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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宋西门庆-第4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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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西门庆给了李桂卿一大笔钱让她安身立命,但李桂卿自小生长在勾栏,除了倚门卖笑外什么也不会,索性便在梁山脚下开起勾栏来。
    梁山在晁盖时代,对喽罗兵逛勾栏规矩很严,因为托塔天王醉心武学,一意精进,自然视女色为粪土,他憋得住,于是就觉得所有人都憋得住,因此严令梁山喽罗不得宿花眠柳,以免坏了山威。
    问题是有家眷的强盗终究是凤毛麟角,憋得住的强盗那更是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一般的存在,几乎不可能嘛!一众绿林好汉们说起来——梁山什么都好,就是这一条山规累人。
    接下来梁山进入西门庆时代。西门庆也很为梁山上阳盛阴衰的现状挠头,想当年罗马城新建,跟现在的梁山一样,满城居民都是强盗小偷,谁家姑娘都不愿意嫁过来,后来逼得弄出一场“萨宾之诱拐”,这才解决了男女比例失调的问题……
    还好,这一世西门庆不需要去抢女霸女,他只要开放勾栏之禁就可以了。这一下梁山上数不清的光棍们无不感恩戴德,纷纷拜倒于西门庆的犊鼻裤下。
    李桂卿的勾栏开得正逢其时。她经历了西门庆与李娇儿的一场情怨纠缠,也在李彦的大牢里过了一场生死,把世情都看淡了。勾栏之中好修行,李桂卿并不象别的老鸨子那样揉捏着手下姑娘们的皮肉挣钱,反而尽心尽力,成就她们走从良之路,数年间,撮合成了数十对姻缘,成了梁山军属的姑娘们提起李桂卿的名字,无不感激涕零。
    如此一来,李桂卿的丽春院倒成了梁山脚下的模范勾栏,甚至有发展成为婚姻介绍所的趋势。李桂卿每天被人叫着“大姐头”,笑得很是开怀。
    没想到,这几天却有不和谐的河蟹上门了。
    因此西门庆就看到李桂卿扠了腰,柳眉倒竖,凤眼圆睁,指了白玉乔的鼻子在控诉:“这中华联邦治下的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竟敢来白睡人家妇女——你们还有些儿廉耻吗?”
    西门庆听得啧啧称奇——白玉乔这老家伙难道真是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转世?居然老当益壮,跑来白睡人家妇女了?不过想到李桂卿“你们”二字,西门庆游目一转,正看到一帮穿儒衫摇折扇的文士,正缩在白玉乔身后,彼此挤眼儿,嘻嘻直笑。
    白玉乔则遮在前边,皮笑肉不笑:“咱们中华联邦,那是法治世界,安有白睡人家妇女的道理?临出门前,我们不是已经留下了两贯钱吗?渡夜之资,足而又足!”
    一听这话,李桂卿火往上撞,大声四下道:“放着各位南来北往的仁人君子在此,咱们就此算算细账,评评道理——你们一伙儿,老少六人,骡马七个,在我丽春院里住了三天,每日点心茶饭不离鸡鸭鱼鹅猪羊牛,也不知造着多少罪孽;牲口草料,一样样都是黑豆黄豆水泡豆儿,少喂半升儿,便要有人叫起撞天屈来——我们做服务业的,敬你们远来是客,煮凤烹龙般接待,怎的住了三天,只把出这两贯钱来?若是上门欺人,你便明说!若是真把生意当成买卖做,咱们中华联邦的嫖资,还没这么便宜!”
    白玉乔身后一群人,越听脸色越青。其中一个小后生不明所以,奇道:“众位,你们怎么啦?玩儿变脸么?”
    一个儒生把折扇掩了脸,附耳道:“公子爷,那婆娘在用反关法骂咱们呢!将咱们跟牲口编成一处糟践!”
    那小后生咂摸了半天味儿,突然反应过来,嘣一下跳起来,怒指着李桂卿叫道:“臭娘们!你敢骂人?!”
    李桂卿一眼瞪了回去:“咱家祖上是赶大车的出身,只会骂畜牲,哪里会骂人?你这人穿儒衣,带儒冠,是个有智识的,却休要来无礼(理)取笑!”
    小后生脸涨得通红:“我取笑你妈勒戈壁……”
    一骂未了,被白玉乔按住了:“贤婿休得口出粗言,让旁人笑话!”
    “嗡”的一声,周围人便是一阵悄声议论——这一家人豪放啊!老丈人带了女婿来嫖院,还要沽名学霸王不给钱!这长辈当的,真绝品啊!
