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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蛇圣帝-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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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相公,尽管这个时候大多数恭维人的时候都称呼对方为相公,比如称呼王安石就成为拗相公。

    但这里,周邦彦说的相公,因为他语调语气的缘故,却是另外一个意思,相公,娈童也!

    余容度听完也是一皱眉,冷冷的看着周邦彦,倒还是强忍着怒气说道,“你说什么?”

    。

第233章 美人心许不消受() 
周邦彦自然是不会特别在意余容度的态度,尤其是在他已经断定对方不是那个现在已经开始名声斐起的余容度,尽管两人都姓余,但看这少年身上的文气与才气,还不足以成为那两首词一首诗的作者。

    看着冷冷看着自己的余容度,尽管那种压力让他觉得有点不舒服,但现在已经在官场上厮混多了多少年的周邦彦,虽然没有什么大红大紫,却也稳步升迁的步骤,近年更是巴结上了蔡京一系,各种达官贵人他见得也不是一个两个。

    从童贯童太师到高俅高太尉,从当今官家皇帝到封疆大吏的经略公,余容度这点小小的气势,在他看来,难得,但并不是让自己知难而退的地步。

    李师师,他志在必得。

    苏东坡有朝云,一时佳话,名存千古。而他周邦彦比起苏东坡来说,或许稍有不如,但他自己却认为在作词之上也相差不大,却没有一位可以陪着他成为一时传颂的红粉佳人,如果没有余容度横插一杠子,因为官家的存在,他自然不会这么火热。

    但现在已经落籍的李师师却是成为他说窥视了多年的珍宝。

    重要的是,今年的他已经五十多了,尽管他保养的很好,但实际上他自己知道自己的事,老了!如果再不拥有这么一位可以让他的名声彻底奠定鼎峰的红粉佳人,以后他将再也没有机会。

    文人相轻,并不是仅仅在为人,作文之上,而是在各个方面,包括青楼狎妓和风流韵事。

    看着那青年的不像话的少年,那种朝气蓬勃的生机令他有种兴不起一丝的攀比心理,这已经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比较的,尤其是那中如同世事沉浮之后中年老者的淡然镇定,看起来更加的出色,但浑身上下却没有多少文气,也没有多少才气。

    没有文位,没有正气。

    最普通的一个普通人,或许连士子都不是吧。

    “填词吧,怎么师师姑娘这般邀请你,你都不给面子,你以为你是谁?再说了,以师师姑娘为题作词有什么不对吗?你不是就靠着师师姑娘才能这般荣享繁华吗?现在让你填词称赞一下师师姑娘,很为难了?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都是高看你了,草包!”周邦彦的话说的轻描淡写。

    以他的身份地位,无论是文人仕林还是官员的身份,对于没有任何身份的少年说这句话,却也算不得过分。

    只是他现在的这个样子却让李师师比较惊奇,这是清真居士的为人吗?这还是自己记忆力的那个清真居士吗?

    余容度冷冷的看着周邦彦,只是表情却没有太多的气愤,他一眼就看出周邦彦的生机其实已经开始衰落,这种衰落一旦开始,就会呈现一个几何递增的速度衰减,如果不是他莫名其妙的木之一道修炼的大增,加上他本事从余绿雨那里得来的直觉和触觉,以及从修炼《药师琉璃菩萨本愿功德经》说新觉醒的宿慧,他也不会看的出来。

    而且,这个时候他才记起来,周邦彦死于公元1121年,也就是宣和三年,而今年是宣和二年,今天是宣和二年的最后一天大年三十,明天就是宣和三年!

    看着这个表面一样风度翩翩的男人,余容度忽然笑了,站起来,看了一眼,对着李师师说道,“师师姑娘想必也是盼望着这一幕吧,不然是不是总觉得不值?”

