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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宏图-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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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何人,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我也是未曾见过这位。”

    孙伯纶微微一笑,道:“本王便是秦王,孙伯纶。”

    哗啦啦,众人或是起身逃跑,或是手摸向武器,有些甚至一屁股坐到了桌子下面,一群人相互交流了一下眼色,却忽然发现门口已经站满了披甲执锐的汉子,而自己的家丁、士卒不知去了哪里。

    “有我在这里,这事做不得假。”陈永福站出来,高声说道。

    “诸位兄弟,秦王在此,态势便不用我多说了,是顺是逆,全由你们自己掌握。”陈永福环视一周,问道。

    “干!咋不干,连秦王都来了,那是必胜的把握了。”

    “对,咱们反正,跟着秦王,跟着陈大人,反了闯贼这群狗日的。”

    正如陈永福所说,连秦王都是到了,还有什么下不了决心的呢,若是再不表态,今日怕是走不出这小院子了。

    孙伯纶笑了笑,道:“诸位拳拳之心,本王知道了,阵前起义,乃是大功,诸位的恩赏是万万不会少了的,待西安归制,各位不仅家宅平安,本王还会赏赐田亩、银两,愿意从军的,日后在陈大人麾下做官,若是不愿意从军,本王也会让你衣锦还乡,做个富家翁。”

    “多谢秦王恩赏。”

    众人皆是跪下,孙伯纶一招手,两个亲卫挂起一幅西安的地图,这份城防地图非常的详尽,各要害位置、路口,还有府库衙门都是齐全,除此之外,便是标注了伪顺各级权贵高官的家宅府邸,孙伯纶冲陈永福点点头,陈永福便挨个点名,分配任务,交由这些人的多是武库、粮库、衙门等次要位置,再就是控制城门,而重要的皇宫、银库和各伪爵、高官的府邸则全部由曹文诏麾下的延绥士卒控制。

    任务分配的很详细,行动的时间、地点甚至战术都是准备好的,根据各队人马的实力分配。

    孙伯纶道:“各位将军,本王知道你们麾下的家丁士卒附逆已久,趁着大乱烧杀抢掠是很常见的事情,但这次不行,西安为闯逆核心之地,闯逆又有十数万大军在外,若发生变乱,你我难逃一死,此次行动,诸位要约束士子,严明军纪,不可滥杀,不可抢掠,若有阳奉阴违、抗命不尊者,本王定会严惩不贷。”

    见众人神色紧张,孙伯纶又道:“本王知道诸位反正也是冒着杀头的危险,若无恩赏,不好驾驭士卒,本王今日可以保证,明日一早,本王会从银库提现银二十万,一半分给士卒,一半分给诸位,待关中大定,依旧会论功行赏!”

    听闻此言,众人都有喜色,便各自去准备了,自然会有陈永福的人马跟上,一道行事。

    “陈大人,接下来的事情便交由你和曹将军了。”孙伯纶淡淡说道。

    陈永福激动难以自制,直接跪在了地上,说:“多谢秦王赏识,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明日一早,西安便是秦王的了。”

    大顺皇宫,前寝殿。

    熟睡中的李自成忽然睁开了眼睛,他刚才做了一个噩梦,好像有一个人扼住了他的咽喉,让他喘不过气来,在常年的流贼生涯中,这种噩梦发生过几次,发生之后,就会有坏事发生,要么被官军打败,要么就人想火并自己,李自成认为噩梦不仅是异样的感觉,更是灾难的前兆。

    李自成坐了起来,低着头,任由头发散落下来,他思索了许久,忽然自语:“咱在西安,在皇宫里,还有啥人能害咱呢?”

    他想了许久,都想不出自己为什么会做那样一个噩梦,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李自成感觉口干舌燥,站起身来,想要找点水喝,透过窗户,却发现城东有大火燃烧,他闭上眼,甩甩脑袋,再看去,发现火势依旧。

    咣当一声,一个太监撞了进来,大喊道:“皇上,皇上,贼人打进宫来了。”

    然后一支箭矢飞了进来,插在了那太监的脑袋上,红白之物流淌出来,甲叶撞击发出的哗啦声和沉重的脚步声传来,几个高大的汉子走了进来,见李自成衣衫不整站在那里,其中一人问:“你就是逆贼李自成?”

    “咱是皇帝,大顺的皇帝!”李自成高声喝道。

    “什么狗屁皇帝,不过是个泥腿子,也敢称帝,跟本官来吧,我家王爷要见你。”牧锋一挥手,就要有人上前,李自成冷冷一笑,道:“别动咱,咱自己会走!”

