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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宏图-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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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献策说:“做的做不得,要看是否应该做,闯王可否告知牛大人是如何说的。”

    李自成见他坚持,说:“左不过是让宣大新军先渡河,在掘开堤坝,水淹三军罢了。”

    “就这么简单?”宋献策诧异问。

    “那先生还想如何,哎,莫要提了,此时做不得,做不得啊,我李自成跟着王盟主、高闯王起事,杀了许多人,但那是活不下去,没法子呀,而且我杀的多是官兵,但要杀这么多无辜百姓,我做不到啊,这有违天和的事儿做多了,可是要遭天谴的,当初那么多杆子起事,穷凶极恶的人如今能活着的,只剩下他张献忠了。”李自成满脸厌恶,连连摆手。

    宋献策脸色茫然,忽然一甩袍子,直接跪在了李自成面前,李自成连忙站起来:“宋先生,这是怎么了,快快起身,快快起身!”

    “学生请闯王恕罪,听学生说完。”宋献策兀自不起身,坚定的说道。

    李自成拉扯不起,只能说:“也罢,我就听一听。”

    宋献策说:“学生所说的计策也在黄河之上,但掘开开封段的黄河大堤只是第一步,这第二步是让黄河改道,向山东流!”

    “啊!黄河改道?这等。。。。。。。。。那岂不是要死几百万人!”李自成立刻坐不住,忽的一下站起,大声说道。

    “闯王,自古以来,改朝换代,哪有不死人的,只要闯王打进了北京城,代替朱明执掌乾坤,以闯王之韬略,凭闯王爱民如子,天下万万人都是要享用不尽的,死几百万人又如何?”宋献策坚定的说道。

    李自成忽然愣住,失声问:“什么,打进京城?”

    也怪不得李自成吃惊,这个出身底层的农民军统领虽然如今已经雄霸一方,行谋朝篡位之实,却内心深处还是自卑的,国朝三百载,都是朱家执掌天下,他李自成不过是一个泥腿子,如何有取而代之的心呢,在真实的历史中,即便围困北京城,这厮仍旧想要和谈,想要以获封陕西、湖广等地的成就退兵。

    宋献策爬到李自成面前,高声说:“闯王胸怀韬略,爱民如子,如今又有雄兵百万,已经可以开国立基,他朱明无道,如今天下大乱,百姓流离失所,易子而食,正需要大豪杰来解民倒悬,这个大豪杰就是您啊!”

    “这。。。。。。怎么可能,前日你也看到了,我们连秦军都打不过,更不要提宣大军和北府军了。”李自成连连摆手。

    宋献策高声道:“如何不能,只要闯王抓住这次机会,打进京城,登基称帝,唾手可得!”

    李自成一时沉默了,宋献策继续说:“今日我义军新败,秦军却不敢追击,待其人困马乏,我义军战胜秦军并不难,只要诱使宣大军渡河,掘堤黄河,水淹开封,宣大军顷刻覆灭,届时再迫使黄河改道,黄河改道至山东,大水弥漫千里,山东、河北俱是受灾,漕运断绝,凭借畿辅之地,连京城都养不活,如何赈灾济民,那是闯王高举义旗,出面赈济,您就是天下百姓救世主,万民敬仰,天下如何不是您的,京畿再无兵马可守,取之何难,只要取了京城,便可号令天下,与东虏结盟共抗北府,到时以天下对阵一隅,北府又何足道哉!”

    “宋先生可知,掘堤黄河有违天道,我是要受万世唾骂的,如何再得万民敬仰啊。”李自成咬牙说道。

    宋献策严声说:“闯王何须担这恶名!”

    “我不来担,先生担吗?”李自成断然说,又问:“就算您不惜此身,先生担得起吗?”

    宋献策哈哈一笑,却也觉得这事儿越发有把握了,相对于死那么多人,李自成还是难以抵御来自京城那天子宝座的诱惑,所担忧的不过是恶名罢了,他笑过之后,压低声音小声说:“闯王,这恶名何必由您来担,您方才不是说,那张献忠乃是穷凶极恶之徒吗?”

    “张献忠?”李自成满脸疑惑。

    宋献策点点头,道:“今年春,他张献忠怕咱闯军独霸中原,出兵汝宁府,七月更是北上占据了许州,您忘了他写给您的书信了吗?”

