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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宏图-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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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伯纶来到帐篷,郝家父子已经把李部司的遗物打理好,除了几块散碎银两,没有什么值得留下了。

    “你们都坐下吧,哥哥终究去了,咱们要走的路长着呢。”孙伯纶沉声说道,言语之中多了些沧桑。

    “请头领吩咐。”众人纷纷俯首。

    孙伯纶问道:“那些马贼如何了?”

    也先说道:“前日咱们突袭,二百多马贼被打死近百人,还有三十多伤了,其余百人都在雷教头的铳队看守下,缴获了三百多马匹。”

    “很好,也先,你带几个老兄弟过去,把马贼里伤重不能行走的全杀了,其余人做苦力。”孙伯纶说道。

    也先没说什么,直接带人去了,孙伯纶又问:“麻子,黄友才麾下那些流民如何了?”

    “原本俺想先把他们绑了,但是郝先生说你不会同意的,俺就收了他们的武器。”麻子颇为不悦的说道。

    “做的不错。”孙伯纶嘴上这么说,却对一旁的郝允辙点头致意。

    “你把马队和铳队之外的人马先组织起来,打散了和那些流民混编在一起,组成一个步队,由你徐麻子负责,雷教头仍然负责原先的铳队。”

    孙伯纶安排完,对郝允辙说:“郝兄,那些不能战的苦力和流民就暂且交给你了,转运好物资,照顾好伤员。”

    郝允辙没想到孙伯纶会给自己安排职位,但也知道拒绝不得,当场应是,却为难说道:“黄友才留下那些财货太多,你给我这些人可弄不走,让徐头领支援些人帮忙转运吧。”

    “都是些什么?”孙伯纶问道。

    郝允辙从袖中拿出一张羊皮,递给孙伯纶,孙伯纶一看,正是郝允辙统计的财货目录,这个商人果然精明能干,所有东西统计的详细,按照重要程度分门别类的列好。

    孙伯纶也有些吃惊,这个黄友才竟然是这么个守财奴,财货如此之多,难怪被追杀仍然不松手。

    这些财货少部分是抢掠得来,绝大部分来自宁塞堡范家的商队,出塞之后多有丢失,仍有白银两千余两,食盐二十余石,其余多是铁锭、茶叶等物什,全是草原上紧俏的东西。

    雷教头见孙伯纶不解,出声说:“好让头领知道,这些货物原本是范三拔从南方采购,运往宁夏,卖给那卜失兔汗的,那骚鞑子被林丹汗赶到了青海,穷困的狠呢,我麾下这支护卫队,原本在江浙一带谋生,被范三拔雇来护卫商队的。”

    “原来如此,只是这些财货极为沉重,却也不能扔了,麻子你就配合着郝兄转运吧。”孙伯纶笑道。

    这个时候,也先土干押着两人进来,一个胡子拉碴,满头辫发,身上散发着难闻的味道,是一个蒙古人,而另外一人则穿着一身光板羊皮坎肩,也先一把撕烂他的外衣,露出了褐色长衫,又将一瓜皮小帽扔在地上。

    “主上,俘虏里就这两个不老实,想要逃走,被俺抓了回来。”也先断声说道。

    “这个鞑子是那十三鹰之一,我见他穿过红斗篷,是我射了他的战马,他才被我阿伟侄儿俘虏的。”雷鸣东指着那蒙古人说。

    “你们是什么身份?”孙伯纶盯着两人,轻声问道。

    两人皆是不语,孙伯纶呵呵一笑,说:“也先,你可知道大明有一道刑罚名为凌迟?”

    凌迟二字一出,两人皆是身躯一颤,而也先则茫然摇头,孙伯纶笑道:“凌迟就是用小刀,一刀刀割肉,还不能让人死去,我听说有些人能承受千刀万剐而不死。”

    “你是我麾下刀法最好的,就交给你了,一人三千刀。”孙伯纶随意的说道。

    也先不知道真假,只是咧嘴一笑,提起那汉人的模样+就像捏着一只小鸡仔,那人却晃着身子,跪在地上,求饶:“好汉莫要杀我,我招,我是范家在榆林的管事,这次出塞是负责联络三江好的马贼,监督他们灭了招惹了我家公子的流贼。。。。。哦,义军。”

    “他是谁?”孙伯纶指着那人问道。

    范家管事连忙说:“小人只是知道他是马麒麟麾下的头目,好像叫浑阿普,其余便不知道了。”

