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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宏图-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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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这个部名,但鳌拜知道,爱新觉罗一家根本不是女真人,但此时此刻,鳌拜自然不会说自己是满洲,连忙说:“女真人。”

    “东海女真还是海西女真?”书记官又问。

    鳌拜想了想说:“小人祖上是苏完部的。”

    书记官皱眉起来,苏完部属于海西,但又不再海西四部之中,而且苏完部还是主动投靠努尔哈赤的,参与了萨尔浒一战,无奈之下,他只得问:“你家有没有和八旗联姻?”

    鳌拜摇摇头:“全家只剩下小人一个了。”

    书记官咬着笔头,在海西四部之外单列了一个其他,打了个勾,做完之后,书记官问:“叫什么?”

    “阿拜!”鳌拜当即说道。

    他偷偷看了看之上的族裔分裂,分为满洲、海西和东海三大部分,满洲分为八旗,海西分为四部,东海女真分了乞列迷、苦夷、北山野人三类。

    最后,书记官让鳌拜在书册上按了手印,提醒道:“资料中要一切详实,若有欺瞒,被人举报,一律处死!”

    最后书记官说道:“阿拜,你作为女真海西人,背负国恩,投降东虏,戕害大明百姓,理应当斩,但皇恩浩荡,按照大明律,只判处你八年劳动改造,改造期间,要听从长官指令,勤劳担当,遵纪守法,争取减刑!”

    鳌拜愣愣的听着,其中很多词语他有些不明白,什么是劳动改造,什么是减刑,但是书记官根本不给他询问的机会,就被蒙古兵用绳索栓上,与那群欺辱、压榨过庄户和包衣的庄丁绑在了一起。

    一天之后,所有人再次聚集在了谷场,书记官带着三个人站在众人之前,三人都是原先庄子的人,都是剪辫子毫不犹豫的,且大胆控诉庄头的人,两个汉人,一老一少,还有一个朝鲜人,三人被委任共同管理这个庄子,一直到金州州衙派遣的官吏到来。

    而三人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分发管理粮食,保证这个冬天不许任何一个人饿死,无论是外来的朝鲜人还是庄头、作恶庄丁的亲属。

    接着,所有被判处劳改的犯人分为重犯和轻犯两队,一起前进,鳌拜被分为了轻犯,三人绑在一起,跟着骑兵前进,而重犯则被串成一串,戴着镣铐,有任何风吹草动就被被鞭打。

    “他们为什么坐着牛车,不用被绑着?”鳌拜发现了一群特殊的人,问道。

    与他绑在一起的是两个庄丁,说道:“看到那个穿白衣的没有,是胡大力,他是三个新庄头的一个,他带这些壮劳力和牛车去港口领粮食、盐巴和衣服,庄里的粮食不够吃,更是缺盐,但是军爷们有命令,不许任何一个人饿死冻死,哎,希望多领一些,这样俺婆姨和儿子就不会挨饿受冻了。”

    “老六,别胡思乱想,咱只是取劳改,就是干活,听那些主子说,不偷懒不逃跑就没事儿,努力干活还能减刑,咱们都有力气,虽然叛了五年,估摸着三四年就回来了,那个会写字主子说,干活多的,今年过年还能回去呢。”另外一个说。

    老六连忙踹了说话人一脚:“二狗,闭上你的臭嘴,什么主子,那是大人,是老爷,要么叫军爷,只有东虏才让人叫主子呢,让大人们听见,多叛你三年,你当奴才还没当够吗!”

    “闭嘴,都去吃饭,晚上必须赶到港口!”一个蒙古骑兵用生涩的汉语说道。

    说着扔来一个口袋,解开了绳子,老六接过口袋,连连弯腰,二狗擦了擦嘴,坐在石头上,看着远处正在飨食的蒙古人说:“老六你看,他们吃的炖肉泡饼还有热粥和酒!真是羡慕啊。”

    老六解开口袋,看了看,大叫起来:“咱也有肉啊!”

    说着掏出一把泛着盐粒的肉干,鳌拜看了看心道:“这些北府兵真是阔气,连肉都给俘虏吃。”

    老六咬了咬那干肉条,死命的咀嚼,却也难以下咽,鳌拜说:“这肉不能这么生吃,会划破嗓子的。”

    说着,他求来了一把火,三人捡柴点燃,鳌拜把肉干扔进碗里,待泡好之后,串在树枝上,烤了起来,不多时就有肉香传来,老六尝了尝,说:“真好吃!”

