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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 清殇·夜未央-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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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笑了会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装作不经心地问道:“皇上要召年羹尧回来了吧?”十三微微一愣,看了看我,问道:“你也觉得皇兄是属意年羹尧的?”我想了想,抬头说道:“年羹尧在圣祖爷在位时就是川陕总督,一直负责西北战事的后勤,参与了作战,颇有些名气,又与西藏的关系较为密切。何况,年羹尧虽属汉军旗,可也是皇上的小舅子,做这个抚远大将军也不是没资格。”十三低下头,静静地思索着,我看着他,继续说道:“可年羹尧毕竟不是皇室,又是汉人,朝中必定会有许多反对的声音。这二十万大军的兵权非同儿戏,皇上心中,必定会有他的考量,但目前,还是一切得先已战事为重,从战事考虑出发,年羹尧确实是最好的人选!若西北战事不平,一切都是白搭,不是么?”十三抬起头细细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没有说话,我笑道:“别这么看我,若非你,我才不会说这些!”十三摇摇头,说道:“你能将这些事儿看的比谁都通透,可为何偏偏自己的事情上,就总犯糊涂呢?”我茫然地发了一会愣,喃喃地说道:“我犯糊涂么?我只是……”我张着嘴巴,却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摇头苦笑,也许,这就叫做当局者迷吧!
4.
雍正元年十月初二,顶着重重压力、重重阻力、重重议论、重重关注的新任抚远大将军年羹尧在胤?的亲送之下戎装起程了,场面声势之浩大,不亚于当年十四出征之时。我很难想像现在十四会是怎样的心境,原本属于自己的位置,如今竟让一个汉人臣子占了去。虽说清朝入关后早已推行满汉一家,可朝中百官的任命,满武汉文一直都是一个不成文的规矩。胤?如此破格重用年羹尧,霎时间就遭到了议论纷纷。每个人的反应都不一样,有等着看戏的,有极力反对的,有万分不屑的……满朝上下都在等着看笑话,若是年羹尧未能作出成绩,胤?就等于自抽嘴巴。他终日紧锁着眉头,天天询问西北战况,从早到晚为调粮及军饷之事忙的憔悴不堪,连觉也很少睡,天微亮之时在通炕上眯一小会儿,就起身去早朝,下朝之后又是没完没了地与十三他们商议,接着又通宵批阅奏折。在苏培盛的一再恳求之下,我叹了口气,随他往西暖阁走去,一个宫女正好要提着水壶进去,我忙拦下,接过她手离的壶。苏培盛替我开了门,我深吸口气,走了进去。胤?正在低着头奋笔疾书,眼也不曾抬一下。他看上去是越发的憔悴和消瘦了,我心中猛地一酸,前些日子的不快也在瞬间散去,我轻轻走上前去为他添了水。他抬头见是我,不由微微一愣,接着嘴角掠过一丝笑,说道:“连你也搬出来了。”我搁下水壶说道:“苏培盛他们也是担心你的身子!你好歹休息一下,这么拼命,超人也会熬病的!”他皱着眉头看着我道:“超人?”我盯着他泛黄的面颊,没有说话,他摇摇头,叹口气,伸出手道:“过来陪朕……陪我坐着。”我拉住他的手,在他身边坐下,瞟了一眼他桌上写的朱批,那上面写着“近闻湖广盐?涌贵,良由减价太过,商运不前,是欲利民而民转受困矣。至如楚地本产米之乡,素为东南所仰给,因尔禁米出境,以致川米亦不到楚,邻省价昂,而本省价亦渐长。其速行改图,务令贩运流通,民食有赖。”我叹道:“连这些粮价之类的事儿,你都要亲历亲为么?”他摇头道:“中间隔了太多层,难免就会出现猫腻,满朝官员中,干净的没有几人。这是广大民众赖以生存的基本,我不能不亲历亲为!”我感佩又心痛地望着他,我真的想不通,这样一位关心民生,敬敬业业的好皇帝,怎么还会有人给他妄加上那些莫须有的骂名呢?
