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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三国-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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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进一步拉拢糜芳,陈平不仅供与好酒好菜,美女美色。更是将破琅邪的军功,单独划给了糜芳一份。
陈平言。
“子方兄,乃我兄弟也。被劫粮饷之罪,乃琅邪守将之责。”
“子方兄千里迢迢运送军备,吾等才能打败黄巾军。吾陈平,要划给子方兄军功。”
“我陈平希望,用军功抵去惩罚之罪。我陈平,不愿看到子方兄受那无妄之祸。”
无论是陈平的话,还是行动,都让糜芳感动。
糜芳不仅一次,抱着陈平痛哭。这才是真兄弟。
看着被四位歌姬围绕的糜芳,陈平知道,糜芳,现在对他陈平,可谓是是言听计从。
很快,在陈平的分配下,一百位歌姬,分散给了有功之将。
整个琅邪公府,陈平只留下了八名歌姬。
除媚娘外,其余七人,皆貌美如花。吹拉弹唱,鼓瑟笙箫,样样精通。
这八女,可以组成一个歌舞团,闲时听听小曲,看看香舞,岂不妙哉。
郡尉公府,东厢房。
陈平浑身酒气,躺在浴桶之中,八女正拿着水桶,缓慢的加着热水。
“热水够了,尔等早去歇息,媚娘,你留下帮我搓搓背。”
“是,大人。”
众女退去,满是意味的与媚娘道别。
媚娘则脸红一片,拿着干净的麻布,沾上温水,擦拭着陈平的背脊。
“用力一些。”
“是,大人。”
水雾弥漫,媚娘的小手,隔着麻布,不停的划着陈平的身体。
陈平浑身燥热,加上酒精的刺激,终于按耐不住,将媚娘抱入了浴桶中。
“呀,大人。”
“不要叫我大人,叫我主人。”
“是,主人。”
媚娘声音低不可闻,靠在陈平的胸膛上,只觉浑身无力,心跳加快。
陈平看着被水浸湿的媚娘,褪下肩上的红纱,扯掉胸前的围布,然后将头,拱进了两团柔软之中。
水花渐起,浴桶中,传出一片莺旎之声。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那美妙的声音,才渐渐停歇。
这是美妙的一晚,从浴桶中,再到榻上,陈平对媚娘进行着连续征伐。
整个厢房,满室生春。
这是陈平,在这个世界的第一次。
陈平的第一次给了媚娘。
本想给最心爱的人,但架不住那美丽的诱惑,身为男人的陈平,最终败与美色之下。
几翻云雨,两人皆身心舒畅。陈平心中积攒的所有压力,一时间全部释放。
媚娘像一条无骨的蛇,蜷伏在陈平的胸膛。
陈平那强壮的身体,彻底征服了媚娘。
陈平知道了媚娘的身世。
这位二十六岁的媚娘,让陈平刮目相看。
媚娘姓蔡,是当今著名的大儒,蔡邕的丫鬟。
因蔡邕得罪十常侍,家道败落。穷困潦倒,只能暂居友人家中。
故蔡邕遣散了家奴与丫鬟,媚娘就是此时,沦落与江湖之中。
因自小得大儒蔡邕的熏陶,媚娘不仅会识字,对音乐,歌舞一道,也颇为精通。
媚娘靠着音乐,歌舞,辗转于各大州郡,用跳舞吟歌,维持生存。
如遇悲苦女子,媚娘也会一一收留。教其歌舞一道,在这乱世,结伴而生。
正所谓没有君子,不养艺人。
那士族子弟,多以君子自称,是非常愿意,掏钱看表演的。
如遇见貌美女子,说不定这些士族子弟,会将其领回家中,使其作一小妾。
可媚娘却不同,她乃大儒蔡邕之丫鬟,士族子弟自持身份,不愿意,也不敢娶媚娘为妾。
如取了媚娘为妾,难免或落于口舌。
大儒是需要尊敬的,大儒悉心传授琴乐的丫鬟,也是要尊敬的。
