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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蛇圣帝-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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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主人。

    再说了,上一代的时候,那封神大战中截教不就是因为太不会计算,才被打压的那么惨。

    诸天珏看到化血神刀那份认真知道这事似乎就这么定了,而且能够得到这么一个潜力极大前景也不错的进化型法宝的真心认主,倒也算是一种巨大的收获。

    也就在诸天珏和化血神刀说话的时候,那焦黑的土坑中,浮土翻动,一会顶出来一条四脚蛇,只是这四脚蛇钻出地面之后,就摇摆了一下身子,把浑身的土抖干净,然后一顿就显出一副人形来,比起原来那个先天甲木道躯的余容度来说,现在这个余容度尽管容貌一样,却多了几分狠戾,毕竟,蛇类的本性其实就是一种十分残忍的杀手。

    刚刚幻化出人形的余容度就看到第三道落下的天雷,这种被减弱版的天雷自然不放在他的眼里,但搏兔亦用全力的道理他还是懂的,没有丝毫的大意,尽全力的抵挡着那天雷,只是这弱化之后的天雷,对于余容度那身用多次雷劫之下遗留下来的鳞片所炼化的战衣却并无多少的伤害。

    看到实实在在出现的余容度,这个时候的诸天珏和化血神刀才彻底的放下心来,反而有些悠闲的看着旁边这种仅仅使用**来硬抗雷劫的场面,还时不时的说点笑话,两人的样子十分的轻松,因为他们明白,这个时候的妖身本体的余容度在面对这种雷劫的那种安全。

    第四道天雷再第三道天雷消失之后也开始落下来,这个时候的余容度依旧不急不缓的等待着那天雷落下,天雷落下余容度依旧依着自己的**来对抗,只是妖怪的身体,尤其是这副经过不知道多少次雷劫多锻炼的妖体根本就不在乎这点小小的天雷。

    就这么按部就班的一道天雷一道天雷的接下来,其实也没有几道了,因为总共也就是二九天劫的程度的雷罚还是一个弱化版,又哪里动得了余容度分毫?

    第五道天雷落下,余容度没事。

    第六道……

    第七道,直到最后一道天雷,一共是十八道天雷。

    天雷过后,余容度可惜的看了一下四周,他不是可惜这个地方被天雷糟蹋成这样,而是在可惜这雷罚的程度太低,竟然没有让他掉落哪怕一片鳞片。

    被天雷劈下鳞片,对于已经是融心期的妖怪来说,自然是损失极大,当然也伴随着巨大的疼痛,但是对于一个可以把自己这些本命鳞片炼化成为防御战衣的妖怪来说,那些些许的,暂时的疼痛反倒是次要的。

    这是这次的天雷,威力却委实有点小。

    看着走过来的诸天珏和化血神刀,余容度活动了一下身子,不无得意的说道,“还是这具身体用着感觉好啊,这力量,这感觉,啧啧,唉,弄得我点都以为自己是个人了,其实我不是人,是一条妖蛇啊!”

    看着余容度那显摆的样子,诸天珏却是没好气的说道,“你为什么每次都要这么自作主张,你知不知道一个不如意,一个不小心,你就容易粉身碎骨,那下场就是魂飞魄散你知道不知道?”

    余容度却是有些和稀泥的说道,“知道知道,可是,那个时候已经顾不得了这么多了,只能是有怎么一招就只能出这一招了,好在运道还不错,车到山前必有路,老天饿不死瞎家雀儿!”

    诸天珏尽管有些时候很小孩子气,张的也是一副小正太的样子,但其实实际年龄足有两千多岁,经历过诸多的朝代更替,见识过诸多的历史人物,余容度这点小伎俩他哪里看不出来,只是很无奈的说道,“这个想法,我看依照你的性格,怕是在就开始琢磨了吧,怕是你思虑的比我们现在看到的要多的多吧?”

    看到余容度要解释的样子,诸天珏却是一转头,继续说道,“不用解释了,毕竟你才是主人,你有自己的想法,这很好,但是吗,有时候也请给我们说一声,也好让我们也知道一二,查缺补漏不敢说,但是做一个护法,保驾护航还是可以的。”

    诸天珏自始自终都没有说道余容度选择在城区是多么大的危险,也没有说自己建议他到野外避开更大的因果纠纷,因为他知道,这些事都是他应该做的。

    看着眼前这两位不是人的法宝,余容度刚要说什么,就听到一声清亮的声音传来,“你们三个不是人的家伙在那里做什么呢?”

