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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宏图-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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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的流贼营地被篝火、灯笼点亮,绵延七八里,纵深也有三里余,宛若不夜城,流贼甚至在两侧山坡上扎下营盘,布设火炮,已然形成交叉火力,亦堵住官军偷袭的道路,洪承畴看在眼里,心中更是戚戚,心道眼前之贼的军事素养,已经不亚于边镇老军,制约其发展的是军卒素质和组织结构了。

    眼见流贼布阵全无缺失,洪承畴找不到漏洞,更是心中忧虑,若是不能快点打开眼前对峙局面,不仅平阳不保,便是曹文诏的大军也有失败的可能。

    这时,贺人龙身披盔甲,走上了城头,见到洪承畴低声说:“总督大人,卑职有要事禀报。”

    洪承畴知道他要说机密之事,微微挥手,让周围人退开,贺人龙方道:“贼军中一个头目,派人传来消息,想要归降王师。”

    “在哪里?”洪承畴好似看到了一丝希望,问。

    “已经押在卑职帐内。”贺人龙小心的说,洪承畴顾不得疲惫,直接下了城楼,到了贺人龙帐中,地上正跪着一个干瘦的青年人,此时全身颤抖着,洪承畴走过去问道:“你是何人麾下,你家首领为何归降王师,细细禀报。”

    那青年人赶忙磕头,抬头见来人一身文官打扮,便是那贺人龙都要站在其侧,想来是大官,他便小心说道:“小人吴四,延安人士,现在是闯将营中哨官,我家头领是翻山鹞高杰。”

    “高杰。。。。。。。”洪承畴思索一番,不记得三十六营有这名号的贼首,但三十六营除了一些骨干,贼首经常变换,他以为是新的营头。

    贺人龙却低声说道:“是那李自成的心腹。”

    洪承畴眼睛一亮,心道贼首心腹更容易行里应外合之计,当年曹文诏灭三十六营盟主王嘉胤,不就是靠其身边人背叛吗?

    “翻山鹞当真要归降,莫不是诈降吧。”洪承畴忽然喝道,由不得他不疑心,如今流贼兵多粮足,占尽优势,翻山鹞不到末路穷途,如何愿降?

    小头目哪敢隐瞒,便把高杰交代的事情和盘托出,原来,高杰与刑氏从平阳府逃出回了闯将营中,连日来一直感觉李自成不对劲,因为平日刑氏掌管粮饷财务,高杰与其交接之中早已勾搭成奸,本就心虚的他见李自成多有怀疑,不由的后怕起来,前两日趁着李过喝醉,打探得知,李自成已经怀疑高杰与刑氏私通,只带捉奸在床,便要活埋了他,心中更是害怕,便准备带着刑氏和财货,投降官兵,图生路,谋富贵。

    洪承畴听后,并未觉察不妥,却也不敢冒险,问:“有何凭证?”

    小头目豆大的汗珠落下,赶忙说:“刑氏已经带到营中了。”

    贺人龙一听这话,立马让人把跟随小头目来的几个人押来,其中一人虽穿着破麻衣,却身量纤纤,肤色明亮,显然是女人,洪承畴命人找来前几日俘获的流贼头目,几人辨认之下,这女人当真是刑氏。

    此时洪承畴便信了七八分,对于流贼首领,洪承畴最看重的便是高迎祥、曹操和李自成三人,高迎祥威望高,曹操擅权谋,李自成却颇有领袖之风,御下严,更是自律,颇有义名,与其他玩弄女人的流贼完全不同。

    然而,洪承畴还是不敢下定决心,他担心中计,又不想放过这个破贼的机会,犹疑不决间,温不言已经到了帐中,洪承畴见他有话要说,便让帐内众人出去,温不言低声说了几句,二人讨论一番,洪承畴才叫来那个头目。

    “这锦盒中有一份告身和一封信,你且拿去与那翻山鹞,他自然明白,你办好这差使,待王事破贼,当赏你百户官身。”洪承畴吩咐说道。

    李自成老营。

    李自成盘腿坐在炕上,正吃着晚饭,桌上只有一碗粥和几个黄米窝窝头,只有那半碟炸脆的小鱼干算是荤腥,他正吃着,李过却悄悄进来,李自成见他神色不悦,示意他坐下,从炕边的小柜里拿出一个铁质酒壶,给李过倒了一碗酒。

    说起来,李过虽是李自成的侄儿,却比李自成还大几岁,两人一起长大,甚是亲切,李自成见他眉头紧皱,问:“那人回来了?”