    李自成当然不会忘,如今的义军,唯有他与张献忠成了气候,谁人是义军之首早成天下人议论的大事,当初张献忠攻下中都凤阳,掘皇陵,风头一时无两,可是从去年开始,闯军大闹中原,连败几队官兵,五省总督侯询不敢应战,河南兵马只剩陈永福一部了,势头远远盖过了张献忠,前些时日,张献忠来信,想要北上协助闯军围攻开封。

    李自成很清楚张献忠的目的,围攻开封,一为名,二为利,打下开封能中和掉闯军打下洛阳的所产生的威望,另外开封这类千年古都所拥有的财富,也不是以往张献忠打下的城池可比拟的。

    当然,张献忠敢这么提,还因为开封比洛阳更好啃,毕竟谁都知道,朝廷新军南下,首先要做的是援洛阳,救福王,开封是第二目标。

    李自成还在思考着,宋献策的声音响起,那低沉沙哑的声音好似魔鬼的呢喃:“闯王,只要张献忠围了开封府,和朝廷打几仗,那开封决堤,黄河改道导致的生灵涂炭罪名,就只能让张献忠来担了,旁人不信也得信,到时候闯王可以此大罪兴师讨伐,还可解决一大患,可谓一石二鸟啊。”

    “如果闯王还有担心旁人识破,不如安排几支人马在开封附近,咱们人马遭遇了损失,还能怀疑到咱头上吗?”宋献策又提醒了一句。

    “宋先生,你这是拿自己兄弟的性命去骗天下人啊。”李自成来开和宋献策的距离,脑袋摇晃着。

    宋献策微微一笑:“怎么是自家兄弟呢,咱义军中不是也有几支桀骜不驯的小杆子嘛,特别是原来跟着高闯王、曹大头领的那几队人马,无视法度,多行不法之事,闯王屡屡忍让却不领情,留着也是祸害,不如借机除了他,呵呵,闯王,说着说着,就变成了一石三鸟了。”

    李自成此时面无血色,全身的力气也好似被抽干了一样,他扶着椅子坐下,捏着额头,许久之后对宋献策说:“宋先生,希望今日之事莫要出现在后世史书上。”

    宋献策躬身一礼,道:“闯王,谁进了京城,谁坐在那个位置上,谁能让史书按照自己想的写。”

    “宋先生,你下去吧,我累了。”李自成疲惫的说道。

    宋献策微微颔首,连称告退,李自成看着那因为坡脚而晃动的身影,眼睛里闪过一点狠辣。

    十月。

    老哈河边的草地上结了一层霜,孙伯纶在牧锋的陪同下,一早来到前沿,这一个月来,北府军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往前挖掘壕沟,除了两翼的骑兵之外,几乎没有发生什么战斗,因为掘壕前进,东虏曾发动过一次夜袭,最终也只是扔下三百余尸体。

    自此之后,东虏也开始掘壕,双方的壕沟一直挖到相距不到百步的位置,最接近的地方可以很清楚的听到对面的说话声。

    这就导致了这片挤了数十万人马的战场变的安静下来,皇太极在等机会,孙伯纶则在等待重炮营的到来,至少在开战之前,孙伯纶没有预料到这场战争会演变成这类堑壕战,作为后世之人,孙伯纶很清楚,堑壕战中决定胜负的不是阵列不是兵力,是曲射火力,而那六门攻城炮显的尤为重要,只是这类沉重的家伙过了宣德之后一路不顺,虽然有舟桥营的协助,但渡过水网密布、且处于多雨季节的左翼仍旧是不容易。

    一个月来,只有前沿的弓箭手射杀对面的弓箭手和挖沟的苦力,双方互有伤亡,一直到新式火铳的到来,这种受限于成本和加工能力尚未大规模装备的线膛火铳被发到了从步营之中精挑细选的老兵手里,使用米尼弹的线膛火铳可以在二百步的距离上打中脑袋大小的目标,这彻底压倒了东虏的弓箭手,也让那些家伙只能躲在壕沟里。

    神射手已经十日没有发现目标了,就连前沿也安静了下来,孙伯纶进了最前沿的壕沟,他穿着一身半新的呢绒袍子,戴着皮帽,甲胄普通,背着一杆燧发火铳,与一个步营的下级军官打扮没什么两样,许多士卒没有发现走过他们眼前的人是云中侯。

    这让孙伯纶可以看到前沿的真实情况,除了神射手和哨兵,几乎所有士卒和下级军官都围拢在火堆旁吹牛打屁,一个老兵在教一个不会汉话的蒙古人介绍自己:我是个鞑子。而陕西兵在和辽东出身的炮手讨论瘪犊子和驴球子哪个骂起来更有气势,壕沟的气氛安静而又混乱。