故三年来,媚娘凭借着此身份,得以维持生计,安全保存。
就这样,直至遇上了陈平。
这不得不说,时也命也,孽也缘也。
大儒的丫鬟,虽然是被遣散的丫鬟,但对与陈平来说,也是有价值的。
其一,陈平可以通过媚娘这层关系,结交蔡邕。
其二,翻译那周公七卷,蔡邕最为适合。
陈平抚摸着媚娘的胴体,道。
“媚娘,可知蔡大家,现今居于何处。主人对蔡大家可是佩服之至,如有缘,当亲自拜访。”
陈平提到了蔡邕,媚娘的脸上,全是尊敬之意。
媚娘道。
“主人,小女子虽离开老爷三年,但一直挂念老爷。现今老爷以安稳下来,正和其小女,文姬,居住于河东卫家。”
“河东卫家,蔡文姬。”
怪不得,几年之后,蔡文姬,会嫁与卫家公子,卫仲道。
陈平对蔡文姬,可以说十分向往,因为蔡文姬,可谓是东汉末最有名的才女。
陈平非常想听,一代才女,蔡文姬,演奏的琴曲。
想起了琴曲,亦想到了迷魂之音,回曲。想到了回曲,亦想到了古琴绕梁。
说不定,懂琴的蔡文姬,真能修复绕梁。要知那一代名琴,焦尾,就出与蔡文姬之手。
陈平想到这里,心中一片火热。
如我陈平有机会的话,定要迎娶蔡文姬。如此才女,如不能得到,岂不可惜。
现在的陈平,可谓是饱暖思****。
嗅着媚娘的体香,想着才女文姬。吃着碗里,念着锅里。
(本章完)
第66章 黄金汤()
琅邪郡城,迎来了新的一天。
一夜之间,蜕变为男人的陈平,可谓神清气爽。
五阳校尉,这个拥有着绝对实权的官职,在陶谦的任令下,颁给了陈平。
正所谓官职越大,责任越大。身为五阳校尉的陈平,要干的事情非常多。
增加军伍,训练士兵,整理军备,筹储军粮等等,每一样事,都非常重要。
但陈平现在做的第一件事,却是陷害同僚。
而陷害的目标,也非常明确,就是西阳,南阳两县的县尉。
陈平必需清除这两县的县尉,然后安插自己人。只有这样,才算真正掌管一郡之兵权。
媚娘研墨,陈平奋笔疾书。
上书道。
“刺史大人当面,大人之信任,五阳校尉陈平,将效忠一生。”
“昨日探马回报,西阳,南阳连遭黄巾劫掠。两县之尉行事,让平痛心疾首。”
“黄巾肆虐两县,然两县之县尉,据守城中,不去增援,看百姓惨死而无动于衷,不配县尉之职。”
“昔日大破琅邪黄巾,有一位功劳卓著者,乃糜竺之弟糜芳,可担此县尉之责。”
陈平郑重的写完信。
然后分别又给陈登与糜竺写信。
陈登之信。上书陈平之真实想法。那就是控制五县之兵权。
以陈登之智慧,还是实话实说为好。如写一些感慨之词,反而弄巧成拙。
但陈平在信的最后面,还是加上了一句,那就是完全效忠与徐州陈家。因为只有这句话,才是陈登最愿意看到的话。
而给糜竺的信,却另有深意。
上书亦道。
“糜别驾当面,五阳校尉陈平,耻西阳,南阳县尉之不作为,欲请刺史大人,罢免两县县尉。让汝弟糜芳担任。”
“糜芳在压粮途中,被劫军粮,但并无大责,主要之责,当属原琅邪守将。”
“在攻打琅邪郡城时,糜芳作战勇武,立下大功,这西阳,南阳县尉之职,非他莫属。”
写给糜竺的这封信,陈平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写的。
推荐糜芳当县尉,亦是让糜竺,帮助陈平,一同陷害两县之县尉。
陈平能想象到,糜竺是非常愿意,进行这陷害之事的。
其一,西阳,南阳两县尉之不作为,所有官员都有目共睹。
其二,陷害西阳,南阳县尉,对糜家来说,可获得更大利益。
不仅能救糜芳,糜家还能得到两县之军权,可谓一举两得。
要知道糜家与陈家,对军权的迫切,是一样的。
只要有了糜家的帮助,陈平相信,琅邪郡的军权,会完全把控在自己手中。
半月前的那场士族博弈,让陈平有了更深的领悟。
一块大饼,要懂得分享,吃到饼的人,定会拥护那分饼之人。