他笑着看我,伸出手舒展舒展,忽然皱紧了眉头,轻轻地“咝”了一声,吸了一口气。我立刻紧张地看着他问道:“怎么了?是哪不舒服么?传太医看看吧?”他轻笑起来,放下手道:“你何时能把问题分开一个个地问呢?总是这样一长串的,让答的人为难!”我未理他的话,皱着眉问道:“到底是哪不舒服,你快告诉我!”他搂住我道:“无碍的!许是坐久了,腰背上有些酸痛罢了!”我静静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说道:“你趴下来,我给你按摩吧!”他有些疑惑地看着我道:“何为按摩?”我扑哧笑了一下,推他道:“你快趴下来就知道了!”他无奈地看我一眼,转身在趴在通炕上,我在记忆中搜寻着很多年以前在按摩院里那些师傅是如何给我按摩的动作,照葫芦画瓢,肩、膀子、手、背、腰、腿……一一捶揉下来。手酸的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这才明白给人按摩真是一件苦差事,也越发地佩服起那些师傅来。胤?很享受地闭着眼睛,因为常年坐着书写,他身体的右半边估计是比较严重的腰肌劳损,按摩之时因为酸痛,会不自主地轻唤出声。我心中酸楚,也顾不上累,一刻不停地给他按着。
近一个时辰按下来,我呼了一口气,揉着手问他道:“舒服些了么?”他叹息一声,缓缓地撑起身子坐了起来,看着我道:“你这都是哪里学来的?”我瞪了他一眼,哼道:“自创的!”他哈哈笑了一声,看见我不断地揉手,拽过我问道:“累了吧?”我忙摇头道:“你还没告诉我,可有舒服些么?”他叹道:“何止是舒服些!我都不知该如何形容了!一下子就觉精神百倍!”我笑道:“那就好,以后我天天给你按摩!”他微微一笑,紧揽住我,没有说话。
清殇·夜未央 '下卷'流水落花春去也 天上人间 三十二(修改中)
章节字数:5213 更新时间:07…08…15 16:24
1.
“皇上还在议事么?”我看了一眼西暖阁通明的灯火,问苏培盛道。苏培盛躬身答道:“回姑姑的话,正是,今日下朝后皇上就与几位王爷和大人们在此议事了。”我叹了一口气,这都到了该歇着的时间了,他们却竟连晚膳都还没用过,苏培盛拿不准主意不知道该不该进去提醒,就来问问我的意思,我想了想道:“还是别进去了,准是出了什么大事儿,回头又惹的皇上不高兴!你吩咐去将膳食随时准备着,弄不好皇上会留几位大人一同用膳,还是要多准备些的。”苏培盛忙躬身应了一声,正转身欲走,里面的门却在此时打开,几个穿着朝服的人正躬着腰退出,苏培盛松了一口气,我笑看他一眼,正准备回去,抬起头,只见前面的人转过了身,四目相接,霎时间我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心跳仿佛一下子停止,呆呆地愣在原地迈不开腿。八阿哥看着我,眼中有些什么情绪一闪而过,嘴微张着,不知道是喜是怒。身旁的隆科多和马齐看见这一幕,都很自觉地低下了头,快步向前走着,十三是最后一个出来的,他看看八阿哥,又顺着看了看我,仿佛一时间也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我咬着嘴唇,转身就跑,跑进屋子掀起门帘就靠在墙上喘气,雪莲惊问道:“主子,出什么事儿了?”我忙摆摆手,走到桌前坐下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以掩饰住心中万分的慌乱。
静静地坐了一会儿,我对雪莲说道:“你去看看皇上可已经用膳了。”雪莲应了一声,转身出去,我趴在桌子上,将头埋在袖子中间,暗暗地安抚着自己的心。事到如今,除了逃避,其他的,我又还能做什么?想到那些结局,我也觉得异常无力,八阿哥会在雍正四年死去,而雍正四年的时候,我又会在哪里?片刻之后,雪莲回来道:“主子,皇上已经用膳了。”我点头道:“好,那我们也吃吧。”雪莲看了我一眼,神色有些不自然,我看了看她,问道:“怎么了?”她撇撇嘴,说道:“是年主子来了。”我愣了一下,说道:“若怜来了么?在外面儿?没进来么?”雪莲低下头,轻声道:“不是,……是,是年主子去了西暖阁,说是亲手给皇上做了菜……”雪莲越说越低,最后就几乎已经不可闻了。我呆呆地盯住她,眼睛缓缓垂下,喃喃地“噢”了一声,想了想,轻轻笑了笑,像是回过神来似地又“噢”了一声,说道:“行了,咱们吃饭吧。”雪莲这才讪讪地出门给我传膳,我索然无味地吃着,好像完全是为了吃饭而吃饭。不知道若怜做了些什么菜给胤?,说到底,在这些方面,她该是比我更加了解胤?吧!想着此时在西暖阁内的景象,原先的几分痛楚竟一下子变成了十分。
2.
