又笑又闹的声音。

    她叹了口气:“四郎他那样子,本就挺不起门户。你看现在阿美待四郎不是也挺好?真要这么一直下去,咱俩就算没了也能瞑目了。什么错不错的,睁只眼闭只眼吧,一个傻儿子换个俊儿媳妇,当初的事本来就是我亏着心呢……大不见小不见的也就算了,只要能和四郎好好过日子,她哪怕把天捅个窟窿,但凡我能补,我都给补。”

    “她对我儿子好就行。”

    柴老爷子拍拍老伴粗糙的大手:“你别总想过去,你现在待阿美不是挺好,连二儿媳妇都说你偏心眼,咱就偏,爱偏谁偏谁!”

    “理她呢,成天事事儿的,把好好个闺女也教成她一模一样的,到了婆家指不定得吃多少苦,她当谁家都像咱家这么惯着她?”

    “儿孙自有儿孙福。管不了啦。爱怎么作怎么作去吧。”

    柴老爷子眯着眼盯了个窗棱上的苍蝇瞅了半天,眼睛都没眨一下。

    “他爹,你瞅啥?”柴老太太推了老伴儿一把。

    柴老爷子这才慢悠悠地回过神。“我没看啥,我就是想啊,当初四郎要不是脑袋撞坏了,就他那身手可了不地。那孩子是个练武的料子,心还好,为了救老大把自己豁出去了——”

    他长长叹了口气,只觉得几十年的日子匆匆这么过去了。偏那一幕发生在他眼前,每每出现在他梦里。

    只可惜在梦里他能一遍又一遍的救下四郎,免于日后苦难。可现实中却再也回不到过去,这就是现实。

    “就让那石头一磕,就傻了?”

    “你说要是给他再磕一下,或是我在背地里趁他不注意照头给他一闷棍——”

    “你可歇歇吧。祖宗!”柴老太太当时就炸了。这几年就琢磨背地里给四郎一棍子,说了不是一回两回了,这也就是亲爹顶多说他魔障,换二儿一个人这得是多大的仇?

    “你当脑袋是和泥巴呢,砸坏了能重和?砸好了是好,万一再——我可跟你说,不许!你要是把我儿子给打残打死——我和你没完!你这想法趁早给我就着饭咽肚子里拉出去!”

    “我这不也就是想想吗?”柴老爷子重重叹口气,他要有那手艺。还攒到今天?

    “我也是想四郎好,多好个孩子啊。”

    柴老太太白了他一眼。不是刚才和他抱怨四郎为了护媳妇,居然要和他打架的时候那憋屈的老脸了。

    “孩子都是好孩子。那些不靠谱的,你还是别想了……四郎都这样了,该认命就认命吧……”她顿了顿,低声道:“还是想好怎么过以后吧。没别的,多待阿美好些,就指望着这孩子有朝一日念着咱的好,别亏待了四郎。”

    柴老爷子点头,认命地叹口气。

    “那孩子……唉,不是个省油的灯。”他心心念念还是这句。

    “真想省油就不该要灯!”

    柴老太太一句话把柴老爷子顶的半天没接上一句话,噎的他好悬没让气给憋死。

    ……好吧,老伴儿总是对的。

    ###

    相比闯出来的祸,其实罚她闭门思过在家做事已经算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要不柴二嫂也不会酸溜溜的每天指桑骂槐的小话溜着,当一天三顿饭准时准点的给人找不痛快了。

    不过,这在旁人看来轻松愉快的基本不算额外责罚,在贵妃这里是成几何级数放大。

    以前好歹还有家里家外一把罩的柴海棠帮衬着,说是帮衬,其实她充其量就是个打下手的,柴海棠几乎包办了所有有技术含量的工作,诸如炒菜煮饭,就那样一天天还忙的脚打后脑勺。

    此番柴老太太亲下的懿旨,不准任何人帮手,还有个自告奋勇监督检举的义工柴二嫂,柴海棠别说有心帮她,哪怕口头上指点,都免不了柴二嫂的冷嘲热讽。

    三天下来,贵妃就已经受不住了,手上四五道被菜刀划的口子,腿上磕的青一块紫一块,头发都被火燎焦了一小把。也就是原主儿身体底子好,要是贵妃原来那体格,半天就挺不住烙铁,摊地上化成泥了。

    明明三个人的事,偏偏罚的就她一个人——

    而且她还没得挑的。

    一个傻子,一个小子,连她脑容量这么大的人都想不出要罚他们什么

    她累成狗,回屋一个卖乖谄媚各种讨好,另一个更潇洒,出去浪就是一天,挥挥衣袖连根狗毛都没带走。

    贵妃拖着没了知觉的腿,脸都没洗吹了灯就倒炕上了,**的土炕硌的她骨头疼。

    被子几天没晒,有股子潮味儿,熏的她头晕脑胀。

    在她翻了第八遍身,叹了第二十六口气的时候,木墩儿腾地坐起身:“我说尊驾,别气馁,别放弃,只要有信念,一切都会好的。苦不苦想想红军两万五——不对,你不知道红|军。这例子举的不恰当。”

    “我的意思,苦日子总会过去,就和药是一样的,熬出来的那都是精品!我们绝不能半途而废,一定要挺住啊。”

    贵妃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原来是怕她这唯一的合伙人被生活消磨了意志撤了托,他一个小屁孩不成事。

    “谁说我要放弃了?把心放肚子里吧。”

    于是,木墩儿听话的把心放回了肚子里,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我们会好的。”小孩子的声音偏偏用低沉的语气说出来,怎么听都透着股子诡异。

    “好?”

    屋外已经是漆黑一片,天上没有月亮,还下着雨。贵妃躺在炕上侧耳听着窗外稀稀拉拉的雨声:“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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