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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吧贵妃-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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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玉清被柴榕狠剜了一眼,杭玉清只当他还在气他拉柴芳青下水,愣了一下,毕恭毕敬地叫了声师父,转脸就奔贵妃去了。

    柴榕那个气啊,这货眼里除了他家阿美,就没旁人了是吧?

    拿他当死人?

    正待发作,便听杭玉清道:

    “师娘,大事不好了。”

    贵妃习惯了杭玉清大惊小怪的,正待问是何事,便听外面的院门又响了起来。这一次比杭玉清方才那两下子可狠多了,大冬天的隔着几道门,她都听的清清楚楚。

    这就不是个好来头,但凡有好事,不至于敲的这么急又这么响。

    “师娘,你这事儿还挺多。”杭玉清嘀嘀咕咕。

    贵妃白了他一眼,“我正要让你师父给你送银票去呢,你就来了。等我处理完手头上的事,就给你。”

    杭玉清一听眉开眼笑,“不急不急。”

    眼下却四处寻摸,好像她能把银票放明面上假的。贵妃好气又好笑,正要说话便听柴榕冲着她嘘了一声,示意她禁声。

    然后便听他侧耳听倾听屋外,越听他的眉头皱的越紧。

    “是官差。”

    贵妃一惊,怎么惹上官差?

    总不会是……

    “这么快?”杭玉清夸张地捂嘴,好像受到的打击比贵妃还大。

    不过他这一声尖叫倒是解了贵妃的惑,他似乎是知情人啊。

    “师娘,师父……你快别瞪着我,我知道信儿第一时间就跑来通知你,我多在乎咱这师徒情份啊。”杭玉清那嘴,只要他知道什么内幕,根本就不需要人问,自己就全倒出来了。

    “快、说。”贵妃咬牙切齿,好歹占上先机,待会儿也知道怎样应对,偏杭玉清是个话唠,十句里倒有七八句都是夹杂的废话。

    “是征兵的事。”

    果然,杭玉清话音刚落,便听外面敲门声起,钱大姐带着差役已经进来了。

    贵妃瞪了眼杭玉清,没头没尾的,说的是个什么?

    杭玉清无辜地眨了眨眼,“这可怪不得我,他们来得太快了……”难道是他在福德楼吃了碗桂花粥耽搁了时间?不然,他们绝不可能有他坐着马车来的快啊!

    比他更困惑的,是进来的俩差役:

    “公、公子,你咋在这儿?”

    一大早说要和同窗聚会,商量开春的那场科举的是谁啊?

    当然,比看见杭玉清更令他们惊讶的是看见一个英俊挺拔,玉树临风的柴榕。

    这两差役正是经历过当初柴榕大闹永安县,打伤数名官名那一场事故之二,柴家大傻子也是那时扬的名。

    可是亲眼见着之后,还真如传闻……人家好了。

    这都不用多问,一看那风采气度就与往日不同。

    只不过他家公子可真是让人一顿揍而揍服了,居然得着信儿第一时间就奔这儿来了,这徒弟是没白收啊,亲儿子又能怎样?!

    贵妃吩咐上茶,“不知二位差二大哥前来,所为何事?”

    有了杭玉清这一层关系,差役就跟见了亲人老爷是一样的,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主要是他们不说,他家公子肯定也早都交底了,他们何苦枉作小人?

    当下就把事情给原封不动给说了一遍。

    原来却是西边战事吃紧,接连败了几场,朝中几番调动,无奈士兵老弱参差,战斗力不强,兵非精兵,将无良将,哪怕连番调兵遣将到底败多胜少。一时间朝廷就慌了,于是纷纷上书要求征兵。

    皇帝几番思量,于年前就一纸文书公告天下,只不过并没有全国实行,九州选了靠近西边战场的四个州征兵,扩充军队,提高士兵素质。

    大齐兵制是军户制,列入军籍的人家世世代代出人当兵,民籍的则只纳租调,并不用当兵。

    这是大齐建国之初定下的政策,只不过古往今来早有先例,一旦大规模的战事一起,事必要全国征兵。

    按说柴老爷子曾上阵杀敌,做过先锋,这样的人家是要纳入军户的。

    但是柴老爷子本身是受信王牵累被罢官免职,而信王则是被太祖亲自下的诏狱,罪名就是阴谋造反,柴老爷子的后来自然就不被允许归入军户。是以柴家自柴老爷子以下都是民籍。

    又因为柴老爷子受信王事件护体,征兵令下来柴家就没人当回事,权当没有这事。只不过,现在却不知因为什么又被提起,且是指名道姓。

    “说我们逃兵役肯定是不对的,”贵妃这时不得不旧事重提。“我们老爷子曾是信王旧部,朝廷本就将我们家调入了民籍,我们便是想应征入伍,朝廷都是不允许的。”

