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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 清殇·夜未央-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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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思右想,我决定绣一个我生平第一次绣的荷包给他。回到古代以后,我一直在学东西,学规矩,学礼仪,学古筝,学繁体字,学伺候康熙,甚至连满文我都学的入门了,单单就是这刺绣我是没有天分了。无奈古代女子大家闺秀有谁不精于刺绣呢?
曾经在家里被额娘和玉容逼着绣出来的一副鸳鸯,我绣完一看就哈哈大笑。想到《武林外传》里白展堂见到小郭刺绣,上前一看,夸道:“小郭不错呀,都能绣企鹅了!”佟湘玉笑说:“那是鸳鸯!”。再看我绣的那一副鸳鸯戏水,可不就是活脱脱的俩企鹅打架嘛!
当时玉容还问我:“小姐这绣的是鸳鸯?”我摇头说是企鹅,她还一脸疑惑地问什么叫企鹅。
笑了笑,便拿起针开始绣起来,在我不懈的努力下,一个荷包——就姑且称它为荷包吧——终于赶在出巡前绣好了。上面绣了一朵红玫瑰,我还是挺满意的,毕竟也算能拿出手了!
当完值走出来,正好看到八阿哥和九阿哥,立刻跑过去,先是请了一个安,然后看着八阿哥道:“我有话对你说!”八阿哥愣一了下,旋即笑着看了看九阿哥,九阿哥摆摆手笑着说:“得得,明白明白!非礼勿视,君子也!”
说罢他走到了一边,八阿哥笑着问我怎么了,九阿哥的一翻话已是让我红了脸,现在更是支吾着不知从何说起。
八阿哥见我这样,也不说话,只是笑着看我。挠了挠脑袋,我说道:“二月初十是你寿辰,只是我就要随皇上南巡,不能给你贺寿,所以……所以……”我话还没说完,就见八阿哥一脸的惊喜,看他这么期待的样子,我突然觉得自己那个荷包实在是绣的太丑了,便红着脸叫了起来:“先说好,你不能笑!你要是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这可是我第一次绣荷包,你不能笑哦!”
他点点头:“好,好,我保证不笑!你快给我吧!”“哪有你这样问人家要礼物的!”我嗔道,然后从袖子里拿出那个小荷包,攒在手里,迟疑着一直没伸过去。八阿哥一把抓住我的手,我大惊着甩开,他已把荷包拿了过去。
他看着那个荷包,笑了又笑,我假装生气要走,他急忙拉住我道:“我是开心的笑,开心的笑也不成?”
我转身瞪他,他又笑着看了看荷包道:“这花是……”“玫瑰。”
他点点头又问:“为何是玫瑰?”“玫瑰象征爱情呀。”我想也不想就答到,话一出口我就后了悔,现代人人都知道玫瑰都象征爱情,可是在古代,玫瑰只不过是被作为一种香料提取而已。本想隐晦一些表达,这嘴巴还是张嘴就来!这不等于就是给了他一个承诺?
他果然猛地盯着我,脸部渐渐变的柔和,眼睛中都透着笑意。“为何玫瑰象征爱情?”他笑问。我歪着脑袋看了看他道:“因为玫瑰很香,很漂亮,人人都想去摘它,可是它的颈杆上有刺,冒然去摘,便会刺伤了手。”
他低下头看了看荷包,若有所思了一会,便笑着把它收了起来,然后对我说:“熙臻,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我会等的。等你心甘情愿地嫁给我。”
我抬脸看他,咬了咬嘴唇,却不知道说什么。心甘情愿地嫁给你吗?除非你没有妻子了,可是,可能吗?
他见我不说话,又笑了,轻轻地念道:“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我低下了头。站在旁边不远处的九阿哥开始咳嗽起来,八阿哥看了那边一眼,对我说:“我先过去了!”我点点头,他笑着看我一眼,便转身走了。
※※ ※※ ※※ ※※
一切准备停当以后,南巡之路又开始了。我还是带了巧儿同行,连康熙都没换人,我这宫女自然也不能换人了!
