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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宋西门庆-第4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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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哉!”
    旁的言语倒也罢了,听到“死道友不死贫道”这句话时,罗真人的脸色不禁变得很精彩。
    西门庆叹道:“还好,五胡乱华中,还有英雄冉闵横空出世,杀胡令传檄天下,人民愤起,无日不战,河山因此光复。可惜啊!冉闵被俘斩首,但英灵不昧,天威依然震慑胡人,被尊为‘武悼天王’——奇怪的是,凶残的胡人都知道敬畏英雄,但后来却有很多汉家子民视这位双手染满血腥的冉天王为耻辱,遂沉沦英雄于历史——素质逆淘汰,结出的是多么丰硕的成果啊!”
    罗真人和智真长老无言——否认冉闵?他们还不想抹煞良心;肯定冉闵?如果承认冉天王杀胡的正确性,被西门庆顺杆爬起来……想来想去,真人和大师只好暂时选择沉默是金了。
    西门庆视黄金如粪土,继续侃侃而谈:“大乱之后是大治,但这大治中有朵奇葩——武媚娘一个妇人,居然开天辟地当了则天皇帝!我想这位奇女子应该感谢素质逆淘汰,这许多年的积累应该把时人血性中的刚骨志气都消磨得差不多了,否则谁能想像,男性为尊的传统会屈膝于一个女人之下?而这位女皇帝投桃报李,继续为素质逆淘汰添砖加瓦——她的铜匣告密制度,也不知杀了多少人,铲除了多少祸患,当然,也肯定在华夏人血脉传承的阴暗面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对于史上唯一的女皇帝,真人和大师也无法索解——也不知该说时人没有骨气呢?还是说时人的思想太开明了呢?存疑吧!
    西门庆继续道:“盛唐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大治之后又是大乱,五代十国你方唱罢我登场,素质逆淘汰于其中又呈现出一位集造化于大成的异种——就是做足了四朝六帝的宰相,号称‘长乐老’的那位冯道——再然后,就是赵匡胤陈桥兵变,立国称帝,直到今天,被我西门庆一手翻覆为止。”
    说到这里,西门庆站起身来,向真人长者深深施礼:“千年风雨,让我看到无数的劣胜优汰——唉!其实在后世何尝不是如此?但是——既然被我把握住了一个机会,我是要绝对提刀剐一下的!世人都默许着素质逆淘汰,为什么就容不得我试行一下素质正淘汰?!来从杀戮中来,去亦当由杀戮中去!两位前辈,小子在此有请,请前辈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问一问天下人头几许!”
    一言既出,雷天大壮,震惊百里,罗真人、智真长老皆色变。这正是:
    历史风波烟过眼,英雄意志雷临头。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七九章 杀政
    雷音渐隐,松鹤轩中一片沉寂。
    良久之后,罗真人才怫然道:“焉有是理!杀戮安可治国乎?”
    想不到西门庆理直气壮地回了一句:“可!”
    看着罗真人精彩的脸色,西门庆缓缓道:“并非晚辈强词夺理自圆其说,而是智珠在握心存实据——智真大师既能洞悉宋朝沦亡于异族之手,却可知亡宋之异族又毁灭于何人?”
    智真合什道:“阿弥陀佛——天道无凭,老衲管中窥豹,难得尽善尽美。”
    西门庆道:“既如此,晚辈就在此拾遗补阙了——破异族之人,姓朱名元璋,此人尽复汉土,建立明朝,享国三百年,又因贪腐衰朽,流民起义于内,鞑虏觊觎于外,终于亡国——一代开国雄主朱元璋若英灵有知,必然耿耿于地下!”
    罗真人沉吟道:“朱元璋?”
    西门庆点头:“正是!其人就是一位以杀戮治国而卓有成效、奠定一个王朝三百年根基的英威之君!”
    智真长老又睁大了眼,两眼深邃如黑洞。
    罗真人慢慢道:“愿闻其详。”
    西门庆深吸一口气:“朱元璋称帝后,惕厉他的大臣们说——从前我当老百姓的时候,见到贪官污吏对民间疾苦置之不理,心里恨苦了他们!今后我要立法严惩,凡是有贪官胆敢危害百姓的,绝不饶恕——这位洪武大帝是说到做到的,他颁布了有史以来最为酷厉的反贪法令:官员贪污六十两以上的银子,立斩!后来这条法令被废除——但不是象后世那样,贪污致死的底线被默默地提高了,而是彻底取消了——凡官员贪污者,立斩!如此气慨,真千古一帝也!”