    吃了中饭,一群人继续赶路,到了港口,骑兵把他们交给了黄德,黄德看了看众人,说:“本官叫黄德,是劳改营的营头,你们日后都得听我的,现在所有人把衣服脱下来,去洗澡。”

    寒风之中,所有人脱了衣服,仍在地上,排着队进了盛满热水的大池子里洗澡,黄德捂着鼻子,说:“快点把这些衣服扔进火里烧了,到处都是虱子。另外,出来的人都把他们头发、胡子都剃了,谁也不能留下!”

    “嘿,劳改犯,你清点一下,牛皮垫子、羊毛毯子各一条,皮帽子和胖袄,裹脚布两条,一双靴子还有干活用的手套,若是少了什么,再来找我。”一个缺了半条腿的汉子扔给鳌拜一个布包。

    鳌拜打开之后,清点了一下,见没有短少,连忙穿上裤子和胖袄,这个时候,几个人为了一条有孔洞的羊毛毯子争执起来,却被人打了一顿,鳌拜穿上衣服,虽然都是半新不旧的,却是轻便暖和,靴子不太合适,鳌拜塞了些呼啦草进去,也就行了。

    一群人穿戴好站在了黄德面前,重犯轻犯各自站了一排,鳌拜这个时候知道,重犯都是叛了十年以上的人,要么是庄头的打手,要么上过战阵去过明国,而但凡杀过人的,都至少判三十年,鳌拜感觉有些荒谬,他们能活这么久吗?

    黄德招呼一群人到了鳌拜他们身边,看鳌拜等人站好了,黄德大声说道:“所有的轻犯,都褪下裤子,跪在地上,把屁股撅起来!”

    鳌拜身边的人都是照做了,鳌拜明显无法接受这种侮辱性的行为,他瓮声瓮气的问道:“为什么?”

    黄德毫不客气的一鞭子抽打在了鳌拜的胸口,骂道:“废话干什么,快点照做,你以为老子稀罕看你的腚吗,快点!”

    鳌拜摇摇头,当即便有四个人上前,按住了他,哈哈大笑间已经褪下了他的裤子,露出两瓣白花花的屁股来。

    “哟,你这屁股白白嫩嫩的吗,啧啧,就先从他开始了,你们几个都过来!”黄德笑了笑,招呼了一声!

第446章 章一四一 逊位求和() 
鳌拜的脑袋被按在了沙子里,就感觉一阵灼热的感觉传来,屁股上就是一疼,他咬牙没有叫出声,嬉笑之间,已经有人松开了他的双臂,鳌拜站起身,却发现没有要和他不对付的样子,众人都是忙自己的去了。

    在旁边的空地上,是一排排白花花的屁股在寒风之中抖动着,那个叫黄德的营头身边跟着七八人,抬着三个小炉子,炉子里放了几个钳子,黄德拿起来,看了看烧红的烙铁,吹了吹,选了个好位置把一个叉型标志烙在了那片屁股上,然后又走向了下一刻。

    鳌拜扭头看了看,就看到自己屁股上有一模一样的标志,黄德边烙边说:“你们啊,还别有怨言,自己干过什么缺德事,犯法的事儿,自己心里清楚,按照大明律,光是叛逆这一条就能砍了你们脑袋了,可是朝廷有恩典,不砍你们的脑袋,让你们干活儿赎罪,屁股上这个烙印就是你们的记号,以后都老实点,别想着跑。”

    “你们要是跑啊,肯定会被抓起来,因为现在朝廷给每个人都定了户口,出门的人都要去衙门拿证,吃饭、住店都得查证,在辽地,没有证先褪下裤子看有没有烙印,肯定能抓回来,抓回来就得再烙一个,第二个就和重犯一样,烙在脸上了,若是再抓回来,就不用烙了,直接砍头!”黄德一边说着,一边干活,短短半顿饭的功夫,所有人屁股上都有了印记。

    黄德刚弄完,就看到一个年轻的书记官走了过来,黄德屁颠颠的走上去,问:“徐大人,都是定好了,您看咋分配?”

    书记官说:“老规矩,危险的活儿给重犯干,采石头、挖矿,修码头,这些轻犯有多少?”

    “刚抓来的,一百零三个。”黄德说道。

    “好,你带着他们,去砖厂吧。”书记官说道。

    黄德叫了一声好,命人排列成队,他骑了一只驴,说:“都听好了,咱们要去砖厂,那是山东来的东家,听说在过年前要给水师提供一百万块砖,人手不够,咱们去帮工,干的好了,完成了任务,今年你们都能回家过年!”