    偶尔讨论起战事的他们满脸兴奋,这群家伙毫不怀疑发生在未来的战争可以取得胜利,老兵看的很开,新兵却难掩激动,孙伯纶相信在以北百步之外,东虏也同样如此,但双方又有所不同。

    大家都不缺粮食,但北府军团的锅里有油、肉、盐和辣椒等调味品,而东虏连盐都不够,时常淡食,如今已经有近百人从北面逃过来,成功的人不过三分之一,多是被奴役的阿哈,出乎意料的是,多数是朝鲜人。

    孙伯纶走过壕沟,忽然被一个传令兵拦住,他接过两份塘报,看了一眼,忽然大声说:“很好,攻城炮营会在今日抵达,我们很快可是展开进攻了。”

    “是侯爷,是侯爷!”一个靠在弹药箱上的炮手听到这个声音,大声叫起来了。

    一群人围了上来,想要靠前却又不敢,孙伯纶笑了笑,说:“将士们,准备战斗吧,杀虏建功!”

    “杀虏建功!”

    “杀虏建功!”

    。。。。。。。。。

    孙伯纶的话似乎一点火星点燃了周围人的斗志,众人齐呼起来,声势直冲云霄。

    从大批军卒中出来,几个将官迎了上来,见孙伯纶铁青着脸,大家皆是感觉不妙,徐麻子问:“侯爷发生了什么事儿?”

    孙伯纶走进了帐内,忽然拔出牧锋的佩刀,对着帐内的一切看到的物件猛砍,众人不敢阻拦,皆是退一旁,孙伯纶几乎把整个帐篷都拆了,地上一片狼藉,他累的气喘吁吁,坐在地上,一把扯掉铠甲,骂道:“杨嗣昌就他妈的是个十足的蠢货,蠢的该死!”

第350章 章四五 宣大尽没() 
开封府,仪封。

    杨嗣昌在左良玉的搀扶下从船上下来,踏上了黄河南岸的土地之后,才稍稍止住脑袋里的天旋地转,他坐在胡床上喝了一碗绿豆汤,难掩心中激动的拍了拍左良玉的右手:“左将军,左将军,你立下大功了!”

    左良玉满脸欣喜,跪在地上:“末将是戴罪之身,何功之有呢。”

    “以前的事儿就不要提了,本官可以告诉你,你旧罪已免,日后在本官麾下要为朝廷尽心效力,天子那边,自有本官去分说的。”杨嗣昌脸色严正,劝说道。

    左良玉连连叩谢,感动的热泪盈眶。

    也无怪杨嗣昌激动,自宣大新军南下,在汜水一段渡河截断开封与洛阳之间流贼联络的计划因为流贼大股骑兵在黄河以南游动,被迫取消,他无奈让新军东进,且让秦军进入河南境内分担压力,却不曾想秦军连战连捷,已经解围洛阳,而宣大新军却受困黄河天险无法前进一步。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开封附近的闯军大股后撤,开始与从苏北来的献贼换防,两军本就没什么联系,一时无比混乱,杨嗣昌立刻抓住机会,准备渡河,他的办法很简单,把宣大新军分成几股,在黄河以北来回调动,吸引贼人注意,在派遣精锐渡河,最终好运眷顾了左良玉,戴罪立功的渡河没有受阻,两千余人建立了桥头堡,挡住了献贼的二轮反扑,顺利掩护了两个新军步营六千人渡河,彻底稳固了这片地盘。

    “左将军虽几番失败,却冲劲十足,勤于王事,曹将军,你要多多学习呀。”杨嗣昌冷着脸对曹文诏诫勉说道,左良玉一听这话,神色傲然。

    曹文诏连忙称是,他落得这般结局便是因为反对宣大军渡河,在他看来,既然秦军解围洛阳,索性大军向西,在控制的河段渡河,既安全,又可与秦军合兵一处,共进退,但这犯了杨嗣昌的忌讳,这位以首辅之尊总督大军的督师大人无法接受弱小的秦军解围洛阳,而正统的宣大新军却无寸功的局面。

    “闯贼、献贼如何了?”杨嗣昌问道。

    左良玉连忙道:“启禀督师大人,闯贼退的快,大队人马向郑州方向去了,似要前往汝州与贼人大军汇合,而献贼则退往汝宁府。”

    杨嗣昌略作沉吟,说:“很好,左将军,你速速点齐本部兵马,本官再予你一个步营一个骑营,速速向西追击闯军,曹将军,你带两个骑营和本部兵马,追击献贼吧,莫要进入南直隶,收复失地为上!”