    喘了口气,西门庆又道:“而且为了杀一儆百,贪腐官员会被活剥人皮,其中絮以稻草,然后将这一具皮囊栩栩如生地先悬于闹市,供万民参观;再挂于现任官员的公座之旁,请有可能前腐后继的接班人闲时鉴赏。”
    看了罗真人一眼,西门庆继续道:“其实,除了正常的笞、杖、徒、流、死五刑之外,这位洪武大帝并不只创新了剥皮一法,另外还有凌迟、抽肠、刷洗——就是用沸水温柔地浇在贪官身上,然后用铁刷子轻轻呵护,慢慢刷掉皮肤肌肉,如果能目见五脏而人不死,其手法可谓臻于大成了;秤杆——就是用大铁钩子把人穿起来,慢慢的自然死亡天然风干——相较之下那些阉割、挖膝盖之类的刑罚,已经算比较心软慈悲的了。”
    罗真人雪白的眉毛跳了一跳。
    西门庆继续道:“这位洪武大帝绝对有创新精神,想前人所未想,发前人所未发。他立法规定——普通百姓只要发现贪官污吏,就可以把他们绑起来,送京治罪,而且沿途官府必须放行,如果有人敢于阻挡,不但以身试法者自己要被处死,还将株连九族——如此猛法,天下独步,可惜明朝普通老百姓的执行力不强,这条善法没有显出应有的实效!但是——这条法则注定要被后世的某些野心家窃国者师法并发扬光大,成为他们收拢人心、巩固权力、铲除异己的工具——那时未得其善,先毒其恶!”
    叹息一番,西门庆接着道:“既然民众不容易发动,洪武大帝只好广布耳目,号称检校——明之前有巡检,结果屁用没有,连后来勾栏里的红姑娘也能标榜校书以自居——但洪武大帝的检校却是实干事,干实事的。他们神出鬼没,全国各地侦察贪官污吏劣迹,一有风吹草动,就向洪武大帝上奏,而洪武大帝则兢兢业业,全力肃贪——明朝开国十九年,被杀贪官几万人,全国十三省府县,杀戮过后,官员奇缺,都没人干活了,结果洪武大帝又发明了一着绝活儿,叫做戴死罪、徒流罪办事——贪污官员披枷戴锁坐在大堂上审犯人,审完后自己再滚回囚牢等着受死——这一幕明朝的奇迹,被后世所引用并发扬光大——后世凡有官员贪污腐败,落马后只要韬光养晦一段时间,就可以东山再起,为伟大事业戴罪立功,如此循环,无穷匮也。”
    忆昔追今一番后,西门庆突然向罗真人问道:“前辈可知洪武大帝反贪效果如何?”
    罗真人勉强道:“严刑峻法之下,岂有敢越雷池一步者?”
    西门庆苦笑起来:“前辈所料差矣!经历了千年素质逆淘汰,人性之卑劣,岂一时的严刑峻法所能威慑遏止?明朝那些官员饱读诗书,以所谓‘朝闻道,夕可死’为人生信条,却在当官之后成了‘朝获派,夕腐败’,其前后变化,发人深省啊!”
    这时,旁边光着眼的智真长老终于把眼睛闭上了,老和尚显得非常疲惫,光头上的汗珠子密密层层,看着就跟满头包的释迦摩尼如来佛一样。老和尚头上如果有虱子,一定会把这一刻在虱子的历史中定义为“大洪水时代”。
    有气无力的老和尚再次睁开眼睛——这回的眼睛睁得很正常,天眼通加宿命通也不是可以无限制地发动的——智真长老慢慢地问道:“西门施主所言虽然不假,但洪武大帝之例,证明惨刑酷法肃贪之举,并非善道——其人既已失败,西门施主又何得成功?”
    西门庆微笑起来:“大师却不闻失败乃是成功之母?失败算不得什么,只要从失败中汲取了教训,终能积累出成功!”
