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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宏图-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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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呵呵,有些口子,是不能开的。”

    “那是,那是,是我多嘴了。”代善小心的把价目表和铁牌贴身收好,笑呵呵的给方正化二人满上酒。

    三人喝了几轮,代善试探性的问道:“如今我有弃暗投明之意,秦王殿下诸多恩赏,真是感激不尽,不知道秦王殿下准备如何安置我一家,又需要我做些什么呢?”

    说到了正题,方正化放下酒杯,说:“若是此时王爷投过去,不过赐你一个扎萨克和一些财帛罢了,封为伯爵。”

    “伯爵?”代善诧异问道,继而说:“方大人定然是酒水喝多了,在和我开玩笑呢。”

    在代善看来,自己尚未反正,孙伯纶就如此大方了,日后自然不会吝啬封赏,唯一需要讨价还价的是兵权问题,汉人雄主常行千金买马骨之事,自己好赖是努尔哈赤的子嗣,大清亲王之首,又是旗主,在大清影响力深远,不封王都有些说不过去了。

    方正化摆摆手,说:“小的哪敢在王爷面前开玩笑,方才所说便是目前的价码。”

    “价码?”代善疑声问道。

    方正化道:“确实是价码,秦王的意思是,王爷一家日后前途如何还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由您去争取,为大明做的贡献越大,自然封赏越厚,若是有天功在身,便是裂土封王也不过等闲罢了,如今王爷的功劳,便只够封伯的。”

    代善略略有些明白了,如果自己此时投过去,既带不走两红旗,也给清国惹不了多少麻烦,自然没有什么功劳,孙伯纶是想把自己当内线安插在大清,为其做事,凭功劳得封赏,倒是一个好法子,既让马儿跑,也不给马吃草。

    “那秦王究竟想让我做些什么?”代善问道。

    方正化微微摇头:“这个小人也不知道,秦王可是走一步看三步的人,需要您做些什么的时候,自然会告知您的,当然,秦王何等豪杰,自然不会让您做些为难的事的。”

    见代善有些忐忑,方正化说:“既然王爷问到了,小人也想为您参详一二。”

    代善忙说:“请方大人说说。”

    方正化呵呵一笑,神色轻松,说:“老王爷以往半隐退,不多视事,如今情况不同了,四大贝勒没了,两白旗易主,若是老王爷再不出面,估计八旗制度也就名存实亡了,您手中若没了旗权、兵权,日后在清国说话也就不好使了,真要到那个时候,秦王需要您做些什么的时候,您也是力不从心,如何再为代善一家谋前程呢?”

    代善恍然大悟,无论如何都要抓住权力,不论是保住眼前的利益还是作为将来和秦王谈判的筹码,都是至关重要的。

    三人饮宴着,外面的包衣忽然来报,说宫里来人,李定国立刻紧张起来,代善却呵呵一笑,说:“二位大人莫要慌张,是皇太极召我去议事罢了。”

    担心二人多想,代善道:“二位或许不是,老八是个极好面子的人,这几年,阿敏、莽古尔泰和多尔衮纷纷幽禁、赐死,他也怕旁人说闲话,而如今朝中重臣,济尔哈朗在宁远,阿巴泰在大宁卫,杜度和阿济格在左翼蒙古,能与他议政的不多了,所以近些时日多召我入宫。”

    “如此,恭喜老王爷了。”方正化拱手祝贺。

    代善离开之后,方正化却不想放弃桌上这一桌子好菜,没有代善,他尽可肆意吃喝,见李定国心不在焉,方正化笑着说道:“到底是护厂队出来的人,知道不该问的不问。”

    方正化放下酒杯,说:“李将军是想知道,与代善之间的生意到底是不是秦王首肯的,对吗?”

    李定国很老实的点点头,他一直怀疑这是方正化借鸡生蛋,靠着秦王的信任,专司辽东的情报和内线事务,借机发财,之所以有如此的想法,也因为对太监的了解,李定国知道自从东虏在辽东作乱,太监与文官一道分润输入辽东的军饷已经是公开的秘密,而且太监利用监军身份行走私之事更是常事,有时甚至直接把朝廷给边镇的粮食卖给东虏。

    “咱家本是个畸零人,当初投靠秦王,不过是为我们这群没人疼的家伙找条出路罢了,如今秦王给了活路,我们如何能不感恩戴德,前些时日,秦王还给没人要的老太监办了养济院,在职的给定了品阶和俸禄,说起来,古往今来,秦王怕是第一个把我们当人看的。。。。。。。。”方正化喝了酒,说话有些断断续续,眼睛却是通红的。

    对这些事儿,李定国也有少许耳闻,传言秦王最信两种人,一种是和他打生打死的武将,另外就是新近得宠的宦官阶层。

    “咱家是太监,常人总是说,太监贪财,秦王何曾不知道,但秦王更知道,我们这些没有亲族没有背景的家伙,能贪的只有钱财,我们是私奴,一切都掌握在主子手中,还有什么人比我们更适合驱使呢?”