    西门庆也是看得津津有味儿。白秀英终于嫁人了?正好正好,省着有人纠缠着想要当自己的小妾,弄得月娘在自己耳边提迷多少回,好不心烦!
    不过看来白秀英这女婿不怎么样,居然伙着老丈人一起逛勾栏,还白睡!这要是碰上第二个插翅虎雷横,不用问一定会把他们打死的!
    那边白玉乔已经安顿好了女婿,转过身来,若无其事,不愧是年老成精见过风浪的,李桂卿骂得再狠,他也是春风过耳,全不萦怀,只是笑道:“白菜豆腐,也寡淡得有味,你要煮凤烹龙,又怨得谁来?”
    李桂卿反倒被气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啊哈!这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白玉乔苦口婆心地道:“虽然是你的不是,但我们家是何等的门第,也不会来跟你计较这些——大爷们肯来你这里开心,实在是你前世修来的福气,莫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反倒折了你的草料!——这便退下吧!”
    李桂卿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周围众人却鼓噪起来:“打这臭不要脸的老驴!”
    “敢打我?”白玉乔仰天冷笑,“你们可知,我家女婿是谁?”这正是:
    英雄纨绔难相似,气度格局自不同。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七○章 面对
    白玉乔当街叫板,把众人都听愣了,大家已经习惯了听坑爹的二货叫嚣“我爹是某某”,突然听到老丈人当众宣扬“我女婿是某某”,还真是新鲜啊!
    李桂卿冷笑起来:“放着梁山脚下,你女婿便是天皇贵胄,过了夜也得给钱!”
    白玉乔把老眼一瞪,捋着白胡子,亦冷笑道:“说出我女婿的大名,惊破了尔等的胆!还敢要钱?哼哼——我女婿非是别个,正是天上玉皇大帝派来的使者!向中华联邦元首西门庆传谕来的!今日微服私访,体察民情,没想到居然碰上了你这等刁民!”
    踩着白玉乔话音未落的鼓点儿,那小后生“刷”地展开折扇,摇三摇晃三晃,阔步而出,向四下众人罗圈儿作揖,笑嘻嘻行礼:“小生我不才,便是天使!嘿嘿嘿!今日踏足贵地,专为察访联邦弊政而来,亲身一试,果然跟传闻说的一样啊!这丽春院,仗着西门庆元首做后台,沽名钓誉,欺负外路人!我在里面小玩了三天,花了两千贯钱,可这老娘们儿还是贪心不足,想要让小生倾家荡产,竟然揪了最后给下人们的那两贯打赏钱不放,硬要讹诈我,却不知是踢到了铁板!各位父老乡亲,我这身后都是请来的各报纸主编记者,他们皆可为我做证——这丽春院,是大大的黑窝啊!”
    众人听了,顿时大哗。李桂卿被坑得七窍出火,尖声叫:“你扯臊!过了夜不给钱,二郎神不会饶让了你!”
    一转眼看到了治安官独角龙邹润,一把扯住:“邹长官,这厮坏了规矩,必是个冒名顶替的!把他拿到署里去三曹对案,还我丽春院清白!”
    邹润乜斜着白玉乔和小后生一干人,摇了摇头道:“李大姐,且休气!这人倒是个真的,只怕拿不得!”
    听邹润证明了其人身份不假,众人又是一阵大哗。那小后生把折迭扇一收,大笑道:“丽春院的黑幕,咱们报上见!要打官司,老子我奉陪啊!哈哈哈哈……”
    狂笑声中,带了白玉乔和一帮主编记者,扬长去了。
    邹润安慰气得象一座活火山一般的李桂卿:“李大姐,你平素为人,大家伙儿都知的,休要生气。这天使自来后,处处暗寻西门元首不是,在报纸上兴风作浪——咱们且耐得几时,待元首回来,自然有个公道!”
    李桂卿含了眼泪点头,回去把门上灯笼摘下,生意也不做了,闭户自去生气不提。
    西门庆在人丛中看得分明,想不到冤家路窄,一回来就看到那天使的鸟样了。这种嫖了宿不给钱的家伙,引起了西门庆极大的兴趣,暗笑几声:“有意思!”也不急于出面,带了众护卫自去落店。
    住定后也不出门,只是命人将最近几天的所有报纸都收集了来,仔细翻看,果然很多报纸上,都在指摘西门庆执政的毛病。诋毁最多的,就是西门庆杀人太狠,有违天和,是暴君巨恶;还有就是说西门庆任用非人,儒士黄钟毁弃,农商瓦釜雷鸣,闭塞了贤路,衰败了国家;又有时评吹毛求疵,说西门庆穷兵黩武,拿着民脂民膏去征塞外苦寒之地,得不偿失,只显自身的威名;更有说西门庆妄改祖制,废了真龙天子的皇位,却成立什么前所未有的议院,把四夷都放进来参政议政,是自取亡国灭种之道……
    大罪小罪上穷碧落下黄泉,捕风捉影,多如牛毛。反正说一千道一万,总结为一句心声就是——乱我中华者,必逆贼西门庆也!