    “可是,”粗壮的差役牛饮喝了半壶的花茶也没喝出是什么花什么味儿。“我家老爷亲自去问的巡抚赵大人,赵大人可是替柴家说了话的他就是信王旧部,不是还做着朝廷的官儿吗”

    “可不是嘛,”因为是自家爹爹的下属,杭玉清说话完全是随心所欲的状态。“给我爹气的够呛,那赵巡抚根本就没听完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一听柴家的人不让当兵就怒了,指天指地一顿训斥,把我爹给气的胡子都要捋掉了。”

    “结果就是,你们柴家被赵巡抚大笔一挥,归入军户了。”

    贵妃是见惯了大场面的,此时也不禁目瞪口呆,全然失了仪态。

    赵诚是个武夫,讲的就是精忠报国,马革裹尸,是把保卫边疆看作了最崇高的事。柴老爷子出生入死,却落个不被承认,赵诚估计是心有不忿,为故友鸣不平,结果

    倒是阴差阳错把柴家给坑了。

    这可真是有心栽花开不开,无心插柳柳成了个大坑!

    贵妃咬牙,“敢问差大哥,告我家夫君逃兵役的是哪个?”

    “赵功成!”

    不等两差役回答,杭玉清就心急火燎地把谜底给揭开了。话说他好心跑这一次,也不能什么都落个后着,让别人把话都说完了,这他还叫什么通风报信?还怎么缓和与师娘这合作伙伴的亲密关系呢?

    万一明年再把他这合伙人给踢出局!

    “就是那个赵童生,往咱们店下泻药的那个!”

392 四面楚歌

    392

    原来是他!

    贵妃冷笑,柴银杏两口子在此事无论如何脱不了干系。

    先是在她店里放泻药,再状告她家男人逃脱兵役,她这是想和她不死不休啊?

    可柴银杏是不是还记得柴榕是他亲弟弟!?

    古来征战几人回,战场那是九死一生之地,可不是太平盛世守在城防练练兵种种田,自给自足。大齐皇帝下令,那是要送到西边打战的!

    是要死人的!

    柴银杏是连人性都没了吗?居然狗急跳墙,要坑死柴榕!?

    杭玉清眼睛滴溜溜乱转,嘴巴紧紧抿住,他刚才也是一时邀功心切,把底给漏了,说出饕餮小店里他也有份。

    “对,就是赵功成啊,那个赵童生。这老货上次给咱给师娘店里下泻药让新野县县令给揍了,这回贼心不死,居然找上我师父下黑手,太特么缺德了!师父,你见了他,先揍他个生活不能自理!”

    杭玉清那嘴嘚吧嘚吧个不停,就想让这话把先前他不慎透露的证据给淹了。

    一旦传出他参与做生意,他爹能把他腿给打折!

    却不知俩差役根本就没进耳朵,整个县衙的人都知道他家公子招猫逗狗,顶不可信的就是那张嘴。面对着把他给揍服了的师父,他更是狗腿的可怕

    和他们面对县老爷的时候也不遑多让。

    “正是那赵功成,”胖差役嘴比较活泛,他哥俩出差一向是他主导,另一个只出耳朵就行。“他可是真黑了心了,写了整整三大张状纸,不过是柴老爷未入兵役,倒叫他写的跟柴老爷不当兵,整个大齐就要”

    他适时地停住,总算没把浑话说出口。

    “我家老爷无奈,说那人牵扯太多,似乎是有旧仇的,咬死不撒嘴,只说我家老爷不管,哪怕告上京城他也要去。”

    这是他们老爷的推断,如今都不用事主交待,他家公子就给破案了。

    果然是个有旧怨的,其中曲折他家公子似乎知道的一清二楚。如此,多余的话他也不赘述了。

    俩差役知晓老爷一家与柴家的渊源,不只他家公子热脸贴冷屁股贴的扎实,他家公子现在又定下了与柴家姑娘的婚事,那是铁打的亲家,几层关系下来,他们二人哪还敢有怠慢,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十分之礼遇。