    “方大人,卑职从未怀疑过你的忠诚,但与东虏交易,恐有资敌之嫌!”李定国正声说道。

    方正化拍了拍手掌:“确实如此,正因为那些大头巾都有你这种想法,所以秦王才把原本光明正大的贸易变成了走私。”

    说着,方正化又掏出一份价目表给李定国,指着上面一排排的类目,说:“李将军看看,上等的烧酒、珍品茗茶、湖丝与绫罗绸缎,卷烟、瓷器及各种香料、调味料,甚至还有江南的舞女、戏班,你说说哪一种可以用作军需,烧酒吗?东虏会把五两银子一坛的好酒赏赐士卒,还是让他们喝雨前龙井?这些是供给贵人享用的奢侈品,它们可以把这盛京城变成温柔乡,变成销金窟,把勇士变成懦夫,把英雄变成狗熊,当那群虎狼一般的东虏贵族享受纸醉金迷的安逸生活后,他们还能再上战场吗?”

    “骄奢淫逸,腐化人心,温柔之乡,英雄坟冢。”李定国叹息一声,把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在内心深处,他是不喜欢这种结局的,作为武人,他希望堂堂正正的击败对手,然而想起麾下那些弟兄,李定国又觉得,少死一些人更合天道。

    过了半个月,盛京城解除了戒严,李淏与凤林大君一道伪装成朝鲜商队出城,原本以为是遭受城门守卒的盘查,郑尚在准备了贿赂的银钱,若是不成便会拿出代善给的令符,然而出城非常的顺利,八旗的守卒没有盘查这支商队,郑尚在何等敏锐,发现朝鲜的商人都很少被盘查。

    在盛京左近,郑尚在不敢妄为,过了辽阳,郑尚在找了几个商人,许他们上车随行,这些来自朝鲜的商人便把知道的和盘托出。

    这些行脚商人是朝鲜的包袱商,他们没有本钱,只能用包袱包一些朝鲜的参茸前往辽东换贵重金属,能上车随豪商一道行进,他们如何不感恩呢。

    包袱商为郑尚在剖析之后,郑尚在明白,因为昭显世子继任朝鲜王,为彰显两国和睦友好,清国皇帝下令对朝鲜商人实行宽松友好的政策,并且鼓励双方的经贸往来,郑尚在把情况告知了宋时烈和凤林大君,三人皆是觉得事情没有这般简单,但也不明白为什么,只得加快速度返回朝鲜,筹备复国大业。

    六月初,永福宫。

    皇太极称帝之后,也学着大明皇帝每日一朝,今日百官列班于永福宫外,等着赞礼官的声音,然而时辰过了许久,已经越过了早朝时间,索尼走了出来,说:“各位大人,陛下口谕,今日早朝免了。”

    索尼扔下这话,急匆匆的离开了,百官相互看看,窃窃私语起来,交头接耳一阵,一个蒙古八旗的旗主对一旁吴襄笑了笑,问:“吴大人,您可知道皇上为何取消早朝?”

    如今汉八旗已经处于筹建中,真正成型的便是吴祖两家的四旗,在吴三桂、祖大乐于宁远督战,祖大寿受烟毒所困,身体虚弱的当口,吴襄便是关宁军一脉在清国的代表,平日皇太极甚为尊重,出入宫门也是等闲,因此才有人一问。

    吴襄看了看远处拴马桩处十几匹雕鞍华彩的战马,微微摇头,说:“皇帝的事情岂是我们这些臣子能猜测的,便是猜,诸位大人也该问问洪大人啊。”

    洪承畴低着头,忽然听到吴襄这么讥讽自己,咬牙暗恨,却也未曾表态,若是在大明,他是文臣之首,是督师,对吴襄这类武将也可以生杀予夺,但这里是清国,虽然他仍然是汉臣之首,但吴襄手握实权,已不是他能轻动的了。

    既然早朝取消,众臣也就离开了,吴襄笑呵呵的坐进了轿子,在他的指示下,轿夫赶上了洪承畴的轿辇,吴襄拉开帘布,笑问:“洪大人,听说八珍楼来了几个东瀛的女子,最为惹男人爱怜,洪大人不与本官去看看嘛?”

