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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吧贵妃-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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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总说我贪图人家荣华富贵,你们以为我的日子好过?咱们要啥没啥,我连几个大字都不识,要不是他们的女儿死乞白赖看上我,能让我入他们的门?我每天过的是看人脸色的日子,大气不敢喘你们以为我过的多好吗?”

    “我给爹娘送去程庄就用尽了我身上所有的银两,我没那么多银子,根本也请不起大夫,所以偷偷拿了他们家的钱让他们发现,把我好顿羞辱……你们……你们从来没有问过我过的好不好,就只知道责怪我,骂我……”柴文说到最后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他们我不说了,可你们是我爹娘,难道就不希望我过好了?非要逼死我才甘愿吗?”

    “郑涛看四叔封了武进伯眼热,天天逼我来走亲戚,说些乱七八糟敲打我的话,我的日子过的这么苦,你们谁替我想过?谁关心过我?”柴文越说越崩溃,说到最后声音都喊劈叉了。

    柴大嫂让柴文一顿喊给喊懵了。

    “阿文哪……”

    话音未落,柴大哥扬手就是一巴掌,那声音那脆声,直接把柴文打的原地转了个圈儿。

    “我们不关心你,千里迢迢跑来这里看你这白眼狼?!”

    “你不用跟我们装样儿,我和你娘是傻,可是也不至于傻两回。你之前是个什么嘴脸,我记你一辈子。现在想攀上你四叔,又在这儿跟我和你娘装可怜,你有点儿出息!别尽干这上赶着让人打脸的事儿你,快滚!看你我眼疼!”

594 讨公道

    柴大哥一向老实巴交,能忍则忍,用木墩儿的话说都快成忍者神龟了。以前,除非柴二嫂太过份,欺负到柴大嫂头上,否则哪怕他自己吃亏也从来不和人脸红。这次和柴文撂的狠话,简直超出了柴大嫂和柴文的预期,两人都让他震住了。

    柴文捂着脸,半晌没回过神来。

    这是他亲爹啊,他四叔有权有势之后,他这个做大哥的也扬眉吐气,和自己个儿自己仗义起来了。

    “阿文,”柴大嫂看看柴文,说不伤心是假的,即便是现在看着自己儿子,她都觉着心疼。

    要是当初他和杏儿还好好的,他们来京城看他时,哪怕有一点儿做儿女的样子,哪怕是装出来的,今天也不至于闹到这地步。

    “我们也不打扰你过你的好日子,你……也别再来这儿了,过完年我们就回家,以后……你有心认我们这爹娘,就回家看看,没那心……就算了。”

    “这你放心,他四叔一天有权在势,他都会认咱们!”柴大哥想开了,看开了。他还有两个孝敬儿子,不差他这一个!

    “你也不用给他留后路,他去,我们柴家也不会让他进门。”柴大哥拉了柴大嫂一下,“进去吧,你要心软,就和他走看他管不管你。”

    柴大嫂立马挎上了柴大哥的胳膊,架着柴大哥就往府里走。笑话,自己儿子什么尿性她还是知道的,跟他走?他能顺道给她丢回程庄都算孝顺,指不定连茬都不敢接。

    果然,柴文就这么眼巴巴看着自己爹娘相互搀扶着走回了武进伯府。

    府门边端着膀子看热闹的仆人穿的都比他们好,嘲讽地勾起嘴角,像看耍猴儿似的看柴文,柴文的火一路从心口窝烧到了脑瓜顶,举起怀里抱着的礼品狠狠往地下摔下去。

    气冲冲地走了十几步,柴文颓然地垂着肩膀,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慢慢踱步回到原处将摔地上的东西一件件又捡起来。

    他已经没有勇气再去看武进伯府那个门房嘲讽的脸了,爱怎么看他就怎么看吧,他已经顾不上。回郑府他该如何自圆其说……

    柴文走向郑府的马车,忽然瞧见西南方向一道人影,他下意识抬头一看,正是郑涛,脸色极脸色地瞪着他,在其身边还站着个矮胖的中年男子,嘴角似笑非笑的勾起,颇有几分幸灾乐祸。

    ”爹”

    “别,我可不敢当。”郑涛怒,他和同僚约在此地的茶馆饮茶,谁知还没进去就在远处瞧见柴文等在武进伯府外。若不是同僚见是他家女婿,硬拉他过来,他是说什么也不会上前的,谁知真就打他的脸,堂堂武进伯的侄子连门都没进去,还让亲生爹娘给当街撑嘴……柴家做得了出,他却没眼看!