准备上路的时候,苏培盛突然拿着一个瓶子向我走来,见我看他,便对我轻轻一笑,接着把瓶子放在我手上道:“我们爷叫我拿给姑姑的,说路上坐车如果难受就擦一点在眼睛两旁,会舒服的。”
我怔怔地看着瓶子,又怔怔地看了看他,他行了个礼就转身走了。呆站了一会,我微微一笑,便收起了瓶子。
这一次路上也没有怎么过多停留,十三还是经常与我说笑,但四阿哥却总是冰冷冷的,也没拿正眼瞧过我。我向他请安,他也是爱理不理的。
一路走着,正月二十四就到了济南。随康熙去参观了珍珠泉还有趵突泉之后,康熙宣布明日一起登泰山。一提泰山我的心里就咯噔一下,下意识地望了望四阿哥,他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康熙。十三倒是一脸笑意地看着我,我也微微向他一笑。
回到济南行宫,晚上伺候康熙歇下以后,我又走到了院子里。来到几个月前与四阿哥还有十三饮酒的石凳石桌前坐了下来,没想到才几个月,就有物是人非的感觉了!
“这么迟了,你竟还没歇着!”十三从我身后冒了出来,在一旁坐下,我白了他一眼道:“你不也还是不睡?”
十三微叹了口气道:“我睡不着。”
我眼光一亮,笑道:“我也是!”
我们相互对视,接着哈哈大笑了起来。不知道为何总觉得我与十三之间有种难以言喻的默契,好象我们已经认识了很多很多年似的,又或者是磁场相吸,只要在一起玩儿就会很快乐。
十三靠在石桌上把手枕到了头后面,然后说:“熙臻,唱首歌来听吧!”
“你想听什么?”我笑着问他。“随便,你唱的都好听!”
我发了一会呆,想到了我刚穿越回清朝的时候,那会正火着的一首周杰伦和费玉清唱的歌,于是就唱了起来:
“屋檐如悬崖,风铃如沧海,我等燕归来。时间被安排,演一场意外,你悄然走开。
故事在城外,浓雾散不开,看不清对白。你听不出来,风声不存在,是我在感慨。
梦醒来,是谁在窗台,把结局打开,那薄如蝉翼的未来,经不起谁来拆。
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沉默年代,或许不该,太遥远的相爱。
我送你离开,天涯之外,你是否还在,琴声何来,生死难猜,用一生,去等待。
一身琉璃白,透明著尘埃,你无瑕的爱。你从雨中来,诗化了悲哀,我淋湿现在。
芙蓉水面采,船行影犹在,你却不回来。被岁月覆盖,你说的花开,过去成空白。
梦醒来,是谁在窗台,把结局打开,那薄如蝉翼的未来,经不起谁来拆。
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沉默年代,或许不该,太遥远的相爱。
我送你离开,天涯之外,你是否还在,琴声何来,生死难猜,用一生,去等待。”
十三从背对我,接着慢慢起身,然后转过来,到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看,直到我唱完。我转过头对他嫣然一笑,过了半晌,他问道:“这歌叫什么名儿?”
“叫《千里之外》。”我答道。
“说的是一个故事?”
“恩,是的,是说一个男子,很爱很爱一个女子,但是却迫于无奈,不得不亲手送那个女子离开,到很远的地方去。”我抬头仰望着月亮,轻轻地说道。
“他爱她,为什么不娶了她?还要送她离开?”十三喃喃地说道。
我笑看他一眼:“词儿里说了呀,沉默年代,或许不该,太遥远的相爱!”“太遥远的相爱……”十三怔怔地念道。
我笑了笑,闭上了眼睛。曾经,我也很爱很爱一个男人,我也不得不离开他,到千里之外,万里之外。而今呢?我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我离他又有多远呢?是紫禁城到八贝勒府这么短短的一点路程,还是相隔了三百多年的人世变迁、历史沧桑?我们最后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局呢?
抬头看了看天,我转身对十三说:“不早了,回去睡吧!明儿还要随皇上登泰山呢!”他点点头,恩了一声,站起来,与我一同走了回去。转身处,似乎听见了一阵轻轻的呼吸,我皱眉望了望,却只有深沉的夜色。
※※ ※※ ※※ ※※
康熙携太子、皇子,和几位大臣登泰山,这可是件了不得的大事,出行的阵势浩大不说,泰山更是早早就不准任何人进入了。想来,这几百年下来,现在的国家领导人和古代的皇帝也没有什么区别嘛!都是这一个德行!
