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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吧贵妃-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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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份地位就不一样!

    “当然是娘娘啊——娘娘你咋了?”吃错药了,还是忘吃药了?

    冯氏听了柳大娘坚定的否认,心里稍稍好过一些,可是一时又忍不住叹了口气,目光幽远地望向不知名的远方,那地方柳大娘觉得自己一辈子也找不到地方,太神秘,估计也就冯氏这清高人能去得了,她这五大三粗的看的最远也就是三米开外,再过些眼睛就不济事了,模模糊糊的人脸都看不清。

    “你不知道,我听董侧妃说,最近世子爷动不动就出神,不知想什么,问他话他都听不见。董侧妃怀疑咱世子爷是不是看上哪家的大姑娘小媳妇,害了相思病了。”

    冯氏也是听了柳大娘那番话才把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件事给捏到了一处,竟越想越觉得甚有可能。

    他家世子爷什么样的人,风光霁月的美男子,还有秦王府在背后金光灿灿地镇着,看上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手,还用得着害相思病?

    皮毛商的夫人嫁了个傻子,那是有夫之妇,他家世子爷又是爱名好脸的,怎么也不会和个傻子争女人——

    再加之昨晚上因为这女人还把两个护卫当众给打死了,冯氏这么逆推、正推、反推、侧推,怎么推怎么觉得有理。

    堂堂一个秦王府,护卫得罪个什么人就值当的把人活活打死?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真当戏文上演的青天白日,皇亲贵族那么安份守法?

    要是为了个心心念念的女人,这事儿就说得通啦。

    冯氏想到此处悲从中来,念了半天的‘举杯消愁愁更愁’‘此情无计可消除’一类抒发情怀的诗,啪地一拍桌子,决定这酸她不能一个人喝了。

    “我去和董侧妃说——”

    冯氏心急火燎地照镜子,拢拢秀发,伸手让柳大娘扶着便要赶去找她姐妹。

    秦王世子有一个正妃王氏,两个侧妃,一个是冯氏,另一个便是那位董氏,甚至其他夫人、淑人便完全数不上数,整个王府里唯一替世子生下儿子的也就是董氏。

    生就一副笑面,可是满腹的心机,柳大娘十分怵她,偏偏冯侧妃引人家为知己,她劝了多少遍了,还是什么话都往董氏那边递。

    “娘娘,您说什么啊,无凭无据的,凭白让人笑话。”柳大娘劝她。

    “她跟我说的也是无凭无据的,要是想要凭据,她有能耐她就去查呗。”冯氏也不傻,翻了个适可而止的白眼,看上去并不显得丑,反而十分俏皮:

    “他大哥是咱王府里的侍卫长,有需要消息,他自然就能给打探出来了。”

    “娘娘——”

    要是忤逆不算犯上,柳大娘都想拿个麻绳子把冯氏给捆起来了:“咱世子爷后院管的严,不许乱传话,让世子爷知道了,可了不得。”

    “你不说我不说,他上哪里知道去。”冯氏捧着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我这心里存不住事儿,不和董侧妃说说,我心里憋屈——一个商户人家的妇女,也值当世子这么上心!”

    “……”

    一切都是她胡想的,怎么说着说着竟成了真事儿一般?

    柳大娘再一次折服于冯氏那神奇的脑回路。(未完待续。)

273 假想敌

    冯氏满腔热血地就把从柳大娘那里扫听来的全盘托出就告诉了董侧妃,遣词造句拿腔拿调,那副深宫怨妇的作派好悬没把董侧妃给恶心吐了。

    她也就是多年的教养,不容许她做出这么失仪的事,否则真憋不出胃里翻江倒海的呕意。

    董侧妃由开始的假笑,到最后实在是忍不住忍成了干笑,她就不明白了,她纯粹只是看不顺眼冯氏这货每天里悲伤春秋,对月兴叹,对花兴叹,对着谁就叹谁的架式,所以就编出来个子虚乌有的世子心上人。

    她说一句冯氏那脸就难看一分,再说一句就更难看,她看着冯氏幽怨的眼神,几次破口而出自伤自怜的句子,就忍不住谈性越佳,这才给她编出一套完整的世子爷苦恋全集。

    闲暇无事打发时间的谈资而已,董侧妃怎么也想不到居然她这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还真给蒙着了?