    李师师看着对面那俊颜如玉的淡然,以及这一句话,竟然让她心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她自然明白余容度所说的“不值”的意思,严格说来,她还是当今官家宋徽宗赵佶陛下赏赐给余容度的美人,仅此而已。

    想到这里李师师也是不敢在大模大样的坐在哪里,站起来看了一眼周邦彦,心中却是已经埋怨了十分的这老头子多事,无奈的说道,“公子多想了,师师哪里敢,不过都是游戏之作,酒席之玩耍,当不得真,即便是您真的什么都做,师师也一样不敢想其他的。”

    余容度看着这个时候有点诚惶诚恐的样子,跟第一件见到那个狡黠精灵般的女子竟然恍如隔世,又重合起来,似乎是那一朵闪烁燃烧的烛光,跳跃,温暖,形状不定变幻却又在黑夜中绽放自己的光芒,有些也觉得自己做的过了一点。

    从后世来的余容度自然有着一种先天的平等眼光,对于曾经为私娼家妓的李师师自然也是一样的态度,没有丝毫的猥亵意思,笑着说道,“师师姑娘说的不错,游戏之作。不当吃不当喝的,有道是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说着看了一眼周邦彦,继续说道,“至于周大人的风采小生自然是仰慕无比,说起婉约之词,周大人说第二,怕是没有人敢说第一吧,所谓词中之冠,当之无愧啊。”

    余容度的话倒是让周邦彦舒服了很多,而词中之冠的称呼这个时候还没有加诸于周邦彦的头上,而余容度这一番赞誉却是让周邦彦心里感觉到好受了许多。

    文人相轻,却又花花轿子人抬人。

    余容度站起来,看着李师师,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没有一丝其他的意思,反倒是李师师让他看的有那么一丝害羞,娇赧的羞红,爬上脸蛋却又向下染红了脖颈以及玉颈下的那白皙的丰腴。

    周邦彦从来没有见过李师师这一副景色,这个长袖善舞的娇宠,一向从容大度,这般小女人的温柔,让他已经早已经没有****的心也一时间火热起来。

    “那就以洞仙歌为牌填一首词吧,如何?”看了一会之后,余容度转头看向周邦彦。其实刚才他只是在挑选用哪一首而已,对于他来说,填词不会,但抄词却是手到擒来的。

    周邦彦这个时候也是少了几分开始时候莫名其妙的敌意,也觉得刚才自己不该跟一个毛头小子计较,有失自己的身份,有些不为意的说道,“师师姑娘就如天上仙子,用洞仙歌,取古意,自然是可以的。”

    余容度却是笑了,只要可以就成,只见他稍微一顿之后,说道,“珊珊锁骨,似碧城仙侣,一笑相逢淡忘语。镇拈花倚竹,翠袖生寒,空谷里,想见个依幽绪。兰针低照影,赌酒评诗,便唱江南断肠句。一样扫眉才,偏我清狂,要消受玉人心许。正漠漠烟波五湖春,待买个红船,载卿同去。”

    余容度一说完,周邦彦和李师师都愣住了,周邦彦是没有想到他能做得出来,而李师师已经有了心理预期去依旧没有想到竟然这般快捷,尤其是那一句话“赌酒评诗,便唱江南断肠句。一样扫眉才,偏我清狂,要消受玉人心许”,岂不是说的他自己的不情不愿。

    他,对于拥有自己这样的美人,竟然不情不愿。李师师的心中第一个冒出来的想法就是这个。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就呈现一幅野火蔓延的局势,直直的把她的心房完全填满。

    他,这是嫌弃我吗?

    。

第234章 金缕一曲锺情肠() 
同一样一首词,人不一样,关注的也就不一样,尤其是这种近乎于咏人的词,男人跟女人的关注点也就更不一样。

    就如李师师关注的是余容度对于自己的观感,所以她说在意的自然是那一句“一样扫眉才,偏我清狂,要消受玉人心许”的不情不愿。

    而周邦彦作为一代词人,原本就没有放心上的他直到听到最后的几句话,“正漠漠烟波五湖春,待买个红船,载卿同去。”这种逍遥的风范在他看来却是他携李师师的写照,自然也觉得写得是极贴合现在的情景。

    这首词原本是清代吴藻在青楼调戏林姑娘的词,放到这里也是恰当,而吴藻却是清代极其出名的一名女词人,被称为清代的李清照。尽管这首词在那个时候却是要表达的接纳那名林姑娘,但换个场景,同样一句话却是表达出了不一样的意思。

    如果仅仅是这么短的时间就做出这么一首能够拿得出手的词,不要说李师师,即便是周邦彦也是不容易,这也是为什么尽管这首词的水平赶不上《满江红》,但依旧让周邦彦感到一阵汗颜,原来自己一直都小看了对方。

    想到这里,周邦彦尽管有着文人通常的持才狂傲的性子,却也还算是正直,整理了一下身子,有些正色的对着余容度一拱手说道,“周邦彦,周美成见过余公子,敢问余公子高姓大名?”