    李过一饮而尽,灌的急了,酒水染湿了下巴,他把碗摔在桌子上,说:“小叔儿,俺手下兄弟可是真真看到翻山鹞那狗贼去了敌营,还把婶。。。。。把那**带去了,回来时候还带来不少东西,铁定是反了。”

    李自成提醒道:“你这猴急样子,如何能成事,咱不是说好了,翻山鹞说刑氏在平阳,咱就当她在平阳,翻山鹞说遣人去侦查,就当他去侦查,你这样火急火燎,万一被他看出破绽,如何是好?”

    李过扭头喝骂:“俺就是气不过,翻山鹞那等小人,平日叔待他那么好,竟然干出这等苟且之事,还要投降官军,这等人,俺非活剐了他。”

    李自成知道他在气头上,也不再恼,只问:“带回来什么,打探清楚了吗?”

    李过哼的一声,说:“咱的人靠不了太近,只知道有一份告身一封信,告身上说封他当什么狗屁参将,至于信,翻山鹞看了一遍就烧毁了,信中内容也不提。”

    李自成咬着一根鱼干,笑道:“还能是什么,左不过是里应外合之计策,咱们这营地,四面扎实,翻山鹞手下不过千把人,翻不起大浪,关键是官军如何动。”

    “也就是绕过三磴山下来,偷袭咱们后营,有什么新意,俺即可带两千人埋伏在那里,管保官军有来无回。”李过低声说道。

    李自成摇摇头:“调集咱的人马很容易被翻山鹞看出破绽,你放心,咱已经把闯塌天安排在那山道上了,他一直在平阳围城,翻山鹞根本不知他来。”

    “行!闯塌天本事不赖,他与对面洪承畴有些仇怨,可靠的很,还是叔儿脑子好使。”李过不由赞叹道。

第228章 章三四 烧粮() 
“嗷!”

    一声凄厉的野狼长嚎之声从破烂的木门里传了进来,原本汾水膏腴之地,类似狼这种凶残动物早就躲入深山,但连日来的天灾战祸,倒是饿殍遍地,深山中的狼出来随意便能大快朵颐,不用在辛苦找食,高杰侧耳听着狼嚎,无奈的甩了甩脑袋,坐直了身子,发现已经满身大汗。

    作为李自成陕西起事的老班底,高杰对于自家头领太过了解了,他很清楚,李自成能走到今天,在各方面都是顶好的,自从平阳回来,李自成绝口不提刑氏,高杰便知道自己受了怀疑,他遣人去洪承畴那里,乞降于朝廷是真,试探李自成也是真的,金银细软早已准备好,一旦事情败露,高杰已经寻好了退路,然而,一切很顺利,使者带回了告身,然而,信中要求却让他有些为难,那封告身写明了山西镇代州左参将的官衔,但却没有用印,而信中写明,想要告身变现,首先要在行动当晚,烧掉义军粮仓。

    这可难为了高杰,他分守大营左翼,为官兵开个口子容易,烧粮仓便要深入险境了,对于致力于谋求富贵的高杰来说,他可不想犯险。

    然而,洪承畴与他约定的就是今晚子时动手,显然不给后悔的机会,无奈之下他只能召集人马,为了掩人耳目,他还派心腹一把火烧了流民的营地,惹的四处乱窜,他好带人出营缉拿。

    高杰带人出了营地,便登上了旁边的三磴山,爬了不到半个时辰,停下休息的时候,七八人押着两个满身血污的家伙走了上来,见到高杰,便说:“鹞子哥,这两个狗贼偷偷坠在后面,藏在草里,想往后跑,被俺们抓来了。”

    这七八人都是他从陕西带来的,最为可靠,高杰一开始就把他们落在后面,就是想抓到可能存在的奸细,但抓住了高杰又感觉到后怕,拔刀便刺,厉声逼问,其中一个汉子没有挨过几刀,便死了,另一人被划了十几刀,仍旧不服,喝骂道:“翻山鹞,你个背信弃义的小人,你杀了俺,闯将会为俺报仇的。”

    说着,只身扑上,撞在高杰刀上,死了。

    处理了队伍了的不安定因素,高杰带人在树丛的掩护下,来到后营,此时他身边只有三百余人,个顶个的能打能杀,他悄悄摸到安置粮仓的营寨,发现栅栏之后灯火通明,人头攒动,比平日加了三四倍的岗哨。

    高杰越发相信李自成已经知道自己投降的事情了,没有动自己,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趁机伏杀袭营官军,他不由的对绕过三磴山的贺人龙所部暗暗担心,但此时已经通知不了,他也是个决绝的,既然里应外合之计要失败,箭在弦上,他不得不为自己的前程搏一搏,见粮仓并未戒严,显然李自成还不知道自己要烧粮仓。

    高杰回头看了看身边这些弟兄,原本投靠官兵后,这是安身立命的本钱,此时也爱惜不得了,他找来一头目,安排了几句,便率人起身,明火执仗的向粮仓而去。

    到了栅栏前不到三十步,箭楼上便有人发问:“你们是什么人?”