    “哦,一个小头目罢了,宰了!”孙伯纶厉声说道。

    “莫要杀我,我的父亲是鄂尔多斯部的济农,留我一命,我父亲可用千万银钱赎我的。”那蒙古人高声叫道,原来是懂汉语的。

    “把这厮带下去,看管起来。”孙伯纶摆摆手,几个亲卫把俘虏带下去了。

    帐篷里安静了下来,众人脸色不同,有的喜悦,有的兴奋,有人则若有所思,大家都知晓了目前的实力,对于前途,各有各的想法,孙伯纶看在眼里,知道若不让大家统一思想,李部司所有的努力怕是要化为乌有。

    “各位,咱们现在处于黑河与红柳河的交界处,向东走两天就可以进入边墙,向东北不到十日即可进入榆林,究竟该怎么走,咱们议一议吧。”孙伯纶拿出马麒麟那里收缴的地图,问道。

    也先第一个站起:“要俺说,咱们别进边墙,现在陕北到处都在打仗,乱成一锅粥了,不如北上,到草原上当个野人王岂不是痛快。”

    “咱们终究是大明子民,到鞑子的地盘怎么存活,你我又不会放马,不如就近进边墙,若是义军势大,咱就找几伙杆子合股,好好闹他一场,若是官兵势大,咱们索性招抚,拿着招抚费回家,还误不了春耕咧。”一人说道。

    雷教头眉头紧皱,道:“不能就近入边,范三拔神通广大,若在附近有了布置,岂不是自投罗网,我看咱们去榆林附近进边墙吧。”

    众人你来我往,纷纷出主意,甚至有人建议向西走,到宁夏去,总之,各有私心。

    孙伯纶看了个遍,心中多少有了底,此情此景,孙伯纶倒是明白了初中历史中提到的农民阶级的局限性,不就是说的现在吗。

    “哈哈,是我操切了,现在情况不明朗,说什么都是白说,咱们出了边墙,甚是辛苦,前日有打死许多马匹,不如好好吃一顿,这样吧,咱们先休整三天,再做计较。”

    大家纷纷叫好,出帐而去,孙伯纶看着李部司的牌位,心中满是落寞。

    “其实,接下来如何走,头领本不用问他们,心中有主意就好。”郝允辙的声音响起,惊醒了孙伯纶。

第12章 章二 论英雄() 
“郝兄是笑我多此一举吗?”孙伯纶问道。

    郝允辙坐下,微微摇头,说:“其实义军该如何走,头领早就有了计划吧,只是想知道大家怎么想的,是吧。”

    心中所想被别人道破,孙伯纶尴尬一笑,郝允辙却来了兴趣,恭敬的说:“孙兄还请赐教,解我心中疑惑。”

    孙伯纶微微颔首,道:“若我告诉郝兄,我要打下一片大大的天下,让国泰民安,天下归治,郝兄会不会笑我?”

    郝允辙盘腿而坐,连忙摆手:“孙兄胸怀天下,又足智多谋,适逢乱世,男子汉大丈夫想要一番作为,我哪敢耻笑,孙兄且与我说说,我也领略一下英雄风采。”

    说着,郝允辙给孙伯纶倒了一杯酒,他的一番话更是让孙伯纶豪情万丈,孙伯纶哈哈一笑:“郝兄这是要与我煮酒论英雄吗?”

    郝允辙连忙说道:“是又如何?”

    孙伯纶端起酒碗,一饮而尽,操起腰刀,在地上化了一个十字,说道:“当今天下,有四股势力可成大事,大明、东虏、西虏与流贼,四股势力互不盟属,又相互制约,不知道郝兄认为哪个更有前途?”

    郝允辙思索一番,说:“自然是朝廷,我大明享国三百年,掌握十八省,实力最为强大,东虏只局限于辽东,鞑子之间攻伐不休,流贼更是不成气候。”

    孙伯纶哈哈大笑,这个世界,除了他,谁也不会相信,仅仅十三年后,大明轰然倒塌,而覆灭它的正是流贼,更不会有人相信东虏会定鼎天下,奴役汉民三百余年。

    “郝兄说的没错,大明富有四海,却不是我的归宿,若我带兄弟降了朝廷,左不过给个都司的职位,还为文人老爷奴役,纵使讨的上官欢心,忠心王事,协助朝廷剿灭流贼,我担着前流贼的名头,被骂个狗血淋头不说,也不会被重用,此生不过参将位置,还怎么说让天下归治呢?”孙伯纶气血上涌,大喇喇的说道。

    郝允辙却听的心中一冷,他知道孙伯纶说的很有道理,甚至真实情况还要远低于他的预测,他低声问道:“孙兄,你莫不是存了投奔东虏的心思,兄弟劝你莫要有那。。。。。。。。。”

    这个自然不可能,穿越降清,若是传出去,孙伯纶也不用混了,穿越还有什么意义呢?