    “好!”一群人大叫起来。

    半个月的时间,鳌拜在窑厂挥洒着汗水,烧出来的砖头都是用来造一种新的砖窑,鳌拜听说那种砖窑是八卦窑,效率是普通砖窑的十几倍,窑厂是山东临清来的商人开的,光是把窑工迁来、买地,运料,囤煤就是花费了近五万两,在烧砖的选土、验坯、焙烧等技术环节,都是山东来的工人,而运土、碎土、制坯、装窑、出窑等力气活却是由劳改营的人干,最终验砖则是又由水师衙门的人管理。

    鳌拜坐在棚子下来,喝着茶水,老六捧来一个饭盒,说:“阿拜兄弟,吃饭了,来来来,有米饭团,腌咸鱼和一块肥肉,哈哈,这肉你绝对没吃过,估摸着东虏皇帝也没吃过!”

    鳌拜拿起了那肉肥腻的肉,填进了嘴里,感觉很香,问:“这是什么肉?”

    “是鲸鱼肉,听说是大海里一种比房子还大的鱼,一条鱼,就够一千个汉子吃一个月咧。”老六说道。

    “哎呀,虽说干活辛苦了点,但每天吃肉,这日子也是舒坦呀。”老六感叹道。

    鳌拜指了指还在忙着运煤炭的人,问:“他们怎么还不吃饭?”

    老六说:“他们吃过了,这是趁夜干活,黄营头说叫加班,他那里有个册子,说是积分,多干活就能得积分,今年过年咱能回家,有积分的人不仅能回家,还能从这里拿东西回去,有鱼有肉还有盐和粮食,你还记得二狗子吧,上次他从劳改营里认出一个汉军旗的千总,当即就赏了二十斤盐和五十斤面,黄营头还让他背着这些东西回家去了,说是放五天假,哎呀,俺咋没有遇见这种好事儿呢。”

    “阿拜兄弟,你去运煤吗,俺吃完就要去了。”老六问道。

    “不去,我家里又没人了,过年拿回去东西给谁呢。”鳌拜说道,实际上他已经在这里待犯了,想着快点回复州城复命去,但前两日下了大雨,翻山越岭也不一定抓到吃食,得储存一些粮食,但是劳改营对食物管理很严格,到目前为止他只存了两日的粮食,还不够回复州。

    正想着,老六站起来,坐到了一边凳子上,饭食棚里进来了八个人,把桶放在了外面,蹲在地上吃食起来,一股浓郁的臭味传来,鳌拜看到他们身上还沾着粪便,这些都是脸上烙印的重刑犯,只能吃轻犯剩下的东西,也没有肉,为了一块没人吃的咸鱼,打了起来。

    “阿拜,离这群收粪的远点。”老六叫道。

    鳌拜问:“他们收了做什么,沤肥吗?”

    劳改营里居住区和窑厂都有厕所,只能在厕所方便,否则会挨打,所有的屎尿都会被被重刑犯收走,老六说:“听黄营头说,是水师衙门的人让收的,拿起生产硝石,用硝石做火药打鞑子,这些脏活只有重刑犯干。”

    鳌拜的眼睛盯着那个身材高大的中年汉子身上,亲眼看到他抢走了那块咸鱼,塞进了嘴里,而那张脸鳌拜倒是熟悉的很,一群重刑犯吃了饭去干活了,鳌拜看被打的最狠的家伙,走了过去,扔给他一个饭团,那人吃了,鳌拜问:“那个打你的壮汉叫什么?”

    那人吃了饭团,说:“尚二,听说是从港口那里抓来的。”

    鳌拜又问:“说话是辽东口音吧,后背有没有一条一尺长的刀疤?”

    汉子说:“是辽东口音,刀疤我不知道。”

    鳌拜微微点头:“你今晚看一看,明天告诉我,我会再给你两个饭团,如何?”

    那人点点头,跑去挑粪了。

    “阿拜,你和他说什么?”老六问。

    鳌拜微微摇头,说:“老六你想不想像二狗那样,立功受赏?”