    “所以,我家老爷是让我们来跑这一趟,想请柴家老爷过衙一叙。”

    贵妃此时知道杭玉清所谓的大事不好这一次竟不是夸大,是真的不好了。她就是再能谋算人心,也料不到柴银杏会出此黑手。

    “四郎……”

    柴榕在人前却没有单独和贵妃一块儿时腻腻乎乎的表情,长身玉立,始终淡淡的表情,看上去颇有种冷傲之感。

    这姿态再说他是傻子,哪怕真傻子都不会相信。

    其实上不上战场,入不入伍于柴榕倒不是多为难的事,男儿志在四方,何况他这浑身的本领令他走到哪里都有股初生之犊浑不怕的气势。他只是现在舍不得阿美。

    “咳咳,柴老爷,”胖差役看不下去,这夫妻俩错开眼神时还好,都挺正常,可一旦视线交汇就黏一块儿,是有多少年没见了吗?真的不怕闪瞎他们无辜围观群众的狗眼吗?

    “是不是……和我们走一趟?我们老爷还等着呢。”

    贵妃不急不慢地起身,“请两位差大哥稍等片刻,我与我夫君同去。”

    “阿美……”

    “四郎……”

    胖差役:“……”

    不要一言不合就对视啊!黏黏乎乎的好惹人烦的!

    老天爷,他的眼睛!

    杭玉清丝毫不受影响,只专心在他方才露了的马脚有没有被揪出来。见所有人都没有留意,他才暗暗长舒了一口气。

    “坐我马车去同去吧,正好我来就是为了这事,办完了我也要回家了,师娘。”

    他刻意卖好,贵妃又岂能不知?

    “辛苦你了,你这份情你师父和我记下了。”

    “哪里哪里,你是我师娘,还和我客气什么,哈哈,这都是自己人。”杭玉清自从确认了自己参与和贵妃开店的事没有暴露,就彻底放开了手脚,指着俩差役道:“这都是自家人,师娘你不用和他们客气,有话就尽管吩咐。”

    这人情送的好生顺手。“……是的,柴夫人尽管吩咐。”

    杭玉清话是这么说,贵妃却不妄自尊大,始终以礼相待。待她回里间取了件貂皮披风换上,一行人才往永安县去了。

    中途贵妃让柴榕将杭玉清调开,红利便在那时给了他,而贵妃则亲自又掏出几两碎银子塞给了两名差役。

    两人先前是无论如何不敢要的,后来见贵妃实在,不是虚晃他们一招做样子,便忍不住手痒都收下了,自此以后待贵妃更是比对他们府衙后宅的夫人,杭玉清的亲娘一般。

    “……这里面的关节我们兄弟是不懂,但听我家大人的意思,赵大人都发话了,想是这事难以善了。”胖差役得了银钱,只恨先前把话说太满,能交待的都交待出去了,现在竟是无话可说。

    不过,转念一想若不是之前知无不言,只怕人家也不会出这钱,这么一想他便坦然了。

    “那赵童生还联合了县里几个有功名的举人老爷,联合奏名,”胖差役压低了声音:“我们大人不贪财不好色,唯要个好名声……柴家才与大人结为亲家,偏赵童生就告到了眼皮子底下,这人可把我们老爷也算里头了。”

    听到这里,贵妃其实早明白了,这事儿想在杭县令处完结那是不可能的,下有赵童生疯狗一般死咬不放,上有赵诚那坑货放话压制,背后还有柴银杏夫妇随机应变,真真是四面楚歌。

    好个心黑手毒的柴银杏!

    哪怕她对她下死手,贵妃都无话可说,商场如战场。可是柴榕是她亲弟弟啊,打是打闹是闹,怎么都是一家人,打断骨血连着筋。也正因为是这样,她几番留手,并未赶尽杀绝。分明是柴银杏两口子贪心不足,借机攀附巡抚不成,将生意赔进去

    他们不但不知道吸取教训,居然反手便做出骨肉相残的事。

    以往,倒是她低估了她!