    “郝兄莫要看轻我,且不说那东虏万里之遥,就算近在咫尺,我也不会屈身侍虏的。”

    “那就是继续举义旗?”郝允辙问道。

    孙伯纶仍旧摇头:“大明气数未尽,义军不过是星星之火,流窜在陕西罢了,朝廷只要拿出钱粮土地,所谓义军弹指可破,再者,我本大明赤子,如何对无辜乡民刀兵相向,那不过是亲者恨仇者快,白白让东虏得了便宜。”

    郝允辙忽然警醒,想起方才也先的话,又想到也先土干是孙伯纶最信任的人,难道野人王的提议是孙伯纶谋划的?

    “真的要去做野人王吗?”郝允辙无论如何也不相信。

    孙伯纶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野人王如何,成吉思汗不就是在草原得了天下吗?”

    “郝兄,如今天下四分,何处于我容身呢?我方才说了,东虏是我华夏公敌,放过不论,若降了朝廷,必当成为爪牙与义军作战,是为不义,若继续杀官造反,是对我华夏不忠,此等境况,草原正是我等容身之所,亦是大业根基。”

    郝允辙听孙伯纶说的豪气万丈,赶忙请教,孙伯纶说道:“如今天下纷争集中在辽东,大明与东虏打的不可开交,蒙古则夹在两国之间,好似天平一般,无论谁得到了蒙古草原,就白得十万控弦之士,这可是决定天下的力量啊。”

    一听这话,郝允辙点头称是,孙伯纶继续说道:“如今草原纷乱不休,那林丹汗被东虏逐至宣府外,内部不稳,不出三五年,必当覆灭,届时,大明危矣,然而,此正是我辈的机会,若我出边墙,占据草原,与中原不断往来,徐徐图谋,取得一股力量,再内附大明,无论力量大小,都从一个棋子变成执掌大势的国手,届时上下其手,操持边墙内外,谁说不能成就一番霸业呢?”

    “孙兄终究要是要反了大明吗?”郝允辙吃惊的问道,作为明朝的统治阶层,虽说整日对大明敲骨吸髓,极尽压榨之能事,但世代为大明子孙,对造反一事还是极为抗拒的。

    “哈哈,郝兄说笑了,如今东虏才是国朝大敌,我一个流贼头子,芝麻大的人,谈不上造反,纵使将来我掌握决定天下的力量,若大明得民心,又岂是我能反的了的,若大明失民心,还用我反吗?”孙伯纶含糊其辞,笑笑不语。

    郝允辙低头沉思,不再言语,孙伯纶却说:“郝兄,这不过是你我闲谈,两个年轻人的妄想罢了,如何做的了数的,呵呵,来还是喝酒吧。”

    接过了酒,郝允辙喝在嘴里却是索然无味,沉默良久,他才说:“郝兄智计无双,心怀天下,想来不是妄想,远处不提,咱就讨论义军走向,孙兄向我说了自己的志向,其中大逆之言也没有避讳我,想来是有事让我做吧?”

    孙伯纶抚掌大笑,心赞郝允辙聪明,如今他尚未完全掌握这支义军,而且麾下多是虎狼之士,连会写字的都没几个,郝允辙走南闯北,若能为自己所用,自然锦上添花,更不要说那郝老爷子本是大明缙绅,虽说受难,但根基不倒,以后用得着的地方自然多。

    “郝兄,我想带这支队伍北上草原,立下根基后在筹划大明之事,只是人心不齐,刚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不知郝兄有何良策?”孙伯纶诚恳的问道。

    郝允辙听了这话,思索一番,道:“良策没用,狗皮膏药倒是有一贴。”

    他扭头看了一下帐篷外,凑到孙伯纶身旁,低语了几句,孙伯纶听后脸色微变,迟疑道:“这行吗,若是被兄弟们知晓,如何是好?”