    罗真人问道:“如此说,汝必从洪武大帝的失败中汲取了教训,便请畅所欲言。”
    于是西门庆正色道:“洪武大帝之失败,其实从一开始便已注定。何也?因为他的肃贪,只是出于私心,为自己一家一姓所打算。他确实杀了很多贪官,但其中夹杂了多少冤杀、错杀、明知故纵杀、借题发挥杀,杜绝后患杀……那就值得商榷了——所以他的肃贪之法,只可行于他自己一世,却必然荒废于他的子孙后代手里。须知皇帝本身就是世间最大的贪官腐败份子,很难想像腐败可以治理腐败,就象一个人力气再大,他能揪着自己的头发将本身拉离地面吗?一株衰朽的老树,即使吐出了那么两道新枝,也无以挽回其腐朽的宿命。所以洪武大帝所有的惨刑酷法,最后都将偏离肃贪的本意,成为后世统治者食人自固的工具。”
    扫视了罗真人和智真长老一眼,西门庆继续道:“但今日的新国又有所不同——中华联邦元首,并非世袭,而是由民选而出,任期一满,必当换届,绝不容贪恋权位、垂帘听政之举;而各级府县,官员亦皆由民众决出,皆贤绅能者,非从前科举禄蠹可比;既为联邦,自有派系,在宪法约束的范围内,各党派各尽其能,互相监督,彼此争竞,能利国家能福民众者人民必推戴之,私心杂念结党营私者人民必弹劾之,这才是真正的人民当家作主——在此基础上,以严刑酷法为剑,悬于官员之头,敢触者身死族命,或可为万世法!”
    罗真人、智真长老皆默然。半晌后,罗真人才道:“如此之国,世所未有——汝说或可为万世法,可见汝心中也未有把握。”
    西门庆道:“但不试就永远没有把握!”
    智真长老念佛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洪武大帝十九年杀几万人,西门施主四五年杀十万人——今日更言欲以天下人头试法,未免失于酷烈。”
    西门庆道:“春时乐生,冬时乐杀,上天亦有好杀之德——正如处世为人可以中庸;但治国做事,却当如快刀利剑,必取极致!否则,便成国之祸胎!”
    智真长老合什道:“今日国有亿民,若容西门施主剑试天下,却不知能存几何?”
    西门庆突然大笑起来,悠然道:“人生几何?恋爱三角——嘿嘿!在这种时刻,人的脑子却突然就想起这个对联,实在也太不合时宜了,所以说人真是一种复杂的东西啊!不过再复杂的东西,在素质正淘汰的刀锋之下,适者生,劣者死,最后能剩几何,我也难许,但其结果必然会令大师您大吃一惊,却可预料!”
    罗真人拂袖道:“汝何人?敢操持世人生死?”
    西门庆平静地道:“真人此言差矣!世人生死,非吾一手可操,乃法令当头,人所自操耳!”
    智真长老道:“天发杀机,移星易宿;地发杀机,龙蛇起陆——若老衲等容不得西门施主人发杀机,却又如何?”
    西门庆俯首沉声道:“神挡杀神,父挡杀父!”
    罗真人怒极反笑:“好狂妄的口气!汝有何能,敢猖狂至此?须知天之刀自有造化把持,想代造化操刀,不伤其手者,稀矣!”
    话音未落,却听松鹤轩外有人长声怪笑:“好一个老杂毛,如此骄横!你又不是天,天之刀操于谁手,关你屁事?汝有何能,敢猖狂至此?”
    声出影随,松鹤轩中已多了一人。这正是:
    种桃道士今何在?前度刘郎今又来。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八○章 群来
    罗真人和智真长老突见不速之客,尽皆动容:“樊魔王?!”
    来人哈哈大笑:“老杂毛,大和尚,混世魔王樊瑞这厢稽首了!”
    罗真人收了讶色,冷笑起来:“樊魔王,今日孤身上我二仙山紫虚观,想来你道行大进了啊!”
    樊瑞大大咧咧地道:“老杂毛,你的道术,我樊瑞是佩服的,单打独斗,老子甘拜下风,再加上个智真大和尚,老子只有抱头鼠窜的分儿。但是——今天我可不是孤身而来,包道兄,请现身吧!”
    “叩叩叩”,门板被彬彬有礼地敲响三下,然后“吱呀”一声,被一个身材高大、威风凛凛的道士推开了。
    道士进了松鹤轩,深深稽首:“明教光明右使包道乙,见过西门元首,见过罗真人、智真长老。”
    罗真人的目光直盯在包道乙肩后那口宝剑上:“玄元混天剑?剑修?”
    包道乙淡淡地道:“雕虫小技,入不得方家法眼。”
    罗真人和智真长老对视一眼,缓缓道:“道兄所来何为?”
    包道乙微笑道:“贫道本已和樊魔王结庐清修,课徒渡日,世事是不问的了,不想前几日心血来潮,略一推演,方知这二仙山紫虚观里有一场天大的热闹。想我明教总是中华联邦的一份子,今日元首有劫,却不可置之不理,所以才老起脸皮,拉了樊魔王同来,想在罗真人法驾前讨个情分——这世俗事就让世俗人去办,咱们修道真,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逍遥自在,何必插手?”
