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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宏图-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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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琉璃见流贼后阵出现混乱,命令身边骑兵以二十人的小队为编制,轮流出击,欺阵而上,趁着敌阵大乱,直接冲进阵列中,马刀与骨朵挥舞之间,收割着大批大批的生命,这些来自边墙内外的骑兵还操着不同的口音,攻击着流贼的七大姑八大姨,当下便有后排流贼被激怒,出阵应战。

    骑兵小队也不逗留,边射击边后撤,将敢战流贼诱出本阵,便有其余小队上前,以弓箭射杀,他们之间配合熟练,行动迅速,好似狼群猎杀野兽一般。

    如此反反复复,流贼左翼一片混乱,左翼指挥官扫地王也不是生茬子,立刻命令收拢精锐,随着号角声响起,流贼的阵列变的密集,扫地王知道,若任由官兵这么骚扰下去,先不说能不能承受住伤亡,就是能不能顶住官兵步队攻击都是问题了。

    扫地王当下找来麾下几个小头目,命令集中弓箭手和火器兵,列阵上前,支开竖起长牌和木盾,以远程打击那些拥有精良火铳的骑兵,在扫地王的认知中,步弓射程远超过火铳,己方兵力占优势,若论对射,官兵定然不是对手。

    从实际上来说,这个考量着实不错,若能实施起来,定然发挥效果,但是扫地王高估了他麾下士兵调整阵型的能力,好不容易集中起来的弓箭手面对挡在前面不知所措的流民,纵然以刀兵砍杀驱赶,仍然导致阵型大乱,弓箭手想要上前,流民却不懂避让,再加上一些流贼砍杀挡路之人,更是场面混乱。

    赵琉璃看到这一幕,哈哈大笑,拍拍身边亲卫的肩膀:“吹号吧!”

    随着呜呜的号角声响起,赵琉璃留在后面的二百铁甲骑兵冲出,直击流贼左翼最混乱的地方,这些骑兵与曾经击败东虏扬威于漠南的铁甲骑兵如出一辙,甚至更为精锐,无论人马,全身俱是披甲,骑兵身上,只有一双眼睛露出,外层铁甲厚重,又以锁锥子护住颈部,便是一石强弓射击,两层甲胄,三十步难穿,他们手持丈余长矛,好似移动的钢铁堡垒,对着流贼左翼一个缺口就撞了进去。

    甲骑冲锋,轻骑掩护,这个战术在赵琉璃的训练下已经颇为纯熟,赵琉璃射出一支鸣镝箭,两个骑兵队长见他手臂摇晃几圈,纷纷明白,二百骑兵分成两队,从流贼左翼阵前疾驰而过,射了几轮轻箭,转了一个圈子,到了甲骑身后,左右驰射,杀伤流贼,四百余骑兵尽是冲入贼军左翼,使得其阵型大乱。

    流贼本就混乱成一片,又被甲骑冲阵,自相践踏起来。。。。。。。。

第175章 章八一 兵戈 十二() 
流贼仓促防御,阵列之中各兵种杂乱,莫要说让长矛手拒马,便是组织起完整阵型都做不到,这时甲骑已经入阵而来,如林的长矛刺穿了无数人的胸膛,铁蹄纵横之下,挡者皆披靡,这一个个移动钢铁猛兽绝非人力可能阻挡,流贼之中,无论饥民还是精卒,纷纷扔掉武器逃跑,着实冲乱了后面老营的阵列,让本欲阻挡甲骑锋锐的老营也是阵脚混乱,几层防御土崩瓦解之下,甲骑甚至就要冲到扫地王的大旗之下。

    前阵垮的实在太快,赵琉璃也是吃惊不已,他没有让甲骑硬冲,赵琉璃心里明白,凭借几百骑兵根本无法打垮流贼左翼,赵琉璃让人吹响号角,令甲骑降低速度,与后面骑射手一起,驱赶溃兵前进。

    扫地王也是饱战之士,哪里看不透赵琉璃的想法,他拔出佩刀,连连砍杀冲阵溃兵,高声喝道:“犯阵者皆斩,不战而退者俱死!”

    他麾下老营兵也是杀惯了人的,齐声高和,同时护住大旗,缓缓向前移动,逼得溃兵回身迎敌。

    站在河神庙的紫金梁见到这一幕,更是心中绞痛,他绝对无法接受在右翼尚未打破敌阵的时候,左翼就支持不住了,然而战阵之上,急躁无用,心火上升,反倒是惹的咳嗽连连,竟然咳血出来。

    他身边的一头目见到紫金梁如今难受,心中不忍,跪在地上,说:“盟主,您对俺有活命之恩,今日便让俺报了这恩情吧,俺请求带本队兵马,逆袭官兵甲骑,定要让左翼稳住阵脚!”