    不多时,李自成光着脚披散着头发来到了承运殿内,殿内已经挤满了人,除了高皇后坐在那里,其余都是狼狈不堪,他们多是穿着小衣,有些甚至光着屁股只能用一块布遮住,显然都是从床上拽下来的,所有人都跪在地上,面朝皇位。

    孙伯纶站在御座旁,拿起李自成的玉玺看了一眼,又放了回去,御案上摆满了奏折和文书,他打开看了一眼,其中多是要粮要兵的急报,毛笔散落在那里,砚台里的墨已经干了,显然李自成已经许久没有处理政务了。

    看到李自成打着赤脚站在那里,孙伯纶微微一笑,问:“黄来儿?”

    “你是何人?”李自成怒目而视,厉声问道。

    孙伯纶微微一笑:“本王孙伯纶!”

    堂内众人都是抬起头,看向孙伯纶,想来他们也不知道眼前这人的身份,甚至不知道究竟是谁动手变了天。

    “你是黄来儿?”孙伯纶看着李自成的眼睛,又问了一遍。

    李自成略略整理了衣衫,昂首挺胸,傲然说道:“朕乃是大顺天子,奉天倡义大元帅,李自成!”

    孙伯纶微微点头,没有理会李自成的傲慢,抬起手,一个士卒捧着一个盖了红绸的盘子到了李自成的面前,李自成诧异的看了孙伯纶一眼,掀开红绸,露出下面的东西,一瓶毒药,一把匕首和一条白凌!

    “你这是何意?”李自成问道。

    孙伯纶轻松说道:“选一种死法吧,黄来儿。杀官谋反、僭越称帝、屠戮百姓、弑杀藩王,哪个罪名都能治你死罪,所以,选一种死法吧。”

    “你。。。。。。。你不该如此,你应该。。。。。。。。”李自成后退了两步,摇了摇头,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继而大喊大叫起来:“你为何如此?你不该如此!”

第424章 章一一九 秦王的茶() 
孙伯纶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李自成,待他安静下来,问:“黄来儿,那我该怎么做,押你回京,三堂会审,给你一个申诉的机会?还是与你面面相对,指出你的得失对错,质问你,怒斥你甚至刑罚于你?”

    “我什么都不会做的。”孙伯纶摆摆手,缓缓走下来,淡淡说道:“你这一生有功有过,有好有坏,但那不重要了,说一千道一万,你该死,这就足够了!”

    孙伯纶走到李自成面前,手指点在了他的胸口,认真的说道:“你以为你是谁?在本王眼里,你根本不值得我浪费时间,黄来儿,选一种死法吧。”

    李自成的手停留在了托盘的上空,犹豫片刻,忽然说道:“这些不是帝王的死法!”

    孙伯纶笑了:“你不是帝王,你是贼,是寇,是一个该为大明近二十年浩劫负责的人,了结自己吧,走到今天这步,你应该不怕死的。”

    “朕要帝王的死法!”李自成高声喊道。

    孙伯纶摆摆手,好像驱赶一只嗡嗡乱叫的苍蝇,对牧锋说:“带他去找帝王的死法。”

    牧锋带着李自成离开了承运殿,殿内的大顺群臣都是戚戚然,孙伯纶命令道:“把所有的官员都控制起来,看管好了,莫要出了问题,黄河掘堤,百万冤魂,冤有头债有主,得有人出来负责。”

    一排排的官员被带了下去,只剩下李自成的夫人高皇后,她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甚至连孙伯纶处死李自成的时候也没有有一点的变化。

    “高夫人,您觉得本王做的如何?”孙伯纶淡淡的问道。

    “殿下,您刚杀了我的丈夫,还要让我赞赏您的仁慈吗?”高夫人语气平静的问道。

    孙伯纶微微一笑:“总好过到了皇帝那里,被凌迟处死的好吧,至少本王还能让他回乡安葬,与夫人葬在一起。”

    说道这里,高桂英手有些颤抖,孙伯纶道:“听闻您有了身孕,实在难得。”

    高桂英忽然跪在地上,求道:“殿下,放这个孩子一条生路吧。”

    孙伯纶微微点头,说:“自然如此,待夫人生下孩子,本王会让人把他送到米脂,找个好人家收养,没有人会知道他是李自成的孩子。”

    “殿下善心,必有福报。”高桂英喜极而泣,小心说道。

    孙伯纶摆摆手,让人送来纸笔,说:“烦请夫人为本王写几封书信给各地的将领,劝他们投降吧,阵前投降,一律免死,负隅顽抗,鸡犬不留。”