    。

第275章 红尘一笑了云泥() 
听到这话,余容度和诸天珏以及化血神刀才注意到已经近在咫尺的一个道人,一身老旧却整洁的道袍,一缕银白的胡子,炯炯有神的眼光却紧紧盯着这里面实力最弱的余容度。

    显然对方认出了谁才是主导!

    “你们三个,一个妖族,俩法宝,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做什么?竟然还是雷罚?你们可是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那老年道人平静的说,手里竟然不是拂尘,而是一柄拐杖,只是见过很多道人的拐杖或者腰里带着一个酒葫芦,但这位的拐杖上却挂着帮着一个小巧的锦枕。

    看着这个尽管有些另类,却无疑从气质上一看就知道是修道之人的道士,余容度却有些慎重,因为自己现在已经是融心期妖怪了,而且因为与绿蔓巴美女蛇余绿雨有过的肌肤之亲,导致其感知能力确实比一般人要强大。

    但这次,他却有些不知所措,因为面前这个是老者,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异常,就跟七老八十的老者一样的身体,风烛残年,老态龙钟,就连整个肌体也是这样,没有丝毫灵气的样子,也没有任何神识或者元神之类的辅助,就是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年道人。

    余容度却是不敢小觑这个道人,毕竟能够这么悄无声息的逼近他们,直到对方出声他们才发现,但就这份,就够他们重视的,恭敬的对着那老年道人做了一个揖,倒也没有过分的恭敬,只是平淡的说道,“只是杀了几个人而已,我扪心自问倒也算是担了几分因果,不过,却也算不上天怒人怨。只不过是所用的方法有点极端,但终究也不算是血腥。”

    听到余容度这么说,那老年道人银白色的眉毛一皱,有点迟疑的说道,“都是谁啊?竟然这么值得你这个妖怪大动干戈的要杀人?”

    那老年道人没有注意到自己口气中的质问,也没有注意到自己似乎管的有点多,毕竟修道修真,大部分还是自己独自修炼的,甚少有这种两者之间见面就要究根究底的事情。

    他自己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不合常规,当然余容度注意到了,却没有在意,依旧用一定平等之中却带有几分镇定的说道,“一个官二代,是个沙场将军,还有他的两个亲随近卫。”

    那老年道人却是眼角一松,似乎有些放松的说道,“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这沙场征战,刀光剑影的,杀孽太重的很容易横飞,唉,也罢,这样的人牵扯的因果太多,很容易就暴死,只是你用什么方法杀死他的,竟然还引起了雷罚?”

    看到对方这种咄咄逼人的质问语气,似乎就像是审问似的,余容度也感觉到对方的那种倨傲,有些反感的说道,“不知道老丈问这些做什么?难道是要见到我是一个妖怪,又遭了雷罚,想要斩妖除魔,匡扶正道不成?”

    那老者却是依旧淡定的说道,“呵呵,小伙子不要激动,我就是问问,想知道而已。”

    “那我要是不想说呢?”余容度戒备的说道。

    那老者不以为意,似乎根本就看不上余容度三人的战力一般,轻描淡写的说道,“在我地盘上,你最好想说。”

    余容度眼睛中精光闪闪,似乎自从换回这具妖蛇本体之后,自己有些更加的强势和好战,这种情况下,其实最好的方法就是解释清楚,一般而言,对于修道者而言,使用什么法宝,发法宝有多歹毒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言行和传承。尤其是传承,直接应承的就是道统,谁的师门,这么一层层下来,反而是即便为歹毒的法宝到也不显的多么令人难以接受。

    妖怪本身就是因为处于融心期的缘故,其心多变,不太稳定,所以才会被人成为妖怪。既然为怪,那么总有几分不太适宜的反应。无疑这个时候的余容度的处理方式就不太适宜,同余容度他自己以往的处理方式都大不相同,但却没有人觉得不对劲。

    毕竟,似乎对方做的更过。

    那老年道人对于余容度的戒备和警示根本就不在意,依旧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看着余容度。也正是对方这种样子,余容度反而觉得自己有点拿不准了。

    蛇类本身就多疑!