    西门庆看得津津有味,心里欣慰——这报纸,还真办出成绩来了!要的就是这效果啊!
    当然,同样有西门庆的铁杆粉丝在报纸上撰文反击,口水仗打得不亦乐乎。这类文章,西门庆反倒懒得关注了。
    看完了所有报纸,西门庆美美地大吃了一顿,然后吩咐众人睡个好觉,明天一早正式亮相,当面锣对面鼓,看一看那位天使的真实面目。
    第二天,巨野城震动——西门元首回来了!一时间万人空巷,都来迎接东门外迎接。西门庆一边步行入城,回应民众,一边命人将随军印刷的报纸四下分发——众人一看,中华联邦远征军平定辽东,辽东各族加入联邦,强汉国威扬于海西——瞬时间欢声雷动,沸腾了整座巨野城。
    一路进了联邦参议院,西门庆倒有些遗憾——这一路走来,也没个刺客跳出来表演一番,真是令人大失所望。见了参议院中众人,却见大家脸上都有忧色,西门庆不由笑道:“一向久别,各位气色怎么黑了?吃多了染色的黑米粥吗?看来食品安全问题,任重道远呐!”
    众人苦笑不答,都把眼往后看,却见后方前呼后拥,来了一彪人马,一个个神三鬼四,簇拥着一个锦衣金冠的华服少年——前日街头逛了勾栏不给钱的小后生,摇身一变做了翩翩公子,倒也眉分八彩,目若朗星,唇红齿白,美丽动人。
    西门庆心里不由得喝一声彩:“真娘炮也!”
    那娘炮遥见了西门庆,满面惊喜,颠着清宫戏里资深太监的小碎步疾行而来,扑翻身拜倒在地:“原来这就是义薄云天、威震当世的三奇公子西门庆哥哥?小弟久闻大名,如雷灌耳,今日一见,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更胜闻名,哈哈哈哈……”
    西门庆亲热地一把将他拉起来,笑道:“我们中华联邦不兴跪拜,同僚兄弟相见,揖礼足矣!小伙子休要坏了规矩——却不知阁下又是何人?”
    娘炮连连点头,胁肩谄笑:“哥哥教训得是!小弟从此再也不跪拜了!说到小弟,哥哥竟然不认识了不成?当年在天庭,你我可是亲密的世兄弟啊!想不到今日贵人眼高,竟然把小弟给忘了!哈哈哈哈……”
    西门庆朗声大笑:“想当年在天庭,多少趋炎附势的家伙上赶着和我称兄道弟,这车载斗量的,我哪里认得过来?哈哈哈哈……”西门庆这些年,一力破万法,在刀锋上磨砺出来的性子,愿意陪着你耍心眼儿磨嘴皮子,那是逗你玩儿,很多时候,他都是心中通达,嘴上锐利。如果眼前之人是个好汉仗,西门庆或许还愿意敷衍一下,但既然是个逛勾栏不给钱的娘炮,他就懒得假以辞色了。
    一听西门庆言语锋快,娘炮还未作色,他身后众人就有些眉眉眼眼起来。一女子越众而出,冷笑道:“西门公子,面对着玉皇天使,你还是放尊重些好!”
    她这一跳出来,旁边很多人脸上都泛起怒色——当年一个小小的妓者,今日吞了所谓天使的第三条腿,就敢在西门元首面前妆胖起来?
    西门庆微笑着转向白秀英。却见这女子神采飞扬,明艳动人,一副上好的水田模样,心中不由得冷笑:“由爱生恨了吗?”