    “殿下仁德,殿下仁德。”高桂英接过纸笔,连忙书写起来。

    孙伯纶自然不会相信高桂英拥有多大的影响力,只是想借着她的口吻外加加盖的大顺玉玺让各地关口的将领确定,西安已经被官军占领了,大顺已经不是大厦将倾,而是已经失去了顶梁柱,关中通往中原、汉中、陇西、陕北有二十多个关口,只要用一个投降的,便可以有几千北府兵马在短期内赶到,协助控制关中的局势。

    而最重要的信件是写给四川的田见秀的,孙伯纶最期待的便是这支军队的投降。

    事实上,一切超乎了孙伯纶的预料,发给各地将领的书信发出之后,混乱遍布了各个关隘,各军反应不一,有些就地向面前的王师投降的,也有带着精卒进山做贼的,还有人杀主帅邀功的,也有闯逆将领就地解散士卒,裹挟财物隐藏起来,关中左近一时大乱。

    当秦军、延绥军主力进入关中之后,局面便已经大定了,这个时候,无人看不清形势,就连普通的小卒也不会跟打着勤王旗号的将领去送死,潼关的刘宗敏就是最好的例子,得知西安的消息之后,他率领万余人进军勤王,走到临潼军中便是少了大半人马,北府军团尚未出击,武关的守将贺珍便是主动出击,侧击了刘宗敏,希望杀之以向朝廷邀功,却被刘宗敏亲手格杀。

    孙伯纶到了陕西布政司衙门正堂的时候,堂内坐了百十个缙绅,分左右两侧坐好,孙伯纶踏步走了进去,坐在正坐上,众多缙绅纷纷跪下行礼。

    “诸位今日到此,礼数不周的地方,还请包涵,如今陕西新定,赏功、赈灾,到处都需要银子和粮食,本王实在拿不出什么招待诸位了,只能以茶水待之,茶水不饱是人心,诸位见谅了。”孙伯纶让众人坐下,随意说道。

    诸多缙绅皆称不敢,一个年级稍大的放下茶杯说:“秦王心忧天下,我们是知道的,能与王爷坐在一起喝碗茶汤,已经是在下莫大的荣幸了啊。”

    “确实如此,赵兄说的极是,说的极是呀。”

    “正是,正是。”

    诸多缙绅一众附和,生怕落在了旁人的后面,虽说今天坐在这里没什么好招待,怕是还要割肉掏钱,但能坐在这里已经是祖宗保佑了,众多缙绅没有按照年齿、亲疏排座,而是分列两边,一边是随着孙传庭去了陇右、河西的,另一边是身陷关中,家中却无人附逆、从贼的。

    至于其他的缙绅,诸如入伪朝为官,与伪顺高层联姻的那些,早就被下了大狱,抄家定罪去了,连坐在这里的机会都没有。

    “诸位能坐在这里,要么迁往西北,与孙督共赴国难,要么身陷关中却未失德行的,本王答应过孙督,绝不滥用刑罚,大肆抄家,只是陕西缙绅实在是太多了,而孙督不久就要前往京城,入阁辅政了,本王与诸位一道,也得给孙督一个交代,给陕西百姓一个交代。”孙伯纶正声说道。

    众人相互看看,面面相觑,他们知道今日被召来布政司衙门,就是进行最后一次清算,如今孙伯纶直接了当的说出来,更让人心中忐忑,若是清算得当,便是盖棺定论,再也不会有秋后算账的事情,可。。。。。。可要是一个不慎,怕是连衙门都走不出去。

    众人相互看看,交流了一下眼神,都是没了主意,最终求情似的看向坐在一边的孙传庭,孙传庭却好似没有看到,如老僧坐定一般,没有理会。

    孙伯纶拍了拍桌子,说:“天下之事,不过二字,理与法,今日咱就一道评评理,讲讲法,不论人情、亲疏,如何?”

