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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三国-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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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平脸上的表情有些许扭曲,硬生生的将后背三箭拔出,然后努力的保持着微笑。
众人看到箭镞上的鲜血,俱都明白,陈平之言,是暖心之话尔。
糜府的内院,笼罩着一股感动的氛围。然而一道恐慌的声音,将这种氛围完全打破。
“报,刺史大人,黄巾贼寇,黄巾贼寇,正向内府而来。”
众人再次显出了恐慌,而陶谦,变得再次愤怒起来。
“升起吊桥,先静观其变,老夫会和糜别驾,陈元龙,商讨出破敌之计,然后一举击溃太平道之黄巾。陈平,汝也跟来,一起讨论那破敌之计。”
“小子遵刺史大人令。”
(本章完)
第23章 毒水()
正对女墙百步,高十丈,整个内府的最高层,城门楼堂。
陶谦坐与主位,一边俯视着城下黄巾,一边说着他了解的情况。
而陈平,则坐在柔软的垫席上,由糜府的郎医,清理着伤口和血污。
刚刚陶谦发表的一些话,让陈平听得心惊肉跳,也再一次确认了之前的猜测。
整个糜府内院,只有五十余护院家奴,而糜芳,亦不知所踪。
很显然,现在的局势是,太平道之黄巾,已经控制了整座糜府。
陈平竖起耳朵,准备聆听糜竺和陈登的发言。因为陈平想看一看,这两位陶谦身边的智者,三国时期的徐州名士,是如何给出建议的。
糜竺跪坐与陶谦的右下首,有些紧张的道。
“从黄巾的军备上看,应该是汉军制式的短刀与强弩。短刀为环首刀,长两尺,重十斤,适合劈砍斩杀,强弩射程为一百五十步,破坏效果惊人。如要强攻破敌,有很大的难度。”
糜竺说到军备,脸色以通红一片,明显是羞愧所至。
因为这些军备,正是糜府的交易之物,本要供给徐州军,但现在,成为了黄巾的利器。
陶谦听着糜竺的话,心中再一次对糜竺反感起来。
军之利器,竟然不加倍看护,现被黄巾所得,要想再次破敌,可谓是难上加难。
陶谦看着左下首的陈登,道。
“元龙,汝有何策,可细细道来。”
陈登先是对陶谦作了一辑,然后沉思了好一会儿,道。
“现今之况,元龙有两策,但只治标,不治本也。”
“其一,城下黄巾贼寇,有恃无恐,想必已知内府虚实,故元龙推测,这内府之中,必有黄巾同党,糜府家贼。”
“其二,亦如糜别驾之言,黄巾有强弩之利,我方又人微兵少,今之状况,只能静观其变,嚷内除贼,外严内严,主守非攻也。”
陶谦听陈登之言,不禁点了点头,然后长叹一声,命令道。
“子仲,汝之内府,定有黄巾同党,派十余忠诚家奴,密切留意,寻出杀之,以防与府外黄巾内通。”
“元龙,带领三十余护院家奴,在女墙上防守,如有黄巾攻城,射杀之。”
“陈平,汝亦带十余家奴,随我镇守居中,维持秩序,随时策应。待内贼清除,再静观其变,寻时机,破了这太平道之黄巾。”
“下官糜竺,陈登,陈平,谨遵刺史大人令。”
陶谦按陈登之二策,分工即定,各自出发,指挥家奴,进行内严外严,定要守住糜家内府,已保府门不失。
居中。
陈平随徐州刺史陶谦,领十家奴,与修禊的众宾客结伴,居于内府之中,一有情况,随时进行支援。
外严。
以城墙,吊桥,护城河为地利,在陈登指挥下,对黄巾进行远射骚扰。在黄巾叫嚣下,亦不出府迎战。很快,陈登和三十护院家奴,与一百五十余黄巾,形成对峙之势。
内严。
糜竺领十余家奴,暗中查处内府家贼,可毫无进展,无任何线索可循。找家贼,亦是辨人心,暗查家奴之策,可谓是难上加难。但关键之时,必要行这关键之事。