    按说董侧妃是不怎么相信冯氏那嘴的,听风就是雨,谁说什么都信,要不然也不能光凭她几句话胡诌,连点儿实证都没有冯氏就信实了她。

    冯氏不靠谱不假,可是世子爷破天荒地一改仁厚作风,当着整个王府的面把两个护卫给打死这是不争的事实——

    如果说冯氏、柳大娘还都是道听途说,不明就里的话,董侧妃的嫡亲大哥是秦王府的侍卫长,从他那里传来的肯定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冯氏和董氏的表哥说的基本上几点都对得上——

    杭玉清,和他所谓的师娘,还有当真就打死了两个护卫,身为侍卫长的大哥说法是那俩护卫假借王府的名义对外宣称世子表弟的师娘得罪了王府,试图利用明阳城攀附王府的心而合力将其赶出明阳城。

    董侧妃也是吃惊于世子爷怎么一改仁厚之风,行铁腕手段处置了他的贴身护卫,要不然也不会亲自派人去向大哥问话,如今一听冯氏的话倒是两边儿给对上了。

    “……你确定?”董侧妃连燕窝粥也顾不上喝了,把身边的人都给撵出去,就和冯氏两个人在里屋倾谈。

    柳大娘顺着人潮出去的时候肠子没悔青了,天知道冯侧妃那张嘴会说出什么……但愿董侧妃脑子和她精明的那张脸配套,别让她家冯侧妃给带沟里去。

    董侧妃和冯侧妃可不一样,该出手时绝对是会出手的,到时只怕真惹出事来,世子爷顺藤摸瓜把她就给顺出来了。董氏和冯氏都是他的女人,或许他还会网开一面,想她自己不过就是个半大婆子,他贴身的护卫上下嘴皮一搭命就陪送进去了,她多了个屁?脑袋瓜子不给她摘下来当球踢了?

    柳大娘出屋就扇了自己俩嘴巴,他娘的欠嘴,冯侧妃问她那柴夫人美不美的时候,她就该说长的就和个母夜叉没两样,世子爷眼睛瞎了也看不上她!

    ……人走起背运来,真是老天爷都拦不住!

    当初要不是冯侧妃死乞白赖的看上人家那傻子手上的白狐狸皮,也不至于她跟上去找着丁字巷柴家。王府出这么档子事,她颠颠跑过去要给人家算钱,生怕让人给诬赖上,现在想想这都是命啊,要不然她怎么就这么贱嗖嗖地凑上去?

    柴夫人和世子爷有没有什么事,她是看不出来,也不想看出来,可是柳大娘知道,不管人家俩人有没有事儿,但凡在王府里传出些风吹草动她肯定是要摊上事儿!

    ###

    贵妃再能算计,揣测人心,也料不到经过冯侧妃那七弯八拐的脑回路,她已经被贴上了疑似世子爷心上人的标签,悄然地就成了世子爷后院的假想敌。

    把俩护卫的事给料理完,贵妃整个人就轻松了,依旧大热的天儿带着柴榕每天里往永安县跑,他的脑子是半点儿进展没有,倒把老大夫给打击的连求生意志都快没了。

    最后把老大夫的媳妇都给要磨疯了,她五十多岁,和老大夫年纪一般大,可看着却年轻许多。

    平时老大夫在前堂看诊,她就在后面养花浇水,以前贵妃带着柴榕来看诊,只简单点头地打过招呼,贵妃看她有几分孤僻的性子,也不去打扰,却不想这回她竟在柴榕扎针的时候主动上来和她说话,这让贵妃忽然有些受宠若惊。只是料不到说出来的那些话,好悬没把她给噎死:

    “夫人哪,你这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只听这两句,贵妃就差点儿崩溃了,赶情这老夫人也是个不靠谱的,怎么就平白无故撂出这么一句?

    贵妃没来得及组织话回她,只听老夫人继续道:“我家老头子为了你这相公点灯熬油,每天里看医书看到后半夜,都快钻到医书里去了,这也就罢了,救死扶伤,当大夫就该是这样。可他……能耐就到这儿,干治治不好,他心里也不好过,连正常看病都给搁误了——”

    “我们这医馆也一大家人,三五七八日的都不紧要,可是时间长了,他总是********扑在你这上面,人家看病找不着人,找着人了心里又装着这事。不是我说,他都快魔障了,怀疑自己几十年的医都白学了。再这么下去,不是他不给人家看病,我只怕他连别的病也看不了了。”