    洪承畴坐在轿子里,冷冷说道:“本官公务繁忙,抽身不开。”

    吴襄笑了笑:“啧啧啧,真是可惜了,听说那东瀛姬女最善侍奉,常以壶承其唇,酒水下肚是唇齿留香,本官也只尝试过酒水,就是不知以此法灌饮参汤,能否让人神魂颠倒?哈哈哈。。。。。。。”

    吴襄肆意畅快的笑着,加快速度离开,留下了脸色发紫的洪承畴,洪承畴自然知道吴襄这是嘲笑当初庄妃劝降自己的细节,更觉得后悔,他忽然想起了母亲,喃喃说道:“当初若是饿死。。。。。。也就是了。。。。。。”

    皇太极高居大位之上,面前坐满了八旗的旗主和贝勒以上的贵族,此次军议事关重大,只有满洲八旗的旗主才能参加。

    “好了,人既然弃了,便开始吧。”皇太极说道,然后对索尼使了个颜色。

    索尼朗声说:“通报两个消息,第一,已经确认,凤林大君李淏为朝鲜逆党救走,如今已在朝鲜国内。第二,逆党已公推李淏为首,展开叛逆活动,私下联络朝鲜官员、将领,意图不轨。”

第392章 章八七 抢劫…最赚钱的行业() 
“反了,真他娘的是反了,这个狗日的奴才,该死!”

    “灭了他们!让这群尼堪知道知道厉害。”

    几个年轻的贝勒纷纷叫嚷起来,一时局面有些失控,几个旗主都是面面相觑,相互看看,颇为尴尬,阿巴泰与阿济格苦着脸,没有说话,若是以前,他们两个声音最大,早就破口大骂了,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了,无数次的失败已经让阿巴泰和阿济格认识到,八旗已经不是这片大陆上最强横的力量,现在也不是老汗那个可以用刀剑解决一切的时代了。

    “都闭嘴!”代善中气十足的声音忽然响起,震慑了殿内冲动的年轻人。

    “一群蠢货,你们脑子里面都是浆糊吗,就知道打打杀杀,就知道莽撞暴力,难怪连朝鲜人也敢骑到我们头上。”代善环视一周,凌厉的眸子扫过众人,几声怒斥让众人都低下了头。

    几个旗主相互看看,都是满脸疑惑,他们有些不适应眼前这一幕,从莽古尔泰死后,代善都处于半隐退状态,军议的时候能不表态就不表态,甚至能不参加就不参加,何曾有过由此威仪,几个年长的旗主看到代善如此,甚至想起了褚英之后,那个被努尔哈赤立为继承人的意气风发男人。

    “二哥切勿动怒,孩儿们也只是忧心国事罢了。”皇太极出言宽慰道。

    代善坐回了座位上,没有再怒发,皇太极正色说道:“礼亲王方才的教训你们要放在心上,我大清虽说以武立国,却也不是不懂权谋的,如今北府虎视眈眈,我们更要审时度势,八旗诸绅连年征战,损耗颇重,这个时候更不可妄动杀伐。”

    有皇太极这话,众人皆是俯首,皇太极又道:“如今我大清为朝鲜宗主国,朝鲜王又与我朝友善,而朝鲜的米粮、财货乃至丁口又对我大清极为重要,因此,朝鲜之事万万不可视若无睹。”

    代善轻咳一声,接口说道:“皇上说的极是,如今还是一个李淏在作乱,明国有没有参与其中咱不知道,但是若李淏成了势,明国自然会参与进来,腹背受敌,我大清危矣,所以今日皇上召集大家,就是想拿出一个章程来。”

    济尔哈朗率先起身说道:“皇上,虽说南朝与我大清有粮食贸易,但价格极高,如今辽西前线开支的粮草大半还需要朝鲜贡奉。因此,维持朝鲜的稳定至关重要,若是妄动兵戈,一旦朝鲜乱了,咱们的米粮、布匹从何而来呢?”