就这样,一刻钟的时间快速流过,已到午时三刻,天气最热之时。
家奴纷纷取水,予众人饮。
陈平亦是口干舌燥,接过糜府下人递来的水瓮,看着瓮中清凉的泉水,便豪饮起来。
泉水十分甘甜,但如果细品,却能感受一丝碱味,这股特殊的味道,像及了前世记忆中描绘的那物。前世的陈平,可是学过一段医术的。
枫茄,亦名针金花,又名曼陀罗。产于中国西部,是佛教圣花。此花的汁液融于水中,略带碱味,饮之,让人浑身麻醉,昏迷不醒,任人摆布。如稍加提炼,即是蒙汗药矣。
华佗之麻沸散,亦是用了这枫茄。故陈平对此物印象深刻。
蒙汗药,陈平亦不敢确定,但这关键之时,还是小心为上。
陈平忙将口中之水吐出,接着抢过陶谦手中的水瓮,掷与地上。
伴随着水瓮碎裂的声音,陈平高声大喊,勿要众人再饮。然后抽出宝剑,手臂用力,擒住那送水之人。
那被擒之人,却是一老妪也。
陈平的剑放在了老妪脖颈,老妪面不改色。陈平已知,这送水老妪,就是那糜府家贼尔。
“陈平,汝要做甚,为何弃水擒人。”
陈平的一系列举动,让陶谦十分诧异,但观那老妪镇定异常,心中已然警觉,接着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凡饮水之人,皆力疲昏倒,沉睡不醒。陶谦知道,定是中了黄巾之奸计也。
场面一下混乱起来。没有饮水之人,俱惊慌异常,哭喊声不绝于耳。
陈平再次高声怒喊,想要震慑住所有人。然忽感背后深冷异常,确是那熟悉的杀气尔。
陈平连忙回头望去,却见四个没有喝水的护院家奴,拔刀向他杀来。
“贼子,去死。”
陈平忙将老妪踢倒在地,开始运用起道体养生术。
“一字长蛇,杀。”
陈平身体扭转到极致,肌肉不停颤抖,调配着身体各部力量。阻挡着攻向他的兵器。
黑棍宝剑果然是神兵也,接连砍断冲杀过来的兵器。然后陈平以极快速度和刁钻角度,迅速出剑,像毒蛇捕猎,一击必杀。
一颗头颅被蹦飞,而那失去头颅的身体,亦是向前挪动了几步,才倒了下去。
“二龙出水,杀。”
黑色宝剑接连闪出两道光芒,陈平下身不动,上身却以下身为支点,快速闪动两次,接连砍杀两名家贼。
最后一名家贼以惊惧惶恐起来,怎会遇见如此凶人,刚一照面,就连杀三人。看着被砍断的武器,他选择了逃跑。
“去死。”
陈平大步上前,手握黑棍宝剑,一剑刺向家贼背心。
宝剑从后心直接刺穿前胸,家贼的身体无助的晃动几下,静止了下来。
陈平一脚踢翻死去的糜府家奴,将宝剑从尸体中拔出,一股鲜血顺着心口喷出,染红了陈平全身。
在众目睽睽之下,连杀四人,陈平只用了半盏茶时间。
“勿要慌张,家贼以除。”
此时的陈平杀气滔天,震撼住了所有人。
陈平快步走到老妪身前,单手将其拎了起来。
只见那老妪瘦骨如柴,还不如一石粮食的重量。满脸更是布满了深深的皱纹。
这是一个可怜人,亦是一个可恨之人。
“老妪有何话说,为何在水中投毒,伤害无辜。”
陈平的眼神以血红一片,将宝剑放在老妪的脖颈之上,但亦不忍心,杀了这个年迈的老妇人。
老妪看着陈平的样子,闻着那血腥味,剧烈的呕吐起来,那呕吐之物,喷溅了陈平一身。
然后过了好一会儿,终于缓过神来,看着陈平,有些虚弱的道。
“小子,你杀了我吧,大贤良师,会为吾报仇的,会为吾死去的儿,孙报仇的。”
(本章完)
第24章 士族子弟()
送水的老妪死了,但并不是陈平所杀,而是众士族子弟杀的。
他们非常凶狠,将老妪的四肢砍了下来,然后喷怒的蹂躏。
陈平目睹了老妪之死的整个过程。
这些胆小如鼠,只知奔逃的士族子弟,对待所谓的贫民,就像屠夫对待猪狗一样。
老妪临死前的话,至今回荡在陈平脑中。
“你像我死去的孙子,只不过你比他壮,比他高,在糜家的一次打猎中,他被当成了猎物,让这些士族子弟射死了。”
我陈平,为什么要救这些畜牲。