    “他答应你的事,就努力了一直想做到,可是什么人都有个天份,我家老头子天份就到这儿,夫人家的相公那病太特殊,不是我老婆子说话不中听,要治好不容易,要么您就往名气大的地方找找,像这些穷乡僻壤小地方,真是难说就有神医悬壶济事。”

    林老夫人看样子也是憋了不短的时间,对着竹筒倒豆子似的连个气儿都不用换就把话一溜烟说完了,说完人家也不等她回话,拍拍屁股就走了。

    贵妃晾那儿半天才回过神,知道到时候了。

    其实她也不是不知道老大夫的医术没到,她更相信他的医德,他应下了,又成天钻研医术,态度太端正了,她就抱着一份希望在这儿坐等奇迹出现。

    除了每天针灸,老大夫甚至拿不出整套治疗的方案,柴榕也让他扎的怨声载道,看不出一星半点儿的进展。

    林老太太的话犹如当头棒喝,把她从虚妄的希望中敲回了现实。

    (未完待续。)

274 示/威

    贵妃把这些天给柴榕看病的钱一次性地付清了,柴榕知道不用每天被扎一脑袋的针,高兴的连蹦带跳,手舞足蹈跟中了邪似的,倒把旁边观看的药童给吓的,生怕这针没把他傻病给扎好,再给他扎疯了。

    倒是老大夫颇有些不舍,拉着柴榕的手就不想撒开:

    “我没把他治好,我真是愧对多年所学,怪道我师父当年不想把闺女嫁我,我还是技术不到家。”老大夫花白的胡子颤巍巍的直抖,嘴角抽搐,一双周遭都是皱纹的老花眼隐隐噙着泪花。

    “我学医不精啊……我也看了那么多医书,和人家比差哪儿呢?”

    “到底哪儿没扎对?”

    老大夫还吧唧嘴意犹未尽,“夫人要不要最后再信我一次,咱要不试试最后那招——就是你来让我给他治脑子的时候咱谈过的,他当年的头是哪里受到的撞击,咱要不来一个现场还原,看能不能撞好?”

    贵妃终于相信林老太太的话,这老大夫真是磨障的要疯了。

    来个现场还原?

    轻飘飘的没撞好倒也罢了,他也不怕万一撞重了把人撞死,到那时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他和她有一个算一个都得给人家填命。

    看医书看傻了吧?

    贵妃婉拒了老大夫的‘好意’,拉着柴榕就往医馆外走,临走她还把硝制皮毛所用的草药药剂都跟林氏医馆订好了,装上车他们就赶驴回家。

    老大夫痴痴地送出大门外:“我有愧夫人的依赖啊,你家相公这病不能拖,我看是不是拖的时间越久越难治……赶紧找个高人给看看,我这边也不会放弃,我再多找几本医书,指不定就有关于他这样病的。只要书上有,我照猫画虎都能给他治了。”

    “你才是猫!”柴榕不高兴了,他堂堂一个大男人,上山打狼,下河抓鱼,在村里横扫后山,进城里也是打遍一堆当兵的无敌手,他哪里就像猫?

    小小锉锉的,连狗都打不过,他就那么弱?

    “阿美,我们走!”

    说完,顺嘴一个口哨吹出去,五郎就得了指示似的颠颠地迈着小驴蹄子就走了,把老大夫生生给抛在后面,贵妃又好气又好笑,探出半边儿身子出了车帘子,把老大夫挥手道别。

    “有劳您啦。”

    老大夫眼泪噙了半天终于喷出来,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把进出的家丁仆人都给哭傻了。

    “我当年学的咋就不尽心呢,连个傻病都看不明白……看不明白也就罢了,翻医书也翻不出来……我真是白活了啊……”

    “林继业!我头痛,快给我来按按头!”林老太太在后院扯脖子一声喊,就见老大夫也不哭了,鼻涕也不流了,脚下生风就直奔后院去了。

    “我好姐妹的男人下地的时候崴着腿了,路都不敢走,你一会儿得空亲自跑一趟给瞧瞧。”

    “别是伤了骨头吧——那我给你按完我就去!”