    紫金梁脸色苍白,嘴角尚余鲜血,却也强忍着站起身,断然说道:“好,王家兄弟好胆略,再从我老营抽调三百精兵,若能成功,此战之后,便让你以此为基础,独领一营兵!”

    那头目神色悲怆,道:“俺哪有那本事,此行只当是报恩罢了。”

    咚咚磕了两个响头,此人翻身上马,招呼了本队和三百紫金梁老营,直接从山梁冲下去,这近五百人的骑兵全是流贼中的精锐,人人有马,个个披甲,虽说多是普通罩甲或棉甲,却也精悍不俗,那头领也是百战之士,并未直接与甲骑对冲,而是从一侧掠过,先以角弓射杀,然而其手中角弓多不过五六斗的力,如何射穿甲骑身上两层甲,几轮劲射之下,除非好运射中眼睛或最薄弱的锁锥子,便是把甲骑射的如刺猬一般,也重伤不得。

    “射马!射马!”

    那头领见状高声喊叫,转了一个圈,又是弯弓劲射,那战马所披马甲,只是铁片镶嵌在牛皮之上,虽然流贼箭矢不强,无法重创,但是战马吃痛,发了性子,左冲右突,甩下不少甲骑,连带着队形都冲乱许多。

    亲率骑射手在后的赵琉璃看到这一幕,见贼人左翼大旗下汇聚精卒过千,知道无法斩将夺旗,索性高喊:“这些精骑悍勇无畏,定然是流贼之精锐,可谓军中胆,若能斩杀其于阵前,定能吓破贼胆,此战无忧矣!”

    “百户大人说的是,孙大人最重英豪,我等斩杀老营贼,可获数倍恩赏,吾等武人,临阵杀敌,所图不外是富贵,今日有此良机,自然能放过,也好让那些骚鞑子好好看看,我汉儿御马驰骋是不输他们的。”赵琉璃麾下骑兵纷纷称是。

    赵琉璃见周围骑兵皆是战意昂然,心道人心可用,便招呼众人列阵,不多时身边便有甲骑过百,骑射手数十,赵琉璃当下上马,让骑射手先齐射火铳,继而吹响号角,驰射而去,为首甲骑俱是提矛狠冲,丝毫不顾惜马力,双方一接触,便有数十人被刺下马,那些流贼老营从未面对过排列如此紧密的阵型,自然也模仿不得,又深陷战场之中,转圜不得,丝毫发挥不出战马带来的冲击之势,只得以肉墙抵抗。

    百余甲骑无法冲垮贼军,混战在一起,赵琉璃并未跟上,招呼骑射手趁着激战正酣,从侧面张弓射杀,许多骑射手知道时间紧迫,索性跳下马,张开弓弦,连连射箭,其距离贼军老营不过二十余步,此等距离,精锐骑射手箭无虚发,也不管轻箭重箭,从胡禄中抽出便射,瞄准均是贼人咽喉、面目,中者立毙,甲骑以紧密排列,或长矛攒刺,或挥刀劈斩。

    赵琉璃见这群老营贼顽固耐战,更无放过之心,骑射手胡禄中箭矢用尽,也扑上去厮杀,龙虎率领步队赶到,却怕乱了阵型,抓过李如龙,喝令:“快带一百跳荡手前去支援,大人千辛万苦,耗费无数装备起来的精骑,不是用来这么和流贼拼命的。”

    李如龙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当下便率领百人冲出阵列,这些生力军一加入战场便控制住了局面,跳荡手弯腰劈斩马腿,数人合作,刺杀贼人精骑,骑兵所占空间远高于步军,因之,一个骑兵往往要面对三四人跳荡,跳荡手又长于肉搏,刀剑相击、矛杆拍打之间便已经决出胜负。

    李如龙更是手持一根长矛,冲入敌阵,仗着全身厚甲,又有一身好武艺傍身,发命狠杀,丈余长矛被他使得好似吐信毒蛇一般,每每刺出,便是飚出道道血箭,流贼见其武勇,十数人围攻未来,刀矛齐齐攻击,李如龙身着三重甲,虽然被劈斩数下,仍旧没有重伤,反而用长矛的距离优势,刺死三人,直到长矛插入一流贼肋骨拔不出来,才捡起一柄大刀劈斩。

    不时有弓箭射向他,也仅仅是射穿一两层甲,却被李如龙追上,斩断马腿,又将坠马流贼斩下首级,此时他已经浑身浴血,却面目狰狞,高声吼叫,周围尚有七八流贼,俱是身体颤抖,不敢上前,李如龙大笑几声,转身后退,回到本阵,又抢过一根长矛,竟然又杀了回来。