    高杰推了推自己麾下那头目,那头目带着身边众人上前高声喝道:“老子是郝摇旗,闯将营中的。”

    箭楼上的小头目自然听过郝摇旗的大名,但从未见过,借着火光看去,那汉子身材高大,一身铁甲,扛着大旗,与听闻的郝摇旗差不多,因此说话客气了些,问:“郝头领,你们应当在前营御敌,咋到这里来了,闯将吩咐俺们头领,今晚加岗,不得任何人擅入。”

    那头领气的哇哇大叫,大踏步过去,喝骂道:“翻山鹞那狗贼反了,不知去向,老子受闯将大令,协守粮仓,防止那狗贼偷袭,快快开门。”

    “真的。。。。。。真的反了?”箭楼上那头目显然知道些什么,便开了门。

    高杰一挥手,后队人马快步而来,他们几人进了营地,高杰说:“快,让你们头领九头龙出来,见俺郝头领,好分配防御啊。”

    箭楼上那头目忙下来,进了粮仓一帐篷,不一会,一个黑瘦的男子出来,远远便抱拳,笑嘻嘻的说:“不知道郝头领前来,有失远迎。。。。。。,妈的,你不是郝摇旗,你是何人?”

    九头龙借着火光看清了高杰等人面目,立马认出来,他正叫着,忽然感觉心口一凉,低头一看,一根箭矢插在那里,尾羽还在嗡嗡颤抖。

    “杀!”

    高杰拔出腰刀,高声喝道,当下杀声大作,数百人冲进营地,营中之人没有料到会有偷袭,刚刚提着裤子跑出帐篷,便被砍倒在地,高杰知道事不宜迟,从手下手中抢过火油,泼洒在大旗上,从一旁火把点燃,便要冲上去,那装作郝摇旗的头目见他如此,慌忙阻拦,一把扯过火势熊熊的大旗,说:“头领看着便是,让俺去烧。”

    “好,你们都去掩护,烧粮仓,烧草料,烧帐篷!事成之后,每人赏百两,马五匹!”高杰高声叫道。

    听闻厚赏,人人冲杀,一边砍翻守卫,一边持火把四处乱烧。

    高杰身边的人看到这一幕,也要上前,却被高杰拉住,高杰低喝:“尔等莫要前去作死,若想活命,快跟我来!”

    说着,便趁着天黑,窜入帐篷区,砍杀几人后,从一缺口出去,直接往三磴山跑去,高杰跑掉不久,李过便带了千余人骑马赶到,但见满营大火,烧的噼里啪啦,已经是救火不得,索性围住营地,所有出来的人,都被砍杀在地。

    这个夜晚,洪承畴注定无法入眠,能不能打开局面,便看今日了,此时他的心里此起彼伏,人人都觉察到洪大人有些不对劲,因此无人敢于上前,他站在关口城墙,观察着远处壁垒,便是凉风习习,洪承畴仍然感觉口干舌燥,全身燥热。

    流贼左营在刚入夜时发生了一些骚乱,那正是翻山鹞的地盘,洪承畴一路以为翻山鹞被李自成识破,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然而,贼营并非发生交战,入夜之后,贼军后营忽然有喊杀声传来,虽然足有数里远,但山谷之后杀声来回传递,依旧那么清晰,不久,后营燃起大火,火势极盛,照亮了半个山谷,洪承畴一拳砸在墙垛上,满脸畅快,对身边中军官吩咐,说:“快,发射火箭,让贺人龙出兵,侧击流贼,左副总兵!”