    “你拿我家银子,倒贴你家,如今闹掰了,倒还有脸叫我爹,我可没这么吃里扒外的女婿!”郑涛骂道:“如今你家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是看不上你这些东西了,还不收拾收拾赶紧回家,少在外给我丢人?!”

    郑涛背地里鼓捣柴文攀附武进伯,真攀附上也就罢了,脸他倒不怕丢,让别人知道他也不怕,反正好处捞着了就行。

    可是好处又没捞着,丢脸又让同僚给看个正着,这种事打死他都不会承认!

    郑涛甩锅完毕,头都不回地转身就进了茶馆,矮胖的中年人冲他不怀好意地笑。当初他儿子看上郑涛家闺女,他可是说尽了好话,不就是他家儿子矮了点儿胖了点儿,长的不那么俊嘛,让郑家闺女好顿寒碜,这可好找了个倒插门的女婿又是这么个怂货,一天让岳丈骂八万遍,打完左脸右脸还得往上迎,哈哈,多亏当初这亲没结成!

    ……

    柴文的脸已经不能用锅底灰来形容了,如果不是还有一丝理智,他能把手里的东西全砸郑涛脸上。

    可是,现在柴家已经不认他,他再得罪了郑涛,天下之大就再无他容身之所了。

    柴文深吸一口气,转身上了马车,若不是来武进伯府,担心他失了郑府的脸面,这马车原不该是他坐的。

    回了郑府,前脚才迈进屋一个茶盏已经砸到他脚下

    “柴文,你跑哪里去了?一出去又是一大天,是不是你看我怀孕变胖变丑了,不想看到我才躲了出去!?”

    柴文深吸一口气,扯出一抹笑,忙上前换上温柔的声音:

    “小祖宗,我这不是出去给爹办事吗……你哪变丑了,你在我眼里一直是最美的。怀孕后也是最美的孕妇……”

    嘴上说什么,其实他已经不过心了,基本也就那一套。

    看着郑宝珠那张肥大的脸,臃肿的身材,至今不改的跋扈性格,柴文不禁在心里苦笑。

    如果当初……

    如果不是他鬼迷了心窍,他现在还和温柔的杏儿日子过的好好的。四叔飞黄腾达做了武进伯,必定会关照他们,到时谋个一官半职,可不比现在要好上许多?

    不必每天赔笑脸,不必每天对着母夜叉,不必每天小心翼翼生怕被骂……

    “柴文,你又晃神?!想什么呢?是不是想你休了的那个女人!?”

    “……不是,我心里只有你,哪有什么被休的女人。”他道,不断的重复:“没有别人,只有我。我只有你。”

    ¥¥¥¥¥¥

    承平帝怀疑自己拿错了奏折。

    不可能他才说完御史没有一视同仁参武进伯,第二天参他的折子就如同雪片一般飞过来。这帮臣子们绝没有这么‘善解人意’。

    和承平帝想象的有些差距,他以为柴榕母亲的封诰诏书颁布下去,京城里会更高看武进伯,还一度怕给武进伯壮了声势。而这些奏折明明白白的打了承平帝的脸,用事实证明他们不畏强权的决心

    武进伯声势越大,御史们越担心他的品行,不足以服众。

    于是不论是杀了无辜婴儿的状,还是殴打舞阳侯世子的状,还是不认亲人的状,甚至以点论面,生握皇帝重用武进伯,有朝一日养虎为患。

    “……武进伯于社稷有功,可是品德不足以服众,望吾皇陛下慎重。”承平帝一字一顿地念着奏折,冷冷一笑。

    如果他没记错,这位御史吴景是定国公二女儿的妯娌的大表哥,定国公做四十岁寿的时候他听闻有这么个小御史去,特地问的梁玉。

    定国公这是坐不住了,要为秦王一家子讨公道了。

595 君恩

    已经到了年前,马上要过年了,承平帝也不想所有人都过不了个好年,便即刻下旨将秦王的罪责公告天下,然后将秦王一家子悉数贬为庶人。

    美其名曰赏座两进的宅子在里反省,实则就给软禁起来了。

    至于年限,承平帝希望是一万年。

    如果不是他是个重承诺,不爱耍承诺诡计的,他有无数种办法让秦王一家子悄无声息就没了。不过,谁让他希望自己做个圣主明君呢,哪怕膈应秦王他们,也还是遵守了承诺。

    老天知道他有多想把这一家子远远地给打发了。

    只不过秦王能力不若,承平帝还真怕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再和其他有异心之人勾搭一处,祸乱天下。