    余容度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更况且本身就知道这位也活不了一年,到也不记仇的回了一礼说道,“小生余容度,尚未有表字。”

    “余容度?”周邦彦大吃一惊,抬眼认真的看着余容度,肃色的说道,“可是那满江红的余容度?”

    余容度正要说话,却只见旁边侧室中走出一名少女,其美色不亚于李师师,却更显的清纯甜美,美目中喜笑颜开的根本不顾及自己白嫩嫩纤手和手臂上的面粉,笑着说道,“公子,水饺都包出来了,咱们要不要先吃一顿尝尝?”

    余容度对着周邦彦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自己就是刚一开始他推崇的余容度,然后转身对着潘金莲说道,“好啊,你叫腊八过来,提一个炉子来,然后在拿个锅来,叫娴姐还有小天他们一块过来,咱们一块吃。你们包的水饺够不够啊?”

    潘金莲却是自豪的说道,“放心吧,相信我跟我母亲,这点小事难不倒我们,绝对管够!”

    余容度听到这话笑了小没有说什么,对着李师师和周邦彦说道,“赶得早不如赶得巧,你们算是有口福了,刚做好的水饺,也一起来尝尝,这大年夜的,大家一起热闹热闹才算是个样子嘛。”

    李师师有些羡慕的看着潘金莲,不由得想起自己当年十几岁的生活,眼中只有羡慕,倒是周邦彦看着那个从某方面来说绝不逊于李师师的姑娘有些吃味的说道,“余公子,那刚才的姑娘就是你从济南府教坊司赎来的母女花之一?”

    余容度根本就没有顺着他的话往下说,而是对着李师师介绍到,“只听说到冬至吃饺子,春节倒是很少,这不我有点嘴馋了,就让娴姐和金莲一起包了水饺,你们也一块吃点,这大冬天吃点和气腾腾的饺子,想想就开心啊。”

    李师师却是有些疑惑的看着余容度问道,“水饺?什么东西?”

    知道看到娴姐和潘金莲端进来来的水饺才恍然明白的说道,“哦,你说的是角子啊,呵呵,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周邦彦却是看到余容度理都不理自己,自然也知道自己这般冒然的去问别人家的侍妾有点说不过去,这一般从教坊司中赎买出来落籍的女子也大多是成为侍妾,或者家妓歌伎之类的,到也没有什么,却大多是主人的私有物品,尽管整个宋代有很多美人赠英雄,那是真的赠送,如同礼物一般,但像余容度这般占有欲强烈的把这些人看的很牢靠的也不少。

    想到这里周邦彦也是没有在意,坐回去,对着余容度说道,“余公子说着水饺也算是贴切,汤水之中牢丸,或为粉角,以之为食,即为饺,沸水而成,水饺的明知道倒也贴切。只是不知道余公子可知道这角子的来历?”

    余容度尽管了解一些古代的习俗,但具体的说道某种事物的来历还真不清楚,抬手不打笑脸人,也是对着周邦彦笑了一下,说道,“还请周大人指教。”

    周邦彦这个时候见到潘金莲和孙娴已经都进到正堂,眼光一亮,又看到李师师注意听自己的神态,心中也是一乐说道,“这种吃食起源于东汉末年的医圣张仲景,不过,那个时候的角子大约相当于现在的馄饨,所以到了三国时期,就被较为月牙馄饨。大概是因为当时的手法以及煮制方法导致最后出来的大多是一团的样子吧。而且三国时期,这种吃食却大多在北方流行。”

    “到了南北朝时期,倒是已经流传开来,大江南北都已经可以见到,有书记载说‘形如偃月,天下通食。’基本上和三国时期的没有太多的变化。”

    “到了唐朝,这个时候的角子已经和现在大体无二,因为隋唐基本延续北朝,所以这叫法上也被叫为偃月馄饨,到了今朝才因为其形如月牙,被成为角子。”

    随着周邦彦的说话,麻利的腊八早就支好火炉,帮着娴姐把那水饺下到锅里,而出来呃第一锅水饺却是第一时间放到了余容度、李师师和周邦彦的面前,看着白胖胖熟悉的水饺,余容度感觉到了难得的一丝安慰。