    罗真人面沉似水,转头向西门庆冷笑道:“我道汝如何敢单刀赴会,原来是背后得了魔门撑腰,这才有恃无恐。”
    其实樊瑞和包道乙一出,西门庆也是大出意料之外,此时听到罗真人责难,转头向智真长老道:“大师能知过去未来,当明真人法眼有差——晚辈自与樊魔王一别,再无通信,这位包道长,今日更是初见,大家只是有缘萍聚罢了。若说到有恃无恐,倒是真的,不过晚辈所恃不是魔门撑腰,而是怀里重武,胸中毒计!”
    说着,西门庆轻轻将长袍一分,却见其人身上鼓鼓囊囊尽是绑扎得严严实实的长条状小包裹;腕子再一翻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柄奇形怪道的管状武器——西门庆将管口一转,对准了轩中香案上供奉的香火头,一扣扳机,雷鸣乍响,震耳欲聋,香头被敲灭不说,连松鹤轩的墙壁上都破开了一个大窟窿。
    在这一瞬间,罗真人、智真长老、混世魔王樊瑞、包道乙脸上都有些不自然——西门庆这一吉疾如雷霆,迅似烈火,即使是他们,突然间对上了,也是非受重伤不可。
    “当啷”一响,一个黄澄澄的大弹壳这才掉到了地板上,滴溜溜打转,松鹤轩中的硝烟味儿后来居上,赶逐得先前的龙涎香再无容身之所。
    一时间,众人都不作声,目光皆集于西门庆手中奇门武器上。却不防墙上的窟窿外边一个语声传来:“哎呀呀!好险好险!没想到只是想隔岸观火,也能引来猛火烧身!若不是贫道闪得快,几乎狼狈!”
    松鹤轩门一开,又一名道士排闼直入,向轩中诸人稽首为礼。众人看时,此人丰神隽朗,气度不凡,虽赤着一双脚,脚上偏无半点尘垢。
    西门庆“咦”了一声:“叶道兄,多年不见,未想到重会于今日!”
    铁脚道人叶知秋点头笑道:“还好,没被你雷霆一击打死,人生这场大觉还能继续睡下去。”
    西门庆脸现尴尬之色,深深施礼赔罪道:“却是小弟莽撞了!虽别经年,但道兄教诲九字真言——不欺心,不妄语,守廉耻——小弟无日或忘!”
    罗真人一只眼睛盯了西门庆手中异武,一只眼睛看住铁脚道人叶知秋,沉声问道:“这位道友,所来何为?”
    叶知秋向罗真人拱手:“散人铁脚道人叶知秋,不速而来,在此谢过——如今世事无波,贫道衡山落雁峰养秋水之静。皆因西门兄弟初入世时,曾与我有梅花雪一餐之恩,今日特来相报。”
    罗真人正要开言,却突然神色一凛,扬声道:“又有佳客远来,便请轩中相见。”
    话音未落,却听一声“阿弥陀佛”在众人耳边响起,其音甚是和醇。
    旁人倒也罢了,素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西门庆却是直跳了起来,大叫道:“师傅!!!”
    当年大宦官李彦巡清河,西门庆故人都受祸害,李彦赶尽杀绝,如何能放得过西门庆师门龙潭寺?重兵围攻之下,龙潭寺被毁成了一片白地,西门庆师门音讯,就此断绝。
    西门庆只说是师傅在劫难中圆寂了,这些年心中常怀耿耿,没想到今日却重聆师音,如何不喜心翻倒?二话不说扑出门外,却见空园寂寂,哪里有人?
    混世魔王樊瑞笑道:“西门兄弟,你那师傅还在半山之外呢!只是他千里传音的功夫实在了得,人无影,声先至,如此以武证道的罗汉,恐怕我老樊出尽法宝,也未必是他的对手啊!”
    西门庆顾不上回答,只是延颈鹤望,终于半晌后,两个熟悉的人影重现在眼前。
    一声大叫,西门庆如飞冲至,扑翻身拜倒在地:“师傅!大师兄!”
    悟非大师伸手虚引,西门庆身不由己地站起,却听师傅笑道:“中华联邦子民,无欠无余,何必下跪?无色你身为一国元首,如何能坏了规矩?”
    西门庆深深吐纳数口浮荡之气,这才勉强按捺了奋跃的心情,哑声道:“是!今日最后一拜师傅,西门庆从此再无所跪!”
    一抬头,却见随侍在师傅身边的无嗔赫然少了一臂,西门庆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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