雍正元年的第一个新年,因为皇太后的去世,所以办的与康熙六十一年的新年一样简朴。尽管如此,各位皇族家眷们,还是都进宫了。只有十四称病拒绝进宫,胤?又在奏折中将他斥责了一翻,我亲眼看着胤?脸色铁青地将十四的奏折仍在地上,我捡起之后,细细地看了一遍,无言地折好将它放在了桌上。我俯下身搂住胤?,他默默无言地任由我抱着,我知道他在难过什么。他前些日子刚刚册封了后宫,嫡福晋乌拉那拉氏为皇后,年氏为贵妃,李氏为齐妃,钮祜鲁氏为熹妃,宋氏为懋嫔,耿氏为裕嫔。我不禁想要微笑,他的后宫与他的阿玛和他的儿子相比起来,简直不值得一提。想到这里,我对他近日来会召见若怜,便从心底里给了他谅解。何况,他现在需要年羹尧,我用这样的话来安慰着自己。如果没有发生那一切,也许我现在也应该是个什么妃吧?我在他身边,他却不能给我名分,这种痛,或许他比我更深。
我静静地坐在养心殿后殿的院子里,这个新年与我来说是毫无意义的,胤?此时正在家宴上,苦苦的一笑,我们不过隔了几道墙,却依然觉得遥远。忽然,就特别想拉起他的手,不想在瞬间的生命里,没有最真的体温。本来这样的日子,不该想这些,还是把感动当成罪孽来珍藏吧。“你果然在这里。”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女声从我背后响起,我惊讶地回过头,八福晋裹着一袭大红色的裘衣,立在不远处看着我,身旁伴着个丫鬟。多年不见,她的脸上已明显有了岁月磨难的痕迹,但气度和高贵依然不减当年。我起身向她行礼,她避开绕过我,走至我对面的石凳上坐下淡淡地说道:“我可受不起你的礼。”我低头默了一会儿,也随她坐了下来,她摆摆手,身旁的丫头行了个礼,退到了一边去。八福晋细细地打量着我,我垂着眼睛,盯着石桌面,很难想像我们如今也会有这样一个无言相对的局面。静了片刻,八福晋开口说道:“或者我该说,我有些不明白你。可我想,这样的话,你也许会听着觉得不耐吧!”我摇头道:“其实我也不明白自己,说实话,谁又能真正地了解自己呢?”八福晋笑了一下,说道:“说的好。我们这一生就是都太费尽心机地去揣摩别人,试图了解别人,才往往都会忽略了自己。”我嘴角也弯着一丝笑,没有说话,八福晋这一语正说中了这紫禁城内的所有人可悲的一辈子,奴才揣测主子的心思,女人揣测男人的心思和别的女人的心思,臣子、皇子揣测皇帝的心思,而皇帝,也要揣测自己身边这些俯首称臣的人的心思……大家想的都是如何在这冰冷的皇城之内更好地生存下去,自己的心究竟是如何想的,早就已经忽略掉了。
3.
八福晋看了我一会儿,说道:“若我随了自个儿的心愿,那我告诉你,我不乐意爷娶你!我跟了爷半辈子了,同甘共苦,这么多年都熬了下来,他得意时,我从旁提点,他失意时,我不解衣带地伺候打理。当年他病重,皇阿玛又不闻不问,府中之事,全是我一人承担下来。可你呢?你又为爷做过什么?”我微笑着点点头,说道:“荣辱不惊,富贵如云,大起大落都能坦然待之、不离不弃,八爷有你,是他之幸。”八福晋眯着双眼打量我,似乎是在打探我是否是真心地说这翻话,我淡然地笑着看她,半晌后,她微微叹了一声,摇摇头:“我从未想过爷有我是他之幸,可我知道,爷认识了你,才是他的不幸!”我的心猛地一沉,脸上淡淡的笑意立刻凝住。我垂下眼睛,喃喃地说道:“是啊……”凄然地一笑,摇了摇头。认识我,也许是他这辈子最最后悔的事情,倘若没有我的存在,如今,又会是一翻什么样的局面呢?“当年若非爷想要救你,又怎会被皇阿玛如此打压?他大可将一切都推到你头上去,那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阴谋,爷本可以绕过,可他为了你,依然跳了下去。你已毁了爷的一生,如今还让他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柄!皇上更是不放过他,动辄责骂、惩罚。那些妄加的罪名,连我听着都觉得好笑!因良妃之事丧事奢靡?还劳烦你让皇上下回想一些合理的罪名出来才好!”八福晋指着我,厉声说道。我心中凄苦,接着又掠上了丝丝恨意,我忽然抬起头,愤恨地盯住她道:“怨我们吧!把一切都怪在我们头上吧!你又可曾想过我们心中的痛苦?你可知道我们现在内心中的煎熬?八爷至少有你在身边陪着,多大的痛苦都可以一起挨着,可我呢?皇上呢?那种近在身边却相隔天涯,相爱却不能相守的滋味你又能明白几分?”