    浑然不似刚才泪眼汪汪生无可恋的劲儿,一院子家仆不禁都齐刷刷地摇头,他家夫人是真有一套,把老爷那性子给摸透透的,对付他一个来一个来,还什么自伤自怜,支使的他溜溜转,别说愁事儿,天塌下了他都不会再记得了。

    ###

    柴榕可能也是觉得自己喜形于色的太明显,阿美一直想把他脑子治好,可偏偏一直就没治好,他觉得他这么高兴阿美肯定就生气,一路上没话找话和贵妃聊,就怕她生他的气。

    “我一定会好的,阿美,你放心。”他理直气壮地道:“这个老大夫不好,每天扎的我头疼,要不你再找个不扎针的,我不疼,也许脑子一开心,就不傻了。”

    贵妃听他这傻话也不知是笑好还是气好,有时觉得他这样每天开开心心的也挺好,人变聪明了,愁事就多了,不是人算计他,就是他算计人;可是有时候他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都是她去收拾烂摊子,她就觉得还是把他脑子治好的好,起码知道个利害得失,不会随便惹些惹不得的人,她也不至于每天看不到他在眼前就提心吊胆不知他又闯什么祸。

    至于治好之后,她倒没细想过,还是这么过日子吧?

    毕竟亲都成了,在这个时代他们是一家人,他长的……挺俊,而她也挺美的,正好郎才女貌的一对啊。

    贵妃这样想来脸不红不白,完全天经地义似的。

    她一路听着柴榕有一搭无一搭地和她说话,居然还有安慰她的意味在,她默默的就欣慰了,总好过前些天作天作地,什么都不对他心思,各种玻璃心和她耍的好。

    只是老大夫这里停了,她又要开始找新的大夫治病,只不过方向要改一改,非名医不去看了,不然这么一趟一趟的不只路途折腾人,一次又一次的打击也受不住。

    贵妃坐着小驴车就回了丁字巷,还没等到屋里,李嫂子迎出来就说有客在等着,贵妃进去一看居然是那天夺路狂逃的柳大娘,正坐在屋里喝着凉茶,扇着小扇子和钱大姐正聊着,显是等了有阵子。

    一见她回来,聊的热火朝天的俩人才站起来,钱大姐讪笑两声,连忙走出屋,顺带手把门给带上。

    “您看,上次我走的匆忙,连银票都忘了带,这回是特地来给夫人送银票来的。”柳大娘不等贵妃开口,就把银票从怀里掏出来放到桌上。

    “一共二百两银票,包括那两件白狐狸皮手套,还有野兔子皮,只多不少,您收好了。”

    贵妃不成想那个侧妃出手这般阔绰,动辄就是二百两,这在原来她那里也不是个数儿,可是现在足够撑爆她眼珠子的。她哪里知道这完全是出自冯侧妃那满腔的酸心酸肺,要不然一百两在市面就能买个不错的白狐狸皮了,她二百两买两纯粹是甩给这个‘疑似世子爷心上人’的示威。

    如果不是怕被世子爷事后追责,她真想手拿着二百两银票——不对,她要换成二百两真金白银砸这人的脸上!

    让她见识见识,什么叫财大气粗,用钱砸死她!

    (未完待续。)

275 打探

    为‘公主的妈妈’和氏璧加更一章。

    ps公主的妈妈本来是七月九号打赏的和氏壁,某宋应该隔天就把加更补上的。可是最近某宋在忙着筹备结婚的事,一直没注意,今天刷后台才看到,补晚了,还请菇凉位见谅~废话不多说,请看正文^…^

    ………

    柳大娘是得了冯侧妃的命令过来送银票的,按冯侧妃的话来说就是要给人家个下马威瞧瞧,让她看看王府的气派,显摆显摆她侧妃的身份。

    柳大娘是彻底左耳进右耳冒,压根儿就没打算难为人家柴夫人。

    一是冯侧妃的一系列推论在她看来完全是庸人自扰,瞎拼乱凑成的;第二却是……万一是真的——世子爷的心上人啊,她今天在这儿臭显摆,明天挨收拾的可能就是她。

    当然,她在本字巷待了一下午,探出半箩筐的话全是说他们家小少爷天赋异禀,跟个神童一般,诸如此类全是褒奖的话。

    以前她只当王府高门大院的,来来往往都是权贵,时刻小心侍候着,却想不到小门小户做仆人也这么难,主人不在马屁都拍的啪啪响,家教太严,怪道除了那个疑似神童外什么也打探不出来。

    因为不托底,也因为冯侧妃为人就是那么不靠谱,柳大娘对贵妃只有客气再客气,半点儿不恭敬的意思都没有。

    也正是因为她这份恭敬,把贵妃都给恭敬毛了,之前不是没打过交道,柳大娘这人不说颐指气使吧,还是挺有大家大户里出来的自觉高人一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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