    流贼哪里见过如此虎狼之士,当下便有人扔掉武器逃走。

    在骑兵与跳荡的围攻之下,这支老营军坚持了不过一刻钟的时间,除了仓皇逃走的百十人之外,其余死伤殆尽。

    赵琉璃从大腿上拔下一根带血箭矢,环视一周,骑兵只剩一半,却个个气势冲天,他知道不可再战,对部下喊道:“暂且退兵,待换了马匹,填饱肚皮,再与贼人拼个你死我活。”

    众人齐声应和,赵琉璃见不远处流贼满脸畏惧,不敢上前,便高声说道:“流贼谋反,罪责当诛,尔等饥民,俱是大明百姓,还不趁此机会,逃命而去,绥德知州大人已经备有吃食于州城之下,尔等若去,便能洗脱罪名,活命于世,若是再有逗留,王事再战,便只有死路一条了。”

第176章 章八二 兵戈 十三() 
阵前流民听了这话,相互看看,心道这是一条活路,当下扔掉武器,向着绥德东城门而去,若在平时,定然有流贼骑兵出来截杀,但赵琉璃刚赢了一阵,流贼尽是胆寒,如何敢出阵,再者,流贼中骑兵大多派往右翼进攻,此时也无多少骑兵在。

    扫地王见流民异动,派遣老营兵督阵,一番砍杀威胁,也留下一批,却也仍旧有不少人逃跑。

    这时,赵琉璃才带麾下所余士卒,退下阵线,饶是骑兵尽是精锐中的精锐,剽悍耐战,当血肉之躯,身披重甲,连战小半个时辰也是精疲力竭,一撤下来,更是饥渴难耐。

    “快,取饮水吃食来,快快!”赵琉璃一回到本阵,便高声叫嚷起来。

    龙虎不知何时出现,扔给他一个水袋,赵琉璃喝了一大口,才稍稍润了润喉咙,龙虎昂首道:“下面该我上了,你好好休息便是!”

    这时,中军方向响起几声炮响,便有三枚炮弹在空中留下淡淡的烟迹,飞向流贼左翼,刚刚经历了一场浩劫的流贼左翼又是一片狼藉,侧面飞来的三枚炮弹发着呼啸之声,高速斜切流贼左翼,将碰到的一切撕碎碾烂。

    孙伯纶站在山梁中军大旗下,观察着炮击效果,三枚炮弹仅有两枚击中,另一枚落地之后,因为地面被双方士兵踩踏的泥泞不堪,直接砸了一个大坑,没有弹起来,而另外两枚炮弹也因为大将军炮的动能过小,没有击穿敌阵。

    “旗号!”

    孙伯纶下令说道,身旁一人面朝西方,挥舞大旗,过了不到半分钟,绥德东城墙先是升腾起一阵白烟,继而炮声隆隆,继而有七枚炮弹射入流贼左翼,城墙的高度很好的提高了大将军炮的射程,而布设炮位更加随意,因而效果不错,几枚炮弹在左翼弹跳不断,滚出了几条血肉胡同。

    炮兵打了五轮,把所有装填好的子铳全部打光,才停下来,清理炮膛,降温火炮,装填子铳。

    此时久经炮火洗礼的流贼左翼已经是一片狼藉,在钢铁炮弹面前,无论是栅栏、土袋还是人马血肉,都与豆腐无异。

    炮击过后,龙虎立刻下令步队前出,进攻,一次性便投入了三个步队,想要继续扩大赵琉璃在左翼确立的优势,其最为精锐的步队放置在靠近中军一侧,一则防止己方前出只有,流贼中军派遣骑兵威胁侧翼,只有精锐的步队才能面对骑兵冲击时保持稳定,双面迎敌,不至于崩溃,二则,这个步队若能有所建功,便可把流贼左翼和中军剥离开来,压迫之下,便能撕扯地方阵型,分薄兵力。

    双方战斗的序幕来自于火铳与弓箭的对射,弓箭的攻击迅速而具有爆发性,射击频率和能够抛射的特性让三个步队折损不小,而火铳的威力无可阻挡,便是流贼有长牌掩护,也是徒劳无功。

    龙虎亲率三个步队前进到相距三十步的距离,让丁壮把长牌送到前沿,火铳手以其为掩护,与贼人弓箭手对射,一时之间倒也占据上风,已经有了前车之鉴,扫地王自然不会任由官军火器发挥,当下命令麾下士卒出阵。

    其意以攻代守,毕竟官军兵力不足,哪怕用三比一的交换比,也能造成其大量伤亡,而且,一旦兵刃格斗,官军的火器便发挥不出威力。

    扫地王可不是个犹犹豫豫的性子,打定了主意的他丝毫不顾惜兵力,率先派出的都是历经战斗的精锐士卒,这些老军本就凶悍,又被扫地王许以厚赏,迎着孙伯纶部的火铳冲了上去,各步队指挥官一看此情景,立马下令火铳手退后,长矛手上前,然而双方距离实在太近,不少火铳手被烟雾遮挡视线,后退不及,被流贼斩杀于阵前。