写完了三封信,陈平郑重的交于传令兵之手,让其快速传信。
期间特意嘱咐,要先将三封信,给陈登观看。然后再由陈登,转达给糜竺与陶谦。
陈平希望,以陈登之机智,能将这场陷害,办理的更加完善。
果不其然,一个时辰后,看过陈平书信的陈登与糜竺,相视一笑,然后两人又密谋了半个时辰,准备联手,进行一场更加高等级的陷害。
东海郡城,主军大帐。陈登与糜竺,正在向陶谦汇报着陈平与糜芳之事。
陶谦看着陈平写给他的信,立刻明白过来。这又是士族间的争斗。
陶谦绝不相信,这封信是陈平写的。
在陶谦的印象中,十六岁的陈平,还没有那个觉悟,对士族间的利益,看得这么透彻。
这应该是陈登与糜竺的处事方法。
陶谦毫不犹豫,大笔一挥,同意了陈平的意见。并将此事,完全交于陈平处理。
陈家与糜家,均属徐州士族,皆拥护他陶谦。
如陈平与糜芳真的掌握了琅邪郡的兵权,对陶谦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陈平的这封信,会直接引发徐州陈家,糜家与琅邪士族间的争斗。
陶谦作为最高掌权者,座山观虎斗这出戏码,是非常愿意看到的。
看到了陈平的信,陶谦亦想起了陈平。
琅邪郡城被陈平攻破,让陶谦非常满意。看来这陈平,真的是一位可造之才。
日后加以培养,绝对是我陶谦的左臂右膀。
陈平占领琅邪郡城,让陶谦松了口气。这样大军可以全力合围东海郡城。
可围城已有月余,东海郡城的黄巾还能坚持,这让陶谦坐不住了。
要知道围城也是消耗战,大军的军粮,快要用尽也。
东海官员曾说过。
东海城中可用之粮,不到五万斛,十万黄巾兵,最多能维持半月有余,现今之况,那东海黄巾,早应无粮才是。
难道黄巾能出城取粮不成,否则一个月的时间,十万余黄巾,是顶不住的。
要知道陈平也是用围城之法,历经半月时间,就大破琅邪郡城。
怎么到了东海郡城,就行不通了。
陶谦想到这里,立马召集文武官,商讨着策略。
“城中早已无粮,为何太平道之黄巾,还能坚持半月。诸位有何看法。”
陈登目光一亮,连忙探身道。
“刺史大人,依下官看,东海郡城之黄巾,应有得粮之法。”
“噢,何得粮之法,元龙快快道来。”
陶谦十分惊讶,现在是春种之时,如何得粮。
陈登微微一笑,道。
“得粮之法,乃下官猜测也,这猜测,亦有三。”
“其一,黄巾杀城中百姓,用人肉充军粮。”
“其二,黄巾可挖地道,从地道出城,去东海各乡县抢粮。”
“其三,我军应有官员,与城内黄巾勾结,给黄巾送粮。”
陈登此番话一出,引起了一片哗然。
“刺史大人,军师校尉所说的第一条和第二条,真有可能发生,但这第三条,我军有官员给黄巾送粮,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琅邪太守王真,听着陈登的话,立刻反驳。要知道他现在的职务,就是管理大军军粮。
陈登的第三条,明显在针对与他。
“王太守,吾陈登只是猜测,汝为何如此激动,难道王太守真跟黄巾有染。”
“陈元龙,勿要血口喷人,我琅邪王氏,王真,全族之人忠心大汉,怎会与黄巾串通。”
陈登看着愤怒的王真,嘿嘿一笑,然后沉默不言,站立一旁。
就在此时,粮仓的卒长忽然来报。
“报。刺史大人,我军之军粮,少了一千石之多。”
王真看着那管军粮的卒长,又看着嘴角微微上扬的糜竺,冷汗直流。
“刺史大人明鉴,陈登,糜竺与这粮仓卒长勾结,要陷害我王真。报那士族博弈之仇。”
(本章完)
第67章 **()
这的确是陷害。
那粮仓卒长,乃糜竺的心腹。对糜家忠心耿耿。就算死,也不会说出真正的秘密。
糜竺乃徐州别驾,掌握徐州一州之军粮,用军粮陷害他人,易如反掌。
糜竺密令卒长,烧去一千石军粮,然后嫁祸琅邪太守,王真。
糜竺这么做,当然是有原因的。