393 势必

    393

    按说赵功成一状告上来,不管人情法理是直接要提被告上堂的。

    只不过赵功成告的是柴家,杭县令对于柴家于结亲前就有所了解。知道柴家自来便是民户,这其中又牵扯到信王旧案,当天便没有开堂。

    当天下晚便去讨教军政一把抓的赵巡抚,结果却是被骂个狗血淋头。

    不过,赵巡抚的态度却是相当明了,人家大笔一挥就给柴家改了军籍,如此一来,赵功成告柴榕装傻逃脱兵役一事却是不功自破。人家本来就不是军籍,原本也不需要逃。

    更何况杭县令亲眼看见过柴榕,自己手下十来号人差役,再加上巡城官兵几十人,包括自己亲儿子都是挨过他揍的,那可不是一个装字就能傻的那么清新脱俗的。

    杭县令是不信柴榕装傻,那货是真傻。

    于是,便差人将柴榕夫妇请来相商。因为不是正式开堂,杭县令便在县衙大堂左手边雅室招待贵妃。此间平日便是招待一些涉案相关的证人,环境清雅幽静,室内飘着淡淡的茶香。

    杭县令一见柴榕,连话都不用问就看出来了,还真和杭玉清说的一样人家恢复正常了。一眼就能看出来,和当日大闹永安县打伤官兵无数的柴榕除了相貌一模一样,却是不可同日而语了。

    而柴榕恢复记忆之初便得了贵妃的真传,凡事多听多看少说。

    说的越多,底就露的越快,凡人死于话多这是贵妃前世在后宫多少年总结出来最朴素的真理。

    心智十三岁的柴榕相信贵妃,彻底禀持着能说两个字绝对不说三个字,能一个字不说,别人就是拿钣子也撬不开的能耐。

    柴榕本身相貌出众,再配上沉默寡言,难得见他一笑的冷淡表情,整个人居然气势就上去了,颇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峻,令人不敢小觑。

    杭县令也不多加赘言,直将户籍名册推给柴榕:“你们夫妻且看,这户籍名册是赵巡抚亲自执笔已经改成了军户。”

    所以,他柴家势必要出人应征兵役了。

    贵妃几乎咬碎了银牙,如果之前她还有一丝希望破局,现在无疑这条路已经亲手让赵诚给堵死了。

    杭县令不过循例问话,见到柴榕已经心里有数,也不多留贵妃,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开门送客。

    柴榕由始至终都不发一言,默默地看着贵妃与各色人等打交道,上至官家老爷,下至差役,还有个不着调的纨绔子杭玉清,她都落落大方,端的长袖善舞,八面玲珑。

    阿美一向是这样的,在任何环境下都能够游刃有余。

    可是,这一次直到上了五郎拉的驴车,她始终阴沉着脸,眉眼带出了三分凌厉。

    柴榕却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无能。

    他总是说要保护她,可是他除了拳头,再不知如何保护她。甚至这样的时候,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她,让她心情好些。

    ……

    “去明阳城,巡抚衙门。”贵妃沉声道。

    解铃还须系铃人。

    柴银杏此计歹毒,可是赵诚却是出于好心。他本人是信王旧部,做到了四品的巡抚,可是以前同为先锋的柴大刀却沦落为山野村夫,连军户籍都给销了,再没有马上博功名的机会。他是借着杭县令此次的问询就坡下驴,想替柴家谋个锦绣前程,却忘了他们赵家是不是想。

    安想了几十年的太平,连她也不确定柴老爷子是不是还抱有征战沙场的幻想。

    可至少她,只是一介弱女子,想的不过是夫君孩子热炕头,这辈子只想安安稳稳的过。荣华富贵于她,不过是一场梦魇。

    至于伟大的忠君报国之心,恕她觉悟低,她真没有。

    柴榕难得的保持沉默,只是选择跟随贵妃,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可是却不料赶到巡抚衙门时,赵诚却不在,旺财随身护卫自也是不在。

    谁也不敢透露赵诚的行踪,柴榕往日曾和旺财联手,没少帮他们巡抚衙门捉人,便有与之交好的衙役趁送他们出门之际,提点了柴榕两句。

    只道有地方官员被检举**,操纵隐匿税收,于昨晚赵诚就连夜带着人就过去了。

    明日便开堂,那是板上钉钉的判罚,他们只有今天一晚上的时间。

    贵妃几乎把怀里揣着的上百两银票全拿出来了,把那衙役吓的愣是夺路而逃:“嫂夫人,我是真不知道大人去的是哪儿,大人不可能跟我们露口风不是我就是知道,有一百脑袋也不敢说啊,我家大人脾气火爆,最恨的就是贪腐,您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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