    而火药散发的硝烟对双方都是公平的,长矛手听到军令后放平长矛,硝烟掩盖了其矛尖发出的亮色,一片模糊之间,便有无数的流贼冲上来,反应不及者直接撞在矛锋之上,被刺了个透心凉,而后面人根本不知前面发生何事,推着这些人往前冲,倒有更多人被穿了糖葫芦。

    三个步队战力本就参差不齐,流贼进攻又有轻重之分,不多时,战线便是扭曲起来,形成犬牙交错之势。

    流贼毕竟兵力充沛,连续不断的进攻都是试探,扫地王敏锐的发现居中的步队装备和士气均不如两翼步队,知道此乃官军弱点,当下派出自己的老营,冲上去,打开缺口,同时督领其他兵马,与两翼步队展开更激烈的厮杀。

    很快,三个步队之间出现了缝隙,扫地王立刻派出精兵,突入这个缺口,而缺口瞬间变成了碾碎生命的磨盘,无数悍勇士卒加入进来,长矛、弯刀、骨朵都在这个磨盘里撕扯碰撞着。

    龙虎眼见中间步队被冲的一塌糊涂,立刻命令两侧混编步队收拢,号角声过后,阵列变换,两侧混编步队形成固守圆阵,继而向中间收缩,这个时候,所有入阵的流贼都将变成血肉残肢,扫地王眼睁睁的看着己方士兵被敌军攒刺击杀。

    战场之上,生死之间,人人皆是野兽,只想着杀死眼前之敌。

    一片混战,不知不觉间申时已过,孙伯纶的右翼与流贼左翼已经鏖战了两个时辰,最先支持不住的是流贼,扫地王渐渐感觉没有骑兵冲不散官军步阵,又见其一个步队立在阵后为预备队,心知破阵不得,因此鸣金收兵。

    这片土地早就被战马践踏的烂泥翻腾,人血染红大地,饶是经历无数生死,扫地王心中也有些悲戚,己方撤退,官军并未追击,正当他以为可暂时休战,官兵会后撤休整的时候,却不曾想,只是丁壮上前,把死伤者抬走,而预备队上前,顶替处于中间的卫所兵方队,正此时,官兵中军响起隆隆鼓声,竟有一完整步队向着西面移动,竟然是支援官兵右翼!

    扫地王看向眼前的步阵,阵列薄了许多,然而官兵脸上尽是肃杀之气,并无后撤姿态,只是抓紧时间吃食饮水,一些伤者也只是随意用布裹了裹,便又重新出现在阵列之中,这剽悍之勇着实骇人,流贼见了纷纷胆怯。

    “歇够了,再战!”龙虎此时浑身血污,咧着大嘴笑着,出现在了阵列最前面。

    众人齐声应和,龙虎高喝:“跳荡队上前!”

    孙伯纶见右翼精锐,两攻而未破贼阵,却也并不担忧,但左翼的形势已经却让他心急如焚!

第177章 章八三 兵戈 十四() 
在孙伯纶决定主动与流贼决战的那一刻,其便占据了这场战役的主动权,在战争中,主动的一方可以制定出更完善的战略预案。

    而在孙伯纶的预案中,需要严防死守的左翼才是战役胜负的关键,他手下精兵实在太少,想要打败流贼,就要集中兵力于一点,若是均摊,只能陷入消耗战,正因此,集中了孙伯纶麾下最强精锐的右翼在进攻战中打的顺风顺水。

    而面临巨大压力的左翼,孙伯纶一开始想要亲自承担起防守重任,由徐白云居中调度,然而却被徐白云断然拒绝了,这个有自知之明的绥德卫守备承认自己并无战阵经验,如何统帅全局,而对作为火力核心的火炮炮术更是一窍不通,由此认为自己担不起这个重任。

    徐白云提出督阵左翼据守,孙伯纶却不敢答应,虽然他知道,徐白云统帅左翼是最合适的,毕竟左翼最精悍的兵力,包括卫所步队、城防步队和家丁营,均是徐白云的属下,彼此之间熟识。但左翼实在关键,孙伯纶实难放心的交到徐白云的手中。

    事实证明,孙伯纶对徐白云有着清醒的认知,却低估了绥德卫的军官,特别是徐白云最为信任的绥德卫指挥佥事,齐峰。

    这位绥德卫的宿将在左翼防守上提出了自己的计划,在亲自向孙伯纶汇报了其战术之后,孙伯纶果断决定,左翼交给徐白云负责,齐峰协助。

    在部署防御上,齐峰并未像普通将官那样,在纵深之中部署多道防线,因为他清楚的认识到,如此宽大的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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