现陈平是五阳校尉,糜芳是两阳县尉,可以说两家掌握了琅邪郡的军权。
这必然要和琅邪士族开战。
先弄倒琅邪的最大官员,琅邪太守王真,那么剩下官员,要消灭的话,易如反掌。
如不陷害琅邪太守王真,那么这些琅邪官员,定会为难陈平与糜芳。
为了家族利益,陈登与糜竺,只好用陷害之法,借陶谦之手,除去王真。
陈登与糜竺的目标很明确,那就是徐州陈家,徐州糜家,必须要在琅邪郡,有着一席之地。
人证物证俱在,再加上现今所处的形势,陶谦立即下令,免去王真的所有职务,然后彻底进行收查。
其实陈登与糜竺的做法,陶谦非常明白,所有的士族高官,也非常明白。
士族间的博弈,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陶谦是偏向徐州士族的。但最主要的一点,那就是琅邪士族,太不争气。
黄巾两度攻破琅邪郡城,让陶谦彻底对琅邪的士族官员,失去了信心。
王真被陶谦囚禁。待剿灭黄巾后,陶谦将亲自上书朝廷,让京都的皇帝,裁决王真。
陶谦是不可能杀王真的,就是想杀,也不敢杀。
王真是朝廷任命的琅邪太守,岂可说杀就杀。必须用政治游戏,才能彻底搞垮王真。
如陶谦当了州牧,就完全不一样了。
州牧和太守虽然是同一官职,但职权却大不一样。
州牧不仅管政,还能管军,可以说一州的所有权利,都被州牧管辖。
当得州牧,要罢免一太守,可以不用上报朝廷,直接罢免。
而陶谦的目标,就是奔着一州之牧去的。
宫中党人曾密言陶谦,当今灵帝,有将刺史改为州牧之想法。
如清剿了一州之黄巾,那么凭借着陶谦与上层的关系,当有十成把握,获得州牧一职。
所以陶谦,才如此积极清剿黄巾。如没有重大利益,陶谦是不会这么做的。
待我陶谦当了州牧,吾一定大刀阔斧,对尔等不拥戴的士族,进行彻底封杀。
权力欲极强的陶谦,想到了州牧之位,心情亦好受了许多。
陈登说的最后一条,并不存在。那么只有第一条与第二条了。
第一条,黄巾以城中百姓当军粮,这一点陶谦无能为力。那么只能对第二条进行阻止。
找到地道的出口,然后彻底封堵。
但找地道出口,却如大海捞针一般。因为除了黄巾以外,谁都不知道,这地道的出口所在。
况且这第一条和第二条,乃陈登的猜测,有没有,还是两说。
陶谦当然不愿意分兵,进行所谓的探索。如黄巾再一次从城内突围,如招架不住,那后果不堪设想。
那城中的张白骑和黄巾力士,可是深深震慑了陶谦。
可这种猜测现已被众人接受,包括陶谦自己,也十分相信第二种可能,所以,必须要派人查。
陶谦想到了五阳校尉,陈平。
陈平挖壕沟,砍巨木围城,让陶谦和所有官员都刮目相看。
陈平可文可武,负责查秘道一事,当可为之。
这是陶谦,对陈平的再一次考验。
琅邪郡城,陈平与糜芳,正单膝跪地,听着刺史陶谦发布的军令。
“刺史大人令,破琅邪郡城,糜芳有大功,被封为两阳县尉,掌西阳,南阳两县之兵事,直属五阳校尉陈平。得木印黑绶,俸禄六百石。”
“刺史大人令,五阳校尉陈平,探查东海郡城秘道一事,其中详细,以书与竹简之上。”
领了竹简,受了命令。糜芳紧握陈平之手,满脸欣喜之色。
而陈平,却面色阴郁。
刚刚看了竹简上的内容,陈平知道,这探查秘道一事,非常麻烦。
并且这只是陈登的猜测,如没有秘道,岂不是白白耗费时间。
这地下何其之广,探查那地道,陈平可是没有任何办法。
陈平将个极度不靠谱的问题,道与了戏志才。
一本正经的看完竹简所书,戏志才嘴角微微上扬,道。
“主公,志才先问你,这黄巾挖地道一事,主公是否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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