    就在两者僵持的时候,忽然一道剑光从远处飞驰而来,人未到,声音先传来,这个声音余容度很熟悉,而且对方还欠自己一个人情,余容度不禁心里又有了几分把握。

    只是那声音传来的却让余容度一愣,明显,那人是在劝对方。

    “老祖,老祖,稍等片刻,且听我吕洞宾一言,且听我一言啊!”

    老祖?就连吕洞宾都称呼为老祖的人,会是谁?怎么会惹上这么一个大有来头的人,似乎自己没做什么啊?怎么自从遇到林灵素之后自己就一直走霉运,难道说就像是林灵素所说的,两人是宿敌,是天生注定的敌手,这么一相遇,就开始相互纠缠,互相引起对方运数的变化?

    而自己自从被林灵素算计之后,这运数倒是越来越差了,难道说是因为自己被对方压制了吗?

    那老年道人听到吕洞宾的话之后到没有做什么,依旧是那副半死不活,没什么表情,微微眯着的双眼的神态。

    片刻之后,吕洞宾迅速无比的来到四人面前,先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才上前对着那老年道人说道,“小子吕洞宾见过老祖,刚才情非得已,救人心切,那般大呼小叫实在是失礼,还望老祖海涵。”

    那老年道人看了一眼吕洞宾,摆了一下手,似乎是示意自己没什么,只是好奇的说道,“你小子不点化何仙姑,这么急慌急忙的跑来就是为了这个小妖怪?”

    吕洞宾却是看了一眼余容度,发现这个时候的余容度跟原来大不一样,只是因为没有细看,自然不知道缘由,只是听那老年道人一说,这才发现,这个时候的余容度赫然就是本体妖身,有些勉强的说道,“回老祖,何仙姑的初步点化我已经都做完了,这不就急急的赶来,正是要向老祖讨个人情,这余容度虽然是个妖怪,虽然我欠他一个人情,但我却可以担保不是那为非作歹,残暴天下,荼毒生灵之人,还请老祖手下留情。”

    老年道人看了一眼吕洞宾有转头看了一眼余容度,竟然罕见的打了一个哈欠说道,“既然这样,那就给你一个面子,我走了!”

    说完,老年道人转身慢慢的走去,只是看似缓慢的步伐其速度却是不慢,缩地成寸的法术在步履间这般轻松的施展出来,倒是令余容度大吃一惊,这种法术说是法术,只是因为流传太广,如果究其根源却也是同法天象地以及定身决一般都是先天神通。

    看到那老年大人固定的漫步频率却越走步伐越大,越来越远的身影,直到最后消失,吕洞宾才长舒了一口气对着余容度说道,“哎呦,吓死我了,我还真以为你要愣头青一样跟他斗起来呢?”

    余容度有些诧异的看着这个时候无疑是真实情感表现的吕洞宾,有些不解的说道,“他是谁啊,惹的你竟然这个样子?”

    “清虚处士、扶摇子、白云先生,陈抟陈图南,陈抟老祖!”吕洞宾慎重的回答,然后又说说道,“这陈抟老祖当年跟赵匡胤打赌,赢了华山,这华山从此就成了陈抟老祖的道场,这里就是华山的余脉,你在这里渡雷罚,也不怪能惹来这位老祖了!”

    说道这里,吕洞宾却忽然想到了什么,诧异的问道,“你原来的身体?现在,这,怎么会引发的雷罚啊?”

    这个时候的化血神刀却是故意的生气的对着吕洞宾,冷酷的说道,“怎么?纯阳真人不知道么?这事可跟纯阳真人有莫大的关系啊,要不是我家主人福大命大造化大,这次就彻底的被算计死了!”