    “孙兄,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旁人如何知晓,到时候来个杀人灭口,此事自然无从泄露?”郝允辙笑笑说道。

    孙伯纶见他如此果决,心道这个家伙才是枭雄所属,嘴上忠诚大明,心中却是阴谋诡计。

    “那你不怕我给你来个杀人灭口吗?”孙伯纶玩笑道。

    郝允辙长笑一声:“孙兄,你会舍不得的,我的作用可不是这一点。”

    孙伯纶思索之后,道:“那就这么办了,大丈夫行事如何畏畏缩缩,郝兄可畅快行事,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顶着。”

第13章 章三 新道路() 
被俘之后的日子可能是范兴这辈子最痛苦的了,没吃没喝,受冷挨冻,他和所有的马贼被像牲口一样圈在山谷里的凹陷处,外面有围栏围着,自从上次发生逃走之后,马贼们五人一队实行连作,围栏上挂着的那五个人头就是这个政策执行的佐证。

    “吃饭了。”

    看守喊了一句,半袋子发霉的杂粮窝窝头,两大桶馊了的糜子粥,即使如此,百十口子很快抢光了,为了口吃的,一群人打作一团,曾经的马贼头子浑阿普为了窝窝头被打的鼻青脸肿,范兴挤不进去,又打不过他人,裹了裹羊皮袄子,蹲在了地上。

    “浑阿普,过来。”围栏外有人喊道,浑阿普屁颠颠的跑了过去,范兴伸出脑袋一看,看到了郝允辙,范兴不知道他身份,但凭借记忆中帐中座位排列,知道他是被头领倚重的人。

    “你说的事情我印证过了,至少一部分是真的,这是赏你的。”郝允辙一摆手,一个手下把一块烤焦的肉扔到浑阿普的怀里。

    浑阿普赶在马贼过来抢夺前,两口便塞进了嘴里。

    范兴看到这一幕,眼睛放亮,悄悄靠了过来,恭恭敬敬的打了个千,低声问道:“这位先生,我是否也能像浑阿普一样,得到赏赐呢?”

    郝允辙呵呵一笑:“那要看你是否聪明了。”

    说着,他把一张写满字的羊皮递给范兴,范兴借着火光看了一眼,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信息,所有的文字都与一个叫做巴音昌呼格的地方有关,其中一些被朱笔标注,多是巴音昌呼格的地理环境之类的,而没有标注的则是关于达尔扈特部和一个叫做巴达西的。

    范兴一时愣住了,这些信息显然是非常秘密的,而这个聪明郝先生却这么直接的给自己看了,这很不正常,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是凭借多年行商的经验,范兴觉得自己与之有关。

    明白了这个,范兴笑了,既然自己有价值,就可以通过出卖价值来换取更好的条件。

    “先生,小人虽称不上绝顶聪明,但愿意以生命作保,完成您的命令。”范兴弯腰说道。

    见此人上道,郝允辙让人把他带出来,在范兴耳边说了几句,范兴愣了片刻,满口应是。

    三天之后,大队休整完毕,孙伯纶命令拔营起寨,沿着红柳河前进,计划先到边墙,侦查之后,再决定从哪里入口。

    行进一日,队伍找了个避风山谷休息,雷鸣东和也先刚支起锅,只见徐麻子骑马而来,身后拴着一人,嘴里塞着破布,踉踉跄跄,也先看清那人面貌,一把抽出匕首,喝骂道:“这狗贼又想逃走吗,上次绕过他,这次俺要挖出他心肝。”

    徐麻子下马拦住也先,道:“那倒是没有,只是这厮在苦力营里哇啦乱叫,说什么回去死路一条,俺只能带过来让头领看看。”

    “什么事?”孙伯纶提着裤腰带从林子里走出来。

    “主上,这厮皮肉又痒了。”也先纷纷不平,把范兴提了过来。

    徐麻子说:“头领,此人说咱们回大明是死路一条,俺抽打了他一顿,仍旧乱叫,这人胆小的很,面对俺的刀子却仍然倔强,俺觉得不对劲,就拉了过来。”

    “这倒是奇怪了。”雷鸣东凑了过来,一把拽掉范兴嘴里的破布。

    “大头领,莫要回去啊,回去就是一个死啊。”范兴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孙伯纶坐在石头上,把玩着一把匕首,道:“你且起来说说,若敢骗咱们兄弟,别怪我刀子不认人了。”

    范兴擦了擦鼻涕,说:“大头领,俺看你往边墙的方向走,是否想回去?”

    “费他妈什么话,不回去,兄弟们在这沙海里吃沙子吗?”徐麻子一脚踹在他屁股上。

    “不能回去啊,回去就死定了,朝廷正想要你们的命呢,几位头领还不知道的吧,神一魁已经受抚了,就在你们出边墙没两天,他就被杨鹤招抚,现在可是任职宁塞守备。”范兴急迫的说道。

    “啥,大头领受抚了,那正好,咱们去投奔大头领,当初他把李头领当亲兄弟,自然不会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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