看着这些斯文败类,只知玩乐的士族子弟,陈平脑中突然有了这种想法。
但是很快,陈平将这个想法埋在了心里。
因为陈平知道,他的这个想法,是致命的。因为从汉末开始,一直到唐末,都是士族的天下。这是一个庞然大物,从中走出了无数的人才。现在的陈平,是无法击败它们的。
老妪的头颅被完好的保存着,因为她死的时候,双眼是睁开的。
古人辟邪,不敢毁了这睁眼头颅。由此可见,老妪有着大冤屈,她死不瞑目。
陈平深吸一口气,伸出手掌,将老妪的双眼闭合。
这个年代,死不瞑目的人太多,老妪是一个,或许在不久的将来,陈平,是另外一个。
风波暂停,陈平的那张脸,又变得淡然起来。然后默默立于陶谦身后,等待着他的命令。
“好。陈平,果然是勇武之人,连杀四人,真乃猛士也。”
陶谦再一次夸赞起陈平,众人也一起夸赞着陈平。
陈平连忙躬身感谢,然后对着陶谦道。
“刺史大人,如今有何安排,这迷魂之水,让吾等损失惨重矣。”
陶谦听陈平之言,亦看着昏迷不醒的众人,脸上一片凝重之色。
这时一道惶恐的声音传来,众人抬头望去,却是那糜别驾糜竺,领着三名护院家奴,向陶谦奔来。
“刺史大人,大事不好,内府的九成人,俱喝了毒水,昏迷不醒矣。如今内严可战之力,只剩下三人。”
而同一时间,女墙上的陈登也顺着阶梯而下,带着两名护院家奴,浑身是血的赶了过来。很显然,那城墙之上,亦有家贼谋反,陈登定是经历了一场血战。
陈平快步上前,连忙护住陈登,询问伤势,这让陈登感动异常。看着没有受到伤害的陈登,陈平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如果陈登死去,那么陈平则有大罪过,因为他的职责,就是保护家主陈登。家主死,随从亡,这是一道历代不变的规则。
“刺史大人,外严以无兵抵挡,只剩两名家奴也。那毒水甚是厉害,饮者昏迷不醒,任人摆布。现在的黄巾,正跨过护城河,准备拔吊桥,破城门,然后直入内府,将吾等一网打尽尔。
陈登的话让众人皆惧也。
“这如何是好,这如何是好啊。待那黄巾破了城门,你我皆亡矣。”
“我们以无兵也,所有的可战家奴,加在一起,不过十人尔。如何抵挡拥有环刀强弩的黄巾,那可是整整一百五十余黄巾。”
众人乱成一团,开始陷入绝望之中。他们之前对老妪的凶狠,变得荡然无存。
“勿要喧哗,凡慌乱者,斩。”
陶谦大喊,当斩字说出的时候,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陶谦看着平静下来的众人,叹了口气,心中暗道,徐州除了陈登与陈平,经商之糜竺外,俱是庸碌无才之辈,这些懦弱的士族子弟,真乃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陶谦看向陈登,道。
“事到如今,元龙还有决策乎。”
陈登看着昏迷不醒的大多数人,又看着惊慌恐惧的众宾客,无奈的摇了摇头。
“下官无策尔。吾等杀了黄巾同党,想必那太平道之黄巾,必不会放过吾等,现今之况,只有拼死一搏,才能取得一线生机。”
陶谦沉思了好一会儿,好像下定决心。站起身来,抽出腰间佩剑,大声道。
“吾等已到生死存亡之时,任何人,皆应披甲执兵,奋勇杀敌。凡家族子弟,杀贼皆赏,杀一贼,俸禄提一石,良田阔一亩,杀十贼,俸禄提十石,良田阔十亩。只要徐州黄巾仍在,老夫之令永不撤销。”
“吼。”
陶谦这一道杀贼赏令,燃起了众士族子弟的血性。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些家族子弟虽贪生怕死,但从小接受家族式教育,为了振兴家族,他们可以赌上一把。
杀贼赏令让己方士气大增,可战之力从十余人又回到了五十人。但这五十人发挥出的战斗力,却大打则扣。
陈登提出的外严,内严,居中之策,再也无法施行。
陈平看着这一切,不禁摇了摇头,靠这些士族子弟抵挡黄巾,会溃败的更加迅捷。