    老六猛烈的点头,鳌拜说:“我发现劳改营有一个大人物,可以让你立功,但是你明天的咸鱼、鲸肉都得给我,还得把你那条毯子给我。”

    老六点点头:“好,全给你,但如果你说的大人物不是,你以后得还给我。”

    五天后,复州。

    鳌拜坐在牛皮垫子上,他的脸上全是树枝划出的伤口,手上的冻伤还在流脓,饶是如此,他仍然坐在那里向皇太极汇报在劳改营的所见所闻,得益于劳改营营头黄德的大嘴巴,鳌拜知道了很多登莱水师和不死军的消息,有些是传闻,有些是猜测,但是对于皇太极来说,这已经是第一手的消息了。

    “鳌拜,也就是说,你认为敌人的决心很大?”皇太极问道。

    鳌拜想了想,说:“主子,奴才以为不光是决心,北府的信心十足,他们根本没有考虑过他们会失败,主子您想,如果没有必胜的把握,商人是不会投入人力和银钱去开办窑厂、木材厂,而且登莱水师在扩建港口,用石头、砖,乃至动用了大量的铁件,这是要永久占据的意思,想来他们有充足的实力守住金州以南的土地。”

    “他们不是在占据这片土地,而是建设和经营,对,就像那个黄德说的那样,是建设和经营,他们在编户齐民,在创建秩序和法律,争取包衣和庄户的支持,甚至把土地分给他们,看来是打定了主意,来了就不会走了。”

    “你认为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皇太极问道。

    鳌拜低下头,说:“奴才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仅凭我们手头上的兵马是肯定做不到的,金州至少一万人,存粮也很多,很难打,而且。。。。。。奴才感觉打下来反倒是不利。”

    “怎么说?”皇太极问。

    鳌拜说咬牙说道:“金州那个地方正面很宽,双方还能较量一二,但若是金州没了,他们就会后退,那里可是只有二十里的正面,到处都可以占山建堡,和第二个辽西有什么区别,我们有多少资源耗在这里呢?”

    皇太极双手支颌,微微点头,他自然明白这个道理,辽西能打成现在这个地步,靠的是汉军旗那几万兵马和几十万辽民,以及填进去的五十万朝鲜包衣,八旗只是安放了万余兵马和济尔哈朗统帅即可,但辽南没有这么好的条件,即便是屯田也距离金州近五百里。

    “你觉得怎么办的好?”皇太极又问。

    鳌拜说道:“退兵,既然进取不得,立刻退兵,只留下精悍兵马在此,反正已经到了冬日,他们也不会北上的。”

    “鳌拜,皇上亲征,怎么可以无功而返?”萨哈廉说道。

    “无功而返也总比铩羽而归的好,咱们全力进攻,也就能打下金州,但是他们还有南关岭,或者索性退守旅顺,甚至可以派人乘船上岸,像当年的毛文龙一样骚扰沿海地区,我们只能后退,把所有人迁走,让这里变成无人区,毁路、拆桥、堵塞官道,迁界禁海,同时派遣精干人员破坏他们的屯田和堡垒,把盖州以南当做一个战场,复州只作为一个支撑点,在这片丘陵山地之中和他们耗,让他们占据辽南,却不能利用辽南,这是大清目前能做到的一切,贸然的进军才是中了敌人的圈套。”鳌拜支起身子,把心中想的一切喊了出来。

    “那如果敌人接着辽南之地,一路大举北上呢?”萨哈廉问道。

    皇太极接口说:“那就只能打了,靠北一点打,对我们还有利,萨哈廉,放弃不切实际的幻想吧,我们敌人的实力增强的太快了,他们可以开辟一处又一处的战场,但我们却只能疲于奔命,拒敌于国门之外是不可能的了。”

    “都退下吧,我还要细细想想。”皇太极见众人还要争执,命令道。

    许久之后,堂内只剩下了皇太极和索尼,皇太极靠在椅背上,捏了捏沉重的脑袋,说:“看来孙伯纶是不会再给我公平一战的机会了。”

    “老哈河一战,终究是还是把他打疼了。”索尼接口说道。

    皇太极微微点头,如果此时此刻,北府集中全部力量,在任意一个战场和大清打一仗,皇太极感觉自己还有机会,但是现在这个局面,北府四面出击,钝刀子割肉,大清是真的没有机会了。

    皇太极感觉大清就像是被一个绑在木桩子上的囚徒,被人用刀子放血,如今全身上下就布满了刀口,就差一刀子插进心脏了。

    忽然,皇太极一拳打在了桌子上,骂道:“其实很可恨的不是不死军而是登莱水师,日后怕是不会再有南面来的粮食了,他们只能运粮到朝鲜或者黄海北面,光是转运到辽阳、盛京就是一大笔的消耗!”

    索尼没有答话,事实上比皇太极想象的更为糟糕,明国对付走私船的方式可不只是派遣各种快船拦截检查,所有进入黄海的船只,都必须先到济州岛或者海州这两个北府控制最南端的港口报备,查清上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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