还是和上次一样那条上山的路,只是心情却不一样了。我要伺候着康熙,不停观察他是否需要休息、喝水之类的。
眼下正值早春时分,和前几个月看见的秋景不一样,万物复苏,郁郁葱葱,鸟语花香,到处都是蓬勃着生命的昂扬。康熙心情不错,一路和周围的人说着话,谈论着景色还有一些古迹风俗。
当路过上次我与四阿哥一起跌落的那个水潭时,康熙还赞叹了一声:“此水甚是清澈!”十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又急忙弯下腰装着洗手以做掩饰。我红着脸瞪了他一下,再看四阿哥,他竟也露出了几丝笑意。
泰山九曲十八盘,爬起来确实满费力气。然而康熙虽已到了不惑之年,依然精神抖擞,爬了许久也只是微微气喘。他们满人能征好战,骑在马背上打江山,体力自然是比汉人强了许多,幸好太子爬起山来比较费力,常要休息,大家要顾及太子,我便顺便沾了个光,他休息我也休息。
快到岱庙的时候,寺里的僧人早已远远地出来跪迎,午膳就是在岱庙里用了斋菜,巡完岱庙,便登上泰山之顶向天祭拜。康熙所享有的祭拜的位置、行头、礼仪,都是这个年代至高无上的,只有皇室才可享用,然而——
我微微笑了笑,三百年后,任何人,只要花了钱,都可以这样过一通皇帝瘾,并且不用费力的爬上山,轻轻松松坐着索道,塞着MP3,边听音乐边看美景边吃零食地坐上来,呵,我摇摇头,真是天壤之别啊!
游完泰山便继续一路南下,终于进入江苏境内,由宿迁审视了黄河,然后改由水路继续前进。扶着康熙上了船,我的心脏却是狂跳不止,阔别已久的家乡南京,却没想到再次回来竟已是三百年前!晚上伺候康熙睡下,我独自一人坐在甲板上,已进入了长江流域,周围江南秀丽风景在月光和微弱的灯火中隐约可辨,三百年前的长江不似三百年后的那般浑浊,没有任何的污染,我挽了袖子,趴在甲板上,把手伸进水里拨弄着,凉凉的江水拍打着我的手心手背,十分舒畅愉悦地感觉。
身后一阵脚步声传来,我以为是十三,笑了笑装没听见。直到那人在我身边坐下,我坐起来扭头一看,才发现是四阿哥。我有些尴尬地看了他一眼,把头转过去,没有请安也没有说话,就那么静静地坐着。
我没有挽发髻,梳洗过之后,只是任由头发这样散披着,空气中弥漫着水气,江风轻轻地吹,吹乱了一头青丝,发梢吹打在他的脸上、脖子上,他竟动也不动。这么静静地坐了许久,我们还是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我看了看他,他也转头看我,那神情完全不像平日里冷面的他,眼神中夹杂了迷惘,不安,还有一丝哀伤……
这是那个冷面的四阿哥胤禛吗?我呆住了。怔了一会,我起身向他做了个万福,就退回船舱里去。我躺在床上,感觉着船只微微地摇晃,月光也随之摇摆不定起来,只有甲板上的身影一直定定地立在我的眼前,久久挥散不去。
第二日起身见到四阿哥,他依然还是那个没有一丝表情的冷面王子。我突然怀疑起昨晚是不是只是一场梦呢?是不是快到家乡了,连梦也犯起迷糊来了?
正想着,魏珠走进来对康熙弯了个腰说:“禀皇上,二日后可抵江宁。”康熙点点头道:“如此甚好。”我再也掩饰不住满心的欢喜,虽然碍着康熙,还是情不自禁地微笑起来。
十三看到我笑,也冲我笑笑。我的心却早已神往了,夫子庙,秦淮河,玄武湖,栖霞寺,中山陵……等一下,中山陵?对不起对不起,孙中山这会儿还没生出来呢。想到这儿,我低着头咧嘴无声地笑了起来。
晚上康熙睡下之后,我又坐在甲板边看江南夜景。不知道没有长江大桥,没有高楼林立的南京会是什么样子?不过秦淮人家画舫歌妓倒是可以见识一翻了!那些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女们,到底有多漂亮,才能被后人如此传诵呢?