    所以,哪怕再膈应,也只能放到眼皮子底下,好歹有个风吹草动,他也第一时间想好对策。

    处理好了秦王,他手下那些跟着他造反那些将领就没那么好过了。

    承平帝碍于秦王主动受降,如同得了个免死金牌,杀不得动不得,可跟着他造反那些人一个个都是大齐子民,识君之禄造君的反,如果再不治治他们,都当他这君是个好欺负的了。

    承平帝下令所有秦王的部将六品以上悉数问斩,其他诸如奴仆、侍妾等则流放千里为奴为婢。

    明阳府朱家作为秦王的钱袋子,这些年没少为秦王府敛财,此次自是难逃罪责,全家被抄,家产则收入国库。

    至于素日与秦王府往来密切的永安县令,秦王的连襟杭县令则丢官罢职,杭家一家二十年内不许为官。

    其他秦王妃那边的亲戚,但凡有官有爵的悉数也都被罢免,搅进秦王造反的被杀了俩。死的这俩之所以被杀,还缘于旁人的密告,证明其为知情人,在秦王造反之前就曾为秦王摇旗呐喊。

    秦王妃那边有关无关的亲戚悉数卷了进来,但秦王世子妃这边却是稳如磐石,纹丝没动,连根毛都没受到波及

    只除了她自己疯了,儿子死了,娘家这边没有任何人卷入其中。

    ……

    圣旨往外一发,顿时一石激起千层浪,有叫好的,有骂人的,更有为其中无辜者发声的。不过这都不在承平帝的范围之内了,他该处置的也都处置完了。

    其他边角小料,随他们蹦达去吧。

    他还有理大的鱼等着他宰。

    与诏告天下的秦王罪责一同下发的,还有取消藩王统领驻兵之权,削去藩王的护卫及官属。而与秦王相互勾结的齐王则被迁入贫瘠的西川,贬为郡王继续称王称霸,世袭也被夺了去,逐代降爵。

    终于达成了承平帝乃制先皇的愿望,收回了藩王的兵权,列爵不治民,分封不锡土,食禄不治事,将他们成功圈养起来。更在之前对藩王的诸多限制下,又加上了若干条,甚至连出城省墓也要向上申请,如果无故出城游玩,地方官员也要及时上奏,否则所有官员一律罢免,发配边疆。

    不得不说,承平帝借秦王起事,迅速地扫清了尾巴,达成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中央集权。这些天,其实承平帝心情很好。

    ¥¥¥¥¥¥

    柴榕再度被叫到御书房时,定国公已经到了,不过柴榕并不认识。他认识的只有赵平,赵平身着锦衣卫的飞鱼服,精神抖擞地错后定国公一步,见他进来冲他微微一笑。

    “……柴爱卿,你和定国公将秦王小世孙的事再给定国公解释一遍。”承平帝冲柴榕摆手,“如实地说,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他不是说过了?

    柴榕忽然看向皇帝口中的定国公,想来这就是秦王世子妃的亲爹。

    “……很抱歉,你闺女疯了。不过,秦王世孙不是我杀的,是应该是秦王的二儿子,什么郡王那个。”

    承平帝嘴角抽搐,柴榕敢不敢包装一下语言再把话从嘴里吐出来,要不要这么实诚?

    人家本来就因为闺女疯了,心里憋着一股子气,你不好好解释就罢了,上来就提谁谁疯了。他怀疑如果不是他在场,定国公敢上去当场撕了柴榕

    当然,前提是定国公真的失去理智忘了柴榕‘杀神’的外号,功夫高绝。

    “我敢保证我爹没有杀小世孙,我们只想救人,并不想杀人如果是秦王世子又当别论。”

    胡进忠:“……”武进伯又说大实话。

    不过,柴榕仍是将对皇帝原本的说辞,当着定国公的面又重新说了一遍,胡进忠暗暗回想,武进伯真真是皇帝的好臣子,就按皇帝吩咐的,居然和以前说的一字都不带差的。能人!