    上梁山后,白秀英一直想要嫁给西门庆做妾——李娇儿做得,偏我白秀英做不得?——但西门庆早看出这妇人功利心重,最讨厌的就是她这一类人,因此从来不假以辞色。白秀英白蹉跎了好几年,虽然没白了少妇头,却也有些悲切。今日有个号称西门庆顶头上司的天使撞上门来,白秀英如获至宝,马上招贤纳俊,那天使想来在天宫胜地也素得久了,见了白秀英这般女神,如雪狮子向火,先自酥倒了半边,马上就用自家的长处去填补对方的漏洞了。
    这两人做了一家后,发现不但彼此身体契合,连心灵上都是丝丝入扣——都对西门庆怀有羡恨夺取之意。这一下志同道合,谋划起来时更是如虎添翼——白玉乔带了女婿去李桂卿那里踢馆,就是白秀英的暗中指教。
    今天西门庆突然回来了,白秀英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啊!再听到西门庆言语中对自家夫君毫不客气,这婆娘哪里容得?马上妻仗夫贵,挺身而出,要给自家夫郎争一口气。
    却不防听西门庆微笑道:“白姑娘,这里是我中华联邦参议院,你既不是上议员,也不是下议员,连洒扫庭除的职份都没有,怎么也冠冕堂皇地进来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天可不是向民众的开放日吧?”
    白秀英一张粉脸立时胀得通红。
    娘炮赶紧补台:“西门庆哥哥休怪——小白已经是我老婆了,小弟新得佳人,特意带来拜见哥哥,没别的意思,没别的意思,哈哈哈哈……”
    西门庆笑道:“洞房昨夜停红烛,拂晓堂前拜舅姑——可是这里是联邦参议院,却不是私家荣禧堂——小伙子你是不是忒也孟浪了啊?”
    白秀英脸上的红漂移到了娘炮脸上,其人怒视着西门庆大声叫了起来:“我是玉皇天使!身份尊贵,享有外交豁免权!出席个仪式,带上夫人,有什么不对吗?!”
    “咦?!”西门庆突然神色一变,重新上下仔细打量了娘炮半天,这才肃容拱手道,“天使大人,在下西门庆西门四泉,不敢请教您老人家高姓大名?”这正是:
    报里才觉风波恶,堂前又见口舌急。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七一章 秦桧
    娘炮见西门庆前倨后恭,不由得心头一喜:“原来这西门庆是个欺软怕硬的受!我向他跪拜,他就拿起架子来;逼得我虎躯一震,放出一股王霸之气,他便怂了!”
    自以为洞悉了西门庆的软肋,娘炮傲慢地昂起了头:“哼!现在才想起问名字吗?太没有礼貌了!听好了——本天使姓秦,叫秦桧!”
    “秦桧?!”西门庆不由得瞪大了眼。
    娘炮秦桧似乎想起了什么,赶紧补充道:“哦!还有个字,叫会之!”
    “哦——”西门庆不动声色地、慢慢地点了点头,“这就是了!”
    “就是什么?”看着西门庆突然沉静下来的脸,秦桧的心里蓦然有些发慌。
    西门庆笑而不答,只是亲热地拉起了秦桧的手,高高举在半空,扬声道:“各位,我想起来了,这位秦桧秦会之秦先生,确实跟我在天庭时有些交情,想不到阔别了百余年,今天还有机会在人间重逢,真叫我恍如隔世啊!为了庆祝秦桧秦先生的光降,我想要召开个宴会,好好热闹热闹,诸般杂事明日再议——却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负责提调筵席的武大郎这时挤出人群,向西门庆道:“元首,为了迎接元首的胜利归来,宴会早已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开席!”
    西门庆点头,四方拱手道:“既如此,请各位自行去宴会厅入场,大家伙儿好好喝一杯!在下回家换换衣服,就来作陪!”
    众人哄然称是,都散去了。秦桧也向西门庆道:“西门庆兄弟,我也去换身衣服——还有那个宴会上,我要带着家人出场,没问题吧?”
    西门庆笑眯眯拱手:“哪里!哪里!秦桧先生想要带谁出场,就带谁出场,绝对没有问题!”
    秦桧志得意满地矜持点头,象踩着高跟鞋一样趾高气扬地挎着白秀英告辞了,留下西门庆在他身后又是一声暗赞:“真娘炮也!”
    不经意间,西门庆十指伸屈,指骨已是格格作响。
    突然间,长袍下摆被人一拉,西门庆一看原来是武大郎,却听武大郎道:“兄弟,咱们借一步说话。”
    西门庆点头,行至无人处,武大郎开门见山便道:“兄弟小心,那厮不是好人!”
    “哦?哥哥怎知那厮不是好人?”西门庆笑问。
    武大郎认真地伸屈着手指:“第一,他说他是天上下来的,可我也是天星,怎地没甚么感应?第二,自他进了这巨野城后,整日勾搭了些酸文腐醋,虎狼之徒,四下寻觅兄弟你的错缝儿,不是个安分材料;第三……”
    说到此,武大郎脸上掠过一阵羞恶的红来,咬牙切齿地道:“……这厮居然来勾引我老婆!哼!妄想金莲,须知我武大还没死!”
    西门庆心底早已觑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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