正想着,四阿哥又在我的身边坐了下来。我转脸不解地望着他,他并不看我,只是幽幽地望着前方,我无奈地笑了下,也把脸别了过去。
四周还是静悄悄的,我与他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反倒让我又一种安定的感觉。我们就这么并肩坐着,谁也不说话,谁也不看谁,这气氛有些诡秘,却也不失愉快。末了,我依然不言不语地起身做了个万福,回到船舱。
清殇·夜未央 '上卷'一诺江湖烟水 不记几生前 十六
章节字数:4725 更新时间:07…09…21 18:03
一连三晚,我都与四阿哥这样在甲板边并肩而坐,没有交谈,只是坐着。虽然不明白他的意思,但这样的感觉却让我觉得很舒服。
终于到了南京,我却只是一脸的惊鄂,我心里明白这古南京和现代一定是天壤之别,但真看到时,还是不免有些凄凉之感。由燕子矶上了岸,江南巡抚等官员又是大阵势的跪迎。看到江宁织造的曹寅,我忍不住多瞅了几眼,不是几眼,是好几眼。这可是曹雪芹的爷爷啊!《红楼梦》可不正是以他们曹家为的原型嘛!
进了南京城,到处是一片欢腾,周围的老百姓纷纷跪迎在路的两旁。我兴奋地透过马车的窗子到处看。在南京的住处正是江宁织造曹府,听到这个消息我更是振奋无比。江宁织造府在乾隆年间被拓建为南京行宫,可是太平天国时已被毁于一旦,如今竟然能亲眼见一见,这是多少人羡慕也羡慕不来的事情啊!不是有争论说不知道江宁织造府到底是在大行宫小学那里还是在长江路与太平北路的交叉口嘛!这下我倒可以亲自验证一翻了!
可到了江宁织造府,我却傻了眼,什么大行宫长江路太平北路的,我完全不知道是哪对哪,连一个显著的标志都没有!
在我不懈的努力考察之下,我终于得出了结论——这里太大了,超出想象的大,完全不能形容的大。怕是南京现有的几所占地面积较大的大学全都加起来,才能抵得上这一个江宁织造府。
从方向来看,也确实是如今大行宫一带,其实大行宫与长江路太平北路相隔不过二十分钟的路程,而走完这坐江宁织造府,至少也得两三个小时,恐怕后世那些学者的争论完全是没有必要,我推断,所争论的这两处很可能都囊括在了府内。
这里完全是一片江南园林的美景,小桥流水,亭台楼阁,假山石雕,花花草草……美不胜收。
十三见我成天没事就在这里东看西看,赞叹不绝,笑我道:“怎么,爱上这儿了?”
我一笑说:“是呀!爱死了都!”
他说:“这有什么,还不都是园子?京里不也有畅春园吗?不比这好看?”
我笑着看他一眼,道:“你懂什么!”
他大笑道:“好好,我不懂!怎么见你到了江宁,跟如鱼得水似的,蹦上蹦下,兴奋得跟什么一样!那乐得,眼睛都笑不见了!”
我转了转眼睛,对他说:“反正皇上在召见那些官员,一时半会是好不了的,不如你带我出去转转可好?”
十三拍拍大腿道:“得!你还顺秆子往了爬了!有何不可?走!”我兴奋的直拍手,屁颠屁颠地跟上了他。
十三牵了马,一跃而上,再把我拉了上去。坐十三的马我完全没有坐四阿哥的马时的那种尴尬,两人还一路说说笑笑,十分自然。天空中飘着一些微雨,把整个古南京营造出一种烟雨蒙蒙的感觉,倒果真映了杜牧的那首写金陵美景的诗了:“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我看着满眼古色古香的建筑,轻轻念道。
十三笑说:“杜牡这首诗确实写的妙!江宁的秀美的确让人流连!这已经是随皇阿玛来的第三回了,上回八哥来的时候,也念到这首诗。”
我惊讶地转头看他,八阿哥也来过!转念一想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他是康熙的儿子,随康熙下江南不是正常吗!他也喜欢南京的美景吗?还有杜牡的这首诗?我不禁微微笑了笑。
行至鸡鸣寺,我跳下马,用手紧紧地摁住胸口,我担心,再不摁住的话,我的心脏恐怕就要跳出来了。再往前走,台城,玄武湖畔,然后就是我的家了!
“四哥?”十三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我转身一看,四阿哥正骑着马,看着我们。
“四哥你怎么在这?”十三问他,他看了看十三道:“和你们一样,出来转转。”
“哈哈,大家兴致都这么高!”十三笑了起来,我也微微一笑,复又转身向前走去。
“熙臻,你去哪?”十三喊我,我摆摆手,几乎是颤抖着的继续往前走。他俩疑惑地下了马跟着我。
现代复修的古台城和原迹并不一样,但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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