    “就是这么回事。”赵平道,“属下敢拿项上人头担保,人,绝对不是我和柴老爷子杀的,当然也与武进伯无关他到时,我们已经和秦王世子的人打到一处,他根本就不曾接近过孩子,是直接奔秦王世子杀过去的。”

    承平帝冲胡进忠使了个眼色,胡进忠将桌子上的供状送到定国公手上。

    “这是秦王不对,现在该说赵擎,是他二儿子赵潘的供状,有他亲手画的押,亲口认证小世孙是被他一不小心捂死的。”

    “定国公……节哀。”

    定国公一字不漏地看完了供状,面露痛色:“臣……有愧圣恩,一直对武进伯心存怨恨,今日才知里面竟有如此隐情。陛下……臣心痛女儿……秦王不忠不义不孝不悌,胆敢谋反,臣当初也是第一个上奏折痛骂奏王,现在他落魄了,一家子仍满心算计,还要休了发妻。”

    “臣只怕赵擎小子存了这样的心思,臣的女儿在他身边也落不着好,”他说着,扑通一声跪到地上,痛哭流涕:“求陛下开恩,准臣将孽女带回京外的庄子修养,臣一家宁愿从此闭门谢客,再不复出。”

    承平帝起身踱步到定国公身前,一把将其扶起,果见定国公泪流满面,双目里布满红血丝,可见哀痛之甚。

    “朕本就有意让国公将令嫒接回府上,不过是最近秦王一家子的判罚没有下来,不好单独做处治。不过国公放心,一直以来朕都令御医多加照顾,身边的侍女也都是皇后亲自挑选,再精心也没有了”

    没等承平帝把话说完,定国公又一头磕到地上,山呼万岁:

    “陛下圣恩,臣万死难报!”

596 血性汉子

    “国公快请起。”承平帝道:“国公与夫人疼爱幼女,朕在年少时便有所耳闻,那时谁不知定国公三小姐才华横溢,深具贤名?再想不到好好一桩婚事,因秦王一时贪念而横生波折,逢此巨难……国公和夫人千万保重身体。”

    “谢陛下关爱。”

    “国公与武进伯都是于社稷有功之人,以后也难免同朝为免,朕还是希望你们解开误会,齐心协力为朝廷、为百姓谋福利,做贡献,青史留下贤名。”

    定国公深深低下了头:“老臣一时为爱女之病所惑,行事多有偏颇,恳请陛下责罚。”

    承平帝叹了口气,看看人家这定国公言语答对,滴水不露,根本让你找不出槽点,也看不出人家是当真信了还是假意在这儿奉承。

    反观柴榕一张面瘫脸,就好像他们君臣二人在这儿给他唱一出并不受欢迎的大戏一样,竟是完全置身事外。也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道他是这里面的轴心,还是人家就是问心无愧到爱咋地咋地,天塌下来有高个儿地顶着。

    “国公言重了,朕只望你们解除误会,切勿被有心人所算计。”

    “臣定不会如此糊涂了。”定国公说罢叹了口气,表情忽地狰狞起来,“赵潘那厮杀我外孙,逼疯我女,希望陛下允了老臣之请,让才臣亲自动手杀此贼!”

    承平帝挑了挑眉,嘴角一抹嘲讽的笑一闪而过。

    “朕知道国公不亲自见了那赵潘,也不会只信这一纸状词……”他只字不提柴榕和赵平的当堂呈词。

    定国公现在不信天不信地,连他这皇帝的话都不信,信了柴榕和赵平才怪。更何况赵平的差事就是柴榕举荐,两人在明阳城时便是好友,承平帝自己若是处于这般境地,他也不信他俩的话。

    “陛下言重,臣只是愤恨难消,不亲手杀他不足以泄我之恨!”定国公一脸苦大仇深,他相信,换了谁这事儿都不会善了。

    承平帝不置可否,吩咐胡进忠将赵潘带上来。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赵潘被两个小太监架着进了御书房。

    他身上穿着的还是在秦王府被抓的那一身,衣裳颜色都变了,周身一股子馊味儿,身上脸上一点儿外伤都没有,不过是左手的小手指彻底没了,连包扎都没有,露着骨头,看着很是人。

    “冤枉啊!陛下,冤枉!我冤枉!”

    眼瞅着前一息还循规蹈矩的落魄狼狈的赵潘跟疯了一样扑到地上,双手双脚着地向皇帝爬过去,神情疯狂:

    “陛下,我是你亲自封的新化郡王,我冤枉啊!人不是我杀的,是他们屈打成招!”赵潘痛哭流涕,举起了被掰掉手指的左手:“陛下看,这就是证据!我不承认他们就掰我手指头……我实在受不住了,才承认,可人真不是我杀的!那是我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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