    左良玉立刻走上前,断然称是,洪承畴吩咐道:“待贺人龙与敌接战,你便率领大军出关,正面进攻,你与贺人龙谁人能擒杀李自成,本官便保举总兵之位。”

第229章 章三五 壁垒()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本来就昏暗的月亮低低的挂在山脊线上,越往前走,终于还是淹没在了山谷另一侧,贺人龙牵着自己的战马,借着火把发出的微微亮光,小心的行进在山谷间的小路上,远处已经可以清晰看到贼营燃起的大火,他知道,自己已经失期,只得催促身后士兵快速前进。

    这次偷袭贼营,除了麾下六百家丁骑马,其余全是步卒,是从自己的奇兵营和总督标营中精挑细选的人马,贺人龙之所以如此卖力,为的便是功名利禄,原来的三边总督已经升任五省总督了,自己这个副总兵也该升一升了,如今洪承畴麾下副总兵级的武将七八个,好不容易出现一个机会,贺人龙不会不抓住。

    而且有一种紧迫感让贺人龙不得不冒险,他已经在邸报中看到,曹文诏的大军已经南下,作为先锋的孙伯纶在汾州、霍州一带皆有斩获,连杀了两个贼首,只要此战得胜,孙伯纶升任参将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了,这让贺人龙感觉有些不妙,孙伯纶已经不是随手捏死的小人物了,这么发展下去,自己前景不妙啊。

    马上到了谷口了,贺人龙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这条山道一路行来,实在是太安静了,而且空气中的味道也不对,不仅有刚翻过的土味,还有火药燃烧的味道,他刚想命令大队停下,派遣斥候,就听到自己身后不远处有惨叫声传来。

    “快去看看,什么情况?”贺人龙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这种地形下,要是受伏,那八成是要完蛋。

    不一会,贺彪从后队赶来,气喘吁吁的说道:“将主爷,不好了,咱们向两侧山坡派遣的斥候,遇到了贼人,杀了两个,斥候说,贼人隐藏在树林里,以弓箭手居多。”

    贺人龙听了这话,脸上立马下来汗水,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如今之计可不是在这展不开队形的山谷里和敌人对射,而是想办法冲出去,贺人龙还没下定主意,就发现前面谷口亮起了无数的火把。

    整个山谷崎岖不平,通往流贼大营的谷口有一高出周围七八尺的高台,看样子是谷中大水冲击而成,而在那里,流贼已经用土袋和板车建造了壁垒,配合地势,高出周围近两丈,壁垒上旗帜翻飞,一个个的人头密密麻麻,不时有金鼓之声传来。

    “将主爷,咋办?”贺彪虽然久经战阵,但此时深入险境,前后都有敌人,他如何能保持镇定。

    贺人龙一咬牙,反而镇定下来,将是军中胆,若将领都没了样子,军心就散了,再精锐的士卒也只会逃命了。

    “贺彪,快快组织人马,你亲自带领前队进攻,一定要在天亮之前攻破壁垒,打开缺口。”贺人龙拔出佩刀,高声喝令。

    “将主爷,咱营中精锐都在这里,一旦陷入混战,咱。。。。。。。咱们就完了啊,将主爷,咱后撤吧。”贺彪满脸惊慌,失声说道。

    贺人龙翻转刀身,用刀背斩在贺彪脖颈上,喝骂:“你敢抗命!”

    见贺彪有些失神,贺人龙狰狞的面容缓和了一些,低声说:“你个蠢货,贼人既已经在这里埋伏,后面自然安排人堵住,贸然撤退,军心大丧,你我尽要死在这里,如今之计,只能拼死冲出壁垒,借着骑队冲杀,你我才有活命的机会啊。”

    贺彪幡然醒悟,原来局势已经败坏到这个地步,大军肯定是要完蛋了,接下来就要看能不能在崩溃之前,打开一个口子,护送将主出去了。

    他再不敢迟疑,连忙带人去整队了,贺人龙又对身边几个斥候说道:“你们去中军和后队传令,禁止举火,结阵自守,凡是靠近者,一律射杀!”

    斥候立刻去传令了,贺人龙看着身后那千余沿着蜿蜒山路展开的士卒,心中不免戚戚然,这可是他安身立命的本钱,如今不得不丢掉了,他只希望各队听从军令,结阵自守,万不可举火,贺人龙还记得萨尔浒之败,当初杜松的大军在山间小路被困,贸然举火,惹来东虏弓箭、火器攒射,最后大溃。

    随着贺彪前出,前队很快整理完毕,排着密集的阵型,将盾牌兵放在前列,向着敌方比雷尔去,鼓声一时急促起来,贺彪在前队压阵,不断督促身边士卒冲锋,同时暗暗观察流贼建造的壁垒,这壁垒借助地势而建,呈现三角形,锐角正对自己,因为是仓促搭设,既没有壕沟,前沿也没有插尖木桩和铁蒺藜,只是壁垒缝隙中不断有七八尺长的长矛不断刺出,让整个壁垒像是一个钢铁刺猬,第一波靠近的选锋,收不住力道,不少直接撞在了长矛之上,身体被刺穿,便死在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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