我们狠狠地对视着,片刻后,八福晋忽然大笑起来,笑过后,她看着我说道:“是我痴了!是我痴了!当年我处心积虑地想办法让爷娶不到你,威逼利诱哭闹上吊什么我都做尽了!自以为赢了那一局,却不想依然是输的一败涂地!若当年爷娶了你,也就不会有如今这样的局面了,是我害了爷,最终也害了自己!哈哈哈,这难道不是天大的笑话么?”她笑中带泪,声音也哽咽着颤抖,我悲从中来,别过头去捂住嘴巴,眼泪滚滚而落。容颜模糊,荒芜丛生,过去的丝丝点点,那些淡了的轮廓在脑海中逐渐影像清晰。谁都错了,但又谁都没有错,只是一切都再也回不去了。八福晋忽地站起,指着我说道:“纳喇熙臻,你听着,我恨你!我从心底恨你!皇上以为他这样一点一点的打压下来,处处挑错,说什么三年之内不得办婚嫁事宜,爷就娶不到你了?以为我们会就这样让别人看笑话么?别做梦了!他说三年,我们就耗三年!除非他杀了我们,不然两年后,你还是得做八侧福晋!”说罢,她再不看我一眼,从我身边掠过向前走去,我无力地靠在石桌上,耳朵里因她刚才的话语而嗡嗡作响,我茫然地看着那一抹艳丽的大红逐渐在黑暗中消失,心中牵痛,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几次从梦中惊醒,满满地都是恐惧,天寒地冻的气温里,竟满头大汗。胤?冰冷的眼神与悲伤的神情在脑海中交错出现,还有八阿哥一闪而过的脸。莫名地想起了许多年前我做过的一个有些荒诞的梦,热闹的婚礼上,胤?站在我身边,而八阿哥则与我隔着人海相望。原来,原来一切都是反的,真正相隔的,是我和胤?啊!我坐起,抱住脑袋,似乎被困在深深的黑暗之中,有东西在胸口跳跃,而通往外界的通道已被封死。如果有选择,我宁愿潜入海底,被水紧紧的包围,让它传送我的意念。水是有灵性的,不是么?然而这里没有海。只有时间,静静地从指缝间溜走。流逝。时间流逝了,童年流逝了,青春流逝了,快乐也流逝了。谁又能抓得住它?那是一种贯穿心扉的无力感,我无力去抓住任何东西。
4.
所有事情还是一一发生了,正月刚过,胤?就开始处处寻八阿哥的错处,这些事儿,虽没有人来告诉我,但总能听到些风声,何况,我早已知道了这样的历史。而我却也只能装做不知道,西北频频传来捷报,胤?的心绪大好,常常会与我说笑,我又怎么能忍心去破坏他难得的好心情?用完午膳后,胤?极难得地搁下了烦冗的政事来与我下棋,我依然是不停地耍赖悔棋,两人笑着闹着,那一瞬间就好像所有烦心琐事都已离我们远去了一样。连输了很多盘之后,看着他的黑子转眼又占去了半壁江山,我急中生错,在他落子之后才发现刚才那步下错了,我急忙拿起他刚落下的黑子塞回他的手里,嘴里嚷着:“不行不行,刚才那步我下错了,我要重来。”胤?嗔道:“有你这样的?你落子后再悔就算了,我都已下了,你也要悔?”我挑眉说道:“你都赢了我那么多盘了,让让我还不行么?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话可是子曾经曰过的!”胤?撑头大笑了起来,然后说道:“那只此一回,可不许再悔棋了!”我瞪他一眼道:“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你可是皇上,怎么说也能装下一泰坦尼克号吧!怎么这么小气的!”他无奈地笑看着我,问道:“你说泰……什么号是什么?”我正欲开口,门口突然穿出一阵大笑,十三掀起门帘边笑边请安道:“皇上吉祥。”胤?笑着抬手让十三起来,十三笑睨着我,说道:“皇兄,您这棋下的可真是为难啊!”我红了脸,瞪了他一眼,起身去给他端茶,胤?笑着看了看我,问十三道:“怎么进宫了?”“回皇兄的话,是张家口那儿刚送来了几份折子,指明是让您亲启的,臣弟就给您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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