    皇太极微微点头,正如济尔哈朗所说,朝鲜提供的军粮至关重要,若是朝鲜乱了,于大局无异,可是关键是如果擅自出兵,朝鲜必乱,如果不出兵,任由逆党横行,朝鲜怕是也不得安生。

    有济尔哈朗开了个头,其他旗主自然不会干看着,阿济格说道:“皇上,臣觉得也不能妄动兵戈,辽西、大宁卫和左翼,我大清要稳固三条战线,兵力已经是捉襟见肘,连盛京也只有两千兵马守卫,若再入朝鲜,兵马从何而来,三条战线上的精兵是不能动的,再征召余丁、阿哈,咱八旗什么时候才能休养生息,诸绅早已疲惫,已有怨言,厉行征召,恐生内乱啊。”

    “两位叔王说的有理,可是。。。。。。也不能看着朝鲜人犯上作乱啊。”萨哈廉出声说道。

    “是啊,若是朝鲜生乱我们不出兵,怕是其他阿哈也有异心呀。依臣看,不仅要出兵,还得多杀一些,好好整治整治,才能震慑那群蠢货。”很快便有人出言支持,此人虽说衣着发式与众人无异,但却长着一张汉人那般温和儒雅的面容,正因此才有了尼堪的名字。

    尼堪看了看诸王,见众人眉头紧皱,连忙解释:“臣的意思是,要么不出兵,出兵就要雷霆万钧,绝不能示弱。”

    阿巴泰拍了拍桌子,问:“皇上,是否有可能招降李淏?若是可行,最为妥当,也省了兵戈之灾。”

    “我已经派遣希福去了,许李淏朝鲜辅政王之位。”皇太极淡淡说道。

    阿巴泰无奈的摇摇头,皇太极已经派遣使臣去招降,扔把诸王从前线密诏回来,那招降之法多半不成。

    殿内安静了一会,皇太极扭头看了看代善,微笑问:“二哥老成谋国,有什么主意吗?”

    诸王也是看向代善,刚才他可是发了威风的,不应该到了正事上就不说话的。

    代善起身施礼,说:“依着我,便把希福、内奇和扬古利都召回来,让那些跳梁小丑上蹿下跳,待都露出头,再重兵出击,一举荡平逆党,一劳永逸!”

    此言一出,诸王哗然,刚才代善还怒斥年轻人莽撞暴力,一转眼他的法子最铁血。

    皇太极呵呵一笑,挤出一点笑容,说:“二哥这是气昏了头,说胡话呢。”

    这话就是给代善一个台阶下,众人纷纷笑了起来,阿巴泰也出来打圆场,说:“就是,就是,二哥是不减当年血勇,老当益壮啊。”

    但代善站在那里,神色严峻,也不坐回去,正色的看过众人,说:“你们以为我在开玩笑吗?错了,我觉得这是最好的法子!”

    代善如此说话,众人皆是一惊,阿济格问:“二哥,你来真的啊?”

    代善重重点头,说:“我这法子虽然粗暴,却是有我的道理,不知皇上可愿意给老臣剖析的机会?”

    皇太极见代善坚持,呵呵一笑:“二哥德高望重,这殿内永远都有二哥说话的机会,我又怎会不许呢。”

    “好,既然如此,我便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说完之后,你们再行评说吧。”代善站在了殿中央,他问道:“皇上,诸王,北府虽强,不过窃居漠南一隅,比我大清实力稍强,如何占领京城之后,先攻辽镇,再南征闯军,兵马随运河而下,直抵苏北,而且还有实力修整黄河,疏通运河,他们哪来的那么多钱粮啊。”

    尼堪哈哈一笑说:“二叔您这问题问的,大家谁不知道,李自成那个蠢货当了冤大头呗,从京城官员权贵手里抢了几千万两,最后被北府抢了过去,听说光银子就有七千万呢,七千万两银子,能干多少大事啊。”

    代善看着尼堪那张年轻的脸,问:“李自成抢了明国权贵,孙伯纶抢了李自成,是不是可以这么说,孙伯纶从明国权贵手里抢了七千万!”

    尼堪愣了愣,说:“二叔要是这么想,也是可以这么说的。”

    代善大赞一声:“好!尼堪,我问你,明国权贵为什么会有那么多钱,七千万能抵得上明国二十年税赋吧。”

    “嘿嘿,二叔这是考我呀,那些权贵要么是缙绅官宦,要么是明国开朝时候的权贵,都有特权,又能上下插手分润,挖了明国墙角几百年,有个七千万不算啥吧。”尼堪乐呵呵的说道,最后又道:“其实大家都是这样,那个国家不是京城最有钱,把咱在场的王爷贝勒抢一遍,估计也能。。。。。。。。”

    “咳咳,尼堪,喝多了吧你!”济尔哈朗呵斥道。

    尼堪拍了拍脑袋,连忙告罪,皇太极道:“无妨,尼堪说的倒也不是虚言,咱大清朝廷不是道貌岸然的明廷,有钱就是有钱,在场又没有外人,说说也无妨。”

    阿巴泰扯过尼堪,低声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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