    “自当如此,自当如此。”缙绅们哪敢违拗,连连附和。

    孙伯纶微微点头,看向右手边,说:“诸位都是随孙督前往西北避难的,共赴国难,同甘共苦,虽无功劳却有苦劳,本王答应过孙督不以前罪惩罚,不施牢狱、皮肉之苦,但尔等也莫要以为无事,历年来欠税要补齐,投献要消弭,侵占的屯田要返还各卫所,鱼肉乡里、敲诈勒索、欺压良善诸多罪状亦要交代清楚,若有隐瞒不报或者阳奉阴违,俱要从重论罪,若交代清楚,前罪全免,日后不再追究。”

    “多谢秦王,多谢督师大人。”这些缙绅连忙道谢。

    虽说上缴欠税、消弭投献、返还屯田之事都是从他们身上割肉,但整个北方都是如此,他们自然也没有特殊待遇,总好过被投入大狱,抄家流放的好。

    孙伯纶又看向左手边,说:“尔等与他们一般,照此办理,只有一样,尔等都是为伪顺纳捐过的,数目颇大,以至于很多人上了伪顺的皇册,得到伪顺的褒奖,这是与其他人不同的地方。”

    这话一出,几十个人跪了一地,为首的缙绅说道:“秦王容禀,我们家业妻小都在关中,闯逆强暴凶戾,我们如此,也是为保一家平安啊,都是被闯逆逼迫的呀,请秦王明鉴,明鉴!”

    孙伯纶呵呵一笑说:“本王让人点查了那所谓的皇册,发现你们纳捐的粮饷极多,数十倍于大明税赋,怎生大明法定税赋,你们抗拒、隐瞒、拖欠,怎生闯逆一动刀子便乖乖纳捐,莫非觉得朝廷好欺负不成?还是视大明律为无物?”

    “不敢,不敢,小人不敢啊。”

    堂中缙绅已经是哭嚎一片,孙伯纶却是说道:“国事艰难,朝廷无粮饷剿贼,杨鹤为三边总督时,求诸位捐饷保民,诸位敷衍抗拒,为何要留着钱财助贼呢?当年你们把相同数量的粮饷捐于杨鹤,流贼何以如此肆虐,关中又如何备受荼毒呢?”

    “是小人们糊涂啊。”缙绅们已经是哭成一片,纷纷后悔当年的吝啬。

    见一群人追悔莫及的模样,孙伯纶道:“却也不必如此,方才本王也是说了,如今赈灾济民需要粮饷,尔等也莫要吝啬,当初助贼多少粮饷,今日便助朝廷多少粮饷,你们纳捐粮饷的事情便是过去了,如何?”

    这话一出,整个堂内都是安静了,众人俯首在地,都是不说话,而右侧那些缙绅则是幸灾乐祸的看着对面的那些家伙,纷纷暗赞自己当初跟着孙传庭去了甘肃,要不然被闯逆抢一遍,再被眼前这位秦王抢一遍,几代甚至十几代人积攒的家业,也是经不过这么折腾。

    “秦王殿下,吾等已遭逢劫难,闯逆强凶霸道,劫夺我等家业,如今各家都是入不敷出,如何还能再拿出这么些粮食呢?”为首的老缙绅试探说道。

    他身后一人当即跟上,说:“确实如此,请殿下体恤下情,优免一些,也好彰显殿下仁德,朝廷恩养。”

    “最好在时日上也宽限则个,便如上缴欠税那般,三年,或者五年缴清,如何?”

    一群人叽叽喳喳的说着,越说越带劲,纷纷出起主意来,忽然,一声巨响响起,孙伯纶已然是拍了桌子,他站起身来,骂道:“你们这些家伙,到底还是觉得朝廷好欺负!”

    众人当即吓的缩了脖子,连称不敢。

    孙伯纶端起茶碗,高高举起,喝问:“这碗茶,你们到底还想不想喝,若是不想,便是回去吧,本王会让陕西巡抚派人按照大明律,公允对待诸位的!”

    “不敢不敢,殿下的茶,小人哪敢不喝,只是。。。。。。只是,真的是生计艰难啊。。。。。。。”一个缙绅冲出来,连忙求饶。

    一开始打头的那人却连忙说:“殿下勿恼,小人认捐,认捐!”

    有人打头,自然有人接上,接下来所有人都是纷纷称是,再无人敢提出其他的意见了。

    孙伯纶微微点头,说:“诸位体恤百姓疾苦,在下替陕西万民谢过诸位了。”

    喝过了茶,堂内缙绅都是心中苦涩,纷纷告退,待众人走了,孙伯纶问:“孙督对本王作法,可有指点的。”

    “殿下举措,有理有据,下官佩服。”孙传庭失落的说道,虽然他也知道刚才跪在堂内的缙绅都是一些横行不法的衣冠禽兽,孙伯纶只取消他们的特权,让其纳捐粮饷,已经是恩赏了,但是他自己也是这个阶层的一员,看着曾经高高在上,享受诸般特权的缙绅士大夫受到如此苛待,也是颇有兔死狐悲的感觉。

    “殿下,不知刚才所提陕西巡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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