必须想出一个破敌之计,否则黄巾攻破城门,看到老妪的惨死,定会屠杀所有人。
但陈平怎么想,却是想不出来。
一声马鸣打断了陈平的思考。
陈平放眼望去,整个内府的中央地带,是大量倒下的昏迷人群,还有无人驾驭的马匹,而他们的唯一屏障,就是那狭窄的城门。
看着这些战马,一个念头从陈平的脑中划过,经过一番仔细思考,陈平觉得,他想到的破敌之计,十分可行,起码有九成的把握战胜敌人。
陈平当即将想到的破敌之计,与陈登分说。
之所以不直接向陶谦说,一是为了低调,二是衬托陈登。毕竟陈登,才是首席谋士。
陈平拉住陈登的挽袖,道。
“小弟想到一破敌之计,不知是否可行,特向元龙兄请教。”
“噢,是何计策,平弟且说来。”
显然陈平的计策,引起了陈登的好奇。因为根据现在的情况,如能破敌,那定是奇计尔。
一番言语,陈平低声道与陈登。并且在叙说之时,陈平故意说错了几个地方。
陈登双眼微眯,听陈平之计,脸上先是一片茫然,接着一阵皱眉,然后嘴角微微上扬,最后哈哈大笑起来。
“元龙,为何而笑,可是想出破敌之计乎。”
陶谦看着身边的元龙,眼中闪出一丝希望的光芒。
“不错,刺史大人,元龙有一计,有十成把握,能大破黄巾贼寇尔。这计策本是陈平想出,但漏洞太多,经过吾的修改,以成破敌之计也。”
“元龙,计将安出,快快道来。”
陶谦听陈登之言,一把握住陈登的双手,问起了拥有十成胜算的破敌之策。
陈登看着陶谦的神色和动作,一脸满足,然后将嘴附于陶谦耳边,低声说起了那破敌之策。
“好计也,妙计也,奇计也。此计一出,天下无人不识陈元龙也。”
“陈登陈平听令,命你二人,率领二十家族子弟,完成那破敌之计。”
“喏。”
(本章完)
第25章 火马阵()
燕国乐毅,合五国之兵,破强齐七十城。
齐国田单,反间连环,火牛破敌,大败燕国之兵,扳回七十城。
攻破七十城的乐毅千古传颂。扳回七十城的田单铭记史册。而其中运用的火牛阵,更是成为了一大好计,妙计,奇计也。
火牛阵,是陈平想到的。只不过现在的火牛,变成了火马也。
当今之况,用火马破敌,再好不过。
其一天时,今乃修禊之日,碧蓝天空,万里无云,不见一丝细雨。
其二地利,糜家内府,府门狭窄,最多通四马并驾齐驱。好比狭窄路径,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而府门之外,乃护城河尔,如黄巾冲进内府,那护城河,正可阻其退路也。
其三人和,受家贼毒水之害,人力大损,再添杀贼赏令,其余人等必团结一致,联合御敌。
其四则是那火马尔。战马遇火冲锋,可挡敌人刀具,弓弩,亦是后方强力屏障也。
由此天时,地利,人和,以及那冲锋火马。当可破敌。
依战国齐相,田单之奇策,火牛破敌之阵,化火马破敌之阵。
众人皆喜。而陈平,却面无表情,心中对其呲之以鼻。
火牛破之计,虽杀伤力巨大,但亦有致命弱点。
那就是被火惊吓的牛群或马群,有时不会冲向敌营,反而在原地乱撞,甚至向己方冲击,造成大量伤亡。
此计可以说是一把双刃剑,不是伤己,就是伤敌。故火牛阵,很少用于实战。
但有一些人,可以控制这把双刃剑,因为他们知道其中的奥秘。
陈平这位狗屠之辈,就在其列。
当然他掌握的奥秘,来源与前世的记忆,也与今世的屠夫身份和杀气有关。
“嘶。。。”,“吁。。。”。
糜家内府,人声马声不绝于耳。
正对府门两百步,整个内府的中央,足有二十匹良马。
每一匹马,贱则十金,贵则百金。按陈平的吩咐,以横四竖五的矩阵方式,在众人的控制下,被整齐的排列着。
四马并联,五马相环。战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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