    吕洞宾却是有些诧异的看着化血神刀一眼,然后看着余容度,因为他知道对方既然这么说了,那么自己在其中一定牵扯到了什么,而且就在自己欠人家人情之后,对方就立马被人算计,看化血神刀的样子,真的有可能是九死一生的渡过来的。

    他看着余容度就是想要对方一个说明。

    余容度却是看着远处,一点亮光,那团亮光在深夜中,也能看出是一点淡淡的青色,余容度想了一下,指着那点青光说道,“等仙姑小姐来了再说吧,说不定仙姑小姐会给你一个答案也说不准。”

    这一次等待的时间较长,但却几乎没有人说什么,都在等待着何仙姑的到来。

    时间终究是按部就班的渡过去了,而何仙姑也终究还是到来了。这个时候余容度也不得不感慨着上洞八仙的得天独厚,这更被点化就可以御物飞行了,尽管速度不快,但却依旧是一种巨大的进步。

    何仙姑降落下来,随手收起了拿一段青莲,看了场中的诸人,却是有些不解,但想了一下,似乎有记起什么来,走到余容度身前,恭恭敬敬的鞠躬之后说道,“仙姑在此向道友道歉了,因为小女子的事差点惹得道友身陨,仙姑诚惶诚恐,但好在没事,还请道友看在仙姑也是被人利用的份上,多多海涵?”

    吕洞宾听得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说道,“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第276章 而今迈步从头越() 
看着吕洞宾那惊讶不像是作伪的表情,余容度知道,尽管吕洞宾在后世的传说中有种种的表现,但唯独没有这么卑鄙算计人的行为,所以这事应该是可以排除他的。

    想到这里,余容度平心静气的说道,“先前我中了林灵素的‘画地为牢’法决,你不是帮我暂时压制控制了一下伤情嘛,然后我就带你去逛青楼了,对不对?”

    吕洞宾点了点头说道,“对啊,怎么了,咱我找到了我的机缘,就是这位何仙姑,何道友,然后呢?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呵呵,”余容度一笑,继续说道,“知道我为什么能猜到是仙姑小姐么,那是因为她身体中的木属性仙气勾动了我身体的灵气,结果,就被你用来帮我压制控制伤情的法术所反噬了。我的伤情你明白的,这内忧外患之下,我的那具先天甲木道躯人族分身的身体也就是彻底没了。事情就这是这样了,不信你问仙姑小姐!”

    何仙姑听到这里却是神态一黯说道,“余公子就不要叫我仙姑小姐了,如蒙不弃,称呼一声仙姑就好了,我实在也是被瞒在鼓里不知道这回事的,我先前小时候曾救助过一个老乞丐婆,被她赠与吃了一枚桃子,当时年纪小,完全不懂事,也只有在刚才被吕大哥点化之后才明白的,也知晓了正是公子的这种因故才辨明了我的身份,我还得再次谢谢你,如果我知道这种情形会给您带来性命之险,仙姑也是不愿意有您来承担的。抱歉!”

    这个时候的吕洞宾才反应过来,看着余容度说道,“这件事是不是这样,你受了林灵素算计之后,我因为要靠你的身份来寻找道缘,于是强行压制了林灵素的法决,这个时候,仙姑出现了,你受了内伤,而这种伤势加上林灵素那法决的侵蚀,差不多已经是必死的结局了,对吧?”

    余容度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吕洞宾来回踱了几步,继续说道,“这算计你的人,既明白我的性格,也明白我会用什么样的手段,当然更是对我们上洞八仙的计划了若指掌,这个时候他巧妙的就让仙姑在恰当的时机出现,然后引发所有的伏笔,一举子置于死地,好深的算计,好狠毒的手段,可是,你是怎么活下来的,还有,那雷罚是怎么回事?”

    余容度却是一耸肩,轻松的说道,“喏,我用化血神刀斩杀了姚平仲和他的两个亲随,这不雷罚就来了。而这雷罚的天雷之力,你知道的有破除万法之效,那林灵素的‘画地为牢’尽管是更为高级的时空法决,不过,画地为牢也得有牢啊,我的身体自然也就对外界的一些攻击有了防御,但是当外界的这种破法天雷继续道一定程度之后,牢墙被打破,这牢破了,我就出来了,这法决自然也就是破了,就是这么回事!”

    看着对方说的轻描淡写,吕洞宾知道这其中的艰难,先不说在那外有天雷,身体表层有“画地为牢”法决的侵蚀,内有法术反噬的伤痛下,谁能坚持自己的神识清明,就单单说这个身体被毁坏之前能够转换身体,而且有身体可转换,也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

    谁会没事把自己的分身随身带着。而幸好余容度这次损失的只是一具分身,但想想那时一具几位契合余容度本身的先天甲木道躯的分身,吕洞宾也跟着一阵阵的肉疼。

    吕洞宾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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