    “末将遵命!”曹文诏和左良玉均是躬身领命,二人神色却迥然不同,左良玉欣喜万分,而曹文诏脸上则满是苦涩。

    曹文诏心里清楚,闯军既然退了,应该直接退往汝州,左良玉一路追去多半没有战事,而自己追击还在觊觎开封的献贼,多半要有恶战,曹文诏心道:这或许是督师在敲打自己吧。

    “传令下去,各营迅速渡河,直奔开封府。”杨嗣昌高声下令。

    两日后,杨嗣昌进了开封府的周王府,红色的宫墙把王府和开封分隔了两个世界,巍峨的琉璃瓦在余晖之下反射着奢靡的华光,周王此时坐在锦榻上,一个衣着华彩的女人轻抚他起伏不定的胸口,安抚他过于激动的心情,杨嗣昌就在一旁站着。

    周王大声说:“开封府的大小官员都该死,还有山东来的兵马,特别是那个刘泽清,应该乱棍杖毙,都。。。。。。。都该死,都该死。。。。。。。。”

    说着,他把面前的汤碗一巴掌甩了出去,里面的汤汁溅了杨嗣昌一身,杨嗣昌满脸含笑,未曾发作,要说洛阳能守住这半年,靠的是仅剩的河南精兵与充足的粮食、饷银,但开封都守住完全靠的就是眼前这位嚣张跋扈的周王。

    半年来,这位周王从拿出了五十万两,在刘宗敏进攻开封最猛的时候,他更是让王府的仆人在街上大喊:有破贼守城之法者,赏银十万!

    “王爷无恙,臣心大安,只是诸官将守土有功,得请天子定下章程,才可治罪。要说起来,真正有罪的是闯、献二贼。”杨嗣昌提醒道。

    周王站起身,大叫:“对对对,正是这样,杨大人说的极是,寡人在城内日夜忐忑不安,都是那二贼缘故,你不是带来宣大精兵来嘛,快快出兵剿贼吧!”

    周王如此兴奋不光是因为对闯、献二贼的痛恨,亦害怕客兵骄纵,当初他拿五十万两银子出来可是不情不愿的,那山东总兵刘泽清纵容士兵哗变,连王府的宫女都抢走了几十个,宣大兵马近十万,若是也这般,怕是大灾祸。

    “是是是,二贼自然是要剿的,只是宣大兵马一路南来,粮饷不足,士气低迷,纵使微臣有剿贼之心,怕是也驾驭不得呀。”杨嗣昌低声说道。

    周王听了这话,哇哇大叫起来,他大叫道:“杨嗣昌,你也威胁寡人,想要寡人出钱粮!”

    不等杨嗣昌解释,周王大叫:“寡人没钱,没有粮食,而且杨嗣昌你给寡人听着,当初开封官将说好的,五十万粮饷是支借,如今开封解围,这些钱粮寡人要你一个月内还清!”

    杨嗣昌可没想到周王倒打一耙,连忙劝说:“大明一朝,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都是以国为家,周王既受封于开封,就要有。。。。。。。。。。。”

    他正说着,忽然感觉地面颤抖了一下,大殿上积攒多年的灰尘震落下来,杨嗣昌的声音戛然而止,周王也是一脸茫然,问:“地面缘何震动,莫非大地动了?”

    杨嗣昌微微摇头,细细感知,地面似乎不动了,若是大地动决不能如此,正此时,惶惶之声从北面传来,如同万钟齐鸣,这时一个小黄门忽然瘫软在地上,说:“王爷,王爷,黄河溃坝了!”

    “你怎么知道,若是敢欺瞒,定要。。。。。。定要。。。。。。。”杨嗣昌顾不得利益,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大声斥问,他知道黄河溃坝的后果,此时宣大近五万人马和大量粮草辎重都在开封城外,若是溃坝,后果不堪设想!

    “奴婢本是兰阳人,幼年时,黄河溃坝便是如此啊。”那小黄门哭着叫喊。

    “这。。。。。这可怎么办?”周王脸色大骇,问道。

    杨嗣昌抓住周王的手,就要离开,周王甩开说:“杨大人,你这是作甚?”

    “王爷,开封府城居于釜底之地,黄河泄流,怒涛万丈,水面盖过房垣,如何能活,请王爷速随本官离开!”杨嗣昌连声说道,他知道,开封距离黄河不过十里,大水顷刻便至。

    周王连连摇头:“不可,不可,寡人的王府,寡人的财货,寡人的美人儿都在这里,寡人不走啊。寡人不走啊。。。。。。。。。”

    开封北门,眼见大水弥漫而来,守门的参将命令士卒和百姓担土堵门,但水流强劲,势不可遏,冲破城门,水高丈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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