    叫来潘金莲递上放醋的小碟子,沾了一下,细嚼慢咽的把那一个饺子吃到肚子里,然后闭上眼,慢慢的回味,这一丝熟悉的感觉竟然让他在这种可以说举目无亲的世界里找到一点自己存在的感觉,也正是这种丝微的对于这个世界的亲近感,余容度立马就感觉到不对劲,因为那已经金丹大圆满巅峰的修为,忽然一跳,金丹就没有丝毫动静的裂开了,一团团液体状的灵气开始四下了飞散,却又撞在丹田壁上,逆反回去有粘合在一起,这一次却不在呈现圆形的金丹,赫然就是一个盘腿打坐的小人。

    说起来,余容度感觉这整个过程,知道完全转变成元婴,无比的漫长的时间,在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对面李师师那第一个水饺还没有吃完。

    感觉到自己浑身的变化,余容度顿时就高兴起来,一时间神采飞扬,却被旁边吃完一个水饺的李师师看到,她脑袋微微一转,试探的说道,“余公子似乎跟易安居士关系不俗啊?据说,她是您的表姐?不知道她最近这么样?”

    余容度这个时候的心情自然是放松了一些,能够在这种无意之间突破境界,称为元婴期修士,尽管只是自己的这具身外化身,但却也是其实力的一种,这个时候他的全副心思都放在压制自己的本体出现状况,导致雷劫降临,心防也松了一些,听到李师师的问话就回答到,“嗯,当然,易安姐姐自然是过的不错,前一段时间去青州,见过一面之后才知道她要去游览各地石刻碑文,看情形倒是开心的事情,只是不知道现在到了那里?对了,不知道周大人是从哪里听到易安姐姐赞扬我那一诗一词的?”

    周邦彦放下筷子,想了一下,回答到,“我听他们说是在泰山!”

    余容度一听是在泰山,就明白十有**是真的了,也是点了点头。

    李师师却是露出怀念的神色,有些迷离的说道,“易安居士也是我的老师之一,当年我还小,曾经师从居士一段时间学习填词,后来因为种种缘故,清照姐姐黯然离京,先是在独居在济南,后来才去的青州,不知道现在清照姐姐跟赵大人关系怎么样?”

    “清照姐姐?”周邦彦有些疑惑的问道。

    其实余容度一听李师师这般说,加上先前就已经提李清照给过一封信,自然知道能够说出这般话的自然是其关系真的不错的人。

    李师师有些怅然的一笑说道,“清照姐姐当时就是这么让我称呼的,说是她不收弟子。”

    余容度只是端起酒杯对着周邦彦示意,然后对着李师师说道,“据说,易安姐姐要去关边全国著名的石刻碑文,以及遍访天下金石名家,用来增补完善金石录。”

    说完余容度就喝完了自己杯中的酒。余容度的话不多,也近乎没有说出什么,但其中的意思却被李师师收到,也明白了余容度的话里的意思,有些欣然的端起酒杯,陪着喝了一杯。

    然后却是笑嘻嘻的对着余容度说道,“为了以后被清照姐姐抓住说我一顿,你都给我作词一首,能不能也为清照姐姐作词一首,你可知道,清照姐姐的名声越大,有些事就越好处理,比如她的游历,比如其他的事……”

    李师师没有把话说完,余容度也明白了她的话,这个时候能够尽心为李清照着想的李师师自然让余容度看着顺眼了许多,没有说话,稍微沉吟了一会,站起来,端着酒杯,来回在这大堂内转来转去。

    因为他明白,这首词却一定要绝好的词,才能让李清照在后来的阻碍中更加有力。而且,李清照本来就是奇女子,而以后因为走向了修行之路,也更加的宽广,确实不能让赵明诚在以后的某天纠缠住李清照。

    想到这里,余容度的脑袋里立马想起一首词来,一首极为合适的词,随即慢慢的朗诵出来。

    “金缕曲。”

    “生木青莲界,自翻来几重愁案,替谁交代?愿掬银河三千丈,一洗女儿故态。收拾起断脂零黛,莫学兰台愁秋语,但大言打破乾坤隘;拔长剑,倚天外。人间不少莺花海,尽饶他旗亭画壁,双鬟低拜。酒散歌阑仍撒手,万事总归无奈!问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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